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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白色的季节,该用美少女来满足爱欲了(上篇),1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5320 ℃

  “打扰了。”

  此刻正值夜晚,黑长直的那一位正好结束了一天的疲惫,便关上琴盖从钢琴上挪走了腿,伸了伸懒腰打算好好休息一会儿。结果不速之客这就来串门了,让她好容易才松懈下来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眉头刚一皱,结果听到了少女那从玄关传来的略显活泼的声音,又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又是那个家伙,天天来天天来,真是……不过想想也是,这个点还会上门叨扰的人用脚趾头只有她一个了。

  小木曾雪菜,这位双马尾的少女姑且还算是自己的朋友。

  “雪菜啊雪菜,都这个点了你还不打算放过我嘛?”黑长直美人说着,脸上露出了苦笑。

  结果很快便得到了略有些俏皮的回应——

  “哎呀,我们之间谁跟谁啊,莫非和纱同学这是不欢迎我?我可是会伤心的。”

  “哪有——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可没准备过招待你的茶水。”

  “略略略,才不要啦。”

  被称为雪菜的少女冲着眼前的屋主人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黑发的少女——冬马和纱,似乎也习惯了对方的不拘一格,漫不经心地站起身去迎接,接过包之后还不忘笑着调侃:“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大晚上的不用陪男朋友么?”

  她说的男朋友是一位名叫北原春希的同学,刚好也是校内轻音乐同好会的组织者。至于与他相关的那些故事么……那可说来话长,每每提起来都会让人感慨万千,只是现在她还不想去回忆罢了。

  雪菜倒是表现得很,大方地摆了摆手:“嗨,春希他就是一块木头,哪有和纱同学懂我呀。”

  “瞧你这话说的……”

  就这样随意地聊着家常,雪菜很自然地脱下了学院鞋,让那对包裹着白丝的小脚踩上了屋内柔软踏实的地板,似乎是因为冬天的缘故,刚抽出来的丝足热腾腾的直冒着雾气——按理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然而也不知怎么的,冬马的目光却一时半会儿无法从那对可口的雪糕上挪开了,她自己也奇怪得很……或许是同为女孩子的羡慕与嫉妒也说不定?

  似乎是察觉到了冬马的视线,雪菜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毕竟暖气太舒服了嘛,出了很多汗……”

  “看来就算是你也会有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一面啊。”冬马笑了笑,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话说,你今天来我这儿做什么?”

  “怎么?难道你健忘了?马上就是学期末的统考了,就你现在的成绩……不好好补习难道打算留级吗?”

  “补习?哎呦,居然还有这种事……”

  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二人在一片还算和睦的氛围中在茶几边落了座。被强迫着补习的冬马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忙站起身提着茶壶就要走——

  “我先帮你去热茶吧。”

  结果却被雪菜一把按住了手,还得到了后者“亲切友好”的笑容:“还是我来热吧,你先把功课都准备好,等一会儿我可是要好好教你的。”

  冬马望着她忙碌的背影,心情不自觉便紧张了起来,毕竟光是看着这架势,她便知道自己这个晚上注定是睡不着觉了。

  真是造孽啊。

  说来也巧,这两位来自峰城大附属学园的少女本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却偏偏因为那一位的关系而莫名地有了纠葛——北原春希,一位喜欢音乐却并不为音乐所宠爱的男同学。对于冬马而言,他本是交谈甚少的同班同学,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拢合和她和雪菜二人组成了乐队,还在不久之前的那一次学园祭上进行了盛大的演出,一度引发了全校轰动,那可真是……

  让人难以忘却的大场面,恐怕是一生中仅有一次的最美好的回忆了。

  只是,春希这个家伙,明明先前有过那么美好的交往,他最后却还是选择了……

  “茶热好了。”

  正遐想时,雪菜端着茶具再次进了客厅,一落座就把斟好的热茶递到了冬马手上。冬马也不加思索,接过就一口饮下了,怎想刚热好的茶的确是有些烫嘴,弄得她急忙把茶杯一甩,汁水顿时飞溅四处,虽说的确有些狼狈,但确确实实避免了被热茶烫出口腔溃疡的风险。

  雪菜则是看着这有些滑稽的一幕笑出了声。

  冬马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说话,气鼓鼓地将茶水搁到了一旁,自暴自弃地拿起课本胡乱地翻看;雪菜只是笑着看着她,调侃的意味不言而喻,不过终究还是默默叹了口气,杵着手臂趴在了桌上。

  “所以呢,其实你是有话想对我说的吧?”

  摒弃纷乱的思绪,冬马最终还是将注意力重新聚集回了雪菜的身上,却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一位眼神有些飘忽,怎么看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忍不住便问出声来了。

  “哎呀,被看出来了?”

  雪菜那落寞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来,这份不言而喻散发出来的辛酸与苦楚,让冬马有些不舒服地挑起了眉。

  她感觉自己好像猜到了雪菜接下来想说的话——无非是用各种修饰得冠冕堂皇的词来劝自己离开她的男朋友罢了。冬马很了解雪菜,这一位很明显是既不肯放过爱情又极珍惜友情的存在,而自己从他们交往之前就和春希有过亲密接触,所以这件事就变得剪不断理还乱了,就连冬马自己每每想到也很头疼。

  算了,反正之后自己也打算出国去进修音乐,干脆这件事情还是早些和雪菜说清楚吧,也省得麻烦。

  “如果你想说的事与春希有关,那就没什么与我讨论的必要了,说到底这件事我们之前就已经讨论出结果了吧,而且——”

  “不是那一件哦。”

  冬马还想再说下去,雪菜却直接打断了她,见对方面露疑惑,忙说道:“和纱同学,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秘密吧?”

  “秘密?”

  雪菜并没有着急着说,而是先晃了晃手中的热茶,递给了冬马:“我本来打算一直藏在心里的,只是因为和你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所以才打算好好说给你听。”

  “都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呢。”

  冬马说着,似乎觉得有些口渴,便喝了一口早已凉了大半的茶水,入口的味道倒是出乎意料的甜,一度让她怀疑雪菜是不是偷偷放了太多糖了。

  话说回来,家里好像没那么多糖吧?那她又是怎么——

  “其实,我在初中的时候,曾经无意间打开过电脑上的搜索网页,随手输了几个字进去,然后就……不小心进入了一个奇妙却有些羞人的崭新世界。”

  冬马本在疑惑茶水甜度的问题,可雪菜的这些话中的信息量实在不小,让她不自觉打起了精神,端起脑袋思索了一番之后心中便有了答案。

  “那种不健康的小网站么?”她一下子便猜中了,再去看雪菜脸上不好意思的表情,一时只觉得有些无奈,“雪菜啊雪菜,本以为像你这样的优等生应该是什么事都不需要我们操心的才对……”

  在冬马看来,这无非就是一些羞于出口的小癖好罢了,而且还是因为一时好奇才误入歧途,就算真正沉迷上了也无可厚非。不过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敢把这种经历说出口这种事还是挺大胆的……都说想和一个人成为朋友就要接受她身上的缺陷,再加上她本身也不在意,不如就把真心话这么告诉雪菜好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些秘密,这也正常。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选择在今天向我坦白这件事呢?明明没什么必要……呃……怎么回事……”

  然而也不知为什么,事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了:一开始,冬马还能够像平时那样正常说话,然而从某一刻开始,她却突然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主要是意识昏昏沉沉的,脑袋也不自觉地往下掉,还有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变得这么重了……可恶,抬不起头来,手脚也都动不了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如梦初醒,却是越想越惊骇,越惊骇便越想挣扎,结果费劲全身力气也只是昂起了一个脑袋,而此时此刻的始作俑者——小木曾雪菜,正笑眯眯地和自己对着眼神。茶水……茶水……想到这儿她恍然大悟,一时气极,恶狠狠地瞪了过去,然而这般凶狠眼神对于雪菜而言却并没有杀伤力,倒不如说反而让这一位笑得更开心了。

  “好像起作用了呢,和纱同学。”

  冬马死死咬住牙关,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回话:“雪……菜!你……该不会……”然而如今的她,却连说出一句整话都是个问题了。

  事实毋庸置疑,茶水一定是被雪菜下了药,而她偏偏又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喝了好几口……药效发作的时间短得超乎她的想象,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少女便隐约感觉到意识正在被抽离身体,眼皮子也变得越发沉重,恐怕距离彻底昏迷过去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吧。

  冬马完全想不明白,也根本想象不到做出这种事情的会是什么样的雪菜。她明明,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孩子啊,就算是为情所迫,也完全没有必要以这种形式解决问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有了能做一辈子朋友的人,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抱歉,和纱同学。”

  意识朦胧之际,她感到雪菜已经凑到了自己的脸庞前,那炽热的鼻息正轻拂过鼻尖,带来阵阵麻痒的怪异感受。冬马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听她说:“我已经忍耐了很久了,这一次就好好陪陪我吧——要一直玩到天明哦~”

  言罢,便在冬马最后的视线中,只看到了被雪菜从皮包中取出的一卷卷麻绳。它们就像是一条条水蛇一样溜达向猎物,最终悉数温柔地缠绕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就像是裹住赤裸娇躯的一件轻衣,贴身适体,却总是纠缠不休。

  但她到底还是沉沉睡过去了,睡得一点儿也不安详。

  ……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冬马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昏沉的头脑还没缓过劲来,环顾四周,发觉周围环境已全然变了个样——头顶上是暧昧的暖色灯光,脚下踩着的是柔软的毛绒地毯,厚重的窗帘将屋里屋外隔开,再加上那摆在房间正中心那昂贵的施坦威黑钢琴……无疑表明了此处正是家中的录音室,也是平日内自己常来练习和作曲的地方。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然而这个问题还没想明白,她又很快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不管怎么说,身子可以活动的范围也太小了点吧,双腿又被以强大的力道牢牢并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了?

  大抵是因为今天穿着黑丝的缘故,在温暖的室内让大腿内侧紧贴在一起,没多时就会闷出热汗来。丝袜表面俨然已经湿润了不少,汗液又与丝袜布料黏在了一起,她感到皮肤透不过气来,心情一时便有些烦闷起来了。

  “嗯?这个是——”

  视线中出现了一抹亮眼的红色,那是排列有序的绳网在小腿与脚踝处进行的美妙编织,亦有极其强烈的拘束感。少女迟钝地想要向前伸出手去,正要这么做时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本应该灵活自如的双手被什么东西牢牢固定在了身后——是绳子!她能够清晰感受到麻绳粗糙表面摩擦手腕的刺痛感,而这种感觉无疑让她的意识变得越发清醒了起来,恐慌与不安的情绪逐渐在心中蔓延,令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来使躁动的情绪平静下来,逼着自己去冷静思考当前的状况。

  毫无疑问,自己是被绑架了,而关于绑架自己的那个人……也就在这时,冬马突然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那一幕,这才如梦初醒,鼓足了气昂起头来瞪大了眼睛,拼命地去看前方——

  果然,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啊。

  “你醒了呀。”

  眼前的这一位正是小木曾雪菜。与刚进门时不同,此刻的她经过了一番盛装打扮后,一身白衣白裙和可爱的白丝小脚,宛若学园祭舞台上那位白天鹅般的圣洁美丽。冬马自然是知道的,像雪菜这样天生丽质的人物无论怎么打扮都丑不到哪里去,但这样子的她平时可不多见,难道说她是想成为天使,对自己的所谓“罪行”大加审判吗?

  那也完全没必要把自己绑成这个样子吧!

  “雪菜!你——”

  “嘘……”

  雪菜用食指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煞有介事地回道:“轻一点,要是让路过的行人听见可就不好了。”

  说着,她的脸庞又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神色:“不过,按理说也不会听见的,毕竟和纱同学家里的墙壁隔音效果可棒了呢,应该说不愧是世代都弹钢琴的家族嘛?在这一方面想得可真周到。”

  冬马对此无言,只能鼓着腮帮子怒视着雪菜,后者倒是对这样杀人般的目光毫不在意,反倒嘲弄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想给我来上一拳,不过光是这样看着我可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哦,你说呢?”

  这下可是把这位素来高傲的少女给气得不清,以至于她忍不住瞪了雪菜好久好久,同时还不住大喘着气。

  “原来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吗?”冬马冷冷地发话,“原来,将女孩子绑成这种羞人的姿势,便是你这家伙喜欢做的事?”

  “是的呀。”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雪菜居然爽快地承认了,还不忘接着嘲讽:“果然,选择让和纱酱当我模特这件事真是再正确不过了呢,可不是在哪儿都能找到像你这样的黑长直和风美人的——所以说,为了满足挚友这点小小的癖好,不如乖乖服从我如何?”

  “我拒绝。倒不如说,我现在已经想好该给哪家精神病院打电话了,好让他们赶紧把你这个疯子给接走,省得再祸害更多的女孩子!”

  “哎呀哎呀,这话说得可不在理哦?”

  老实说,冬马的拒绝与反抗也在雪菜的意料之中,她毕竟是那个足智多谋的“诸葛雪菜”,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不慌不忙,只是微笑着把脸蛋凑了过去,直到彼此间脸面只剩下了咫尺之距,冬马甚至都感觉到了对面鼻尖的温度——带着些许灼热的鼻息,那是一阵阵温柔却不饶人的风,只要吹动就绝不会轻易停住脚步。

  就这样近距离看着冬马那张美丽的脸,雪菜越看越觉得自惭形秽,自顾自地感慨道:“毕竟,也只有小和纱才能让我如此心动呢。”

  言罢,她突然用指尖勾住了少女的下巴,又像挑逗猫咪似的轻轻在脖子上挠了挠,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无疑让冬马感到了不明所以,但短暂的一阵惊讶后又是一阵按捺不住想要挠脖子的冲动——痒,真的好痒!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雪菜那刻意留的长指甲起了作用,总之被那坚硬的玩意儿在柔软的下巴刮来刮去,指肚还时不时按摩,一下子便让她忍不住眯起眼、抬起头,眉头紧蹙时银牙又紧锁,还有那不断抽搐的面部肌肉,多少证明了她为了忍住笑意付出的巨大努力。

  所以,这家伙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宠物猫咪了吧,她怎么敢!

  “想笑出来就笑吧,无论笑声有多难听,我都是不会介意的哦。”

  冬马只觉得今天的雪菜看起来格外欠揍,尤其是那张总是笑嘻嘻的脸。

  还有,笑出来?为什么会这么说……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胡思乱想时,腋下突然的奇痒又一下子抽走了她的思绪。少女略有些诧异,目光往右侧一瞥,发现雪菜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腋窝,两根手指轻轻插在温暖的软肉里,就像是在撩动棉花糖一样,不时搅动搅动。冬马的脸色很快便耐不住了,微微泛红的两颊无疑证明了她的心慌;轻轻咬住银牙,齿缝间企图释放的欲望又挡无可挡,裹挟着她根本不想拥有的笑意——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雪菜那句“想笑就笑出来”到底所指为何了。

  “你……你……变态!”

  冬马有些怒了,她显然并不愿意就这样成为雪菜的玩物,嚷嚷道:“这样做……没有意义!不要用我来满足你那些下流的想法!”

  “谁说没有意义呀——还有,更变态的还在后面呢。”雪菜脸上狡黠地一笑,“接下来,我要两只手一起上了哦,先让我哈一口气~”

  “喂,等一下!不可以啊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看着雪菜真的煞有介事地哈了哈手,冬马当然是心慌的,但她甚至都来不及表达自己的抗议,便很快被雪菜直接两手掏进了腋窝,于是少女一切自由的声音便被即时剥夺,取而代之的是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这样子的声音,或许就连她自己也极少听过吧。

  “哇哦,这不是挺可爱的声音嘛,平时为什么不多笑笑呢?”

  被调戏的冬马有些羞愤地闭上了双眼,然而嘴上的笑声却依旧——

  “哈哈哈哈哈混蛋……嘿嘿嘿哈哈哈哈哈不可以碰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作为出身音乐世家的女孩子,她深知在公众面前保持得体形象的重要性,自幼便跟着母亲学会了使皮肤保持光滑细腻的秘诀,再加上这么多年以来的保养,拥有这样一处干净洁白的腋下自然也不奇怪了。然而事物都有两面性,白嫩可人的肌肤固然好,却也更难抵御住来自外界的侵袭,就比如雪菜的这两只柔荑:它们一下子就钻入了冬马半天都没法夹紧的腋窝里,很快便深陷在了柔软与温暖之中,于是手指们一同张开,如入无人之地,在光滑肌肤的纹理上划着圈圈,指甲一阵一阵打转,让这位顽强的少女苦不堪言……冬马又何曾想过自己的腋下会这么敏感呢?然而在严厉的绳缚面前反抗也没有意义,此刻的她也只能无奈咽下苦果,一边歪着嘴痴痴地傻笑,一边祈祷着这一切赶紧结束。

  “呜……”

  终究还是有些熬不住,好在对方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尘埃尚未落定,冬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满面的羞愤之色相交相叠,喷火的眼神中透着想要将对方烧成灰烬的愤怒——可惜此时此刻却并无杀伤力可言。雪菜脸上也只是微笑,轻轻抬起手指闻了闻,指尖上依旧缠绕着少女的淡淡体香,可谓妙极。

  “乖,听我的话就好了。”

  她说着,象征性地出手揉了一下冬马被麻绳勾勒出规模的胸脯,然后顺着身体曲线慢慢向下,顺手撩开了衣服下摆,抓了一把少女纤细的小蛮腰,指尖上传来的顺滑触感令人着迷。

  “好细的腰啊,明明平时也没见你怎么节食,到底是怎么锻炼出来的呀?”雪菜越看越忍不住啧啧惊叹。

  于是又是点一点,又是揉一揉,对于全身都是性感带的冬马而言,这每分每秒的简单触碰都无异于是一场撩人心弦的体感折磨……她忍不住一抖腰身,却被雪菜两手掐住腰肢,大拇指挑逗着平坦的小腹,其他手指则在后腰上跳着舞蹈,这股子钻心的痒感根本是躲都躲不开。

  “已经,够了吧。”

  少女的鼻息越发粗重,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可惜的是,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这才刚刚开始呢。”雪菜说得轻描淡写,就像是话家常一样很是随意,“至少,也要等到我玩够了再说。”

  冬马不再言语,凶狠的眼神依旧。

  上半身玩得也差不多了,雪菜的视线慢慢下移,从少女黑色的裙摆一直流动,最终停在了冬马那正裹着过膝黑丝的可爱脚丫上。哪怕是不识庐山真面目,此刻也能够透过黑丝隐约看出那对玉足的轮廓来,纤柔秀气的脚趾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依旧清晰可见,就好像被雕刻出形状的可口黑巧克力一般,只是看着就能满足不少的食欲。

  这些倒还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先前她都没有注意到,冬马穿着的丝袜居然是吊带袜,还与蕾丝花边的纯黑内裤相互映衬,自成了一道风景!她根本想象不到冬马的裙底之下竟有如此风光,刹那间两颊浮起一抹羞意来,嘴上也是喃喃地说着:“太让人意外了,太让人意外……”

  雪菜依稀记得,平日内的冬马理应不会如此打扮才是,毕竟她实际上是个在穿着上格外保守的女孩子,又有一种老成艺术家的气质在。只有在演出的时候——对了,就是演出,她会想要让心爱之人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难道说她直到现在还没放下占有春希的念头,实际上一直暗自准备着重新在他身边占一个位置?

  那实在不是什么有趣事儿。

  “这么性感的打扮,到底是为了勾引谁呢?”

  雪菜的手指随着她的话语不断在冬马纤柔的腰线上搔爬,弄得这位少女浑身不自在,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大声抗议:“谁都没有!”

  “真的?我可不信。”

  她说着,报复似的在冬马胸脯上掐了一把,当即便惹出了更多令人浮想联翩的娇声。

  关于冬马和春希二人之间的情谊,雪菜可谓是心知肚明。倒不如说,自从亲眼目睹到自己的挚爱被冬马偷吻的那一刻起,她就暗暗下定了决心:决不能让春希被任何人抢走!被人夺爱的感觉就像是胸口缺失了些什么一样,这样子的感觉她已经不想再来一遍了。

  然而雪菜也是个贪心的人,在友情与爱情之间的抉择在她看来是毫无意义的,她就是想两手抓,就是要鱼和熊掌兼得……事到如今,藉由雪菜那无底洞一般的可怕欲望,已然是酿出了一个极为糟糕的结果了,最后到底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还谁也不好说。

  但,谁又能说这是雪菜的错呢?就连她自己也从未对此感到后悔过。倒不如说,此时此刻想要凌虐冬马的欲望已经高过了任何理智,使得这位曾是天使般的少女最终堕落,不再是以圣洁而是淫邪的方式去对待她的友人——

  正如此时此刻一般。

  “真好啊,我也一直想买一条来着,蕾丝内裤。”

  瞥了一眼裙底下的诱人风光,雪菜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管冬马那羞得足以滴血的脸色,随即双手顺着她黑丝顺滑的表面慢慢抚摸,一直到了脚踝——她有些在意这对至美尤物的质感,于是便将这一对脚后跟托起,眯着眼睛去自习端详着冬马的黑丝美足。不得不说,古往今来的人们钟情于“黑巧克力”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至少就眼前的感受而言,真可谓是色香味俱全……让人看上一眼就无法再挪开视线了。无论是那优雅圆润的足部曲线,还是黑中透粉的脚心、若隐若现的小巧脚趾,这一切似乎都在勾引着雪菜的欲望,迫使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小口,在那大脚趾月牙的指甲盖上轻轻咬了一下——

  “呀!”

  这股来自身体末端的疼痛实在怪异,以至于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而意识到是被咬了脚趾之后,冬马顿时又羞又恼,直冲雪菜吼道:“雪菜,你到底在做什么啊雪菜!”

  雪菜却依旧不理,只是自顾自地伸手抚上了冬马的大腿根,这个大胆的举动让后者心惊胆战,一度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等会儿还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来——雪菜却突然一把扯下了她右脚的吊带,手指抓住了丝袜的边沿缓缓往下拉,看着那大片大片的黑色疆土露出了雪白的一隅,然后变得越来越耀眼、越来越灿烂……

  感觉到了右腿上的不妙,冬马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低头去看时才发现那条丝袜已经被她褪下了大半。大概是由于过于贴身,那些黑色布料被轻而易举地从麻绳的缝隙中抽走,势如破竹地穿越了几条防线,连带着将其挽留住的阻力都显得微不足道,一直到显现出了少女纤弱的脚踝为止。

  冬马都有些不认识眼前的雪菜了,只觉得自己的这位挚友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陌生过。别的不说,光是感受着雪菜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她便能看出对方那下流的企图——无疑是要狠狠地占据自己的身子吧!再加上她又总是盯着自己的脚,而且还毫不在意地上下其手,弄得自己不仅脚痒痒,心也同样是痒痒的……可恶,为什么当初的那个天使会变成这种模样啊!

  “你……绝对是喜欢脚的变态吧……绝对……是!”冬马盯着雪菜,几乎是咬着牙叫了出来。

  “也许是,也许不是吧。”雪菜脸上依旧笑眯眯,说出口的话却让冬马越听越惊悚,“可能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的这份欲望就已经在心底孕育而生了。说到底,我本就很喜欢看到女孩子被绳子捆住的模样,当看到她们纤细又柔弱的娇躯陷入粗糙的麻绳中时,心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我喜欢她们身上的每一处,无论是或大或小的胸部,还是可爱亦或是性感的脚丫,每每看到的时候都会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们从里到外吃干抹净,一点儿不剩。”

  “所以,作为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小和纱——今天让我吃掉你,可以吗?”

  听着雪菜那宛若告白般的变态宣言,冬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能忍住这满腔的怒火与羞涩,硬气地一歪脖子:“你做梦。”

  谁料雪菜不怒反喜:“我就喜欢这个回答。”

  眼见冬马惊疑地瞪大了眼,她又笑着补充道:“不会反抗的宠物,反而会让人感到无趣呢。”

  言罢,雪菜也不再犹豫,将这条黑丝干脆利落地抽走,最终让这只娇憨可爱的玉足重见了天日。冬马已经失望到不愿去看了,便闭上了双眼,只是脚底突然的凉意让她根本静不下心来。

  虽说是平时串门时也能经常见到的裸足,但这么近距离去看的时候还是令人忍不住啧啧称奇。该怎么去形容它呢?太美了,美到她竟一时词穷,只能感慨着天生尤物难自弃,然后默默地捧在手里接着细细端详。此时此刻,掌心的质感是极其柔软的,感受到的是脚掌肉和脚心的温热,轻轻一贴紧就会得到有力的回弹,仿佛这只脚丫根本没有多少骨头、肌肤又Q弹得像果冻一样;足背纤瘦,足尖也是轻巧自然,圆润的脚趾看起来白白嫩嫩的。雪菜情不自禁用指尖去摩擦趾缝,一下子便看到可爱的脚趾一缩一张,既惶恐又似是有些期待地等候自己调教的模样,可谓是美妙至极了。

  “……你还有什么变态的话想说吗?等、等一下,你这是要——”

  冬马正准备用恶毒的言语回击这位变态,怎想到雪菜竟选择了先下手为强,她猝不及防之下嘴里便被硬塞进去了什么柔软的东西,牙关被迫打开、舌根被毫不留情地压住,又有一股熟悉且浓郁的汗味顿时从口腔一路通到鼻腔,顿时熏得她直翻白眼,好半天都没能从中回过味来。

  这味道是……自己刚刚穿的丝袜?!错不了!

  “乖乖张嘴哦。”

  当冬马意识到了这个可怕的事实、并着急着反抗的时候,雪菜只是用手指按着那湿漉漉的一大团,顶着对方舌头的力量硬生生摁了进去,直到将喉咙彻底堵死。随后,她不慌不忙,一手按着冬马的脑袋,另一手则是从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了一条备用的丝袜,再将其一把勒住冬马的嘴巴,熟练地在其脑后打了个死结。

  这样,就足够了。

  眼前的是被全身束缚住的无助少女,她的嘴巴被一黑一白两条丝袜堵得严严实实,此刻只能用凶狠但毫无威力的眼神瞪着自己——倘若她现在还能说话,想必会像一只发疯的乌鸦一样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但雪菜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呢?倒不如说现在的冬马正沉溺在令人上头的气味之中,她的头脑都无法正常思考了,那被脱下丝袜的玉足脚底上很快又冒出了汗珠,以至于脚趾都被汗液黏在了一起,还在微微冒着热气。

  “我早就说过了,你只有在不说话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雪菜很满意此时此刻冬马的模样,她也能够想象到这一位在嘴里塞满了香汗味浓重的丝袜时内心到底有多么想把自己给痛揍一顿——当然,只能想想罢了。嘿嘿,吃自己丝袜的感觉肯定不好受吧?没准她最后也会爱上这种感觉也说不定?雪菜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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