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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巨乳人妻的我被老师调教成了母狗,1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2040 ℃

免责声明:本文为作者的群友"瑞依"约稿,感谢金主大大大力支持。剧情参考金主xp而写,作者只背一半锅哦~

我料想我也不是个考研的料子,安安稳稳地照着分配,跟着老师实习。浑浑噩噩混了五年,每次回家看见劝我母上大人逼我学医的阿姨我都会不由得捏紧拳头。

好在分到的老师很温柔也很帅,快40了看着却像是28,9的摸样,和毕业没几年就一副“值得信赖”的好医生印象的师哥们形成鲜明对比,不看胸牌病人很可能把我大师兄当成主治医师。在这实习的半年多 ,老师没什么架子,很早就和我混成好朋友。

长空市第一魔导医院,这是我所在医院的名字。长空市是个十八线城市,但医院却不是十八线,它已有数百年的历史了,前身是一所医疗魔导研究院。

不过魔导也只是个名头罢了,随着魔法少女的消失,人类不再拥有魔力,曾经的魔导文明几乎都变成了废铁,就是现在文明也未回到巅峰。

所以我们医院凭借着几台无需魔力的魔导仪器老本,稳坐全国医院排行前十,民办医院第一(说是民办医院老板个人占股40%国家占股60%)。能在学校实习抽签到这实习,我受足了同学的红眼,而且只有我们师兄弟知道老师的母亲就是医院老板。

现在是夏日的下午五点五十分是个让人容易懒散的时间,老旧的空调发出呜呜的噪声,我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

老师看着病例,和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耐心地进行着惯例问答。病人是个农村中年大婶,操着浓厚的他省口音,对老师问题牛头不对马嘴,三句话主题便云游天外,然后老师再耐心解释,给她掰回来。

这是加号的病人——今天最后一个,眼科科室就我们这间还亮着了。我站在一旁想着家里的破事,心情烦躁。鬼使神差地,我眼神锁定在桌上的漂亮美女照片上,今天的感觉很奇怪,明明看过了很多次,今天,这照片莫名让我烦躁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安宁的共鸣。

照我一个20年处男经验的死宅的眼光看照片里的美少女,大眼睛,小嘴唇,宽额头,微微苍白的瓜子脸,梳的整整齐齐的黑瀑布长发,一根用红绸带系着的小麻花辫被并在耳后,坐在公园石躺椅上笑的有点拘谨。看着是病弱系文学少女,长相娇弱且小家碧玉,身材却大气健康。

不过我却不敢提起兴趣,因为这美女是我师娘,老师的初恋,兼高中女友,听说是一名小说家。

我晃晃脑袋,想着自己是寡疯了在老师面前盯着师娘看。这时,科室电话响起。

“喂喂,情况紧急,你们科室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中年女病人,小眼睛,偏胖...”

“是不是下巴还有颗痣...”

“对,你怎么知...”

正在和老师攀谈的病人忽的与我四目相对,那下巴处有一颗明晃晃带着毛的黑痣。

沙包大的拳头忽的映入眼帘。

我踉跄两步,把桌上物品一同带倒在地,化身桌面清理大师。

老师和病人扭打起来,他那发量浓厚的秀发被病人扯成了鸡窝,病人的双臂也同时被老师控制住。两人僵持片刻,病人徒然暴起,一口咬在了老师只隔着短袖白大褂的肩膀上。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真正的,专家的叫声。

老师一个老拳打得病人大婶发出干呕,“啊哇哇”一嚎,夺门而逃。

我的眼镜碎了,视野模糊,老师向我伸手,把我带了起来。

“卧槽那病人干啥的,好悬没给我一拳干碎。”

“耕田的,她刚刚自己说的。”

老师抹了把鼻血,我心领神会地递上卫生纸和在地上摸到的刻着“徐盛年”三个大字的胸牌。

“老师你胸牌被扯掉了。”

“哦,谢谢。”

老师接过胸牌,另一只手在卷卫生纸,准备塞鼻孔。

我俯下身把掉在地上的其他病例,报告,放回桌面。

“老师...”

“咋了?”

“师娘的玻璃相框摔碎了,但是里面掉出一颗...额...”

我抓到了那颗紫玛瑙似的石头,准备瞧瞧,手指却自作主张地攥紧。

“把它放下!”

那是老师的声音,但是我的意志已然模糊,我一头栽在了地上。

.....

“瑞依,瑞依...林瑞依!”

有人在耳边呼唤。

我艰难地睁开眼,起身,脑子发疼,像一团浆糊。

“太好了,昏了五年,我的瑞依,你终于醒了。”

激动又颤抖着的老师顶着他那帅气的大叔脸突然将我抱紧,胡渣扎的我侧脸微微刺痛,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冷汗直流。

“不是...老师,我,你徒弟,伊唯啊。林瑞依是哪个我都不知道。”

我磕磕绊绊地解释着,老师伸手像修老式电视机那样轻拍两下我的右脸作唤醒状。

“被车撞傻了?不应该啊。”

“不是徐老师你听我...”

我瞥见床尾的落地镜:坐在床上的是一个一脸委屈,鼓着嘴的熟悉女人——我的师娘!

怎,怎么会这样?

我惊慌地伸出双手确认脸上的轮廓,镜子中的她也做出同样的动作神态。

“阿卿...”喉咙下意识发出的称呼让我连忙捂住嘴,“不是...徐老师...也不是..哎呀!”我愤怒地锤了一下自己的猪脑:“你,对,就你。你是不是有个徒弟叫伊唯。”

“是,你怎么知道?”

“男的,一米七,戴个眼镜,做事慢半拍,畏畏缩缩的。昨天你们俩遇到一个别的科室跑来的神经病,在我们科室检查,然后他被砸了眼镜,你流了鼻血。”

“昨天确实有精神病患者闯入的事,我在你床头还和你讲了。不过,伊唯是个女孩子。”

眼前的男人突然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么说,你昏迷的时候是有意识的,我和你聊天的内容你能记得一部分。”

他打开手机,翻出师门的合照:端坐中央的老师,秃顶且一脸颓废的大师兄,笑的很轻松的二师兄...我的位置却被一个笑靥如花的朴素短发女孩代替,她的嘴角下方有一颗黑痣。

“都是些懂事听话的孩子,虽然照年龄他们应该喊我哥。”

“啊..嗯..”我的大脑有些宕机,我迟疑片刻开口道“我饿了...”

“好,我给你做饭去,但你昏迷了这么久,还是喝喝粥吧,胃还没习惯。身体没什么劲不要贸然尝试下床,有什么事就叫我。”

他笑着揉了两把我的头,离开了卧室。

不对劲,怎么想都不对劲。我的记忆全是伊唯的,父母离异,母亲改嫁,父亲一个人50多岁还在外地打工,在小姨家寄人篱下的小学初中生活,考上一流大学时,和父亲下馆子的欢喜....那些记忆犹新的回忆怎么可能是假的!但刚刚身体本能般脱口而出的称呼又是怎么回事?这具身体有熟练的与徐老师相处的经验。

小桌子架在床上,一碗热腾腾的白粥被送到面前,饥肠辘辘的我想要大口吞入,却被烫到舌头。只能一边吹着气一边小口地顺着碗沿发出一声声“吸溜”。

“别着急,慢慢喝,要看电视吗?”

“嗯嗯。”我发出不清晰的应和,压根不耽搁嘴上的功夫。

桌上的平板调出宫斗剧,女主小宫女攀上王爷,又和大将军不清不楚。今年年初的剧,我看过了...结局是女主立自己生的王爷的孩子为太子,皇帝头上一片绿。一直昏迷的师娘怎么可能看过电视剧。

我顿时明确,我肯定是伊唯,但是为什么会变成师娘还不明确,我得先稳住状况。

“吸溜吸溜~”我长舒一口气,“现在几点来着?”

“晚上7点多,怎么了?”

“我要打撸啊撸!”

“你还会打lol?你不是电子游戏白痴嘛。”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老师一脸乐,抽出抽纸给我擦了擦下嘴唇。但是拗不过我,把他出差用的笔记本搬到小桌子上,下好了lol。

我飞快的输入账号密码,结果蹦出个手机验证,我直接哑火。

“去帮我借个号,我们俩开黑。”

老师本人玩的少,是被二师兄带进坑,这便成了我们师门增进感情的娱乐消遣。

“喂,老师?”

手机那边传来有些低沉的女音。

“伊唯,扫码借用一下号,有朋友想玩lol。”

“行,老师,码发一下...没事了?”

“没了。”

“老师拜拜。”

“嗯,再见。”

“快去快去。”我做赶走手势。

“喂喂,听得到吗?”

老师的声音从笔记本里传来,他在书房玩台式。

“听得到。”

我顿时露出阳光的笑容,秒选辅助老鼠。

在一声声“嗨,你好!丢丢丢~”“我刚刚躲起来啦!”当中,伴随着对面上中对我的不间断“弱爆”,adc的指尖魔法,对面基地爆炸。

“喔,瑞依你游戏能力进步神速啊。”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不是瑞依。”

“瑞依你又在说笑了。”

我长叹一口气,又轮番表演我的英雄池:稻草人,派克和小丑,而老师压根不愿意相信我才是伊唯。

看到分身爆出三个盒子,我想笑,却感受到下体汹涌的涨意。

“那个...”

“怎么了?”

“我想...嘘嘘。”

“要我抱你到卫生间吗?”

“嗯....可是马上要翻盘了,我不想放弃...”

“...”

电脑那头传来短暂的沉默。

“你可以直接在床上解决,我给你垫了纸尿布。”

“....”

我也沉默了。

可恶啊这莫名的胜负欲。我一边跳舞发表情,引诱着对方进入盒子阵,一边天人交战,可是下面挤不出一滴。啊啊,下面再不出来,我上面就要出来了。

可能是听到了我痛苦的“哼哼”声,老师开了口。

“还没出来吗,我带你去厕所吧。”

“但是我想赢啊,aibo!”

无视了我奇怪的称呼,他发出了一本正经的鼓励。

“...相信自己,瑞依。多找找感觉,你这五年都是这么解决的。”

“...”

还是出不来,我靠着意志,终于撑到了对面团灭,一波推。

在基地爆炸的一瞬间,我感觉如释重负,浑身放松,瘫软;忽闻小流潺潺,如黄梨细雨打湿了身体,也湿润了我的眼眶。

“那我走了。”

他伸出白净宽大而有力的左手,修长的指头搓了搓我侧脸的肥肉,又轻轻掐掐了一把,弄得心理性别为男的我,浑身发毛,不由得对他咬牙咧嘴。

“走吧,走吧。”

“这次不喊老公了?”

“我我.我.那是好多年没尿过裤子,猪脑过载,有些急了。”我顿时老脸一红“而且谁叫你二话不说就拿纸巾帮我擦..小...擦下面了!”

他眉毛挑了挑,一脸平静。

“老夫老妻的,结婚快十年。你30多岁,我都奔四了,有什么擦不得的。”

“你你你..你快走吧!”

我把被子一扯,盖住头。

“呵呵,瑞依你倒是比昏迷之前活泼多了。”

我听到脚步声离开卧室,然后是防盗门缓缓关闭的咔嚓声。

掀开被子,缓缓坐起,我看着镜子前的素颜清秀少女——这30多了?我不信,感觉顶多大一....当然,身材不算。

可是昏迷五年,身体早该瘦脱一层皮,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么高耸的胸部。我撑着床,成功找回了脚踩大地的踏实感。

我想到了那颗紫色宝石,老师沉浸在爱妻复苏的喜悦,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我得去医院一趟,找找证据。

进科室要挂号,找老师还得专家号,我又不记得师娘的身份证号,甚至现场办就诊卡,还没有手机号。

.....

医院午休时间,我拎着饭盒,站在保安身边,看着身材挺拔的老师从手扶电梯下来。

“徐医生,这大妹子你亲戚?”小年轻保安,搓搓手。

“嗯,对,我媳妇。”

他大手一挥,我的身体顺势被送入了他的怀里。

“谢谢哥们儿。”我的头枕在硬实的胸肌上感受着磅礴的男子气息,冲保安报以礼貌的讪笑。

“额..嫂子不客气。”

“你刚刚,笑的好傻。”

在手扶电梯上,老师笑了。

“傻怎么了,傻傻的也很可爱啦。”

我用胳膊肘开玩笑地在老师胸口撞了一下,这么漂亮的师娘,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是是,再傻也是我老婆。”

手被抓紧,十指相扣,老师一脸幸福,想到解决问题,一切恢复原样时,老师面对再次昏迷的师娘会怎样...我的心情一沉。

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真的师娘。

在我还是师娘的日子,给老师一段美好的回忆吧,哪怕是虚假的。

我手指缩了缩,把老师的手拢得更紧些,脑袋靠在老师肩头,虽然动作很生硬但是这是我的最高接受范围了。

我俩不再言语,在静谧的氛围里,电梯把我们向科室载去。

“有什么菜?”

“我知道你喜欢油荤,有脆骨,辣子鸡和白萝卜肉丝,可惜汤我不会煲。”

“没事,已经很丰盛了。”

他坐在椅子上,岔开腿,胳膊撑在大腿上,没什么形象地扒着饭。

“五年了,第一回中午不用吃医院食堂,谢谢老婆。”

“去去去,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啊,老师。。。还有,师娘好。”

照片里的冒牌伊唯,打开门,自己撞到了我枪口上。

“你是小伊吧,你好你好。师娘我问你点事。”

我扯着假伊唯就往外走。

“什么事还要背着我?”

“女人之间的秘密话题!”

.....

“你叫伊唯,家住月关镇巡河街112号,你四年级时你爸为了给你更好的教育,让你寄宿你三姑妈家,你三姑妈住在铁岭花社区五栋三单元502,初中考上了当地最好的中学实验中学,初中不学好,考高中花了1w买,大学读了个普通一本。有三个死党,一个是表哥一个是初中同学一个是高中认识的伪娘控变态,对吧?”

“师娘你...找了私家侦探调查我?”

假伊唯一脸难以置信。

“有没有可能,你是个假货,我才是真的。”

“?师娘...我..听不懂..”

“紧急提问,答不上来我就让你老师不给你实习报告盖章子。”

“师娘你干嘛~哎哟~”

听到我的致命威胁,眼前的女孩直接红温。

“你爸叫什么?”

“额...伊建,你问这个干吗?”

“多少岁?”

“过了生日就50了。”

“外貌呢?”

“长得一般般,大眼睛大鼻子,皮肤有点偏黑,1米78,微胖。”

“屁,帅的一笔,都50了还一头茂密头发,1米78在老一辈里很能打了!”

我怒从心起,你冒充我就算了,居然诋毁我爸的长相。

“额..是是是。”

我对假伊唯进行了长达10分钟道德拷打和记忆询问。她回答的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就像我本人的回应一样。

老师走了过来,假伊唯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窜到了他身后。

“救命,老师,我怀疑师娘犯病,她居然说她是我,我是冒牌货,还对我爹有意思,刚刚一直对我爹问个不停!”

“啊?”

我直接愣住,老师一脸生无可恋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是..你..我..你听我说...”

我一瞬家突然对自我认知产生了偏差。

“难道,我真的有病?”

我看着老师,脸上带着真挚的询问。

老师用轻柔的动作抱住我,像是安慰似的轻轻抚摸我的后头勺。

“不要妄自菲薄,傻傻的也很可爱啦...”

...老师一直不把我的话当回事的原因找到了,但是我并不是很高兴。

我被老师亲自送上的士,并在老师的软磨硬泡下被迫作出“一定会好好吃药”无奈承诺。

高档小区,两层楼的独栋房,虽然是在十八线小城市。

只有我一人的空荡大房子里,我手里拿着写着林瑞依三个大字的妄想症确诊单,坐在小沙发上隔着玻璃门看着后院的墙壁发呆。

不不,我肯定是伊唯,至少我的灵魂,我的记忆是这么告诉我的,我才不是什么妄想症病人,我的精神好得很,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属于师娘书柜。

在一堆世界名著里有一本显眼的很旧很大的相册,第一张便是全家福:不苟言笑的老爷子和笑容和煦的矮小老奶奶应该是老师的爷爷奶奶。戴着眼镜一副书卷气的中年男人和带着贵气笑的很温柔的消瘦女子应该是老师的父母。一男一女两个四五岁模样的小孩手牵着手穿着红色的棉袄,却像是老师和师娘。奇怪,老师不是说师娘是他的高中女友吗。

我往后翻页,便是老师和师娘的成长史,个人照极少,大部分是两人的合照,从小学初中到高中大学,两人一路结伴前行...但是师娘扮演的角色却更像老师的妹妹......我超?我反应过来,合上相册以平复心情。我是不是撞见了什么大秘密,原来老师居然是德国骨科???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再次打开相册...找到了,是它,肯定没错。紫玛瑙似的宝石,戴在师娘的胸口,从四五岁,大学毕业一直到结婚照和老师的博士毕业庆祝会。我清晰记得我就是碰了这玩意才昏过去,一觉醒来变成师娘的,这块石头应该就是问题的关键。

.........

晚上6.30,初夏的微凉晚风从打开的门灌入客厅,老师到家了,着装随意,经典的白短袖加黑色运动短裤。

“累坏了吧,洗个手吃饭了。”

我从沙发上坐起,关掉播放着什么魔能感应增强,魔法少女可能即将归来的大噱头新闻的电视。

“嗯。”

老师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他揉了揉太阳穴,才走向洗手间。

“今天几台手术?”

“8台近视眼激光,一台飞蝇症,一台白内障超声乳化吸出。”

“那确实挺忙的。”

“也还好,郑飞(大师兄)已经能熟练进行全飞秒激光了,做近视手术时候我就坐旁边监督他操作就好。”

“辛苦了,亲爱的副主任,这是你的饭。”

“真好,丝瓜炒蛋,虎皮青椒,瘦肉清汤,都是我爱吃的。谢谢老婆。”

他笑着伸手就要掐我的脸。

“屁,谁是你老婆。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才是伊唯的。”我打掉他伸出的咸猪手。“真相大白那天,你会为自己对一个1.80米戴眼镜的阴湿二次元宅男喊老婆这件事羞愧致死的,我的徐老师。”

“可我现在只看到昏迷七年的妻子终于苏醒,穿着围裙,为劳累一天的我做了一桌子饭菜,正在餐桌那头对着我笑。”

“...可我真的不是师娘,不是林瑞依,我的记忆完完整整,原原本本都是一个名叫伊唯的实习生。老师,这半年多时间里我们早就是朋友,我不想欺骗您。”

老师的筷子顿了顿,随即又夹了一大块丝瓜,伴着饭,猛吞一大口。

“没关系的,瑞依,我可以等的,我已经等了七年,我可以慢慢等你的癔症恢复正常。”

“可是...我真的不是你要等你那个人。”

我自始至终没有动一下筷子,放在桌上拳头松开了又捏紧。

老师放下碗,擦掉嘴唇上粘着的饭,浓眉下那双带着岁月气息不再清澈的黑色眸子像是见不着底的墨池幽潭。

“还记得你今儿早醒来,我叫你起床的时候吗?”

老师眼眶半合,眉宇间夹着温柔与深情

“我呼唤着你的名字,你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缓缓回头。一缕晨光从你的身旁掠过,同我那日益思念的容颜一起映入我的眼帘。七年的光阴没有带走你初见时的纯净,在晨曦的辉映下你的双眼更加澄澈,但在我看来,因为你那梦幻般的美才衬得晨曦如此迷人。

你停顿着,带着片刻的恍惚,我只瞥见你眼神的一丝忧郁。你迷糊着,半醒的姿态像是未完全从梦乡中脱身;而我清醒着,却怀疑自己还深陷在昨晚那场长达七年的梦里。我笑着和你问候,你笑着和我打闹,我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直到上班路上如影般的偏头痛将我幻想,提醒我,我已不再年轻。

我一只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抹着眼泪,我太久没有动过感情了,久到已经忘了泪水的滋味。我伸出舌头尝了尝它苦涩的咸味,只尝到了生活的甜美,和胸中熊熊燃烧的希望。我擦着眼角,却止不住嘴角的笑,像个疯子,但我乐得如此——我对你的思念早就已致痴狂。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亲爱的,我说真的。”

“好文青,好肉麻,好恶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师。”

我本以为我会心底里恶心的反胃,但是帅哥好似天生有特权一样,我的心底只是有些反感抵触。作为一个情商低下的理科男其实我挺羡慕老师说情话的能力,如果这些话的对象不是我的话。

我从右手无名指上扯下那枚镂空雕花的华美钻戒,郑重地把它塞回老师手里。

“这些话,你以前明明蛮爱听的。”

老师也不气馁,他还是笑着,抓著我送还钻戒的手,食指指纹在我的掌心细细摩挲,挠得我心头痒痒的。

我奋力抽回自己的手,心里别扭极了,为了掩饰心中慌乱与羞耻,我怒骂道。

“变态。”

但是杀伤力好像不太够的样子,桌子那头的男人从容不迫,不为所动。

于是我脑子一抽,又补了一句。

“我这桌菜真是喂了狗了!”

我的目的达到了,那男人终于收起了那该死的笑容。气氛随即变得沉重凝固,我顿时觉得我的话语过头了。在老师的死亡凝视下,我的那一时火起撑起来的气势逐渐萎靡,我怂了,也慌了,眼神开始躲闪,手足无措。我一个沉默寡言的二次元宅男本就不擅长应付这种麻烦的社交场景,于是我选择了最傻的应对方法——我逃了,落荒而逃,溜进寝室,锁上房门,像是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

我在床边躺下,心里却后怕起来。我用着师娘的脸,在老师家白吃白住,无论以后能不能变回去,我都不该得罪老师。

我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门的那边寂静无声,老师应该...气过了?

几番犹豫,我做贼似的打开一道缝隙打算往外偷瞄,一抬头就是门口老师那张古井无波的脸,吓得我浑身一颤。

“瑞依,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可以,但我不是瑞依。”

一双大手覆于两肩之上,感受着肩头传来的热量,我大脑空白,只是下意识嘴硬。

然后,身体就被眼前的男人向后推去,一路倒退,直到被摁在床上。

靠的太近了,他修长的眼睫毛根根可数,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还有盖了半张脸的络腮胡茬。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炽热的吐息向我的脸部传导着热量。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瑞依,瑞依一年前就已经脑死亡了,躺在医院的不过是用魔导维生装置吊着的一直新鲜的尸体。”

老师的脸上出现一闪而逝的苦笑

“尸体复活什么的,那是魔导科技都做不到的事情,只有名垂青史的传奇治愈系魔法少女才拥有的能力。昏迷七年的妻子,醒来却是别人这种事情...我接受不了,我做不到。我不管你说你是伊唯这种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既然占用了我妻子的身体,你就要负起责任。”

老师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我,要收取利息。”

他死死钳住我的双手,我挣扎着,脸甚至蹭到了他的胡子。

然后,侧脸上多了一个轻柔的吻痕。

他放开了手,结束了。

“还愣着干什么,你可以起身了。”

“额,不是我..那个...”

我没有掩饰好脸上错愕的表情。

“你不会以为我会做出进一步的,更过分的事情吧?”

老师的脸上浮现出讥讽,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人,内心实际上是那种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身体老实得很的那种女人?”

“不,我才不是。”

脸红的发热,但我肯定是被气的,而不是其他什么原因。

除了睡前,被老师要求吃了治精神病的药,他今天便再没烦过我。

吃了药,我莫名的犯困,强撑着洗漱完,我倒头便进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我变成了一个笨手笨脚的黑色长发小女孩,戴着紫玛瑙的项链,那是她亲生父母留下的唯一遗物。小女孩拖不干净地,擦不干净玻璃,端菜一次只能端一个盘子,因为端不稳,甚至跳房子都跳不太好。

好在,女孩有一个足够聪明能干的完美哥哥,有哥哥在,她只需要一手握着项链,一手牵着哥哥,走在哥哥身后。

女孩身体不好,自幼小病不断。小学二年级,女孩搬家了,新的环境,没有朋友。她看着楼下嬉闹的小朋友,想和他们一起玩。

“哥哥,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但是我怕他们嫌弃我。”

“没事,哥哥陪你。”

如女孩所想,最开始孩子们热情欢迎了他们俩,但是她接不住沙包,跳不好大绳,很快,队友们便表现出不满。

但是哥哥无论捉迷藏踢毽子什么都玩得很好,地位在孩子们之间上升很快。

于是一个男孩开口问哥哥

“你这么厉害,你妹妹是你亲妹妹吗,怎么又笨又呆。”

然后那个男孩被抽了一巴掌,哭着跑回了家,大家继续玩。

回到家里,妹妹有些不安,她觉得得罪别人心里不好受。

第二天,哥哥邀请了所有玩伴到家里玩,唯独漏了那个男孩。

第三天,那个男孩拿着名贵巧克力,向女孩道歉。女孩本来就没有受到什么损害,于是大伙分了巧克力其乐融融。

“哥哥,为什么你打了他他还会过来道歉啊,我觉得已经扯平了。”

“小部分原因是你哥转学过来是年级第一,最主要的是,爸爸是市里最好医院的院长,那个男孩肯定是被家里大人逼着道歉的。

所以笨点也没什么啦,我和爸爸妈妈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好,那我长大了要当哥哥的新娘!”

“说什么胡话呢,我们可是兄妹。”

...............

梦到这里,我醒了,头疼,感觉没睡踏实。穿好衣服,洗漱完,我揉着脑袋来到客厅,老师已经下了饺子等着我吃早餐。

“昨天骂你的事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在椅子上尴尬的扣了扣脸。

“我菜市场长大的孩子,没啥素质是这样的。素质太高只会被有些买东西的老毕登们恶心到死。”

“哦。”

老师喝了一口饺子汤,神色不变。

我们沉默着,继续吃饺子,我突然想到了那块石头,我早该问的,但是脑子像是自动忽略一样让我记不起它。

“老师,你记不记得师娘有个紫玛瑙吊坠,我就是摸了后头一晕,醒来才变成师娘的。我看师娘的照片上不是就戴着吗?”

“那个?我放保险箱好几年了,吃完了饺子我去拿。”

“中。”

我和老师来到他的书房。

和我想象的不同,他的书房没有什么医学资料,全是大大小小的法阵图案,[[rb:还有 > 魔导结构入门]],《猴子都能学会的魔法少女施法学》那些前朝的魔法书。

“老师你很喜欢研究魔法学?那些东西,现在不都是考古学家的工作吗?哦,[[rb:这还有本 > 九大灾厄和魔女的诞生]],这还是100年前出版的古董!”

“...”

老师蹲下身子在放满各种魔法笔记的书架旁的保险箱上摁着密码,我站在他的身后,看不到他的神情。

“在运用各种现代医疗手段都唤不醒瑞依后,我选择在魔法学上碰碰运气。”

“....不好意思。”

我有些尴尬。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保险箱发出“滴滴滴”的声响,缓缓打开。老师拿出一个黑盒子,很小心地打开,确实是那颗石头,但是暗淡无关,表面布满了裂痕。

“我记得我是在医院碰到它的,你把它放在师娘的玻璃相框夹层里,我不小心把相框摔碎了。”

“这样么?”

老师面容古怪。

“可我的记忆里,这块石头在瑞依出事故后被我从瑞依身上取下,亲手擦干净了上面的血,在保险箱里封存了整整七年。”

老师没有理由骗我,在假定我和老师记忆都没有问题的情况下,我和老师同时开口

“难道说——”

“我猜想——”

“我穿越了?”

“你到了平行世界。”

“是的是的。”

我点点头,激动的挥舞着右臂。

“这样一切都能说得通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有一个伊唯,为什么我的灵魂会在师娘体内复苏。这个石头应该是个一次性魔法道具,拥有穿梭平行世界的能力,魔法少女们的专属能力千奇百怪,这种能力并不稀奇,用于记录魔法少女的专属能力的魔法道具就更不稀奇了,因为这是最基础最容易量产的道具。”

“......”老师迟疑着,叹了一口气“这应该是目前最可能的状况了。”

“这样吧,我书房里的的资料和书还有电脑你随便用,争取找到回去的方法。还有,这是给你配的手机。”

我接过手机,老师已经走到书房门口却又折回。

“伊唯,你恨我吗?”

“老师你咋会怎么想,你一直对我蛮好的,我为什么要恨你。”

我感到莫名其妙,老师背对着我,我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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