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尿意积累，执行完成。正在切换至第三阶段。目标注射位置：脚掌与脚趾连接位点。”

手握着电动牙刷的十几只机械手离开了手术灯下的那个人影：那是一个颇显凌乱的少女，赤裸的全身因为剧烈挣扎而布上了不少汗水，而她的手臂与双腿被皮革制成的坚韧束缚带绑在了“治疗床”上，唯一没被绑着的头发凌乱地散在床上。最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小腹积压的尿意，她知道如果再刺激下去，自己就将面临“治疗的结果”。

在折磨之下，她会一直想起自己注射的那种毒药：她知道，以后的生活都不得不依赖这种羞耻的治疗了。

几个小时之前，那个周五还只是平凡的一天。

铃声响起，夏季的空气显得格外燥热。一座高中的门口，正值青春年华的莘莘学子们正三三两两地走出校园。

“好烦啊……今天放学又拖了好久……又要很晚才能吃上饭……”

那个少女，名为企凌鹅，此时也只不过是放学人群中的一员。只不过，她留着的及肩短发、灵动的发饰与清秀的面庞，让带上了高中生的一份活泼可爱，甚至显得鹤立鸡群。

下身的校服中裙则突显出了她修长的双腿，炎热的夏日为她的双脚配上一双黑色的运动凉鞋：凉鞋的绑带让如青葱般的脚趾头露在外面，并没有涂上指甲油让少女的青春感更加凸显。喜欢穿凉鞋的她，并没有让双脚有过一丝日晒的痕迹：注重足部护理的企凌鹅每天出门之前，都会为双脚涂上防晒霜，每周足膜保养更是必不可少。这让她的双脚在黑色凉鞋的映衬下，就连脚背的皮肤也十分白嫩光滑、看似吹弹可破。

她一如既往地走上了一个人回家的道路。天色渐晚，天空被夕阳染成了粉色-并不显得温暖，反而为回家的路增添了一丝诡异。

她感觉背后似乎一直有人跟着，但当她打算回头看的时候已经晚了：从旁边的绿化带中冲出了几个穿黑衣服的人，一张手帕紧紧捂住了她的口鼻，刺鼻的气体让她逐渐头脑发昏。隐约之中，她仿佛看到了一群穿白大褂的人跑了过来，把她抬上了担架……

当她在昏沉中醒来，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白花花的光线进入了她的双眼，照得她的眼睛又眯了起来。当她适应了这种光线后，她晃了晃自己的身子，却发现自己丝毫不能移动：手臂、大腿、腰部都被坚韧的拘束带牢牢绑住，两只手臂平举，全身被平放绑在了一张床上；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内裤与内衣都被尽数剥夺，让她不禁有了一丝凉意——不只是皮肤感觉的寒冷，还有对目前处境而感到无比恐慌。

自己被绑架了。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群穿着白大褂或手术服的人在自己周围摆弄着瓶瓶罐罐，其中一个拿着平板的实验员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苏醒，走到了她的面前，用一种调戏的眼神俯视着她：

“你好，实验品代号‘企鹅’，你终于醒了。”

企鹅这个外号，虽然关系好的同学也会这样称呼自己，但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样称呼，企凌鹅的内心不由得更加慌乱：“你你你你是谁啊！谁让你这样叫我！为什么要绑架我！！你们这是犯罪！”

“不用惊慌，你只是被选中了，作为我们的治疗对象接受新式治疗。”

“我没病！！你们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变态快放了我！！”床上的少女无谓地作着挣扎，只是徒劳地消耗着自己的体力。

实验员没有理会她的挣扎与“犯罪指控”，而是摁了两下手上的平板，企鹅头上的天花板上，一块显示屏降了下来，让两个人都能看见：

企鹅看到，自己的双脚的被清晰地显示在了屏幕上，旁边的那些“排尿、挠痒”的文字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她从未体验过这么羞耻的事情，而且，这难道就是自己一会要面临的事？

“你被注射了一种实验性的神经药物，目前你的尿道被封锁了——也就是说，你不能再尿尿了。不过，我们将会为你进行‘治疗’——将你的足底开发成为排尿开关，一旦受到刺激——也就是被挠痒痒了，才能尿出来。”

还没来得及企鹅能够叫喊呼救，一根管子便粗暴地撬开了她的嘴巴，将大量的液体灌入了她的口中，进入了她的身体。正如屏幕上显示的那样，那是利尿剂。过了一会，她口中的异物也被拔出，但紧随其后地，十几只机械手拿着电动牙刷，随着略显嘈杂的嗡鸣声，震动着的刷毛便贴在了企鹅的身上。

“唔嗯！哈哈……哈哈你变态哈哈哈不要治疗哈哈哈啊哈……”

电动牙刷贴在了毫无保护的腋窝上，又刷着柔嫩的两肋，有一支甚至贴在了肚脐上，让刷毛在小小的凹陷中肆意刺激。当然，最为令她崩溃的是足底的痒感：她一直有护理脚底的习惯，常常用润肤品照顾着一双小脚的习惯让这双毫无茧子的玉足充分吸收了刷毛全部的刺激力，让电流般的痒感直冲大脑。

“如果不这样治疗的话，你就会因为没法排尿而成为一个废人哦？”研究员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企鹅因痒感而扭动的身子。

“你们给哈哈哈……给我嗯哈哈哈……给我打的药哈啊哈哈哈哈哈……好变态哈哈哈哈……”

企鹅已经不知道自己被痒的刺激折磨了多久了。等到数十只电动牙刷离开她的身体之后，积压着的尿意已经十分令她的内心焦躁不安。不过正如那个研究员描述的那样，就算她想要此时释放出来，下身的肌肉也完全不听从自己的指挥。那里的神经所连接的肌肉仿佛被冻结一般，不得动弹。她多么希望那支神经药剂有解药，再次回到正常的生活。

“第二阶段：尿意积累，执行完成。正在切换至第三阶段。目标注射位置：脚掌与脚趾连接位点。双脚牵引固定已启动。”冰冷的机械播报音把她的想法打回了现实。

两个造型奇特的机械臂从企鹅的双脚旁升起，向两只尚且能乱晃的玉足迅速移动。每根机械臂连着五个金属环，直径可以任意调节——那是牢牢固定住双足的拘束装置。很快，少女十根小巧的脚趾便一一套上了拘束环，它们向脚背处略微施力，使得脚趾头不得不往后翘着，让整个脚掌裸露无遗，呈现出了完美的足弓角度，也让企鹅不在能靠蜷缩脚趾对挠痒进行一丝的逃避。随后，脚背处升起了一块弧面金属板，与脚趾环相连接，这下企鹅就算使用了最大的力气抵抗，也不能使得脚心晃动一丝一毫。

研究员又走回了企鹅的面前，颇具玩味的话语再次萦绕在她的耳边：“不用担心，这些必要的安全措施是防止你乱动，影响足底排尿的开发进程哦~”研究员又十分恶趣味地按了按企鹅的小腹，“现在积累的尿意很多了吧？不用担心，一会注射好了之后就为你释放哦——”

两只无痛注射器贴在了企鹅的脚心处，另外两只则是贴在了她的脚趾缝，正如那个屏幕上显示的位点。随着一声提示音，企鹅没感觉到脚上有什么反应便完成了注射。“神经关联注射已完成，现在请研究员对实验体足底进行刺激，已进行排尿关联验证。验证步骤：

一、 一般排尿区：对脚心进行痒感刺激，应在五分钟内排尿至少500毫升，否则重复灌输利尿剂并对全足底进行敏感提升操作。

二、 加强排尿区：对注射加强点进行刺激，应在一分钟内排尿至少500毫升，否则重复灌输利尿剂并对位点进行敏感提升操作。”

“听到没有？一会，要配合接受足底的痒感，之后才能尿出来哦~记住，你现在就是一个不被挠痒痒就尿不出来的病人哦~”一个眼罩套在了企鹅的头上，随着视觉被剥夺，不安感以及言语上的羞辱让她难以承受：毕竟自己还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怎么能接受一被挠足底就会尿出来的现实。“不！我不接受这样的命运！快放了我！！你们都是变态！！”

　　实验员没有理会，只是走到了紧紧束缚的双足旁，双手各拿起了一只电动的气垫梳。密密麻麻的梳齿贴合在了少女的足心，随后以变化的频率开始了震动，使白嫩中透红的足底顿时被坚硬的梳齿无序地挑动着。可怜的少女只感觉到双脚产生了从未有过的痒感，她想尽全力挣扎，可惜全身的束缚让她无法做到，更何况她的双脚被金属环牢牢地拘束着，根本无法移动，只得乖乖忍受着痒的刺激，她能做的唯一便是从口中发出不自然的笑声：“变态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我要回哈哈哈哈回家哈哈！救救我哈哈哈哈啊哈……”

　　大概是听烦了笑声，一只机械手把口球塞进了企鹅的口中，固定在了她的头部。连用笑声缓解自己感受的权力也剥夺了的企鹅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丝变化：随着梳齿的刮动，她没办法释放的尿意一阵一阵地波动，似要从下面漏出了——下体的括约肌也不听使唤，随着痒感的刺激紧绷的状态也开始松懈。

　　“药效应该开始发挥了吧？是不是感觉要漏出来了呢~嘘~”实验员吹着口哨，放肆地挑拨着企鹅的心理防线，让本就即将决堤的少女对下体最后的控制力也失去了。黄色的液体从下身迅速流出，内裤也被尿液打湿，进入了下面收集体液的量筒之内。

　　“验证步骤一达成。收集到尿量：511毫升。即将进行第二步骤刺激。”冰冷的机械音再度响起，实验员走到了凌乱的实验体面前。她的面部早已落上了因羞耻而流出的热泪，此时正呜呜地低声哭泣着，但是哭声却被口球阻挡住了，只变成了低声的抽泣。

　　“很抱歉，但是实验和治疗必须要继续哦？乖，接下来是第二个步骤~”话音刚落，少女看到面前屏幕上的双脚上落上了两束红色激光，点出了两个红点：那是她被注射药剂的位置。随后，足心上方出现了两只前端是牙钻的机械手，而后是嗡嗡嗡的转动声音，与此同时的是坚硬的物体贴上脚底的高强度刺激。牙钻尖端贴上了类似牙刷表面的刷毛，可以在不伤害皮肤的同时达成更好的刺激效果，少女感觉仿佛是有一万个人拿着牙刷在一粒米一样大的皮肤上来回刷着，由于药剂的作用顿时下体失去了控制，膀胱内的最后一点尿液也排了出去。

　　也许是“可怜”实验体在不断发出抽泣声，实验员拿掉了企鹅口中深深塞入的口球。涎液从她的口中随之而出，与其一同流出的还有呜咽的低声：“呜呜....没脸见人了....我....不要实验了...呜....求求你....对不起呜呜呜....”

　　可惜的是，机械音宣判了今日的“治疗"尚未结束，道歉的话语也毫无作用：“第二步骤失败。收集到尿量：127毫升，不足目标。现将灌输利尿剂，对足底涂抹敏感提升药剂II型。预计将提升足底敏感度至：150%，注射位点提升至：200%”

　　“最后一个解毒疗程了，加油哦，实验体企鹅~”实验员毫不理会她可怜的求饶，尽管知道企鹅的羞耻心已经几乎被打碎：此时她正惊恐地看着一根软导管塞进了她的口中，向嘴中灌输着大量液体。同时，她的双足旁边也出现了两只大大的油画刷，正沾取着粉红色的药液，淋在了企鹅的脚心、脚掌、脚后跟，以及脚趾和脚趾缝中。

　　企鹅的双脚本就十分敏感，自己也经常做足部护理。然而在被涂上了增加敏感度的药剂过后，油画刷带来的痒刚不再是一开始那样，她仿佛感觉到了每一根刷毛都是震动着的电动牙刷，贴合在皮肤最娇嫩的部位，痒感也愈发强烈。

　　“不要涂哈哈哈哈哈！！太怕痒了哈哈哈哈我对脚啊哈.....好哈哈要痒死了....！”然而这并没有舒缓什么痒感，疗程仍在继续。痒感之外，她感觉双脚的十根脚趾被固定的更加紧了。随后，透过屏幕，企鹅看到自己的双脚上又出现了刚刚的挠痒牙钻，四根分辨对应双脚注射点的脚趾缝与脚心。“照你现在的状态，应该...只要一启动的话，就能达成疗效了吧？”实验员按下按钮，牙钻贴上了四个脚底注射位点。两倍的痒顿时冲跨了企鹅的肉体，因利尿剂而积攒的尿液瞬间从下身喷出，流势完全超过了上一次的漏出，似是一汪泉水般。

　　“本次尿量：740毫升，达到标准，疗程结束，正在自动评估...警告，患者出现昏迷...”

　　醒来时，企鹅发现自己身处于卧室，正昏昏沉沉地从睡意中醒来。刚刚只是一场梦吗？

　　显然不是。连忙坐了起来，看到自己脚底几乎是通红的，还有铁环拘束脚趾的痕迹。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盒子，上书“感官关联研究中心赠”，一切都指向了昨晚被绑架以及她地狱般的感受。

　　她没有打开那个盒子，只是蒙过头去，枕头再次被饱含耻意的泪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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