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某个女同学一声高亢的呻吟把含夏从回忆中拽了回来。含夏能感觉到，回忆起这一个半月目睹和经历的淫戏，让她下面更湿润了，甚至有一些蜜汁已经流到了光溜溜的大阴唇上，凉凉的。在前前后后女生的喘息与呻吟声的包围中，含夏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扭了扭腰。正如她期待的，从小豆豆那里传来了一阵安心的舒适感。含夏有些犹豫，随着后面那个女生叫出声，越来越多的同学开始放弃压抑自己，试图在被叫到名字之前，体验一次最后的高潮。就在含夏纠结着将手探向下面时，她灵敏的耳朵隔着隔音墙，听到了一声如雌兽般尖利的嘶嚎。显然，这是从她身侧的处置室中传来的，经过隔音墙的削弱，变成了隐隐约约飘荡着的声音，但声音里的痛苦没有半点削弱。

《条例》中规定，出于「学生心理健康」考虑，处置室必须具备至少50分贝隔音能力，且必须将出口与入口布置在两端。这样，等待处置的学生既不能听到正在进行处置的学生的尖叫，也不能看到他们结束处置后的惨状。听说学校为了「集中处置日」临时雇用了大量的护工，负责把处置结束的学生推到校门口被家长接走。没有家长来接的学生会被推到集中休息室，等待家长傍晚接回。然而，处置室中的一切都是未知这一状况，显然也会给学生们带来不小的压力。所以，一定是里面发生的事情，远比未知更能冲击学生们的精神。

《青少年性欲抑制条例》，简而言之，就是为了避免学生因为沉迷性快感而影响学习生活，进而避免国家高端人才发展缓慢，因此剥夺青少年享受性快感权力的条例。《条例》规定每年国庆前一天为「集中处置日」，要求各高中对高一年级所有学生进行集中处置。处置内容的核心是男生的龟头切除和女生的阴蒂摘除，同时条例规定了一系列必要的流程。也许是因为「处置」一词过于冰冷吧，某个负责人向下级传递条例内容时，用「仪式」代替了口述中的「处置」，而这也迅速扩散开来，成为各个少男少女勉强用于安慰自己的泡影——成人仪式，多么美好。而这层用于自我保护的泡沫，就在「集中处置日」的一道道流程中被剥去，直到被处置室那银色金属铭牌上的大号字彻底刺穿。

含夏的手僵在了小腹旁边，那声惨叫唤醒了她竭力压制的恐惧。她完全不想去想象处置室里发生的事情，大脑自我催眠般回忆起之前的经历，虽然羞耻，但至少还给她留下了几分回味。

清晨的教室像往日一样塞满了人，却充斥着不同以往的压抑气息。班主任一个一个核对走进教室的学生的证件，这也是《条例》规定的一部分。没有人缺勤让她松了一口气，但她职业生涯中从未经历过的阴沉气氛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两声电铃响，根据学校的安排，2班的学生按性别分成了两列，在杂乱的脚步声中走向体育馆。

刚刚走出教学楼，一名同学就哭嚎着跑掉了。他不敢跑向校门，那里正有保安在执勤，于是冲向了远处的院墙。同学们齐齐停住了脚步，盯着那似乎是奋力在泥沼中挣扎的背影。

「逃不掉的……」

不知是哪名同学低沉地说了一句。是的，逃不掉的，只要学籍在籍，就总有办法追查到他。而哪个家庭又能轻易做出放弃重点高中就读资格的决定呢？何况，一旦做出选择，放弃的不只是一所高中的入学资格，更是任何可能的受教育机会……

高中的体育馆并不大，为了容纳下完整流程，不得不在几个入口外搭起白色的棚子。远远就能望见，1班的同学已经在棚子下排队了。只是……他们的下身似乎并不是制式校服的蓝色。队伍渐渐走进，学生们惶恐地注意到，虽然男女生排在两个分别的入口旁，可他们都赤裸着下身，两支队伍间距不过50米，而临时搭起的棚子显然不存在类似墙壁的东西。虽然最近两个月这些少男少女的行为用淫乱来形容也不为过，但至少他们还会尽力做出遮掩，更何况浸淫了十六年的羞耻心，怎能在短短两个月内驱散。慌乱的气氛在队伍中蔓延，而这只是流程的开始。

领头的学生已经自觉的分开，跟在了1班的队尾。而高音喇叭滚动播放的话语打散了任何可能存在的幻想。

「裤子和内裤都脱掉！下身什么都不能留！！什么都不能留！！」

「自行领取密封袋！在袋子上写好姓名地址和联系方式！把衣物装好放进筐里，学校会在十一假期统一送回！」

含夏揪住了自己的衣襟，完全不知所措。虽然远远看到1班同学白花花的下身就有所预料，但直面现实的冲击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女生们都僵在原地，眼看着前面的队伍渐渐缩短。最终，惠美打破了如雕塑般的沉寂，一把拽下了校服裤子。她穿着颇为大胆的黑色蕾丝内裤，这是含夏幻想过却从没尝试过的风格。惠美走到堆叠的密封袋旁，似乎是倾尽全身的愤怒挥舞着袋子，粗暴地把裤子塞进了袋子里。有几个女生意识到接下来就要看到同班同学在室外赤裸的下阴，为了避免尴尬，都跑去抓起了袋子。含夏跟随着人流拿了只袋子，但眼睛还是偷偷黏在惠美身上。很快，她就意识到，大家都一样。惠美此时刚刚抬起大腿，拽下了内裤的一边。随着她颇有肉感的大腿落下，从棚顶缝隙中钻入的一片阳光刚好打在她胯下，映得那丛浓密的阴毛有些闪亮。

含夏知道自己已不能再犹豫太久，咬着牙脱下了裤子。看着几个月前自己特意挑选的浅粉色内裤，她莫名地有些恍惚。那时的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初中毕业生，而这两个月的经历，就像一场荒诞的噩梦。叹了口气，她缓缓褪下内裤，盯着自己浅浅的阴毛，脑子里都是惠美下阴的模样。在这个羞耻夹杂着恐惧的场合，她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自己的阴毛是不是太稀疏了？该不会被嘲笑吧……于是她偷偷左右瞄着，直到看到几个比自己还浅淡几分的草丛才舒了口气。

脑子里翻滚着莫名其妙的想法，含夏下意识地试图避免思考自己正在人群中赤裸下身的事实。然而在思维的迷宫中彷徨许久，她终究还是不得不重新回顾这一点。于是她猛然觉得几十米开外的男生队伍中，传来了几道锐利的视线，正扫视着自己的下身。她不敢扭头，也不知道那是否是错觉，随着一阵鸡皮疙瘩，她甚至感觉远处高耸的教学楼那边都传来了几道视线。

前方终于出现了一道救命的布帘。在含夏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走了白色棚子的后半部分，而这里终于出现了遮蔽两侧与入口的布帘。她不假思索地冲了进去，而第一样映入眼帘的，是同班同学们通红的侧脸。她这才环视一周，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几位穿着白大褂大夫模样的人两两一组，分坐两边，而每有一个空缺，队首的女孩就会被叫过去。她一开始只能看到两人组中的一个拿着小手电，对着同学们的下身左看右看，另一只手也配合着揉弄着那里。临结束时，还抓了一把什么，在女孩子的下身长久的摩挲着。走进一些，她还听到那些人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只能隐约听到「处女……」、「……阴蒂……」、「…阴唇」之类的字样，而另一人就在小卡片上奋笔疾书。

每来得及更加仔细的观察，含夏就被叫到了。正如她最糟糕的预想，面前的两个人都是男性。含夏不断对自己说，「是医生所以没关系的……是医生所以没关系的」，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而那个拿着手电的看到她在半米开外停住不动，连忙伸手拽她过来。

「时间紧迫啊同学，你一个人耽误一点时间，全校这么多学生，那今天不久做不完了么？」

含夏如木偶般被拉了过去，而那个男人已经点亮手电，凑到了她胯间。两只手指隔着乳胶，熟练地按在了含夏的大阴唇上，向两边一掰，就把含夏最敏感的花蕊暴露了出来。含夏从来没试过掰开自己的下面，这一下顿觉有种刺痛从蜜道的入口处传来。

「疼……」

她下意识地说。

「哎呀小姑娘这就感觉疼，接下来可咋办？我看看，肯定是处女吧？记下，处女膜双孔形，未见裂痕，小姑娘没做过对吧？」

含夏僵硬地点了点头。

「别紧张别紧张，都要检查一下的，《条例》要求的嘛。我看看啊，小阴唇柳叶形……」

含夏感觉到面前的男人换了手势，手指突然捏在了自己的小豆豆旁边，接着就猛地向前一提。小豆豆的尖端已经习惯了暴露在外，可剩下的部分离开了那温暖的保护，暴露在空气中，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能感觉到猛地有一波血液涌到自己脸上。

「阴蒂珍珠形，包皮分离程度正常，包皮覆盖过长，适合处置。」

男人终于结束了仿佛点评菜肴般的念叨，从身旁的罐子中抓了一把黏糊糊的软膏，就向含夏的下身按来。他以那条粉嫩的缝隙为中心，仔仔细细地涂抹着，大阴唇两侧、会阴、甚至肛门附近都没放过，又揉搓到前面，沿着含夏那浅浅的阴毛一路向上，在下腹又按摩了好久。

「永久性快速脱毛膏。可别用手碰啊，弄到头皮上就麻烦了。小李，赶紧盖章！」

「喏，小姑娘，拿好鉴定卡，进去吧。可别弄丢了或者弄混了，到时候还要再回来一趟。」

含夏忍着整个下身黏黏糊糊的感觉，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体育馆的大门。一推开隔音门，此起彼伏的娇喘声就闯入耳中。眼前是两排像木马一样的机器，一个个少女大腿根部绑着黑色的固定带，被压在机器上，其中几个还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环绕着房间的是屏幕墙，上面显示着一个个男生的面部照片，和……一根根阳具。从黏在一起的黑色阴毛到已经失去阴毛的皮肤，从疲软下垂到带着微微弯曲地昂首挺立，甚至还有几张涨的发亮的龟头上缓缓流出先走液的特写。这些照片环绕在一个个头像周围，显然表示着它们都属于对应的学生。一个熟悉的面孔引起了含夏的注意，她扭过头去，那张脸，正是她的同桌正言。她猛地意识到，墙上的照片，都属于和她朝夕相伴，甚至就在同一屋檐下的同学。不同于书上平淡的彩绘，那一根根阴茎是如此的鲜活而具有生命力。甚至，在整间屋子都被塞满照片的情况下，不但不显得淫靡，反而带上了几分神圣。那一张张照片似乎在呼唤着什么远古的情绪，某种刻在血肉里的传承，那是对生育这一过程原始而纯粹的崇拜。含夏感觉自己在这个环境下，仿佛有些恍惚，沉浸在了那肉体组成的世界中。她看着那些或白净或黝黑的肉棒，陷入了某种观赏艺术般的情绪之中。

「下一个」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呼唤把她拽了回来。前排的某个机器上已经空出了位置，而旁边的白大褂正在喊她过去。她走到机器旁，看到白大褂伸出手，取走了她手中的检查卡。

「证件」

含夏摸了摸胸前的口袋，把证件也交给了他。那个白大褂在扫描区刷了一下，说道

「过来拍张照，表情好看点」他用下巴指了下周围的屏幕「你的照片可也会被传到对面去哈。如果你是替别人接受处置，现在说还来得及。这个照片也会和证件进行最新技术的人脸对比，如果发现顶替可是违法的」

含夏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后脑，她早该想到的。既然女孩子这边塞满了男同学的照片，那么另一边当然也是一样的情况。那自己……自己守护了十六年从未示于他人的花园，岂不是也要放在公共区域任人点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男生的照片，脸上也都写满了不知所措。

「别磨蹭，拍照吧」

含夏机械地走了过去，屏幕里很快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她在镜子中反复看到的，面容上却缠绕着她未曾见过的像小动物般的惊慌。

代表人脸对比通过的滴答声响起，白大褂对机器摆了个手势

「坐上去吧」

说着就转过身操作着一个像注射器一样的东西。含夏坐在了机器上，她能感觉到胯下中前部是空的，低头看看，空洞里有些她看不太懂的机械结构。白大褂已经转了回来，他打着手势

「往前趴一点，对，把那下阴对准空洞。好，别动啊」

他抓起机器两遍的固定带，绕过含夏的胯骨下大腿的根部，用力扣了回去。含夏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下身都被死死地压在了机器上。白大褂又转过身拿起了刚才操作的注射器

「抬左胳膊」，他命令到

含夏依言抬起胳膊，看到他把一根颇为粗大的针头抵在了她的胳膊上。一阵远比曾经任何注射都猛烈的剧痛过后，含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注射进了自己的胳膊，皮肉下面涨涨的，显然不是液体那么简单。

「这是电子身份系统识别器，还有持续五年的缓释避孕药」

含夏想起来了，按《条例》规定，不知是真的出于怜悯还是恶趣味，青少年处置前的生殖器外观也将被纳入个人身份信息，同时记录在电子身份系统识别器中。而她从未想到所谓的识别器居然是直接埋入身体的……那存储其中的信息，都谁可以读取呢……？

白大褂显然没有解答含夏迷惘的心思，抓起了一只袖套戴在了刚才注射的位置

「写入器」，他随口说到，

「准备开始吧，出于效率要求，你只有五分钟时间。第一分钟执行脱毛程序，然后必须在第四分钟之前达到高潮，最后还有一分钟高潮后记录。希望你有老老实实按照《条例》禁欲，否则……这台机器为了让女生达到高潮，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如果你来的快，说不定还能多舒服一会」

白大褂在机器前面的屏幕上点了点，示意含夏可以抓住屏幕两边的把手，又让她盯住屏幕，就点下了开始。

含夏感觉一阵冰冷的水流冲到了自己的下体，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冷颤。她能感觉到，自己原本因为被陌生的男人抚弄下身、因为房间里环绕着的悠扬莺啼、因为房间四处挺拔的阳具而有些湿润鼓胀的花蕊和花瓣，在冷水的冲击下迅速萎靡了下去。这识别器要采集的外观数据还真全面，她在心里吐槽着。随后，一个软毛刷一样的东西就贴了上来，伴随着持续的水流，反复从下腹到肛门刮蹭着。起初她还能感觉到刷毛和自己稀疏的阴毛相互摩擦，很快就变成了裸露的皮肤直接接触。这时，面前的屏幕点亮了。左半边显示着某个女孩子光洁的下身，过了几秒她才意识到，这正是自己。那阔别已久的，如同幼女般寸草不生的下阴，让她有些陌生。

屏幕上闪烁了一下，她意识到，机器拍了一张照片。按照周围照片的规律，显然开始脱毛之前也给她拍了一张。几分钟后，这自己都没详细观察过的粉红色的肉缝，就要在自己的大头照旁边，被全年级的男生指指点点……不等她多想，水流再次喷出，这次温暖了起来。细细的水线很轻柔，却精准地点在了她的阴蒂上和阴唇两侧。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场合很怪异，肉体却诚实地表达着自己很舒服。十几秒后，水流一停，她意识到，又一张照片被拍下了。睁开眼，不出所料的，屏幕左边的闪光刚刚消失。

下一刻，含夏就瞪圆了眼睛。屏幕右上角出现了正言的脸，旁边就是他那翘起的阴茎。他的龟头露出了一半，皮肤偏白，整个阴茎体规整地指向上方。拍摄的角度有些低，还能看到两块棱角分明的腹肌。在正言照片的下面，是另一张没有配头像的阴茎。这根黝黑又粗壮，茎身凶猛地上弯着，有些尖锐的龟头绷的紧紧的，反射着打来的灯光。旁边的白大褂轻笑了一声

「呵，这可是最新的人工智能根据最近一个月所有涉及你的监控，一直持续到你刚刚坐上机器为止，判断出的最能让你发情的阴茎哦～」

含夏的脑子本就已经热得发昏，听到这句话更是燃起了羞耻转化为欲望的火焰。机器似乎也懂得她的兴奋，一股猛烈的水流喷涌而出，冲击着她的整个下身。又过了几十秒，水流一停，含夏清晰地看到，那条粉粉的裂缝已经微微张开，自己的小豆豆正努力探出头来，而两片薄薄的唇间，拉出了一条不可能是清水的细丝。

随后，一根金属棒从屏幕下方伸了出来，圆润小巧的棒尖精准地戳在了她小豆豆和包皮的缝隙之间，最后它灵巧地一翘，就插了进去。振动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那是直到十几分钟前才第一次裸露出来的禁区，少女充满弹性的包皮和小豆豆一起箍住了那振动的金属头，没有浪费一丝刺激。如此猛烈地冲击直接搅乱了含夏的意识，大声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涌出。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两边的把手，腰部不断弹动着。如果不是两边的固定带，她感觉自己能从机器上飞下去。禁欲了三天的花季少女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十几秒间就被送上了高潮。

可是，那快感刚刚迸发，金属棒就瞬间撤下，机器已经开启了录像模式，而不允许任何物品遮挡视野。含夏依然呻吟着，小豆豆不断跳动，已经张开大半的肉唇间，那小小的洞口猛烈收缩着，不知道是在表达自己的快乐，还是在渴求什么填入这份空虚。但含夏感觉到的只有某种空虚。明明对性没有过于强烈的渴求，可一次完美的高潮缺失了一半却总让人不爽。在临界点后那几秒内的每一份刺激都能转化为快感，可偏偏她只能无望地向空气索求。

终于，潮水渐渐退下，含夏睁开眼睛，看到正有晶莹的水珠从那小小的入口被挤出。机器没有任何动作，沉默地记录着那没能等来所求之物的花朵渐渐合拢。

「不错，还剩下一分钟，舒服舒服吧」

温和的水流再次喷出，给予那花瓣稍许安慰，却终究弥补不了那不圆满的高潮。含夏知道，即使此刻下身被清理干净，那份绵长的欲求不满，也会让她下面湿润好久。

白大褂解开了两边的固定带，说道

「下来吧，往前走去排队等待处置吧」

含夏腿有些酸软，刚从机器上下来时踉跄了一下。缓缓踱着步子，推开了下一扇门，走进了那条沉默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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