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拿捏少年、训诫修女、旅团交涉,优雅从容的姐姐最终却在百合车震中被狠狠收拾?(登顶的方法)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1880 ℃

人衰老的速度取决于所承受的时压。

  这种仅作用于智人的物理量,是否存在着规律?

  得益于第三纪中期某位学者的研究,人们或许摸到了端倪。

  也就是所谓的时差枝。

  时压的分布如同树木枝杈,越是靠近“主干”的地区压力越高,而在枝杈交错的缝隙,偶尔会留下空隙,可供人寿终正寝。

从第四纪开始,东陆的枝条越来越茂密,空隙越渐稀少,人们被迫从拥挤的领地迁徙,在不同时压环境下生存繁衍,继而演化成不同形态。

  苟且偷安的领民。

  漂泊逐流的渡鸦。

  退化变性的亚人。

  朝荣夕死的英灵。

  ……

  细沙在曲线简洁优美的锥形瓶里循环。

  夏缇把玩着沙漏,以脚前头后的奇怪姿势,懒懒的趴在完全放倒的副驾驶座上。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屁股有点坐不住了。

  这是队长的饯别礼,持续了一整夜的告别,从结实的巴掌,到对折的皮带,记不清被打了多少轮,只有堵着嘴巴的内裤始终清晰。

  口中不受控淌出的津液,混合着鼻腔间浑厚的雄性气息,不断勾起被身强力壮的男性侵犯、征服的想象,尽管没有插入,也让她大半程都处于浴火难耐的状态,而后喘息着一次次被送上高潮。

  又疼,又累,但很舒服……身体被巧妙的把控在触发[机制]的阈值内,这种反复被揍到只差一线的感觉,非常的棒……

  可惜的是,队长这样规矩的人,没法给带来她更进一步的快感。

  身后这位同样规矩的骑士,或许不然。

  只是,要带着人穿过时差枝,并不是那么简单,除了他的寿命,还有更麻烦的问题……

  她调转过沙漏,面无表情的凝视着瓶中细沙,熬了一晚,些许困意涌了上来。

  “大人”少年突然开口,语气有些僵硬。

  “……”

  “大人……您还好吗?”

  由于倒着趴伏的关系,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少年的心思时常像白纸一样简单。

  作为成熟女性,总是有办法轻易勾起年下的探索欲。

  有所区别的只是希望被探索到哪个程度。

  “大人…?!”少年话语中多了一丝紧张。

  “嗯、没事”夏缇懒懒的应到,

  “昨晚……

  被肏得太厉害了”

  “!!!……”

  用极为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淫靡的词汇,仿佛描述的事早已经成为吃饭睡觉一样的日常。她枕着臂弯回望,

  “在意么?”

  “!不、不是”他慌忙否认,“……我们、不往北开吗”

  “唔…先到林摩丘,接一个正在静修的家伙,向东的路……”

  “认得,家父带我走过”

  “那就好……骑士先生,

  想生小孩子吗?”

  “生、生小孩?是什么意思?”车轮压过碎石块,咯咚的震了一下。

  “字面上的意思”

  “和女性交配,让对方受孕,然后产下后代……嗯?你不会还没有做过吧?”

  “没…为什么说这个……大人……”

  “因为,这是艾伯特唯二能到基里兰领的法子”

  “等你老的走不动了,就由小艾伯特接着赶路,然后再是小艾伯特的孩子……父子相继,可以一直走下去”据说,人类靠着这方法迁徙到了整个世界。

  “这种事、没什么意义吧……大人,我从来没想过” 

  “意义么?不做很难体会的到,不如……”她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我们来试试?”

  ……

  试试……?

  艾伯特愣了一秒,随即感到心脏几乎要狂跳出胸口。

  尤记得昨晚她趴在长桌上的样子,修长笔挺的双腿,皎洁丰润的月亮,故意勒成一线的内裤……一夜过去,她的臀被揍成了什么颜色?衣物的遮挡让人不断联想出各种过分的画面。

  她甚至还被那个魁梧的男人……

  他紧握住方向盘,指节捏得发白。

  心里有个声音在悄悄质疑,会不会,她只是个放荡的女人?并不介意和异性发生关系,让形形色色的男士染指这具淫乱的身体?

  此刻,狭窄的车厢,贴伏的曲线,毫无防备的翘臀,仅有两人的私密空间,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要不要轻抚上去,试探她的反应?

  或者用上些力气拍打,看她会不会默许,

  如果可以的话,再用后座的安全带捆住她的双手……

  (噗嗤)轻笑声打断了臆想,

  “好了,可爱的骑士长官,开车时可不要分心”

  “嗯~我暂时没有跟男性媾和的打算,不过……

  你要是有办法打赢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艾伯特点了点头,呆愣了半响之后,才反应过来,从大脑边缘挤出一句掩饰的说辞,

  “大人,您说、还有另外一个抵达基里兰的方法”

  “唔……那帮家伙,没有告诉你么……”

  …………

  ……

  公子哥儿,瞧你包里装的都是些啥破烂?还不如多塞几套荒野服……

  渡鸦的笑是假的、心是黑的、罐是脏的,但罐子里面么……

  善良的亚人也许存在,只不过,唯有不出现在人类面前的亚人,才是好亚人……

  那些重金属、鬼叫、还有机油,老远就能听到、闻到,然后嘛,嘿嘿……自求多福……

  俺也只是听过,它们的名字叫“歪蚀体”……入侵艾尔浦的,就是其中一头……

  啧、这堆玩意儿到了危急时一件都派不上用场,我这镐子是第三纪传下来的,不如咱们换换……

  小子,在荒野一定要跟紧领主大人……

  艾伯特摇了摇头。

  再看去,却发现夏缇安静的趴在座位上,身体放松,呼吸均匀,已然是睡着了。

  他迟疑了片刻,默默将视线收回,专注的往东开去。

  

  

  林摩丘是依托废墟建立的村落。

  村落西北的开阔地带,泊着数以百计的车辆和营帐,远远瞭望就能嗅出烟火气息,这是海松领专门划给渡鸦旅团的驻扎地。

  当靠近村落,可以看到几十户与第三纪风格相近的筒楼堆叠簇拥在废墟周围,庄严的时轮教堂与旧时代废墟融为一体,以白墙划分出信仰与世俗的边界。

  进入到隐密的教堂内庭,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映照出斑驳光影,一排排坐椅尽头,半跪着圣徒彼得的雕像,雕像中的男子衣衫破烂,浑身是伤,双手虔诚的捧着一柄白色戒尺。

  雕像座前,正跪着一位黑发黑瞳的修女。

  她脸蛋略显圆润,鼻梁秀挺,柔唇婉约,目光空灵,配上白领黑袍的修道服,给人以不染尘世的圣洁感,又神似古画里静若处子、口抿樱瓣的仕女。

  只是掀到腰际的黑色裙摆以及挺翘饱满的裸臀稍微破坏了气氛。

  零菜此刻心里半是欣喜,半是期待。

  要被姐姐打屁股了!

  她在修行期间开趴睡了三个女孩子,恰好被进门的姐姐撞了个正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连数年待在教会,每天面对满脑子教典的修士,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也只好偶尔找几个还算看的过去的女人,稍微温润一下焦渴的身体,排解一下内心的寂寞,但真正能让她心潮涌动的,还是姐姐的滋味。

  听到身后的人儿缓步走近,零菜微微挺臀,试图让最诱人的景致占满对方瞳孔。

  “亚雷克斯讲过,教士彼得曾想尽办法规劝薇克拉卡丝”

  “魔女每次都将这冒犯之徒揍个半死”

  她看到姐姐悠然取下雕像手中的物件,

  “直到彼得捧着一柄戒具展示给魔女”

  “最初作,拉扎莉斯的魔女……?”零菜喃喃问道。

  “你倒是运气好呢,能见识魔女尝过的玩意儿”

  “刚好,我也知道这个怎么用~”

  “姐姐~……”

  零菜埋怨的嘟囔,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回应她的,是戒尺破空的凌厉风声——呼!如果只听这声音,她的屁股多半要遭殃。

  但随着痛感在臀上炸开,零菜却将将忍住了冒到嗓子眼的惊呼……并不是她很能忍痛,而是……这多少有点雷声大雨点小。

  如果把戒尺端到面前,就会发现,洁白的尺面整齐排布着构造精密的气孔,只要力度合适,就能挥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声响。不止如此,气孔的开口呈星形,还能在臀上留下特别的印记——很难想得到,教会的圣物居然是这么一件“趣味十足”的玩意儿。

  责打继续,姐姐精湛的手法,很快让她体验到这把戒尺的妙处,打在屁股上酥酥麻麻又恰到好处的疼,伴随着破空声带来的心跳加速,仿佛情人间亲密的拍打挑逗。而每当戒尺大力抽打时,又因气孔的特殊设计,反到压低了声响,让她毫无防备的迎来痛击,爱意中常伴的一丝冷酷也在此展现的淋漓尽致。

  “跪直”

  “自己报数”

  “手放好”……

  姐姐的训斥也让零菜十分受用,成熟女性漫不经心的语调,优雅而不显严厉,仿佛在告诉她,“我只是随口下指令,执行它们是你自己犯贱哦”,这更增加了打屁股带来心理落差。

  啪啪的声响在内庭回荡,臀上逐渐肿痛发烫,让她既羞耻又兴奋,胯间爱液泛滥,沿着白皙浑圆的大腿淌落,很快在坐垫上积了一小滩。

  “来,把诫条背一遍”

  “错一个字二十下”

  这是让她故意念错么……教典她早已经听的耳朵起茧,那些枯燥的条文几乎刻在了灵魂上,“汝等应当谨记以下戒条,以获得祂的祝福与指引”

  “主是独一真神,除祂之外,不可崇拜任何偶像,也不可为自己塑造任何假神的形象”

  她偷瞄了一眼姐姐,“你要持守淫乱的心态,不可故作贞洁或婚外情的行为。要以放荡和下贱的方式对待你的身体和所爱之人的身体”

  两百下。

  “你要以敬畏和、啊!……”戒尺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力道很重,零菜只觉得屁股被疼痛完全占据。

  “继续”

  “嗯!……敬重、的心态对待、嗯啊!主的圣名,啊!不可随意、嗯~、滥用或轻忽祂的名字、嗯~!……”责打也在继续,戒尺有规律的一记一记落下,激起的呼痛声逐渐夹杂娇媚的吐息,与此同时,戒条也开始频频背错。这意味着更多的责罚。

  随着疼痛积累到有些难熬的程度,零菜心念微微一动,随即感到戒尺落下的频率在减缓……不止如此,姐姐的呼吸、空气中的尘粒、乃至自身因痛楚而起的扭动……一切都在变慢。

  在仿佛水泡一样的空间里,她看到无数细密的白色丝线,分别缠绕着自己和姐姐,她将注意力集中在右手,挣断了其中几根,拉扯着剩余的,然后慢慢挪到臀后,揉了揉肿痛的屁股,在慢动作般的戒尺落下前,调皮的缩回原处,恢复成提裙挺臀的挨揍姿势。

  啪……!伴随拖长的尾声,红肿的屁股掀起一阵臀浪。带着星型印记的臀肉刚刚回弹,马上又迎来啪的一记……这次是戒尺落下的频率明显变快。

  她仿佛跃出时间长河的鱼儿,刚刚仰望到星空又一头栽入水中……下沉、不断的下沉……周围场景如磁带快进,戒尺疾风暴雨般落下,在疼痛追赶上来之前,她已经一头扎入“深海”。到了这儿,时空开始往教堂内庭的一点坍缩,场景掠过尽头又迎来开端,眼前浮现梦幻的一幕。

  这是一间更为朴素的教堂,布置与内庭相似,只是中间的圣徒像换成了布满灰迹的时轮神。教堂里仅有两人,稍微靠前的地方,站着衣着破破烂烂,浑身是伤的年轻教士,他的右手正握着那柄白色戒尺。

  教士身前,跪着黑色长裙、气质容貌不输姐姐的灰发女子,那异样的存在感,仿佛她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零菜本能的从她身上感觉到强烈的危险气息。

  而令人诧异的是,有着战栗气息的灰发女子,居然以相似的姿势撩起长裙,裸着屁股接受身后年轻教士的责打。

  她奶油般丰腻的臀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好几处都起了明显的愣子,即便这样,年轻教士也丝毫不手软,戒尺带着压低的风声结结实实落在臀峰上,伴随着忍痛的低吟,在红肿之上又添了一道新痕。零菜发现,灰发女子腿间泛着零星的水光,还有一丝淡淡的淫靡气味,那张精致无表情的脸,原本的傲慢和冷酷此刻正被情欲的潮红覆盖,她注意到那双深绿色仿佛琉璃的瞳孔,同样也被情欲侵染,但眼底深处隐隐却是一片无机质的白。

  好奇观察之际,那双深绿色眼瞳突然挪转,隔着虚空与她四目相对。

  目光凝视下,零菜感到身体仿佛被冻结,眼睛、皮肤、肌肉、骨骼乃至每一个细胞,所有的复杂结构都在被一点点拆开。她心中剧震,不惜代价的挣扎“上浮”,时间的流速急剧加快,那充满危险的梦幻空间随之化为泡影,就在零菜庆幸自己安全脱身之际……啪!啪!啪!啪!一连串戒尺责打在耳边炸开,她在“自身时间减缓”期间“欠”下的账,顷刻间全部还了回来,百余下责臀的疼痛瞬间清空了大脑,眼泪、口水一齐流出,与之相伴还有身体倒地时混杂喷溅的浊液……

  …………

  ……

  “阁下,倘若心中疑惑,不妨诵咏主的戒条”

  “主教大人,您指的是?”

  “汝要持守纯洁的心态,不可陷入淫乱或婚外情的行为。要以贞洁和节制的方式对待你的身体和所爱之人的身体。”

  “阁下,有的时候,能持守本心才是最可贵的”

  “……谢谢”

  艾伯特默默跟着主教,眼前这位老者身披白袍,眼角法令纹深重,目光颇为和善,口中说出的言语却仿佛能洞悉人心。

  侧厅的走廊非常安静,一边绘刻着圣徒与教典故事相关的壁画,另一边是充满岁月痕迹的废墟残垣,给人以肃穆、悠久的感觉。

  “两位大人尚在内庭,我等不方便靠近”

  “阁下若想在此等候……”

  主教话音未落,走廊前方的门被推的大开,高挑的白发身影快步走过,与此同时,一具温香软玉滑入艾伯特怀中。

  “这边办完了,你来照看她”

  “跟我走,我们去渡鸦那里”

  艾伯特匆匆向主教行礼道别,手忙脚乱的扶着怀中人追了上去。

  …………

  ……

  卡车、帐篷、篝火。

  傍晚时分,艾伯特终于在篝火旁找到落座的地方。

  他一路跟随夏缇,在庞杂的渡鸦营地里弯弯绕绕,最终来到这处位置偏僻、规模也不算大的营帐。

  领主大人坐在离篝火稍远的位置,正和一名肤色黝黑的中年渡鸦交涉。

  这边,黑发少年热情的送上食物,简单的裹着肉馅的卷饼和铁罐盛的汤,艾伯特向少年致谢,对方看起来和他年龄相仿,身材瘦削,留着一头脏辫,浅棕色的脸上挂着缺了门牙的灿烂笑容。

  他尝了口卷饼,就着喝了一勺铁罐里的汤,顿时眉头大皱。不太新鲜的肉,用咸辣调味强行掩盖住,汤里还有一股酸唧唧的味道,如果不是黑发少年就坐在旁边,他绝对会当场吐出来。

  艾伯特只得强行咽下,露出难以言喻的笑容。他看了眼靠坐在另一侧的同伴,打消了给她喂食的念头。

  这个眼神呆滞、任人摆布的修女,应该就是领主大人要接的人。精致的脸蛋之于清修者颇有相悖,途中不经意间触碰到的肌肤更是令人咋舌,领地里最会保养的贵族女孩子也做不到这么细腻吧。

  他有和这些女孩子相处的经历,知道怎样在关照她们的同时,绅士的保持恰当的距离。

  只是,带着她上路真的合适吗?

  他又将视线投向远处夺目的白发身影,她仍旧在和渡鸦交涉,优雅从容的举止,充满决断力的眼神,隐隐同昔日在艾尔浦窥见的英姿重合。

  持守本心,他在心中默默重复着主教的教诲。

  过了一会儿,艾伯特看到夏缇嘴角勾起一抹淡雅的笑容,黝黑的中年渡鸦连连点头,似乎已经谈妥了。

  同样有渡鸦为她送上食物,在看清楚的一刻,艾伯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只严重锈蚀的铁罐,罐壁附着斑驳的油漆和不知名的污物,似乎能感受到手指按压在上面黏腻感,只见夏缇浑然不觉的接过铁罐,微微仰头,将内容物送入口中。

  视力不错的艾伯特,刚好看到那些玷污的灰绿色浓稠汤液,以令人不适的形态聚集在一处,沿着腌臜的罐壁不断滑入被轻微挤压的红唇间,随着优美的脖颈小幅吞咽,争相进入她的体内,临近结束,她还探出粉舌,舔下了罐沿上残留的绿汁……整个过程看的艾伯特头皮发麻,他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夺过铁罐,代替领主大人吞咽那些秽物,却又被这美与污秽杂糅的图景吸引,目不转睛的看完了全程。

  他想起了佣兵们的话。渡鸦的笑是假的、心是黑的、罐是脏的……

  咚!、哒!

  不知谁起了个头,渡鸦们零散的敲起了手中的铁罐,艾伯特这才注意到,他们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一只,大小新旧各不相同,犹如独特的身份铭牌。而他手中的,则是崭新的毫无特征的餐罐,在黑发少年热情示意下,他也用勺子敲起了自己的。

  咚!、哒!

  “这是在欢迎新成员加入”

  身旁传来温软的女声,贴心的为他解答了疑惑。修女不知何时居然醒了。

  “嘶……好疼!”她侧扭着臀,靠到了他的肩上,“喂,你叫什么?”

  鼻间似乎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味,他愣愣的敲着餐罐,报出全名,“艾伯特·阿尔莱特”

  修女凑近他的耳朵,用天然带着几分软软糯糯的声音说道,

  “我叫天惠零菜”

  “骑士君,不要害怕,在女孩子面前要大胆一点~”

  不一会儿,敲响的铁罐越来越多,周围的其他渡鸦营帐也加入进来,杂乱的敲打声渐渐合一。

  咚、咚…哒!

  咚、咚…哒!营地里回荡起悠长的歌谣——

  悲伤—哭泣—咆哮!

何故踌躇,为何迷茫……那最短暂的是什么?那最珍贵的是什么!

  咚、咚…哒!

  迷途的鸟儿,前路在何?

  咚、咚…哒!

  劈开荆棘,振奋双翼,那原初之国!

  咚、咚…哒!

  昨日梦幻,今宵炽火!

  咚、咚、咚…哒!……

  唱到高昂处,几名年轻渡鸦围着篝火欢舞起来,艾伯特也被黑发少年拽着加入。

  他们一道用鞋踩踢篝火边缘,激起的火星四射绽开,犹如黑暗中迸发出的最原始的生命之火。

  咚、咚、咚…哒!昨日梦幻,今宵炽火!

  余火映照下,艾伯特发现领主大人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场。

  ……

  “女士,您怎么看待如今的渡鸦旅团”

  篝火熊熊,眼前的中年男人头发灰白、黝黑结实,目光中透着一丝精明。

  夏缇平视康拉德,淡淡的说道,“乌合之众”

  “哦?”渡鸦脸色怔了怔 ,笑问道,“女士,您就不担心我转告那群脾气不太好的同僚?”为了避免耽搁,她们进来时刻意绕开了挂着血鸦信旗的营地。

  ……“唉……”半响没等到回答,康拉德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的确如您所见,旅团正在堕落,我们蜷缩在低压区,同那些家猪一样争抢地盘,年轻的畏惧荒野,年老的只知贪图享乐。”

  “流浪团、追迹者,那些高贵的意志全都消磨殆尽,有的家族连第三纪先辈留下的祖训都不再遵守,唉……”康拉德又叹了口气,“寻找原初的国度,早已经是过去的梦,现在只会在他们唱的歌里出现”

  “康拉德先生,我在第三纪结交过几位守信勇敢的渡鸦,能体会到你们对理想执着”

  “我准备了一笔资金,大概……”她轻飘飘的报了个数字,“12万西林”

  “如果你愿意交易航路图,就可以去教会支取它们”她稍微认真的补充道,“我想,这会帮到你们的”

  康拉德断然摇头,“不,金钱帮不了我们,渡鸦的血图也绝不会拿来交易”

  “海松的普莉姆拉大人,我们对您更感兴趣,您高贵的血统,不屈的意志,正是如今渡鸦们所欠缺的”

  夏缇莞尔一笑,“可我不是[第一束]欸,唔……赝品都算不上”

  “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渡鸦们的看法,我已经不想再继续听那首该死的歌了!”

  “那如你所愿”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需要什么仪式吗?”

  ……

  夏缇被康拉德领着登上卡车,狭促凌乱的车厢,让她想起第三纪时曾住过的小窝。

  “啧、放哪去了……?”

  刚才还精明老练的中年渡鸦,这会儿正像健忘的杂货店老板般翻箱倒柜,令人不由得怀疑航路图的真实价值。

  外面的敲打声和歌声传来,她看到车厢里叠放着不少锈蚀损坏的铁罐,相比她拿到的更加陈旧。

  据说,铁罐里寄宿着逝去渡鸦的灵魂。

  姑且不谈外观,汤的味道还是挺鲜美的。

  “找到了,娘的在这儿”

  车厢最里面,康拉德从桌角下抽出垫着的一沓厚纸,桌面随之倾斜,她注意到差点从上面滚落的物件。

  “姐妹,驻扎地的血图只有这一半,另外的放在中继城,会有人在那里等你”

  她刚要接过航路图,康拉德却迟迟不肯放手,“我需要一个承诺”

  她不置可否的转过身,拿起桌上物件,一根乌黑结实的粗藤条。

  “家主大人,能跟我讲讲旅团里的规矩吗?”

  “嗯……渡鸦是自由之子,除了祖训,我们规矩定的并不多,但不论是谁,犯了必将遭受重罚。

  首先要记住,违背家主的,处以鞭刑,

  欺瞒兄弟姐妹,获取私利的,处以鞭刑,

  背弃诺言,滥行不义的,处以鞭刑……”

  说完大部分,康拉德疑惑的看过来,“你愿意不折不扣的遵守它们?”

  “嗯,我会带着这个到中继城”

  夏缇轻轻点头,脑子里却冒出另外的念头。

  如果渡鸦告诉她,刚才的仪式里还有一轮鞭挞训诫,自己要不要答应?

  

  …………

  ……

  阁下,能持守本心才是最可贵的。

  ……

  骑士君,在女孩子面前要大胆一点。

  ……

  你要是有办法打赢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

  艾伯特浑浑噩噩的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放倒的副驾驶座上。

  “骑士君,起きてください~”

  黑发黑瞳的修女在旁边用力摇晃,他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昨天晚上的那个果酒,我叫你不要多喝的,真是呆子”

  “起来,下车去,把位置让给姐姐”

  零菜催着他起身,“姐姐她等着挨板子呢”

  艾伯特晕乎乎的回头,看到驾驶座上,夏缇慵懒又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

  他很快被赶了下来,车门砰的一声合上,良久再无动静。周围满目荒野,尿意驱使着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解手,醉宿的头痛恶心感稍微消退,他快步回到越野车附近。

  车内似乎有了些许动静。

  艾伯特抑制住好奇心,远远站着不敢再上前,深色车窗膜阻挡了视线,使得他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

  他想起刚才恍惚间听到的话——她等着挨板子呢,难道领主大人要挨打?

  车体的轻微摇晃打断了胡思乱想。

  艾伯特直瞪瞪的看着车窗,往前走了四五步才止住身体。

  他看到夏缇那张俊秀的侧脸被抵在了车窗上。

  她在痛苦和挤压变形中呼着气,留下窗面的一片白雾。

  车体的动静逐渐变大,像是有什么在狠狠冲撞着她。

  噔!这次是她的手撑住侧窗,随着身体颤动一寸寸下滑,一直滑落到窗沿下面,片刻之后,侧窗居然开出一道缝隙。

  仿佛在向艾伯特发出邀请。

  车厢里的声音顺着缝隙传到他耳中。啪!这像是巴掌拍打皮肉的脆声,持续了十来下,伴随着温软的话语,

  “姐姐,滋味怎么样?”

  “嗯…不错”他认出领主大人的声音,不同于记忆中的冷淡、慵懒,更像是未被满足的熟妇溢出的渴求。

  “再弄疼一点……”

  艾伯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夏缇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车厢里很快传来了新的拍击,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声吃痛的低吟。

  “趴好”

  “屁股抬起来”

  “不许扭”

  他听出修女故作优雅和漫不经心的训斥,伴随着时轻时重的拍打,那种厚木与皮肉相接的沉闷声响,能够联想到某个丰腴的部位正在被厚实的工具重责。

  拍打声突然连成一片,“嗯~!”痛苦中带着陶醉的鼻音,让艾伯特下身难以抑制的鼓胀到了顶点。

  他挪动着步伐,朝着车前窗一侧辗转,想看一眼——简单的念头足以消磨掉大部分自制力。更何况,开启的侧窗已经给了足够的暗示。

  他依旧控制好距离,小心翼翼的挪动,直到视线勉强可以透过前窗玻璃进入车内。

  他看到了领主大人隐忍而兴奋的脸庞,她正扒着驾驶台,摆出低腰翘臀的淫荡姿势,胸口的衣襟敞开,一对熟透的丰乳裸露在外,被仪表盘的上沿遮挡了最诱人的部分。

  她就像一匹烈马,与车身合为一体,等待着主人的驾驭。

  啪!背后的人突然用力,重重的落下一击。

  “……”疼痛让她微微皱眉,又从容的压低上身,让屁股翘的更高。

  紧接着是一轮连打,似乎在惩罚她的桀骜不逊。

  她咬着唇,身体轻颤,尽管依旧保持着姿势,表情里却多了一丝不安,像是预想到了更加蛮横的驯教,那不安中还夹着一些期侍。

  但新的拍击并未落下,取而代之,是一阵难以听清的摩挲。她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身体不自觉的轻微扭动。

  正在这时,啪!余音响彻。

  “嗯~!”她动情的仰起头,高耸的胸部完全暴露出来,在喘息中不断起伏。

  艾伯特看到,那双幽深难以捉摸的红瞳,在这一瞬被打得涣散,呈现出近乎迷乱的舒爽和痴态。

  这还是他记忆中的领主大人吗?

  ……

  驯罚还在继续,艾伯特默默退开,车窗不知何时悄然合上,重新封闭了越野车内的靡乱。

  他远远望着,隔了许久才等到车门打开。

  上车时,看到白发红瞳的女子利落的安坐在副驾驶上,而不久前还在施虐的修女,正盖着外衣裸身蜷在后座酣睡。

  “出发吧”

  “继续往北,就能看到你的故乡了”

 

小说相关章节:时光之痕—旅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