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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0粉福利】关河疑影(仇白、伊内丝、截云秀色),1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1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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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的大漠常年掩映在日霭般的扬沙之下,只有少数岩板山地可登高听风闲话。阿纳萨少女举手搭起凉棚望去,但见一只苍羽翱翔于日头高云之间,唳声清脆闻于山涧。

“仇女侠,你可知,秋季将至?”截云问。少女对称的双角在日轮下显出绝美的圆弧,与马鞍上弧状兵刃相得益彰。

毗邻的梅花踏雪马上,斗笠高抬的仇白霜面朝天,虽无半分笑颜严眉肃眼,却不下有万钟风华。“天凉渐起,鸟兽归巢。对于阿纳萨人来说,秋膘正肥,是狩猎的好季节。”

截云鎏金色眸子光采黯淡了几分。“正是。最近族人间多有向可汗进言,重启与大炎间的战事。”

“可汗如何?”仇白秀眉一拧,问道。

“摩咄可汗性情燥厉,近来又与好战贵族多有相与,但一时莫衷一是。想是贵族之间还未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截云答道。“仇女侠若想成止戈之事,救两国百姓于水火,须得速往石国。”

“多谢截云姑娘,一路小心。”仇白作揖。截云娇叱一声,胯下卷毛马飞一般从岩山上奔蹿下去。这阿纳萨姑娘马术精湛,上下俱如平地一般。仇白目送这异族少女辞去,复压低斗笠,朝西北方向遥望。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举目苍青辟,下踩黄土靡。

兵仙绝此地,三誓岂能庇!*

“岂不闻高祖曰:‘见天不死,见地不死,见君不死,无所缚之绳,无所戮之刀。’噫!其约契可倚者邪?兵者十八,刑狱三千,唯见时势异而君心迥然矣。”沙漠之中无有官道,日头所见的地方沙丘随风一日一变。沙中趱行的马车上,穿咖啡色大衣一身行商打扮的沃尔珀女子把手中册子放在马鞍。风沙愈发大了,她不由把帽子向下按了两寸。

仇白打马跟在马车后。大漠之中,侠义之人最常与行商同行。一则行路互有照看,二则平添一笔收入。只是大队行商每到一地,收售货物、人吃马嚼,实在有些耽搁行程。又好在碰见一位鬻字画的独身行商,便权且与之搭伙,充任看管货柜的镖客罢了。这沃尔珀行商说过,那马车上一人高的柜子,里面满是预备售给阿纳萨贵族的字画,便是她全副身家性命。只是茫茫大漠,除了驾马车的女子时不时朗诵几段册子,便再无别的声息。若两国边衅不起,商道何至如此凋敝!

仇白想到心烦处,不由抓起随身水囊抿了两口,只觉水囊将空。距离阿纳萨石国该当不远,只是随身无水终究麻烦。她正打算催马匹快走,一双灵巧鹿耳思水得音,竟听到身边隐隐有水纹翻涌之声。细微,但近在咫尺。定睛一看,却是从马车车厢里传出来的。

行商之人,多有在马车上储备纯水。只是不问自取,不合侠义之道。仇白打马快行两步,到了那沃尔珀行商身边。“胡姑娘,可还有屯储的淡水否?”

“仇女侠水快喝尽了?这可不妙,大漠之中,还应俭约为上。”沃尔珀女子一笑,弯腰从鞍鞯袋里拿出一个饱满的羊皮水袋。“好在我这边备用尚足,女侠先用这个便是。”

“多谢胡姑娘。”仇白心中略有疑惑,转念一想可能车厢中的水是牲口饮用,倒也释然了。大漠之中烟碟染尽,胭脂般天空中接地几缕炊色,正是前方一处巨兽般的石头城垣缓缓显露出来。

石国本西域客商络绎之地,然风雨欲来,平素繁荣的阿纳萨首府,如今街上都不见几个人影。为蔽沙暴的厚墙上筑着新安的蒺藜,棚子高高挂起,俨然摆出十二分戒严模样。客店之中,面有菜色的侍者在空桌前打着瞌睡。看到亭亭高挑如仙子般的仇白,还以为是在梦中。还是胡客商把两锭大银往柜台上一拍,才让这家伙回得神来,忙不迭地安排两间上房。

这一路上凡是住店,胡客商总是要自己住一间,不与仇白凑合一室。仇白不明白商人皆贪俭之辈,二人又皆为女性,究竟有什么不方便的需要多花一笔银子。但拿了人家的赁钱,便也不好多问。收拾好一应事物,想到白日拿的水袋应当还给人家。大漠之中,羊皮水袋可是救命的东西,不比等闲之物。于是挂了宝剑,只携水袋来到胡客商门前,正欲敲门,却隐隐听见房间内有女子对话之声。

“石国……可汗……白货通衢……”

“喂……拜山帖……可杀之……”

仇白皱了皱眉。西域诸国地处大漠,白昼灼如炼狱,夜晚寒似地府,墙厚窗狭,实在难以传音。胡客商一路孤身,除自己外再无第二个同行。刚刚进店,异国他乡,也不会有客人来访。至于侍者,客店上下自己走过一遍,也未见过一个女性阿纳萨。如今在房间内窃窃私语,似乎又与自己此行目的有关,却是何意?

她敲了敲门,房间内的声音戛然止歇,过了一阵,胡客商打开了门。她依然穿着那身咖啡色大衣宽檐洋帽,好似到哪里都不曾脱过。“仇女侠,天色不早,可有什么事么?”

“无妨,只是白日借来水袋,如今特来归还。”仇白走进房间环顾四周,这西域房间布置大方简约,一眼可望到头,除了墙边立着胡客商马车上的大柜外,并无其他东西,更别提人了。仇白抽了抽鼻子,只觉房间内萦绕着一股子异香。“胡姑娘,还需请教一事。”

“女侠请讲。”

“胡姑娘常常往来石国,与阿纳萨贵族交游,可知摩咄可汗为人?”

胡客商哈哈一笑。“仇女侠也太高看胡某人了。我一个小小客商,与贵族鬻几张中土字画,尚需要仰人鼻息,谨小慎微,又怎见得到摩咄可汗?阿纳萨可汗的大位,今日同袍杀戮,明日兄弟互戕,摩咄可汗虽坐得稳些,但也是数年前才上位的,他的事情,胡某实在不甚知晓。”

仇白与胡客商交谈一阵,不得要领。但若言不知可汗之事,又怎会暗中提及可汗之名呢?仇白隐隐感觉到,这胡客商身上,定然还潜藏着什么秘密。眼看夜晚将至,仇白起身告辞。胡客商也不挽留,送走仇白后,自顾拿了文明棍,背起布包也出了门。仇白躲在客店拐角,看到胡客商下了楼,她悄悄折返,回到胡客商房门前。

旅途之中每到一处,胡客商总是要出去求购各种香料。于客商而言,倒也正常。西域香料种属繁多,品质细腻,为中土王公贵族所喜爱。仇白知道胡客商应当又去购买香料,这才背着宝剑,一手开门,悄然入房。那股子香气仍在鼻尖萦绕不休。越是靠近那柜子,香气越浓。仇白玉思繁复,或许自己真有些神经过敏,胡客商只是用装字画的箱子顺便储存饮水香料罢了,自己为宁定两国战事劳顿许久,自然心思过敏。但那柜中又传来潺潺流水之声,听得真切,入耳入心。仇白终于按捺不住。一抬剑脊挑开了柜闩。

入目的是一席缱绻黑发。

仇白险些讶然失音。哪里有什么竹帛字画!一个削掉双角的卡普里尼女子四肢弯折,被皮扣细链牢牢拘束着。上半身吊在柜中,下半身浸在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澄清液体里。这柜中居然还自带水渠运作,那些浓香的料水每隔一段时间自动上升,从柜顶内侧的木栅倾泻而下,把这柜中的女子从头淋个通透。

虽是非礼勿视,但仇白不得不承认,女子本皓白的肤色被料水滋润得仿佛覆上一层鲜香的薄膜,娇美中点缀几分新熟的风韵,饶是同为女性也要动心。胸口那葡萄般乳粒被细线紧紧缠绕,小腹刺着萨卡兹样式的畜纹更显几分邪异色情。酒红色的双目微闭,虽然胸口还有起伏,但看得出失去意识许久了。更令仇白芳心不宁的是,这卡普里尼女性半浸没在料水中的下体,居然还有两根木制伪具轮番抽送,伪具里灌满了香油,每一轮抽插,都飞溅出几滴不知是油是水的香溅落入这循环之中。

对于西域“白货”交易,仇白行走江湖自是多有耳闻。有炎一朝国力极盛,胡风不拒,大炎的某些显贵,暗地里也学着胡人搞女肉交易、女畜赁卖的活计,为江湖中人所不齿。女畜行话里叫“白货”,乃是西域黑市中“白肉”的变体。上至千金之躯,下至村野拙妇,一旦成了“白货”,顾名思义便成了真正的货物,那可就不算做人了!

仇白玉牙紧咬。没想到胡客商表面上谦恭随和,暗地里竟如此下作行事。若是江湖中人知道仇女侠一路上竟给卖白货的做了护卫,怕是日后出门要把脸皮往鞋底下搁!她芳思迅捷,虽动怒并不莽冲,按下把柜子当场劈碎的心念,抬手要将柜门封好栓住。

人所皆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然仇女侠不知的是,这白货交易与她此行,何止千丝万缕纠缠?未等她关上柜门,便听门外“嗒,嗒”有声,正是文明棍敲在地面,荡起千层音漪。房门洞开,胡客商右手拄棍,左手掩冒立于仇白和那柜中赤裸的女子面前,唯一暴露的下半张脸笑容不减。“仇女侠好雅兴,不知我柜中白货品相如何,是否上眼?”

仇白目光锋扫,横剑于前。“你是何人?”

沃尔珀女子唇指耳垂,双手虚拱“在家姓墨*,出门姓于。追风走尘金莲步,手捧鎏锁八分钥。”

她放在右手上方的左手突然握住文明棍顶。仇白瞳孔电闪。

“何等龌龊宵小,在家也敢称墨姓;祖师可见,江河不容!”

剑光问雪如蛟,直咬沃尔珀女子面门。然而对手左手拔出短剑霜锋不输仇白剑势,琼碎裂帛间剑锋挡在那雪白脖颈一寸之处。沃尔珀女子帽檐被剑锋吹起,扎成低马尾的褐色发辫飘扬向后,仇白短暂看到那一双盈盈笑意的狐狸眸子。“墨家祖师,未教训弟子这一粥一饭;问谁讨来,金莲青莲又有何区别?”

仇白猛然松手,剑身翻滚一周荡开短剑凌空再刺。沃尔珀女子不闪不避,素白的脖颈正逢迎剑尖之上。铮然琼玉碎乱的一声响,剑不能伤,只见一块同人颈严丝合缝的白玉飞了出去,上有冰裂正如剑纹。

“仇女侠脚踏青莲步,惹人钦佩;但要取老狐狸掌中之物,恐怕坏了规矩!”

老狐狸。仇白柳眉如烟皱,剑棍相架互相荡开。她早年离开玉门行走江湖,听说过这个名号。传说塞外白货行当老狐狸,亦侠亦匪,有千般多的化名。据说极少有人能察觉根底,哪怕当面见到也难认出究竟。不想在此途撞见,真乃天时不当。但老狐狸右手文明棍硬如金铁,正面当她剑锋丝毫不逊,左手短剑又似游蛇戾厉,冷不防便要直取咽喉肋下。数十合下来,自知近身缠斗亏欠,仇白奋起林鹿步一双长靴美腿蹿跃向后,双手推剑承影势出,凛冽的剑气将老狐狸逼出房外。随后丰盈双腿沉力臀峰,身如脱兔纵跃而出,直指老狐狸胸腹中线!

剑者,力也,疾也。

力量不足,胜之以技;技巧不足,胜之以力。仇白相信这灌注浑身力量的一剑即便不能将这女匪串做糖葫芦,也能破掉对方的势,为自己创造机会。然而老狐狸被承影击出房门外,后空翻双足在对面门廊横栅子午桩踏定。见仇白飞来时,她纵身一跃,左手短剑凌空直刺,对撞向仇白心窝。

寸长寸强,仇白相信,对方必然先于自己被一剑贯穿。然而老狐狸武功不在她之下,她所知之事,对方如何不知?眼见长短二剑与对方兵刃交错,仇白心中惕然——

袭者,鄙也,奇也。

两剑交错的一瞬间,老狐狸空中变势背棍在身乌龙绞柱身法滚刃而过,揉开力道连环飞腿踹向仇白腹部。仇白虽然反应,但落于下风,虽未被踹碎脏腑,但九环扣鹿皮靴结结实实挨在身上,顿时踹散势头。好在轻功那口气依然提着身体,仇白凌空后翻退却,然而老狐狸棍出螣蛇,棍首结结实实顶在仇白心口。

仇白倒飞入房,她倒也功力十足,败招之下极力稳住身形拄剑半跪。老狐狸落在房门前,仇白正凝心惕厉,却不料贴背一股杀气来如凭空。不等遮掩,后腰一阵剧痛,血溅窗棂。

夜色下的石国之中,但见一道梅花落雪的黑白劲影,倏忽离了客寨狭窄的通风窗,带着血光望街面一遁,霎时消失于朦胧夜色。被仇白奋力冲开的窗前,浑身赤裸的卡普里尼女子迎风站立,饱满双乳挺拔在夜色当中,宛若点着两枚翘挺红烛的烛台。她悻悻看着仇白的身影消失在城中,右手里造型奇异的红色细剑当的一声垂落在地,剑尖上的血珠渍红了兽皮毯。“你,怎的如此粗心?”

老狐狸哈哈一笑,随手拿过一条毯子披盖住伊内丝的身体。“放心,仇女侠步蹈青莲,不食烟火,她此行有的放矢,断不至于与我等有仇雠之暇。”伊内丝看着夜色,轻叹一声。

“老客!老客……您没事吧?”此时房门外脚步咚咚,乃是那躲了多时的店家,终于肯从楼下虚掩着脑袋上来。老狐狸在大衣下一掂,掏出一锭碎银。“无碍,这点钱数算偿你家门窗,放心去了便是。”

“是,是,老客但凡有用得到小人的地方,尽管吩咐下来……”店家拿了银两,唯唯诺诺闭门而去。伊内丝这才转过身来,把毯子扔到一边。室内昏黄的灯光下,萨卡兹模样的卡普里尼满头黑发无风自动,却不能掩住任何一寸私密,只把浑身涂了精油般滋养入味的肌肤衬托得更是绝美,前面赤红色的淫纹愈发鲜亮,后方反着灯光的臀部和大腿仿佛能掐出鲜汤。她面对面前的沃尔珀,轻轻跪了下去。

“昔,楚人眉间尺,父为楚王铸剑而失命,遂立志复仇,以头贿客,代击楚王。”

老狐狸翩然坐在床上,文明棍横在大衣上方。戴着手套的双手不知何时又翻出了她随身携带的册子,慵懒随意地翻开一页。跪在地上的伊内丝纵使臣服,但依然冷着她那张做雇佣兵时的面孔。但挺拔的双乳红晕乍现,熟葡萄般的红紫乳粒,更是敏感倾诉,连带着被灌满了香油的下体都朝双腿间淋漓起来。老狐狸总是把帽檐压得很低,伊内丝看不见她的双眼,更不知晓这沃尔珀唇角那抹微笑下,究竟还藏了什么算盘。胸部好涨,堵塞的痛苦终于令身经百战的“萨卡兹”放下廉耻,主动膝行到柜子前拿出了花嘴吸和玻璃瓶。

“若不舍身家性命尽付义士,以赤比之能可击楚王者邪?然士身虽重,仇雠何轻?唯世人择之难而抉者寡矣。”她仿佛什么也没说地读着话本,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伊内丝玉牙紧咬,揪住一侧的乳首,把不甘和愤懑化为压在乳肉上的力道,化作乳孔中喷溅的玉白琼浆。

W……明椒!啊……

为自己挤出乳汁的一瞬间,酥麻的快感仿佛要替掉脑中愤郁。伊内丝向来很满意自己的胸脯,盈盈如玉的一对挂件没有半分下垂。乳首发育有如萝卜,洁白中带着嫣红,弹而不软的乳肉没有半分累赘般的慵懒,而是和她久经锻炼的其他肌肉一般有着活泛的弹性。挤乳时按下的五指深印,转眼便不剩半分浅坑,只有红记诉说着情欲涌现,她开始大口地喘息着,泵出的乳汁很快满了半瓶。老狐狸似笑非笑端详着这鲜榨羊奶的隐秘场面,手中的册子早放在了一边。

好爽……好爽……一路上都是对方给自己挤奶,既为同性又隔着牛皮手套伊内丝也不觉多少羞怕。只是如今被盯视着自己处置,不知为何双乳仿佛无一处不敏感,每个动作都酥软异常。就在她下体如洪行将脱力,即将瘫软成一滩香泥的时候,熟悉的皮革触感又回到了胸口。老狐狸弯下腰,从伊内丝乳房的下缘起耐心地一点点向前挤着。本已溢奶许多的乳头再度挺立,乳流喷到了吸嘴壁上。

“嗯……啊……咕……”伊内丝口中已经道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老狐狸跪坐下身体,面对面为她挤乳。乳汁已经满了一瓶,换瓶时的喷流让沃尔珀女性咖啡色的大衣都沾湿了。为了不让伊内丝呻吟得太大引起猜疑,老狐狸一手托起伊内丝后颈,熟练地撬开卡普里尼的贝齿,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搅动吸吮。伊内丝沉闷地呻吟着,无物插入的下体早在胸部和嘴巴的双重刺激下一泄如洪。老狐狸微笑着,给每瓶即将加封的羊奶加上一滴卡普里尼的淫水。手中动作不停,依然刺激着伊内丝的胸乳下体。一路上为了调教这只极品白货,她也费了不少精力。

这一切要从何说起呢?伊内丝觉得,这还得从自己喝下第一杯含有催乳剂的烈酒时说起。

当时她穿戴整齐,面色阴沉,木桌上的简陋源石放映器里播着黑市里买来的蚀刻光盘。而投放在面前白布上的是一场变态的狂欢盛宴。那是一大一小两具雪白的萨卡兹肉体正在被一大群男人黝黑精壮的身体重重包围着。

体态娇小的明椒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了,伊内丝只惊讶萨卡兹少女如此之小的盆腔,究竟是如何同时容纳两根雄性硕物前后齐入。虽然这劣质的黑市录像带没有声音,但伊内丝也能想象得出明椒涕泗横流的崩坏小脸究竟在发出怎样的少女娇啼。而一旁稍丰腴的肉体正属于伊内丝的老冤家W——她被男性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按住了四肢,粉黑色的腔穴被粗糙的手指掰开。一人正拿着医用镊子,从她的幽邃阴肉间整个拔出一根雷管般的柱状物。伊内丝知道,为了避免被俘后的这等情境,W最喜欢在自己的下体塞进这种一插就会爆炸的玩意。很明显,这条计策并不如她夸口的那样好用。

疯狂而不堪入目的画面继续着。伊内丝染成暗红的指甲砸着桌面,她说服自己把目光聚集在那些男人上。虽然他们都戴着面具赤身裸体,但他们与萨卡兹别无二致的角太好辨认了。终于,指尖叩下放映机的暂停键,伊内丝看见正在把W双腿抱起狂插的男人胸口,文着一个颇有东方色彩却又不离萨卡兹邪异意味的文身。伊内丝死死盯着它。

“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桌子对面的沃尔珀女性问。她的帽子在室内也不摘下,但伊内丝察觉到她的目光正从自己的脖颈下方一路探寻,令人生厌。

阿纳萨。

即便并不是真正的萨卡兹,但常年的佣兵生涯不妨碍伊内丝在修养上以萨卡兹自居。她知道在王庭兴起又颓圮的数百年间,一支萨卡兹部族为了远离无所止息的战乱和围剿选择东迁,跨过茫茫大漠来到东方古国的边疆,如上古的怯薛般过着游猎牧马天被地壤的生活,那就是阿纳萨。

他们表面上与萨卡兹断绝了一切关联,但嗜血和伤痛依然存在于种族记忆之中。本次W和明椒前往石国,本来是考虑她们萨卡兹的身份,想为罗德岛在那里建设办事处打好前哨。但谁知一去就再也未能返还。伊内丝竭尽自己的能力探查,却只看到了塞外西北黑市里贩卖的W和明椒的头颅做成的口交器的照片。可就在她想再度探查的时候,深入石国的线人却纷纷横死,拼着性命为她带回的只有这一版劣质的蚀刻光盘。万般无奈下,伊内丝经塞外马匪介绍,九死一生中找到了当地黑白两道通吃的朝廷钦犯“老狐狸”,求助于她勘察此案,定要让杀死W和明椒的贼人血债偿还。

“伊内丝小姐,关于您的同伴的信息,我很清楚。”不知何时碟片又开始播放,老狐狸戴着牛皮手套的双手交叠于素白下巴前,仿佛饶有兴味地欣赏着白布上明椒羊羔一般被穿刺后烤制成橘红色的鲜嫩肉体,少女清香的女油落到下方被拆断四肢塞入米饭配菜同样烤熟的W被打开的腹腔,让雪白的粟米添上诱人的油光。“但是我个人劝您一句,这个仇,您报不了。”

伊内丝酒红色的眸子血光一闪,老狐狸连连摆手。“慢动手,我且与您说清楚。这宗白货交易,背后的确是阿纳萨人,却不是普通的阿纳萨人。这幕后的主指,便是阿纳萨当今的大可汗,摩咄可汗!”

伊内丝面不改色,心却凉了半边。阿纳萨再小,也是大漠中自治之一国。阿纳萨的大可汗,那便是一国之君,如此看来,线人全部暴死也并不奇怪了。她一个小小的佣兵孤身异国,线人战友死得干干净净。又恰如老狐狸所说,那摩咄可汗生性残暴嗜杀,掌握着塞外最大的白货交易。如此大的势力慢说她,就算是面前的老狐狸也莫能撼动。“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杀掉他本人?”

“办法嘛,倒也有。”老狐狸托着下巴,细细端详着面前的“萨卡兹”美人。削成萨卡兹样子的卡普里尼短角下,虽不是炎国人却也有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眉宇间的肃杀英气不输中土女侠,但那身黑红色的衣裙并不能包裹住线条优美的身段,皓白的肩头裸露在外,更别提窄裙下白得好似凝脂雕琢出的一双大腿,无法想象卡兹戴尔的战场上还有这样白的腿。套在及膝长靴里的玉足点着地面。英气凌然间令人不忍想象,这样的女性如果俯首帖耳引颈就戮,纵是阅女畜无数的可汗,又怎能舍得掉这样一只极品白货呢?

所以……她喝下了沃尔珀推来的那杯酒。

伊内丝问过自己,哪怕为W和明椒报仇,自己这样做真的有意义么?W一定会嘲笑死自己吧。因为一个缥缈不定甚至可能是骗局的希望,甚至葬送掉作为佣兵甚至女性所有的一切?

前往石国的这段路途,伊内丝大多数时候是在特制的木柜里度过的。西域的臻品香料滋润着她的肌肤,每到一个定居点,老狐狸都会定期换上新鲜的胡椒、孜然、肉桂、八角,逐渐的,伊内丝也能嗅闻到她所从未感受过的女肉香气,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这么好闻。至于每到一处客店,便被老狐狸牵出挤奶到高潮,再好好地爱抚“嫩化”一番,似乎也已成为寻常。

作为白货,那便再也不是人了。老狐狸“嫩化”的手法很好,且真正把伊内丝当做货物一般。淫而不色,愉而不欢,就算接触她的身体,无论是按揉乳房促进出奶,还是抽送下体给予高潮,也必然戴着那双牛皮手套,仿佛一切只为了更好的奶质肉质。

萨卡兹雇佣兵本就不是讲究贞操和拘谨的种族。W还在的时候,作战前的每天晚上伊内丝都要同她尽情交欢。从磨镜之好到男女交姌,以至于满帐乱交的欢淫肉体,在被男性雇佣兵后入的同时紧紧拥住W,接吻品尝她嘴里的浊精。明椒更是小小年纪就学会了交姌,小姑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却认得母亲和姥姥。

所以,对于伊内丝来说,被奸淫受辱算不得什么东西,可当做栏中雌畜般育肥挤奶,却是灵魄堕落的全新体验。她渐渐接受了有些油腻的特制饲料,接受了灌满香油的伪具时刻抽插自己的下体。接受了柜子里日益增多储存乳汁的瓶子,接受了自己身份的转变。

“这阿纳萨石国,正是摩咄可汗白货通衢的大本营所在。”在仇白听门时,老狐狸正对跪在自己面前的伊内丝低声密言。她的手指隔着一层手套在卡普里尼嘴巴里转着圈,玩弄舌头,查看牙口。

“一路之上喂食我的秘制玉膏,只为将你做这‘拜山帖’……可汗若信,则可杀之……”一寸寸抚摸美背,每一寸背肌都霜雪洁白。伊内丝作为雇佣兵,身上本有些许旧伤。在盈月的玉膏饲育之下,伤疤收敛,肌肤愈白。伊内丝的乳房肉眼可见丰盈了一圈,皓白的大腿更是雌膏满盖,令人见之一眼便恨不得思虑其蒸熟后将是何等剔透的好肉。更难能可贵的是,伊内丝的身子并未走样,甚至作为佣兵锻炼出的肌肉也只是略微松弛,仍可见优美的弧线,只是前胸后背未熟全熟,更夸耀出一副丰乳肥臀细腰柳臂的魔鬼身材。遑论还是最优等的下奶母畜。只要将伊内丝献上,摩咄可汗哪怕明知有鬼,也不可能不入榖中。

但当下,还有最后一样事情。

重新拿过绳索,勒入伊内丝比起刚入栏时多汁了不少的嫩鲍,重新塞入两根竹筒伪具,把摇臂的皮筋拉到最大。老狐狸把伊内丝的双腿分别折叠捆缚,倒吊在柜内平素用于固定手臂的皮铐上。如此一来,伊内丝大头朝下,只能双臂探入料水之中高昂头颅,以求不活活溺毙。而发力的伪具在牝户内捣弄不休,用不了多久,伊内丝的下体便一片汪洋,刚被挤空的双乳也在兴奋中泌出点点乳白,有了这淫汁乳香滋润最后一夜,明日献肉又能上一个层次。老狐狸掩了柜门,绰起文明棍,纵身从仇白奔逃出的窗户一跃而下。

朔风传金檄,千里夜如烟。

夜色下的石国笼罩在一层漆如墨的黑环之下,好似阿纳萨古远图腾的映照。截云用沾着石灰粉的手拉了拉遮面的黑布望向黑暗的街巷。她虽是阿纳萨,但很小便跟随师父赶赴玉门。阿纳萨的都城于她而言,竟是如此的陌生。

“阿纳萨之中主战派贵族势大,但山头林立,莫衷一是。仇女侠若想止战,还需联络主和派贵族伯鋢可汗……但摩咄敌视伯鋢,始终派人监视。以我的武功,是避不开耳目的。”

“还好,我知晓石国之内伯鋢可汗的行营所在。有我留下记号,仇女侠可夤夜潜入。”想起与仇白分别前的叮咛之语,截云心跳怦怦。已是二更光景,此时除了各个贵族和大可汗的府邸,石国已经宵禁,街上巡逻的可不是捕快,而是阿纳萨最精锐的虎师飞骑。可是仇白依然迟迟未到。

截云额角见汗,顾不得擦拭,便见黑夜之中巷道旁一家闭店内远远有人招手,看不清明。她心中暗喜仇女侠终于来了,奋身钻入店中。然而只闻“嗒,嗒”两声,棕褐色的衣角拐入深处消失无踪。截云慌忙抓住腰间弧刃。

“笃,笃,笃。”

此时外界马蹄声声,一看正是巡逻的马队从截云刚刚所在的地方飞驰而过。阿纳萨姑娘不禁汗颜,不知是被何人救了性命。但复在店中找寻时,无半分人影,只有一柄短剑,插在字条之上。

“速速离去,可保周全。”

截云皓齿咬住薄唇,印下一个浅坑。她固知有义士相助,提醒自己莫要陷入更深。然师尊教诲言犹在耳,人无信不立于世间。既与仇白约契已成,怎可以失信于人?她藏起字条,恭敬地对店内拜了两拜,扭身再度踏进了黑夜之中。

身于宵,火可明;心于宵,何可明?

此时此刻不过一街之隔,仇白截下一条衣襟,缠裹住腰际渗血的创口。伊内丝的细剑诡异狭长,剑身嶙峋,留下的撕裂伤极难处理。虽有疗伤绷药,但依然不住渗血。形格势禁,仇白只得不顾伤痛。孤身沿着截云留下的标记赶赴伯鋢可汗行营。听闻到街那头的马蹄声声,好似这支巡逻队的规模格外大些。她心头焦虑,不知截云安危。待到马匹声消失耳际,立刻循着箱子内的石灰标记向前搜寻。

也亏仇白目力过人,细心搜索之下,果然看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高墙大院上有着石灰标记。

“截云姑娘!截云姑娘?”询问之声再轻,夜色中于耳畔也如炸雷。仇白额头香汗显露,石国位于大漠通衢之地,墙垣高耸严防沙暴,非轻功了得难以飞越。截云不可能孤自入得院中。莫不是被方才的马队给抓了去?可仇白知道,凭借自己万万无法与石国周围的精锐虎师抗衡。若得不到主和派贵族的襄助,自保都为艰难。于今之计唯有尽快会见伯鋢可汗,再做决断!

调理养息,气沉丹田,仇白运起轻功飞上墙头。平常来说不算太过困难的高度,如今因为负伤变得十分吃力。她玉牙紧咬,只待联络了伯鋢可汗,定要将老狐狸这等以人为刍狗的穷恶匪徒一并清算。蹲踞墙头,她举目向下,只见营房灯火通明,但外界无人进出。于是轻身跃下,负剑于背,直向营中。

无人。

灯火通明红,铜樽清酒绿。四下座席敞然欢迎来宾,可座上再无一人。

仇白素手握鞘,剑气如霜泠于身周。四下扫视,吃了一半的胡饼和羊肉放在桌面,樽中之酒尚有余温,方知此地之人离去未若许久。仇白在主位旁侧翻找一番,搜出了几封著名伯鋢可汗的来往书信。伯鋢可汗崇尚炎化,文书多用炎国字体写成。在这些书信中,伯鋢指出摩咄等一干好战贵族“表面宣战,自称开创阿纳萨之疆土,实欲以两国生灵鲜血涂抹富贵。”文采行骈,俱与炎土之人无异,可以看出这确实是一位主和派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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