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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淫,无望情 - 4,1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9690 ℃

借楼排版

 

                (8)

  我和阿举都应该感谢上苍:是老天把这令人骄傲的三个女人给了我们。她们三个比我们坚强多了。丽丽的坚强和果敢我是不会有丝毫怀疑的。但扬扬和阿芬这两个娇弱的女孩子的坚决我是没有想到的。当时的豪言壮语是:开除就开除,大不了我们成立五人帮。

  同志们,七十年代的四人帮的被消灭,那是出了一个英明领袖的。如果我们真的成了五人帮,说不定也会产生一个伟大人物。

  扬扬后来在一次电话中想起了旧事,还甜蜜地想起了那晚上的纯真。她说:出了事以后,我爸跟塌了天一样,专门找县里的女医生检查我的处女膜。证明完好无损以后,他对于学校的干预马上变了方向。

  三女生都没事,我和阿举一人一个警告处分。我两人当时很是悲观了一阵子,以为无限美好的前程就此终结了,情绪异常低落。心里当时想,本来照着我俩的正确发展方向,考上个全国一流大学,将来栋梁了,不就是实现四化的功臣了吗,那国家、社会的发展还不得我们指引着方向。

  学校里并没有禁止女生进男生宿舍。那段日子,她们仨女生,几乎每天下了晚自习都到我和阿举的铺板上来。

  丽丽鬼点子多,还带了扑克,三个女人小范围地在有限的时间段内鼓励着我们俩个被学校的专制制度打蔫了的男人。

  那个告发我们的女生,被丽丽整理得很惨。我记不住她的名字了,当时觉得那女孩本质上是不坏的。她的后来的远走他乡,大概与丽丽没完没了的修理她有关系。春节过后,那女孩就没有再来上学,听说是转学了。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当然与她无关。

  第一次的修理,用丽丽的话说是精神摧残。那女孩爱着的男人好象是一个商店的什么柜台负责人,长得还行吧。不过那年月,商店是叫做供销社。八十年代中期,物质财富还不是极大丰富,人家供着你才能销。要想弄点腐败的玩意儿,得有至铁的关系才行。

  参加饭局的是我们五人帮,加上那供销社的男人和那女孩。所谓的扬扬跟她争男人,就是缘于那男人的一句话:你们学校那扬扬长得真好看。那女孩可能是爱情唯一性的极变态崇拜者,那么一句很普通的话她就受不了。

  饭局上,丽丽查颜观色。很快地搞清了她们三人的底牌。那男人虽然不承认喜欢扬扬,但他的眼神暴露了一切。

  戏当然得那男人主唱。丽丽迂回曲折了以后,逼着那男人对着扬扬说,爱扬扬。又逼着她对那女孩说,不爱她,而且还加了四个字:一点也不。

  那女孩受的打击非常大。被残酷的爱情事实打倒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我感觉那女孩就那么一次,已经使她彻底地放弃了对情的追寻。我没有去查证,那女孩是不是已经被那男人淫了。只从后来听丽丽说她到了深圳做了小姐看,她确实是被无情的情摧垮了。

  事情并没有结束。就在我们收拾书包,准备过快乐的寒假的时候,丽丽又发动了一次对那女孩的大庭广众的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打压。

  事实证明,我们已经成了学生心目中的英雄。特别是我和阿举,简直就是那冲破专制的最大无畏者。有些同学非常夸大地认为:在那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有堵枪眼的黄继光,有手托炸药包的董存瑞,有在烈火中永生的邱少云,而在奔向光明自由民主的八十年代就有出类拔萃的龙海市第一中学的两位追风少年:阿镇和阿举。

  改革的春风的暖意在我和阿举那差一点就被打掉的雄心里飞扬起来。

  在丽丽鼓动女学生集体对那女孩煎熬以前,我和阿举还有一段奇艳的小插曲。

  我上学期间的第二任校长还是有一定开明度的。他尝试着让高一的两个班进行公开交谊舞的教习工作的尝试。我和丽丽扬扬的班主任还是那位类人猿。他对这样的行动是一千个一万个抵制,在当时的他来讲,是被校长批评过的,那校长因为没有他年龄大,也拿他没办法。后来,这位班主任在89年那场学潮以后,因为有远见卓识,被提拔到教委任了要职,走上了仕途。

  高一(五)班那位女班主任,长得真是风花雪月。是容易让男人起淫的那么一种美态。我对女人的美一点也不想节省笔墨,可是又担心没有雪芹先生的镇世巨笔,所以,只能赞上这么一句两句。

  我俩听说学校里有公开的交谊舞会,都没来得及通知丽丽,立马飞身到了用来跳舞的那间空教室里。

  虽然有点唐突,让舞场里紧张得学舞的小学妹们愣怔了那么一会,但那漂亮的女班主任却反映奇快地出了一个妙招,以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式邀我共舞,给学妹们做示范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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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场里舞起了两对男女。我和漂亮的女班主任,阿举和一个已经会舞的大胆的女生。

  我对舞怡情的体验不是很明显。这么一舞,确确实实地却引起了身体的反应。

  所以,请谈情的男人和女人们不要用跳舞来培养感情。也许会有永世不变的翩翩君子能以舞养情,但是,我始终认为,舞场上那完全是男男女女的淫的吸引,迷离的灯光,暧昧的眼神,加上规矩和不规矩的身体接触,给的都是淫的暗示。

  那一场奇艳对我来说,只是满足了一下虚荣心,并没有发生篇外的淫事。那位好看的班主任,我在缺淫的欲动的夜,好几次想象着与她欢淫着手淫,感觉很舒服。而实际上手淫的想象中,越是没有淫过的女人感觉越好,大概是想象空间大吧。而阿举跟阿芬却闹了好长时间,那个大胆前卫的小学妹勇敢地追求起阿举来。阿举本来想踏着两只船飘一段,但因为阿芬的感情上的脆弱和对唯一性要求的坚决,他很快地收了心。

  我老感觉扬扬有种怪异的功能,对于性事的体察能力,她当时就已经知道了我和扬扬的私底下的性活动。好几次欲进未进的机会,她都是听之任之的态度。

  我就是因为他的感觉而犹豫了。我在性问题上,很不会把握自己,虽然老是不停地罪己反醒,但往往决心没有淫心大,屡悔屡犯。

  结了婚又离了婚的扬扬,后来,在我们平静地淫了以后,躺在床上,心情愉快地回闻那段逝去了的高中岁月:我就是想那么躺着,你淫我也好,不淫我也好,我就那么躺着。你要脱衣服,你就脱,怎么地都行,但是,我抖不起主动撩拔你的心,不跟丽丽似的,是主动的淫。

  在这一点上,丽丽不如扬扬放得开。丽丽始终不提我与扬扬的事,而且有机会要淫我了,话都很少说,用的全是肢体语言。

  做演员需要肢体语言,所以演员淫乱一些,大家都不要去责怪他们,他们本身靠演而生活的人,就需要自己生活的大起大落,感情上的忽喜忽悲,淫事上的精确体验,才能演好戏,让人们娱乐精神。

  我这个青春改革派代言人,活动还是比较多的。希望文学社的成立,还是吸引了不少自认为有才有貌的男女同学们。我记得最壮观的时候有四五十位会员。

  大部分都是地域的靠近,所在的班级当然是人最多,再就是离我们五人帮近的男女宿舍里的才男才女们。

  阿举和阿芬的任务是办希望快报。当时我的初意是叫希望之声,但扬扬认为有点锋芒太露,容易被校方封杀,所以留了希望二字。鲁迅先生说过,希望是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念叨的人多了,也便算作是非人间的活着的人的希望(谁又砸我头了,我当时想,鲁迅先生肯定也这么想过)。

  普通会员一般都是没事投投稿子,编审的任务是扬扬,她想上谁的稿子就上谁的稿子。为了稿子的事没少闹矛盾,主要是有男人起哄,说是我的栏目太多,影响收看率。我也很气愤,你们懂个屁,这希望快报说穿了,就是我向扬扬示爱的园地。

  机构最宠大的就是活动处了。丽丽自荐当处长,我们五人帮也异口同声地推举她。聚的时候大都是星期天。我们那时没有双休日,只有一休。活动也以游玩为主,而且是自费性质的,最隆重的一次也只有十多人。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好多同学拿不出钱来。

  还有一项就是教跳交谊舞。地点是我家后来分的一块菜园,爷爷自动请缨研究种菜大业。我父亲还动用了商店的部分资金,盖了一屋子,外带一草棚子。我家离县城有二十多里路,有些离得远的,只能望舞兴叹。

  事就出在这个跳舞上。那女孩叫王兰兰,长得小巧可爱迷人。

  星期天如果碰上镇上赶集,爷爷就跟我母亲到集上卖菜,菜园的管理权就到了我的手上,这样的日子是我们早就算准了的。

  有好几个害羞的女生死活不跟男生跳,这就累了丽丽和扬扬了。不过,她俩教舞的热情很高,脚被踩肿了也一点不叫屈,不叫累。兰兰鬼灵精,一瞅我有空,就搭上我的胳膊。

  要不说怎么叫年少无知呢。跳舞就跳舞吧,眼睛还放光,身体也故意靠近。

  不出事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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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们在我家练跳舞对我家大有好处。中午,他们都大方地要求我给他们买点心,这当中有对上号的,差不多已经公开恋情的,男同学就显得比较大方,出手有点超水平的阔绰。这样的活动增加了我家商店的零售额。

  舞跳到下午,天黑前一个小时就得结束。那时候没公交车,来回都是骑自行车。这东西也是显示校园分贫富的明证。直到现在我看见我那所学校里的自行车的各色车展,净往好了买,自行车款式的是否流行,在学校的自行车棚里打眼一看就会明了。不过,现在的孩子都往随身听,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上使劲了。比富的水准已经比当年的新型自行车展好几个层次了。

  走的时候,兰兰是和扬扬他们一起走的,都是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轻巧华丽有品味,是当时最畅销的商品了。要拥有这么一辆自行车,商店里得有多大的关系才行。

  女同学们走后的失落感笼罩了我。我记不住是不是跟漂亮的女老师跳舞以后染上的手淫。反正是从高二开始,我的手淫就伴着我。我当时最希望丽丽留下来,这样的话,我们俩可以在爷爷来之前很快地结束战斗。

  那时候男女独处的机会太少了。虽然可以在野地里野合,但是风险太大,已经长成了青年的我们,有了虚荣心和自尊心,小时候那随地随淫的好习惯已经被道德这个东西慢慢地缚住了,有了冲动无法宣淫,那只能用忍。

  兰兰回来把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她的理由很简单,车链子坏了。这小姑娘真有心眼,找这么一个特充分的理由。

  我正坐在板凳上看《红与黑》,于连狗日的勾引市长夫人的那一节,我看了无数遍。促成我和兰兰淫事的是《少女之心》。

  那么宝贝的禁书,我觉得藏在哪里都不行,只好找了一个我乱画的本子,小心地撕开,前面后面那几页以乱画的几页掩盖。夹在书包最底层。

  兰兰看了一会儿《红与黑》,心意撩撩的看不下去,就没事翻我的书包,好奇的小姑娘终于看到了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我给她把松掉的自行车链条子弄上,天也快擦黑了。那时我家的菜园子还没通上电,晚上,爷爷也不大用,点一会儿煤油灯就行了。

  进了屋,我就感觉到了屋里异样的气氛。兰兰拿着书,红着脸看着我。

  遇事一定要冷静。我把书原样藏好,把兰兰拉到了炕上。压住小兰兰没命地亲嘴。那炕是一个会烧火的同学用烧草帮我烧热的,那炕的热,很快使我俩剥光了滚在了一起。兰兰一点章程也没有,屁股急得乱转。我进去的时候,她没尖叫,只是手使劲抓着我说了一声:哥,我疼。

  好长时间,兰兰使力抓着我,不让我动弹。等到我感觉她那里面的弹动,我就小心地活动起来,她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我在上面有点慌,有点紧张地绷着。我看到兰兰眼里有眼泪,都有点不敢动了。想下来吧,还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半僵着。

  直到兰兰擦了眼泪,有点鼓励地对我说,不疼了,我才加大了一点力度。但也没敢太使劲。

  有了处女疼的温柔在里面,我与兰兰的第一次,不觉间拉长了时间。

  门外自行车的停车声,把我和兰兰惊坏了,忙着找衣服,还没等披上件衣服,丽丽就冲了进来。唉,也真是的,向来冷静镇定的我,怎么连门都忘了关呢。

  丽丽鞋也顾不得脱,蹦到炕上闪了兰兰一巴掌。

  扬扬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爷爷来了以后,我们四个还装没事人。我还装模作样地念《红与黑》。这样的事,就是装得再象,屋里的那股淫浪的气息也会暴露一切的。

  褥子上的还未浸干的猩红让爷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四个被爷爷领着回到了我家,我妈把我领到一边,问是哪一个。

  结果晚上的家宴上,摆了好多过年都不曾吃到的好东西。兰兰受到了我妈的最热情地款待。我第一次在美味面前,怀着虔诚地忏悔,吃得没有一点滋味。

  我痛苦得没法再痛苦了,丽丽直到放寒假前都离得我老远。扬扬象没事人一样,但是,她连拉拉手的机会也不给我,虽然,我的长长的缠绵绯侧的情诗一首又一首,但一点也感动不了她。扬扬简直成了冰美人。

  兰兰被无情地开出了希望文学社。还好的是她不与我一个班,要不然,这以后怎么面对。

  大痛苦产生大作品。我当时把痛苦都化在了写赎罪诗上了。有一次在扬扬家里,没事翻扬扬的日记,发现了一首我的《也许》。

 也许我是无人注意的柳絮无风也是飘着的孤寂也许那是一种因风的骤起也因

  风而吹散没有你,我也许痛悔地迷失没有你,我也许失去我不想失去的失去也许我还有也许我知道,远方有我永远的继续姐们,妹们,别笑我当时的文笔,以我现在的回忆,我当时痛苦得真想死去。

  没有女人的日子,全是失去的失去。就在春节放假前,我们五人帮又重聚了。

  这事我万分地感谢阿芬。她能替我说话,我万分地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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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芬可以称得上是具有远见卓识的人。她私下里劝扬扬:男人本性是风风流流的,柳树干一根,柳枝随风伸。你得修剪着他。多少年过去以后,阿芬才在一次同学会上,知道了丽丽是第一个上了我的女人,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他不住口地称赞赞扬扬:扬扬才是花中女王,阿镇那坏小子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扬扬始终绽放着,简直可以写入《万家性爱史册。忘了说了,阿芬的全名是:万佳芬。唉,疯子写这本书,最大的刺激点是同学聚会中的淫的畅谈,特别是阿芬的对于写性爱史的浓厚兴趣的刺激。阿芬结了婚以后,比谁都开放,只要我们五人帮有事,她无论家里是风霜雪雨,还是浓云愁雾,定然会拍马赶到。阿芬在家里写文,比谁开始得都早,结果她老是敝帚自珍,始终没有拿出来,就连我也只知道她的书名叫《万家性爱史册》,如果能得看阿芬的女性淫爱史,我的《性之淫》的全世界疯传肯定是挡都挡不住的。

  性爱宣扬做得最好的是扬扬,成了地级电台《性爱夜话》的女主持人,还兼做了当地晚报的性爱专版的特约撰稿人。电视台本来也想搞一个性爱类的节目,但这事让扬扬给否了,她还悲观的对几个想搞点轰动的电视人说,大陆的《欢乐性今宵》恐怕在她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丽丽在那次兰兰的见缝插针式的与我的淫爱中受到了不少震动。她在淫我时,开始了淫语时代。虽然我们的机会不是很多,但她都会尽力而为。

  她家第一个在我们镇上盖了一栋二层小楼。那个星期天,我淫兴阑珊,苦闷之极,就连手淫也没有兴趣,一个人躺在床上跟死了差不多。我脑子里想起了董永唱的那词:含悲忍泪瞎转悠,却不见村姑站路口。人家董永没有心肠看娇娥,可我呢,却是为了娇娥不伴我,把个星期天的早晨弄得死气沉沉。

  院子里的一声自行车铃声的脆响,让我这只快被淫饿死的狼无情无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把我激动得浑身直打颤。

  丽丽把她那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被窝。我的手一触及,眼泪流了下来。

  如果这是做电影,那电影的画外音一定是:从此以后,那个以淫为生的坏小子的苦难日子,就是在那暖暖的,凉凉的两只小手的紧握中掀过去了。

  还是丽丽那冰凉的小手把我的不轻弹的男儿泪擦干净了,无限温柔地不带性侵犯地亲了亲我的脸。

  我穿衣服穿得特别雄壮。还把老爹从城里给我的长身皮袄穿在了身上。男为悦己者而显容。以潇洒风流而著称的猛男,怎么地也得扫一扫被性压抑了的阴霾,展示一下猛男的英姿。

  原来,丽丽家没有人,我们到了以后,丽丽就拉着我蹬蹬地上楼梯,进了她的闺房。她家的房间分配是:二层东间是父母睡觉的地方,与父母挨着的是会客室,再就是丽丽的闺房了。一层是她的两个哥哥的房间,还有做饭的地方。

  这已经很资产阶级了,一进屋,我的手就不老实,伸进手摸丽丽的乳房,丽丽拿手一拔拉,凉。随即安慰性地带有淫味的亲了我的嘴一下,说了一句:别急。

  丽丽对这一天是有充分考虑的。早在去我家叫我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食物。有四个字为证:一日一天。虽然「一日一天」这个段子不是我们发明的,但是,我和丽丽却是在模糊的「一日一天」的理论指导下,进行了非常疯狂地实践。

  这一点在扬扬结了又离了的那一天晚上,把我叫到她的床前,在没有跟她合体之前,她给我上了一堂男人要惜精的课。从那以后,我再不以「一日一天」而自豪。

  扬扬是我后来淫乐生活的性导师。

  《一日一天》的第一个节目是:时装秀,主要是以裙子为主,虽然丽丽的床上有电褥子,但我想到这么冷的天,老是反季节穿衣,美则美矣,但对一会儿的暖哄哄的淫乐不利。于是,我这只快被憋疯的饿狼,在丽丽穿上那条被批评的裙子以后,几近疯狂地扑了上去。

  久旱逢甘雨。狂燥地淫进丽丽身体的我,感觉到的是女人身体的美妙,那里面,无论你怎么疯狂,都可以盛载得下。一个会淫的女人和一个善淫的男人,这一天的淫乐生活痛快淋漓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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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丽很快地适应了我的暴风骤雨地撞击,翻起了身,把我压到了下面。上身赤裸着,下身还穿着那条她认为开了学校先河的短裙,为了让我更顺手地摸她的身子,她一边晃悠着,一边用手把裙子掀起来。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忘怀的淫荡姿式,而丽丽突然停了她的淫叫,说:好看吗?

  我使劲点了点头,更加起劲地往上耸动着屁股。

  那一年的冬天真的很冷,虽然丽丽的身体很热,但是,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裸搞,我怕会冻坏了她。

  我顺手把我那件新皮袄递给了丽丽。丽丽这一披,真是不得了,那么毛毛的一件东西与女人淫俏的裸身结合起来,把我看得魂儿飘飘的,猛烈地一阵子急冲乱撞,浑身一抖,射了出来。

  丽丽也抖索了一下子,软了下来。我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在我们俩身上。

  这一次的写我与丽丽的淫,应该算是比较完整的。

  为了力避直接的性描写的句子,我想了不少的法子。确实是挺难的,因为性事上的语言不好找,又不能象《金瓶梅》那样用诗来代替,咱们现在人的淫必须用现在人喜欢的易于接受的,还要能引起视觉冲击的语词。

  并不是我看不起色情描写,而是我觉得现在的色情描写,大都程式化了。大体都是用一些形容词堆在女人的乳房、大腿、阴部,起到视觉冲激,然后,好一点的描写会写到一些饥渴的状态,再就是调情的抚摸了,最后是男性的猛烈进入,写到获得几次高潮结束。

  就我个人感觉,如果这种写法,只是几个人这样写,大可以坚持下去。可是,现在的色情小说路子都大同小异了,在现在的写手满天飞的时代,要想真正地弄得有创意一点,好难好难的。

  再好的描写,也不如本身的淫的想象。我的自淫过的那位与我共舞过的女班主任,我会在手淫的想象中,加进很多场景:摸着她的手,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然后,全身每个部位都经过我百般的淫的浸润,我这么看着,摸着,一点点地或坐或卧或侧或跪地,任我想象的与我迷天迷地的淫。甚至淫到最舒服的时候,我都不想尽快地射精。

  找不到女人淫,就要学会在脑子里过淫的电影。这是我对贫苦者的一些微薄的建议,因为如果你的意淫水平高了,会制止你的暴力占有女人的欲望的扩大,对谁都有好处。

  写《性之淫》不仅仅止于对我的淫史的自曝。

  丽丽对这一天的准备,还有三张黄盘。是录像带,不是VCD或DVD光盘,黄色光盘大行其道的时候,我记得差不多是96或97年以后的事了。

  两盘看不到性器官,一盘是性器官的重复抽插的录拍。

  那时候,一提到香港版,浑身会激动得直起鸡皮疙瘩。香港在我的想象中,就是一个淫的世界,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把以后能混到香港作为我的人生的中级目标。

  不知道丽丽家是不是有彩色电视的第一家。反正是当时,我的第一次的看彩色录象,竟然是女人那光滑柔软的身子。我非常深刻地理解了科学现代化的重大意义。我家连黑白电视也没有。就是因为看了丽丽家的电视,我才不折不挠地要求我老爸无论多么困难,也要给家庭里买台电视。我家当时虽然是首富,但是现金很少有空闲的时候,全部用在扩大于生产上了。后来,第二年的春节,我哥和小姐兴高采烈地用扬扬爸的车托回了21英寸电视机,是进口的小日本的什么牌子的。现代化的进程在八十年代的好多不会享受的人的顽固里是多么缓慢。

  和女人一起看黄色录象,还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女人。那滋味真是语言描划不了的。看了不到十分钟,我又迫不及待地进了丽丽的身体。

  画面上的女人是在一个空房子里。没有床,只有一些栏杆。那女人一上来就全裸地开着大腿,撑在栏杆上,很淫荡的样子。闭着眼睛,两只手交替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屁股不停地晃荡着。

  黄色录象的第一次催淫是很厉害的。丽丽也看得眼醉心迷的。

  我没有去刻意模仿录象里的淫艳动作,因为淫在丽丽身体里是我最大的需要。

  当时的莫大的刺激把我搞得都不知要在丽丽身体上怎么使劲了。动作猛烈得吓人。

  丽丽那新床上的床单几乎被丽丽抓烂了,她痴狂得用嘴咬住了枕巾。

  丽丽的胯劈到了最大限度,她的淫声伴着极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长长的「嗯」

  声。我们最后的姿势是丽丽毫无方向地手脚并用的乱爬着,让我撞得彻底趴在床上,在两个人的共同颤栗中瘫软了身子。

               (13)

  这一种心甘情愿的劳累后的舒爽,把我们俩弄得好长时间在被窝里搂着小睡。

  这让我想起了朱先生的荷塘月色,说的是,酣眠因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

  在当时的我来讲,如果不用上学的程式,可以天天搂着女人或者酣睡,抑或是小睡,那真成了各取所需的共产主义时代了。我别的都不需要,只要喜欢着的女人和美食。

  肚子叫起来,我想起身拿点东西吃,却被丽丽轻轻缚住手,在脸上甜密地亲了我一声,上下唇一启,吐出了一句台词式的语言:我的好男人,让你的女人来侍候你。

  其实,从内心来讲,虽然丽丽那么多次数的跟我淫了,但我的脑子里没有形成「她是我的女人的」观念。她不也是一马双胯吗。有了机会了,她也让她的黑老大朋友淫着,也不会放过与我的淫乐。

  就从这一次开始,淫乐生活里有了语言。这时候的我们,由于家里都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家庭,虽然不是大富,但早已过了吃不饱穿不暖的社会主义时期,有点向往起将来的实现四化的日子。

  一边吃东西,一边开始了关于我的一些淫事的交待。我先交待了小艳嫂的事,讲了温馨的草垛,讲了摇动的玉米地。

  淫舒服了的丽丽这时候娇柔得成了小女人中的小女人,虽然间或会因为我的淫荡的描述,在我的怕痒的某些部位轻轻捅一下,可她还是以静静地听为主,有时候会笑骂我一句:狗一样的男人。这样的搂着光身子的女人听着带着淫意的情骂,谁不乐意呢。

  丽丽起了身,把那盘最黄的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这盘带子特别清晰,对男女性器官的近拍水准很高。在这以前,我很少研究女人的那神秘的下体,甚至连抚摸也没有。

  十七八岁的时候的男人勃起的最快,我开始以录像里的现学的动作,施于丽丽的身上,我把手放到了她的私处。

  手所触及之处,丽丽的反应好强烈,如电传一般让我狂乱起来。丽丽激动得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对于乳房的特别的敏感的女人,我现在想起来,除了丽丽,还有表姐。寒假里,表姐回来了,本想只搂在一起亲亲嘴,但最后,还是狠狠地做了。

  我的嘴一亲到丽丽的乳头上,她就不由自主地摇动起来,这种摇动让我做不到一心二用了。本来我边看着录像里的一对外国男女的性器官的密切插吸,边摸着丽丽的私处的一些突起,一起享受共同的颤栗。

  丽丽乱摇乱扯地起伏,把我的想看完色情录像的计划给浪乱了。迎着丽丽的大腿的开合,发起了第三轮淫浪的冲击。

  看不完录像我始终是个心思。但是第三次的一个小时的冲击,让我在丽丽的身体里射完以后,把东西褪出来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醒过来时,已经需要掌灯了。在当时的分不清四个现代化有哪四化的村人的思维里,其实,有了电灯,应该算是一个电气化。那时候的电灯开关还是个黑色的圆盒子,下面缀上一截或红或绿或蓝的尼龙绳。

  丽丽见我醒了,就从被窝里伸出手拉开了电灯。我借势掀开被子看了看丽丽白嫩的身子。手又忍不住摸了上去。我根本没想到天黑要回家的问题。

  我又要扑上去。结果丽丽躲开了。抓起我的皮衣,捂在身上,下去了。

  该吃点饭回家了,丽丽说着话,移身到了墙角。那儿有一个在当时来说,非常特殊的家用电器——电炉子。

  农村那种烧草烧木头的锅灶很难烧,我和丽丽有一次在我家的锅灶上烧火,想煮点玉米棒子吃,结果弄了半天,两个人成了黑脸包公,那锅里的煮玉米棒的水还是不冒热气。这一次丽丽老早就准备了不用动手的家伙。

  丽丽能做的饭是下挂面。小弟小妹们,如果我没有记错,在八十年代中期,挂面这种东西相当稀罕,一般的人家是吃不到的,好象是城里的挂面厂出的东西。

  那时候,手擀面反而爱吃的人不多。

  小铝锅上烧开了水,弄上面条,打上几个鸡蛋,放点葱花。丽丽算是完成了任务。

  她要穿裤子,结果被我又拉到了被窝里。我想利用回家前的时间再搞一次,可是丽丽有点怕,问了我一句:没劲骑车怎么办?

  我很有自信地说没有问题。

               (14)

  没有问题的是丽丽。吃完了面条,两腿有点发软的我,想骑着车子回家,腿却有点打飘。如果不是山路,这还好说,我真有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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