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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魔帕组」幻想风物诗与自由之梦,5

小说: 2025-08-16 09:43 5hhhhh 1910 ℃

ACT IV

“呼…呼……”

虽说是拉着魔理沙跑,但率先体力不支的毋庸置疑是披着近乎一身睡衣的紫色大图书馆。

“帕秋莉!你快松开手啦……真是的,我们怎么能这样把她抛下…”

魔理沙也多少有些喘气,她的声音愈来愈小。

“在向我提出这个问题的瞬间,你就已经说服自己了,魔理沙。当时和那个家伙正面对决是不理智的。”

帕秋莉调整好气息,淡淡地回答。

“可是…即使那样,我们也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个疯女人呀!”

“魔理沙,你忘了吗?卡牌说,我们还有两天的时间离开这个世界,而唯一离开的方法是获取执政官的卡牌。”

“诶?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是执政官,你会把这张牌放在哪里?”

“嗯,当然是…随身带在身上,或者藏在什么宫殿的密室里……啊!我知道了——那座高塔!”

魔理沙若有所思的模样,她的神色豁然开朗。

“这就对了。那我们去把它找出来吧…或者用你的话来说,去小小的‘借’用一下?”

帕秋莉微笑着,毫不留情地揶揄眼前的黑白。“对亚希比狄小姐来说,只要我们能拿到这张牌,不仅是我们,她的危机也一定能够迎刃而解的。”

魔理沙似乎并不在意她小小的嘲弄,或许是早就听惯了这样的称谓所以反而觉得习以为常了。

然而对于仅有两人的她们来说,在那通天的高塔中找寻这样一件物品不可谓不是大海捞针般的事情。

甚至搞定守卫都比这容易得多。

几乎没发出什么动静,她们就顺利地回到了这座高塔中。

“嗯,我想想……我们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一本书的图画,随后我们就获得了一张奇特的卡牌…那线索是不是也会和书有关呢?”

“不错的想法。我们去藏书室那层。”

一层一层的螺旋式楼梯衔接起了这座高塔。狭窄的通路似乎是有意为之,使得通道内的可见视野尤其狭窄,无论站在什么角度抬头望去所见永远都是同样的景色,仿佛胜过了永恒的时间,令人不禁起疑自己究竟有没有行动,仿佛孑然置身于茫茫沧海中央,无论去往什么方向都是一样毫无意义,又是否只有足够强大的人神可以攀登这座高塔。

当然,这种障碍是阻止不了会飞的魔法使的。

事实证明,浩如烟海的书库才是她们此行面临的最大问题。要在这时间跨度巨大的藏书中找到唯一的一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帕琪…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之前,在红魔馆的地下室散落在地上的那本怪书是什么吗?或许只要找到同名的那本就好……”

魔理沙随便翻阅了几本书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她直直瘫坐在地板上,想把这重任借口全部交托给帕秋莉。

“你这家伙,平时不是最擅长从图书馆偷东西吗?可别想找个借口就去不知道哪里闲着。”

帕秋莉不留情面地嘲讽着。

“那也仅限于图书馆的管理员是熟人的情况下才可以吧?”

“别说那么多了,快动用你小偷的直觉找找看。”

“在找寻图书这方面,还是大图书馆的知识比较好用吧?”

然而,二人的闲聊时间却被一阵恸哭声打断。

那声音起初是婴孩的嚎哭,而后凝聚成孩童游戏时的笑语,再是青年期待与不满的低语,又渐渐化为人们整齐划一的歌声,如同一排排上了发条的机械般,只流露着秩序的美,除此之外并无他物。

那是「千秋圣歌」。

“魔理沙!不要听——”

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帕秋莉竭力喊着,见魔理沙在原地站住又急忙小跑过去试图捂住她的耳朵。

然而在帕秋莉眼中,她已经是一动也不动的木偶,无论她做什么尝试,魔理沙都始终双眸紧闭,俏皮的眉毛却若有若无地动了一下,但那也仅仅一瞬间的画面很难不被当做是幻觉。

“沉醉于夏日幻梦之人,日日沉浸于虚妄的幻像中,殊不知大戏已然拉开帷幕。是什么让你如此流连忘返?”

是熟悉的声音。那富有危险气息的声音,那极具诱惑的声音正在一步一步地逼近,而后出现在她的身前。

“我很欣赏你,帕秋莉·诺蕾姬。”

帕秋莉把昏睡过去的少女抱在怀中,一副准备誓死战斗的认真神情。

“是什么让你对脆弱的无知之人产生了怜悯?帕秋莉。你明明是那般博学之人,应当知晓凡人的愚昧。”

珀莉科妮轻蔑地瞟了一眼那个戴着黑色帽子的魔法使,如同神明毫不在乎地扫过眼神。

“她是我的朋友,我重要的同伴。”

帕秋莉斩钉截铁地回答着。

“啊呀,真可惜呐……我原以为,帕秋莉你能超脱那种无聊的羁绊的束缚。”

珀莉科妮拖长了音节,不急不慢地说道。

“不过不用担心,我无意加害她……至少现在。她只是在我的梦乡中安睡罢了。”

珀莉科妮微笑着,稍作礼节性地后退几步。

帕秋莉也半信半疑地松开胳膊,将怀中昏睡的少女缓缓放到地板上。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们的?”

在沉默了一阵后,帕秋莉轻轻抛出这样的问题。

“跟踪?嗯,我可不喜欢这个词?我更喜欢用「看」。我一直在看着你们,你们所有人。这一出戏从你们告别我的剧场,邂逅亚希比狄开始,我全部都一清二楚。”

“……你可真是个跟踪狂啊。”

帕秋莉无奈地耸肩。面对这样的敌人,能和她正常对话也是拖延战术的一种。

“你把亚希比狄怎么样了?”

“她呀……呵呵,你还是到时候自己问问她吧。”

珀莉科妮微笑着,伸出手指稍微摆弄了下胸前的徽章。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并没有做任何事逼迫她服从。就像一个正常人通常不会选择违反规则,并不是因为有人时时拿一把刀架在他的咽喉上,告诉他:「你敢走出队伍我就宰了你」一样。”

“很不幸的是,亚希比狄是这样的人之一。她和这座城市的大部分人一样,呼吸惯了拥挤下流的街道里流淌的污浊空气,便变得奴颜婢膝又怯懦不堪。”

不知为何,珀莉科妮叹了口气。她的目光顺着被撞碎的玻璃往外看去,那里的光芒正在消退,分明是正午的太阳却被四周的黑云渐渐吞噬着。

“可是她是你的……”

“时间到了。帕秋莉,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心情不错,有足够的耐心回答你的问题。当然,这也是因为我欣赏你的博学。”

珀莉科妮忽然回过头来,难测的眼神直直投向帕秋莉。

“现在,我邀请你和我下一盘棋。更多的事情,就让我们在棋局上谈吧。”

“我想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吧?”

帕秋莉也微笑着,就像一只含笑扑火的飞蛾般决然。

“哼。”

珀莉科妮轻笑一声,棋盘随之在二人的面前展开。

在帕秋莉下一次眨眼之后,周围的场景也霎时变换。

她们二人对坐着,仿佛来到了遥远的云端之上,以造物主的视角俯瞰整座城市的芸芸众生,而天地便是她们的棋盘。被黑暗吞噬的烈阳就在她们身后的不远处,仍然散发着最后的余热。

珀莉科妮坐在她的对面,丰满的胸部微微下垂,她永远自信的微笑和她胸前的徽章一样闪闪发亮。

看起来是标准的国际象棋,并不是没见过的棋种。帕秋莉想着。

既然这样的话,那也并不是没有胜出的可能。毕竟,在棋局上对弈的人是最公平的。

“那就由我先着好了。”

珀莉科妮的话语便是命令。方才开局,她就接连走出几招相当大胆的布子,她的棋子彼此孤立无援,就像故意卖出的破绽一样引诱人上钩。

“这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帕秋莉平淡地宣告着自己的行动,调动兵斜走一格,试图在棋盘上吃掉冒进的士兵取得优势。

“这样可是不行的噢?帕秋莉。”

当她按照规则准备落子到那一格吃掉兵时,在那一格驻守的白兵却像是有神奇的魔力般纹丝不动。下一秒,被吃掉的却变成了自己的子。

“等等…为什么会……这不公平!……嗯哼哼嘿哈哈哈哈哈?”

帕秋莉急忙质询着,但没等到她将自己的申诉说全,足底就传来了异样的搔痒感。与之前那种脱掉鞋子而后搔痒的折磨不同,这种痒感是来自于她一双小巧的鞋子内部的,直接作用在她敏感的双足上——如果说这双鞋子直到刚才还是她双足最好的庇护所的话,转眼间就已经在权力下摇身一变,成为禁锢她的锁链和加害者了,而在这狭小的棋盘桌下的空间,可怜的少女又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它蹬掉的。在这种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即使只是微弱的,仿如手指又仿如羽毛根的一下下轻飘飘又相当实在的触感也同样让她相当难以忍耐。

对于帕秋莉来说,现在要关注的不止是足底的折磨,还有因为这样的意外导致的棋局形势完全逆转。这样送出一子后,整个局势就成了她的防线空虚了,而对方的棋子正孤军深入,如同插入要害的一把匕首。

“你让我失望了呢,帕秋莉,我以为你会意识到的——我们的棋子本质上是不同的。”

话音落下,珀莉科妮再次行动,将她的车从内侧调出。

“不过话虽这么说,还是比我那不争气的妹妹好得多的。”

“什么…欸嘿嘿呵呵哈哈…这根本就不公平呀呼呼呵哈哈哈哈哈!咳…给我…总之先停下来挠痒呀呼呼噗噗嘿嘿哈哈哈哈——”

“就像这样。”

珀莉科妮没有理睬她的话语,而是自顾自调动着她那愈来愈深入的兵,将它斜移动一格去吃掉帕秋莉的兵。

同样是兵吃兵,同样的场景再度上演,只不过是角色的互换,这一次,帕秋莉所执的黑子则毫无疑问败下阵来。

似乎是对她在棋盘上的失势做出相应的惩罚,这一瞬间,她的足底的搔痒感就不止放大了一倍。原先轻微的手指和羽毛的触感宛若得到了神明的感召,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便完成了生物意义上漫长进化的逆转,化作了软体的触手形状,紧紧依附着她鞋子的底部来回摆动刺激着她的足底。更可怕的是,这种“生物”正在因为她的失手而变得愈来愈多,不断地朝着她足底娇小的空间中扩展着它们的生存位置,然而每一次它们的移动对于敏感的少女而言都不可谓不是漫长的磨难。

“欸呵呵哈哈哈…咳咳……停下来噗噗哈哈哈哈…这样子……会没法专心下棋的吧噗嘿嘿哈哈哈哈?执政官你难道想欣赏的艺术咳咳呵呵呵…就是这样不公平的棋局吗咳呵呵呵哈哈哈?”

帕秋莉一边因受痒娇笑着,一边试图抛出狡黠的论点让眼前的人信服。她执子的手指也开始有些颤抖。

“你很聪明,但是想要用艺术来说服我还早了些哦。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是场盛大的戏剧,而你只是我这场千秋一梦的一部分。不过,能够欣赏你这样的姿态,也自然称不上无趣的事情。”

珀莉科妮淡淡地说道。她的目光忽然锁定在帕秋莉所拿起的棋子上——在有了刚才失败的尝试后,却再次尝试吃自己的子,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相当有趣的选择。

帕秋莉的手指夹起那只黑色主教,飞驰去之前孤军深入的白色小兵的位置。

这一次,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位主教威风凛凛地站在棋盘上,就像宣告他的不可侵犯一样。

“哟……帕秋莉,这才像样嘛。”

珀莉科妮不由得做样子拍了拍手。

“咳呼呼呵呵呵哈哈…也就是说…咳咳噗唔呵呵…所以只是相同的棋子会比你的子低一个阶次…而已!咳呵呵哈哈哈…”

成功验证了猜想后,帕秋莉因受痒而显得局促的语气都一下子顺畅了很多。那样的话,即使是大劣势也未必没有破局的机会。

“是的。即使再有「权力」者,在棋桌上,我们毕竟还是要公平竞争的嘛。”

珀莉科妮毫不在意地笑着。

四周黑云密布,二人脚下的威严高塔仿佛成了这世界唯一的指路明灯,所有的房屋和生灵都匍匐其下,等待着神明的末日宣判。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帕秋莉。请你低头去看看吧,去看看你刚才那一步的后果?”

后果……?那是什么……?

帕秋莉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她强忍着足底剧烈的痒感,分出注意力低头望向云端之下的偌大城市。

棋盘消却,天穹上的余光已经近乎消逝,大地上却还是如日出般明亮。灰暗的土地上闪耀着粉色和金色的火焰,宛如从天而降的火球砸向了大地点燃了一切的生机,阴沉破败的建筑物在不断燃烧,从上望去像是成群的萤火虫扑动,又仿佛一条流动的、蜿蜒的河流,烧出了地狱般的日出,火光之上渐渐升起的是一堵厚厚的烟墙,有的地方是一眼望不透的黑色,有的地方是玫瑰色,或者是血红色。它如同巨蟒般蠕动和盘曲,膨胀和缩小,缠绕和伸展,跃出和回旋。有时,大火本身似乎也在这个巨型怪物的重压下隐没了,仿佛像一条灰烬那样窄小;接着它又会把通红的火光窜到头顶上沸腾、盘曲的黑色烟尘之中,把低处的烟尘变作一片火苗,火焰和烟尘充满了视野之内的天际,远至她视线所及的任何地方,模糊了城市和城市外围的一切事物,连高耸的通天塔如今也看不见了。

城市在燃烧。这座数百年的,如此宏大、繁荣又威严的世界之城,如今正被熊熊烈火点燃,绘出一副鲜红色的画卷。

“你这个…疯子!这可是你的臣民、你的城市…!”

“「别了,普利阿谟王的圣城——」”

珀莉科妮只是走到高塔的边缘,拿起一只金色长笛,仿佛阿波罗在世般演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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