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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一个幽灵骑士(未锈铠的解剖文学)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8580 ℃

▶神秘学世界设定。私设如山,荒诞无理。ooc致歉。

▶第二人称视角,“你”的定位是未锈铠的宣誓效忠对象,“你”的性别和身份也不一定,想套成乙女乙男、还是CP、或者司辰、或者其他主君、还是其他什么……都行,只要读者觉得个性合适都可以。不代入也行。

▶爽死我了!

以上,开始播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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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骑士受了重伤。腹腔被神秘术划开,不再运作的长条消化器官滚了很多出来,滑溜溜,乱糟糟。他喘着气半躺着靠在一棵枯死的树旁,你头一次知道,不可视的幽灵在受这种重伤后会从伤口处显形,还如此血淋淋,你慌乱地想帮他合上伤口,但他摇摇头。你发现他其实连血也只是轻轻溢出,他没有鲜活的器官泵着它流动- -尽管他的所有内容物仍然看起来足够鲜活,但它们似乎静止在了一个健康但不再运作的状态,像……睡着了一样。

“没有办法的。”骑士轻轻说。未锈铠的生命迹象本该在很久以前就停止,而眼下他被神秘术所伤,污染把那已经陈旧的、神的加护扯开一个像他腹部伤口一样的大洞,他无法愈合也无法因此休克或者死去,他将会像被海德拉毒血箭射中咽喉的喀戎一样永远痛苦下去。“My lord……”他低声道,把他那永恒的大理石圣剑递进你的手中,而有些颤抖的手铠恳求一般把着你的手握紧那剑,“您能让一介骑士解脱吗,在他为您的荣耀战斗至此之后?”

你的呼吸和他一样痛苦,颤抖,以及冰凉。但你握紧了那柄剑。和他一起,额头隔着剑柄轻抵。

如何杀死他的步骤流程手法由他告诉了你。他剑刃顺着躯体中线上划、拉开皮肉层层组织,摩擦过胸骨以后停在咽喉之下,他还能继续发出声音,而不可视的身体因这渗血的创口而有了定位。你惊讶于他的圣剑本身就是对他最危险的东西;他从未说过他肉身的物质消亡后仍能起身行走的本质是祝福、诅咒还是别的什么,现在也不说,但神圣气息的剑刃能继续割开他本不可视的身体似乎说明了很多问题。你有些痛苦地想放空思想,可你还得记住他教你的步骤和祷词;他会因伤口痛得忽然断一会儿话语,然后更加精简地指导你。

/他对这终结时刻是期待的吗?/

——你需要摘除他的内脏。

腹膜已经破损,你顺着还在往外滑的肠道用剑刃刮断那些顽强拽住它们的系膜,你还不太擅长用长剑,他有时会抬手帮忙一下——他的手居然还比你稳得多。你慢慢掏出不会蠕动的湿滑的它们,沉睡不再运作的内脏看起来像是染了一点深粉色的大理石色泽,但它们多么柔软,长条形展开堆在地面,像脐带连接了他和土地。切断了幽门的瞬间他发出呕吐的声音,手铠抬起来颤抖着本能捂向腹部的创口。“Virgo the Virgin。”你不敢看他,只拥抱着断裂的大团内脏喃喃,神秘学的单词让那柔软的大理石脏器化作升上星空的光粒。

他在呻吟,他在此时赤条条地不去忍耐呻吟,他清晰地感受到一切,他说这其实没多痛只是有些恶心的感知- -啊,失礼,某人无法进食后太久没有这样过了。你听得出他还在撑着笑试图安慰你,你也听得出他的虚弱和生命力流失的过程。你不语,你继续着动作,剑刃掏向胃脏,他于是又呕吐起来,手指抓紧自己的衣摆。你一边深深扯着他的食道寻找割断的地方,一边拥住他让他把不可视的头颅靠紧你的肩膀,于是你感觉得到一些湿漉黏糊的东西落到你的颈侧,你不知道那是他不会泵送的血液还是其他什么粘液、黑胆汁黄胆汁之类的人体构成素,你不敢看,不想看,只安慰地拍拍他的后背。“Cancer the Crab。”你捧着他的胃脏喃喃,看着它空瘪地消散。

你继续着清空他的腹腔。肝脏。胰脏。胆囊。脾脏。肾脏。黏糊糊的各种管道和腺体。“Libra the Scales。”肋骨以下、盆骨以上的部分已经剩不下什么,你从创口里看到他的脊骨孤零零地撑着上半身,像你手里孤零零撑着你、曾经撑着他的剑;剑刃没有滴血,骑士自己的血液染不上它。内容物清空许多后的骑士似乎不再有呕吐反应,你看着他,而他不可视的嘴边溢出的血让你大概看到了他虚弱的表情,没事的,他说,以及谢谢您。

/他享受着这一切吗,因为这让他得到了许久未有的生理上的鲜活?/

你也许有点在崩溃边缘,有些想法在你脑海里乱窜。你也许恨不得就这么不干了,想用剑把他钉穿在这片土地上然后痛快大哭一场。但你强迫自己麻木一点。你面对着他的生殖腺,先从腹腔摘除了膀胱后顺着尿道漫溢的混合液体为你标明位置,你握住那柔软的、毫无生气的柱体的时候你心中比方才任何时候还要觉得刺痛,你突然觉得刚刚的想法荒谬极了,分明是鲜活要从他身上被夺走吧?你有些想俯下身吻下去……但对方在你感知里虚弱游离的眼神分明在告诉你别做多余的事。你于是划开薄薄的皮肤,握剑的手已经不敢再颤抖,你从袋子里挤出果实并割断它们的梗,也割断它们上方的枝条,连接至腹股沟内的根系都挑掉。这位坚强的男性在你面前抽搐不已,手指和手臂都绷到虬曲如枯枝仿佛自己快要挣断骨骼,但他唯独没有扯住你。他惨叫但叫不出声,口里的血被他的喉咙抽吸搅和成了血沫,又喷出来。……神真的会收下这毒蝎似的一滴血么?你和他一起被蝎毒刺痛和掏空。“Scorpio... the Scorpion。”

花了很久,走向下一步之前你们俩用麻木去平息抽搐和刺痛花了很久。不可视的皮囊像隐形斗篷,它破损了,而下面已经血淋淋地空了一半。你拄着剑疲惫地抬眼,抬手,拭去骑士脸庞的血痕,他像小动物一样含了含你的手指,可能在他被折磨得意识迷蒙之下他以为那是安慰的举动。对不起,他说。

/为什么……他还能说出这种话?/

你好像真的有什么神经也断掉了。你移不开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你接下来需要剔他的骨。

骑士已经从内里死去了一半、或者说解脱了一半,他也许已经眼神翻起无法聚焦,你也无从辨认。你为了判断他的意识只好捏了捏他的手铠,让他知道你即将从四肢下手,他尚且轻捏回来,给你回应。你往下撤,摸索着握住他的脚踝。未锈铠跟其他幽灵不同的一大特质是他其实他一直在脚踏土地,而他即将要失去这个能力。他不可视的肢体是多么软绵顺从,你忍不住在想它们绷紧肌肉时线条会多么凶猛漂亮。只可惜你从未见过它们的样子,以后也见不到了。

天色暗下去。你把剑尖扎进皮肉里,笨拙地搅着寻找关节缝隙,肉都翻起来变作可视的存在,血安静地可怜巴巴地溢出,不多,比腹腔的时候要稀薄太多。他小小地颤抖和闷哼,但反应始终不如方才剧烈,肢端的感知是不是已经离他太遥远了呢。你麻木又有点急躁,咯吱,咔咔,软组织被挑断的声音和骨骼间令人牙酸的声音摩擦着你的神经,你不是个战士、医生、屠夫、厨师或者别的什么需要经常跟骨头打交道的人,好在圣剑的锋利坚硬如常,你不用费心它是否会卷刃破损。你花了很久很久,真的很久,解掉脚踝又撬进他的膝窝。关节和骨骼露出来,你用剑尖用力插进那一块块与大理石一样富含钙质的白矿之中,让它出现裂隙。

“Pisces the Fishes。”

“Capricorn the Sea Goat。”

/若他还能站起来,已经不会比我高了吧?/

你捏了捏他的手铠,他轻轻给你回应。你把他的大腿与骨盆分离,而把髋骨拆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当你齐腰切断了脊椎,你觉得像是切下了鱼儿的尾巴。骑士已经坐不起来了,他的声音疲惫破碎,闷闷低低地,时常断掉。他不再颤抖。他……大概不可控地快睡着了。他的各种创面没有凝血,他的血液果然也是睡着的;而狰狞的创口看起来开始有些透明化,那让场景看起来可能不那么血腥狰狞,你恍惚觉得自己回不了头了——为什么现在才有这种感觉呢?

“Sagittarius the Archer。”

——你接下来需要面对他剩下的半身。

你意识到骑士很久没有呼吸的动作了,尽管他并不需要,但他平日里习惯于它,仿佛它能提醒他保持人性。你于是捏捏他的手铠,“呼吸一下。”你被自己嘶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的声音吓了一跳,你的神色可能比你想象的要憔悴糟糕得多。你不清楚你的心情——也许带着点报复,也许只有心痛意味地唤着他,“这会是你……最后发出声音,以及和它们道别的时候。”

于是骑士真的又浅浅喘了喘,肋骨和破损的横膈膜带着那柔软的气泡器官颤动,气体又带动咽喉的声带发出哽咽一般的虚弱声响。他好听的声音怎么成这样了?他……还在道歉?还是在道别?还是……

/说点什么……求你再多说点什么!/

你的脑袋里有一部分嘶叫着,但你忽视了它。你用力捏捏他的手,剑刃撬开了漂亮的肋骨,让它们像翅膀一样展开;你割下肺叶,它们离开气管时似乎发出奇异的啸声或者泡声;你又顺着之前的纵切创口割向喉部,夺走他美好的、嗓音微哑的、口音可爱而用词得体的声音的全部……舌连着会厌复杂的软骨一起从颌下取出。夜色之下,他大开的胸腔与喉像只古怪的鸟儿,你抱起了它,与声音和呼吸道别。

“Gemini the Twins。”

“Taurus the Bull。”

他看起来越来越小,越来越空荡,越来越萎缩。你想起与他初见时他只披戴布条的模样……不,那时的他还是生机勃勃的,尽管像老树,也没人劈过他的枝条。你逼迫自己回到眼前景象,还剩头颅、臂膀和心脏,你不知道他已经死去没有,又捏了捏他的手铠。

手指还有轻微的动静。

/我想哭。他也哭了吗?/

你抱着他的心脏。它不会跳动,但充满红色的英勇和怜悯。“Leo the Lion。”

你拉出他的脊椎。它不再直立,但仍然是那剑一般的线条。“Aquarius the Water Bearer。”

你捧起他的头颅。它仍然不可视,但你亲吻他的眼珠。“Aries the Ram。”

星象之上的力量收回他的器脏,你看着最后一点分解的光粒升上去,又去捏了捏那双躺在地上安静的手铠。

它的布料瘪了下去。

/什么……/

你明明没解过他的臂膀,没有无隔阂地摸一摸他的手指,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它像接触了盐的蜗牛那样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只剩下壳?他为手无寸铁者战斗……但他如今只剩下了寸铁。

那双古董金属安静地躺在那里。蓝色的垫在它和大地之间的布料上没有血迹。

你突然崩溃。你没有流泪因为你已经被熬得脱水,你胡乱摸着地面想要找到点什么……血也好,肉片也好,骨渣也好,空荡荡的看不见的皮肤也好。但是什么也没有。金属倒地的当啷声把你的注意力吸引去,你瞪着眼睛,恍惚中拿起那束寒光对准自己……对准心脏?眼睛?咽喉?你发觉你虽然方才解剖了一个人,但你仍然不懂怎么快速杀死一个人。

忽而,金色的羽毛飘散,一双手把住了你握剑的手。你好像看见他作为星辰般的天使摇了摇头。于是你的手松了开来。虚光慢慢抽走了那柄剑,天使说,某人仍然会在您身边,要是您太急,可就不把它留给您了。他……祂又把它递了回来。他说:以及……谢谢您。

原来是这样。是你挺了过来。和他一起,额头隔着剑柄轻抵。他-已经成为星辰的祂仍然会在你身边。恒常的剑现在挂在你腰间,祂会为你奏响号角。

金属的手铠仍留在这片土地上,你捡拾起那双壳,它大概只是羽化前的蛹罢?你于是亲吻它们……像亲吻刚刚升起的太阳。

—END—

▶文中“咒语”是单纯粗暴地把十二星座和身体部位对应起来了,并不准确,别信,占星人也别打我啊。

♍Virgo处女-肠

♋Cancer巨蟹-胃

♎Libra天秤-清洁器官

♏Scorpio天蝎-生殖器官

♓Pisces双鱼-足

♑Capricorn摩羯-膝盖

♐Sagittarius射手-腰&腿

♊Gemini双子-肺

♉Taurus金牛-喉

♌Leo狮子-心脏

♒Aquarius水瓶-脊髓神经

♈Aries白羊-头颅

▶后记

总之我是希望我的这篇看起来就是个残酷但是平淡的仪式()虽然似乎并不怎么平淡呢。

解剖探索是一种机械又色情的仪式。机械在对方已经像是物体,解剖比起普通的深度创伤要讲究部件的拆卸,会相对礼貌一些(?)。色情就在这是对血肉做的事情,如果那些血肉保持意识那大概更加……残酷而美妙了。

最后,别问候我的xp了,该知道我的德性了。未锈铠真帅!人外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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