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挽歌 第二章 序章 沐浴之歌

“以历史的角度，你觉得这算复仇？还是算屠杀？” 洪无朽对身边的士兵说话，看着远方满目疮痍的城市，许多救护人员正在抬起一位又一位苟延残喘的人送进救护车里面，他们痛苦的哭泣和哀嚎，浑身都在溃烂。

“都算，一个愿意和核辐射共处的民族，那么它的一辈子都将与核缠绕在一起，这是他们民族自己选择的命运，我们只不过是推手，可以是复仇，也可以是屠杀。” 那个士兵戴着黑框眼镜，落上一些尘灰的镜片中映射出面前无数燃烧的废墟，他是刚来这里的通讯兵。

“你很清醒，他们已经不清醒了。” 洪无朽指了指那些奔赴前线的士兵们，他们还在胡乱的屠杀，开着装甲车在路上碾压起那些救护人员，场面惨不忍睹。

被压扁的尸体，整条街道都被碾成了一条血路，破碎的骨骼与摊在地上的血管和许多皮肉让人作呕，还有一些白色的、碎烂的医护服被血液黏连在地面上。

“我不想战斗了，这次回去之后，我不出意外的话，就会申请退伍，我受不了了。” 洪无朽对那个新来的通讯兵说，通讯兵已经泡起了一袋水果茶，他背对着这片街道，不愿意看见这个惨淡的景象。

“轰隆隆……” 大地的震荡开始了，好像一切的一切仿佛要浮出水面。

“怎么……怎么回事？” 洪无朽心里有些慌张了。

“地壳发生了严重的畸变，核废料在融合了地下某种物质之后，腐蚀了地壳的基础，现在的日本…可以说是一座漂浮在海上的大岛。” 军方聘请来的一位女性地质学家看见洪无朽这种难得拥有理智的人，主动靠近过来向他和通讯兵解释这一切。

“果然这些日本人从来没有得到真正的拯救啊，从来都是欺骗自己和磕头配合着附和为狗，话说这次东中宣战的理由就是污染东中那边的海域来着。” 通讯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面燃烧的日本国旗落到了他们的面前，洪无朽的面色凝重起来。

“抛开政府和那些军国主义疯子，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人啊。” 洪无朽叹了一口气，踩灭了旗帜上面的火焰，“这不是我想要效力的国家。”

那旗帜上半个红色的圆带着焦灰，在那个女孩的瞳孔中出现。

“伊邪那美的状态如何了？” 黑尔看着培养皿里的那个女孩，“我们的要求是掌控潮汐运动、大海的呼啸以及‘雨’的淹没，在上次却只是操纵了最普通的海啸，让我很失望。”

“状态很好，无论是那个男人还是这个女孩都产生了或多或少的自我意识，这是一个好征兆。” 研究人员对黑尔说。

“为什么有自我意识叫好征兆？”

“因为这让我们知道，我们用的是人，不是兵器，他们始终都是人，黑尔先生。” 研究员的目光与身穿维生装甲的高大的黑尔无意中对视。

“我明白这些，既然他们是人，他们的价值观就必然倾向于人，那他们舍不得自相残杀怎么办呢？”

“我会作战，母亲。” 那个男人走到黑尔的面前，他亮出自己的环刃便被周围的保镖推开，黑尔示意那些保镖下去，自己走到男人的身边。

“母亲？我没教过你说这些。” 黑尔被突如其来的称呼弄的有些诧异。

“我是认定的，从那一天开始……” 男人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黑尔回忆起捡到那个婴儿的时候，巨大的陨石落在了那个村庄，婴儿的全身都被陨石那黑色的碎片贯穿，但依然保持着生态。

一路培养，一路塑造，最终将他那陨石赋予的巨人修复到这种模样，他略长的黑发之下藏着许多奇特的黑色花纹在头皮上面，一直蔓延到他脸部的四个方向；那四个方向犹如獠牙一样锐利的黑色花纹隐约透露着代表人眼的图案。

他的瞳孔上都带有奇特的花纹，身体已经完全将那些黏连到器官上的陨石碎片消化，那奇特的陨石我们也不是没有研究过，上面都是我们所不知的文字和花纹，不过可以依稀辨认出有印度神话的形象。

黑尔至今仍然在研究，不过至今都没有任何头绪，唯一能得到的答案是……一场极其可怖的祭祀仪式，人类社会发展到终极形态之后的祭祀仪式。

“未来……如果东中毁灭的话，那么我们可以考虑用时空机器把你推往时空机器所能传送到未来，来看看以后的我，让人期待。” 黑尔揉了揉那个男人的头，那个男人在黑尔心里也确实没有理由背叛。

“赫卡蒙特，好好加油，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在那一天没有杀死周琦。” 黑尔对想到了那天的事情，想看看这个称自己为母亲的男人——赫卡蒙特的想法。

“我预感到，会有可怕的事情。” 赫卡蒙特紧张的说，“我的眼睛絮乱了，但绝对不是她在搞鬼，而是有种未知的力量在影响我。”

“迎接黑夜……” 飘渺的声音在赫卡蒙特的脑海中浮现，赫卡蒙特眼前熟悉的景色离自己逐渐远去，他走在一片尸山血海中，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伴随历史的车轮去了又归。

那些被杀的尸体都被未知的太阳渐渐蚕食，每场战争无论大小，只要牺牲了人，那么这片尸山血海的地狱上就会铭刻出那血淋淋的数字来。

“一个人的牺牲是悲剧，难道一群人的牺牲就是数字？” 赫卡蒙特看着那些数字，心里想起这句话，这些战争的数字在不断的加减乘除中随着赫卡蒙特的行走逐渐逼近“0”这个数字。

“怎么了？” 赫卡蒙特被黑尔的声音惊回了现实，他才发现自己的手里的环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旋转之中了。

“不知道……” 赫卡蒙特的头发突然变得很长，发色转变成了白色，眼白变成了黑色，瞳孔转化为白色，胸部逐渐隆起，祂下意识的变性了。

“你要战斗吗？” 黑尔还是警惕了起来，祂化身的巨人，如果祂本身是男性，那么巨人就是女性，如果祂本身是女性，那么巨人就是男性；以女性的身姿化身，那么男性的巨人在战斗上将会得到极大的优势。

“我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受控制，您对我关照的太少了，母亲。” 赫卡蒙特第一次有勇气向黑尔坦白这些，黑尔惊叹于祂的直言不讳，和祂之间没有隔阂的对话让黑尔觉得很有趣。

“很好，那就多待在我身边吧，在保证身体稳定的情况下，你们呼叫贝利尔特赶到这条船上，接下来我们要对东中做些小手术了。” 黑尔坐到赫卡蒙特的身边，细细打量起这个自己从未重视的“人”。

回到未来。

“周破晓？” 陈天骄坐在周破晓的床边，周破晓的双眼已经变成了墨绿色，她已经完全失明了，伸出双手四处乱摸，陈天骄握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我在这……” 陈天骄看着周破晓的双手揉搓自己的乳房，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股力量，完全侵蚀了神经系统，幸亏她不是棋者，还能勉强保持她的意识，她的生命只剩下短暂的3年了，我们只有在这3年内让周破晓…吞噬掉倪克斯，当然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倪克斯反噬。” 贝利尔特担忧的看着周破晓。

“这是一个局，周破晓是一定会被倪克斯吞噬，作为对周琦的复仇……” 贝利尔特气的拍了一下桌子，“我们除了赌博那根本不可能的概率，别无选择。”

“这三年她会怎么样？” 陈天骄连忙问道。

“失明、并且逐渐失去一切感觉，在最后一年渐渐丧失四肢的行动能力，最后的最后，意识也被黑夜吞噬，化为倪克斯的备用躯体，和我的棋则是差不多的腐败方式，不过我并不常用。” 贝利尔特解释着倪克斯的能力，眼睛时不时瞟周破晓一眼，她害怕和自己作对多年的、周琦的孩子就这样陨落，化为她的奴隶实在是可惜。

“没关系，都没关系，我完全可以主动出击……” 周破晓费尽力气从床上坐起来，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看得出来她的身体素质已经逊色了很多，只是这点力气就开始了喘息。

“她体内的棋则呢？那个希望？” 陈天骄看见周破晓双手的戒指，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的对贝利尔特说。

“好说了，她在沉睡，所以倪克斯并没有算到这个伏笔，那么要卡在希望苏醒的瞬间来吞噬倪克斯，也需要赌运气……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命悬一线了……” 贝利尔特抬起周破晓那苍白的右手，周破晓的表情很平静，只是默默地依偎在陈天骄的身边。

“那我也不要躺在病床上，我要和陈天骄一起去战斗，直到打败倪克斯为止；我也不会依赖你们的帮忙，我会自己站起来的。” 周破晓认真的说道，一下子翻身下床，看不见前面的桌子，一头撞了上去。

“哎呦，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前面有桌子啊。” 周破晓疼的跳起来，一跳坐到了陈天骄的双腿上，撅起自己的小嘴气鼓鼓的吻住陈天骄的嘴唇。

“那我们，就开始训练吧，失去一切感觉的战斗训练，没有眼睛和感觉的战斗训练。” 陈天骄搂住周破晓，在周破晓的耳边柔声细语的说道。

“那就来吧，既然是你的话，陈天骄…” 周破晓把手伸进陈天骄的裙子里面，用手指插进陈天骄的下面，陈天骄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即便是她失去了视觉，在找陈天骄下面并插进去这方面也是一位“战斗”大师。

回到过去。

“修的怎么样了？” 我拍了拍满头大汗的江寻雨，江寻雨转过身，他对我比了个“耶”的手势；我们会心一笑，一同看着这架焕然一新的救援机。

“我把民用能买到的所有东西都走了一遍，虽然军工级别的还是比不上，但是我成功把救援机的速度提升了一个档次，那就是使劲增加了柴油发动机的数量并将发动机的重量减到最轻，结构尽可能简化，以达到在不武装装甲的同时与现代战斗机较劲的地步。”

“然后呢？” 我一边说，一边解开我的衬衫，露出了黑色蕾丝胸罩，抖动的乳房在我刻意的猫步之下抖动的厉害，是这样，我需要做爱了。

“呃，你要做什么啊？” 江寻雨后退了几步，他的眼神里带着稚嫩和慌张，来回躲闪，最后还是把视线放到我的乳房上面。

“你稚嫩什么嘛。” 我撕开我的胸罩，把江寻雨扑倒在救援机的驾驶座上面，宛如野兽一般撕开他的白大褂，再把里面的衬衫撕开，最后将裤子带着裤腰带硬生生扯下来。

“啪！” 我弹了一下他的鸡鸡，他那白嫩的鸡巴果然不出我料一般硬了起来，而且很大；我喜出望外，脱下裙子撕开蕾丝内裤，露出我白嫩下体的瞬间，一下子猛地坐上去，江寻雨的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紫，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啦，像个东中人一样，对自己人狠一些，对外面人唯唯诺诺一些，你现在对我狠狠狠狠！” 我笑着调侃道，我的下面再度流出了处女的鲜血，江寻雨说不出来话；

我抓住他的双手放在我的乳房上面，操纵他的双手在我的乳房用力揉，仿佛跳动的气囊一样，最后喷出了乳白色的奶汁到江寻雨的脸上。

“呃呃……” 江寻雨这样的小年轻已经把脸红到塞进我的乳房里说不出话来了，我欣喜若狂的笑起来，在他的鸡巴上犹如中世纪的骑士一般上下颠动，江寻雨全身都在害羞的发烫。

“哈哈哈哈哈，别害羞，这是为你接下来的女友做好那野兽般的铺垫哦！”

“可是……我不是处了啊……” 江寻雨低声道，让高潮中的我几乎听不清楚了。

回到现在。

黑尔在进去的瞬间，凭空掀起一张桌子扔向羲和，羲和拔出羲和剑切开桌子向前突进，黑尔稍微的侧身躲开，但是剑已经完全划破了黑尔的衣服，露出她的乳房，乳头也被剑尖削下去一点。

“你是谁？砸场子吗？” 羲和问。

“黑尔·杰特，我非常想了解这个未来的情况，刚刚那个桌子的钱我会赔你，我进来感觉到非凡的力量，才会下意识使用，真是非常抱歉。” 黑尔对羲和伸出手。

“你是巴洛特的人吧。”

“的确，那么你刺过来吧，我绝不会反抗，我只是想咨询你一些事情，并请你帮忙。” 黑尔完全坦白自己的来历，诚邀羲和。

“我是羲和，抱歉了，那就以礼相待，开始谈论吧。”

“听说你是巨人，我想……我们签订一个非凡的合同，我想……用你来斩杀巴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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