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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大人,长了那个不会用,你长它有啥用啊?(四),2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4110 ℃

“凝光大人对小女子的情意,小女子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轻声道,不等凝光反应,一手捞起后者的膝盖,一手挽起后腰,轻轻一提,便将柔弱无骨的天权星公主抱了起来。

“欸欸?”凝光身材高挑,被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少女这么抱着着实令她羞臊不已,赶紧抱住云先生光洁的脖颈掩饰羞意。

真是的,这些家伙一个两个力气怎么都这么大?

云堇将她放在圆桌上,扶她坐起。“凝光姐姐不必劳身,接下来由小女子服侍您就好。”她对凝光耳语道,说着对她敏感的耳洞吹了口气。

天权大人肩膀一缩,浅浅地呻吟,被云老板这么索取着,虽然残存的骄傲有些抵触,却也挡不住这么温柔地疼爱,甜腻在胸中蔓延。

“云老板……”她醺醺然地唤着,被后者吻住,先前馨甜的余味与少女口中的香津混合,叫人害羞,却也令人沉溺。

她忽然瞥见身侧蓝白色的身影,那个邪祟正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淡漠地朝这边扫了一眼。

难耐的羞耻又平添了几个等级,她牵起云堇的手覆在乳球,后者呼吸急促了一些,把玩软糯的乳肉。

只是为了遮羞罢了。她在心中自欺,忍不住,捏起了云堇的乳鸽,滑滑嫩嫩的,很好摸。

云堇心生喜悦,吻得更深,摸得更用力了。芊芊玉手在天权的千金之体上逡巡,引得凝光呜声连连。

申鹤在一旁看着,情欲上涌,不自禁地抚摸自己赤裸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忍气吞声,毕竟,现在的主角是她们,白发少女并不想打搅。

小凝光泛出了纯澈的先走汁,硬挺挺地戳着云堇可爱的肚脐。时机成熟,云堇轻声道:“小女子要来了。”说着,转过身去,坐在了凝光的大腿上。

天权看着少女柔美的腰肢,分身狠狠地硬了。云堇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对准性器,纵身做了上去。

“噢……”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一次到不了底。云堇咬着下唇,大腿发力,再次抬高身体,用力向下掼。

“啊啊啊啊……”凝光纵声高唱。

云老板娇小的身子打着摆子,十分满足。媚眼半睁,看见申鹤正一边看着她们,一边自渎,既害羞又心疼,却不得不承认,胸中还有一股子促狭的得意。

抱歉了申鹤姐姐,凝光小姐现在,是我的呢。

这么想着,她开始前后挪动包裹在丝质裤袜里的小屁股,肉茎在体内前后冲撞,撞得她爽得绷紧了足趾,纵声浪叫。

璃月名角的嗓音自不必说,中气十足,悦耳动听,时如凤鸣朝阳,时如杜鹃啼血,婉转悠扬,绕梁不去,唱尽了人间之美,情爱之乐。

凝光听得血液沸腾,雌根又胀大了一圈,弹跳着凶狠地碾压软肉,爽得二人仿若身入云端,飘飘然如临天界。

云堇的屁股和大腿鲜嫩柔软,被裤袜包裹着,有一种色情的滑腻,蹭着凝光的腿根,后者夹紧了的臀瓣抖得厉害,胸乳贴上少女光洁的裸背,一并被动地承受着磨蹭。贴得太紧,硬挺的乳尖被反戳回柔嫩的乳晕,又骚又痒。凝光苦乐交织间,一口咬在了云堇细嫩的后颈。

云堇巧目圆瞪,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脖子本能地一缩,皎白的胴体瞬间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肉茎凶狠地碾过每一寸腔肉,激烈的颤抖加剧了腰肢的摆动,她纵声浪叫,一只手无助地伸向半空,徒劳地想抓住什么。

凝光继续咬着少女猫儿般柔嫩的后颈,捞过她的手环抱住她,借她支撑自己软得不像话的身子骨,同时把弄她软糯可爱、热气腾腾的一对馒头。

云堇的呻吟带上了泣音,淫毒侵身,不知羞耻地浪叫:“凝光大人捏捏小女子的奶头!捏捏小奶头!”

凝光愣了一下,欲望翻倍,用力掐少女渴求的所在。

只见少女的肩胛骨宛若蝴蝶般颤颤巍巍地展翅,随后小腹抽搐,花汁劈里啪啦地从交合处泄了出来。

凝光知道她高潮了,紧紧抱住脆弱的云老板。

忽然一只脚被什么人捉住,跟着脚尖一湿。她睁眼一看,申鹤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贪婪而痴迷地捧着她的左足舔舐着。

“申鹤……你先等等!”凝光心头升起一股恶寒。

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申鹤哪听得见?舌头伸进了足趾的缝隙,将激烈性事蒸出的香汗卷入口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别舔!!”凝光全身剧震,连带着云老板体内的分身胡乱刮蹭,尚且享受着高潮的云老板哪料得道这种事?“凝光大人不要啊!不要啊!”她尖叫,小小的身子抖成筛糠,不住摇头。

申鹤沉溺在美人足上,什么也听不到,哧溜一声,舌头来到了不堪一击的脚底嫩肉。

“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凝光狂笑不止,花枝乱颤。云堇被她紧紧抱在怀里有苦难言,穴内肉柱陡然胀大,在她尚在收缩的骚穴里横冲直撞,刮得她眼冒金星,过量的电流在颅内来回穿梭,她哭喊道:“停……啊啊啊啊!要坏了!真的要被弄坏了啊!!”

可凝光能有什么办法?她娇滴滴的嫩足哪经得起这般摧残?还是在交合的时候?天权丢脸地笑到咳嗽,可还没咳嗽两声,又被本能的笑意冲垮,笑到胸腔生疼、腰窝酸痛,脚底传来的瘙痒依然顺着脊柱绵绵而来,化为快感,汇入下体,肏得云老板死去活来。

屏风里,可怕的快感地狱徐徐展开。

云堇浑厚的嗓子建立在习惯性拥腹部发声的基础之上,可现在她可怜的小肚子被巨物搅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再也没法保持原先的中气,气息碎了,发出的都是莺莺燕燕的亡国之声,媚入骨髓,不堪入耳,不知璃月港苛刻的评论家们听了会如何置评呢?

号外!云翰社头牌发掘出新的唱法,如泣如诉,听之血脉贲张,肝肠寸断,永生难忘!

若论表演呢?云老板静如处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尽现优雅,可现在,她光着上半身,一只乳鸽被救命稻草似的被五只修长的手指捏得香肉四溢,另一只则随着娇小的身躯上下翻飞,一点樱红晃出了虚影,令人目不暇接。窄小的腰身蛇一般舞动,小肚子淫靡地蠕动,像是在跳异国妖冶的肚皮舞;被裤袜包裹着的下身彻底失了方寸,紫丝小脚在空中乱摆,忽而踢得极高甚至高过了头顶,忽而极力地向桌底缩去寻找借力的物件,足弓绷成了漂亮的弧线,却什么也够不到。更惹眼的是腿间裤袜的破洞,肿胀的嫩穴被肉茎撑开,稀疏的耻毛再也遮挡不住,泛出鲜艳的堪比戏曲的华丽妆容的嫣红,急促的暴力操干令蜜汁纷飞,犹如春日的甘霖洒向大地。云老板在台上,一垂眉,一动眸,每个细微的表情皆经过精心的打磨,现在则彻底崩坏,赤眸上翻,露出大片眼白,粉舌滑出檀口,香津沿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如同她周身上下每一寸透露出的那样,淫靡之极。

“凝光姐姐好厉害!小女子的骚穴要被肏烂了!不愧是天权大人!被大人打上烙印再也再也忘不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她皱着眉,小嘴大张着露出憨痴的笑——

再憨痴也比不上正在肏干她的凝光大人,那张端庄清丽的脸,那副兼具亲和力、智慧、雍容的表情荡然无存,一双凤眼时而因氧气不足而瞪得目眦欲裂,时而因绝望的快感露出大片眼白,一秒钟前撅着嘴潸然欲泣,下一秒却拉长了下巴凄惨地狂笑,唇釉被口水糊开,两排皓齿在云老板的后颈、香肩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额前的穗子贴住了,又因剧烈的动作挣脱,在半空中乱甩。风度、端庄被彻底剥离,露出底下一位淫乱美人。这一刻她不仅仅是璃月女王,更是荒淫之国的君主。

磅礴的快感电流在二人曼丽的身躯内肆意奔腾,无往不利地打通了一切关节要穴,骨架散了,魂儿也散了。

堆叠了无数次高潮的云老板率先崩溃了,只听她一声惊呼,四肢像青蛙一样奋力划着,猛地一抖,奋力从凝光怀里挣脱出来,朝着申鹤迎面倒下。申鹤无意识地将她接住,望着怀中涕泪横流一团糟的云老板,满脸讶异。云堇在她怀中不住抽搐,人事不省。

“她……怎么了?”申鹤讶异地问。

“你还有脸问我!”凝光咆哮道,全力与本能的痉挛抗争。脚尖够到地面,刚刚站起便又跳起,坐回桌上——她现在敏感极了,仅仅空气的抚摸便能让她下体暴胀,乳首傲立,呜咽不止,更别提被申鹤舔舐过的脚面了,弗一接触地面,要命的电流便沿着小腿肚子冲了上来,差点,便又射了出来。

“我……做了什么……”申鹤呆滞地问道。

凝光昂起头,双手战栗着支撑在臀后的桌子上,拼命抵御在每一寸肌肤上穿行的虚无却又激烈的快感,没工夫回答她。香汗瀑布般流出,顺着桌腿留下、脚跟处滴落,汇成几个水洼。美玉般的身体毫无遮挡,乳球颤颤巍巍,在申鹤看来,完全是一卷香艳直白的美人受难图。一颗汗珠顺着鼻尖滴落,申鹤咬了咬牙,为凝光的难受而难受。

明明是个清冷可爱的小姑娘,怎么……怎么比北斗、夜兰她们还坏心!

凝光内心埋怨道,短促的呼吸稍稍平复,她赶紧去看被自己无意识中肏坏掉的云老板——

“你看你把云堇弄成了什么样!”她心疼又歉疚地道。

令她意外的时,恰在此时,云堇张开嘴虚弱地道:“好幸福……被干成笨蛋了……凝光大人好厉害……能被凝光姐姐这么不讲理地肏干,小女子真的好幸福……”

申鹤抬起头,可怜巴巴地道:“我也想要……”

“想得美!”凝光无语,自然而然地回头开始心疼起自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两个大笨蛋!把我榨空了,璃月可怎么办!

等等……她们为什么突然变成这般为了快感彻底丧失理智的模样?本宫刚刚……也很不对劲,为什么?她们吃了……我的精液——她回忆起被喂食自己的精液时,颅内陡然变强的情欲——看来那不仅仅是理智上判定为羞耻行为的后果,还有别的缘故——

难道,我的精液竟有催情的效果么?

天权动用还未被快感麻痹的脑细胞,努力地思索。

好吧,那该怎么办?难道继续这场看不到头的性事吗?甚至,都可以算作奸淫了吧……必须就此打住……堂堂天权星,怎么能接受被奸淫?

申鹤轻轻将云堇放在地上,短暂清明的眸子很快又罩上了情欲的雾,她张开双臂向凝光走来:“凝光姐姐……给我……它……”她指了指张阖着的穴口,“还没有……把凝光小姐的鸡鸡全部吃掉……”

凝光吓得一哆嗦,情急之中一把拔下了发簪,一时间浓密顺滑的苍发洒在光裸的肩膀上,尽显天生丽质,天权举起发簪,尖的那一头对着申鹤:“不要过来!”

申鹤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向下扫了一眼,倩然一笑:“凝光大人的鸡鸡,在跳呢。”

凝光低头看去,呀地一声惊叫,当下的敏感程度,她连遮都不敢遮,万一掌缘碰到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只好痛苦地捂住嘴。

申鹤继续欺近,发簪的尖端抵在她修长的脖颈,一发力,就会刺入要害。

该死……她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我的身子……也变淫荡了……那个东西我也喝过,不如就,被她干一次吧,我又能怎么办呢……何况,本宫欠她的……

就这么屈服于情欲,天权小姐还是有些不甘,正想从脑中找出找更多理由让自己放下身段彻底沉沦,申鹤摸上了她的腰。

凝光打抖,虽然只是腰部被碰触,却足以令汹涌的欲望决堤。她撒手,猛地抱住申鹤,四颗玉乳对撞,互相挤压,茱萸峭立着,互相打架。发簪落入了香气四溢的乳肉之间,被夹住。

申鹤舒服得瞪大了双眼,摇晃着胸乳与对方纠缠,随着摩擦,金簪擀面杖似的滚动,搓着二人的奶头。凝光的脑袋搭在她肩上,没命地浪叫:“呜呜呜呜奶头好舒服!”

巨物在申鹤的小肚子上乱顶,精液和先走液抹得到处都是。

凝光又羞又恼,却又架不住快感的侵袭,只能再度骂起夜兰:“怎么可以这么快乐,脑袋要变奇怪了啊!夜兰!都怪你啊啊啊啊啊!”

申鹤听闻眉头一皱,屁股缓缓向后缩,小凝光连柔软的小腹都很难顶到,愈发难耐了。

“混蛋夜兰!你什么都吃不到了,因为你把我变成人尽可欺的骚货了,骚货要被阿鹤吃光了啊啊啊啊!”

分身在虚空中戳了几下,忽然什么都顶不到了,申鹤的胸乳也停止了动作,发簪哐啷啷坠落地面。凝光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意乱情迷说错了话。

“夜兰?”

“呃……阿鹤别在意,是她让我长出那个的……”

“所以你恨她?”

“嗯……别提她了,奴家想要,阿鹤快操操奴家吧……”凝光框着她的脖子,朝她耳朵吻去,期望她能满足自己。

申鹤退后一步,留下凝光赤裸地坐在桌上手足无措。

“别走!我说错话了……我喜欢和阿鹤做爱的,好想阿鹤干我……干我……”凝光越说越羞愧,挡住了脸,被申鹤决绝的眼神逼视着,她刚刚或许觉得任人奸淫是一件屈辱的事,可现在浪荡的身子裸呈着,求而不得的丑态毕现于人前,这才是更可怕的屈辱。鼻头一酸,联想到今天遭受的种种,堂堂天权竟哭了出来。

申鹤不知道怎么办,呆呆地看着凝光哭得梨花带雨,小凝光渐渐软了下来,冲动也随之消散,心思清明起来。

多少年来从未哭过的凝光狠狠发泄了一回,哭得眼睛都有些肿,愈发的闭月羞花,惹人怜爱。

申鹤畏畏缩缩地走上前去,摸天权小姐的头——在她有限的阅历中,璃月的大人都是这么安慰哭泣的孩子的。

凝光有点无语,璃月女王的脑袋岂是随便能摸的?要是夜兰她们敢这么放肆,非得被她踢出房门冷落一夜不可,可申鹤就这么认真地摸着自己的颅顶,以下犯上。

不过见申鹤态度软化,却也不反感,反而温顺地蹭了蹭申鹤的手。

“凝光小姐,你在这种时候骂夜兰小姐,是讨厌她还是讨厌她让你长出的鸡鸡?”等她渐渐停歇了啜泣,申鹤才问出心中的疑问。

“欸?我……”

申鹤冷笑:“那么,你讨厌的是我咯?”

“不是!我一点也不讨厌阿鹤,别这么说!”凝光焦急地辩解。

“凝光小姐,我搞不懂你。”申鹤表情酸涩,“取我处子之身的是您,可每每将我拒之门外的也是您,那夜过后您就消失了踪影,再无音讯,我想见您的时候,也只能远远观望,您却从未向我投过一眼……”

“我是故意不看阿鹤的。”凝光咬了咬牙,轻声道。

“为何?”

“因为我怕与阿鹤对上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

苦恼和疑惑交织在神女清丽的面孔:“我不懂……”

“没关系,阿鹤不世间情爱纠葛,也是正常的。”凝光柔声道,“是我不好,我缠身于政事商战,无力处理别的事情,虽然阿鹤对我情真意切,我却不能报答,何况,我年纪比你长不少,阿鹤还是,不要再为我挂怀了。”

“可是夜兰、北斗小姐为什么可以,云小姐为什么又可以?”

“那不是一回事……”

“是因为我床技不好吗,是因为我的逼太紧夹痛了您吗?”

凝光老脸一红,这孩子,在街肆尽学些上不得台面的词儿!而且尽会钻牛角尖!“不是,别这么想,你看,我刚刚不是求你和我做爱么……那个……太紧什么的,休要再提。”

“可是你又因为鸡鸡的缘故骂夜兰小姐,我不知道……”

“是你太猴急都不给本宫喘息之机!”凝光娇嗔道,真是的,明明刚刚哭的是我,却要来安慰她。“做爱可以,但是不可以这么霸道,听到了吗?”

“做爱——可以吗?”申鹤脸上的喜悦快溢出来。

凝光啧了一口,这家伙,又搞错了重点。

不过,发泄一通后,心情好多了。她抓起申鹤的手,帮她褪去手套:“可以。”

申鹤听闻,欢喜地吻住凝光的唇,弄得后者只能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一边狼狈地帮她脱另一只手套。

“这次我会很温柔的……”申鹤念道。

“我很期待。”

“把凝光小姐吃干净。”申鹤在她说话的同时补充了后半句。

后半句可以不用说。凝光心下埋怨道,却也承认这句话再次点燃了她的欲火,小凝光再度雄姿英发,被两人紧贴着的柔软小腹夹着,好不快活。

凝光跃下桌子,为接下来的进入做准备。

申鹤忽然颤抖,肩膀瑟缩起来。

“阿鹤,怎么了?”凝光问道。申鹤咬了咬嘴唇,小声道:“好紧张……”

凝光嫣然一笑,轻轻揉搓她的手臂:“是了,先前我自己也有些紧张,倒忘了阿鹤了。”说着,挺了挺小凝光,拉着她的手来到滚烫的性器。

“好硬……好厉害。”申鹤爱不释手地揉弄。

凝光呻吟出声,含羞带媚地问道:“喜欢么?”

“凝光大人的鸡鸡……喜欢……”

天权掩嘴娇笑:“它不会永远都在噢,过几天就消了。”

申鹤惊奇道:“凝光大人好神奇!”

凝光呸了一口:“到时候,你怎么办?”

申鹤抬起头,澄澈的眸子盯着凝光的眼睛:“会恢复成凝光小姐的逼么,那太好了,我最喜欢凝光小姐的逼了!”

凝光再淡定此时也淡定不了了,只能自吞恶果:本想撩一撩听点动听的情话,结果这小姑娘尽会说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不过……确实有用……

我本就是女人,不过是吃了那颗药,性器才会从体内长出来变成……鸡鸡,也就是说,这东西就是我的逼,而现在,申鹤要用她的逼来吃我的逼……

她被这个想法彻底弄混沌了,抛下羞耻心浪叫道:“你手里的,就是本宫的逼啊!你快点,把本宫的逼塞到你的逼里去……凝光好想要,逼逼好想要!!”她扭动着身躯,雌根在申鹤细腻的手心里抽送。

申鹤听了欲火中烧,抓着小凝光对准自己幽谷的洞穴,塞了进去。

凝光身子一缩,捧起申鹤专注地盯着下面的小脸,心中生出由衷的喜悦:“阿鹤,吻我。别担心那个,你会把我吃光的。”

申鹤深吻。

果然,这次进入十分顺利,轻轻松松彻底吞没,顶到申鹤的花心。

申鹤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下面被彻底盈满,巨大的满足感令她惶恐,不由自主地哭泣。身体健壮如她,经在凝光面前彻底软了身子。

凝光爱抚着她的脑袋,吻着她的泪,挪动酸痛的腰肢,温柔地进出。

申鹤高挑的身子彻底软烂,埋进凝光怀里,高潮。凝光轻轻将她放在地板上,所有的渴望都得到了满足,白发少女沉沉睡去。

天权看着桌上、桌下的两位少女,满眼爱意。是的,她作为璃月之主,欲望是无限的,但爱也无限的。或许今日的劫难是她作为爱欲的漩涡中心而必须经历的,对此她并无怨恨。

只是,腰真的不行了……

她捂着快断掉的老腰,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边,扶着椅子呻吟。小凝光不住滴着液体,它今天真的射太多次了。不知明天夜兰来到群玉阁要债的时候,还要得到什么?

正当她准备捡起连衣裙的时候,腰侧忽然被一双冰冷的手钳住,她大惊,回头,撞上了箓灵冰凉的呼吸。

“凝光小姐,你还没有满足我呢?”

凝光吓得花容失色:“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我才没同意你……”

“可是凝光小姐这般迷人,我也按捺不住了啊。”邪祟邪恶地道。

凝光想挣扎,可对方——冰元素的造物双手寒冷彻骨,摸在她炽热的腰上,激得她连转过身面对身后邪祟的力气都没有,额头顶在椅背,绝望地乞求:“走开……”

“可是您刚刚说了,现在的您,是个人尽可欺的骚货,这我可坐不住了。”邪祟中指顶着凝光的背心凹陷,缓缓往上摩挲。

寒气沿着脊柱攀上,与体热搅在一起,却并未中和,而是成了某种混沌的,冰火交加的难耐感,天权表情凄苦:“我不是……住手……”

“可是你的身体却告诉我,那是事实噢。”邪祟另一只手抓起一只嫩乳,背脊的手指到了后颈,又缓缓沿着脊梁向下移动。

“不……救救我……”

“身体很空虚吧……虽然服了长出那个的药物,你毕竟还是个女人,渴望被填满的本能,让你不能像她们一样满足地入睡,我说得没错吧?”

凝光身体变得滚烫,意识到邪祟说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某种感觉,她又惊又怕:“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手,我不想肏你。”

箓灵嘴角一歪:“说得好想真的是您肏我一样,真是的,是我要满足您,别不识抬举,天权大人。”

手指从脊背滑到了臀沟,挤开肥嫩的臀肉,向某个敏感的所在探去,“别碰哪里!“凝光颤抖着夹紧了屁股,”你敢对天权星说这种话……“

“呵呵,天权星?你是指撅着屁股一丝不挂地站在这里的那个天权星吗?我不光敢说,我还敢——”说着,手指加力,凝光再怎么收紧臀部肌肉,也无法阻止冰凉的指尖前进,碰触到柔软的花蕾:“不要……求求你……我没有想被填满,是你自作多情……”

“噢?是吗,劳烦您低头看看鸡巴,它是不是硬了呢?”

凝光大惊,紧要关头也顾不得羞耻,真的低头看去,却见那话儿因为恐惧,并没有勃起,她赶紧道:“没有硬!你瞎说!所以快抽出来!”

“凝光大人好紧,夹得我的手指好舒服。”邪祟充耳不闻,继续前进,寒气侵蚀进凝光柔软脆弱的体内,令她猛地昂起头,哭喊:“救救我!不要!不要在继续了!”

雌根似乎被什么预感惊醒,勃然而发。

“啊,这回真的起来了,所以我说得没错呢。”邪祟笑道,“凝光大人想被进入……”

“好冰!好痛!呜啊啊啊……不要!”凝光惊叫,“后面不可以,好丢人,快住手……”

她的乞求自然没有被接受。毕竟她现在身体泛红,乳首峭立,可耻的反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虽然痛苦又害怕,但正如箓灵所说,她某种被侵入的渴望,正在得到满足,尽管是以她无法接受的方式,通过令人羞愧欲绝的通道。

“可是你很舒服不是吗?”

“不舒服,很痛,一点都不——”

手指触碰到了某处硬质的存在,轻轻刮擦了两下。

这两下带给凝光的快感如同海啸,她高亢地尖叫,小凝光喷射,人坏掉。

箓灵的寒气刺入腺体,瞬间将喷射的液体冻结,凝成乳白色固体的冰柱。这可苦了天权星,高潮液连同绝叫一起被堵在了体内,高潮被无限期延长,成了一种绝望的刑罚。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身体正在发生的荒唐无比的事情,随即不受控制地手舞足蹈,肿胀的雌根丢人地乱甩,连带着冰柱乱晃,给内里带来延绵不绝,令人疯狂的快感。

理智彻底破碎,尊贵的凝光大人“优雅”地舞动着玉体,丢盔弃甲地浪叫:“爽死本宫了、爽死本宫了啊啊啊快停下不可以再爽下去了!!啊啊啊啊高潮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啊啊啊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凝光要坏掉了,要爽到坏掉了啊!!!!”

璃月权力之巅的天权星脑袋乱晃,身子乱摆——小凝光乱甩。

为了快点送走高潮,她疯了似地揉弄自己,将那具完美无瑕、淫姿勃发的肉体狠狠亵玩,娇嫩的乳首粗暴地揉弄,手掌对着屁股一连串责罚,拍打充满弹性的浪荡臀肉的声音一时竟盖住了凄厉的惨叫:“淫妇该当受罚,求求了,让骚货高潮完吧!!让骚货凝光高潮完吧!!”无果,又双手紧握雌根快速撸动,此举必然会令结冰的精液冰柱与敏感的内里摩擦,天权直接眼皮翻白:“噢噢噢噢要爽死了要爽死了!”身体剧烈痉挛,直直朝后倒去,撞到了一块屏风。

申鹤和云堇都以回复神智,触目惊心地看着凝光死去活来地浪叫,翻滚,延绵不绝地高潮。

她们百思不得其解,这才反应过来凝光需要帮助,云堇托起天权的上半身抱在坏里,申鹤一只手握住小凝光,一只手握住精液冰柱。

凝光在云堇怀里又哭又闹:“快点给我……让它结束让它结束!上瘾了要上瘾了……不已经上瘾了变成只知道高潮的骚货了啊啊啊!”指甲凶狠地挠着云堇的背,留下道道血痕。

二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心疼之余却也是欲火中烧。申鹤握紧冰柱,用力一抽。

冰柱在体内的边缘已被淫热融化了不少,这一抽拔并未造成什么痛苦,但高潮被解放的剧烈快感已经近似痛感,凝光抓住云堇的手狠狠咬了下去,后者一声闷哼,拥紧了脆弱的天权。

后续的精液没了阻拦,一股一股地喷将出来,射在申鹤的胸口。

察觉到了什么,凝光忽然声嘶力竭地喊道:“申鹤、让开!不要看!都不要看!”

原来括约肌长时间被由里而外的寒冰刺激,变得麻木,已经无法阻挡尿意——“不可以看!闭上眼!”然而已经迟了。

微黄的尿液混着精液,淅淅沥沥地淋在目瞪口呆的申鹤身上。

凝光捂住了脸,羞不可当,彻底失禁的下体兀自喷洒着骚尿。

“呜呜呜呜没脸见人了……尿尿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啊申鹤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酣畅淋漓的排尿才终于结束。

凝光鸵鸟似的躲在云堇怀里,脸红得要凝出血来。

云堇过了好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凝光大人,没事的,已经结束了——阿鹤,你去……清理一下。”

“你们……都看到了……”凝光哽咽。

“嗯,凝光大人很可爱,不必挂怀。”云堇说着,用手帕轻轻为凝光擦拭身上的污秽。

“骗人……”

“我没骗您,您刚才失禁的样子,又骚又媚,小女子都有些坐不住了呢。想肏您,千千万万遍。”

“乱讲什么话……”凝光羞愧不已,抬起头去找邪祟的存在——她似乎消失了,四周都没有箓灵的身影。

“小女子并没有乱讲噢,申鹤,你说是吗?申鹤,快去擦身啦!”

只见申鹤坐在尿泊中,闭着眼嗅着,胸口不断起伏:“身上,都是凝光小姐的味道呢……”

凝光心中大叫不妙,惊恐地往云堇怀里缩。

忽然头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凝光抬头一看,云堇正低头看着她,嘴角扬起微妙的笑意:“看来,申鹤小姐和小女子一样,都为某个天权大人迷醉了呢……”

下体一热,申鹤的脏手握住了软糯的雌根,轻轻揉弄,后者很快重新硬起。

“哈啊……好敏感……不不不你们等一等……遭不住的,会变成笨蛋的……”

她们都没有注意到茶馆靠近后门的角落,多了两个人。

百识面色不郁:“凝光大人久不回宫,妾身还以为您在忙什么要事,没想到您竟在这茶馆公然行此淫秽之事。”

“百识……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您的那话儿已经解释了一切。凝光大人,先前您许诺百识的事,百识自己揣摩,还是接受了比较好。”

“百识……真的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不可以肏我……会变成笨蛋的……”

百识走近了:“平日只能看到精明能干的天权大人,变成笨蛋的您,应该会更加可爱迷人吧?”

“原来您和秘书是这样的关系吗?凝光大人,您很调皮噢。”云堇微笑道,她看到百识身边的辛焱一直低着头戳着手指,对她说道:“辛焱还没回家呀?”

“嗯……”辛焱有些扭捏,“刚刚在吃夜宵,遇到百识姐姐问我凝光大人在哪,我就……把她带来了……”

“没事,你做的很好。”云堇妩媚地道,“辛焱想要什么奖励呢?”

“那个……我可以看你们……和凝光小姐做么?”

云堇看了看百识和申鹤,欣然点头:“当然,我们还会手把手教你,天权大人的使用方法。”

辛焱爬到凝光身边,小声问道:“凝光大人,可以吗……”

要命的所在被申鹤堂而皇之地抚弄,梆硬,与她酥软的身子骨截然不同,凝光媚眼半睁着望着她黢黑可爱的小脸,明亮的眸子,轻轻点了点头。

“好啦,辛焱,帮我把凝光小姐扶到台上去吧。”

“台上!?”凝光恐惧地看向敞亮的戏台,在那里,她淫靡的身体将彻底无所遁形。

在那里被调教的话……

辛焱听话地捞起凝光的双足。

“等一下……那里……太羞耻了啊!”

没有人理她,都在憧憬着凝光大人完美无暇的玉体裸呈在台上的绝美画面。

“申鹤,你来吗?”

申鹤在水泊里打抖:“我想……多待一会儿……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不可以,”云堇拉起她的手,“谁都不可以冷落凝光小姐噢。”

凝光就这么被四个少女簇拥着,不明不白地抱到了戏台上,莹白的身躯被高光打得透亮。今夜,璃月最淫靡的唱段,将由天权大人亲自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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