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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熒】病名為愛

[db:作者] 2025-08-16 09:43 5hhhhh 8720 ℃

「嗶——」

宣告門鎖密碼錯誤的提示音刺耳得讓熒心慌,懸在半空的指尖克制不住的顫慄著,她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抓穩右手,努力放緩呼吸告訴自己冷靜。一滴汗自她的額前滑下,沿著臉龐匯聚到下巴,再滴落於冰冷的大理石地磚上。

她曾經留意過對方輸入密碼時的細微聲響,四個音,是生日還是紀念日?她不曉得,將腦海裡所有具意義的日期都翻出來,可直到試盡了都沒有一組是正確答案。

快點,得快點找出來。她咬緊下唇,力道幾乎在嫣紅的唇上咬出血珠,憑著痛意維持理智,眼睛直瞪著一顆顆銀色的小巧按鈕,絞盡腦汁思考其他的可能性,或許不是日期,或許是數量、或許是拼音、或許是——還有什麼、還會是什麼、到底還有可能是什麼!

龐大的無助感幾乎要包裹她的全身,從腳趾到背脊到頭頂,將她籠罩在不見天日的黑暗裡。豆大的淚珠因焦急而溢出眼框,落在胸口錯落的紅痕上,熒恍然一陣暈眩,她連忙踩穩,身下隱密之處因這小小的動作而擠出黏膩的液體,匯積在底褲上,燙著她的腿間,就如射進她腔內時的溫度。

她發出一聲嗚咽,全因想起那雙金色的眼睛,宛如猛禽,要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可她知道,他不會那麼做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個人究竟渴求何物,若讓她死,他定會跟隨。

熒閉上眼睛。

可就算如此,就算如此,她也不能讓他、讓他們繼續這樣下去,這一切都變調了,完全變調了,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深呼吸,熒重新睜開眼,掌根往眼角一抹。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最要緊的是離開這裡,唯有逃出去,一切才能恢復正軌。

指尖重新抵上按鍵,她從記憶裡又挖掘出幾組數字,依序按下。

「熒。」

清冷的聲音倏然劃破寂靜,心臟被無形的手緊緊扼住,熒屏住呼吸,喉嚨擠出無聲的悲鳴。

她聽見腳步聲,沉著、緩慢,一步一步向她走來,接著在身後停下。思緒因恐懼而破碎,牙齒不由自主的打顫起來,熒絕望的眼前一黑,在雙腿發軟跪下去之前,一隻手攬住她,將她摟進懷裡。

「地板冷,怎麼不穿鞋?」

那人的聲音溫柔如水,輕輕撥開她被冷汗浸濕而黏在臉龐的髮絲,可摟著她的手卻牢牢實實,是她無法逃脫的力道。

她嗅見沐浴的馨香,是帶點微苦的清心味道,男人下身圍著浴巾,赤裸的胸膛很溫暖,襯出她的手腳是多麼的冷,頭頂傳來嘆息,帶著寵溺的、憐惜的嘆息,卻聽得熒寒毛直豎。

「妳的手很冰,這樣會感冒的,回床上吧。」

聽到床這個字,熒驚恐的瞪大雙眼。

「不要!」她忽然尖叫著劇烈掙扎起來,用盡全身力氣掙脫對方的懷抱。「不要!我不要!放開我!」

「熒,聽話。」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攬住她的手臂遽然收緊,熒吃痛一聲,下一秒被橫抱起,她試圖推開對方,但男人只是將她裹得更緊,從容的走進房間深處的大床。

掀開帳簾,被單凌亂,能看出經歷過怎樣的一場雲雨。熒被扔到床上,剛碰到柔軟的床面她就立刻撐起四肢想逃,被一把攫住腳踝拖了回來,男人將她翻過面欺身壓上,粗暴扯開她由於找不到自己的衣物而臨時用來遮掩的浴袍,曼妙酮體被迫袒露,白皙的肌膚無處不是吻痕,腰間、腿根更是佈滿曖昧的掐印,看得人眼燙,但男人眼裡沒有半點波瀾,一把將熒的底褲往下扯,與浴袍一起扔到床尾。

「不要!不要...嗚!」

薄唇堵住她的哭饒,吻得太深,熒連反咬對方都做不到,指甲用力去抓對方的手臂,力道深得留下一道道血痕,男人卻彷彿不痛不癢的繼續吻她。一片混亂中,熒感覺到有硬物抵在小腹,她倒吸一口氣、更加激烈掙扎,深吻本就難以呼吸,這下更因驚慌而缺氧,她漸漸失去反抗的力氣,雙手無力的攀在對方背上。

察覺她的鼻息變得虛弱,男人終於放過她紅腫的唇,撐起身體打開她的腿。

「我本是體諒妳疲憊,才去沐浴讓妳歇一會,既然妳休息夠了,那我們就繼續吧。」

「不要...不要......」

熒哽咽的哀求,用僅剩的力氣想併起雙腿,奈何對方手勁太大,被掐住的腿根根本動彈不得。

男人沉默的注視熒的腿心,殷紅的穴口敞開著,明顯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抽插過而無法閉攏,同時緩緩流出濃稠的白漿,他眸色一沉,解開下身的浴巾,勃發的性器暴露在空氣裡,猙獰的腫脹模樣讓熒花容失色,瘋狂搖頭。

「不可以...求求你......不可以...」她眼睜睜看著那根粗壯的陽具逼近穴口。「求求你!求求你...!這樣下去真的會懷孕的...!」

「那不是很好麼。」

自剛才到現在都面無表情的男人第一次揚起嘴角,隨即猛力一頂,毫不遲疑地將性器整根沒入。

花穴被填滿的那一刻,熒哭叫出聲,情不自禁的拱起腰,終於喊出身上那人的名字。

「魈——......」

快感直攀腦門,她含淚看著身上的人,恨自己即便到了眼下這樣的局面,穴內爛熟桃子般的媚肉依舊盛情的分泌出汁水來迎接他的侵犯。

他太了解她的身體,她太熟悉他的碰觸,連潤滑都不必,不費多少力就推送到底,抽插幾下就哆嗦著要高潮,彷彿命中注定那般契合,從性器到身體,從指尖到嘴唇,他精實的稜角與她柔軟的曲線有如成對的鎖鑰,填補彼此生命的每一道起伏。

熒緊緊抓著被單,不明白他為何要這般對待自己,他們明明說好了不是嗎?明明說好了就此分道揚鑣、不再折磨彼此,那為何還要在那晚讓她喝下摻了安眠藥的飲料,擄至此處囚禁、成為被迫受孕的禁臠?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即便再怎麼害怕、再想逃,可每一次看著那對金眸裡深藏的愛意時,她仍然胸口酸脹得想哭。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從哪裡開始出錯的?

熒流下眼淚,體內的硬物很燙,燙得她的心很疼,她想推開魈,但使不上力,不是沒有力氣,而是打從心底使不上力,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抗拒的話語。

「不要...我不要......」

「熒,妳別哭。」魈吻去她的淚滴,將性器深深埋入她的體內。「妳別哭......」

「求求你...放過我......」

「對不起,我辦不到。唯有妳,我絕不會放手,我們的關聯已經太深了。」他重重一撞,頂上宮口。「即使妳想要放棄,也已經來不及了。」

熒不禁仰頭哭吟,忽然覺得魈從來都不是為了尋求快感而將陰莖插入她的體內,而是想把自己的全部都塞進她的身體,與她合而為一,骨血相溶,再也不分離。

她又何嘗不想。

她又何嘗不想?

但現實擺在眼前,她一個普通的、平凡的、毫無家世的普通女子,該拿什麼資格去同璃月最大財團家族的少爺相愛?他們的戀情不可能會有結果,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事不能只論一個情字,如果當年知道他來自上流社會,她定不會走進他的生命裡。

假如沒有她,他就能按照一切規劃好的道路,享有富貴的生活、順遂的事業、門當戶對的妻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斷絕金援、被業界封殺,用以逼迫與她斷絕來往。

——可是妳明明也知道,若真的讓魈走上那樣的人生無異於殺死他,他從來都不想成為被家族玩弄於掌心的金絲雀,而是想要成為一隻自由翱翔的鵬鳥。

囊袋拍打著陰部,龜首輾磨著肉環,她的眼淚在流,身下的水也在流,半個小時前、或者更早之前、又或者是前一晚被灌進的精液與此刻的體液交織成白沫,交合處一片泥濘,熒失神的望著床頂,她已經不曉得自己該怎麼做了,被帶到這裡已經過了一周,宮腔內日日夜夜被灌入精水,滿到走幾步路就沿著大腿流到地面積成一灘,魈沒戴套、當然也不可能讓她吃藥,他清楚她的生理期,定是算過了日子,說什麼都要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可有了孩子又能怎樣?醜聞、輿論,那些人多的是財力與手段壓下,不可能因為她懷上血脈而接受二人,只怕到時連這條無辜的小小生命都會被犧牲,甚至連熒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魈...就算我懷上你的孩子也無法改變任何現況...他們只會徹底把我毀掉...」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熒顫著睫羽,眼裡蒙上一層水霧,喘息愈發紊亂。「放過我吧...如果你還愛我,就放過我,也為了我放過你自己...」

「我不會放手,熒,我不會放手。」魈捧起她的臉,目光熱切,近乎瘋狂。「我愛妳,所以我不可能放妳走。如果他們要毀掉妳,我會先一步殺了所有人...妳知道我有那個管道,妳明白我做得到。」

他緊緊擁住愛人,奮力挺腰,肉莖往更深處撞,熒的穴肉愈咬愈緊,與莖身緊密貼合,兩人的性器抵死纏綿,心卻越來越遠。

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曉得這樣違背意願的性交意味著什麼——他在侵犯他最愛的人,與那些無恥的罪犯並無二樣。但他無法放手,在黑暗中作為傀儡行走那麼久,他終於見到了光,知曉愛為何物,找到活下去的意義...如今要他眼睜睜看著熒離開他的生命,他辦不到,他辦不到。

他拔出肉莖,將渾身酥軟的熒擺成跪趴的姿勢,扶好性器重新插了進去,後入的角度更深,挺翹的龜頭幾乎就要頂開宮環,熒兩手並用的爬著逃離,但魈俯下身抱住她,以自身為囚籠,將她困於陰影之下。

「嗚...嗚......」

熒知道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講的、哭的、鬧的,她這幾日全都試遍,可無論如何哀求,魈仍像野獸一般將她強行壓在身下交合,一次又一次埋入生命的種子,而她最終也會像一只臣服的雌獸,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挺動下綻放,流著眼淚接受罪惡的果實。

「熒,我愛妳...」

她聽見他在耳畔低語,聲音溫柔而繾綣,如星辰在唱歌,手卻往腹部一壓,逼使她感受他的存在。 她咬牙切齒的抓向他的前臂,指甲劃出痛心的痕跡。

「我恨你...」

大腿被魈的膝蓋分得更開,身體被緊擁著往下一壓,性器擠進前所未有的深度,先前合攏的小口被硬生生撐入,熒哀叫一聲,體內又酸又麻,肉刃帶著蠻力無規律的拓開每一寸,明明是這樣粗暴的、蠻橫的、單方面的侵犯,一股歡愉卻逐漸自深處蔓延開來,穴裡的水越搗越多,每一次深入淺出,媚肉都迫不及待的吸附上去,她切切實實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放棄抵抗,麻痺於被愛人填滿的充盈快感。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她嘶啞的哭喊,同時在一陣激烈肏弄下攀上了高潮,洶湧的精液沖刷過敏感宮環,刺激著泡在濃濁白漿裡的脆弱嫩壁,熒發出一聲細吟,抽搐著癱倒在床,淚流滿面,顫抖著齒根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道。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知道。」魈躺了下來,從背後擁住熒,臉靠在她的頸邊,性器仍深埋在痙攣的穴裡,堵住那些射進去的精水。「我知道,熒,我知道...」

熒不再言語,蜷起身子,低低啜泣。

被緊抱過的手臂很疼,被狠掐過的腿根很疼,被侵犯過的下體也很疼。

被不顧一切深愛著的感覺,更疼。

她聽見另一個壓抑的啜泣聲,晶瑩的水珠滑過肌膚,滴滴落在她的胸口,暈染著紅痕,灼心蝕骨。

魈顫抖著牽起她,熒無力的搖頭,泣不成聲。

然後她緊緊握住他的手,指尖交錯,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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