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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情人,2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5510 ℃

  “啊”鲁路修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像是受惊的猫,浑身颤抖不已,眼睛是他最脆弱的部位,几乎要决定了他的生死,那是他身体最致命的残缺与命门,此时如扭动的虫子般,他第一次有了剧烈的反抗,像是被强奸了。枢木朱雀怎么可能放过他呢,鲁路修的这幅惨状刺激了他的施虐趣味,好像是他主宰了鲁路修的生命与身体,男孩先前淡漠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他开始露出里面鲜活的血肉,等待着枢木朱雀一口一口将它们全部嚼碎吞咽。朱雀还是硬生生扒开了眼皮,鲁路修许久未见光的眼珠不停地转动着,一种酸涩的异样的感觉让他的泪水蓄满了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来与嘴角残留的精液混合着。真漂亮,是紫色的,纯粹的颜色如同紫宝石。枢木朱雀情不自禁地亲吻鲁路修颤抖的眼皮,用湿润的舌头舔舐着眼睛。眼睛上传来温润的触感让鲁路修全身发麻。“为什么不睁眼呢?明明很漂亮。”朱雀由衷地夸赞着,那双眼睛失去了焦距与神采仍然夺目般的美丽。瞳孔里映着朱雀的脸,好像鲁路修的眼里只有他,他发现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物。鲁路修不想回答这个下流的家伙,他刚刚太紧张了,紧张得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我喜欢你睁开眼睛和我做爱,我会给你再多加一万元。”话音刚落,枢木朱雀就看见鲁路修睫毛扑闪着,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他不知道往哪里看,让一个瞎子全程睁眼和他做爱,这太罪恶了,可很爱反省自己的朱雀就是很喜欢这样,玩弄别人的底线,掌控他的身体。与他同阶层的同龄人相比,他已经够保守的了,起码他只是正常的做爱,而那些玩的大的人,已经违背了人类满足简单生理欲望的初衷。现在他要把鲁路修的裤子扒了,那双腿软绵绵地听话地躺着,朱雀脱得毫不费力。鲁路修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包裹着他紧致的臀部。可是朱雀却惊呆了,那双白嫩的腿,粉色的疤痕随处可见,已经长好的伤口愈合,在腿上留下了道道痕迹。朱雀已经猜到了,这肯定是车祸所为,他就坐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怎么玩。说实话,他见到少年这幅凄惨的身体,酸臭泛滥的同情心又从身体的某处冒出来了。他挠了挠头,叹了口气,起码他还是个经常维持表面风度的翩翩公子,第一次当流氓的他真是不太习惯。如此沉默的性爱使得气氛都变得不那么甜蜜,他想起以前和别人做爱的时候,那些人特别会玩,做爱前还要点上几支香氛蜡烛,放个胶片什么的。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强奸,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态度软和下来,架起鲁路修的一条腿,轻舔着大腿内侧粉色的伤疤,还是月牙形状的,嗅着少年的体香说道:“这里有感觉吗?伤疤很可爱,是粉色的月牙形状。”

  鲁路修顿时羞红了脸,他还在与自己酸胀的眼皮作斗争,靠着朱雀的声音和身体的重心大概猜测朱雀在做什么。“没有。”鲁路修回答道。唉,好可怜。朱雀又心软了,鲁路修大腿内侧的肉软软的,嫩嫩的,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点点粉色的疤痕,牙齿咬上去像是吃布丁。即使鲁路修感受不到,但朱雀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仍然让他更紧张了。他大腿的触觉不是没有,而是很迟钝,很轻微。朱雀的动作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爬到了腿上,让鲁路修忍不住想要蜷缩脚趾,可他又不能控制自己的下半身,大脑欺骗了他的想法,让他有了幻想的触觉。“这样呢?”朱雀试着用力轻咬一下,整齐的牙印出现在鲁路修的腿上,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像是电流般,鲁路修身体不自觉抽动了一下。“原来你喜欢粗暴点的行为啊。我明白了。”朱雀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在鲁路修耳边轻笑道。他亲吻着鲁路修残疾的双腿,手指掐起腿肉像是按摩般地旋转松开。太奇怪了,这感觉太奇怪了,一种直冲脑门的羞耻感让鲁路修混乱了。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随着那人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对待,他已经不行了,他想移开自己的腿,他想逃离,他在内心无声的尖叫,朱雀的行为像是哄骗着让好像身为蜗牛的他把壳扒了。“不要——”鲁路修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尖叫。“不要再玩弄我的腿了!”他想表现出气愤的样子,而不是羞耻的反应。手不由得伸向半空中,扑腾着摸索朱雀的身体。他能感受到鲁路修的身体逐渐放松,这让朱雀心情大好,现在的鲁路修终于表现出炮友的反应了,而不是像刚才尸体般冰冷的模样。“仅仅是玩腿就这样,那一会呢?”枢木朱雀调笑着,伸向鲁路修的黑色内裤。把它底部的窄布扒开,露出紧闭的穴口。鲁路修的胸口起伏着,这让朱雀生出了更加恶劣的心思。没有扩张,朱雀就将自己的性器硬生生挺了进去。粗长的性器一寸寸如利刃拓开狭窄的穴口,肠肉紧紧包裹着他。鲁路修在叫,在尖叫,双手扑腾着,想要向前爬走。朱雀咬咬牙,掐住他的腰,不顾鲁路修害怕的战栗,整根没入。血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蔓延,鲁路修一动不动地僵直着身体,毫无血色的嘴唇快被他咬破了,太痛了,好像连内脏都被顶弄碾压,让鲁路修张开嘴,绷紧了舌根。“哈啊……哈啊……”鲁路修喘着气,身体里突然多了个异物,浑身都在排斥。疼痛过后是寸寸蔓延的酸胀感。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顶破了。汗水一直在流着,鲁路修的臀缝湿漉漉。血液倒起了润滑的作用,朱雀一寸寸挪动着性器,紧致的肠道让他差点精关失守。他在鲁路修的穴口处进进出出,鲁路修一直在流水,分泌的液体快被他整根性器都浸湿了。待到二人都适应了,朱雀便什么都抛在了脑后,大干一场,在鲁路修身体里横冲直撞。鲁路修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叫出了声音,随着朱雀的起伏,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啊……哈啊……慢点……”鲁路修泪水失禁了,腰腹那里从酸胀变成了阵阵酥麻,并且范围逐渐扩大,到最后就变成了极致的快感,爽到他头皮发麻。身体被朱雀顶撞地深陷在床铺里。“你叫什么名字?”朱雀一边握住鲁路修的手,一边将他的手心碰到小腹上感受他的形状。“啊……鲁路修……别再撞了啊……要坏了……”鲁路修的头发都因为汗水湿润了,现在他整个人浑身赤裸却热到发疯。朱雀没有理会他,反而撞得更厉害了:“鲁路修明明就很喜欢粗暴的行为呢,那为什么你的那里还紧紧吸附着我。”

  鲁路修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更别提做这种事情了,朱雀露骨的话语让他更羞耻了,可是肠肉条件反射性的绞得更紧了。“原来你喜欢这种啊,鲁路修是个变态。”朱雀像是发现了新奇的大陆,他咬着鲁路修的乳头,撕扯着,像是要将它剥离皮肤那样。“别咬下来啊啊啊啊……”鲁路修急了,敏感的乳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然而朱雀没有停下动作,腾出另一只手,揉捏拉扯着另一只乳头,鲁路修爽到只能头枕在床上,无助地望着上面喘着气。枢木朱雀的经验太丰富了,在鲁路修面前充分展示了花花公子的必备特质。没等到朱雀松开乳头,鲁路修的嘴就被霸占,朱雀的舌头长驱直入侵犯他的口腔,抢夺他的呼吸,鲁路修被吻得几乎迷失了自己,晕乎乎的,昏昏沉沉,像飘在柔软的棉花糖上。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在鲁路修的不存在的视觉里,朱雀的肌肤好像有一种彩色的温馨,瘦瘦的,精壮的,皮肤柔软滑腻,像是涂了蜜蜡的黄金,让他联想到东方的丝绸和茶叶,还有烟草的气息,很好闻。枢木朱雀是抽烟的,名贵的意大利香烟掺着贵重原料发出的清香让鲁路修几乎沉醉,嗅觉的敏锐使得鲁路修大脑里充斥一片绚丽多彩的画面。朱雀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身体,鲁路修能感受到他有力的臂膀和翕动的腰腹肌肉,那是鲁路修曾经最渴望的东西。枢木朱雀有着他最羡慕与嫉妒的健康身体,这身体有力又健壮,掺杂着情欲的爆发如此性感。

  鲁路修只能感受到彻底的快乐,像是被抛在云端,由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羞耻转化为了荡漾的爽感,鲁路修好像沉沦了。他哭着,被枢木朱雀掌控着,枢木朱雀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这让性器进的更深。也许只有痛苦与折辱能唤醒鲁路修的理性。鲁路修引以为傲的自尊现在被朱雀踩在地上彻底碾压,理性战胜不了强烈的性高潮快感。鲁路修已经断断续续射了好几次了,朱雀仍然逼迫着他,用手在他的顶端挤压划动着,甚至戏弄地在他濒临失禁的极限恶意地堵住尿道口,把他小小的性器按在小腹上,紧紧感受着朱雀肉棒突出小腹的起伏。这远远不够,鲁路修开始自己动了起来,他企图把自己搞到高潮崩溃,这样他就能赢得尊严与博弈。朱雀看出了他的小心思。鲁路修是脆弱的,白皙的身体显现出流畅的曲线,血管与骨骼地交错完美勾勒了这具纤细的身体。在鲁路修身上,朱雀找回了自尊。他看着被他肏到失神流泪甚至崩溃射尿潮吹的鲁路修,自己压抑多年的阴暗控制欲被满足了。过去的那些布里塔尼亚人发歧视全部反哺给了身下的鲁路修。他征服了鲁路修,在他身上驰骋着,他回想起过去的歧视,那种在人种与血统面前无奈地不公,全部被他化作恶意打包发泄在了鲁路修身上。在残疾的他面前,枢木可以尽情为所欲为,他可以无耻地像个禽兽也能幼稚地像个孩子,鲁路修不会反抗,默默地承受,甚至被他肏到言行不一致,身体堕落。他不用顾及那些绅士风度,端着一副风度翩翩的上流样,脱下自己楚楚的衣冠,做一个肆意的禽兽。啊,鲁路修,你怎么就遇到了我呢?你可怜的脸蛋已经被我肏到翻了白眼,初见面冰冷的你去哪里了呢?朱雀感受到兴奋,强烈的快乐让他闭上了眼睛,他在鲁路修身上找到了自己,那个被自己隐藏,不愿意承认的,暴戾的自己。他射了,把精液注满鲁路修的小腹,鲁路修的身体快绷起来了,他呻吟着,哭泣着,糟透了的快感把他彻底淹没。

  至此,鲁路修·兰佩路基正式成为了枢木朱雀的情人。

  临走前,枢木朱雀笑着感谢回家的利瓦尔,这让利瓦尔受到巨大的打击,他自责不已,崩溃到几个星期都是失了魂魄般面如死灰。他知道,鲁路修和黄种人做了,在这个时代,黄种人是他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低劣,布里塔尼亚政府在1916年还声称并不能容忍黄种人同其他高等种族交往,在1922年由于民族矛盾激化与政治组织左党在政治斗争中击败了右党才废除“种族隔离”制度。他必须要帮鲁路修保守秘密,绝对不能让娜娜莉知道!他也不敢再见鲁路修了,内疚感快将他吞没了。

  枢木朱雀对鲁路修出手十分阔绰,登报在背后声称自己是一位慈善家,热衷资助那些贫困的学生实现大学梦想。他托人调查了兰佩路基一家的背景并且主动联系了娜娜莉与她约好了上门拜访的时间。为了这次赴约,枢木朱雀专门让吉凡克斯为他定制一套昂贵的白色西装与一双高档的鳄鱼皮鞋。经历女友的出轨,他对白女已经应激了。看着镜子里头发整齐地梳在后面,抹了果香油的自己,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开着自己的敞篷车,又敲开了兰佩路基的门。娜娜莉和鲁路修已经做好饭菜等着他了。三个盘子上是抹了奶油,蓝莓果酱的面包和夹了几片新鲜蔬菜的三明治。这已经是娜娜莉能想到最奢侈的招待了。鲁路修强迫让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上显现出强人所难的笑容,这是他们联手在娜娜莉面前演的一出戏。枢木朱雀戴上自己风趣幽默的面具,不顾娜娜莉惊诧的眼神,自己随手拿了那双黑色的拖鞋换上,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待考究,他礼貌地拉开椅子坐下,举手投足想要展示自己的“贵族”气质,这是一种潜在自卑的展示,娜娜莉不会理解。她和鲁路修对种族问题并不敏感,毕竟他们两个天生是布里塔尼亚的穷人,这种每天都在上演的事情与穷苦的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枢木先生,您好,很感谢您能资助我,我的学校告诉我,您包办了我大学的一切开支,我非常感激你!”娜娜莉抱着激动的喜悦惶恐地站起来想要给他鞠个躬。

  “不用道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还要告诉你,不仅仅是你大学的所有开支,还有你和你哥哥的生活与治疗费用,我全部包办了。不要误会,这是出于我人道主义的同情与举手之劳,我听说了你们的故事,这让我非常感动。”枢木朱雀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学着那些政客应酬的模样说话,顿时让娜娜莉惊喜地愣在原地,感动地落泪,捂面哭泣。鲁路修一言不发,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着,配合枢木朱雀的谎言。娜娜莉不会知道,是自己的哥哥用身体换来了她的梦想。

  枢木朱雀把一切都打点好了,他给兄妹俩最后一天的告别时间,便亲自推着鲁路修的轮椅目送娜娜莉在逐渐远去的游轮甲板上告别。娜娜莉的吃穿住行都是以潘多拉贡社会名媛的标准配备的,枢木朱雀为她安排了皇家加勒比邮轮公司的柯斯特命运女神号的行政套房,天真的女孩就这样踏入了不属于她阶层的世界,是披上一层物欲横流的金锡箔,内核是腐烂发酵的果核……

  娜娜莉会定期写信给哥哥,她将在布里塔尼亚皇家理工大学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2

洛伊德·阿斯普林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悠闲地吃着布丁,想到自己设计的兰斯洛特在市场同期的竞品中击败了福特公司的拉克夏塔并且与阿什福德家族联姻的未婚妻米蕾刚刚找他解除婚约,这让重新成为自由人的他心生愉悦。洛伊德是神圣布里塔尼亚帝国的世袭伯爵,与生俱来高贵的身份并没有如愿让他成为一个循规蹈矩的,靠家族惯例在政治或者文学等方面的陈腐贵族。灵光一现,他又想起一个能让兰斯洛特更加惊艳的点子,本想打电话让枢木朱雀开车过来,没等他付诸行动,桌上的电话就响起了。

  他赶过去看,兰斯洛特原本锃亮光滑的车身前头被砸了一个巨大的凹陷洞。车身周围布满了错杂的划痕,像是用尖锐的石块和刀片划的。洛伊德很想发火,夺口而出道:“怎么会弄成这样,都和你说要小心使用了啊。”但当他看见白色车身上最显眼的,用红黑油漆喷洒的巨大的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字母后,他的怒火莫名其妙消散了,反而是一种无奈和悲哀。他知道,枢木朱雀又被不幸的人们迁怒了。他搭上朱雀的肩膀,随意开口说道:“枢木君,正好趁这次换上新的涂层吧,会变成有漂亮更光泽的兰斯洛特哦。”

  “抱歉,洛伊德先生,我只是去贫民窟办点小事,眨眼间,兰斯洛特就被毁成这个样子了。”枢木朱雀抱歉地说道,他刚把兰斯洛特停在鲁路修家楼下胡同,把鲁路修接过来,搬到他住的大别墅,就发生了这样的惨剧,在鲁路修似笑非笑的表情里看见了自己尊严的丢失。洛伊德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让塞西尔叫修理师把兰斯洛特拖回去好好地养护。内战时,他是枢木朱雀的长官,只有枢木朱雀这样车技高超的人才配成为他设计的第一辆也是唯一一辆兰斯洛特汽车的驾驶员。

  “两天之后应该能养护好,到时候会让塞西尔联系你的。”洛伊德看了下属的评估报告,把吃完的布丁扔进垃圾桶。

  作为同情,洛伊德大手一挥,送了他一辆完美体现法式奢华与制造风格的银色雪铁龙轿车。枢木朱雀非常感谢他,临走时,为了缓解朱雀的心情,洛伊德随口提了一嘴:“昨天晚上我做梦梦见兰斯洛特变成人了,哈哈,真是很神奇呢,没准真有一天会看见人形的汽车?”

  事实上,在未来的二十一世纪里,一种名为"人型自在战斗装甲骑" (Knightmare ナイトメア)的人型兵器真的被创造出来,并在战场上得到大力应用和推广。

  枢木朱雀开着轿车穿过豪华喧闹的城区,离开密布电灯的光圈,最终进入平整干净的公路,环境逐渐优美,安静,不远处的湖边还有白色的天鹅优雅地浮在水面,在一大片向日葵随风摇曳的遮掩中一栋豪宅出现在眼前。它的外观完全照搬了潘多拉贡市政府中心大楼的结构,是当时枢木朱雀初入布里塔尼亚时,因为一大片向日葵田而花重金拍下的。现在,这栋豪宅里多了另外一个房客——枢木朱雀包养的残疾情人鲁路修·兰佩路基。

  豪宅里除了几个佣人和管家还有几个打理花园的园丁。枢木朱雀不怎么喜欢人多的地方,并且因为总是外出寻找刺激,他不怎么回家。现在他已经厌倦了那些钱权酒色的消遣,他除了厌恶的refrain,人世间所有的享受什么都体验到了,连带生活都变得麻木。他把鲁路修从那栋破房子里借走了,鲁路修很听话,他不怎么喜欢和他讲话,懒洋洋地对所有事情漠不关心,枢木朱雀抓不住他,但在床上又是另一幅光景了,他和鲁路修在豪宅里每天做爱。这次,终于可以在香氛与优美的音乐中,躺在宽大天鹅绒的床上尽情肉体纠缠了。

  鲁路修被枢木朱雀包养了,男人将他的生活一手包办。早上醒来,就有医生和佣人为他检查与按摩身体。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干,枢木朱雀给他一个铃铛,只要用手摇一下,就会有佣人询问他的要求,巨大生活的改变让他措手不及,他在这里每天都能吃上丰盛的一日三餐,只要他想要,他天天都能吃上火鸡,枢木朱雀对这种小事毫不在意,因为鲁路修的要求在他看来都太简单了。鲁路修在这里可以学习盲文,朱雀为他请来了最好的盲文老师,又给他买了许多书,从帝国图书馆和百货大厦运来的书籍与黑胶片的卡车源源不断蹦跳着穿过枢木家的花园到达常春藤与蔷薇花攀缘的豪宅。他知道,枢木朱雀包养他就是目的不纯的,但客观来讲枢木朱雀对他很好,甚至说很不错,而自己只需要每天满足枢木朱雀的欲望,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他原本单调灰暗的人生像是出现了一抹色彩。枢木朱雀会喝一口威士忌然后与他接吻,舌头被吸的啧啧作响,舌尖的滋味涌入兰佩路基的脑海里,变成了鲜艳的颜色。鲁路修对他产生了好奇,他对自己很好,而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那天他问佣人,枢木朱雀是什么身份?结果被迎面走来的他正好听到。

  “鲁路修原来对我很好奇呢。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枢木朱雀推着鲁路修的轮椅,将他抱到床上。

  “我并不是很在意……”鲁路修闭上了嘴巴,被人戳穿心思的感受让他控制不住脸颊变红。

  “我只是漂洋过海来这里逃避家族的责任。”枢木朱雀没有多说,他怕自己的解释会给鲁路修压力。

  他们之间的对话充满迷惑,更多时间是靠身体交流。鲁路修不再孤独,枢木朱雀每天陪伴在他身边,缠着他做爱,他早已习惯。这比每天一个人在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强多了。枢木朱雀好像有花不完的精力,白天他是那么阳光,充满黄金的灿烂,夜晚他又会将自己的恶趣味与性癖发泄在鲁路修的身体上。鲁路修·兰佩路基是社会的底层,有一颗阴暗的心,他每天能听到各种优美的音乐,枢木朱雀怕他无聊经常载着他去听最近很流行的《奥雷斯忒斯》的歌剧。兰佩路基听的津津有味,而枢木朱雀一副快睡着的样子,当进入金色大厅,坐在座位上的鲁路修捏了捏他的手心时,他发现枢木朱雀没了动静,这家伙肯定又听到睡觉了。想到这里,鲁路修不禁嘴角上扬,一种甜滋滋的感觉泛滥。回家后,他双手触摸盲文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没有睡觉。枢木朱雀刚刚洗过澡,他的皮肤透出丝绸的气息,把他的欲望告诉鲁路修。鲁路修是期待做爱的,他沉迷于枢木朱雀健康有力的身体,他将自己渴望正常双腿的愿望寄托到了朱雀身上,他喜欢抚摸朱雀的腿,那双腿光滑的,没有疤痕的,东亚人的皮肤总是很好。而性爱又让他有了活着的感觉,他喜欢被枢木朱雀彻底掌控的那种滋味,他在他的身下总是在尖叫,总是在哭泣,枢木朱雀总觉得自己在强奸他,可不是这样,他哭他叫是因为这感觉太好了,性高潮的快感从小腹爆发,痉挛直冲头皮,叫他爽的哆嗦,合不上张开的嘴。他失去了视觉,下半身的知觉,他的感觉极度单一,而性爱补偿了兰佩路基的心理。每当枢木朱雀兴奋的时候,他会说一些不那么让人愉快的话来隐秘表达自己的需求,当然他还是要脸皮的,导致自己不能完全变成一个重欲的娼妇:“我才没有感觉呢……”这会让被激怒的枢木朱雀更加粗暴地对待他,在他身上留下伤痕,他痛并且快乐的,埋在枕头里的脸被泪水浸湿,同时也在笑着,是舒服地笑着,他活着,感受到自己的,枢木的存在,在这寂寞的世界里,突然有一个人闯入,像是一束光照亮了兰佩路基的黑暗。自己是被需要的,自己是有活着的意义的。后来枢木朱雀好像明白了什么,在兰佩路基日渐的挑逗中,他恶意的温柔,故意不给鲁路修想要的,他逼迫鲁路修,撬开他内心里的蚌肉,每当鲁路修几乎高潮的时候停下,肉体激烈的交合停止了,鲁路修哭着,欲求不满地堕落着,紫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恳求道:“求你了,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啊……”鲁路修的水液完全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连昂贵的床单都被搞的湿乎乎,像是要死去般,枢木朱雀想把鲁路修做死在床上……枢木朱雀有着无可比拟的身份与财富却得不到尊重,他在身份认同上是底层。兰佩路基有着与生俱来的人种基础,但他却因为身体的残疾,贫困糟糕的家世在阶级上沦为了底层,两个底层相互依偎着,各取所需,在巨大的玻璃窗面前,灿烂的烟花绽放夜空,两个人不分你我地亲吻着。

  鲁路修觉得自己要疯了,和枢木朱雀呆的时间越久,他就控制不住地沉沦。

  这个人有着健康的身体,滔天的财富,他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像是完全被枢木朱雀圈养的宠物。这点兰佩路基明白,他们直接是有见不得人的交易的,那些多出来的感情完全就是他的自作多情,是不现实的,是让他自杀决心的动摇,他不能变成这样,不能成为一个离不开枢木朱雀的人,如果有一天他对自己不感兴趣了,他离开了,他被抛弃了,那么他怎么办?鲁路修崩溃了,他和妹妹又怎么办?他不想在意枢木朱雀,他不想的,可只要枢木朱雀在他身边,和他说话,他就忍不住的在意,该死,他的冷静去哪里了?鲁路修,你真是疯了!兰佩路基在心里唾骂自己。他想对朱雀冰冷,他想让两个人的界限分明,他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在某天,他们刚刚做完爱,躺在床上,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朱雀喜欢给鲁路修雪白的肌肤上涂上护肤的香膏,给他喷上他最爱的香水,会给鲁路修洗头发,揉捏着泡沫,会给鲁路修洗澡,沐浴露打在肌肤上是滑腻的美丽,他认为鲁路修太完美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样美好,像是古希腊残存的雕像,卢浮宫断臂的维纳斯……他毫不吝啬地赞美鲁路修,宠爱他,把鲁路修惹得不敢说话。

  枢木朱雀抱着他,摸着他小腹上柔软的肉。他被枢木朱雀喂的太好了,长了点肉,脸上也没有最开始的瘦削尖锐了。

朱雀开始闲聊,他吸着烟,然后又不怀好心地和鲁路修接吻,香烟是特制的,吐出的烟雾是鲁路修很喜欢的花烟香。

  “只有和你在一起我猜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想家族的压力,可以自在地逃避。我和娜娜莉是校友,只是我中途辍学去当兵了,昨天我托我帝国理工的同学去看娜娜莉,他说娜娜莉现在过得很好,小姑娘现在自信又美丽。”

  “谢谢,你这家伙人还挺好的嘛。”鲁路修开玩笑道。

  “我好高兴,鲁路修,我之前有过很多女人,但你是我第一个情人,也是我唯一的爱。”枢木朱雀又开始自说自话了,他餍足地亲吻鲁路修光洁的脸蛋。

如果这是爱情的话,那么他想说:

  “我爱你。”

枢木朱雀牵着鲁路修的手,五指相扣,他吻着鲁路修的手背,细密的吻从指尖到手腕。枢木朱雀一边吻一边抬眼看着他。

  枢木朱雀的话像是一道惊雷炸裂在鲁路修的耳边。他仿佛忘记了呼吸,那时候,鲁路修觉得自己完了,自己那些引以为傲的骄傲与自尊都被枢木朱雀轻飘飘的一句话击溃了,他一败涂地,因为心里在和他说话,他竟然想:我离不开这个男人,我离不开他的身体,我被枢木朱雀彻底征服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我输了。

  只是枢木朱雀轻飘飘的一句话,他说的如此随意,鲁路修崩溃了,这给本来就精神内耗的他雪上加霜。为了杜绝自己的这种不切实际的愚蠢心思,兰佩路基冷漠地凌迟自己的内心。他回答道:“我只是让你张开我的大腿,你就爱上我了?”

  这刺痛了枢木朱雀的神经,他误以为鲁路修也是因为歧视他的人种才这样的。于是他自嘲地回答道:“我就知道你是个下流的妓女。”

  你和那些人并没有两样,被我这样的人肏你肯定很不甘心吧。

  兰佩路基又被枢木朱雀狠狠地对待了。强烈的快乐让他闭上了眼睛。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应该这样冰冷地明确。把他的肉体玩坏吧,把他残疾的身体里灌满精液,让他变成他的性爱工具,一个满足他病态施虐欲望的肉套吧……这样他便不会迷茫,不会再沉浸这无聊的爱情上了,鲁路修流下了眼泪,他

  两个人的关系陷入了冰点。也是枢木朱雀第一次对他施暴,他咬着鲁路修的本就平坦的乳房,在胸前留下红肿的牙印,鲁路修被他的牙齿咬得抽疼,喘着气疯狂地渴求枢木朱雀的愤怒。鲁路修觉得他像是戏弄自己的孩子一样,枢木朱雀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他陷入了恐惧,又在病态扭曲的行为里感受到爱,屈服于自己的内心,鲁路修好喜欢,被粗暴地对待让他有了被人重视的感觉,他精神虐待着枢木朱雀,挑战他的极限,后果是可以想象的,他会被肏得半死,可不管怎么样,枢木朱雀都维持着他的传统,他发泄完,看着破布一样的鲁路修,愧疚着吼叫:“我不想要你了。”

  鲁路修毫不掩饰对死的渴求,他挑逗地回答:“那你把我杀了吧。”他无所畏惧,而最后崩溃的是枢木朱雀。

  鲁路修在测试枢木朱雀的爱情,看看他对他的感情到底有多深,鲁路修对枢木朱雀的爱是不可理喻的,他喜欢虐与被虐,像是多年溺水的人狠狠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和朱雀已经三年了,在这期间,枢木朱雀没有找过任何人,而鲁路修也已经学会依靠他智慧的大脑炒股票了,他开始插手枢木朱雀的生意,这几年枢木玄武断了朱雀的经济来源,这导致枢木朱雀另辟蹊径做了私酒贩子,这东西来钱最快,在这样奢靡的时代里,布里塔尼亚每天都有几千场派对要办,他们庆祝着,扭动着身体,举起酒杯,共同庆祝帝国的荣光。聪明的鲁路修早就把枢木朱雀的身份扒了个底朝天,可不要小看他这样的瞎眼瘸子呢。他知道枢木朱雀是逃婚的,他有一个未婚妻叫皇神乐耶。而这件事,枢木朱雀从来没有告诉他。

  当然两个人一直在娜娜莉面前掩饰包养与被包养的情人关系。

  日子本该这样平静地过下去,在枢木朱雀和鲁路修刚刚处理完工作的事情后,一个不速之客破坏了他们的安宁。

  门打开,一个女人出现在二人面前。黑发绿瞳,穿着东方风格的衣服。鲁路修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只听到女人缓缓说道:“朱雀,好久不见。”随即女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鲁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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