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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雪】褪色者&碎星,书接《嫖宿碎星》来一些陷入爱情的碎星(合掌(纯情猛男可爱捏

[db:作者] 2025-08-14 21:56 5hhhhh 3140 ℃

掌中雪

书接《嫖宿碎星》

恋爱限定碎星x艾尔登之王褪色者

含有:all褪前提(真的很all),NTR,偷情,乱伦,手淫,羞耻PLAY,指奸

(一)

王在第二天早上就起身回了罗德尔,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仿佛,那晚的幻梦独属于拉塔恩一个人。

龙焰果真洗净了腐败。拉塔恩在欣喜之中迎来了重建盖利德的工作。

如今从红狮子城眺望盖利德,可以看到那片土地变成了更为深沉的焦褐色。在来年,那会从鲜嫩的青草色慢慢变成赐福的金黄色、飘着麦香。

而在另一边。红发的将军的视线移向左边。海风孜孜不倦地将沙尘扬起,让那片沙丘笼罩在阴沉之中。就算是重新得到了赐福,时过境迁、恩怨消解,拉塔恩依然对那片沙地怀有抵触。

王也会和他一样,抱有这样的情感吗?

带着这一疑问,拉塔恩艰难地揭开那段他试图忘却的记忆。那时绽放的猩红花朵将一切都染红了,旗帜、血液、残肢断体都是红色的,它们相互交融、不分彼此地走向溃败。再往后,拉塔恩的记忆就模糊了,他完全记不起自己死前的情状了、只能从杰廉的口中得知部分。

王真的会对那样的自己怀有好感吗?一个堕落、腐坏、疯癫的半神——他甚至现在还记得那些、不同红色的味道和口感。翻涌而上的恶心记忆令拉塔恩逃避地合眼。

我这记性就是该死地太好了,拉塔恩放开了眼周肌肉,抬头让黄金树的巨大枝桠占满视野。他应该在第二天早上就忘掉那晚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黄金树还是那么明亮、和那晚他们依偎着、一起眺望的时候一样。可长在高高树干上的枝桠又是那么远,处在盖利德甚至接不到它的一片落叶。拉塔恩的心里苦涩起来。

这份隐秘的想念愈演愈烈,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就酿得醇厚的过了头,苦得他一个人已经快品尝不下去了。

他得见到王。

于是他借着述职的由头动身前往王城罗德尔。为了掩饰刻意,他在途径利耶尼亚时还去拜访了母亲。只是他没想到父亲也在那,就只敢在那稍坐一会。无论他把那晚的经历包装得多么冠冕堂皇——譬如什么侍奉君王是臣下应做之事云云……也是无益的,他很清楚那是完全不应该做的事。因此拉塔恩难以面对他所敬爱的父亲。

亚坛高原边界处的风很大,又在通往王城的路上一路减小。拉塔恩穿过王都繁华的主街来到王宫里,迎接他的是百智爵士。爵士说他来得正是时候,再早些的话王未必有空接见他。爵士把他引至王的书斋下。

心心念念的王就在台阶的尽头了,他得好好地收拾下情绪了。

傍晚的暖阳透过窗,烘得房间都有些闷热了。王正伏案读着蒙格特昨天送来的各地财报,种种开支收入看得她头昏脑胀。王听见熟悉的走动时金属甲胄所发出的震响声,那是她的贴身护卫英格威尔——她早就能轻易地分辨出奥雷格和他的脚步声了。骑士恭谨地俯身向她行礼、告诉她有人来访。王仍是看着文书,并不抬头看他、草草的应了一声,让他把人放进来。她没仔细听是谁来了。

“陛下。”

意料之外的声线把她从文书里唤了出来。怎么会是他?王把文书拍在案上,起身迎接这位稀客。

王身上让人惊叹的不只是力量,拉塔恩悄悄想着。王今天没戴正式的黄金冠、而是歪戴着个样式纤巧的金丝冠,鬓边也没有梳着那条碍眼的辫子。她的长发盘着,露出纤细美丽的脖颈。王从她的桌案后走出来。

“将军亲自拜访,是有什么要事吗?”王对他说。

“艾奥尼亚沼泽已经修缮好,这是盖利德的新地图。请陛下过目。”拉塔恩拿出他想好的说辞。

王接过他手中的羊皮纸,随意地扫视两遍:“只有这些?”王抬起眼睛看他,“你完全可以派个信使把这个送过来、”

王金色的瞳仁直直盯着他,而拉塔恩还想给自己找补:“我觉得面呈更……”

“怎么、难道你信不过奥加?还是你觉得交界地在我的治下、连送张纸到罗德尔都充满危险?”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得不说、王的机敏也是令人惊叹。拉塔恩嗫嚅半刻、也没想到合适的说辞回话。只能低头承认自己行事不够稳妥。

“好了,我知道。”王向前两步把掌心放在他胸口、安抚性地拍了拍,“晚饭时到餐厅找我。”

拉塔恩就这么被一句话赶出了书斋。王又回到她的座位上,拿起方才放下的财报接着看。进入工作状态的王很快忘记了时间。直到奥雷格进来提醒她该进晚餐了,她才堪堪停下笔。早些时候由自己发出的邀约适时跳进脑海;要去吗?王蹙起眉头揣度着。

比起拉塔恩,王对那晚并没有什么执念。王的床伴不少。但这不妨碍在正事上她是个相当负责的君主——在日间勤勉地尽着为王的本分,夜间也确实担负起了神之伴侣的重任。丰富的床伴是她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他们多是同时对她怀有爱慕和敬畏的骑士,美丽强壮又听话、都能伺候得王相当舒服。

她很清楚,拉塔恩绝对不会是为了那张纸专程地来王城一趟。还能是为什么呢?王有些无奈地想着,稍稍懊悔自己招惹了他。当然她也承认、那晚被干穿宫口之前,她确实是相当享受的。

还是去吧;王放下笔,她不太舍得摔碎拉塔恩的期待。希望只是去吃饭;王在踏出书斋的时候抿紧嘴。她昨夜可被拉达冈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以受孕为目的的交合最后自然也不会放回归性原理这样的法术——因此她直睡到午间才醒,直到现在仍觉得小腹饱胀。

落座时,拉塔恩恭谨地向王致礼。王摆摆手让他也入座,随即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王的双翼给她系上餐巾、盛好暖热的汤羹。王在看他,因此过了半刻才接过碗。王从他的身上收回视线,对两位骑士说自己将在餐后散步、他们今天已经可以休息了。

王不是没注意到,在她接受两位骑士熟捻的侍奉时,拉塔恩眼中陡然变换的神情。他是真的不知道我帐下究竟有多少好骑士?王不禁疑惑。

晚餐就在他们各自的疑惑中结束了。

王扯下餐巾,带着他往花园走。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盖利德的防线布置事宜。

王在一处凉亭里止住脚步,突然问他:“你觉得啜泣半岛的伊雷娜怎么样?我知道突然提起这种事不太合适。但是你的父王已经向我提起你的婚事,我想知道你的意愿。”

“陛下、、”拉塔恩完全被她突然抛出来的事情问住了,“我暂时还没有婚娶的想法。父王那边、我会和他说明的。还请陛下…”

她看得清楚,和在餐桌上一样,拉塔恩眼中的光变了。只是这下的变化更大,大到她有些不忍心了。她又安抚地把手掌附上去,今晚拉塔恩没穿他标志性的狮子铠甲,王的指尖能摸到他搏动的心跳。

居然这么纯情吗?这和他的父亲不太像…不过总归还是我对不起他;王怀有愧意。因此在拉塔恩逾矩地握住她的肩膀时没有躲开。

“我可以抱您吗?”一向高傲的拉塔恩在求她。

王又心软了,她点头答应。拉塔恩半跪下来,让王坐上他的小臂,而后站起带她走向客房。他在刻意模仿拉达冈在登基典礼上做过的事。看出这点的王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在拉塔恩视角的盲区施展了化为无形的法术,让旁人看不见他们。

一起做个好梦吧。王也吻了他的发顶。

(二)

掩上房门的那一刻,拉塔恩就开始吻她,从手指尖一路吻到脖颈。这过于像一段不论的恋情了;王终于开始觉得这段关系不对劲了。

拉塔恩放下手臂,让王站在床上,也不说话、只痴痴地盯着她看。直把在情场上一向强势的王看得心里发怵,她受不了这样过于纯粹的目光。于是王主动地揽住他,把唇峰贴上他的。

我一定是疯了…勾着拉塔恩的舌尖探进自己嘴里的时候,王这么想着。

背德的压力现在来到了王这边。和早就做好思想防备的碎星不一样。王四处留情、向来无所忌惮。拉达冈从来不会限制她,只要她仍处理政务、仍在夜间回到寝宫履行责任;而她也默契地不插手王夫的个人生活。

而现在,自己居然趁着丈夫不在家、主动勾引了他的孩子。甚至肚子里还含着丈夫的精种,也急不可耐地要和他上床……王的道德底线虽然不太高,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王的身体被道德鞭笞得相当紧张,同时也不可避免地陷入异样的兴奋。

只是被简单地吻着,王就觉得腰眼发酸、心脏跳得飞快。她得马上做些事、好主导局面。于是她引拉塔恩坐下,自己则跨坐在他一侧的大腿上,伸手解救那根已经兴奋挺立的东西。

现在是王在忘情地吻着他,从脸颊到耳朵、脖颈,酥酥痒痒的。噢,王柔嫩的小手在摸他胀痛的鸡巴了。王的掌心贴着龟头轻轻搓磨着、另一只手则握着底端向上摸。这太舒服了,前段溢出的粘腻水液很快打湿了王的双手。王的手太小,一只手根本拢不住他的东西,只能双手交叠着套弄他的阴茎。

王又用鼻尖蹭开他的衣领,啃咬饱满的胸肌;嫩红的舌尖蹭过乳尖,还用上牙齿和唇口吮吸挑弄。他很快就被玩得受不住,哑着嗓子告诉王自己快射了。溅出的精液落在王的手背上。王的手仍没停下,而是自下而上地捋着茎身、把小部分遗留在尿管里的精液也挤出来。

把满手的粘腻随意地抹在拉塔恩大腿上,王翻身到旁边跪趴下去。她早就兴奋得在流水了,脸也反常地羞得发烧。‘玛莉卡的奶子啊、我真是有够变态…’她一边骂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一边掀起裙摆脱下底裤。

拉塔恩也忙会意地脱下自己的衣物,突然听见王叫自己,连忙看过去。

他看见王支着脖颈回头:“拉塔恩、今天…”她难堪地闭上嘴唇、又接着说:“今晚弄得轻一点、我明天早上还有个财政会议……”王的脸上满挂着羞涩的绯红,说完就把脸别了回去,手指穿过双腿伸进湿透的下身自己做着扩张。

这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他赶忙应好。拉塔恩刚才就被王撩得血脉喷张,现下更是觉得连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着。他坐在王身后,就这么看着王的指节进入、分开那条肉缝、水液从王的指缝里流出来,淌过掌心流到纤细的手腕上。

“进来吧拉塔恩。”王的脸伏在床褥上、声音闷闷的,沾满体液的手马上又来扶着他的东西。

今晚的进入没比那天简单多少。他不舍得过分地弄疼她,因此采用着进一寸退半寸地策略慢慢磨着。等到他终于进到底、磨蹭到王最敏感的那处肉环时,想补偿性地好好照顾那处,让王不至于太辛苦。却被王狠踹了一脚,告诉他别碰那里。

看来是上次弄得太过分了;他心里顿时生起愧意,在抽送间小心地避开底部。反正对于他来说,王的体内哪都很舒服。

该死、真是该死;王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应了约。昨天被疼爱了一整晚的内里敏感非常,更别说直到现在还饱含精液的圣杯;光是被活动的穴肉牵扯到圣杯都让她腰软,肿胀的宫口更是碰不得、轻微的磨蹭都让她想弓着腰逃避。因此她想着至少完事一次,把人敷衍过去后就回到寝宫休息。

可事情偏偏不遂人意,今晚王的高潮阈值偏偏就高得不得了。她已经难挨地把手边的床单都抓得皱巴巴,还没能等来愉悦的顶峰。于是王又做了件,稍后她就后悔万分的事情。为求快乐,王把手伸向下身、玩弄起自己的蒂珠。

拉塔恩当然注意到了这点:王的指尖不时就会戳到他的东西。稍微有点疼,但完全不需要在意,王正在他的身下追逐快乐,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好呢?

两处不同的快乐更把王吊得难受了,这会她卡在顶峰前上不去也下不来。蒂珠处的快意太过尖锐直接,里面的又过于温吞…艾尔登之王这会几乎觉得这会自己是抱着快冰被架在火上烤。她的理智逐渐被烤得混沌,身体却出于追求快乐的本能,逐渐主动把自己迎向后方的冲撞。

王很快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只是这次的高潮相当彻底,让她的身体完全做好了享受欢愉的一切准备。爱液源源不断地往下滴、深处敏感的圣杯也期待着往外降了好些。

敏感的肉环刚好撞上侵入的柱头,过分的快乐立马钻进神经狠狠地抽了她一鞭。王受惊地往前爬,可那有那么容易,高潮后无力的身体只撑着她往前爬了小半步,就被体内的鸡巴追上。怒张的龟头和肿胀的环口磨了个彻底。

“啊、等等……这个时候、我…呜”王的腰不受控制地弹跳着,整个上身都无力地伏了下去。而该死的拉塔恩却在这个时候掐着她的腰,仍然动作着。她的小腹酸得厉害,体内饱胀的圣杯被戳得乱晃。

完了;熟悉的恐怖快乐又朝她袭来,仅剩的理智只够维持她咽下尖叫了。这里毕竟是罗德尔的王宫客房,她实在拉不下脸在这被臣属搞的惊叫连连。

但饱受折磨的圣杯却在这个时候张开了个小口、满满的精水争先恐后地朝外流,又不时被戳在环口的龟头堵住,只在它离开的时候才能顺利流出来。

“呜!”一心吞着尖叫的王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觉得浑身的肌肉都被折磨得失控了。

感受到王身体逐渐打开的拉塔恩正犹豫着要不要操进去,却不妨被溢出的液体浇了个满,王的体内又夹得实在紧,把他的东西和这液体一起死死咬着。这刺激太超过了,拉塔恩倒吸一口气,连忙把自己退出来稍稍休息。

嗯?身为战士的敏锐嗅觉让他察觉到异常;这不是女人爱液的味道。他疑惑地摸了一把王的腿心,惊讶地发现透明的淫液里居然混着很多精水。这是怎么回事?

(三)

失去大半依仗的腰身很快歪向一边,没了阻塞物的环口开始大量地吐出压抑已久的液体。王从没有过把圣杯内的液体倒吐出来的经历,逆向的陌生刺激弄得她视野里满满炸着七色的光。

拉塔恩忙将手臂横过王的小腹,将人牢牢地扶着。他好奇地俯身看向王的下身,一开始那里吐出来的还是混着透明淫液的精水,再往后吐出来的就只是白浊了。

简直是在把精液朝外倒…意识到这一点的拉塔恩顿觉不妙;这是谁的?是父王的?还是哪个野男人的东西?他想起晚餐时对王过分亲昵的那两个骑士……嫉妒的火焰不可控地烧了起来。

好不容易从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找回一点理智的王迅速做出了反应,她得马上走!越快越好。这种事情——被拉塔恩操得漏出他父亲灌入的精液,结结实实地超过了她羞耻的底线。为了艾尔登之王的权威也好、她个人的面子也好,她都得马上走!

流出来的水液已经在床铺上积起一小摊水洼,却还在流。这场面实在是过于淫乱。王就是这么带着一肚子别人的精液来找我的吗?还是说王根本不在意我,只是随便找个人来打发无聊的夜晚吗?他忍不住疑惑。不行、他一定得问个清楚。

还没等他开口,他便先感到了一阵魔法波动。这种东西他太熟悉了,毕竟他的母亲就是交界地首屈一指的魔法师。他轻易地发现了王偷偷画着传送法阵的手指——那莹白纤细的指尖还在打着颤呢。

“陛下想去哪?”紫色的重力魔法轻易地赶在蓝色法阵完成前,把王的四肢压在了原处。

“哈……拉塔恩,你竟敢、如此僭越…”王恼羞成怒,拼着才找到的一点力气咬牙切齿地说着。

“属下不敢…只想为陛下分忧。陛下想去哪,是回寝宫?还是去哪位骑士的房里?臣可以送您过去。”可以说,这场面有多淫乱,拉塔恩心中就有多恼怒。

“呼、、你…”稍缓过来的身体又被气得绷紧,可怜的柔软圣杯被挤压得更大口地吐着水液。王又说不出话了,被这变本加厉的刺激折磨得垂下了头,头顶的发冠都掉了下去。

“陛下到底是吃了多少啊?”拉塔恩轻佻地用手指揩了一把水液,见王低着头不应他,就强掰起她的下巴、把沾满白浊的手指展示给她看:“臣实在好奇,这些都是谁的东西?陛下能告诉我吗?”

王的表情完全可以称得上屈辱了,牙关紧咬、唇线绷得笔直,金灿的瞳仁越过目前的手指狠狠瞪着面前的人。她甚至已经在考虑,重新取出死亡卢恩、再杀死一位半神的可能性了;但是可行性不高,并且恐怕要让交界地再次陷入碎片战争——她不能这么做。

“陛下?”成大事者当能屈能伸…她悄悄地安慰自己,闭上眼不看拉塔恩。

“陛下真的不说?”倔强的拉塔恩想到了个好办法。他把手指探进了王的下身,指尖抵上正吐出液体的小口。这下艾尔登之王就不得不理会他了,他清晰地感觉到王的腰开始发抖了。

“唔!……不、”王被这下戳得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直往下掉。可那根该死的手指仍在作乱,沿着肿胀的环口摸着,甚至恶意地戳刺进去……激得她只能摇头求饶,甚至她的四肢都还被重力魔法压着、连抓紧床单这样的发泄都无法做到。

看到王头发散乱、泪眼婆娑的狼狈样,拉塔恩终于停下、抽离手指,却仍然问:“现在陛下肯说了吗?”

“那……那些是昨晚、拉达冈做的…呜”她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要不是你、好不容易来……呜、我怎么会…答应你呜、我明天还要开会呢……”王把内情吐了个干净,越说越觉得委屈,难堪地把脸别到一边。

噢!王真的在意我!这个答案的前半段和他的预期差不离、后半段又十足地让他感到高兴。拉塔恩连忙撤掉重力魔法,将他可怜的王揽进怀里。王却哭得更厉害了,以手掩面地躲着他,另一只手难挨地握成拳搭在小腹上。

体位的改变让圣杯内的剩余不多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地经过宫口向外流、流经肿胀的宫口。让她直觉得腹内酥痒得厉害、只能无力地抱着肚子忍受,手背上多了一个带着热度的压力,拉塔恩正把手掌盖在那里。

“难受吗?陛下”这下拉塔恩话里完全是关切的意思了。

“嗯、别压过来…”王仍然没什么好气,可吐空的圣杯又渴求地想被填满了,她的整个下腹都烧着一股难耐的酸胀热意。王又只能尽早发出命令,好让自己的处境不那么被动:“对了…明天的财政会议你也去、好不容易来一趟…别浪费这趟路程。”

“还有、灌点东西进来,拉塔恩。”她得借着前半句指令才能堪堪接下这句话,过了半刻才记得暗示性地按着拉塔恩的手摸向自己下腹。待到拉塔恩后知后觉地摸到淌着兴奋水液的穴口时,羞人的热度已经烧得她全身都发着烫了。

“陛下…真的还可以吗?”他试探性地问着;王的身体居然渴求到这种地步吗?拉塔恩不免联想到他们身在盖利德的那个夜晚,一旦被打开内部,王也是这样……这真是、糟糕极了,但是十足的诱人!

“别废话…”得到王的允许,他当即把人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那还是合不拢的可怜样子,一圈被磨得发红肿胀的嫩肉又被动地含进茎柱,被冷落一阵的内里立刻缠上入侵者、大开的双腿也紧紧环着他的腰身。

不过几下,王就得咬着手背才能勉强忍着呻吟了,但甜腻的鼻音和极力压抑的气声仍然会漏出来。

这场景活像他才是那个僭越地压着王奸淫的狂徒。倒错的认知让他气息一窒,身下却兴奋得不得了。于是他放肆地把王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扯开王咬在嘴里的手掌、把两个纤细的手腕都抓住,按在王的头顶,换成自己的手掌按在王的嘴唇上。

“呜!……”

王现在上下两处都被拉塔恩满满地填着,连难耐地抓挠他的手臂和夹紧他的腰都做不到了,只能悄悄地弓起腰、试图逃避过量的刺激。但她又不是什么软体生物,腰椎骨总要被拉伸到极限。很快、王就只能以弓着腰背的样子迎接操弄了,避无可避的过量刺激一直让快乐一直处在顶峰。她的体力很快被压榨得快见底了,弓起的腰背塌了下来,无力的腿大张着,连咬着拉塔恩手指的下颌都脱力地放松、嫣红的舌尖垂出来,被前者捏在指尖玩弄。

王已经不需要他堵住口也喊不出声了,落在外面的红润舌尖可怜又放浪,他忍不住用手指去逗弄。王的体内实在是敏感得过分;即使浑身都瘫软着、深处的环口一吃进他的龟头也放不住地吸着,他只能花费更多力气把自己抽出去,再更重的操进去……

等到依照王的要求、把精液灌进去的时候。王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直接就着被操弄的姿势睡了过去。匆匆以法术解决掉各种水液痕迹的碎星心满意足地揽着王、把她娇小的身躯整个抱在怀里;终于没有什么烦人的大树守卫来打扰他和王的良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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