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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狐之吸精攻略战,8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9320 ℃

  没了语言障碍,一大一小两只狐狸蹲在雷老爷子腿上,背着雷老三用狐语交谈。

  「伯伯,他……真是我爹?」

  小童瞄瞄歪歪扭扭靠在后座上睡得昏天黑地,还不怒而威的雷老爷子,有些不敢置信。

  「不会错,化成灰,我都认得。」

  云凝苦笑,心心念念地想着,都想五百年了,怎么可能认错。

  「伯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狐狸样子做表情,很奇怪,看着糁眼。」

  见云凝拿狐嘴狐脸拼凑出哀怨,小童实在受不了。

  「死小孩,敢损我,你以为我想啊,都怪那女道士@#¥%@# ¥% ……」

  云凝使出最劲爆的狐语,咒骂雷夫人祖宗十八代。

  小童抖了半天尖耳朵,化成狐狸时的听力远比人形时灵敏,好辛苦。

  好不容易等到云凝平息怒火,小童伸出狐爪蹭蹭耳朵,这才恢复过来。

  「他是我爹,不也是媚狐吗?媚狐就长这德行?」

  也难怪小童疑问,媚狐么,当然就是要够媚,哪有媚狐长得如雷老爷子般浓眉隼眸,五官深邃的品种?长成这张脸,要如何去勾引人类获得精气?

  「云波啊……他本来就与众不同。」

  就是这份与众不同,才会让他明知是不可触碰的禁忌,还陷落地如此不可自拔吧。脑海中映出许久以前那张意气风发的少年脸孔,云凝神思悠悠。

  「哥,我回来了,你在哪儿?怎么不回应我一声啊。」

  意气风发的少年在藏身的洞穴中找到蜷缩在角落中的兄长,不满地抱怨:「哥,你又没去觅食,都老大不小的狐狸了,还没学会生存本领吗?」

  饿到头昏眼花的云凝有气无力地哼哼两声,算做回答。

  少年迅速剥光兄长的衣物,熟捻地俯身压下,辗转亲吻着兄长精气匮乏已有些泛白的唇,嘻嘻笑道:「罢了,还是由我来喂你,你这么没本事,离了我可怎么活。」

  云凝自然而然回应少年的吻,等到少年分开唇舌,开始摸索他的身体,双臂交绕到少年颈项,风情万千地笑。

  「是啊,我是个没本事的哥哥,离了你,我可要怎么活。」

  心中却在嘲笑自己,故意不去觅食,还不是等着弟弟来喂,要是没了弟弟,他这哥哥还真是一天也活不下去。

  鼻尖飘来强烈的人类气息,强迫忽略不计,心里安慰着自己,他们是媚狐,媚狐,云波会让人类拥抱,只是为了要得到精气,过渡给他而已。

  可攀上云波的手却不禁用力,指甲掐进云波肩背。

  正俯身舔吻着云凝颈侧的云波吃痛,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云凝,却看进了云波满含哀婉的水眸中。

  云波被云凝的神情触动,怜惜地低语:「哥哥,你真就这么饿吗?」

  云凝闻言,美眸定定地望住云波,不语。

  是啊,他是很饿。仅止是与云波肌肤相触,埋藏于心底暗黑乌云已是叫嚣着喷涌而出,快要将他吞噬淹没。

  可这样的感情,无法对云波表明。

  云波只不过因为他是一母同胞的兄长,才喂食予他,如此罢了。又哪会想到,对他而言,兄弟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喂食行为,绝对不是那般简单。

  他是多么想独自霸占云波,不愿与任何人类分享,但这也是万万无法达成渴求,对于媚狐来说,独享的爱恋就如同云云蒸霞蔚中闪闪烁烁的光芒,就算再怎样希冀,也永远不可能归为己有。

  悲哀的感情如同藤蔓,从他的身体里丝丝漫延出来,缠绕住他。

  模凌两可,敷衍地笑,他不想让云波知道后困扰。

  云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眸中透出一丝同情,似乎在说真是好可怜的家伙,居然饿到这种程度,同时加快了动作。

  虽然只是喂食,云波还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云凝。

  知道云凝明明身为媚狐,却极讨厌被人类的精液进入身体,可他无论是嘴里还是下面的小穴都方才承接过人类的肉棒,尽是人类精液的味道。

  云凝能够回应他的亲吻,已是最大的底限,要是贸贸然沾染进云凝的花穴,恐怕云凝会反感到与他翻脸的地步。

  云波迟疑了片刻,就捉住云凝的玉藕手臂从肩背牵引向自己胯间,让云凝的纤纤柔夷抚住自己的肉棒。

  「哥哥,先帮我摸摸。」

  云波开口要求,云凝一触及云波的肉棒,却如同被烫到一般,身子不受控制地震颤,纤手更是慌不跌地想要缩回来。

  可却叫云波先行一步地握住,包在云凝的滑腻的手背上,强硬地要求云凝为自己抚弄。

  云凝双颊涨红的快要冒出火来,云波好笑地俯视云凝百年不变的羞涩。

  从父亲逝世后,数百年来一直是云波包揽了云凝的喂食,按理说早就该习惯到不能再习惯,可云凝怎么还是如同初子的矜持。

  不过也正因为云凝是这般的矜持可爱,全不似别的媚狐,对于性爱表现出的淫乱不堪,云波才会总在喂食的时候,心灵都像是让云凝的这份纯情涤净,抱着一种近似于圣神的心态。

  云凝握住云波的肉棒,炽热的温度,让他的指尖都在颤抖,根本没有办法配合,依靠云波的带动,才能勉为其难地套弄。

  生涩的动作,却让手中的肉棒迅捷地膨胀坚硬。

  只要一想到那肉棒是云波的,是属于云波身体的一部分,蒸腾的热气就从掌心席卷至全身,在他的心底深处肆无忌惮地想要得更多,想要快点被那肉棒贯穿玩弄。

  垂下眼帘,不敢让云波看穿他眼底的欲壑难填。

  如果被看穿了,云波一定会鄙夷他,唾弃他,进而离他远去,至少,也不会再同现在一般,在喂食时还待他如稀世宝物一般的珍视了。

  媚狐吸取精气,只是生存的必须,媚狐淫乱,也应只是肉体,而他,却是从肉体到心灵,彻头彻尾的堕落。

  挣扎在对云波的情感边缘,苦恼地明知已经踏步于攀天之梯的尽头,却泥足深陷,无法回头。情愿伸出手,乃是空空如也,也要离心中的光芒更近一些,距离缩短也好。

  不过,云波似乎将他的掩饰,自以为是地解读成他的羞怯。

  不可自抑地恼恨,凭什么同样身为媚狐,他就须得在人类的身下辗转承欢,污垢满身,而云凝,却可以保守住那份洁白。

  放开云凝的手,扶起那让他忌妒的无瑕身子,在云凝还紧闭眼眸不敢多看一眼的时候,将已然挺立的肉棒凑到云凝嘴边,尖端顶在云凝娇好的唇上摩挲。

  「哥哥,你这样不对哦,好歹也该有点身为媚狐的自觉吧。」

  感受到唇上的肉棒,云凝情不自禁地落下激情的泪水,踌躇半晌,才轻启芳唇,含住早就渴盼到如大火撩原的肉棒。

  却怕一旦擅动,就会让云波窥破心思,只是无可奈何地含住,怯懦地舔吮着,品尝肉棒的滋味。

  半生不熟的撩拨让云波悬在半空,不上不下,不满意地挑眉。

  「服侍我,就让你这般为难么,哥哥。」

  耳间传来的冷冽声音,几乎击碎了云凝。

  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做错,张惶地抬头,无助地看向云波。

  他不是已经强自压抑耐已忍受的情欲折磨,完美地扮演了云波心目中那个圣洁到纤尘不染的哥哥,难道是哪处露出破绽,让云波不小心堪破了他的本来面目?

  云凝惶然无措。

  云波一瞬间心软,被一时的不甘装腔作势的冷酷片片飞坠。

  不忍再看云凝被强迫似的楚楚可怜,闭上眼,揪住云凝脑后的秀发,挺摆腰臀,丝毫不顾及云凝的承受能力,泄忿地将肉棒用力撞入云凝的檀口。

  就算你再不情愿,也已身为媚狐,既身为媚狐,就得接受命运。要不然,又怎么活得下去……

  就在云波不忍地闭目之后,云凝却松了口气地双臂围绕上云凝的腰际,任由云波的肉棒在口中肆无忌惮地冲撞,一次次顶入咽喉的深处。

  敏感的口腔粘膜被磨察到几乎麻痹的痛快,咽喉深处的顶撞在欲呕中夹杂着脆弱被冲击的快感,无法吞咽的口涎只能随着张大到极点的唇角蜿蜒的情色。

  原应是痛苦的折磨,仅仅因着给予他折磨的是云波,而让欢喜与兴奋,在全身雀跃。

  可是他并不想要这样,当口中尝到苦涩的甜味,云凝知道是云波肉棒的铃口已经渗出些许蜜汁。

  很快就要临界爆破点的云波,加速了挺进的频律。汗粒从云波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溢出,一滴一滴溅到云凝的脸颊额际。

  闪耀着年青光泽的云波,沉溺于身体的快感,令云凝痴迷。可云凝却在此时没有任何预照的反抗起来。

  疯狂的摇头,不顾脑后的秀发被扯得生痛,就是不愿云波在他的口中射出。

  完全没有料到云凝会在最后的时刻不配合,云波恼怒地斥责:「吞下我的精液,就让你这般不情愿!还是你瞧不上眼!」

  不,不是这样,云波的精液,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他只是不想浪费,不想让云波仅止是射在他的口中就了事。

  可充塞于口中的硕大肉棒,让云凝无语表明心迹,望向云波无辜的神情,反而更触怒了云波。

  抽离云凝口腔中的肉棒,云波整个都像是冷寒到结冰,唯有胯下的肉棒,却如凝冻一般挺立。

  「不想饿死,就认命的接收!哼……若是不想,就自己去觅食,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云波满脸讥讽地裸着身子,站在云凝面前。

  终于来了,云凝身体每一处都兴奋到沸腾,脑中反倒一片白茫茫的空旷,不知该摆出何种表情才能让云波不轻视他的无耻淫荡。

  云凝没有任何表情地站起来,颤悠悠地背过身去,立在云波前面,一付任君宰割的模样。

  那份无可奈何的羸弱,看得云波心痛。

  在云凝看不到的背后,温柔地捋起云凝凌乱披散的长发,挽过滑润肩头,露出宛如雪白烛汁凝成的背脊。

  深吸口气,才抑止住不至过分莽撞,伤害到云凝的举动。

  埋低头,轻轻吻着云凝紧张僵硬的背脊。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细如春雨的舔噬,直到感觉云凝的僵硬缓解,方才扶住云凝的胯骨,挺过肉棒,让端口先在云凝臀缝间按压地磨蹭。

  铃口先已渗出的蜜汁再加上肉棒上沾染的云凝的香唾,已足够润滑,蹭了几蹭,前端就被按摩后舒张的穴口热情地吞进。

  光只前端感受到的炽烈与紧窒包裹,就让云波想要驰骋而入,一冲到底。

  偏又迟疑着,害怕污秽的自己,贸贸然进入,会不会损坏到云凝的无瑕与洁白。

  但若要他此时退身而出,又是万分不舍得,蹰躇之中,便只用前端在云凝的花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撞旋蹭。

  云波犹豫不决的举动,却叫云凝心急火燎地如受酷刑。

  想要索性催促云波快些进来罢,又担心受到轻蔑,可那花穴口酥痒的磨蹭,实在让他难以忍受。

  只得侧首凝望,把渴求含蓄地写满眸中。

  云凝娇弱无助的委屈表情,激发了云波想要凌虐的心情。

  「哥哥,看来你真是饿了,居然会来求我!」

  云波讪笑地折辱,惹出云凝的自惭形秽,美眸流转,不觉水溢泪飞。

  云波紧咬住唇,震惊地望住云凝这一霎的妩媚炫目。

  云凝啊云凝,凭你的姿色,别说是觅食不难,就算要玩弄天下的男人于股掌又有何不可,但你偏偏嗤之以鼻,身为媚狐,还枉想洁身自好。

  眼睁睁看着与你相同的媚狐堕入红尘俗世,你有多么可恶又可恨!

  既然你对人类的精气不屑一顾,就让我来弄污你的圣洁好了,你也该省悟,身为媚狐,你坚守的干净,不过是玩笑罢了。

  云波用力捏紧云凝的胯骨,早已怒涨而发的肉棒,终不再徘徊,冲入了云凝的花穴深处。

  花穴滚烫的肉壁纠缠住云波的肉棒,痉挛着适应突如其来的贯穿。

  云波却完全不给云凝适应的机会,一进到深处,就用力地在花径中冲撞捣弄。

  云凝忍不住大声呻吟,有疼痛也有激情。双腿虚弱地承受不住重量,身子几乎要向前倾倒。

  在就要逃离体内的猛烈贯穿时,被云波捞了回去,一手固定住他的上身,一手箍紧他的胯间,强硬地让他无处可逃。

  花穴承受着云波坚硬肉棒的侵犯,云凝整个身子紧贴在云波身上,双双汗湿的肌肤,让他们粘连得更加密切。

  就如同在母亲的腹中,双生子的他们曾经的纠结,不,应是比那还要紧密的相触,因为此时,云波正在他的身体深处。

  云凝的花棒不受控制地从云波箍在胯间的臂弯中悄然探头,磨蹭在云波的手臂上。

  察觉到云凝犯规,云波毫不留情地回手握紧云凝的花棒,压制住根部。

  同时,在云凝耳边邪恶的笑。

  「哥哥,你这样不行哦,在喂食的途中泄露精气,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

  突然被劫掠住的欲望源泉,让云凝情难自禁地嚎哭出声。

  但一想到若是浪费精气,云波就誓必得寻觅更多的精气喂他,誓必就得与更多的人类发生他所不愿想象的亲密。

  冲到喉间的企求硬生生吞了回去,云凝只能呜咽着扭动身子,压抑住无法渲泻的欲望。

  前面的受制,反而使后面的感度更加强烈,花穴中的肉棒无可避免地一再冲击他的敏感点,让云凝花穴贪婪地紧缩,配合着云波肉棒的律动,肉壁无法满足地绞结纠缠。

  云波轻哼一声,以示惩罚地咬住云凝肩头。

  云凝痛得尖叫,喘息中情欲的味道更是浓烈。

  媚香从云凝的汗湿中散发,飘溢在山洞内。

  鼻腔嗅到会令任何雄性发狂交合的馥郁媚香,只让云波更加恼羞成怒。

  不明白怀抱中正承受着自己侵犯的哥哥,分明就是个连媚狐都可以轻而易举勾引的妖精,又是从何而来的圣洁,这数百年来一直使他耿耿于怀,心甘情愿辛苦奉养。

  恼恨的心情,令云波不由更加剧了肉棒在花穴中的肆虐冲撞。

  云凝一次次被绝顶的欲望迫逼到飞入云霄,而又因得不到发泄的压制,一次次瞬间坠入深渊。

  天上地下的落差,让云凝被折磨到几欲昏厥,可每每昏厥之前,就被云波咬陷入肩,疼到激醒,不得不再次体验从云端堕落深渊的痛苦。

  喂食一完毕,云凝就整个瘫软地趴在栖身的草垫上,直哼哼。

  云波跪在旁边,替被自己折腾到不停叫唤浑身酸痛的云凝按摩。

  「别光按腿,腰也好疼,要断了似的。」云凝不客气地指示。

  「我们站着做,腿软倒罢了,腰怎么也疼?」云波不解。

  「还不是你撞的,你动作那么猛,我又纤细,哪消受得起。」云凝抱怨。

  云波汗颜。

  他的确是太过投入了,投入到大大超越了喂食的范畴,也难怪云凝会抱怨。

  可这怨谁,不正是云凝,招惹得他全然不顾一切,忘记了这仅仅是喂食而已么。

  到最后,云波也只能怪自己摊上这么个哥哥罢了。

  手从云凝的白嫩玉腿转移至云凝不盈一握的腰际,任劳任怨地按摩。

  按了半晌,云凝犹不满足,又开始抱怨。

  「那里也好痛哦,要不你也给我按按。」

  云凝的葱白手指摸到浑圆俏臀,掰开粉红臀缝,露出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穴。

  云波手一抖,身子一僵,差点跌倒。

  血气『腾』一下从全身聚集到下腹。

  云波不敢再按,赶紧站起来,要往外走。

  脚却被云凝扑过来死死抱住,仰头望他的眸中满是惶恐。

  「你,你去哪儿?」云凝颤声问道。

  不明白云凝到底在紧张什么,云波不着边际的回答:「浑身都汗腻腻的,不舒服,我去冲个凉而已。」

  其实哪是要去冲凉,应该是想藉由凉水让自己清醒清醒,喂食都完了,他还在对着自己的亲哥哥发什么情。

  云凝的神情终于有了丝安心,呢喃道:「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嫌弃我……不要我了……」

  云凝的低语引出云波的回忆,那是云凝的痛,也是他的痛。是他用漫天的谎言,编织出来的痛。

  云凝与别的媚狐不同,就算是在幼年让父亲喂养的过程中,也从不肯做到最后。

  云凝的第一次是半推半就给了身为弟弟的他,云凝的身子也是经由他一手调教,至今,也只有他碰触过。

  记得在父亲去世的第一次交合过后,云凝羞赧到不言不语,不肯理他。

  而他,傻傻地从一个山头狂奔到另一个山头。结果弄到筋疲力尽,不得不下山寻找人类觅食。

  谁料等他补充完精气回来,却意外地发现云凝要死不活地昏迷不醒,身下的草垫沾满了如鲜血一般艳红的泪渍。

  气急败坏地摇醒云凝,迷茫空洞的双眸见到他的第一眼,哽咽着呢喃的话语,竟是一句:「我以为你嫌弃我……不要我了……」

  云波差点为之气结,云凝居然认为自己会抛弃他,原来在云凝的心目中,自己就是这般不讲信用。

  那他当初在父亲遭劫后,信誓旦旦地表示他那个没本事的哥哥,就由他来养活,又算是什么?

  但现在云波还真是不敢走了,扶起云凝回到草堆里躺好,自己躺到云凝的身旁,揽住云凝拥入怀抱。

  温和地抚摸着云凝犹光裸的背脊,安慰着让云凝平息心中历来已久的恐惧。

  就如同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喂食,结束时他总会与云凝相依相偎,直到云凝全然相信他并不会弃之而去,他才会离开,去寻找新的食物。

  虽然他委实不明白,云凝为何会恐惧。

  云凝是他的哥哥,他是云凝的弟弟,媚狐最重视血缘的牵绊,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云凝弃之不顾。

  这么浅显的道理,他都清楚,为什么云凝就是不能了解。

  在喂食过后还要搂着云凝光滑溜溜媚香暾暾的身子,对云波来说,不蒂为艰难折磨。

  一来媚狐的精气不能乱给,否则有损自身。二来云凝方才承受过他的喂食,恐怕再难消受他不褪的热情。

  云波只能千辛万苦地按压住身体的骚动,不带有任何情欲地,去抚摸云凝的背。

  可云凝每每在恐惧消退后,又因着才进食了精气,活力十足得不肯安份。

  偏要往他身上一个劲儿蹭,寻找最佳位置。

  在云波到达爆发极点前,好不容易终于不动了,又拿一双幽幽黑亮的美眸望住云波。

  「那,那个……」

  「什么?」

  「你别去冲凉了,我帮你舔舔……不就干净了。」

  「什么!」

  云波还在惊问,没回过神来,云波已俯下身子,凑到云波胯间,就要去解云波刚刚才系好的裤带。

  云波慌手慌脚地按住胯间,掩住最重要部位,活像要被某狐欲行非礼。

  喘了口气,才有余力发问:「你不是刚刚还舔得很为难的样子,倒像是我在强迫你,现在你怎么又要舔了?」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你那上面应该还沾得有精液,凉水洗了多可惜,不要浪费么。」云凝望住云波的美眸,极真诚,极无可置疑。

  对媚狐来说,剩余的精液拿凉水洗了,的确相当于暴殄天物。

  云凝说得在情在理,无懈可击,可云波就是感觉那里怪怪的,又寻不出破绽来。

  最后只得任由云凝解开他的裤带,撩开他的裤子。

  当云波的肉棒一得到松弛,就迫不及待地从裤头里跳跃钻探而出。

  云凝还未曾舔到嘴里,就侧过头,冲着他心满意足诡异地笑。

  云波终于明白是哪里怪了。

  云波一脚踹开云凝,云凝被踢到草堆外,本就酸涩的身子更是痛得云凝『嗷嗷』叫唤。

  「你这家伙,还没吃饱吗,别想我再喂!」

  云凝悻悻然地走回草堆,重新躺卧到云波怀中。

  下体有意无意地往云波的肉棒上蹭。

  云波不得不出声喝止:「你要是不想我精尽狐亡,以后你都没得吃,最好别动。」

  云凝似乎这才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伸展双臂围搂住云波腰际,扭扭餍足的身子,不悦地自言自语:「好吝啬的弟弟。」

  然后擅自呼呼大睡。

  看到云凝甜美的睡颜,云波怜惜地落下亲吻。

  这家伙,既然对精气这般饥渴,干嘛不自个儿去找,偏要每次都来缠他。

  可当脑中一映出云凝在人类身下婉转承欢的景象,云波瞬间黑了脸,心口不可自抑的酸楚。

  自动将景象掐灭,扔到地上,狠狠踩两脚,踩到四分五裂方才罢休。

  他的云凝,圣洁无瑕的云凝,哪能让给不相干的人类去污染。

  不过大概也正由于他这种不可理喻的独占心态,才会导至云凝身为媚狐,还是都好几百岁的媚狐了,仍无法独力觅食吧。

  他骂云凝没本事,骂云凝不懂得媚狐生存之道,其实云凝之所以会变成这般,全是拜他一手给宠出来的。

  他怎么样都没关系,至于云凝,保守住那份纯洁,就好了。

  云凝已在他怀抱中做着美梦,睡着了还乐得呵呵偷笑。

  云波也不禁笑逐颜开,作弄地在云凝的耳边轻轻骂道:「你这个没本事的哥哥,技巧又差,相样丑还不够惑人,这辈子别想去觅食了,幸亏有我来养你。」

  如果不停地说,云凝或许会了解吧,了解他为何撒谎的心意。

  云凝果然在睡梦中苦了脸,一张俏脸苦哈哈的快要皱成一堆。

  云凝到底惑不惑人,云波最清楚,云凝可是连他这媚狐都要惑到差点精尽狐亡的地步,更别提自制力差的人类。

  而技巧么,并非云凝差劲,却是他,压根不愿云凝多学,仅凭不能出师的生涩技巧,就折腾到他狐仰狐翻的,学那么精干嘛。

  后山的密林,不知何时有盗寇落草,搔扰乡民抢掠行旅,官府屡禁不止,只得派遣军队镇压。不过这属于人类的祸乱,自然与寄居深山的两只狐狸全无关系。

  那日,云波照常出外觅食,云凝在洞内呆得腻了,趁着云波不在,偷跑出去闲晃。

  追逐着林中小鹿,玩得不亦乐乎。

  当小鹿惊跑,消失无踪,云凝正自惆怅懊恼,却听得近处草间传来诡异笑声。

  拔开长至膝间的草丛一瞧,竟是个血淋淋的年青男子,都浑身是伤躺在草丛中起不来了,还直勾勾地望住他,冲着他笑。

  迄时恰好变了天色,暴雨将至,乌云卷席掩日,周围阴森森鬼幢幢,那男子又笑,云凝毛骨悚然。

  气恼地踹那男子两脚泄忿,那男子闷哼两声,笑容不改。

  「你笑个屁啊!我有那般丑么,值得你在负伤之余还有闲心嘲笑!」云凝被男子的笑触及痛处,大为不悦。

  云波时常笑他,说他丑,见不得人,以前父亲在日,每每云波一说,就笑而不语。父亲去后,云凝更无从解惑。对于云波所言,他是媚狐中难得一见怪八丑的结论,云凝选择深信不疑。

  只是在看着朝夕相对光彩不减的云波时,偶尔会自惭形秽。

  「丑?」男子惊讶地打量云凝,「秀色粉绝世,别是风流标格,无限佳丽,何来言丑之说?」

  云凝叫男子一番说辞唬得一怔一怔,摸着脸,疑惑:「原来,我不丑啊。」

  瞬间警醒,美眸狠瞪,「你是不是想求我救你,所以尽拿好话诳我!」

  男子轻笑,「我句句属实,并非虚枉。要是你都丑了,那天下人岂非都成不堪入目。至于救我不救,全凭你心意,我不强求。

  ……不过你这少年倒是哪家孩子,快快下山回家,没听大人说后山闹匪么,要不小心撞上,怕是虏了你去做压塞夫人,弄得你从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凝听得满身黑线。

  敢情你好话哄我,是留着后手,要揶喻我啊。

  云凝又大力踹上男子两脚,男子终于笑不出来,云凝心满意足地看看天色。

  糟糕,看来就快落雨,媚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修为精深的道士,与天上落下的惊雷。

  要是不小心落到身上,霎时灰飞烟灭,可是连一丝一缕的魂魄都不会留下。

  云凝不理会男子,拔足狂奔,听到背后传来男子的高呼。

  「我叫卿霏焱,就算我死了,也请你至少记得我的名字……」

  漂亮的名字,漂亮的人,怎么是个东西都比他好看!

  云凝恨恨的想。

  奔了一阵儿,估摸男子再看不见,正想催动咒语快快回洞,咒语念到一半,看看天,黑压压的一片,云凝往回跑。

  方跑了两步,停止。

  带着人类不方便施法术,而且云波要是发现他带人类回洞,一定会认为他已有能力自己自足,以后再不肯喂他精气了。

  那他长久以来隐蔽深山从不与人类人交合,骗取云波拥抱他的苦心孤诣岂非白费。

  一个人类罢了,就算失血过多再加上暴雨洗刷,一命呜呼,又干他底事!

  云凝再次念咒,刚念了两句,恍恍惚惚地念不下去了。

  那个人类名字好不好听不重要,他现在已经搞忘是叫啥来着?

  满脸血污仍遮掩不住的俊俏模样也无关紧要,再俏俊还能俏俊得过云波!

  身在逆境还处变不惊嘻皮笑脸讥讽他的丑陋,令他讨厌,他也可以忍了不计较……

  问题在于,那人类偏偏生了双极似云波的眼眸。

  一双少年得志意气风发的眼眸,他忍不下也舍不得,让那双酷肖云波的眼眸黯淡,失去光彩。

  再次看天,雷云已压至头顶,正蕴育势力枉图席卷天地。

  云凝几乎是含着热泪,折身飞速返去。

  卿霏焱伤得很重,不是一般的重。

  云凝回去的时候,卿霏焱那双酷肖云波的眼眸已虚弱地合上。

  害云凝遗憾半晌,才慌里慌张地想到这样也好,方便他施法术,忙念动咒语,赶在第一道滚雷扑天盖地劈下来前,回了山洞。

  替卿霏焱脱下染血的衣服,山洞中找不到可穿的,就任由卿霏焱裸着身子。

  用云波留下的木柴升了火堆,为卿霏焱驱驱寒。

  捏把干草到洞口沾了雨水,擦干净卿霏焱满身血渍,总算像个人样。

  做完这一切,云凝累瘫了,这才明白以往云波事事伺候他经悠他,真是辛苦。

  可听说人类受伤,不敷药好不了,但山洞中没有伤药,也不知道哪里才有,没有确定地点不好施展搬移之术。

  想了想,媚狐的唾液倒可以应应急。

  有时他后庭受伤,云波就会好心地帮他舔舔,唾液一滋润,感觉非常舒服,伤也好去大半。

  云凝趴在卿霏焱身上卖力地舔伤口,正舔着,卿霏焱醒了。

  臂膀一伸,云凝被搂入怀中。

  卿霏焱愉悦地笑,「既然妾有意郎有心,你又救了我,不如我以身相许。」

  云凝瞪大眼看卿霏焱,扭一扭身子想逃开,除了父亲和云波,他还从不曾让别的谁这般亲密无间的搂入怀中过,有些不适应。

  卿霏焱不动声色臂膀收紧,受了伤的身体,力量居然是云凝无法抗衡。

  云凝轻启芳唇,疑神疑鬼地吐出一个字:「耶……?」

  实在不晓得以身相许这种太过书面化的语言,是啥意思。当然,妾有意郎有心这句,他同样不懂。

  卿霏焱笑得差点绝倒,直到牵动伤势痛得皱眉,才止住不笑,开始着眼审视四周。

  干燥不潮的山洞,柔软的干草,旺腾腾的火堆,染血的衣服似乎已用雨水粗略洗了洗,扯了根草绳晾在洞壁边。

  卿霏焱赞赏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嘛,短时间内就可以找到这里。」

  卿霏焱的意思是指云凝能够找到这个还不错的暂时容身之处,避雨,又……嗯,趴他身上急不可耐地引诱伤员。

  之前一见到云凝就惊为天人,不顾重伤在身,一个劲儿谗媚,笑容可掬,可谁想人家不但不领情,还连踹他四脚,自个儿跑了。

  那时他还担忧云凝是否并不好龙阳之道,如今才一醒转,就发现原来他的顾忌全是多余,如此稀世罕见的美人儿,自然存了誓在必得之心。

  云凝听到赞赏,并不乐意,寒了脸道:「我丑是丑些,可也不是路痴,住这儿都那么久了,难道还会迷路!」

  卿霏焱大为惊讶道:「你住这儿?」

  云凝肯定地点头,「我当然住这儿,这儿是我家,不住这儿我要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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