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约稿文】空想花庭:逃离修道院,连缚中的阿尔图罗与蕾缪安!,1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16 09:42 5hhhhh 6870 ℃

[uploadedimage:16112761]

阿尔图罗一向自诩,自己的音乐是一面镜子,映射着他人情绪;而她本人,也只是将一切纳入眼帘的过客罢了。

她孤坐于此,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盛开的花海。

印象中,阿尔图罗还记得这些花蕴藏着某种美好的寓意。很幸运,自己能赶上花期,这样的美景值得好好欣赏。

待到高瘦文弱的花匠——克莱芒来到此处,无言的打理起花庭时,阿尔图罗不自觉奏响了琴弦。

花匠枯瘦的脸颊轻微抽动。他看向琴声的主人,动着嘴唇,调动着浑身的力量,但说出的话被一串咳嗽,以及风箱破漏般的哮鸣取代。

阿尔图罗不为所动,奏鸣曲到了高潮段落,弦键纷飞,快慢错落,激昂,萦回。

她真期待,眼前这个花匠,压制在憔悴外表下的,又会是何种情绪?

人们总是挣扎,翻来覆去的自我拷问、自我解开。就像可怜的花匠,脸上虽抽搐着蒙上一层阴翳,却又尽可能的维持表情。

他没有被琴声左右情绪?

若非克莱芒正顶着秋风开始宽衣解带,阿尔图罗差点对自己的源石技艺产生疑问。

嗯?等等……他干嘛要把裤子都脱了?

鸣奏曲未能进入平缓悠长的尾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将它取代。

阿尔图罗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解放了情绪枷锁的花匠竟当场将自己扑倒在地。

不是吧……?

阿尔图罗不由自主的吞了扣口水。

看似文弱的花匠,要比自己预想的更加强壮,枯瘦的双臂压的自己生疼。再看看脱到膝盖的裤子,肉茎已悄然挺立。

——那是完全符合埃拉菲亚硕大的尺寸。

失控暴走的情绪总会让人做出平日里无法想象的恶事,但是像这样,本能的发泄起自己欲望的,阿尔图罗还是头一回。

更何况……那个发泄对象,正好是自己。

浑浊的双眼并不锋锐,但就是让阿尔图罗感到强烈的危机感。

“不要……求求你们……”

率先悲鸣的反而是强势的男方,只见花匠枯瘦的脸皮抽搐着,喉结滚动两下,打转的浊泪如泉涌。

“阁下。”

阿尔图罗试图唤醒她,却又在不经意间,又挑动接克莱芒几近崩溃的神经。它突然摇了摇头,乱蓬蓬的头发甩落几根。

突然蹭动的下体,却毫无悬念的将短裙勾起。

“阁下,请,请住手……”

事到如今,纵使是阿尔图罗,也不免感到一丝害怕。她连忙扭动身躯,却始终无法脱身,手腕却一只粗糙大手牢牢扣住,拽过头顶。

吊带被扯落,内裤一并脱下。

“请你自重,阁下……”

阿尔图罗几近颤抖的遗言,终究只是化作一阵吴红的暖风从克莱芒耳边飘过。在一声夹杂哭腔的咆哮中,他开始扭腰发力,硕大的肉茎正好对准略微干涩的花芯。

不,不要……

第一下,巨根半没入穴;接踵而至的第二下,猩红华浓溢出。

“噫呀——!”

惨叫响遏行云。黑发的萨科塔,第一次感到后悔。可惜,已经太晚太晚……

——————————————

作为一座失落已久的修道院,它的状况远超出蕾缪安预料。

萨科塔、黎博利,甚至包含萨卡兹在内的种族共生于此。面对生活的苦难与物资的缺乏,种族之间无根的仇恨与隔阂显然不再被人提起。

作为拉特兰派来的特使,蕾缪安此次的任务便是顺利将其收回。只是——

乐园不容萨卡兹。

这是蕾缪安能提出的最大让步,也是年迈的主教犹豫的原因。自己需要等待那个决意,于是蕾缪安也顺势入住下来。

修道院已是肉眼可见的物资贫乏,那个每天为自己送食,名为福尔图娜的萨科塔小姑娘却总会格外关照自己。天气转冷,也会送来取暖用的外套。

蕾缪安也格外清楚,并非所有居民都对自己这么友善,比如那位名叫德尔菲娜的小姑娘,对自己总是冷眼相待,说不出的唾弃。

自己本有个互相照顾的“伙伴”,那个名为奥伦的万国信使。不知道现在又在何处计划着什么阴谋诡计,只剩下腿脚不便的自己孤身一人,犹如软禁般被修道院的信徒收纳在这狭小的房间里。

今夜的晚风格外萧瑟,持续不断透过墙缝析入,冷的刺骨。蕾缪安没有入睡,坐在轮椅上百般无赖的擦拭守护铳。

每当这个时候,窗外总会准时响起不知来源的琴声,如听仙乐耳暂明,叫人心旷神怡。

不知为何,今夜琴声戛然而止。

一声突兀的惨叫瞬间绷紧了蕾缪安的神经,就连抚着守护铳的手指也为之颤抖。她推开纸糊的窗,视线随即望向不远处那个开满鲜花的场所。

夜黑中,一男一女的身影几乎重叠,黑色长发的女子被压在身下,那阵惨绝人寰的悲鸣正是由她发出。没错,两人正在进行某些不可描述的行为,而且从粗暴的且强制的动作来看,显然并非正常的夫妻关系。

“这可真是……”

蕾缪安尴尬的扶了扶额头,脸上已是一片难言的绯红。

俗话说饭饱思淫欲,对着这群还处在温饱线挣扎的流民们,又怎会有如此闲情逸致?更何况还是在光天化日的公共场所。

——但无论如何,作为枢机辅佐官的自己必须前去。

蕾缪安定了定神,推开自己从未动过的房门。

——————————————

花庭离住处不远,但当蕾缪安推着轮椅赶到事发地点,已不见两人的踪影。

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犯下罪行的男方逃之夭夭,而惨遭蹂躏的女子,又在何处?

湿冷的空气里依旧残留着那股甜腻的清香,呼啸的风声中,仿佛还有若有若无的喘息。

突然,一种苍白的无力感与悔意毫无预兆的涌入心头。蕾缪安一惊,这不是正是萨科塔特有的公感吗?受侵犯的……居然也是一位萨科塔?

视线掠过盛开的繁花,顺着娇喘的方向看去,蕾缪安毫不费力的找到了那位女子。她手脚大开,瘫软在花海中,犹如一具死尸。

离的近了,蕾缪安终于看清她的模样。

确实是一副容易勾起男人欲望的清纯容颜。女子头顶的光环是少见的黑色,同样颜色的长发并未扎起,而是修剪成姬发式的模样随意披散脑后,

她看着非常年轻,白皙的脸上点缀了两排绯红,眉毛清晰又棱角分明,琼鼻直挺,只是纤细的薄唇微张,眼神木讷,显然未从刚刚的激烈运动中缓过神来。

再把视线下移,女子的衣裙也被粗暴的扯开。不算挺拔的胸脯露在外面,甚至还有清晰可见的红手印;向外分开的双脚更是无法直视,却又被脱到小腿的内裤勾住,而在掀起的裙摆上,甚至能捕捉到那抹白色的,散发着阵阵腥臭的,最为明显的犯罪证据。

“哎呀……这可真是。”

轮椅碾过泥土与繁花,蕾缪安快速上前。女子依旧没回过神,但抑制不住的情绪毫无保留的流入心头,那愈演愈烈的无力感也让蕾缪安倍感心痛。

她想尽可能温柔的问候,可当女子睁开眼,四目相对的同时,蕾缪安的视线却突然凝固不动。

那张堪称清纯又容易勾起欲望的小脸,蕾缪安留有印象,并非亲眼所见,而是在更加公开的场合。

“你是……”

推着轮椅的手突然停住,蕾缪安脸上掠过的是难以置信的错愕。良久,她的态度终于强硬起来,分明的说道:

“通缉犯,阿尔图罗。”

黑发的萨科塔依旧不为所动,呆滞的目光直指夜空,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狂风暴雨中清醒过来。直到前进的轮椅压到手指,才终于将她的意识从漩涡中解放出来。

视线先是扫过蕾缪安罕见的粉发,随即又停留在制服长裙上一动不动。良久,阿尔图罗嘴唇颤抖着,走漏几拍毫无规律的音节:

“阁,阁下是……?”

粉发的萨科塔微笑着给予了答案:

“枢机辅佐官——蕾缪安。”

“阿尔图罗小姐,很荣幸在这里遇到你。”

尽管仍抱着几分侥幸,可当那个答应准确无误的传入耳内时,跌入谷底的内心只会比萧瑟的晚风更冷。

她想站起身,又或者抓住一旁的大提琴,可抽搐的身体不听使唤。尤其是双腿,就像只暴毙荒野、四脚朝天的蛤蟆一样滑稽。

“阿尔图罗小姐,你可还站起身?”

阿尔图罗抿了抿嘴唇,努力咽下一口唾沫,好让声音尽可能清晰。

“嗯……我想,情况一目了然。”

阿尔图罗顿了顿,自嘲般说道:

“蕾缪安阁下,我想……我现在能算是一个受害者吗?”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向拉特兰的法律寻求庇护吗?阿尔图罗小姐?”

“呵……一个通缉犯吗?由你说了算。那可否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至少等身体恢复力量……”

“不行哟——!”

看似轻松的语气,却总隐藏着那份不容置疑的味道。蕾缪安推着轮椅滑到阿尔图罗面前,俯下身将衣服重新整理好。

同为女性,蕾缪安至少要给予对方最基本的体面——那怕是一位赫赫有名的通缉犯。

只是,惨遭蜜液洗劫的内裤早已随风干燥,不仅冻的邦硬,还覆盖一层寒意。在臀部与私处被裹紧的瞬间,阿尔图罗冷不防剧烈抽搐了一下。

“谢,谢谢……”

蕾缪安依旧和煦而笑,却让人不由得心头一紧。

真没想到,那个让整个拉特兰都头疼不已的通缉犯,竟会被一个登徒子摧残到站不起身。

自己虽有公务在身,但失去抵抗能力的通缉犯就在眼前,既然遇上了顺手抓捕也绝不算越权。

阳光明媚,却冷的刺骨。阿尔图罗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讥笑。

她倒是想用手遮一下阳光,只是浑身的剧痛同样牵动手臂,单纯的一个动作,都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

光晕中,她只看到类似绳索的细长物扑面而来,绕过肩膀,从自己腋下转入,化作可滑动的绳圈,绳子的另一头则连在蕾缪安手上。

天知道这位坐在轮椅上的粉发萨科塔为何会随身携带这玩意,但唯一确信的,自己会遭到逮捕。

真是玩脱了……

只是轻轻拽动绳索,自己的身体便被强行向前拖动。再想抓住什么做抵抗,也只是将一朵花蕾连根拽起。

恍惚中,散落的花瓣从发梢流过,新翻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无力反抗的身躯跃过石制的斜坡,一路越拖越远。

阿尔图罗不可遏制的想起花匠最后歇斯底里的咆哮,想起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颊,瘦削到几乎皮包骨头,眼窝凹陷,眼球血丝密布。

一边啜泣,一边侵犯着自己。

他就是活脱脱的行尸走肉,单凭所谓的“信仰”而活。而自己则毫不保留的解放了他压抑已久的天性,以及从未顺利解决过的性欲……

——那个时候起,自己便不再只是一个看客。

以后是不是也稍微收敛着一点呢?

对阿尔图罗而言,这绝对是个堪称荒谬的想法,随即便被她苦笑着否认。而且……达成这个想法的前提,是自己能全身而退。

重新关上的房门阻绝了大多数光线,只留蒙蒙的光点洒在脸上。她听见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规律的好似屠夫磨刀的节奏。

“来~”

自己被搀扶着跪坐,双臂被轻而易举的反扭到身后,粗糙的草绳贴心的将双腕紧紧的扣在一起,手心相对。

阿尔图罗下意识的抵抗,却始终执拗不过蕾缪安的手臂,手肘只是向外打开一下,随即便被强行按在了一起。

草绳只会比寻常的麻绳、棉绳更加纤细,也更加吃肉。黄绿的色泽也与套着黑色全包式手套的手臂称不上和谐,但蕾缪安却捆的非常细致。一圈圈缠绕的草绳不仅没有互相交织打岔,反而以非常工整的方式整齐排列。

手腕之间并没有互相紧贴,蕾缪安非常贴心的将绳头从两臂的缝隙中挤过,纵向捆缚在收紧的绳圈上,加固成横倒的“8”字形。

唔……捆的真紧。

纵使阿尔图罗没能完全恢复知觉,但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关节被强行反扭的不适感与手腕处的绞痛。她皱着眉头,情不自禁的晃动起来。

但也只是让它摇摆两下,便没了动作——不仅因为被蕾缪安及时制止,更多的反而还是那股从骨髓里溢出的无力感让阿尔图罗不得不放弃。

“不要乱动哦~”

“阁下,我想拉特兰的法律,应该没有白纸黑字的规定,不允许落网的通缉犯挣扎。”

“哎呀,瞧你说的。”

蕾缪安将草绳系紧,韧带突如其来的拉扯感痛的阿尔图罗忍不住挺起了胸膛。

“唔……呃!”

想再挣扎,可是两腕紧贴式的绑法同时导致手臂几乎绷的笔直。从双肩开始,直至合拢的手腕,整条手臂都在隐隐作痛。

“等我绑好了,你再挣扎也不迟。到时候,再来发泄过剩的精力吧。”

阿尔图罗情不自禁的撇了撇身后面带笑意的枢机官。在她身旁,草绳整整齐齐的互相堆叠,看不出数量。看这模样,势必是要将那一堆叠,全部用在自己身上。

“这个修道院的资源极为匮乏,阁下倒也无需如此大动干戈。”

“阿尔图罗小姐,多谢你的关心。这些草绳可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而且对我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人,小心谨慎点总不会有错。等到了拉特兰,我自然会为你松绑。”

阿尔图罗悻悻的闭上眼,保持缄默。隔着手套,她能感受到又有一圈新的草绳捆在了小臂正中央。

蕾缪安如法炮制的抽出其中一根绳头,纵向捆在收紧的绳圈上。被这么一绑紧,阿尔图罗甚至感觉自己的肩膀也开始向后打开。

很快,熟悉的勒紧感蔓延到了手肘,并肘的痛觉只会比手腕来的更加凶猛。随着绳索收紧,阿尔图罗的肩胛骨也更进一步向后拢,整个上半身瞬间挺立起来。

她不由自主的咬紧牙关,却因为剧痛没有声音从喉咙走漏。

极限的直臂缚不仅剥夺阿尔图罗晃动手臂的权利,同时也非常残酷的拧住了背上的肌肉。韧带与关节灼烧般的剧痛都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良久,阿尔图罗终于适应这种不得不昂首挺胸,双臂搁在身后的无力感。

“至,至于如此吗?我可以理解成,是蕾缪安阁下你的私刑吗?”

“哼哼~还不至于。放心好了,我只会限制你的自由。”

蕾缪安不为所动,依旧是那个清新的微笑。但她手上的动作不见停下,又是一圈新的草绳从阿尔图罗腹部绕过。

这个看似平易近人的枢机官,几乎是与外表成反比的腹黑。

第二捆草绳攀上了自己的肩头,又分别从腋下绕过。老实说,在肩膀尽可能反扭的情况下,两臂几乎是完全贴合身体轮廓的,蕾缪安甚至不得不将贴在背脊,成“Y”字形的双臂稍微抬高那么一点点,才终于让绳头顺利钻过。

纵使阿尔图罗早有准备,依旧免不去韧带撕裂般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的两臂几乎要脱臼了,还算自由的手指止不住抽搐起来。汗水顺着刘海挂上睫毛,溅的她睁不开眼。

哪有人会选择这样绑的?简单的铐住手脚不就好了吗?

她忍不住再抱怨几句,却又被抑制不住的短促呻吟截胡。

原来是从腋下钻过的草绳已从胸部上下绕过。尽管隔着厚实的外套与里衣,但当草绳收紧的那一刻,胸部的酸胀还是让身体全身的毛孔剧烈收缩一下。

虽不堪回首,但阿尔图罗不得不承认,在被侵犯的时候,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确实受到了生理上的影响。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盘旋,而现在,胸脯的挤压感无疑让仅存的火苗开始复燃。

很快,草绳工工整整的在胸部上下两侧风别留下了整整五组绳圈,不仅在腋下加以固定,同时也将大臂一同囊括在内。原本还能在身后稍微挪动几下双臂,此刻更是成为了彻彻底底的摆设。

嗯……或许用累赘来形容更加贴切。

更让阿尔图罗觉得尴尬的是,有一组对折的草绳被蕾缪安从左肩扯出,倾斜着向下蜿蜒。当它将胸脯下方的绳索顺利勾起时,又随即绕向右肩。

胸脯不再被两组绳圈夹在中间,而且多了一个“V”字形分割。阿尔图罗实在想不出这样的绑法有什么具体作用。

没有感到更进一步的压迫感与紧缚感,更多的,反而是内心深处的羞耻……

随着最后一组草绳从腹部勒过,更进一步限制住小臂抬起的幅度时,整个上半身的拘束才算大功告成。

一通忙活下来,蕾缪安也感到几分燥热——即便是在即将入冬的夜晚。她忍不住打量起这位落在自己手上的通缉犯。

披散的乌黑长发恰好掩盖住手臂的轮廓,唯有服装的褶皱依稀可见。从后方看去,阿尔图罗可怜的像是天生的无臂人。

“冒昧问一句,蕾,蕾缪安阁下……”

阿尔图罗已尽力在维持声音的平缓,可当声音从喉咙挤出时,胸腔的痛楚又让她顿了一下。

“落到你手上的犯人,可都是这样的下场?”

“嗯?你指的是……?”

蕾缪安拉着草绳,露在脸上的却是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阿尔图罗身上的拘束,从始至终都与她无关。

“不了,任你处置……顺便,你绑人的手艺,还挺不错的。”

“哎呀,这话我爱听。”

双腿自然难逃一劫,在蕾缪安的操作下,阿尔图罗平趴下来,双腿被迫并拢。

从膝盖上方开始,草绳便开始收紧,直至脚踝足足捆了四组绳圈。有些多余,同时也相当美观。

它们排列的相当均匀,轻而易举的咬入套着长袜的双腿。甚至为了捆的更加牢靠,蕾缪安同样将多余的绳头纵向绕过,扭成稳固的“8”字形。纵使并拢的双腿拼命摩擦,也绝无可能从单独的囚笼中逃脱。

饱满的肉光从隆起的丘陵透出,晶莹剔透,虽不算丰盈,却无比搭配那张清纯可人的面容。

阿尔图罗情不自禁的翘起双腿,膝关节上下两侧的草绳率先咬入腿肉,膝盖曲折的幅度达到极限。

“这是绑好了?蕾缪安阁下?”

“嗯,辛苦你了。”

“哪里……我只是躺着,一动不动。阁下你腿脚不便,又累的满头大汗,才是辛苦了。”

“哎呀,我就先当做关心收下了。就先这样委屈你一段时间了,等回到拉特兰,至少你能活动活动筋骨了。”

蕾缪安弯着眼,流露的是堪称甜美的微笑,见状,阿尔图罗也只好收起嘲讽。或许,这个看似和蔼的粉发枢机官,性格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恶劣一点。

尽管保持不动,但浑身上下的束缚依旧毫不停歇的给予身体压迫感,尤其是搁在身后的双臂,已经由于血液不畅而开始麻痹。

阿尔图罗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腰,或是抖抖肩膀,好让紧缚感尽可能的平均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蕾缪安只是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具“无手无脚”的肉棍在地上扭来扭去,套着高跟鞋的双脚一上一下,摩擦出叫人不快的尖锐声响。

“阿尔图罗小姐,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当然,松绑免谈。”

短暂的沉默流过,她终于搭起话来,语气自然也是一如既往的轻松。

“那……可以帮我把琴找回来吗?我这副模样……实在不方便出门。”

“乐意至……”

“嗯?”

蕾缪安正想答应下来,却突然被门外的异响吸引注意。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缝缝补补的木门。

空气仿佛变得湿冷,也更加粘稠,犹如湿咸的海风。一道影子突兀的出现在门口,高大的几乎将整扇木门投上阴影。它紧贴于此,犹如嘶喘的呼吸像在叩门。

“什么人!?”

蕾缪安率先反应过来,守护铳不知何时重新握在手上。门外又是一阵骚动,但比起慌不择路的足音,更像是某种软体动物活动时,夹杂水分的蠕动声。

“那是……”

蕾缪安没能亲眼目睹那个活物,却又情不自禁想起了出现在伊比利亚那些生物,强烈的不安顿时涌上心头。自己虽不清楚它们的具体习性,但最基础的特征还是略知一二。

——那绝非是因为迷路而出现在这里的个体,更有可能的是……

蕾缪安不禁想起老主教的踌躇,一个大胆的假设让她咬破了嘴唇。她再也顾不上趴在一旁蠕动的阿尔图罗,连忙带上守护铳追了出去。

——————————————

“站住!”

细微的声响划破夜寂,久久的回荡在空旷的街上,铳上膛的声音与其同步。是蕾缪安果断的开了枪。

别看她一手举起铳器,一手不停划动着轮椅,但赶起路来的速度堪比飙车。那只暴露着人形的怪物,很快进入了射击范围内。

正如蕾缪安预料的一样,怪物虽保留着基础的人形,但浑身上下却已布满青蓝色的鳞片,拖着一根长有尾鳍的巨大尾巴;四肢扭曲,珊瑚装的角质层突兀的长在肩头,膨胀的手指已化作利爪,其中还有蹼相连。

被逼到角落的怪物不禁回过头,垂下的海藻状触须代替了头发,唯有两根犄角外露。而在乱蓬蓬的“海藻”下,是凸出的嘴吻与分不清眼白眼珠的浑浊双眼。

“咕……啊噶……萨,萨科塔……”

它没有主动发起攻击,而是龇牙咧嘴着,挤出的嘶吼仿佛在传递着某种讯息。蕾缪安正想扣下的扳机手指不禁停下。

“还保留着意识吗?”

“既然如此,我会联系伊比利亚的审判庭,他们对你的了解会更多一点吧?如果你真的保留思想……或许可以再向那边的教士倾诉。”

“但是,在那之前……”

咔嚓。

是铳枪再上膛的身体,蕾缪安瞄准了怪物的双脚。

——但是有什么东西比扳机扣动的速度更快,夜色倏忽被一段波纹斩断。蕾缪安举起铳器的手被压在上面的承重力量按下。

执着那段波光的黑影无言自立,在转向自己的铳口之下缓缓的收回手中造型古怪的长剑。遮蔽月光的阴云散去,蕾缪安终于看清眼前的人。

蓝发的男子身披一件不起眼的灰袍,脸庞白净,不见须鬓,显然是副传教士打扮。只是在那厚实的眼镜片下,是双眯起的眼睛。

那只活物,趁此机会跃过了高墙。

“真是恶客接连上门的一天呢。”

“这位教士先生,可以请你不要妨碍我吗?如果因为在这里浪费了时间,导致有人受到伤害,我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我很抱歉,女士。我不能为您让开这条路。还请你不要阻拦这个可怜的魂灵。”

纵使被铳口所指,教士的脸上一直挂着游刃有余的笑意。

蕾缪安的声音变得冰冷:

“原本呢,我以为这一趟出差回是比较悠闲惬意的旅行。纵使有奥伦这个同事在,惹出一点点小麻烦,我也有自信可以解决。”

“以您使用铳的水平,确实足以解决大部分麻烦。”

教士毫不吝啬的称赞道。

“但是要对付你,看来这种程度还是不太够呢。”

“过誉。”

“我没有夸你啦……这位教士先生。你身上的气质与拉特兰的修道士完全不同。我没有猜错的话,您来自伊比利亚?”

“你很敏锐。”

“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说了。一般我还不太习惯说这么严厉的话。”

她的手指重新扣在扳机上。

“现在立刻离开,不许向前一步。这片净土并非你能涉足。”

“真可惜……现在还不行。这里还有人需要我多驻留一阵子,拉特兰的女士。”

砰!砰!砰!

三声破空的铳声便是蕾缪安的回应。

——你只可到此,不可越过!

比起言语,她的攻击只会更加犀利。但是,微笑的教士仍气定神闲。他的剑不知何时已横在身前,更加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便是从那里传出。

“真是可惜……”

又是两道铳声连发,纵使以蕾缪安的水平,依旧无法让子弹描过教士的衣袍。

她的神色变得凝重。教士的剑极为特别,那奇异的剑术,蕾缪安也留有印象,似乎是伊比利亚的……

“不用这么紧张,女士。只是我的同胞需要帮助,我才会在此。”

“很诚恳。但我却不能就这样信任你呢咳咳……”

蕾缪安无法再继续拖下去,眼前的教士要比自己预料的厉害的多,一旦让他闯入居民区……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唉,这下又要挨骂啦。”

她深吸一口气,紧锁的眉毛缓缓舒展开,变回最初的坦然。

“交涉……失败。”

“老实说,我并不觉得遗憾。”

蕾缪安说话的声音很轻。动作也很轻。

身下的代步工具被主人推开,原本挂着扶手上的提灯在夜风中摇晃,发出“吱呀”的声响,旋即摔落在地。

光源破裂,不规则的光向外流淌,溅射在前方那个缓缓站起的背影上。

“原来您可以站立?”

这次轮到修士惊讶了。犹如故作镇定般,他推了推眼镜,终于睁开眯着的双眼。

“嗯……其实还不可以哦。”

“不过,只是之后复建的时间又要延长,还会被唠叨而已,没问题……”

粉发的枢机辅佐官弯起双眼,难掩的锋芒在铳上膛的声音中,终于刺穿因长年卧床而披在身上的温和外衣。

蕾缪安发出一声不含温度的轻笑。沉重的夜幕在这一刻被点亮。

——————————————

死寂的房间里,只剩阿尔图罗孤形单影。

她的脸映在摇曳的灯火下,惨白的毫无血色;冷风从龟裂的墙体灌入,析入单薄的衣裙中,冷的刺骨。

阿尔图罗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眼前的事实,今夜的过往犹如走马灯在脑中回放了一遍又一遍。

深夜的花庭,啜泣的花匠……那一阵阵狂风暴雨的抽插更是记忆犹新,直到现在,阿尔图罗还没能从自己被人侵犯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浑浑噩噩中,她甚至看到了粉发的天使坐在轮椅上对自己微笑,但随之袭来的却是坚韧的草绳。自己被拖入漏风的小房间里,被强行捆住四肢,放置于此。

一切都犹如梦境般虚幻,又仿佛小说般离谱。

自己真的……

——过往的一切,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自己被扑倒,被侵犯,又被拖回房间捆绑……

阿尔图罗直挺挺趴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伴随着手腕的摩擦,草绳的勒痛感瞬间蔓延全身。

反扭的小臂依旧忠诚的搁着背脊,被绕过的草绳压制的无法动弹;严密的直臂缚最大幅度抹消了手臂间的空隙,连同手肘在内的小臂部分被一圈圈均匀的草绳分割成均匀的数段,隆起的丘陵将衣袖与长手套撑的鼓鼓当当,又被一圈圈收紧的“8”字形压制的互相紧挨。

哪怕是再往上的大臂,也被草绳捆的尽可能贴合,拽住硬生生勒住肉褶子,搁着衣袖清晰可见。

从丝袜中透出的肉光只会更加丰盈,被这么一捆,两条并拢的双腿彻底变成了一节节饱满的肉藕,平行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腿间任残留着隐隐刺痛,女性尊严的粉碎又怎么可能一笑而过?四下无人,阿尔图罗再也不必装模作样的故作姿态。

犹如受伤的小兽般,阿尔图罗疲惫的将脸颊完全贴在地板上。

——开裂的木板冷的几乎叫人原地起跳。但对这具“无手无脚”的躯体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她只好拱着膝盖,用为数不多还算自由的手指抓住一旁的桌角,借机蹬过墙壁,从原来的卧躺,变成现在的仰躺。

“呼……”

全身的压迫感又随之流到肩膀,阿尔图罗最初还觉得轻松,但只是一会儿,肩膀的重压又让她难以承受,不得不恢复到原来的卧躺姿势。

“哎呀,我这副模样……”

阿尔图罗由衷的发出一声叹息。

身体确实恢复了不少,但遍布浑身的束缚却没有丝毫松动的痕迹。夹紧的小臂肌肉依旧互相推搡,搁在后背一动不动,并拢的膝盖连曲折都颇有难度。

当然,纵使趴着不动,无法顺畅流动的血液也给予了身体重大的压迫。阿尔图罗甚至怀疑,要是被一直绑下去,被送回拉特兰才能给自己松绑,那到时候手臂兴许早已坏死。

难不成,只能在房间里充当一只乖巧的肉虫等她回来吗?

嘴巴虽然自由,可以放声呐喊。但想叫人来为自己松绑又谈何容易?

更何况,这所修道院内,并非所有人都对自己持有一副友善的态度。比如那个充当猎户的萨卡兹领头,不仅看穿了自己的源石技艺,同时也丝毫没有掩盖眼中的敌意。

到时候要是把他喊过来的话……

“呵呵……”

又是一声自嘲般的冷笑。

阿尔图罗挪了挪双脚,正想远离漏风的墙面。

扣门声徒然在房间里回响开来。门扉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室外异常明亮的月光透过打开的门缝安静的洒入。

轮椅轮胎的滚动声迟迟未现,取而代之的却是轻微的,又带着几分颤抖的脚步声。两声带痰的咳嗽紧随其后,男人苍老的喘息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阿尔图罗的心脏。

这个声音,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是他……他找过来了……!

即便没有正面向敌,阿尔图罗的视线依旧不可遏制的颤抖,暗淡的光流在眼眸中打转。

下身几乎条件反射似的感到一阵剧痛,随即又化作电流刺激着全身一阵抽搐。

阿尔图罗再也保持不了冷静。一时间,刚安分下来的双臂率先绷紧,不顾一圈一圈的草绳越陷越深,她几乎是毫无章法,不计代价的挣扎着。

小说相关章节: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