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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鈴響,學而玩奴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2250 ℃

  不知被摧殘了多久,一成不變的空間、一成不變的痛楚,時間的流逝變得若有似無。

  

  淚已流乾、掙扎已無力,酸痛、脹痛、癢痛、鈍痛…數不清的苦痛全加諸在這薄弱的身子。

  『喀嚓!』

  

  機械作動的聲響直擊混沌的意識,那是即將迎來改變的訊號,卻也是那不變本質的夢魘。

  

  身上大大小小的束縛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急速下墜的失重感,純白的空間成了遠方的小小白點。

  

  咻~碰嘎!

  

  在一陣破風聲後,我摔落在一片堅硬的地板上,體內填塞的髒臭穢物順勢從口中、從後穴傾瀉,與鏽血混在一起濕糜麋的在地上泛開。

  

  摔斷的雙腿承受了大部份的墜落傷害,凹折成詭異角度抽痛著,五臟六腑彷彿錯位一般,挫痛在體內輾轉絞纏著。

  

  『哐啷!』

  

  上方迴盪沉悶的聲響,封閉了最後一絲光亮,眼底完全浸潤在黑暗漩渦之中。

  

  『哐啷!哐啷!哐啷!哐啷!』無數的機械作動聲由遠而近,在看不見的四周相互交織,直到身體感受到冰冷牆面的壓迫後戛然而止。

  

  原本開放的黑暗空間轉瞬成了窄小通道,身體上下左右都緊貼著牆面,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壓迫,更別說翻身什麼之類的,根本完全辦不到。

  

  『轟隆轟隆~』

  

  赤紅光影從身後驅散黑暗,伴隨的卻是燒騰騰的氣流,腳趾尖傳來不可忽視的熱度,逼迫我雙手前攀、扭動身軀,試圖脫離那份越來越接近的焦灼。

  

  我一直爬、一直爬,身體被牆壁的棱角刮得鮮血直流也不在乎,哪怕雙手癱軟無力仍掙紮著蠕動,即使揮汗如雨氣喘如牛也要逼出更多氣力,就為了擺脫那如影隨形的熱炎。

  

  我繼續爬、一直一直爬,火光仍然緊隨身後…

  

  我一直爬、繼續一直爬…直到雙手碰觸的平整的牆面…

  

  怎麼會…

  

  身後的火光不斷逼近,我雙手發狂似的四處摸索。

  

  前面是牆、上面是牆、下面是牆、左右邊全部都是牆面…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這完全是死路,根本沒有地方可逃了!

  

  溫度開始急劇攀升,後方的火焰已經近在咫尺了…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慘叫聲在窄小通道中喧囂,周圍成了一片紅色煉獄,火焰貪婪地吞噬著一切,熱度滲入肌膚、熾入脊髓。

  

  煙塵滾滾,焦灼的烤肉香氣是如此的殘酷,卻也是久違的美好,這記憶裡的氣味,有多久沒有品嚐到了…

  

  『噹~噹~噹~噹~』

  

  「起立!立正!老師好~」

  

  烈火將我燒成焦炭,讓我短暫的失去意識,喚醒我的,是那整齊劃一的招呼,眼前是個類似私塾的詭異白色空間。

  

  課桌椅集中在左右兩側,讓出中間的空間,講台上的投影幕投射著中間空地的場景,那是一個孩童半立在中央,俐落的銀紫色短髮、空洞的紅藍雙色眼瞳,白皙的肌膚赤裸裸地展露無疑。

  

  脖子上的頸圈連結著吊在天花板的鎖鏈,雙腳劈開成大鈍角,兩腳分別踮在只足夠容納一根腳趾頭的小鐵樁上,雙腿的痠腫與吊浮的窒息成了兩難的抉擇。

  

  腳裸被厚重的鐵鐐箍著,通過鎖鏈嵌在鐵樁上,即使身體失去平衡跌落鐵樁,雙腳仍被束縛沒有太多的活動空間。

  雙手向兩側微微上舉,手腕銬在兩根細長鐵杆,兩臂在束縛之下只能大開著進行圓周運動,鐵杆尾端通過凸輪與彈簧牽動更多機關。

  

  雙手會持續受到斜上方的拉力,若沒持續施力保持平舉,束縛雙手的鐵杆會隨之往外收短;雙腳立足的鐵樁同時向兩邊撐開;懸吊著頸圈的鎖鏈則是朝上拉伸。

  

  這將使得的雙腳立足更為艱難,項圈造成的呼吸壓迫也會變得更加嚴重,而雙臂更是陷入難以施力的惡性循環中…

  

  講台上,『夫子』一臉認真地比畫著投影幕上的畫面;講台下,『門生』們滿懷期待地將視線聚焦在的我身上。

  

  夫子任由門生們的歡鬧,手執看似粉筆的道具自顧自地講解著:「這玩意兒名為『劍奴』,是種卑賤淫蕩的劣等生物。」

  

  那粉筆在虛幻的影像上勾勒,我也隨之感覺到肌膚被粗糲劃過的觸感,同時一條條白色的線條赫然出現在我的身上。

  

  「這是劍奴的『騷口』,需要時常用肉棒去調教它。」粉筆戳在投影幕的嘴巴上,我同時間感受到粉粉的硬質物體撐開我的嘴,捅入咽喉之中:「只要能塞得進去,也可以用其他東西調教這『騷口』。」

  

  「嗚嗚……嘔嗚……嘔嗚嗚…」粉筆在喉管之中轉動,不斷刺激著身體連連反嘔。

  

  「請注意,這不是劍奴進食的器官,不要丟食物進去。」夫子停下轉動的粉筆後,在投影幕上重戳一下「食物以外的東西無妨就是了。」

  

  投影幕上的粉筆末端消失,緩緩出現在我的口中,掐住我的咽喉硬生生地被推入食道之中。

  

  夫子又拿出另外一隻粉筆,繼續講解我身上的其他部位。

  

  「這裡是『騷乳』,搓揉一下就能噴出乳汁…」

  

  「嗚…痛…」

  

  「這是『賤穴』,是劍奴進食用的通道,餵食後可以像這樣塞些粗的東西進去攪動,來促進腸道蠕動幫助劍奴消化…」

  

  「嗚嗯…」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劍奴的癢肉,多去搔搔它才能讓劍奴保持身體的敏感度…」

  

  「嘻……快停……嗚…嘻……嗚哇!」

  

  由於搔癢的刺激導致身體反應過大失足跌落鐵樁,身體的重量壓迫在雙臂與頸部上,無法呼吸的窒息與撕扯的裂痛同時席捲而來。

  

  儘管已經努力揮動雙腿,腳尖試圖勾動鐵樁回到原本的姿態,卻怎麼也沒辦法成功,無法忽視的癢意伴隨疼痛與缺氧,屢屢打斷我的嘗試。

  

  直到講台上的夫子停下那萬惡的手後,我又試了幾次才勉強讓雙腳站回鐵樁上。

  

  「現在可以上前好好觀摩『劍奴』了。」夫子結束了短暫的講解,按耐已久的門生們一哄而上。

  

  「不…不要…」

  

  數雙手在身上肆意遊走,好不容易才調整好的姿勢變得岌岌可危,然而門生們見到我顫抖的身體,只是更加的興奮。

  

  「嗚…不嘻…」見我對搔癢的反應最為敏感,門生們不約而同地集中攻擊我身上的癢肉,敞開的雙腋、踮著的腳底還有腰間的軟肉全是他們的目標。

  

  「不要…嘻嘻…不要搔了…嘻嘻嘻…」手腳被束縛下沒有閃避的空間,只能有限度的扭動身軀,忍受著源源不絕的癢意。

  

  「才這樣就受不了?真是廢物!」

  

  「對啊!對啊!扭來扭去的,果然是欠調教的『劍』貨!」

  

  「給人玩弄是劍奴應盡的本分吧!什麼態度!」

  

  嘻笑聲中夾雜著尖酸的話語,有嘻笑嘲弄的、有揶揄嘲諷的、還有貶損辱人的…

  

  『啪!』響亮的巴掌聲搧紅了臉頰,原本亂哄哄的氣氛瞬間沉靜:「還敢亂動!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身為劍奴該說什麼、該做什麼,還需要我們教嗎?」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過去那些不可描述的種種經歷早已刻入骨血,可為什麼我如今卻眼角銜著淚,委屈的波浪如同潮水般湧來。

  

  想要大聲呼喊,卻在沖破喉嚨前遭受阻擋,悶澀的心口彷彿被巨石堵死,無聲抗議著無法真正傾瀉的心聲。

  

  最終脫口而出的,還是那些貶低自我的話語:「取悅主人是劍奴應盡的本分…竟然讓主人玩得不盡興,懇請主人們賜予劍奴最嚴厲的懲罰,讓駑鈍的劍奴長長記性…」

  

  這一字一句身為劍奴的標準應答,如同利刃一刀刀從心頭挖去血肉,唾棄著已經墮落不堪的自身。

  

  「這不是很懂嗎?」明顯是領頭的門生一個眼神掃過,其他門生們隨之行動:「都聽到了吧,來給這『劍奴』好好長長記性!」

  

  「嗚啊!」頭髮被扯住往後跩,一小塊騷臭的三角布料摀住我的口鼻,兩個門生搬了張課桌站了上去,一左一右聳立的兩個身影遮住了牆面的白。

  

  他們解下褲帶上的鏈口,從裡面掏出兩根性具,兩柱金黃的溫熱澆灌在我的臉上,打濕口鼻之上的布料。

  

  濃烈的騷臭嗆入鼻腔,液體將織布上的毛孔堵塞,迫使我在感受著窒息下,需更用力的呼吸著才能攝取到一絲寶貴空氣。

  

  不知是出於本能抑或畏懼,我沒有搖頭晃腦地試圖擺脫那些騷臭,反而是盡可能地大張著嘴盛接每一滴尿液。

  

  一大片的透明塑料鋪設在兩個人影之間,那些射歪的、從我臉上滑落的尿液,透過塑料的引流匯聚在我頭底下,沒有任何一滴落在純白的地板之上。

  

  等尿排空後,又換上另一組人站上課桌,頃洩那相似卻又些微相異的尿柱,課桌之下的兩排人龍,顯然是在排隊等待著上前解放的機會。

  

  其他門生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手邊的玩樂,身上的癢肉持續遭受的攻擊不過是開胃小品,兩顆乳粒被搓揉掐捻變得紅腫脹痛也只是激發慾望的前菜。

  

  真正的主菜是那不知名的棍裝物一前一後捅入下身的兩個孔洞,時而攪動時而抽動,我甚至分不清那是發洩慾火的性器,還是單純用來玩弄的棍狀器物,唯一知道的只有那體內被貫穿、無法忽視的劇痛。

  

  可悲的是即使遭受如此遭遇,那被提醒後而喚起的劍奴本能,爆筋的雙臂,火辣辣地痠痛纏繞著一條條肌腱仍擠出更多力量對抗彈簧的拉扯;踮起的腳尖,漲痛從足底蔓延到小腿仍顫抖著維持身體的平衡。

  

  若說有什麼跟過去不同的,是那被尿液所掩蓋、鹹澀的淚水,那不再是虛偽為了迎合主人的演出,而是發自內心、不知從何而來的滿腹屈辱。

  

  『噹~噹~噹~噹~』

  

  「同學們,觀摩課程結束了,下堂上課前把桌椅回復原狀,『衛生環境』清理乾淨。」

  

  「起立!立正!謝謝老師~」

  

  永無止盡的折磨似乎終於有個斷點,殊不知這不過是迎接下一段苦難的開始。

  

  幾道強力水柱將身上殘餘的髒臭沖掉,拿著毛刷的手搓洗我皮膚仍不忘玩弄著,似乎因為夫子的離開使他們更為肆無忌憚。

  

  毛刷刷洗刻意在腳底與腋下逗留,下巴被卸下胃袋被強硬灌入一整桶清潔剩下的,還飄浮著泡沫的髒水。

  

  空心的筆桿捅入尿道,一次又一次被灌入清水後,又在門生們命令之下排空,然後一罐又一罐黑色冒著氣泡的水灌滿我的膀胱。

  

  後穴也同樣被清水反覆灌入排出進行清潔,一顆顆鵝卵石大小的冰塊沾滿鹽粒,塞入溫熱的腸肉之中。

  

  『噹~噹~噹~噹~』直到再一次的鐘響,我才被從展示用的刑架上解下來,此時門生們都端正地坐著,排列整齊的課桌椅難以想像剛剛經歷的一系列荒唐。

  

  「起立!立正!老師好~」

  

  「各位同學好,等等要上課的內容很重要,請各位同學等等要『保持安靜』好好上課!」明明應該是對著門生們的話語,然而進來的夫子眼神卻是掃視在我的身上,尤其那句『保持安靜』明顯是特別針對我的命令。

  

  夫子在講台上講述著我所無法理解的內容;門生們翻開書本認真地抄寫著筆記;而我則被要求以狗爬的姿勢穿梭在課桌之下。

  

  看見地上擺上一個空杯,我趕緊爬過去,過去的路途並不順遂,不只要小心翼翼閃避錯綜的桌腳避免干擾上課,還要承受著沿路上門生們的玩弄。

  硬質鞋跟壓踩在我的手掌上,我不能發出叫聲,也不能試圖抽出手掌,只能等待那隻腳踩得過癮自行鬆開後才能繼續前行。

  

  彈射而來的紙彈與橡皮筋,在身上留下一個個紅點,筆尖劃過肌膚留下污穢詞語與塗鴉,敞開的部位被隨性地戳弄。

  

  跨越重重阻礙才來到水杯前,將尿口對準杯口,控制排尿將膀胱裡的黑色液體排出,直至杯子裝了八分滿後,強力抑止排泄的慾望,水柱緊收成絲,好一會才徹底止住液體的滴落。

  

  轉過身換使用後穴排出冰塊,上半身落在門生的懷中,門生一手按壓我脹滿的軟腹,另一手逗弄胸前的兩點。

  

  彎成直角的雙腿支撐起懸空的股瓣,括約肌小心翼翼的放鬆讓體內的冰緩緩滑出。

  

  『噗通!』冰塊落入杯中,濺起細碎水花後後庭敞開的通道再次緊閉,戲弄身體的雙手鬆開,我低下頭用嘴叼起杯緣。

  

  我跪在桌底嘴裡叼著等待被拿取的水杯,靈活的雙腳時而點弄我的乳尖、時而踢擊我的腹部、時而踩碾我的下體,發痠的嘴角正在顫抖,在水杯中激起細微而密集的波紋。

  

  好不容易終於有手接過水杯,我又立馬被踹倒仰躺著,整隻腳壓迫著我的肚皮毫不客氣地踩踏上去,頸圈上的電擊裝置被觸發,身體在抽搐扭曲中死命克制著不讓前後穴口在極端壓迫之下噴發。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撐過去的,當電擊裝置停止、壓踩在腹部上的腳被移開,我並沒有休息的時刻,而是再次穿越重重障礙,來到另一位門生的桌底下。

  

  門生指了指褲頭,我上前用嘴解下褲鏈,埋首深入兩跨之間,含住那已直挺的碩大,腥羶味貫穿喉管,前後抽送服侍著主人的慾望。

  

  「嗚嗚嗚哇!」雙腳被坐在左右邊的同桌拉開成不可思議的角度放置在他們的腿上,腳踝被死死固定著,腳底板承受刮搔的癢意。

  

  「認真點!」頭被按壓住,口中的性器更加地深入,激烈的搖晃已經弄得我暈頭轉向,我還是只能拿出十二萬分的精力忍受癢意,認真地服侍著。

  

  進行著艱難的口交終是讓其噴發出白濁,靈活的舌清理完口裡的慾望後退出,卻換來措防不及的炙痛「哇啊啊啊啊啊!」

  

  不知何時準備的、燒紅的鐵塊炙烤我的皮肉,大腿被烙下一大片的焦紅。

  

  「誰在那邊鬼叫!給我堵住他的嘴!」臺上的夫子明知故問,門生們自發地拿出數塊布料將我的嘴堵死,夫子則手持鉗子走到我面前,一腳踩住我趴在地上的手掌。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夫子蹲下身,狠戾地舉起鉗子,一抽、一扭,大拇指的指甲就被整片拔下來,伴隨而來劇烈的慘叫全被堵死在布料之中

  

  「還叫!等等再發出聲音就把你的指甲扒光!」夫子又踹了我幾腳才回到講台上講課。

  

  至此我才僅僅服侍完兩個門生,這堂課要一直到我服侍完整整三十位門生後,才會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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