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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一三章【拜师】

[db:作者] 2025-08-14 21:56 5hhhhh 2430 ℃

  白云漂浮,层叠斡旋,一刻前还是晴空高照,酷暑蒸人,此刻却是清风徐来,阵阵爽朗,那迎面而来的气流中似乎夹杂着些许香甜,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表面气急败坏,心里面其实也已经气急败坏的孟依双眼怒睁,漆黑瞳孔竖起,如同一只则人而噬的猛虎,双手无形长剑如同虚无缥缈的电光,忽明忽黯。

  惊人气势与之前和人对决时全然不同,在场众人只觉得咽喉间悬挂着一柄斩铁断金的兵刃,稍有异动,就会被瞬间夺走性命。

  孟依长发飘舞,脸上笑容阴晴不定,三分笑意,七分怒意,迈着看似迟缓的步子向前。

  这与他之前所展现的恰恰相反,之前的孟依快若闪电,身影难定,须臾之间就能发动出其不意的攻击,可现如今,他却像是一名面对惊险棋局的棋手,苦思冥想着妙手,不知从哪里落子才能更好。

  虽说他这人看似骄傲自大,但实则内心小心谨慎,不论面对何等战斗,都秉持着狮子搏兔应用全力,不可大意的理念。之前连续几场,他出力各有不同,可那都是经过反复衡量,所施展出来的技艺,而如今他却无法看出眼前之人的底细,甚至对方气息内敛,剑意收缩,没有展露半点杀气。

  这也就导致他如同山中老虎猎杀雄鹿的时候,一步一步,小心试探,待到关键时刻再发动出其不意。

  观战众人多数也是不明所以,看到这种僵局,只觉莫名其妙;至于战局如何,大家心中也已有了结果,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加上之前造势,孟依的胜负已是板上钉钉,就算面前少年再怎么天才,可看容貌也不过十六七岁,怎能抵得过这位剑渺宗高徒?

  孟依做事狡猾多端,有不少自认为聪明的侠客开始猜测,应该是孟依之前鏖战体力受损,趁着僵局机会暗暗恢复,若不然也不会展露出如何惊人气势。

  少年不理会台下众人的聒噪,对那迎面而来的气势也视若无睹。

  他唇角无笑意,也无怒意,那双清冷的美眸,就是这样闭合。

  养伤这几日,他没有落下修行,大多时间都在苦思冥想,沉淀这段时间离开天酆阁后闯荡江湖的多次感悟。先前是因动情至深,撼动了心境,可和黑白怪人一战,又练就出了与人对敌时,心无旁骛的忘我之境,这也让他剑意更上层楼,对于自身气息的掌握更是到达一种炉火纯青的地步,剑意也是收放自如。

  剑客的剑是骗不了人的。

  枫白清没有了曾经的火气,如今在武学上已是摆脱了稚气,多了真正的宗师气度。

  他没有用眼睛去看任何事物,却能观察到天地一切都在流动,有的匆匆忙忙,有的迟缓跌宕。但不论如何,万物皆在呼吸,皆有性命。

  比方说那在空中舞动的云霭,颜色莫名加深了几分。

  在众人依旧错愕不解的目光下,枫白清向前向前伸出了洁白的手掌,不同于天欲雪之前的酝酿气机,此刻的少年更像是在感受雨水的清凉。也就在他伸手的少顷,山巅的第一滴雨沁到了一个的鼻尖,凉意微弱到如同错觉。

  直到身上凉意多了几分,大家才发觉雨已开始下。很快,雨滴加剧,如失要洗去着山巅浩渺的尘埃,哗啦啦飘来,在风儿中穿梭,拍打着已经逐渐千疮百孔的地面。因下雨,台下再次热闹起来,有人躲在一旁树下观看,有的提前备好了伞,撑开遮挡,有的则是自负内力高强,在雨中不屑闪避。

  似乎这场雨,便是因少年那一刹那的先觉而落下。

  “下雨了?”孟依在心中暗忖。

  兴许是他过于专注这场比斗,才忽略了这天象的变化。

  顿时,雨水清凉浸泡过他的衣衫,他也不去利用内力或是剑意去避雨,而是尽情让自己在这滂沱之中踏步。在风雨之中,他能感受到眼前之人那给自己心中莫名的威压减少,阵阵雨幕,也在无意间,模糊了对方的脸,让自己的气势束起,重回镇定。

  当一滴雨水恰好落在他的手中,被像是豆腐那般切开时,沉默许久的孟依终于动了。

  他屏气凝神,身形急速向前,右手迎来,所过之处,滴滴雨珠连同之前那一滴雨水,被霎然斩断。

  当孟依气势消失的那一刻,他的剑也变得神出鬼没,悄无声息。

  右手中的无形之间,穿透层层雨幕,直刺前方少年的心口。

  在这刹那,所展露出的急速,已经是超过寻常宗师高手能反映过来的极限。

  换做平时,孟依不会出如此的剑,但心中本能却在告知他,此刻不要有半点留手,必须全力以对,若不拼死寻觅出胜机,那么败的人败阵的人便是他自己。

  雨水在这一瞬,打湿了他的眼睛。

  他也不知在刚才的刹那,自己是否得手。

  当孟依回过神来,脸色还未褪去的笑容,正缓慢散去。

  他的右手合并的食指和中指,被那仍未有睁眼的少年侧身避开。孟依急促之下,左手托掌,若排山倒海那般推出,手掌推开那几乎静止的雨滴,而雨滴被他稍一触及,就染上了凶残的剑意,登时,以风卷残云、电光火石之势向前压去,逼得那少年避无可避。

  枫白清这次没有回避,他也在模仿孟依,伸出那空空如也的手,像是要抓住无形之剑。这个行为让孟依有些疑惑,只觉得对方狂妄之极,但他却根本来不及多做思考,后脚一蹬,地面无声无息的出现几道裂痕,他的左手连同雨滴以更加迅捷的速度靠拢。

  期初,那还是几滴雨水,而这时,则像是一片薄若蝉翼的水墙,直接坍塌砸下。

  孟依的剑,终归是他自己的剑……枫白清并没有和他一样抓住了无形之刃。

  但他却抓住了比无形之剑更沉重的东西。

  那就是这漫天大雨。

  身旁雨滴在手中汇聚,化作一柄剔透的水刃,没有荡漾出半点波澜。

  枫白清身影微动,水刃直接迎向那漫漫水幕与对方的掌心。

  双方错身而过。

  同时停下脚步。

  孟依脸上尽是茫然,他只觉得像是有一道浪花,在他脑门上狠狠一拍,虽没有伤到他分毫,却让他不免眩目片刻。

  唰唰……

  瞬间狂风大作,台上水雾弥漫,荡漾出一片氤氲白气,向外散开,那满是裂痕的石砖地板并未损坏,大多都被冲洗的锃亮发光,如同铜镜那般折射光彩。

  刚才双方交手的那一招太快,以至于双方错开身子,天上滚滚落下的滂沱雨水,也才下降几寸而已。直到双方全部止住身形,那交手所爆发的声势才追撵上来,阵阵呜咽的风声和那凭空而起的雾气,都是最好的证明。

  所谓电光先至,雷鸣后来,说的就是这番场景。

  荡的水花也很快平复,就如同海上一波浪涛,卷起来声势浩大,可结束之后,却荡然无存,所有痕迹都会被彻底抹除掉,顷刻间,像是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变故,但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台下还因避雨而喧嚣不停的中人突兀安静下来,只觉得那如芒在背的剑意消失,也觉得天地之间的氛围再次转变。有人面面相觑,有人摇头晃脑,有人低头不安!

  直到有人因为嗓子难受,干咳了几声,大伙这才从那宁静中缓过神来,再次讨论起来,同时也看着台上,看着那已经变换身位的二人。

  滂沱雨水来得快,去得也快,众人刚准备要面对它,可它立马停了下来,只有一些清凉的雨丝落在地上,拍打着刚刚残留着的小水洼,荡漾出和线一样细致的水纹!

  枫白清睁开眼,用剑气震开了衣衫上的水气,转过身来,看着还在原地有些发愣的青年。他并没有像是一个胜者那样洋洋得意,也没有在这个时刻选择打扰对方的感悟,就是这样慢慢等着,等着对方自己缓过神来。

  孟依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劲,连忙转身,一脸惊讶地看着对方,用手指指着对方的脸:“你……你……”

  思想斗争了片刻,他才平复了突兀的心跳,故作一副洒脱模样,摆了摆手道:“天酆阁主好身手,哪怕在剑渺宗我也很少见到如此凛冽的剑,在下确实敌不过了。”

  少年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分胜负不是分生死,只是剑意强弱的对弈。”

  孟依用手再拍了拍脑门,晃了晃脑袋,甩出一堆潮烘烘的水花:“行了,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和你分生死?老子又不是活腻歪了……也没比我大几岁,还故意摆出这幅老头子架子来教育我,我还是输得起的。”

  双方台上对话很快传到了台下。

  从语言之中,谁胜谁输已经了然。可和预想的不同,身为剑渺宗大师兄,被冠以剑术鬼才之称的孟依却败给了一个看起来比他还小一点的少年?这完全是出乎情理啊,退一万步,就算孟依体力不支了,可也不至于一招分出成败啊?

  但有人依稀听到“天酆阁主”四个字,瞬间对着众人飞速传开,台下掀起了更热烈的轩然大波。

  只听台下有人,呼喊道:“孟兄,愿赌服输,你快点拜师吧!大伙都能给你当见证人。”

  还在台上的枫白清想要离开,他并不喜欢众星捧月的滋味。

  孟依看了看台下,大骂道:“别嘴欠,用得着你们提醒老子?”之后他立马叫住了快要走下去的少年。

  “拜师就算了,我只是受人所托来杀一杀你的威风,并不想要来特意羞辱你,让你下不来台。”

  枫白清对着台下站在一起的两个少女轻轻笑了笑。

  听到对方给自己台阶,孟依也不好纠缠,本想着说些场面话来应付应付,但转念一想,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败给了当今天下前十的高手,也不算丢人,反倒是之前连战四位高手,惜败天酆阁主,反而能够名声大噪,仔细想想倒也是好事。

  而刚才与对方雨中交战,他在剑意上略有顿悟,但不明确,若与对方相处长了,受到剑意熏陶,说不定能够早些神功大成,让剑意更上层楼。

  片刻,一个过于大胆的念头从他脑海中浮出。

  不等枫白清走下,孟依连忙一个转弯,来到对方身前,也不顾及什么名门正派的脸面,连忙俯下身子作揖,连连叫道:“师父受徒儿一拜。”

  饶是枫白清面对这一幕,也不免愣住了。

  这似乎和预想中说的不太一样。

  他有点低估了面前这家伙的厚脸皮。

  生怕少年反悔的孟依,连忙直起腰来,又以迅雷之势,来到了台下,站在了天欲雪和慕夕雨面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连忙作揖:“师娘……额……应该是两位师娘吧?”

  其余观战的那些人被弄得摸不着头脑。

  分明对方已经留有面子,不收徒了,怎么这个孟依还开始死缠烂打了?何况,他不是剑渺宗的门生嘛?这么做就不算欺师灭祖,不算离经背道了吗?

  看了看之前还在耀武扬威的青年,始终安静观战的慕夕雨也是不由莞尔一笑,她隐约能察觉到身旁姐妹的羞涩与恼怒,不由捏了捏对方腰肢。正待要发作天欲雪本打算就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登徒子,但忽然察觉腰肢一酥,弄得她身躯娇颤,怒意也不觉跟着散去大半,露出平日不曾有的娇艳笑靥,并悄悄用气机护住了被胳肢的那处。

  不等天欲雪说些什么,蓝眸女孩立马抢话道:“师父和师娘可都叫了哦~”

  孟依也是机灵,他瞧见这个灵动巧艳蓝眸女孩眉开眼笑,平时温雅动人的天欲雪略有冷意,便能猜测出来其中原委,更是顺水推舟,嘿嘿说道:“嗯呢,师娘有何见教啊?”

  慕夕雨用手抚着香腮,咯咯笑着:“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师娘以后有求于你,你能不能出一份力?”

  孟依脸皮厚度怕是他自己的剑都斩不断,便跟着说道:“那自然如此,甭说什么出一份力,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在下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尽情吩咐即可。瞧瞧师娘这幅容颜,这双眼睛,正所谓美人配英雄,和咱师父真可谓是天生一对,日月同辉。”

  “那就这样说定咯,这场擂台算是告一段落,身为徒弟的你应当准备拜师宴吧~”

  就在他们还准备说些什么,一脸黑线的枫白清咳嗽两声,眼中闪过不悦,扯着女孩的手,就想带她离开这人多口杂的地方,而他自己也有些觉得无地自容,很不习惯。

  正当孟依想要追上去嘘寒问暖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还在台上插着那柄剑,从中拔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下,飞速离去,进入了山中。

  …………

  未时三刻,正是一日当中最为酷热之际,哪怕身处茫茫林海,也不觉得半点清爽,反倒是潮气蒸腾,地面泥泞不堪。

  泫然落泪的紫衣少女在这盘亘错综的林荫中行走,周围枝干苍翠,层层相叠,说不出的阴森可怖,而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前行,也不在乎枝条划过肌肤,擦破衣物,原本能保持洁净的雪白双足,也因淌过泥水,变得污浊不堪。

  直到来到一处潺潺山涧,她才停下脚步,弯下腰,用手捧着了点泉水打在脸颊,那清凉的水划过她的泪痕,散去了她额间的燥热,而原本蠢蠢不安的内心也在这时逐渐平静下来,但一去思索曾经那份光景,全身又下意识颤栗,脚趾不免蜷局。

  干咳了一会,她小心翼翼将脏兮兮的双脚伸入水中,那凉意散去了枷锁,散去了暑热,也让她对当初折磨时的恐惧慢慢淡忘。

  没有办法,她在三月前度过了一场任何敏感女子都不愿去经历了炼狱时光。

  在那阴森可怖的洞穴中,被那个看似若谪仙般俊美,实则心毒远胜蛇蝎的风流盗所摧残。她不止一次去求饶,乞求对方能停下那自己根本无法承担片刻的痒刑,但还来的只是无休止的呵痒,各式各样的刑具让她眼花缭乱,最后神魂颠倒。

  若非自己武功体质特殊,被对方折磨了足足一天一夜,没有死去,不然的话以她的命运,也怕是和许多可悲少女那般一命呜呼。但她在那个过程中,宁可喘不上气,直接憋死,也不想在那份囹圄苦楚中多苟活片刻。

  唰唰……

  树上阵阵窸窣传来。

  精神略有稳定的刘雅泫不免警惕起来。

  她能感受到那并非是动物所发出的动静,而是有人在施展轻功,在树上躲藏。

  树上那三人也察觉到自己行踪暴露,倒也不继续躲藏,有恃无恐地跳了下来,他们身穿黑衣,脸带面罩,眉宇间散发阵阵凶煞,各个佩戴武器,看模样就知来者不善。

  刘雅泫将湿漉漉的赤足从水中抽出,站在繁茂的草地之上,带有警惕地看着他们,冰冷道:“青龙司……”

  那三个黑衣人看不出表情什么样,但从眼神中,可以瞧见他们已有准备。

  其中有人更是开口:“在这人流涌动的山庄,果然是有意外收获,若把刘姑娘你抓走那可真是不虚此行了。”

  “凭你们三个歪瓜裂枣吗?”刘雅泫语气冰冷。

  就算她如今赤手空拳,可对付青龙司几个杂鱼还是轻轻松松,也不知这群家伙怎么来的勇气出现在此处呢?她也不多废话,摆出架势,就要出手。

  那刚才开口的人后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连忙说道:“刘姑娘莫要激动,刚才你在山巅与孟依的切磋我等也都看在眼里,那场景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让我们无比佩服。”

  刘雅泫不语,也不废话,就要先解决一个黑衣人。

  可那家伙继续说道:“不管厉害归厉害,刘姑娘你的弱点我们也已是了然,想来你现在光是听到那人的名字就会吓得毫无反抗之力对吧……嘿嘿。”

  霎时,刘雅泫心头一震,不等对方出口那三个字,便提前有了反应,身子不免顿住。

  她当然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也让她下意识去往之前的噩梦场景去联想,那张俊俏的脸颊煞白动人,刚刚哭过的双眸红湿一片,看起来可怜兮兮,如若一直受了伤的小鹿。

  黑衣人本以为须自己多叫几声那名字,每想到这小丫头自己便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伸出手,摆出吓唬地样子:“刘姑娘,想来那风流盗没少对你做有趣的事情吧,不然也不会让你如此记忆犹新,放心,我们青龙司也有雷同的游戏,到时候把你带走,定会好好照顾你天天裸露在外的香软玉足,顺便好好帮帮你清理清理腋窝肚脐什么的……”

  “不……求你们……求你们……别……”

  刘雅泫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连连后退,本来矜持冰冷的样子再次瓦解,她后退两步,玉足一滑,直接跌入那冰冷山涧之中,整个人坐在其中,任凭流水打湿了衣物,她双手抱膝,瑟缩身子,只觉得眼前景象再次幻化出当日那洞内场景。

  正当三个黑衣人打算活捉的时候,背后却再次传来声音,用嘲讽且冰冷语气道:“真是的,若说卑劣,还得是你们啊……而在下也只能甘拜下风了。”

  听到声音,三个黑衣人齐齐转身,脸色惊恐。

  “孟依……你怎么在这,不……不应该在山顶吗?”

  听到质问,孟依用手掏了掏耳朵,叹气道:“没办法,技不如人,被人打下擂台了,本想着当个君子归还这位刘姑娘遗落的宝剑,没想到居然撞见这幕了,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刘姑娘与我交过手,也算是有了交情,不能眼睁睁让你们这样羞辱不是吗?”

  为首黑衣人指着对方鼻子,威胁道:“孟依,此事与剑渺宗无关,你就不怕我们大将军追责吗?正所谓井水不犯河水……”

  话还未落,黑衣人只觉得喉咙一哽,无形之剑,直接从他的口中插入,刺穿他的咽喉,瞬间他双手捂嘴,但也已经无济于事,很快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地倒在地上。

  孟依叹了一口气:“在下本想当个和事佬的,不与你们有什么纷争,奈何你们知道了这位刘姑娘的软处,还选择用这招胁迫他,若是留你们活口,想来这招整个青龙司都是人尽皆知,到时候她不就成了你们待宰的鱼肉吗?呵呵……所以嘛。”

  “就请你们留在这片山野吧,放心,在下会刨坑把你们埋起来的,争取埋深一点,不至于被豺狼虎豹挖出来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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