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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淫,无望情 - 5,1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5320 ℃

借楼排版

               (15)

  佳芬同学帮我和了与两个女人的好,自然以功臣自居,连带着把我也当成了她的阿举,经常吆五喝六的。她们女子三人组经过时局分析,认为是报仇的时候了。

  女生宿舍的条件比男生要好得多,扬扬她们的宿舍里一共是六个人,床都是围着四壁的,中间一块不算大的空地。她们为了这次复仇下了很大功夫,伪装得很象,假装跟那女孩子冰释前嫌,一点也不记仇的样子,还套用古人的话说「不打不相识」,以后要一起做好朋友。

  那女孩进了宿舍的门还笑嘻嘻的,但我们五人帮的不友善的面孔,让她一下子从好朋友变成了犯人。宿舍里另三个女孩已提前开拔回家了,没有其他人。

  丽丽用二块厚布遮住了窗子和宿舍的门,就那么倚着门站着,有点气势汹汹地看着门。

  那女孩不得不看着我和阿举交换着跟扬扬和阿芬跳舞。最后,被逼着跟我和阿举跳贴面舞。

  我和阿举由于被丽丽和阿芬提前警告了一下。所以,虽然那么靠近地与那女孩贴面,但却紧张得不敢多想。

  丽丽有点暴力地把那女孩往我怀里推,那女孩一开始还想表达一下不满,但由于她势单力孤,只能含着极大地屈辱分别跟我和阿举跳了在当时的年代只有在个别糜烂的太子党类的家里才有的那种流氓舞。

  我对那女孩是同情的,虽然一开始恨透了她,但丽丽整得她那种惨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丽丽后来,有点太过分了,逼着那女孩把外面的大衣脱了,只戴着一个乳罩赤着脚站在那冰凉的泥地上。

  扬扬得到我的暗示,给那女孩披上了衣服,止了丽丽对那女孩的虐辱。我一贯地不愿意对女人用强,无论社会怎么发展,我始终反对暴力,更鄙视暴力地占有女人。淫是男女的合奏,一个人的暴力演奏会坏掉好多人性纯良的东西。

  对于丽丽的暴力倾向,我和扬扬没少下了功夫。丽丽为了阻止她的那个黑老大淫另外的女人,竟模仿着上海的一些阿飞组织偷偷成立了一个阿飞帮。

  她的那个暴力男人,我见过很少的几面。跟他的一次对决,是缘于一个比我们低一级的学妹的跟丽丽对他的争笼。

  丽丽的阿飞党半劫持地把那个小学妹弄到学校外的一栋临地建筑里,要折磨那女孩。不知怎么让她的黑老公知道了,跑到那儿当起了裁判。让两个女人公平对决。其实哪里是对决,正象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小学妹气势已经输了一大截了,再加上丽丽的对于暴力的老道,没用几下子,那小学妹就被丽丽摁在地上闪耳光。

  丽丽的黑老公还装模作样地宣布丽丽获胜,把那女孩判给了丽丽。我和扬扬她们就在黑老大得意洋洋要走,失败了的小学妹有点绝望地看着那男人离开时赶到的。

  虽然我未能干败丽丽的黑老公,脸上中了两记老拳。但是,我赢得了尊重,在当时社会的混混堆里,拳头就是硬道理。虽然那男人当时很恼火,但是还是很有风度地把处理权给了我。

  我的处理是让扬扬和阿芬领着那小学妹回了学校的宿舍。虽然丽丽高声骂我「狗抓老鼠多管闲事」,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当然,这得冒着丽丽永远不再理我的危险。

  说到丽丽的暴力又把话题扯远了。

  那女孩被丽丽整惨的那晚上,阿举那家伙却是最幸福的。他终于终结了阿芬同学的处女时代。

  阿举在后来的跟我私谈里,还是带着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我得到的只是阿举的片面描述,阿芬却总是轻描淡写,一句半句的就说过去了。看来,真爱的没有得到,在阿芬的心里永远是个痛。

  阿芬和阿举没有用婚姻走到一起,的确很遗憾。直到现在,中国的好多婚姻里,也很多地带有功利色彩。也许,真美的爱情只有无法得到才显得更美。这属于瞎说了。

  以下是阿举对那晚上的描述。我想了想,还是用第三人称的小说式叙述吧,阿芬很兴奋,主动地拥吻了阿举。

  阿举的手要直接伸到阿芬的下面,可是,却被拉到了乳房上,结果因为的凉又拿了下来。

  两个人这才知道应该钻到被窝里。

  笨笨的阿举只知道脱自己的衣服,直到阿芬拿着阿举的手,他才知道一件件的脱自己心上人的衣服。

  衣服脱得很不利索,但阿芬很有有耐心,直到脱光了才让阿举压到身体上。

  阿芬着急地等着阿举进入,可是,阿举却很费劲地乱撞了好了阵子。

  最后是,阿芬自己拿住了男根,用力往自己的隐秘部位一戳。因为用力一猛,自己弄疼自己,说了一句丽丽式粗话:啊呀!我吃他妈的,疼死我了。

  阿举有点不敢动,阿芬又说了一句粗话:愣着干什么?吃呀!

  阿举依令而行,结果因为动作过大,被疼得有点咬牙的阿芬叫停了,还是粗话:我吃,还真疼!

  疼痛过后是无限淫好的春天,阿举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把阿芬弄得吃话连篇:啊呀,让你吃死了。啊呀,死了。完了,他妈又完了。

  据说,阿举那晚上是吃了败仗了。第二天早晨,打了一夜的扑克的我、扬扬、丽丽到了女生宿舍里,只看到了春风满面地阿芬在回味幸福,阿举睡得跟死猪一样。

  对于阿芬的淫言,我想她的中毒估计是与丽丽在淫事上的宣讲有关。成了黑夫人的丽丽下身守了妇道了,但嘴上的淫却却日新月异地发展起来。在扬扬不在的场合里,我与她的一日一天被她渲染得无人不知,成了淫学典范。阿芬在她的带动下,也有点要语淫天下的味道。

               (16)

  寒假里,我的性福无法用语言表达。表姐从东北回来探亲,说是要住上一些日子,她还多了一项营生,绣花,并且带了一个女徒弟,一个初中毕了业的学习不好的别姓的小妹妹,按照村里的论辈的习惯,我应该叫他孙女。这个叫平儿的孙女跟我妈一个姓,我妈是本村那个大姓家族里的大辈,我也老早地跟着成了爷爷辈的人。

  我的寒假生活在年前基本上是同学之间乱窜,主要是以城里的扬扬和阿芬到农村的山山水水之间徜徉。虽然天比较冷,但是,因为我们可以处处点火,故感觉不到寒冷。

  一个穷孩子有了漂亮的有好高地位的对象(那时候,村里不把我与城里姑娘的交往当成乐子,而是想当然地一定要成为婚姻。男的攀上富贵的女的也好,还是女的攀上男的也好,反正是会先富起来的,经常会在我和扬扬并肩走着的时候,夸我妈好福气,找了一个不用愁下半辈子的城里媳妇。)

  比较正常的邀请方式是扬扬和阿芬先到丽丽家。然后由丽丽通知我和阿举,那时候主要的通讯方式就是丽丽她们骑着自行车赶到我家里来,由我为主商讨这一天的欢度问题。

  我妈这个被佛教皈依了的人,整个把扬扬说动了,高中时就有出世的倾向。

  婚姻对她的伤害,毋宁说是她的对佛的恕罪说的实际历练。她成了我妈那个净土讲坛的虔诚弟子。我妈那有罪必恕的思想,便极力促成了我与兰兰的婚姻。

  可是,那一段婚姻并没有恕了罪,倒或是加重了我的淫的罪,使得我妈都没有再提起让我重新婚一次的想法。没有一儿半女的我,是渐老的我挺大的遗憾。

  扬扬的性格是柔至极处的刚。在我所认识的同学、战友和交心的朋友里面,道行最深的就是她。在高中就能深刻理解佛意,怕真是有我妈所说的「慧根」,而且是「大慧根」。

  用扬扬的话说,她一辈子的孽和罪都在我这个无根器之人。唉,我有男人的大根器,却没有佛的慧根,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人都在「佛慧」着我,而我却丝毫不改淫性,是不是也应该算作俺们村后面的凤凰山上的永远也点化不了的劣石。

  写我的与扬扬他们的玩,并不是为了绕文。在玩中起淫,用文雅的话说叫调情,用我们淫文的规范就应该改为「调淫」。

  扬扬说的没错,我的孽就是在她玩得好高兴的,趁着夜色走了以后,我与丽丽的实际的淫。

  玩火我很喜欢。高中已经不再满足于在小坡沿点上那一点点的有限的蔓延。

  我们大都跑到山上选山草特浓密的地方,点成熊熊大火,那感觉汹涌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感觉,咱们的这个进入2000年以后的时代蔓燃着的就是淫之火。

  最可悲的是死了不少人。

  顺其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止淫火的法子。但仅就我个人和我周围的人来说,如果象有些做长辈的人为制止淫,连生命都给灭失掉了,太可悲了。

  不知道是哪位理论家说的,汉民族的人是最能发挥极致的。别的用狠的民族,发明了枪弹,实现占领的野蛮的欲望。而咱们,却发明了无比绚烂的烟花,每年都在把咱们汉人的快乐施放得到处都是。城市的烟花爆竹的被禁,结果却发现中国人最津津乐道的「年」没有了年味,找不到释放了的口子了,结果还是开禁了。

  寻找享受,有时候就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古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地球人都知道。可是,尊敬的各位现在满大街上到处是了女人的淫刀了。如果有漫画家画一个世界,里面再填上各色的女人,每个女人的头上都划上一把刀,你说这世间可不可怕。

  还有一句话:忍字心头一把刀。如果有谁以服从惯了的认真来履行这样的警言,把这两把刀却是无论如何都一下子拿不掉的。

  没有办法,我把忍字心头的那把刀拿掉了。这我得感谢丽丽,我们在俺村那座神仙山上放火时,她都是自己单独放。给我们这两对恋人看着红红的山火亲嘴的机会。

  有些性友,看着我写这个淫文,以为我高中的这三年过得特别浪漫,其实哪里是呢。那上大学的压使人有时都抬不起头来好好地喘一口气,而解决淫的办法大多是夜里被窝里的自慰。男人的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时候正是最需要淫的时候,但,恰恰这时候受的限制最多。能寻找到的淫的机会太少了。

  年前的那七八天的时间,我只跟丽丽淫了一次,而且还是在寒冷的冬天的一个果园的破屋子里。与扬扬亲了嘴,拥了抱,却无法更进一步的合体的淫。这只能由丽丽来完成了。丽丽离我家不是很远。每一次都是假装先走,然后再返回到我们约定的地方,一起转着找能够止淫的隐蔽所。

  那个果园里的小土坯房,只有一铺小炕。冬天里,果园里全是绿色退败的荒凉。好在,有落下来的厚厚的苹果叶子和一些杂在果树间的软草。

  我所能够做的就是给小土炕上多抱上一些苹果叶子和枯草。那一次,是我坐在土炕上,丽丽脱光了裤子把脚伸到我的大衣里面,我尽力地环抱着她。

  一般那个时候,都是夕阳的最后一抹余照没有门窗的小土屋,可以直接感受到黄昏的淡痕,小土屋里朦朦胧胧的。我一般都来不及表达什么。

  抱在一起进入了,我和丽丽才开始亲嘴。那个冬天的黄昏,我们学会了把舌头探到对方的嘴里,寻找淫的温暖。很快地我们的身体就会热起来,对我来说,亲嘴是最好的催淫的法子。我常常会怀念那湿湿的热热的感觉。

  丽丽上来淫劲以后,就开始转磨起来。我所要做的是用嘴赌她的嘴。我们俩野外作业时,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任务了。丽丽上来疯狂,就会不管不顾地放声练唱一般地宣她的淫声。

  嘴上贴住以后,下身的运动只能是轻轻蠕动。时间就这样拉长了,亲一会儿嘴儿,丽丽再加劲地套动,这样交替到她浑身颤动,即将没劲的时候,我起劲的以最后的余勇把我的积压的性活力喷射出来。两个人软抱着再坐一会儿,等到她的体力恢复。我就先忙活着帮她穿上裤子。

  淫完了以后,我们都着急起来,不敢回去太晚。我给丽丽推着自行车,推过那个挺长的上坡,然后再快速地吻那么几分钟,算作吻别。

  那时候没有电话通讯,联系只有用腿和靠喊。唯一感到方便的是我们那儿与市里通了公交车。这样,阿芬和扬扬来玩就方便多了。不过,不方便的是最后一班车停得太早,下午的4点钟就要赶到车站。

  我记得有一次丽丽有事到亲戚家去了。扬扬和阿芬直接到了我家,我们四个在山上玩忘了时间,过了最后的小公共的时间。我用自行车带着扬扬,送她回家。

  我们就在一个没人的小胡同吻得如痴如醉,浑忘了夜的黑和双方父母的担心。

  好在丽丽及时赶回家,把我们两个痴缠在一起的早恋者找到了。

               (17)

  我和扬扬在高中时属于情爱的范畴,体验的就是思念的痛,与淫是极有区别的。情和淫的交替着的矛盾是我的青春期的痛苦的根源。想淫还想恋,但却太缺时间和机会了。所以,一旦得到机会,就千难万舍的要用好每一寸光阴。

  为什么还不能心平气和地谈情,就因为,跟扬扬现在的情淫难分。两个都离了婚的人,也都不去寻找别的淫的出口了,主要是指扬扬。她想做爱的时候,很自然地到了我那里,洗澡上床等着。我还要烧好饭,一口一口地喂她的饭,帮她做一个小时的按摩,再然后,调情,做爱,没有三个来小时下不来。如果光要宣男人的淫,依照我的习惯,半小时就差不多了。做爱以后,就得听扬扬的讲佛,不听也不行,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一种漂渺的在,她的讲话的神态似乎是另一个世界传出来的声音,一种无法抗拒的穿透。这种感觉,每跟她做爱一次,就强烈一次。

  或许我还到不了讲情的境界,所以只能讲淫。

  年前的最后一天,一个喜坏我的人回来了。表姐,如期而至。我心里话:表姐你都快想死我了。我想表姐主要是想大炕上的表姐。表姐听到我这样的话,肯定要打我的头。

  回来探亲的表姐,穿上了典型的东北毛毛装,好看得要命。按照村里的女人的嫁人的年龄,表姐已经是大姑娘了,有嫁不出去的嫌疑。那年表姐应该二十九岁了。表姐回去没多长时间,就真真正正地回来了。她跟着当地一个会做买卖的比她四岁的青年到了扬扬后来去的那个地级市,干起了酒店生意。一开始是在那儿的火车站卖水饺和馄饨什么的,后来,做的大了。

  最高兴的是到集上买年画和鞭炮。父亲对这方面的投资远远没有达到平均线。

  好多人,那年月在外面挣了钱,最乐于显摆的是买好多的鞭炮,互相比富,这应该算作中国特色了。

  家里那些空的房子,依照会算计的老爹,就不要贴什么年画了,外面门上贴上春联就行了。表姐,这一回来,不用跟父亲商量。表姐是拿着自己的钱花在我家上面,哪有不愿意的。我老娘是恬淡的人,不好张罗这样的事。

  表姐骑着我哥的摩托车,我在后座上搂着她的腰,跟很自豪地跟她说话:姐,什么时候你也买个摩托车回来跑买卖吧。

  会骑摩托车在当时也是一门技术。至于表姐的为什么会骑,我就不太了然了。

  我后来经过分析,那个与表姐结了婚的青年应该在表姐未去东北以前就与表姐恋上了,应该还是发生了淫的关系。要不然,表姐一回来怎么就能驾轻就熟地架着那个铁家伙而不摔跟头呢。

  到了集上,还碰到了丽丽。这个同党索性让她弟弟自己去到集上转悠,有一点嫉恨地强行与我们一起购年货。表姐倒没把丽丽当成我的什么特别朋友,主要是丽丽那满不乎一点心计也没有的样子把表姐迷惑了。还很认真地与丽丽商量什么样的画贴在哪。丽丽的心里可是把表姐当成淫敌了。

  赶完集要回家,丽丽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不要胡搞,新社会了,你们那是乱伦。

  我跟丽丽没有机会淫时,开始了两人之间的私密性谈淫。主要是谈我的淫,我当时隐藏了小时候那实在难以启齿的淫行为。一开始讲阿美姐,后来,丽丽非得问第一次,只好把表姐也交待了出来。丽丽以她的不多的理论警告我,那是乱伦。所以,我想当然地认为,这是一种罪行。在这样的一种有罪的心理压迫之下,虽然有过犹豫,但是晚上,我还是悄悄地进了表姐的房间。

               (18)

  表姐装睡,我上到炕上,扒光了衣服,搂住表姐,低下头亲嘴,表姐还装不知道。等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表姐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说:凉。

  我的手被表姐带到了她的大腿之间,那儿热。

  过了一会儿,表姐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动作,没有通精的我曾经无数次地以这样的方式快乐过。我有感觉,表姐也有过犹豫,但很快地也痴狂起来。

  表姐的淫态很让我感动,凭我的经验判断,表姐可能好长时间没搞了,身体的敏感部位反映很强烈。

  我索性把从小艳嫂和丽丽那儿实践来的淫法全用上了。还变换着姿势,时快时慢地改变节奏。嘴和手都忙活着。表姐被我弄得潮声四起,从开始地压制着到越变越浪的不顾一切。

  表姐在我的喷射中软了下来。依然是半痴迷着。很快地表姐就睡了过去。

  过节,家里忙得很厉害,特别是女人。我小姐是个生意迷,根本顾不上帮老娘武、馒头、炸点、年糕什么的。表姐这一回来,帮了老娘的大忙。

  我本来是无所事事,光管吃的。从早晨起来就变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的表姐,却指派我干这干那。

  唉,忙年,幸福的忙年。实行责任制以后,我家就再也没有把年当成关过。

  要不我怎么说,举双手赞成小平的先富起来的决定呢。

  有了钱,干什么都硬气。我妈、表姐和我三个没有商业任务的,真正的为了过年准备了好多丰盛的年货和年饭。

  虽然那时候我家里成了万元户,但平常吃鱼和吃肉仍然不是顿顿都有,所以过大年和正月十五以前的这吃好饭的日子,对农村的人家来说,依然是以吃为主的。

  精神生活是打扑克。但过了正月初二以后,就开始频繁地一家的家的走亲戚。

  七十年代的人得了六十年代英雄母亲的利,七八姑八大姨九大舅的,走不完的亲戚。我村里有丽丽的一个姨,因此,她到村子里来找我,名虽不正但言顺。

  这一个寒假我过得太淫艳了。先有跟表姐一起跟家里人的玩扑克。后有三个女人跟我的淫:表姐在先,加上丽丽,还有后来的跟着表姐学绣花的平儿妹妹。

  说实在话,这是我的高中生活中的最快乐的一个寒假。真的太感谢苍天了,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能过这么二十几天的性福生活,想都没敢想。虽然表姐现在与我已经没有肌肤之亲了,但表姐给我的快乐,我无一日敢忘。

  表姐是个有点冷的女人,就算对着女孩子们,她的话也不是很多。她更不会跟一些不熟悉的男人随随便便搭腔了。照我现在想来,表姐的淫非常有局限性。

  她的脑子里被那些所谓的婚姻道德禁锢得不轻。不用说搞,就是公开谈性也绝没有现在的大学生们那样淫言无尽。表姐,肯定也不会自慰,她受的教育中没有这一项。

  老百姓把大年三十当作节日的开始。从早晨到晚上再到第二天早晨的迎新年,这四顿饭都有内容要求,吃菜都要留到初一一点,取年年有余的意思。

  在这儿写过年,当然不是废笔。这一个白天的忙活之中,我经常在我母亲出去找东西的时候,抱住表姐亲嘴。

  同志们呢。一整天都在调淫前的情呢。

  那年我记得家里的黑白电视机上有了春节晚会。那晚上,平儿妹妹突然跑到我家里来,拉着我到她姐家去看那国外进口的夏普彩电。可能是25英寸的。

  电视是平儿的姐夫在国外干活挣的。不过,春节她姐夫也没回来。唉,还是写小说的笔法好用,先交待一下环境,然后再表述一下人物关系,写起来顺水顺风的。咱们的这种意淫的笔法有时候就表现不够细致。

  平儿的姐姐就住在我家后面,两家的场园紧挨着。我妈和平儿的姐姐经常互相帮衬着干活,两家关系挺好的。听我妈说,平儿的姐姐本来是想嫁给我大哥,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就嫁给那个会做饭的有外国亲戚能出国给外国鬼子弄吃食的男人了。

  能看到彩色电视,这家伙很爽眼。没看晚会以前,我跟三个女人打扑克,当时娱乐文化比较落后,能打的形式有争上游和三五反,都挺简单的,我对这些都是次而轻之的。关键是触触摸摸的调淫情。

  这种形式我很喜欢。一般都是四个人围坐着,盖上一床被暖和着,上面放一个小木盘盛住扑克。摸牌摔牌的。

  被子下面有腿,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部位接触着都会起淫情。我的左面的表姐,用扑克术语叫上家,我的右面是平儿的姐姐,对面是平儿。

  平儿最坏,打了不一会儿就说腿圈得慌,故意一伸腿,把脚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这样子在我的双腿根部挑动,我能没反应吗。

               (19)

  我的乐于意淫,就来源于这些看似简单的娱乐之中。农村刚开放那会儿,都忙得战天斗地的挣钱,难得有个清闲的时候,这过年,终于,以一种喜庆使人坐下来想想挣钱以外的快乐事。

  一床大被子下盖着一个男人的两条腿和三个女人的六条腿,淫艳的事不可能没有。这时候不会有人还互相躲着,而是自然和不自然地亲密接触。

  为了让平儿更舒服地弄我的大腿根,我把两条腿弄得开了一点,左腿贴着表姐,右腿粘着平儿她姐的大腿。

  就这样我坚持着打扑克。晚会也在八点的时候来了,当时看得什么,一点也不记住,因为平儿那只脚对我硬起来的东西用强的力度越来越大。表姐和平儿她姐,传给我的热量也在呈倍数的增加中。

  这种感觉很美妙。我索性把贴着平儿她姐的那条腿伸到了平儿的胯间。平儿的两腿间传给我的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荡荡的美妙。

  如果依照现在的性道德,我这样子做是堕落的。当时的性心理远没有成熟的我,也是有一种阴暗心理。所以,这些事的发生,都是只做不说,即使有人发觉了,也没有人提起来搞点批评或者做检讨什么的。这样的事,怎么也难以启齿呢。

  我所生活的农村,靠的都是一些口口相传的议论:这家女人一马双胯,不是个好东西,那家男人就知道闯老婆门子。言外之意,这样的男人女人都是被人瞧不起的。孩子当然不能学他们。

  实际上,讲偷偷摸摸的做,可能农村的环境要比城市好一些。当然,我没有做过别人的调查,只是凭我个人的性经历枉加猜测。在性这个问题上,谁都得控制。就算身边女人一堆,也不能随时随地的淫,你还要忙工作,还要忙挣钱,女人不可能拴在裤腰带上,到时候抓起来就淫。所以,学会用意淫的法子解决问题,对好多的男男女女都管用。

  那天晚上,晚会可能演到12点多了。不打扑克看电视的时候,平儿一下子就跑到我身边来,四个人并排着看电视。平儿她姐在炕头,我和平儿在炕中间,表姐在炕西头,都靠着窗台坐着,电视摆在房间北面的一张方桌上。

  平儿在村里虽然算不上第一大胆,但最起码能算上前三名。为了掩藏被下的动作,我们把被子都拉到了胸部以上。农村也确实冷,冬天的取暖就仗着那大炕了。

  我的手很快地就被拉到了平儿的衣服里面,一开始摸的是肚子。要不说控制很关键呢。炕上四个人,不能弄得气喘如牛,而且我还怕平儿真的要是被我摸得尖叫一声,那就难看了。所以,我的手在平儿的肚子上停留的时间相当长,只是小范围地前后移动。

  还是摸了平儿的乳房和下身。平儿发育得挺丰满,属于微胖型。乳房摸起来很结实,很有弹性。由于其他的动作不能有,只能在乳房周围圈着摸,再捏一捏。

  我看到平儿直吞口水,反映有点大,就赶紧把手往下运动。

  下身很轻易地就进去了。那时候,老家农村的姑娘们都兴穿一种不用腰带的弹力裤。手稍微一使劲就进去了。这当口,平儿伸出手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但很快地就放我过关了。隔着内裤摸女人的阴部,那湿热手传导到手上,那感觉也是跟电流一样,好爽。

  实在是忍不住就摸了平儿的阴毛,还有阴毛下那东西的一些周边地区。虽然我对《少女之心》中的一些女人器官有一些字面的理解,但直到后来,离了婚以后,跟扬扬在灯光下落实各部位的名称,才对复杂的女人的下体有了全面的认识。

  平儿下面很湿了,连脸色也有了变化。平儿她姐,借起来给炕加火的机会,要求跟表姐换了个位置,说是怕表姐冷。

  和平儿一样的摸的故事又发生在了我和平儿她姐之间。

               (20)

  平心而论,平儿和平儿的姐姐都不是坏女人,表姐更不是。她们的婚后的日子过得都很好。表姐,现在离我挺近的,跟那个会做买卖的表姐夫还弄了个卖首饰的专卖店。平儿的姐姐跟着那个在国外做饭做出名堂的老公到了国外。平儿结了婚,过着很本分的日子。

  她们都遵着只做不说的理。做还做了,淫也解决了,是个好办法。所以,要劝劝一些苦守妇道的女人,如果实在想淫了,有了合适的男人,挺滋润的淫他一晚上,没什么大不了。但,千万不要谈情。一谈情,就会出问题。女人会因为旧式的道德把自己的欲与情捆在一起,并且想当然地认为,对一个男人有情了,才会有欲,才会因情而淫。这不对,会伤人的,有时甚至会害得女人一辈子不快乐,过得特压抑。艺术家因为淫而产生了作品(我忘了这是谁说的了,即使说错了,性哥性妹们也不要爆我的砖头!!哇哈哈!!!),而我们普通人因为淫,而多得了生活的快感,由此,热爱生活,热爱人类,真的是淫而兼善天下了。

  我最烦的是就是女人一边淫着,一边还要说自己堕落了,糜烂了一类的话。

  你淫了男人,还要臭跟你淫过的男人这不行,那儿不行,甚至连同情男人的话都用上了,这简直是比狼还恶狠的女人,吸了男人的淫,还似乎要以自己的止于淫为高尚。这很不地道。

 我跟平儿、平儿的姐姐和表姐三个女人的的那个过年的晚上是睡在一个屋子

  的。农村过年即使没有春节晚会,照样可以整宿不睡,有得是事干。在我们村里,过年的拜年因为三大姓的不同而不同:一姓是春节当晚,12点以前拜年;一姓是12点以后开始拜年,就我感觉这应该是最正宗的;一姓是早晨2、3点钟抢钱以后,吃完饺子,再拜年。

  我的那个家族是最后一种,早晨要早起,放鞭炮,吃包了钱币、大枣、年糕和糖的饺子后,成群结队的按照族系的亲近互相以辈份大小说一句:过年好,十几岁的孩子可以得糖,以后慢慢地有给钱的了。

  跟平儿她姐摸淫得太厉害了,我找了个理由说明天要早点起来,说是回家睡觉,其实这是托话。平儿她姐说,回家也没地方睡觉,人家都打扑克呢。就这样,表姐也让我留下。我顺理成章地到了另一铺炕上睡着了,不过是假装的。

  平儿她姐真好,还抱一一捆烧柴,给我烧热炕,再给我铺被子。我故意做坏,知道她们会不时地过来看我,脱得一丝不挂闭着眼睛装睡。

  很快地表姐她们也关了电视躺下了。

  黑暗里,凭手感我知道第一个钻进我被窝的是小平儿。平儿那小丫头,那么小就不是处女了,也不知道她以前都跟谁搞过。进了我的被窝熟门熟路的就趴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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