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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之章

[db:作者] 2025-08-14 21:56 5hhhhh 7370 ℃

阿兰大多时候不在宿舍呆着,而往往是去图书馆或辩论社的活动室。即便在宿舍,也一直是在看书,很少与周围人交流。其实,阿兰一开始时并非如此。只是,每每当我们交流法律乃至其他方面的问题,阿兰的观点与我们相冲突时,她就要使出浑身解数地要我们屈服。而我们讨论的目的,也非说服或被说服,只不过是找个能够交流的话题。她就总是把气氛朝着僵硬的方向带去,以至于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流”。

但是,正如凡事都有两面性一般,阿兰这性格,就使她极乐于帮助别人,以显示出自己的优秀。在我们宿舍,班里的小组任务几乎都是由她主导,而我们只是做一些象征性的工作。而若有问题咨询,她每次都能讲得十分通透。有事情拜托她,只要是她能完成的,基本上都在第一时间完成。然而,阿兰的成绩却并不是我们中最好的——最好的是阿竹。以阿兰较真的性格,她就十分擅长做钻研,而不适合应试。

对付这样的人,拉近关系的最好手段莫过于经常向她咨询问题,从而让她得以在自己这里获取成就感。

学位课程的刑法学,老师迫于“上面”的压力只能讲四要件学说,但选修课的刑法老师就可以以开设“外国刑法”课为由讲授三阶层的观点。话虽如此,在法考只考察二阶层观点的如今,特地去钻研更深奥的三阶层思想不免淘神费力。故而,来上课的大多数是来玩手机混学分的。好一点的,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法考自习室罢了。阿兰则不然,她总是坐在班里的第一排,积极与老师互动,甚至于和老师争吵起来。正因为如此,为了混学分而来的人就不能与她一桌,导致教室后面总是人满为患,但她的周围却空空如也。她已习惯这种场面,但并不意味着她不喜欢有人在她身旁。因为她总需要一些观众,一些能够给她正反馈的存在。

我就是这样的角色。

当我坐到阿兰身边时,她显然是有些意外的,但并没有与我说些什么。上课时她依然我行我素地与老师互动、交流、争吵,全然不顾我的存在。但我就是知道,她今天在努力地表现,为的就是不在我面前丢脸。下课之后,她假装玩手机,实际上只是不想主动与我对话——因为我坐在她的出口处,她想要离开就必须让我起来。想来,她是希望我能够主动离开,使她避免与我交流的麻烦。但偏偏,我就不如她的意。

“阿兰,你们刚刚说的刑法观是什么啊?我听不大懂。”

我扭头看她,问出这一问题。

她有些意外于我的行为,但还是回答说:

“刑法观就是对待刑法的态度,更加强调刑法的谦易性还是强调刑法的惩戒性的问题。刚刚老师说刑法修正案十一更多体现了积极刑法观,我认为他的说法比较片面。”

“这样。”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讲的比老师清楚多了,我刚刚听了老半天都找不到老师想说什么。”

“害,孙老师一直把问题往入罪多引,但是入罪多并不等同于积极刑法观。如果从整体上考量,增加轻罪能够避免重罪的适用,这反而是消极刑法观的体现。”

听到我的夸奖,阿兰很是受用,立刻顺着我的话茬往下说。但是,她这话却仅仅是回应,而并未开启新的话题。阿兰就是这样,总是以令对方感到自己的“正确”为目的,但却总是让两人之间的话题哑火。我曾经在宿舍听到她与她男朋友的对话,那几乎不是在交流,而是在吵架了。可她总是意识不到这一点,非要用对与错把爱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伤害。对于这样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她承认自己的错误。

但这怎么可能呢?

即便知道有错,她也能够灵活地从逻辑上击溃对方——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呢?

答案是,让她自己来分析。

“阿兰,我觉得你的观点也不完全正确。”

看着得意的阿兰,我忽然开口说道。

“那你说我哪里有问题?”

阿兰也不恼,只是轻轻颔首,示意我与她对质。然而,我却并没有回应她的挑衅。而是向后撤了一步后,冲她说道:

“我不知道。”

“那你想说什么。”阿兰被我逗笑了。

“我希望你能够教我怎么分析。”我并没有被她的笑声影响,“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就指出我的问题。如果我说的对,你就承认。”

“哈,可以呀。”阿兰答应得很爽快,“但你就不怕我误导你?”

“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摇头。

“啊……”

我这么一说,阿兰就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干干地愣着,而我则转身离开。一出教室门,就撞见等候许久的阿菊。阿菊的选修课在五楼,而我和阿兰在二楼。不过有说话的这些功夫,也足够阿菊从楼上下来了。

“阿梅,我们去哪里。”

自从把阿菊掰弯后,阿菊几乎天天都黏在我身上,就像不愿意爬动的树袋熊。实际上,阿菊本就是这样的类型。之前的男朋友之所以和她分手,就因为她太粘人。而且总是把自己不愿意做的任务交给对方,久而久之男朋友就有种被PUA的感觉。我则不然,任务无论难易,我总要和阿菊一起完成。一开始为了达成这一目的,需要给阿菊一些奖励。比如下次由我帮她带饭,比如做爱的时候用她喜欢的姿势。阿菊很喜欢这种完成任务的感觉,所以总是很勤快。久而久之,也便养成了独立做事和帮我做事的习惯。不过,她粘人的性格还是没变。即便是在炎炎夏日,也总是一直和我贴在一起。我倒也乐意与她汗津津地肌肤相亲,染上彼此身上的香水味道。

“去吃凉面。”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很开心。

“你要凉面,我要凉皮,我们可以换着吃。”阿菊笑嘻嘻地挽住我的胳膊,“好不好嘛?”

撒娇是一个技术活,而显然阿菊是很擅长的。撒娇的核心就在于要让对方乐意去做,而非依仗情侣身份,要挟对方做不愿意的事情。譬如说,交换午饭这种事,本就会令两人都感到开心,而阿菊却以请求的方式发出。

怎能不让人宠爱了?

“好,我都听你的。”

好在,我也不是典型的直男——恰恰相反,我是弯女。男人总以为女生喜欢被夸奖,但实际上并不完全对。女生想要的是被认可、被承认,尤其是被喜欢的人承认。不懂的男人总喜欢刻意强调“因为我爱你我才如何如何”,这是最令人感到厌烦的了。你做的好坏,女生都看在眼里。如果这种朦胧美被戳破,那即便确实是男生付出了很多,女生也只会感到自己被道德绑架。所以,我就只是宠溺她,给她更多她想要的。

不上课的时候,我大多和阿菊在一起自习。她是耐不住寂寞的,时而摸摸我的大腿,时而戳戳我的胳膊。不过她也很有分寸,总是完成了某一阶段的学习任务,看我也开始休息时,才来给我暗示。这时候,我就把她搂过来,把鼻子贴在她的头发上狠嗅。热腾腾的鼻息吹过她的耳畔,阿菊的脸颊红扑扑地,笑得像朵花。

因为自习室不方便说话,黏答答的口水声便成了我们沟通的方式。在一片寂静之中,忽然响起粘膜分离的声音,就如同洞窟里滴答的钟乳般摄人心魄。

「阿梅,我想要了。」

阿菊被这情景弄得晕乎乎的,就张着嘴巴,眼睛闪烁。即便不说话,我也知道她想要传达的信息。

但是,学校不比独居。性欲总需要发泄,但若动不动就出校开房,不说经济上的压迫。如果影响到我的学习,也是令我无法接受的。好在,女生的欲望并不一定要通过性爱来发泄。既对方渴求的是自身,那只要把身体借给对方,无论怎样的方式都能令对方得到满足。所以,我就只是抱着阿菊。脸贴脸、手拉手,让她侧躺在我的怀里。感受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只是这样就足以令她得到爱抚。

至于阿兰,我并没有花太多时间与她交流。和她的约定,就像是棋局一般。每当我想到一些有意思的角度,就与她分享,而后我便静默她的消息,去做我自己的事情。回过头来时,她已就我提出的观点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分析。有时候会支持我,有时候会反对我,还有时候会先否定,再承认我的观点。或许旁人会感到好奇——既她总想说服别人,又为何会做出让步呢?答案是,因为这是她自己在剖析自己。在他人否定自己之前,自己先否定了自己之前的观点,和被他人直接否定,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会让人感到羞辱,后者则会令人感到自我超越的快乐。故而,即便我少与她讨论,她也乐意去分析我给出的题目。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所讨论的话题已大大超出了法学的范畴。从社会学、心理学,到日常、生活,乃至于感情。她乐得如此知己,以至于在我不主动抛出话题时,也总是把她在网上冲浪时发现的观点、帖子发来,然后大加评论一番。而借此机会,我就把谈论的主题引向两性感情。

“女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吗?”

某一天,在我们讨论完一则江西彩礼贴后,我发出了这样的话。

“看需求吧。”她说,“有的女的是一到空窗期就饥渴,总需要有个人哄着。男人的话,大概大部分时间都很饥渴,只是说不说出口的问题。说出口是禽兽,说不出口是君子。可大部分女人不喜欢君子,就喜欢禽兽。”

“那你呢?”我直言不讳,“你会想你男朋友吗?”

“偶尔会。”她回答,“不过我并不想和他复合,只是这种东西就像用钉子钉木板,即便拔下钉子,伤口也会留在那。”

“你男朋友性能力强吗?”

“强不强的,也没特别能戳。”她发了个流汗黄豆表情包,“好像他忍住不射我需要多么感恩一样。”

“那要是他先射了你还没去,他还会继续陪你做吗?”

“会啊,但他就明显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并且之后要让我给他舔。”她继续发送流汗黄豆表情包,“他好像就觉得自己去是理所当然,让我去就是天大的功绩一样。”

“生理结构不同吧。”我给她发送一个无奈捂脸的表情包,“或许你就是那种不容易高潮的。”

“我自己弄的比他舒服多了。”阿兰直接给我回复一连串的流汗黄豆,“而且我也不觉得被插入有多舒服,也不理解为什么有的女的那么喜欢被肏,喜欢媚男、媚黑。”

“那你不如找女的。”我发送一个笑嘻嘻的表情包,“说不定你就适合跟女的搞,嘻嘻。”

阿兰这种自以为理中客的杠精,最喜欢的就是先否认对方令自己不高兴的观点,再为自己的观点找出合适的理由,也就是所谓的诡辩。但是反之,如果我否定她的某一方面,她就会下意识地做出肯定的答复。

“嘻嘻,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女同?”阿兰同样给我发送一个笑嘻嘻的表情。

对付阴阳怪气,最好的方式就是阴阳怪气。然而,阴阳怪气得多了,两个人对彼此的攻击性就会弱化,反而会形成一种类似小圈子黑话的认同感——毕竟,她是不可能随意去阴阳别人的。但既然她可以对我放下顾忌,就说明两人的关系比旁人更近。在她不存在男朋友且没有知心好友的如今,我就是她在学校最亲密的人。

“你他妈天天在床上晃来晃去该不会在想着我冲吧?”这次轮到我给她发流汗黄豆了,“你个女同。”

“嘻嘻,你猜啊,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阿兰继续使用阴阳怪气的语气,一副洋洋得意的态度。

“我是说你别他妈天天晃床,你再敢晃一次我直接把你帘子掀了钻进去干你,我他妈忍你很久了。”

半真半假,攻击性的话语配上笑嘻嘻的表情,结合带有性暗示的词汇,这就能够攻破阿兰的心理防线,使床帘这层半透膜得以允许我侵入。而与此同时,也为我接下来的行为找到一个绝佳的借口。

“嘻嘻,你进来就知道谁是女同了。”

发完这条消息,我对面的床铺就开始震动起来——我们两个本就躺在床上互发信息。阿兰通过这种方式来挑衅我,或许只是开玩笑似的示好——这是他们这种人表示友谊的方式。但是,我却为今天蓄谋已久。

因为今天一整天,宿舍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阿菊有事要回家一趟,阿竹则参加了五天四夜志愿活动。他们两人最早也要四天后才能回来,而这就为我攻略阿兰创造了机会。

我们学校虽然是很一般的学校,但碰巧赶上宿舍换新,由原本的六人间改为了上床下桌的四人间。但和许多学校宿舍各自床上连着梯子不同,我们宿舍的梯子是架在两床之间,两人共用的。由于梯子连接着床,当对方抖动时,震感就会传递到我的床上,使我难以入眠。偏偏阿兰喜欢晚上玩手机,并随着刷到一些搞笑的帖子而发出喷气式的笑声。即便她不动,我也经常被她的笑声所吵醒,从而神经衰弱到睡眠不足。因此,当她再次于熄灯后晃床时,于情于理,我都有了制裁她的资格。因而我直接挪到床边,扯开她的床帘,扑了上去。阿兰也不是傻的,当我开始暴动时,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而当我侵入时,她就用被子来压我,企图把我压住。但她没想到的是,我就不顾自己被她拿被子压住,也要搂住她的脖子,往自己的脸上压。她用力推着被子,想要使自己与我相隔开,可我就把手往她的胸上抓,使她敏感地失了力气。混乱之中,我终于掀开被子,使两人的身体可以直接相触。此时,我们的身体已经因为肌肉的收缩而开始散发热量。这种燥热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汇集起来,最终积攒在脸颊和耳根。而鼻腔与嘴巴就像是火山口,把热量喷射而出,打在另一座火山之上。

“哈…哈……”

“嘿……”

两个人此起彼伏地喘着粗气,似乎在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在黑暗之中,我们看不到彼此的眼睛,但却本能地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当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你说,如果我现在亲上去会怎样?”

终于,我先开口,一开口便是满腔的热气,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热流的反弹。

“嘿…你……”

下意识地先开口进行反驳,可阿兰的话却卡住了。

「亲又如何?」——本来想这样回击的她,此时已想不到解释的借口。或许她也明白,我是不能随便亲的。一旦亲下去,二人的关系可能就要发生改变,原本的日常就要被打破。可她就不想直接的拒绝,因为那样就太僵硬、太不漂亮,太没有她的作风了。于是,阿兰张着嘴巴,呆在了那里。

我借此机会亲了上去。

阿兰终于回过神来,她开始拒绝、开始推搡,开始逃避我的嘴巴,可我就不给她这一机会。先是双唇相贴,而后就开始用舌头切进她唇瓣的缝隙,挑动她的牙齿,摩擦她的口腔。同时,手要抚摸,身体要贴近。仿佛是在告诉对方,我对你没有保留,我和你一样无法回头,我们两个已经融为一体。

所以,你也不必再逃避。

试着去接受。

感受到我的诚意,阿兰终于缓缓张开嘴巴,使我的舌头得以深入。但是,我就不像对待阿菊那样,拼命地索取。而是一触一离,一松一紧。轻轻地滑过她的唇瓣、只是摩擦,便分开。就如同相互碰撞的两颗铁球一样,当其中一方施加动力,另一方也由着惯性而摆回。若是及时施加外力,就能够达到一定时间内的永动。

随着我的轻啄,阿兰也仿佛中了魔法一般。当双唇分离,她开始主动亲吻我。若即若离,两人的唇不知多少次与对方相摩擦,但却只是浅尝辄止,不作停留。

然而,永动机终究只能存在于幻想当中。当最初的外力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损耗殆尽,清脆的碰撞声便会消失,只留下紧贴的铁球,和一片寂静。

贴着,就只是贴着。

我和阿兰贴着彼此的嘴唇,一言不发。谁也不做进一步的行为,谁也不打算主动分开。两个人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默契,要保持一种平衡。就如已勾勒出轮廓的原画,已没必要打破这种宁静。而若让画面更加丰满,就应该在此基础上,以此为中心地进行绘制。

我伸手去摸阿兰的胸部。

阿兰用手阻止我。

我抓住阿兰的手,搭在自己的胸上,让她握住。

阿兰没有拒绝。

我终于握住阿兰的右乳。

把乳首夹在手指之间,五指笼罩在她的乳房之上,我开始揉捏。紧接着,阿兰也开始揉捏。阿兰的乳房比阿菊更大,她的营养似乎全长到乳房上去了。虽并不像那些真正的的巨乳一样夸张,但她的真实乳量也足以令不知情者感到惊讶。

阿兰的手法不如我的熟练,她只是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平等而一直揉搓,实际上并不知道该如何取悦——或许她也并未想过要取悦我。但当我在她身上取得了一些优势,她就想要从别的地方夺回。既嘴唇与胸部都无法得利,那便朝着更下方的地方探去。而我也不会任凭她抢回主动权,左手离开她的右乳,顺着皮肤、朝着小腹的下方滑去。

很扎手。

未曾预料到的触感,我在下一刻便明白了其原因。

阿兰就是连修剪阴毛都嫌麻烦,干脆直接用剪刀把毛剪短的类型。而她的毛发又偏硬,所以她的阴毛才令我感到扎手。

本能地缩回手后,阿兰的身体突然震了一下。她意识到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整个人像是触电般颤抖起来。

“阿兰……”;“不要!”

我想去安抚她的情绪,但她就激动地把我推开,用力抓住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但因为我的身体压住了被子,阿兰的目的并不能得逞。于是她就背过身去,想要逃避这强烈的羞耻感。

“阿兰。”;“别这样好不好……”

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乞求,我从未见过那个尖酸而强势的阿兰露出这样的姿态。如此巨大的反差,怎能不令人怜爱、不令人喜欢、不令人渴望了?

我从背后抱住阿兰的身体,双臂缠在她的颈上。

“你真可爱。”我冲她耳朵吹气。

“你好可爱。”我用嘴唇摩擦她的耳垂。

“你最可爱。”我用舌尖舔舐她的耳朵。

阿兰此时已经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可偏偏在床帘的遮掩下,她就无处可逃。最终,她只能发出哀求的颤音:

“别这样好吗,阿梅,我错了,我以后不乱动……”

“阿兰,我真喜欢你。”

我把腿伸进她的腿缝之间,用大腿前侧摩挲着她的下体。

“阿梅,你别这样……”

“阿兰,你讨厌我吗?”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我不知道……”

阿兰的大脑彻底混乱了,已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脊髓便只能做出最基本的控制,用本能去指导她的身体。比如说,去追求原始的欲望和快乐。

我的手再度伸进的阿兰的内裤当中。但这一次,我的动作很轻。因为很轻,所以并没有受到反击。毛发就如同阿兰一样,你若凶猛,她便激烈。你若和蔼,她便温驯。

有些滑腻,但并不太湿。阿兰与阿菊的身体就完全不同,阿菊的下体总是湿漉漉的,像一片泥泞的沼泽。阿兰则就如饭菜的油脂,指腹相互摩擦,虽不浓厚,但总是很滑腻。虽然作为插入的润滑来说并不足够,但只是指尖的话,就别有他用。

“啊!你别……”

察觉到我手指动作,阿兰的身体忽然酥软了下来。正如我所想的那样,阿兰的敏感带主要集中在阴蒂部分,而这种女生就最适合与同性交合。滑腻的手指在阴蒂上摩擦,使原本娇小的肉芽进一步勃起,向上翘了起来。

“阿梅,阿梅……”

反复念叨我的名字,仿佛在安抚我的情绪,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讨好我,让我放弃。但我就偏偏不随她的意,反而要她承认我的做法。感受着身下躯体的颤动,我忽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阿兰被这突如其来的静默搞得呆住了,瘙痒感顺着下体传遍全身。想要,但又不敢说,也不能说,她只能扭捏着下体,用喉咙发出呜呜的颤音。

“阿梅…阿梅……”

“怎么了,阿兰?”

话音刚落,我便再度施加起对阴蒂的安眠。得偿所愿的阿兰舒服地“哦”了一声,随即便带着哭腔呜咽起来。

“阿梅…呜……”

“怎么了阿兰,我弄疼你了吗?”

假装不知地再度停住手指的动作,这停顿就令即将去了的阿兰发狂、发疯。

“阿梅!你别耍我了…你弄吧,弄吧我不疼……”

嗔怒、焦躁、渴求。恍惚之间,阿兰就放弃了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为我颁发了许可。已得到许可,若再调情,便只会打消她的兴致罢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就应该一鼓作气地,把阿兰推至巅峰。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女性的身体,就像一件上好的乐器。触碰就会发出声音,拨弄就会产生旋律。而正如越是有灵魂的器具越难以掌控,越具有灵性的女子也更难操纵。但正因为此种难度,才使得操乐者具有学习的价值。

“啊…啊……嗯……”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时而大声,时而轻呼,阿兰就随着我的动作而发出不同的声音。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阿梅,我…我要尿了!你别动,别动!”

几乎是在威胁一般,浑身发颤的阿兰用手按住我的手腕,生怕我在关键处收手。暖流一抽一抽喷射而出,溅到床单、被子、床帘和我的手上。这痉挛感就顺着她的下体,传达到我的身体里。

“哈…哈……”

已筋疲力尽?

已说不出话来?

不,绝不是这样。

刚刚迫至高潮的女性,她所需要、她所想要的,就绝不只是自我放置。满足与空虚、快乐与消沉,对于方才泄欲的女人而言只是一线之隔。而在欲望如沙漏里的沙屑般流逝时,此时她所需要的,就是能够填补空虚的存在。

“阿兰,我爱你。”

我抱着阿兰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吹气。

不认可,也不反对。

“阿兰,对不起。”

不接受,也不否认。

“阿兰…我去拿纸……”;“别,别动!”

假意要把手臂抽回,阿兰忽然制止了我的动作。此时,她就不希望我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陪着她就好。

“好,我不动,我哪都不去。”

我轻轻用力,使阿兰感受到的被包裹感更加清晰。于是,阿兰的气息逐渐开始平静,身体也逐渐地放松了。

“……阿梅,我困了。”

没有送客,也没有挽留,她就告诉我她的想法,放任我放肆的行为。于是我轻轻侧仰,为她创造一个舒服的姿势,但手依然缠在她的腰上。

“睡吧,阿兰。”

“……嗯。”

肯定的答复,终于从她的口中发出。或许连说话都算不上,只是较重的鼻音而已。但无论是她还是我,都知道这声音的含义。已无需多言,也无需整理。躁乱而狭窄的床铺上,躺着两个凌乱而汗浸的女人。无论她还是我,都已精疲力竭,就这么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阿兰比我醒得更早,但她并未起身,就只是趴着。待到我醒来时,她才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也与阿菊做这事了是吗?”

理性的阿兰,只稍加思索便清醒过来。面对清醒的她,我就不敢有任何隐瞒,只能表露自己的坦诚。

“是。”我说。

“那又何必来缠上我。”

阿兰冷冰冰地看着我,似是要把我冻结、刺穿。

“我喜欢你。”

我坦然。

直视她的眼睛,我的眼神没有一丝虚假。她无法否定,只得另寻话题。

“阿菊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

“你要抛弃她吗?”

“不要。”

“你希望我们两个和睦相处吗?”阿兰冷笑,“阿梅,你就比男人还令人作呕。”

“你们本就该和睦。”

听到这话,我忽然露出漠然的眼神。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影响我休息,让舍友难做。”

“所以你就来报复我?”

“不,我喜欢你,所以我给你选择的权利。”

四目对视,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仿佛不是方才温存过的爱人,而是冤家路窄的仇人谈判。

“我们可以继续快乐,一起交流、一起讨论、一起睡觉。你收敛你的态度,我也继续喜欢你,既往不咎。”

“你若想撕破脸,我们就把新账旧账一起算,看看是你的不对多些,还是我的过错多些。”

“阿兰,亲爱的,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答复。你要我继续爱你,还是要我恨你?”

“你敢威胁我?阿梅,你敢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

面对我的质问,阿兰愤怒地扬起手。然而,本该落在我脸上的巴掌,却迟迟未落。

她瞪着我,眼眶中涌出泪水。

她哭了。

“阿梅…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不知道,我恨你,我讨厌你,我……”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说不动了。因为我就搂住她的脖子,把脸和她贴在一起。

“阿兰,对不起,我错了,我就不该要挟你,让你不悦。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我……”

“你别!你就以为自己能轻易抽身吗!”

阿兰打断了我的话,把我推开,使我能够看清她的脸。

布满泪水的脸。

“不准逃…别想逃,我会跟你把账算清,我非要和你掰扯清楚!”

与其说是在说服别人,倒更像是在劝诫自己。气血翻腾,阿兰的语气不断转变,最终落回了幽幽的呢喃。

“所以……在那之前,你就不准逃走……”

“不准走,阿梅。”

既是命令,也是乞求。阿兰的祈使句,就令我心神激荡。

“好,我不走。”我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会等你,我会陪你讨论。”

“我们一步一步来。”

我握住阿兰的手,给她一种安心感。

“嗯……”

这之后,我和阿兰每天都睡在一起,直到参加完活动的阿竹回来。

“你下一个目标是阿竹对吧?”

坐在山上的亭里,阿兰冲我发问。

“是。”

我不假思索。

“祝你成功,嘻嘻。”

半真半假,夹杂着阴阳怪气的笑声,任谁也不知道阿兰心中在想些什么。而我就不去想这些,只是把阿兰搂过来亲吻。她也不抗拒,任由我去摄取她口中的荷尔蒙。但眼中的讥笑之意并未减少,反而更加浓郁了。

呵,阿兰,你就期盼着我的失败。

宛如对赌协议一般,赢家通吃,输家失去一切。

不过,我本就没什么可失去的。即便失败,也不过回到最初的状态罢了。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你就给我好好看着吧,亲爱的。”

我用手狠狠抽打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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