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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诱拐记录(七)

[db:作者] 2025-08-14 21:56 5hhhhh 3380 ℃

第七章 公公

在这陌生的婚房中,我不知被关了多久,无论肉棒如何摩擦婚服,都难以让我到达射精阈值,身体早已疲惫不堪,香汗淋漓,无法发泄性欲带来的瘙痒快要将我逼疯。

不知道是不是今早喝下的药物的缘故,虽不像上次刘四喂给我的药片一样效果立竿见影,但给我带来的是”小火慢炖”一般的煎熬,更别说我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鞋子里粘稠的精液,这种感官刺激更是将我的情欲带上了顶峰。

“唔唔唔!”

我破罐破摔似得用尽全力挣扎着,拼命想要挣脱束缚,但换来的只有身下这沉重的木椅微微晃动以及绳子勒住肉体带来的疼痛,头上的红盖头早已滑落,可我无心寻找逃跑的方法,我一直盯着婚裙裆部那微微的凸起,希望自己的阴茎能够赶快射精。

射啊!你这废物鸡巴!快射呀!

我几乎快要哭了出来,想要从这令人崩溃的绝境中解脱。

哐!

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着红色绣花旗袍的美女走了进来,她大约三十岁左右,画着浓妆,一双妩媚的丹凤眼勾人心魄,大波浪长发齐腰,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材,完美的梨形,丰乳肥臀,巨乳和臀胯几乎快要把旗袍撑开,一双修长的肉丝美腿踩着红色的高跟鞋朝我走来,随着步伐那巨乳还一晃一晃的,她没有穿内衣,举手投足之间皆如在卖弄风骚,实在是风情万种。

“唔唔唔唔唔唔!”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我连忙示意她帮我解开,我希望能立刻手淫,释放肉棒里储存的精液。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我面前,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观察着我,当看到我裆部的隆起时,笑容更甚。

“妹妹等急了吧。是不是很想射呀?”

她的声音也是如此悦耳,娇滴滴的,一句话就能让人骨头酥麻。

“呜呜!”

我连忙点头承认了这不要脸的想法。

“那我先给妹妹解开哈。”

女人蹲下身子,开始帮我解开束缚,先是腿部的绳子,然后是上半身的捆绑,这些复杂结实的束缚被她轻而易举地解除了,这期间我嗅到了她那迷人的体香,这股独特的雌性味道让我的肉棒更加挺立。

终于是获得了久违的自由,可我的第一反应却不是逃跑,被情欲和药物折磨的我,立刻脱下了红婚裙,完全不顾房间里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手淫。连嘴里的塞口物和屁股里塞了好久的丝袜都忘了取出。

“妹妹别急,先把婚服也脱了吧。”

女人娇笑着,开始帮我解斜襟的扣子,不一会儿,我的身上只剩下那件诱人的红色丝绸肚兜,肉色丝袜,和灌满精液的婚鞋。

我十分感谢她的帮助,但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在这个已经失去了伦理,不断购买女人的变态村子,怎么可能有这样一个风骚的女人大摇大摆地走进这里,甚至还热心地帮我解开了捆绑?

就在我双手刚刚握住肉棒的时候,那女人原本带着挑逗意味的娇笑中浮现出一丝恶毒,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婚床上推去。

“唔唔唔?”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女人推倒在床上,她一个起身跨在了我的肚子上,用她那充满肉感的腰胯控制住我。我早就没有了力气,只能一边挣扎一边握拳拍打着她,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她从一旁的枕头底下拿出几根红绳,抓住了我的左手,将一根绳子系在我的手腕上,绳子的另一端,绑在了拔步床上方角落里的铁环上,然后她故技重施,以同样的方法绑住了我的右手。

“唔唔唔!”

我愤怒地盯着她,实在不理解她为何要如此对我。

但这还只是开始,她捉住我不停踢打的丝袜美腿,在双脚的脚腕上都绑上了绳子,然后拉住绳子,让我的美腿被迫高高抬起,和手臂一样,绑在了房板的角落。我就以这种双手双脚抬起张开的羞耻姿势,被她固定在床上,一个只穿肚兜和丝袜的伪娘人夫,暴露着自己的勃起的鸡巴和塞着丝袜的骚穴,像是任人宰割的牲口。

“妹妹别生气,我这是照顾咱们公公的身体,他年纪大了,要是不把你绑好,他老人家用你的时候容易受伤。”

什么公公?用我?难道说……陈丁的父亲也要操我?

“很难受吧,妹妹,你的小鸡吧都肿成这样了。”

“呜呜呜呜呜!”

女人伸出手指,使劲弹了一下我勃起的肉棒,这一下又痛又爽,让我不自觉哀叫起来,这一幕更是逗得她掩嘴轻笑。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艳艳,是咱们老公的小老婆。”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我这才想起来,一年前,萧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杜艳艳失踪了,刘四跟我说那是他们的杰作,难道和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放荡的女人是同一个人?被绑架的女人为何会穿成这幅模样?

杜艳艳再次爬到我身上,用大屁股坐住我,很“贴心”地帮我拿掉了蒙嘴勒嘴的红布和口中的红色丝袜,嘴部束缚解除的我活动了一下酸楚的下巴,不解的问道:“你是萧氏集团萧总的夫人吗?”

面前的杜艳艳微微一愣,皱起眉头思索着什么。

“是有这么回事,这么说起来我嫁到这边是不是已经一年多了啊……”

居然真的是她!这么一个年轻的美人妻为什么会帮着陈丁调教我?

“萧总一直在找你啊,都找了你一年了,趁现在没人,你快放了我,我们一起逃走吧!”

“逃走?为什么要逃走?我在这里过得这么好。”

这句话直接把我问住了,为什么要逃走?这是一个被绑架的女人应该问出的问题吗?

“你作为总裁夫人,能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比呆在这破村子里好?”

“哈哈哈!”

杜艳艳突然大笑起来,好像在听什么特别滑稽的笑话。

“我叫你妹妹啊,是因为你嫁过来的晚,我听老公说,你已经三十五岁了吧,我才三十呢,妹妹比我大五岁,怎么这么肤浅呢,难道不明白光有钱也不一定会过得幸福吗?我告诉你啊,住在这里可是天堂呢,老公和公公对我特别好,我都给陈家延续香火了呢,妹妹你啊,很快也会明白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萧总都找了你一年多了!”

我突然有些同情萧总,一天到晚担心着自己妻子的安危,结果这个女人居然说在这里的生活是在天堂,甚至还给人贩子生了孩子,实在是荒唐至极!

“哎呀,那男人有什么好的,他喜欢找就让他找呗。”

“你混蛋!你这……呜呜呜呜!”

我刚想骂她两句,杜艳艳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特大号的红色口球,眼疾手快地堵住了我的小嘴,让我把到口的脏话生生咽了回去。

杜艳艳系好口球的带子,拍了拍我的脸道:“我说过你会明白的,事先告诉你,这村里有个习俗,你这种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会让公公先给你通通穴,你虽然是村媳,但是明早之前还是独属于陈家的媳妇,不然你以为那些男人闹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操你?你就好好在这待着,到了晚上,公公会先过来宠幸你的,人妖贱货。”

“唔唔唔唔!”

她拿起床上的喜被垫在我的肩下,让我能看到自己膨胀的肉棒,和在红肚兜下挺立的乳头,我的鸡巴早已经流出淫水。不知道什么原因,奶子居然也渗出了奶水,在丝绸肚兜上留下两抹暗红色的水渍。巨大的口球把我的嘴巴撑到了极限,原本使用丝袜堵嘴时还能吸收嘴里的口水,但是换上这个红色的口球后,津液便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渗出,顺着我的香颈流入我双峰之间的沟壑内。

“哎呦呦,妹妹这就快忍不了吗,也难怪啊,毕竟喝了严婶的药,你这几天和那个小丫头做的时候有没有感觉性欲更强,射的精也更多了?那可是村里的特产,能让你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女人嘛,能有更多的奶,男人嘛,能流更多的精。”

那些药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居然知道我晚上一直和唐小夕行龌龊之事,我原以为那些人贩子都去睡觉了,原来他们一直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那小丫头还是太稚嫩了,都不知道服药的你能榨出多少精来,今晚你就知道了。我先去招待客人了,到了晚上,公公就会过来的。”

一片红色蒙住了我的眼睛,杜艳艳拿着一根红色的布条蒙住了我的眼睛。我再一次被剥夺了视野。

“呜呜呜?!”

突然肉棒传来了强烈的刺激,只感觉一股暖热包裹住我的淫棒,似乎是杜艳艳含住了我的阴茎,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头正“抚摸”着我的私处,她居然在给我口交!尽管我对她颇为不满,但是这种级别的美人给我口交还是让我血气上头,发出舒服的妩媚浪叫。

“呜呜呜呜呜!”

一股强大的吸力拉扯着鸡巴,她正拼命吸着我的肉棒,似乎想要榨取我的精液,视野被剥夺的无助感融汇在这女性的口交之中,我想象着她那轻熟诱人的脸,几乎要抵达高潮。

啵~

可就在我马上要射精的时候,我听到了嘴巴脱离鸡巴的淫靡水声,我的裆部,还停留在刚才的舒适中,不停痉挛。

为什么……我好想射……

“舒服吗,妹妹?”

“呜!呜!”

我拼命点头,渴求她能帮我射出压抑的精液,我已经不想谴责她对她以前老公的嘲笑,道德与我何干!我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射出来!

“今晚把公公和老公伺候好,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玩。”

期望落空了,她故意让我处于更加亢奋的状态,想把我变成淫荡的女奴,门再一次被关上,那轻熟人妻的高跟鞋发出的清脆响声,在我耳中渐行渐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中的亮红色逐渐黯淡,看来房间里的窗户已经无法传来阳光,大概天色已晚,可我压根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满脑子只想做爱。

吱嘎~

有人走了进来,脚步很轻,这人在房间里溜达了一会儿,我听到一声擦火柴的声音,被蒙住的眼睛又能感觉到一点点光亮,大概是点燃了蜡烛之类的东西。

“果然真是个极品!”

声音有些苍老,他的评价让我更加兴奋,我大概能想象到现在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一个婚鞋里被射满精液的伪娘人夫被吊起四肢,丝绸肚兜和肉色长筒袜性感诱人,鸡巴和菊穴暴露在这陌生人面前,一览无遗。

多么淫荡的景象,好刺激!一想到这幅画面的主人公是自己,我就更加难以压抑自己内心深处那股想要被强奸的冲动。

“呜呜……”

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肉棒,慢慢抚摸着,是男人的手,他不满足于我肉棒的触感,开始玩弄我的玉袋,摩擦我的大腿根部,直至我的后穴,我的屁股里塞着裤袜,有一段袜头裸露在外,他轻轻抽了抽,这一下就给我莫大的刺激,被塞入的,象征着怀孕的丝袜摩擦着我的前列腺,就好像我真的怀了宝宝在踢我的肚子一般。

男人爬上床来,解开了我蒙眼的红布,我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了面前男人的脸。

即便我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我原本以为来的人是陈丁,可面前趴在我身上的,是一个肥胖的老头,绝对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他留着山羊胡,贼眉鼠眼的模样和陈丁有几分相似,还是个地中海的秃头,给我的印象完全是陈丁和苗巴的混合体。他一丝不挂,那根勃起的,发黑的十五厘米左右的鸡巴正压在我的肉棒上,他猥琐地动着腰,似乎和我肉棒相亲让他很有快感。

“呜呜呜呜呜!”

和这么一个猥琐老头贴在一起实在是太恶心了,即便我再怎么不挑食也不可能随便到这种地步,又老又丑又肥腻,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察觉到了我的反抗,他反而露出了更加淫贱的笑容,压在我身上,伸出带着异味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和口球,像是亲吻一样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吸吮着我流出的香津,光是嘴上的口水完全不能令他满足,他顺着口水的痕迹在舔舐我的脖颈,然后是锁骨,直到我双乳中心的沟壑。

受不了,太恶心了!被这样一个老头猥亵真不如杀了我!

“美味啊!刘四这人行啊。”

老头摘掉我的口球,似乎想要真正和我进行接吻。

“滚!滚开!死老头!死变态!滚!”

我毫不掩饰的反感和怒骂让那老头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吓住他,他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小美人儿,今天是你嫁入我陈家的好日子,你张口就骂你的公公,这不太好吧。”

公公?这个变态老头就是陈丁的父亲?

“你今天白天还拜了我呢,是叫许韵丽是吧,是个骚气的名字,我叫陈会,是你公公,你是我儿媳妇,明白吗?”

“谁是你儿媳妇!你们这的人脑子都进水了!不仅买人贩子绑来的女人,甚至还娶男人当老婆,有病!”

面对我的咒骂,陈会丝毫不生气,反而笑道:“儿媳妇啊,我们村本来就女人稀少,盛产男丁,这男人总得娶老婆的,村里女人不够,总得想办法弄来不是?至于你这种妖儿……不瞒你说,我们村已经很久没有过‘村媳’了,上一个村媳我记得还是在我二十岁的时候,也是个漂亮男人啊,当年没有那些漂亮衣服,比如丝袜什么的,也没有城里那些花里胡哨的玩具,那村媳出落得和你一样水灵。”

陈会从我身上起身,站到我的分开的双腿之间,突然握住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

“住……住手……”

被他那恶心样貌盖住的浴火被再次点燃了,即便心中有万般厌恶,可肉棒传来的快感还是让我发出娇喘。

“可惜啊,当时大家伙都穷,营养也跟不上,那村媳被被玩了几年后,被干死了,哎呀,也怪当时村里人不懂节制,一晚上,他伺候了全村三十多个男人,硬生生被吊着玩死了,太可怜了。”

我听着这骇人的历史不由得害怕地颤抖,我也会变成那样吗?是不是再也见不到我的老婆和孩子了?把人轮奸致死实在是过于骇人听闻。

“不过现在不要紧了,这么些年了,终于又找到这么漂亮的村媳了。我们村这次会好好照顾你的,现在你们这些城里人,营养绝对跟得上,身体也不错,不会再发生之前那种事情了。”

陈会的老手松开了我的鸡巴,转而抚摸起我的后穴,他的手指在我的后穴外画着圈,不停挑逗着我,随后他抓住我屁眼中裸露出的袜头,猛然一拽,将一团红色的裤袜从我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呜啊啊啊!”

好……好爽……

丝袜突然从体内被抽出,摩擦了我前列腺处的敏感肠肉,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难以言喻,强烈而短暂的快感让我不禁浪叫出声。

“怎么样,儿媳妇,舒服吗?”

我咬着嘴唇,不愿回答,但看着鸡巴流出的淫水,必然是舒服到了极点。

他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双长筷子,一手一根直接插进了我的菊花,向深处探索着屁股里的另一双裤袜,很快便夹住了目标,慢慢向外拽着袜子。

但当裤袜到达菊穴的位置时,他停住了,将手里的筷子扔到了一边。

“儿媳妇,舒不舒服啊?”

他又问了一遍,而我则是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猥琐的眼睛。

他忽然将两根手指伸进我的淫穴,夹住了那团裤袜,开始抽插我的菊花,与一般的性交完全不同,那双裤袜早就因为我的体液膨胀成一团,在那个位置反复摩擦着我的前列腺,比任何男人的龟头都要粗,随着他手指的进出,下体不断传来麻痹的快感让我头脑混乱。

“呀呀!停下!啊啊!”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问你舒不舒服,听不懂吗?”

“舒……舒服,啊!啊!”

“叫声公公听听。”

“我……我……”

“快叫!”

“啊!啊!公公,公公!”

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在这份快感的征服下,我居然直接失去了理智。

“儿媳妇,爽不爽?”

“爽,公公,爽死了!”

我吐着舌头,留着口水,进入了发情的下贱状态,什么伦理全都抛到了脑后。

“你是我陈家的儿媳妇,也是我们村的村媳,是我们村的性奴隶,明白吗?”

“是,我是性奴隶!啊啊!好爽!”

不知为何,我从心底,已经接受了陈会是我公公的事实。

公公再次用力一拔,第二团丝袜也从我的菊穴里被抽出,丝袜又一次快速摩擦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差一点就让我射精了。

“骚儿媳,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是……是……公公……好厉害……”

究竟是因为我的本性,还是因为那些药物,能让我如此下贱地喊这个老头为公公,我不知道,我的身体出现了异常,我现在想追求的只有快感和射精。

原本被塞满的肚子现在空空的,菊穴在公公面前一张一合,渴望着公公的进入,我是个淫荡的儿媳妇,好想被公公的大鸡巴插屁股。公公早就蓄势待发,他抓住我那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将黑硬的鸡巴直接挺进了我的骚穴,没有使用任何润滑,被裤袜撑开的菊花,直接将公公的黑肉棒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

“啊!啊!好大!啊!”

我和公公一起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淫荡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婚房,这次的交媾实在是过于背德,抛开我是伪娘不谈,新婚之夜在洞房里第一个操了我的人不是我的丈夫,居然是我的公公,这实在是有悖伦理。

“儿媳妇,你的骚逼好紧啊,比女人都紧,真他娘的刺激!我这老骨头都快受不了了。”

因为我的四肢还被吊着,使不上力,公公自觉开始活动腰部,不停在我的淫穴里进行着活塞运动,很难想象,这么大年纪的老头,居然还能有这种程度的房事能力。

“公公,你好厉害!大鸡巴不停地插我的屁眼,啊~爽死了,插死我,插烂儿媳妇的骚屁眼,啊啊!啊!公公你好猛!”

听了我淫荡的夸奖,公公发出一声低吼,似乎是找准了我那前列腺的位置,龟头对我最敏感的位置发起了强烈的冲击。

“公公,哪里不可以,韵丽要坏掉了,不可以,公公!啊啊!”

“干死你个骚货,刚才不是还骂我吗?怎么变成这样,被我的肉棒操爽了吗?”

“对不起,公公,我是骚货,贱货,居然敢骂公公,是我不对。”

“把你这张小骚嘴堵上,看你敢不敢骂!”

“唔唔唔!”

公公拿起一双堵住我屁股的红色裤袜,塞进了我的嘴里,因为被反反复复灌过肠,并没有什么异味,要说的话,这团潮湿的裤袜,散发的是一种淫荡的味道,属于肉便器伪娘人夫的骚味,是我的骚味。

听我发出诱人的呜呜声,公公的情欲似乎也到达了最高潮,他整个人趴在了我身上,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骚逼!勾引公公的母畜,长了个鸡巴就以为公公不敢干你是吧,我弄死你这个骚货!”

“呜呜呜呜!”

“不要脸的东西,老子非把你的骚逼操出来不可!”

“呜呜呜!”

“一会儿和我儿子一起干死你!”

“呜呜呜嗷嗷!”

公公满嘴的污言秽语和我的呜鸣就是二人的春药,让我们陷入快感无法自拔,终于公公似乎要缴械了,他拿掉我嘴里的丝袜,和我热烈地拥吻起来,我们伸出舌头交换着口水,拉出了淫荡的水丝,公公的身体猛然一僵,一股热流射进了我的菊穴,他脱力似得趴在我身上,疲惫地喘着粗气,鸡巴还插在我的骚穴里没有拔出。

不行……还不够,我还没射呢……

老头体力就是不行,别说射精了,我还卡在前列腺高潮的临界点上,只有半步高潮。

“啊呀,爸,你行不行啊,这儿媳妇还没射呢。”

一个尖细的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我这才注意到,陈丁不知何时站在床边,刚才忘我的性交,让我没有完全注意到他。

“我操,累死我了,这贱东西,体力居然这么好,我这老腰扛不住啊。”

公公爬了起来,捶了捶腰,虽然看起来极其疲惫,但眉宇间皆是满足。

陈丁奸笑着走过了,拍了拍我的大腿,笑道:“喊声老公给我听听。”

“老,老公……”

我失智一般地服从着他的命令,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丝毫不知羞耻。

“哈哈,咱村的那药就是好用,平时看不出什么,只要刺激一下最敏感的位置,就变成骚逼了,这妖儿大概还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妇呢,吃了这么多天效果还不错,这不比刘四那些伤身体的催情药好玩多了。”

果然,是这几天喝下的药汤的作用,明明前一秒还有些理智,被公公拔出屁股里的丝袜后,脑子就混混沌沌的,一团浆糊。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媳妇啊,是不是很想射啊?”

“是……想射……”

“骂自己两句。”

“我是贱逼,人妖骚妇,长鸡巴的妓女,被公公操的骚鸡巴儿媳妇……”

“哎呀呀,太可怜了,我来帮帮你吧。”

老公解开了捆绑我四肢的绳索,将我翻过身来,让我趴在床上,我已经没有一丝想要逃跑的想法,现在只想高潮。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用肉棒摩擦着婚床,想要快些射精。

“把屁股给我撅起来,别给老子射床上!”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下半身,可我没有反应,摩擦婚床太舒服了,老公见我已经变成了除了性交什么都不知道的伪娘母猪,让公公抓住我的屁股,别让我完全趴下,自己则是走到旁边的桌子上,打开抽屉,拿出一包液体,一个大号的红色瓷碗,和一跟粗长的红色喜烛。

这是要干嘛……

他撕开液体的包装,倒在喜烛底端,随后将喜烛和瓷碗一起拿了过来。

老公手握喜烛,将底部冰凉的液体涂抹在我的菊穴周围,似乎是润滑剂,然后慢慢地将肉棒一样粗的喜烛,插进了我撅起的屁股里。

“啊啊啊,老公,不要,进来了!不要呀!”

淫穴里插进来了新的物体,又让我精神起来。

“不要?我看你很想要,趴下。”

老公将那个大号的红色瓷碗扣住我的鸡巴,然后让我趴在床上,因为瓷碗的限制,我便无法继续摩擦床铺了。

“小贱货,别动哈,给你来点刺激的。”

老公拿出火柴,点燃了插在我屁股里的喜烛,我成为了趴在床上的人肉烛台,不一会,滚烫的蜡油因为我颤抖的屁股,不断滴落在我的臀肉上。

“啊!啊!好烫!好烫!”

原来是要用滴蜡的方式调教我,我只感觉到蜡油不断灼烫着我的屁股,明明很痛苦,可鸡巴仍然勃起着,还在兴奋,顶着瓷碗让我的龟头都有些痛了,在前后的双重疼痛的刺激下,我叫得愈发骚浪。

“儿子,你看,这大白屁股都烫出红印了。”

公公在一旁看着儿子调教儿媳妇,刚刚射过的鸡巴似乎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怎么样,骚货,这是为你准备的特制的喜烛,温度刚刚好,不会把你烫坏的,你老公我是不是很贴心啊。”

“啊!啊!谢谢老公!好痛!好舒服!”

“我操,你这骚逼,把你老公我都叫硬了。”

我的哀嚎一直持续到喜烛燃烧了三分之一,老公突然吹灭了蜡烛,亲手剥掉了喜烛上残留的凝固蜡油,再次命令道:“抬起屁股!”

“是……”

疼痛的刺激让我的敏感度更上了一层,我自觉地抬着屁股,等待着老公的宠幸。

老公握住了剩下的喜烛,朝我的骚穴深处插了插,找到了我的前列腺的位置,他那丑陋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一把抓住我勃起的小鸡吧,然后疯狂地用喜烛抽插我的淫穴,同时撸着我的肉棒,上下其手,给我带来了最直接,最强烈的刺激!

“呜呜啊啊啊啊啊!老公住手!啊啊啊!韵丽不行了,老公,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骚逼,叫大点声,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小鸡巴母狗,被老公和公公一起玩的人妖儿媳,是村里人尽可夫的肉便器!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呜!求你啦!”

“还想不想跑了?”

“不跑了!不跑了!我要在村里给你和公公生孩子,不行了,我去了,要射了!要射了!

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我仰头发出了能让无数男人勃起的淫荡尖叫,公公立刻拿起我身下的瓷碗,放在了我的肉棒下方,哗~哗~,我压抑许久的鸡巴终于得到了解放,精液不断注入瓷碗中,但和平时的射精不同,第一股精液喷射而出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鸡巴一直在抽动,不停地吐着粘稠的精液,我也不停发出欲仙欲死的浪叫,听着自己的骚嘴发出的淫靡之音,我的鸡巴更加精神的射精,直到盛了三分之一个瓷碗,射精才堪堪停止,但是它还在抽搐,似乎还不满足,我的身体也随着我的肉棒不停痉挛。

公公拿走了瓷碗,我整个人倒在床上,眼前发白,口水不停地流出。

怎么可能……怎么会射出这么多?

“哈哈,媳妇,怎么样,第一次这么痛快的射吧,我们村这药,男人只要服用几天,就能有很多精液呢,这可是我们村帮你们这些买回来媳妇怀孕的好方法。”

老公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让我坐在床沿上,他接过公公手里的瓷碗,递到我的面前。

“媳妇儿,把这些精华喝了。”

按理说,射完精之后,我应该逐渐恢复理智才对,可我的身体依旧燥热无比,仍然充满了想要被插的性欲,在这种本能的驱使之下,我接过了碗,咕咚……咕咚……将自己射出的精液一饮而尽。

腥臊的味道流入口中,这气味果然和石楠花有些相像,顺滑又粘稠,还带着我残留的体温,温热,骚臭,精液顺着我的喉咙流进了我的胃里,还有一点挂在我的喉咙上。喝完碗里的精液,我还意犹未尽地把碗舔干净了。

“媳妇儿,我看你们城里人拍照的时候都喜欢比个剪刀手,你要不要也做一个?”

“是……”

我双手摆出胜利的姿势,在我的公公和老公面前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像是以前看过的黄色本子里,那些堕落成肉便器的女主角。

我的小鸡吧,依旧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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