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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邪典第八章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8760 ℃

这天夜里,吕律做了一个噩梦,他似乎听到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惨叫:“啊——!不要,啊,太用力了。我的肚子啊,呜呜呜,宝宝被干坏了啊啊,不能再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胀,好麻。”

吕律看见那怀孕之人一只手无力的搭在圆滚滚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抓紧床单,脸上满是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

“啊……轻,轻一点……”她蜜糖似的声音在房间回荡“孩子,孩子要掉下来了……”

老头闻言动作变得更加猛烈,床头撞墙的声音也越发频繁。女人仰头尖叫,手指紧紧扣在床单里。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她带着哭腔恳求道。

老头俯下身,在她耳边低笑:“这才刚开始……”

吕律心里一惊,这个声音好熟悉!他想靠近却动弹不得,只能继续眼睁睁的看着。

“华……”孕妇抱住老头的脖子,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再用力一点,快一点……”

老头的动作变得比先前还要猛烈,孕妇的尖叫声也愈发放浪。她的手指深深陷进华中天的后背,华中天也紧紧扣住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要到了……”老头嘶哑的声音响起。

“嗯,里面,都给我……”孕妇软糯的声音像羽毛轻抚吕律的心。

一个圆滚滚的肚子在荡漾,和一张脸上满是愉悦的笑容。

女人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甜腻,脸上是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她似乎既痛苦又彻底沉浸在欢愉里,发出的尖叫声也愈发放浪。

吕律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觉到她似乎一脸潮红,眼神迷离。那幅场景让他心如刀绞,却动弹不得。只见那孕妇一脸妩媚的笑容突然看向自己。

吕律吓醒了,看到陆夕瑶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你做噩梦了?”陆夕瑶关切地问。

吕律面色惨白,感到内疚和羞愧占据了全身。

刚才的梦境还生动的在眼前,那些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他竟然会做如此低俗的梦,将纯洁的妻子和那个医生联系在一起。这让他羞愧难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有这样的想象。

陆夕瑶怜爱的手覆上吕律的背,轻轻抚摸着。“要跟我说说吗?”她温柔的声音仿佛有着治愈人心的魔力。

刚才的梦境让他觉得自己简直罪无可恕,差一点就玷污了妻子美好的形象。

他闭上眼,试图忘记脑海中的那些画面。那张妩媚的笑脸,那些放荡的呻吟,和那圆滚滚的肚子在床上荡漾……这些记忆仿佛刻在脑内,怎么也消除不去。

吕律紧紧闭眼,用力摇头。他要将这些假象从眼前赶走,要将纯真的妻子和那些低俗的想象分开。陆夕瑶是他的天使,永远那么圣洁与美好。

“没事……我梦见以前的旧事。”吕律苦笑着安慰陆夕瑶。

“那你歇会儿吧,我在这里陪你。”

吕律感激地望着妻子,心想自己怎么会做这么不堪的梦。

她用手轻轻抚摸吕律的面颊,温柔地哄他入睡。

夜幕降临,房间里一片漆黑。吕律却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

男人的脑海里都是那个女人圆滚滚的肚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架在一个猥琐的老头肩上。老头站在床边疯狂顶弄,房间里回荡着呻吟,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床头柜撞墙的砰砰声。

这个噩梦不断在脑海回放,老头和孕妇在床上的画面让他心跳加速。他害怕自己一睡着,那噩梦就会接着上演。

许久之后,吕律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屏住呼吸,努力分辨那是什么声音。

过了许久,隐约听到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起初是几声娇喘,然后是断断续续的痛哭,这让吕律心如刀绞。接着,是妻子恳求的呼喊:“不要……啊……不要碰哪里……”

这句“不要”让吕律窒息,他的妻子,明明在拒绝着什么,却还是继续发出悲鸣,仿佛在忍受着无法言喻的痛苦。

吕律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翻身下床,却还是动弹不得。他唯有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噩梦般的叫喊——

“神医……求您……放过我……啊!不要在那里……疼……”

“不要!那是…… 生育……的地方……您不能……啊!”

“疼……好疼……我会坏……宝宝……啊……!”

这哭喊与呻吟声折磨着吕律,他恨不得挣脱身体的桎梏,冲进隔壁房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律听不太清,但脑海里涌现出无数画面——他的妻子陆夕瑶被人压在床上,圆润的臀部因为身体的弯曲微微翘起。她死死捂住嘴,试图憋住呻吟,但生理上的反应还是让她喘息不止。

她的长发散乱,身上满是掐出的红痕。华中天撕扯开了她的衣服,正对着那双饱满的乳房上下其手……

妻子的双眼紧闭,眼角滑下泪水。她一只手死死揪住床单,另一只手无力的搭在圆滚滚的肚子上。那副模样像极了吕律噩梦中的景象,这让他的心脏仿佛离开了躯壳,挣扎着滚落在地。

吕律睁大眼,周围一片漆黑。他能听见的,只有隔壁传来的喘息和娇喘,以及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那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撕扯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又绝望。

吕律从疑惑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难道妻子真的出轨了?

吕律想大声怒斥,问问隔壁到底在干什么,可是喉咙好像卡住一样无法出声。

当他想要翻身下床,四肢却动弹不得。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只能呆呆的躺在黑暗里,让那些画面在脑海不停回放。

这一切都让吕律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荒谬的梦中,他多想醒来,多想看到妻子安睡在他的身边。可当疲倦最终笼罩住他,让理智在黑暗中沉沦时,他依然不知道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第二天一定要问个清楚,吕律昏昏沉沉的想着。然而疲倦很快便占据上风,他在无数画面和声音的交织下,沉入了黑暗的梦乡。

华中天猥琐的脸上此刻露出阴险的笑容,掰开了陆夕瑶丰满雪白大腿。

性器毫不怜惜地插入了陆夕瑶柔软多汁的身体,狠狠贯穿着这个七个月的孕妇。

“不要……啊......”陆夕瑶发出一声痛呼,她的手指深深抓进华中天的背部,带出几道血痕。华中天眼中带着玩味与轻蔑,“叫出来,我就轻一点。”

陆夕瑶咬紧嘴唇,别过头去不肯迎合他的要求。华中天重重一顶,撞得她身子微微向上滑动。肚子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摇摆,宛如温柔的海浪。穴口因为过于紧致而带出湿漉漉的水光,滑得华中天的欲望更加膨胀。

床头随着撞击声不停拍打墙壁,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响。房间里回荡着喘息,肉体的撞击声,和床头发出的闷响。这淫靡的交合声在黑暗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华中天逼得陆夕瑶无路可退,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陆夕瑶的眼前一片朦胧。她咬着嘴唇,生理性的泪水沿着脸庞滑落,带出哭腔的呻吟闷在喉间,随着身体的晃动而破碎。

痛苦与快感交织一体,陆夕瑶的身体开始因高潮而阵阵痉挛。她用力摇头,双手乱抓,试图阻止身体的反应。可华中天无情的撞击仍在继续,将她推上越来越高的快感顶峰。理智与情欲在脑海中激烈的碰撞,让陆夕瑶的叫喊带上哭腔。

“吕律……”陆夕瑶无助的低语着,这是她在情潮中唯一能够想起的名字。可那个名字的主人,却远在黑暗的房间里,听着她的呼唤和呻吟,却什么也做不了。

第二天一早,陆夕瑶看到吕律,脸上挂上清丽的微笑,与昨天别无二致。她走到吕律面前,语气中满是关切:“律哥哥,身体已经没事了吧?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吕律虽然想要质问,可看到陆夕瑶清丽无瑕的面容,看到那双纯净的眼眸,他的瞬间有些动摇。

纠结了一会儿,他终于鼓起勇气质问陆夕瑶:“昨天晚上的叫喊声,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夕瑶被吕律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脸色煞白,她没想到自己与华中天的声音让吕律听见,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

陆夕瑶只得哭着说:“律哥哥,之前我受到惊吓导致胎位不正,神医每晚给我进行针灸治疗,是为了保住我腹中的胎儿,那痛苦让我忍不住就喊叫出声,华中天神医也都费尽心思安慰我。你怎么可以怀疑你的妻子?”

吕律大惊,难道自己误会了?他追问:“针灸会如此痛苦吗?我听你喊的……似乎不是针灸该有的反应?”

陆夕瑶感到愈发慌乱,她在心中翻江倒海,不知要如何掩饰自己的行为,只能继续哭道:“律哥哥,你明知我向来最怕痛,神医的针技虽好却愈加痛苦,为了这孩子我才忍耐下来。你怎能误会我有错?”

吕律听罢,觉得自己简直可笑,居然误以为华中天与妻子有染。

她哭得泪流满面,颤声说:“律哥哥,我是你的爱人,我如何舍得去伤害你?那痛苦的喊叫声,你怎能当真?华中天神医明明是在保胎救我,你误会他实在冤枉啊!”

吕律听了陆夕瑶的哭诉和辩解,似乎也被其虚妄的谎言所打动。他逐渐软化了态度,说:“夫人,我固然相信你,只是那叫喊声实在让人误会,你又向来怕痛,我实在担心神医的针灸会伤着你。”

陆夕瑶哭得梨花带雨,她感到委屈又心惊,于是叫来华中天作证。

华中天来了,一脸严肃:“吕律,你家夫人说的话属实。我确实给夫人进行过针灸治疗,为了保住宝宝,所以有那样的声音,但绝不是你想象的那回事。你这是狼心狗肺,不相信爱你的妻子!”

吕律见华中天一脸正气,心里也觉得自己似乎冤枉妻子了。他有些懊悔又窘迫:“华神医,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疑心作祟,你别介意。瑶儿,对不起,我不该质疑你的。”

陆夕瑶见吕律信了她的话,暗暗松了口气,留着泪说:“哥哥最疼我,我知你是出于担心。但神医的针术高超,我虽痛却无伤,这痛苦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怎能不忍耐?”

吕律也笑了,他握着陆夕瑶的手说:“夫人言之真切,我实在误会神医,他每晚辛苦相救,我却以此怀疑,实在有愧。等我病好了,一定准备厚礼当面谢过神医,以表歉意。”

陆夕瑶听吕律道歉,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她知道吕律性格倔强, 普通的道歉对他来说已是极限,她不想再苛责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华中天见状,又道:“小吕啊,陆夫人这么爱你,你却对她动这般歪心思,实在是有伤人女子心啊!我身为医者,可以担保陆夫人绝对忠心,你要给她一个确切的答复,免得日后还有这般误会!”

吕律被华中天一顿阵势,加上看着妻子哭成那样子,心里又羞又愧,他赶紧发誓:“瑶儿,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疑心了,你放心,我相信你的心意,绝不会再伤害你。对不起,让你难过又伤心。”

陆夕瑶听吕律发自肺腑地道歉,心中酸楚涌上来,她扑进吕律怀里放声大哭,吕律也抱紧了她轻轻安慰。

夜深,老头来到了陆夕瑶的房间。她只着一件薄纱睡衣,隐约可见丰满雪白的乳房和隆起的孕肚。

华中天走上前对她耳语道:“贱人,今夜你大可不必忍耐,叫得越大声越好,这样你丈夫听见就越相信我们在进行痛苦的针灸治疗。”

陆夕瑶听后无奈着解开了睡衣,露出玉白丰满的身体。老头瞪大猥琐的眼睛盯着她,粗糙的老手毫不客气地揉弄起她涨奶的乳房来。很快,香甜的乳汁就溢出红润的乳头。老头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发出大声的吸奶水的声音。

“呜...轻点……”陆夕瑶娇吟道,主动分开双腿,紧致湿润的小穴等待着老头的侵犯。华中天急不可耐地插入那蜜穴,发出愉悦的低吼,用力抽插起来。“嗯……啊...轻点……”陆夕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床板在两人的动作下吱嘎作响。

隔壁,吕律依旧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突然,他听到陆夕瑶的房中传来剧烈的叫喊声——

“啊!!痛……神医慢些……我会坏的……”

“那里不行……会伤到孩子……啊!”

“求您……温柔点……我真的……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吕律听着隔壁的呻吟和痛苦叫喊,心中不由自主地产生同情。他想起华中天说针灸的确痛苦,为了保住孕妇与胎儿,忍受这痛楚乃是唯一的办法。

而在另一边,华中天将浑身痉挛的陆夕瑶抱在怀中,低声说:“尽管叫得放荡,这让吕郎更相信我们的‘治疗’。”

这天夜里,陆夕瑶的呻吟声比任何时候都要大声和让人心疼。吕律躺在隔壁,听着妻子的痛苦叫喊,心如刀绞。

“啊!神医……慢点……我真的……啊啊……受不了了……”

“那里……不行……孩子会……嗯……伤着的……”

“神医,加油!陆夕瑶会好的,一定要保住孩子!”吕律大声呐喊,生怕隔壁的华中天和陆夕瑶听不见他的鼓励。

“老婆,不要怕!神医在这里,他是最好的大夫,一定会帮你平安生下孩子的!”

吕律对妻子喊道,希望能稍稍减轻她的痛苦与恐惧。

隔壁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吕律也越发大声加油鼓励:

“老婆,听着,神医在这里,他会照顾好你的!尽管大声喊出来吧,这对你和宝宝来说都是必要的过程……”

这让华中天越发肆无忌惮。他一边大力抽插着陆夕瑶,一边抚摸着陆夕瑶丰满的乳房,在她耳边轻声说:“听听,你的律哥是多么信任老夫。他现在定然以为我们是在进行生命攸关的治疗,而不知我只是在你娇嫩的身体内肆意搜刮而已……”

陆夕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正在出轨,但是身体却愈发敏感。

吕律的呐喊声越来越响亮,华中天听在耳中,却不过是更添情趣。

华中天放肆大笑,同时也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吕律的鼓励声似乎正助纣为虐,让华中天对这场 “治疗”的乐趣更上一层楼。

他贪婪地享受着陆夕瑶的身体,同时也享受着吕律的信任与加油——如果吕律知道老夫给予陆夕瑶的从不是针灸,而是禽兽般的情欲,他定然会气得要了老夫的性命。

可惜,吕律依旧什么也不知道。这让华中天放手胡作非为,同时也让他越发觉得吕律可笑至极,居然如此轻信自己的欺瞒……

陆夕瑶听着隔壁吕律的呐喊和鼓励,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律哥哥若知道华中天给予的并非针灸,而是在折磨自己和夺走她的贞操,他定然不会如此鼓励。可现实是,律哥哥已经深信自己在接受治疗,他的鼓励声反而像是在助纣为虐,让华中天更加放肆地掠夺自己的身体。

陆夕瑶感到悲凉至极。她明知自己这般呻吟不是出于针灸的痛楚,而是华中天给予的性快感,然而律哥哥却也只是以为她是在忍受痛苦而鼓励她要坚持。

“老婆,听着,神医在这里,他会照顾好你的!”

吕律的声音又从隔壁传来,陆夕瑶却只觉得这声音如同嘲弄。

她想叫律哥哥不要鼓励,告诉他真相——然而她又何以开口?她已经深陷在与华中天的私情里无法自拔,若把真相告诉律哥哥,他的病怎么办,而她自己也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里……不可以碰……会伤到我们的孩子……啊啊啊!”

华中天听着陆夕瑶的叫喊,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他说:“小贱人放心,你的身体早已习惯老夫的‘治疗’,就算做得再狠也不会伤着胎儿的。大声叫出来给吕郎听听,让他知道老夫的针灸有多么痛苦……”

陆夕瑶已经顾不上羞耻,她被情欲淹没的大脑只剩下放声叫喊的本能。

“求您了神医……我真的受不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那里——!!!会要了我的命……啊……神医您慢点……”

华中天越发肆无忌惮,他握住陆夕瑶的腰肢用力抽送,让陆夕瑶的叫喊声彻底变了调子。

剧烈的动作让陆夕瑶觉得自己要被撕裂,她哭喊连连,却也深感快感侵袭全身,致使理智已然消失殆尽……

深夜,隔壁的声响终于平静下来。吕律知道这场苦难的产检又一次结束,他相信在华中天的照料下,陆夕瑶和胎儿都平安无恙。

清晨,阳光照进房间,陆夕瑶再次惊恐地从梦中醒来。她记得梦里孩子绝望的哭声,也记得这已经发生过两次了,可能还不止!

她意识到,子宫中真的存在着可怕的寄生虫,它每天都在折磨她的宝宝。

她急忙伸手抚上隆起的腹部,担心地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孕肚。寄生虫就躲在那柔软温暖的子宫中,附在她的骨肉之上。她感到无比的心疼和恐惧,必须想办法让白天的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

就在她焦急地思考对策时,又是熟悉的头晕目眩来袭。她意识到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快行动。

她艰难地把右手伸到床下那片光秃秃的木板前。用手指甲在木板上狠狠抠划,希望留下能引起白天自己注意的痕迹。

然而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强,手指甲也在木板上裂开,渗出鲜血。她痛苦地皱起眉头,却仍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抠划木板,直至晕厥过去。

陆夕瑶睁开迷蒙的睡眼。她拉起被角坐起身,感觉手指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食指指甲盖裂开,下面是凝结的血迹。

她不解地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手指会受伤?她拨弄了一下肿胀发痛的指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陆夕瑶仔细查看自己受伤的手指,发现指甲缝里还插着颜色与床板相同的木屑。她满腹狐疑地环视着房间,没有在任何地方发现异常。

她起身下床,慢慢弯下腰,一手扶着隆起的孕肚,小心翼翼地掀起垂落的床单一角。她费力地低下头,终于看清了床板背面的情况——上面凿着一道短短的痕迹,旁边还有几点暗红的血痕!

陆夕瑶蓦地捂住嘴巴。这绝对就是她自己亲手抠下的!可为什么她要这么做,醒来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

她穿着宽大柔软的孕妇长裙,袖口和裙边都用华丽的蕾丝装点,将她丰腴圆润的身段装点得优雅大方,在房里踱来踱去思考。

陆夕瑶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在床下抠出这样的痕迹。也许,这只能归咎于她作为孕妇的焦虑和敏感吧。

她长叹一口气,都怪华中天,每天晚上都让她不得安生,现在先把这件怪事抛到脑后,专心等待丈夫康复和宝宝平安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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