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要？” 她腼腆地笑着问，脸颊贴在他的阴茎上，用手懒洋洋地抚摸它，“我只是回报你。” 她一边说，一边把刘海较长的一端推到耳后，然后又低下头，将他的龟头含进嘴里。她的嘴里又热又湿，让他的脚趾都卷起来了。仅仅看到她漂亮的粉红色嘴唇伸展在他的阴茎周围，就足以让他崩溃——她吸吮时脸颊凹陷，而他的睾丸也变得越来越紧。

阿库亚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愉悦的声音，在他的注视下嗡嗡作响。

加奈动作缓慢，仿佛在试水。她的目光锁定着他，观察他的反应。她想了解他，在给他纾解时记录下他每次的呼吸困难和臀部的隆起。她确实很细心，无法放入嘴里的滚烫的肉，她就用手泵动。

“操。 ”他喘着气，向后倒去，身体的重量寄托在肘部上。

她的舌头猛烈地伸出来，沿着他身上一根突出的静脉滑动，给他带来甜蜜幸福的颤栗，几乎让他的大脑短路。他已经很多年——或许说是这一生——都没有类似的感觉了。这感觉好到热量在他的腹部沸腾，像甜蜜的毒液一样流过他的血管，皮肤下的每一个神经元都在嗡嗡作响，明亮而新鲜。

“有马。” 他呻吟着她的姓氏，她更深入地拥抱他，将自己压低，直到他能感到她的喉咙深处，让他的腹部颤抖。发现自己正悬在幸福而纯粹的悬崖上，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思考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数学方程式、公式、公理——以免太快射出来。有马太优秀了。

她停了一下，抬头看他，他的鸡巴从她嘴里滑落，发出淫荡的滋滋声。

“叫我加奈，” 她催促着，更快速地抚摸着他的阴茎，当她继续用手抽插他的时候，房间里充满了湿润的声音。他的臀部弯曲，下巴用力咬紧，胃部的紧绷迅速放松，“你知道吗，你从来没这么叫过我，我还挺生气的。”

她是对的，他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这是他深思熟虑的选择，是一种拉开他们距离的方式——一种在他躲进黑暗、走上一条只会导致他毁灭的道路时、不让自己和她光芒接触的方式——如果让那些光芒入侵进来、哪怕只是一瞬间，那就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此时此刻，他很难再去想他的复仇目标——他只是一个男人，正在和一个决心让他感到舒服的女孩独处，即使这是她一生中犯过的最严重的错误。

虽然很可爱，虽然很糟糕。

“加奈。” 他低沉而纵容地呻吟着，臀部向前移动。她把他含得更深，他能听到她开始窒息，她的喉咙又滑又热。像这样抽插真是太容易了。如果他不小心的话，他可能会伤害她。然而，她并没有被吓倒，只是听到他喊她的名字，她就因此更卖力、更深地俯下头，几乎把他吞进了喉咙里，就好像她喜欢他的粗鲁——尤其是当他呻吟着她的名字。他的头向后倾斜，那股热量几乎要点燃自己的野火，他颤抖着。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加奈低声说道，用舌头舔过他的全身，然后再次把他吸进去。他咬住下唇，睫毛颤抖着。她说的这话里有一种占有欲——他很喜欢，即使这不是他所鼓励的。他再次呻吟她的名字，她在他周围发出轻柔的赞赏声，动作更加热情，甚至不在乎自己弄得有多乱。

阿库亚用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发丝扎成一个临时的马尾辫。

她开始在他身边咳嗽——做得太多了——而且，对他来说也太过了——如果她继续这样下去，他就完蛋了。

“等——等一下——” 他嘶哑地说。他抓住她的肩膀，催促她坐起来，他的阴茎从她的嘴唇里滑落。

她仍有一丝唾液垂悬着，流向他的阴茎。他的胃一紧——好淫荡的景象——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他轻轻擦掉她的唾液，用拇指拂过她的嘴唇，同时努力地喘了口气。

“我做错什么了吗？” 她问，他几乎因为这个问题的荒谬笑了。一切都错了——但这与她所做的事情无关。

“不，”阿库亚直截了当地说，“你做得很好，因为我快要高潮了。”

她脸红，开心地笑了。傻丫头——她好像为此感到骄傲。

“那为什么要我停下，你不想高潮吗？”

这问题太沉重了。按照她的速度，他就要在她嘴里射了，她知道吗？

“我愿意——但不是像这样的。如果你就这样让我高潮的话，今晚我们就只能到这了。” 他回答着，将她拉近，亲吻她的嘴唇。它们沾满了唾液，很光滑，但他并不介意。他加深这个吻，她在他嘴边发出咕噜声，双臂环住他的肩膀。没过多久，两人都再次喘不过气来。他把她再次抱起，让她更舒服地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臀部整齐地贴着她的。这一次，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障碍。

当他的阴茎滑过她光滑的阴唇褶皱时，他颤抖着，一股热流在他的皮肤下沸腾。加奈也呻吟着，翘起臀部急切地迎合他。“感觉很好。” 她含糊地说，一边追逐自己的快乐，一边胡乱地吻着他。她太湿了，他很容易就滑入她体内，毫无预兆地带走她——但这是她的第一次，他需要小心对待。

不过他想知道，如果他按住她并粗暴地对待——操她，就像她真的属于他一样，她是否会介意。

“阿库亚，” 她急切地低声说道，“快一点！”

“你太没耐心了，” 他轻声责备着，沿着她的下巴轮廓亲吻，她的皮肤带着汗水的咸味，她的舌头却像蜂蜜一样，“干嘛这么急？”

“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她生气地问，咬住他的嘴唇作为报复。他几乎要咆哮起来，双手用力压住她的臀部，阻止她的动作。她顽皮地与他对抗，直到他把她的屁股翻过来，将她的手腕压在床垫上。直到这时，她才似乎放弃了，但她的表情却明显更加放肆——皮肤通红，嘴唇张开，气喘吁吁。她的皮肤被染成红色，看起来很可爱。

“我想要你，阿库亚。”

他的呼吸卡在喉咙里，痛苦而颤抖。

“你是这个意思？”

“是的。如果我不想，我就不会在这了。” 她坚定地说。他感觉到她的双腿移动，环绕着他的臀部，将他固定在原地。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我……” 她眉头皱起，似乎在思考什么。她张了张嘴，又闭了好多次，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然后，她将手掌按在脸颊上，让他看着她。

他挑眉看她：“怎么了？”

“别说话，” 她低声说道，“在我失去勇气之前。”

失去勇气？平时她会把想到的每一句话都说出来，现在却遇到了麻烦？他得意地笑了，喜欢她说话时吞吞吐吐的样子。加奈很少能这样安静下来。他深情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她把头转回来，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那双猩红的眼眸之中，有着一整片闪闪发光的星河。这么近，他甚至能看到她脸颊上的一点点雀斑。她终于开口。

只是说了一句话，时间都静止了。

“我爱你。”

如果说之前他是气喘吁吁的话，那么现在他几乎是缺氧了。他的心脏猛烈跳动，血液以一种令人眩晕的强度涌入他的头部。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这句话了——自从他躺在爱的怀里、光就在她的怀里慢慢消失。那时，这句话给他带来的只是绝望，只是让他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爱他，除了死亡之外，从来没有给任何人带来任何东西。

说出这句话，会让这个事实成真。

“这样不好。” 他低声说道，不知道还能说点别的什么。他的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着，脸颊和头部开始刺痛，一半是歇斯底里的快乐，一半是悲伤。他想把她扔出去，把她从他的生活中扔出去，以免他们继续坠入这个深渊；他想要用力操她——用力到他把自己刻进她的身体里——用力到她永远不会离开他。

他希望她的光芒为他而闪耀，也仅仅为他一人而闪耀。

“就算不好，这也是我最真实的感受。” 她说道，伸手亲吻他的额头、他的脸颊。如此温柔的举动不应该让他的阴茎抽搐，让他需要她、渴望她——但就是发生了。这种渴望让他痛苦不堪。

“你难道要告诉我，我这么想错了吗？”

是的。

“不，” 但是他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眼睛紧紧闭上，声音有些颤抖。他的眼睛在燃烧。“我只是觉得你可以做得更好。”

“可能是吧，” 她同意道，手指拂过他的眼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湿润了，对此她没给出任何评论，“但无论如何，我爱你。”

他吻向她，只是因为她再这么说，他可能真的要崩溃了。她非常乐意跟随他的节奏融入他的吻中。他不确定他要在哪里结束，或者她要从哪里开始。她的手伸到他们之间，抓住了他的阴茎。

“拜托了。” 加奈低声说道。

他无法对她说不。

被她引导着，阿库亚的臀部向前挺起，慢慢地陷入了她的体内。很紧，她的阴户就像虎钳一样围绕着他。他几乎就在她体内，感觉特别好。他一寸一寸滑进，她的内壁又热又湿，在他周围收缩。她因这种入侵而喘息，指甲深深扎进他的肩膀里，扫过他的背。

“啊！ ”她粗声粗气地说，“我——”

“痛吗？” 他问道，虽然他才刚问到一半，但他感觉自己好像要发疯了。他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才不至于像一头无意识的野兽一样猛冲进去、撞向她。他沿着她的肩膀不断地亲吻，低头咬住她隆起的乳房。虽然他做了很多准备，但她还是第一次，而且她还比他娇小得多。即使现在，他仍在担心她是否能容纳他。“我想应该不会痛吧？”

“不、不，”她声音颤抖地说，“只是，太——。”

他忍不住靠在她的肩膀上微笑：“太什么？”

她拍打他的胸口：“继续，继续吧。我感觉很好。”

“是吗？”

“是的。”加奈轻声肯定。他进一步推进，同时观察她的表情。当他终于在她体内触底时，她猩红的眼睛锁定了他。她看起来并不痛苦，但她的脸因不适而皱成一团，这根本不行。他把手伸进他们之间，用拇指抚过她的阴蒂，然后慢慢地推进去。似乎有效果，因为她的呼吸急促，背部几乎从床上拱起。

更像是这样。

“你插起来感觉很好。”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愉悦。她的内壁就像光滑的天鹅绒包裹着他，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振动并锁紧。她的反应非常敏感。

“太湿了。” 他继续说道。她的阴户在她尖叫时更加用力地挤压，看来她很喜欢这种赞美。

他再次抚过她的阴蒂，这一次他看到她的头狠狠翻过去。

“阿库亚！” 她呻吟着他的名字——这个名字此刻听起来从未如此美丽。

“感觉好吗？” 他问道，虽然从她颤抖的样子就知道应该是怎么回事。当他更用力地抽插时，一种黑暗而原始的东西在他的胃里卷曲，他想要看到她在他身下分崩离析——这种感觉很好——想到是他给了她这样的欢愉，这种感觉就更好了。他撞向她，她默默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点点头，每次都比上一次更用力。她的乳房随着这股力量而晃动，于是他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从她的手腕移到她的乳房上——他无法抗拒这种冲动。

当她再次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时，他挤压着她的乳房，吮吸着每一只乳头。

“太深了。” 她含糊其辞，但这只是更加鼓励了他。

“你喜欢这样吗？”

“我想……是的。” 她结结巴巴地说，眼神迷离，无法集中注意力。

“再来。” 她恳求道。

他不禁感到自豪，因为他把爱说话的加奈变成了只是在结结巴巴、短音节的乞求。他是唯一一个见过她这个样子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人。“你受得了吗？”

“是的！”

他满足她的要求。阿库亚能感觉到一只毁灭性的欲望爪子正抓在他的胸口。他抓住她的一条腿，移到自己的肩膀上，让他更深地陷入她的体内。这一次，她尖叫得那么大声，他甚至担心邻居会听到她的声音。不过他只担心了一会儿，他的节奏让她在他身下扭动，她的指甲沿着他的背向下划，刺入他的皮肤，他感到刺痛——痛苦并满足——因为这彰示着她的狂喜。

没过多久，他又感觉到她要去了。她叫着他的名字，身体颤抖着，似乎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这次高潮比上一次更加强烈，让他身下的她不成人形，欲眼似海。可惜他没有和她同时抵达。

“你又要高潮了？”

“是、是啊。” 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口，她艰难地喘着气。他放慢了抽插速度，房间里充满了他们潮湿、光滑的性交的声音。他俯身，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他几乎和她一样神志不清——但他需要更多。

“好孩子，” 他低声说道，很享受她因这句话而颤抖的样子，“你能再为我高潮一次吗？”

加奈颤抖着。“我——我不——认为——我太——啊 —— ！” 她试图表达，但随着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的抽插，她的话语化为气喘吁吁的呻吟。他的舌头伸进她的耳廓。

现在他食髓知味，可是他永远都尝不够。

多么可怕啊——她对他的控制力。

“你可以的。”他鼓励道，故意继续刺入。他在她的里面，他的骨盆紧贴着她的阴蒂，她尖叫起来，她的臀部从床上抬起来。他抓住它们，将她固定在适当的位置——让她抓住他的每一寸，直到她几乎抓着身下的毯子，渴望着片刻的喘息——

直到他再次将她推向悬崖边，看着她因强烈的快感而流下泪水，他才心满意足。

“阿库亚，阿库亚——阿库亚——” 她用一首专属于他的交响乐，吟诵着他的名字。

他也要去了。他能感觉到胸口收紧，他的臀部碰着她的臀部，就像星星在他眼前爆炸，进入星轨。他的抽插不再那么协调，而是更加草率，睾丸又热又重。她在他耳边低语，她的话语是断断续续的呻吟，杂乱无章。

想要更多，拜托，不要停止 ——

他不会停下的。

“——我爱你，阿库亚 —— ” 他听到她又说了一遍，这足以让他心碎。整个宇宙在他体内生生灭亡，爆炸成一阵星尘，让他头晕目眩。当他从她体内抽出时，他大声呻吟着，粗鲁地摆弄着他的阴茎，浑浊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腹部和大腿内侧。

说完，他倒在她身上、挣扎着喘气。她的手臂温和地搂着他。一时间，他的思绪仿佛完全停止了，只剩下轻柔的呼吸声和胸口起伏的感觉。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然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你不应该再这么说了。”他温柔地斥责她。这句话没有任何力量，他太累了。

“为什么不能这么说？这就是真的。” 加奈打着哈欠抱着他，仿佛说着一件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他的一半因此憎恨她——但另一半的他除了爱意什么也感受不到。她太诚实了，这太荒唐了。

“你很重诶。” 她告诉他。

他坐起来，躺在她身边，她迅速依偎着他，仿佛一刻都不想与他分开。他想为此惩罚她，但刚才的高潮让他只感到一阵幸福的阴霾。

现在——他的复仇似乎还很遥远。加奈总是让他很轻易地忘记复仇，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他需要做别的事情，她却要求他全神贯注，真让人恼火。即使和茜在一起，她也从未远离过他的心。

真是天大的错误。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思考太久，加奈就用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温柔地吻了他，驱散了那些阴暗的想法。

“那么，” 她笑着说，“我做得更好吗？”

阿库亚睡眼惺忪地眨着眼睛：“你在说什么？

“我比茜做得更好吗？” 她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他用枕头打她的脸，让她气喘吁吁。可怕的、可恶的女孩。这就是她的枕边情话吗？

“喂！” 她抗议，他只是又用枕头打她。这一次，她进行了报复，一边笑一边拿另一个枕头回击，苹果肌因用力而变成了深粉色。

“之前我做了一个承诺，现在需要你的反馈。”

“你只是说过你会成为我最好的一次，而不是说要把你自己与茜比较。”他提醒她。

加奈对他撅起嘴：“你又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停顿了一下，给人一种陷入沉思的错觉，然后他才回答。

“我不应该现在就给你高分，” 他说，“这只是第一次，以后你再问我。”

她看着他，脸色慢慢亮了起来。她对他微笑，笑容阳光灿烂：“所以，我们会有下一次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吻了她。

这不是他应该沉迷的事情——他知道这一点——但他会尽可能享受这片刻的休憩，并试图将此延长。他不能让自己爱她。这不是她应该走的道路——他的道路只有一个，那就是毁灭。

但为了她，他可以假装，至少假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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