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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狐之吸精攻略战,9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5780 ℃

  卿霏焱怜惜地看着云凝。

  就算是再穷的穷人,但凡有点法子,也绝不会住深山老林的山洞,而如云凝这般美人儿,更不可以。

  金丝雀就应该用金丝织成的鸟笼奉养起来,锦衣玉食。

  如果还没有人发现这只金丝雀,他乐得做唯一养鸟的人。也是今生今世只养这一只鸟的人,他相信,这世上再不会有比云凝更美丽,更叫他心动的金丝雀。

  「你不必再住山洞,跟我走吧,到了我那儿,住得是精屋良栋,睡得是卧云锦榻,吃得是山珍海味,穿得是绫罗绸缎……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不会三心二意,也不会喜新厌旧,我自始至终只宠你一人,只爱你一人……你笑我就陪你笑,你不笑我就哄你笑……」

  卿霏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口水说干,云凝没啥反应。其实是不太听得懂卿霏焱话中许下的诸多好处。

  什么是精屋良栋,什么是卧云锦榻,什么是山珍海味,什么是绫罗绸缎,云凝从没见过,自是不明白。

  「有没有热腾腾的包子?」

  「有。」

  「有没有香喷喷的烤鸡?」

  「有。」

  「嗯……那有没有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云凝能够想出来的,顶多是云波曾经带回过,给他品尝滋味养嘴巴的东西。

  「你想吃多少,我都随时买给你。」卿霏焱汗水直掉。

  「都有啊,好好哦。」

  云凝馋涎欲滴,口沫横飞。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看样子是会答应了,卿霏焱松了口气,还是出于礼貌地询问。

  「哦……不愿意。」

  山洞虽然简陋,不过是云波寻觅千山万水亲自挑选,还怕洞中熏湿,他住得不惯,时不时御用狐法驱散湿气。

  草垫里的草梗虽然常常搁得他疼,不过是云波亲手编成,连壁角垒砌的柴禾,也是云波亲手劈好。

  外面再好,也总好不过他与云波的小窝。

  这下换成卿霏焱吐出一个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耶……?』字。

  「为什么不愿意?你不是还说好吗!」

  卿霏焱的声音震耳欲聋。

  云凝不得不掏掏耳朵。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我走了,云波怎么办?」

  「云波是谁?你就这么在乎他!」卿霏焱紧张。

  「是我弟弟啊,我当然在乎。」

  原来是弟弟,这还不好办。

  「把他叫上,一块儿去得了。」老婆大人的弟弟,有义务照顾,卿霏焱乐得爽快。

  「真得吗?真得可以叫上云波?」云凝兴奋,美眸闪闪发光。

  根据以往云波身上带回来的人类气息作为标准评估,这家伙的精气至少是上品以上的等级,自己不吃也不要浪费,云波肯定会高兴。

  得到卿霏焱点头首肯,云凝乐不可支。

  巴在卿霏焱身上往上凑凑,于卿霏焱唇上落下一吻,算是媚狐的约定达成。

  卿霏焱遨游情欲腾云驾雾,要不是重伤未愈,恨不得立马将身上美人儿拆吃入腹。

  云凝瞧着卿霏焱媚笑,想着自个儿好歹算是救了这家伙一命,拿给云波吃吃,也不冤枉。

  一人一狐,各怀鬼胎,两两深情凝视,且姿态暧昧,完全没注意到洞口何时多出个影儿来。

  后山来了许多官兵,出外觅食的云波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不错的食物,获得足够的精气满载而归,急于想与云凝分享。

  又因这次可提前回来,寻思给云凝一个惊喜,便施了法术,悄无声息地挪移到洞口,万没料到一望洞内情形,倒给自己一个天大的『惊喜』了。

  「哥哥,你好本事,我不过出去一日,你倒勾引了个食物回来。」

  云波无法近前,历来只有自己存在的云凝身边,如今多出个人类来,倒显得他是多余,没了立锥之地。

  云凝骤闻声音,回头一望见是云波,想到自己有了长进,为云波觅得食物,总该得到称赞,不免得意宣称:「嘿嘿,是啊,你快收拾下,霏焱说要带我们去过好日子。」

  热腾腾的包子,香喷喷的烤鸡,酸酸甜甜的糖葫芦,还有上品的精气,等享受完了,他与云波再回来。

  云波阴恻恻地笑,没有痛,只是心空了,整个身子一瞬间空空如也,五脏六腑,像是什么都失去。

  「你跟他走,我去做什么。」

  他一直骂云凝,不懂得媚狐生存之道,如今云凝看样子是开了窍,而他,不再是云凝的唯一。他是媚狐,云凝也是,他早该明白终归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残酷的事实,总不愿面对。

  他用尽手段,藏了云凝那么久,或许也是时候应放手。

  相较于洞内正与人类亲密相拥,漫不经心就掏空他所有一切的云凝,洞外的雷电交加不值一哂。

  以后都不用劳心劳力养活云凝,云凝不再必须依赖他而生存。

  没有了心没了肺的空空皮囊,被雷电劈得粉身碎骨,又有什么舍不得。

  「你都不去,我还去干嘛?」

  这食物,可是他辛苦为云波找回来,奇怪,怎么云波并不如他所料的欣喜,可惜云波没能听闻云凝接下来的话语,云凝犹在疑惑难解,云波已急急消失于洞外漫天雨幕,落荒而逃。

  云凝傻傻凝望云波消失的洞口,当白亮光芒一晃即逝,随之而来惊心动魄的响雷震慑了云凝的心神。

  顾不得去细想云波为何要逃走,扔下苦寻来的食物,没有丝毫迟疑,云凝冲出山洞,投身于危险境地。

  云波疯了,暴雨天还往外跑,他就跟着疯。不找回云波,确定云波的安全,他不会回头。

  雨晕染了天,晕湿了眼,云凝看不到云波,也快要看不清自己。

  这时候,云凝也明白自己是干了蠢事。

  他是没本事的哥哥,就一直没本事下去好了,干嘛要寻觅食物回来。云波一定是认为他已足够有能力养活自己,终于可以推卸责任,才急慌慌地扔下他,甩脱他这累赘。

  他无论如何得找到云波,告诉云波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无用,寻得食物不过一时凑巧罢了,没有云波,他依然活不下去。

  可云波在哪儿呢?周围熟悉的路径都找遍了,仍不见云波的半丝踪迹。

  哼,逃得倒快,就像是巴不得远离了他,好独自逍遥快活去。

  云凝被雨淋得湿透,冷到心如刀割。

  一声一声呼唤云波,奋力出口的声音却全叫风声雨声掩了去,也不知能不能传入云波耳中。就算传入云波耳中,云凝也不确定云波会不会回应。

  渐渐越走越远,往着平日深居山洞的他,从不曾涉足的远山而去。

  正凄凄哀哀,步履蹒跚,一道滚雷直劈身旁苍天巨树,云凝惊叫着逃开,稍慢一时,就差点叫雷公劈了去。

  见着偌大的老树转瞬间被劈成一截焦木,在大雨瓢泼中莹莹孤立,云凝险些骇到魂不附体。

  身处风狂雨怒雷霆万钧,云凝心魄难安,不知道云波,有没有他的好运,能躲过天打雷劈。

  原以为很快便能寻回云波,一同回去暖暖的小窝,解释清楚他还依然是那个云凝,那个不能没有云波的云凝。

  可繁复无休止的暴雨渐渐剥蚀了他的自信,也许,云波已经逃了,再也不会回来。

  深山全叫水雾迷朦,耳边仅有寒雨潇潇,雷声哄鸣,云凝不辨东西。只凭着非得寻到云波的心思,走得茫无头绪。

  雨,不知何时歇止,雷,也逐渐偃旗息鼓,山中一片洗涤后的清宁。

  如他这般媚狐,于三道六界之中,好歹算是劫后余生,可云凝没有丝毫庆幸。

  不能找回云波,真不如叫他让雷给劈了去,云凝后悔,之前落在身边的雷,他为何还要逃开。

  身上的衣服干了,云波还是没能找到。

  云凝依然在走,连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身在何处。不过既然是没有云波的地方,他没必要停留。

  一日,两日,还是三日……歇了的雨又卷云重起,这次没有雷,细细密密的雨,一如他的落寞的心情,云波,也许,是真的走了。

  云凝不清楚到底是他的泪是冷的,还是天上落下的雨是热的。

  不过他被云波无情抛弃,已是不争的事实。

  云凝怀着万分之一侥幸的心态回去他与云波的小窝,看看云波会不会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已先他一步回了家。

  没料到云波还真是先他一步回家,只不过并非只有云波,云波手中柔情似水的,还有另一只晶莹剔透的柔夷。

  云波站在他的面前,用着从不曾出现过的冷清眼神望着他,对于他衣衫尽湿的狼狈,也是从不曾出现过的漠不关心。

  「她是漪霞,雷雨那会儿多亏她救了我,她说愿意给我留下后代,以后她会是我的妻子。」

  云波礼貌的介绍,完毕后回首对着身边的雌狐温和款款的笑。

  「漪霞,他是我哥哥云凝。」

  没有更多的赘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简简单单的定义,他只是云波的哥哥,哥哥而已。

  云凝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还有力气站立不倒,怎么还有力气看着云波与雌狐在他眼前牵手相随,宛如一对天地艳羡的碧狐。

  漪霞很美,完全匹配得上云波。

  以前他还以为这山中只有他与云波两只媚狐,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倒是他孤陋寡闻了。

  以前他也以为这世上的媚狐唯有云波最好看,现在才发现还有容貌不逊色于云波的雌狐存在。

  那止是不逊色,若以媚狐的标准来衡量的话,云波难掩英俏的意气风发,较之漪霞的小唇秀靥桃李自春,整鬟颦黛水眄兰情,反犹为不及,原是他坐井观天了。

  只是漪霞再美,也不是他的云波,他不愿多看一眼。更不想以后见到云波的每时每刻,都要被迫无奈地看到漪霞。

  雌狐不同于雄狐,雄狐是用父亲兄长的精气养成,雌狐则是靠其家属的精血成长。

  一只媚狐能有多少精血,喂食于雌狐,不但损耗功力,还亏折自身。所以雌狐极难成年,也极稀少珍贵。

  就算熬过艰难困苦的养大成年,生养幼狐时,也会精血尽失,不能幸免于难。

  正因如此,雌狐就算成年,也大多不愿与雄狐配对,生养幼狐。

  而也正因如此,一旦有雌狐心甘情愿说要与雄狐配对,雄狐就算万般不愿,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配对,对于雄狐来说,得到的除了更多的负担,还有难能可贵的后代,传承血脉。而对于雌狐,得到的却是以性命相付。

  云凝就算再无知,关于媚狐的这点常识还懂。

  而且看云波,好像也没什么不情愿,有美丽婀娜的雌狐做伴,总好过他这不中用的哥哥。

  云凝只能笑,掩藏起心底所有的酸楚,祝福的话被心口的疼痛哽咽在喉,无法说得出口,笑着微微点头,了抵恭贺。

  云波递了方锦布给云凝,就别过脸去,专注地凝视漪霞,再不看云凝一眼。

  锦布上有焦炭划出的痕迹,看起来像是人类的文字,云凝不懂。往日万事皆有云波,他也用不着去懂。

  「是那个人类留给你的,我回来时人就走了,走就走罢,还留下地址给你,叫你若愿意尽可去寻他。那人看起来一付聪明样,其实蠢到可以,明明被你吸了精气还不知检点,对你念念不忘呢。」

  云波讥讽的语气,倒是一如既往。

  这时候,也再没必要多做解释了吧……

  就算他解释又有何用,云波的身边已不再是他的专属,而有了另一只雌狐,他不可逾越的存在。

  云凝沉默不语,埋低了头。

  锦布的黑渍上多出数滴鲜艳泪渍,一如风雨过后,满地残红。

  云波有了妻子,异常辛苦,不但要处处照顾漪霞的情绪,无法与云凝过多语言,还要履行夫妻义务,好使漪霞早日留下后代,不得不更频繁地出外觅食,饶是这样,短短时日,也憔悴许多。

  那日漪霞出外散心,恰好云波觅了食物回来,还走在山道上,远远就见云凝蹲在洞口,痴痴地凝望着他的身影。

  云波顿生恻隐,这几日他都没能替云凝喂食,也没见到云凝外出,云凝定然是饿了。

  他是媚狐,云凝也是,他可以接受人类的精气,云凝为什么就不可以,其实并非是云凝不能,而是他私心里不愿吧。他的一己之私,凭什么要拿去责备云凝。

  此时想想,不免为当初自己的愤怒与冲动感觉可笑。可是冲动已然发生,冲动的后果是他有了妻子,既然是即定事实,他不能不负起责任,只苦了云凝,忍饥挨饿。

  云波加快步伐,急切地走到云凝身前,扶了云凝起来拥入怀抱,想着终于可以再次嗅到云凝独特的香味,不免深吸口气,却呛到咳嗽。

  一边咳一边暴跳如雷咒骂:「你到底有多久没洗过澡!」

  云凝刚刚被云波久违的亲昵吓到,此时又让云波骂得无措,掰着手指头计算,嗯,应该是从云波带了漪霞回来那天开始,要不要告诉云波,还是不要了,谁叫云波都不理他,也不帮他洗澡,以前这些事情,可都是云波帮他做的。

  云凝戚戚哀哀地看云凝,美眸中满是幽怨。

  云波叫那幽怨瞧得心虚,忙拉了云凝去洞边的一条小溪,三两下剥光云凝衣物,扔进溪里,帮云凝洗澡。

  云波手掬了溪水,抚过云凝赤裸的身子,不过片刻,胯下已炽热滚烫。

  好不容易挨到将云凝洗得干净,云波不顾身上衣衫尽湿,拥住云凝,在云凝耳边低声呢喃道:「哥哥,你饿了,我喂你吧。」

  谁料云凝却似骇了一跳,聚然推开云波,隔了一截距离,惊吓般地盯住跌坐于溪水中的云波……云波已然隆起的胯间。

  那里面的肉棒原本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现在却有了云波的妻子与他分享,就算云波以往为了养活他不得不出外觅食,后面的菊穴被人类占了去,前面的肉棒却是他的专属。而人类,纯属食物,可以忽略不计,雌狐却不同。只要一想那本是他专属的肉棒,曾经进入过雌狐的身体,他已心痛难当到无法坦然接受。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云凝拒绝,云波在错愕同时,愤懑之情也激荡胸间。

  迅速脱掉身上衣物,扔向溪岸。凶恶地将云凝扑倒于溪中,死死扯住云凝飘浮于水面上的秀发,让云凝无法挣扎,埋低头狠狠地啃噬云凝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的芳唇。

  溪水很浅,就算躺在溪里也不至于被淹没,可溪底的石头很硬,搁得云凝的背生生的痛。以往云波喂他,虽然口气总是不善,但化到手底下,已转变为轻柔。还从未曾被云波这般粗暴对待过,还是因为有了妻子,不再珍惜他的缘故吧。

  云凝无声哭泣,泪水划落眼角,融入荡漾的溪水中,了无踪迹。

  没完没了似的长吻,让云凝几乎窒息,哭声被吞咽到云波的口舌齿隙,等到云波见他表神实在痛苦,好不容易放过他,才能哽咽着申诉抗议。

  「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不要你喂……」

  谁知他的申诉,只是换来云波逾加的狂暴。

  云波跪到溪里,抬高云凝的双腿搁到肩上,正伸手探索云凝的花穴,想要弄得柔软些。

  云凝垂眼一望,抗拒得更加激烈。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放开我……」

  光是背后抵住溪里的石头已是搁到他痛楚,想象云波还要跪到溪里,他哪里忍心让云波受这样的苦。

  可惜他的体恤,似乎完全触发了云波盛怒的情绪。

  「我的精气就让你如此不屑,难道还比不上那个人类!」

  不等到云凝回应,握住胯下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云凝的花穴,连会减少云凝不适的前戏都省了,在愤恨的驱动下,强硬地闯入,一顶到底。

  突如其来的撕裂感,激痛到云凝一瞬间屏住呼吸,直等到云波在他的体内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才有气无力缓慢地呻吟。

  他完全没有要拿云波跟人类比较的意思,人类不过是食物,云波却是他的全部,两者哪能相提并论。

  可云凝实在太痛了,痛到根本说不出话来,也无法将心意传达给云波。

  真是好痛,肉壁从一开始肉棒顶入时就受伤,不停在后穴中抽插的肉棒偏还要一再冲击他脆弱的伤处,带给他更深的痛苦。

  除了痛,身体再没了其他的感觉,从来没有这般痛过,连第一次与云波交合,将身子交付予云波时,也未曾这般痛过。

  原来,多一份怜惜,与少一份怜惜,是如此天差地别,而今他已不再是云波唯一的珍宝,自然没资格得到云波的垂怜。

  云凝终于不再抵抗,任由云波在他的花穴内冲撞捣弄,穿刺的力度,带动他的身子,背后与溪底的石块激烈磨蹭,虽然石块早已让长年累月的水流冲刷得圆润,但带给他的还是无法磨灭的伤害。

  身体浸淫于冰凉的溪水中,一点一点渐渐失却温度,心,也一点一点渐渐失却温暖。

  明知道他会痛苦,会受伤,还疯了似的无休无止折磨他的云波,让他感觉到陌生到不可置信。他的云波,一直宠他疼他的云波,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可再痛,也是云波给予他的痛,是他的云波给予他的痛,以后,说不定连要求云波施舍这痛的机会也没有了吧。

  攀附于云波肩膀的双腿自动纠缠,用膝弯摩挲感受云波的肌肤,不觉间双腿从云波的肩头滑落,正无处胜力,云波伸臂一捞,雪白的双腿被云波箍在掌握之中。

  云波将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使力向上按压,让他形成极为羞耻的迎合姿态,全不顾这样的姿势会让他更加难受与不堪。

  云凝奋力睁大美眸,专注地凝视正压迫在他下半身的云波。

  冰凉的溪水让他的身体寒冷,也带给他肌肤刺激,让他不至在激痛中昏厥,可以最后再看清楚云波,烙印下云波在拥抱他瞬间的表情。

  云波的眸中是噬血的疯狂,夹杂着一丝情欲的颠覆,云凝心满意足地笑,原来云波跟他一样,与对方的相拥交合,已不再是单纯的喂食。

  就算云波并非出于同他一样的情感,而是在怨恨他,指责他,肆意地凌虐他,这样,就已足够,他也可走得了无遗憾。

  云凝调整呼息,开始配合着云波的律动,收缩早已不堪忍受的花穴。

  肉壁紧窒住创伤累累花径中的肉棒,每每云波抽身而退,肉壁就自动缠卷上去,贪婪地含附肉棒,令肉棒不舍得远离,就再次深深贯穿。

  既然已经是最后一次的相拥,就没必要再掩藏他隐埋于心底的欲望。云凝竭尽全力迎合云波,要让云波享受到不仅仅是喂食的快乐。

  当他这样想时,仿佛连身体的痛苦也变成了一种愉悦,云凝剧烈地喘息着呻吟出声,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云波。

  「给我……更多……我要……更多……」

  那怕是痛楚也好,云凝情不自禁企求着云波的施舍。

  云波微眯眼眸,冷漠地审视云凝难得一见的露骨淫荡。

  口中不由嘲讽:「哥哥,我调教了你这么久,你也从来没有如今天表现好过,不过是让人类抱过一次,你还真是进步神速啊。」

  人类?他只是贪心地想要云波,想要得更多而已,干人类什么事?

  云凝还在疑惑,云波已加速了肉棒的穿刺,花穴内的媚肉被肉棒毫不留情地抽带出来,随之溢出的鲜红液体,伴着肉棒每一次深深地挺进,顺着云凝细嫩的粉臀蜿蜒,滴落进清澄的溪水,化成一片红晕,转瞬之间又被溪流冲走。

  溪水依然澄澈干净,就如同他们之间的情感,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云凝被肉棒猛烈的冲撞,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哽咽的喘息压抑在喉间,仿如连心也被重负压得酸涩。

  当身体的痛苦不能不接受到麻木,痛苦的根源处竟燃起了烧灼的火热,肉棒在花穴中擦撞出火星,而那星点的火源因为不歇止的擦撞而逐渐扩大,逾燃逾旺。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随着带来火热的肉棒,扭动摇摆。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在意背下的石块,会不会因此而擦破他的肌肤。

  漆黑的发丝于流淌的溪水中飘然浮荡,云凝可以清晰地听到耳边传来的潺潺溪水声音,同时也清晰地感受到云波带给他的仿似要毁灭掉他所有的热烫欲望。

  眼前的天空,一望无限的碧蓝,身体,完全受到他最深爱的云波的摆布,肆意玩弄。

  云凝苦涩地笑,于心底呢喃自语。

  「云波,我会记住你的,记住你带给我所有痛苦,所有快乐……」

  「你笑什么?」

  对于云凝的分心,云波极为不悦。不等到云凝回答,埋低身体,将云凝从溪底捞入怀中,凭借手臂的支撑,带着云凝站了起来。

  走到溪边,坐在溪岸上。

  一连串的动作,使得尚深埋于云凝花穴中的坚挺肉棒也之移动,云凝浑身战栗,无奈地低呤。

  看着云凝娇弱无力地依在自己怀中,云波忍不住叹息,或许他不应该对云凝太过迁强,非要云凝顺从自己的意思。

  如果独力生存觅食人类是云凝想要的生活,他想,也许他可以放手,只要云凝开心就好。总好过云凝明明在他的怀抱之中,身体还与他紧密交合,却心不在焉,不知飞向了何处。

  温柔地抚摸云凝受伤地背脊,悄悄地施了狐术,修复伤口。

  「来吧,你自己动,让我看看你进步的技术。」云波冷冷道。

  一想到以后不得不放手给予云凝自由,心里就不由自主兴起了报复。

  云凝诧异地抬头望云波,发觉紧盯住他的云波,神情中竟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寒冻到彻骨。

  原本感受到背后的伤口被修复,方才奢望地想说不定云波对他,还是留有那么些微的怜惜,此时听到云波冰冷的命令,他的幻想,果然,还是奢望。

  云波松开云凝,身子稍稍后仰,以方便云凝动作。

  骤失怀抱,云凝掩藏住心底的失落,乖乖地以手扶住云波胸膛,双腿分开于云波臀边两侧的地上支撑身体。同时腰际用力,抬起自己的身子,再尽量放松花穴入口,使力坐下,让云棒挺立的肉棒重复地贯穿花穴。

  「你做得很好嘛,果然是有进步。」云波奚落道。

  云凝黯然地垂下头,不敢去看云波,见到云波眸中的嘲弄。

  却不曾想前方的花棒突然被握住,云波揉搓着他的花棒,一边喘息着一边在他耳边低语:「你也射出来吧,我们一起。」

  云波不是不知道媚狐在进食中忌讳自泄精气,只是他想与云凝一同达到快乐的顶点,就如人类在造爱时一般。

  光是听到这句暧昧的低语,云凝本还因情绪低落而无法挺立的花棒立时就硬了起来。颤危危地于云波的手中抖索。

  「这样就情动了,你当真是很淫荡啊,奇怪我以前怎么没瞧出来。」

  还是因为那个人类吧,因为接受了那个人类的精气,所以他的云凝已不复以往的圣洁,而变成了一只淫贱的媚狐。不过,无论是怎样的云凝,依然还是他的云凝。

  云波使力捏住云凝的花棒,拇指的指甲在花棒的顶端刮搔,引起云凝情不自禁地阵阵战栗。

  云凝仰起优美纤细的脖颈,用尽所有的能力,扭摆腰臀,花穴主动地吞吐云波的肉棒,每每当肉棒贯穿绝顶,就紧缩花穴,让肉壁更密切地吸附,贪婪地享受云波带给他的欲望。

  前面的花棒被云波握紧套弄,配合着他抬腰的动作,拇指与食指交互捏搓花棒顶端的铃口。

  花棒在云波的玩弄下涨大到疼痛,花穴又含入云波的肉棒,主动的款摆,不自禁地想要得到更多的欢愉,让肉棒在花穴深处摇曳,于自己的敏感处擦撞旋扭。

  云凝再也无法坚持,发出尖锐地叫喊,激情的泪水夺眶而出,娇美的俏脸上露痕轻缀,杏花春雾,艳溢香融。

  云波不由看得痴了,松开掌握中的花棒,却将云凝重新带入怀中搂紧,一手托住云凝螓首脑后,于云凝的脸颊额际落下细密的轻吻,舌尖更是爱怜万分地舔去云凝眼底的香露,额间的汗粒。

  云凝娇呤地喘息,明明前面的花棒没有再被碰触,后面的花穴也无法再移动让深埋其间的肉棒冲顶,云凝却无力地抽搐着纤巧无瑕的身子。

  仅是为了云波难得显露出爱怜的,还不算是深吻的轻啄般的亲吻,就使云凝感受到了超越一切的强烈快感。

  因与云波亲密贴合而被压迫于双方腹间的花棒,在此时激射出表达爱意的精液。

  前面的激射带动后面花穴的紧缩,肉壁不由自主痉挛着挤压深埋于内的肉棒。

  云波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随着云凝前面花棒的暴发,也同时于云凝的身体深处,射入了自己的爱液。

  激射过后,云波仍紧紧搂住云凝的身子,肉棒依然埋在云凝的体内,舍不得与云凝分离。

  云凝与云波,互相依偎着对方,贪恋着对方身上情欲后的气息,一时静默无语。

  云凝与云波都太过专注于对方,不曾留意在他们热切相拥的时候,漪霞,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丛后。

  从一开始,就在那儿,一直看到结束,才心碎绝欲地转身,踽踽进了山洞。

  云波背对着山洞,没能看到,云凝却偏偏在此时看到了。

  看到了漪霞的心碎,也看到了漪霞走进山洞前,投射过来目光中怨毒的嫉妒。

  漪霞啊漪霞,你只看到云波拥抱我一次,就心生嫉妒。而你可知云波原就是专属于我,如今却被你抢夺,夜夜拥你入眠,你怎知我又有多么的嫉妒。

  嫉妒到,想要自暴自弃地毁灭自己的地步。

  沉默了半晌,还沉浸在欢悦中的云波率先打破了宁静平和。

  「哥哥,以后,你别去觅食了,还是我来喂你。」云波破天荒地竟用了撒娇般的语气。

  云凝听闻云波擅用了向来是自己专有的撒娇权利,感动到差点再次落下泪来。却在沉痛的思考过后,决定还是不能不开口了。

  「不用了,我得走了。」云凝强压住心内的翻腾,故装镇定地道。

  「再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我们一起回去。」云波倒是难得地软弱恳求。

  「不,我不能跟你一起,我是说要离开这儿了。」

  「离开?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

  云波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却不愿正视,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云凝不过是想出外散散心,到山里晃悠晃悠,以前他忙着出外觅食总是不肯相陪,以后他会改,只要云凝高兴。

  「可惜,你不能陪我去,那个人类不是留下地址给我么,我要去那儿。」

  云凝抬手抚摸云波短短时日就消瘦不少的脸颊,心中又是难过又是不忍。

  云波已有了妻子,又要照顾妻子,还得顾忌他,看着云波一天比一天憔悴下去,他怎能忍心,再加重云波的负担。

  云波的身体霎时冰凉。

  「那个人类!你还想着那个类!就那么念念不忘,居然还想去找他!」

  云波猛地大力推开云凝,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狠怨地俯视因为闪避不及,被推得摔跌在地的云凝。

  云凝艰难地爬起来,摸索之前被云波扔在岸边的衣服,穿好。

  最后再深深望了一眼他最深爱的云波,就立即垂下眼帘,掩藏住眼底的不舍,转过身去,步履蹒跚地离开。

  「滚!你滚!我没你这个哥哥!」

  身后传来狂怒的叫嚣,云凝脚下僵硬地顿了顿,迟疑片刻,还是再次迈开步伐。

  「不,你不要走……哥哥……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云波企求的诉说,声音中竟似带了虚弱地哭腔,可仍然挽留不住已铁了心要走的云凝。

  云凝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咬出了血腥的味道,方能让自己不软懦到哭出声来。

  「你要敢走!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来!」

  见云凝竟不曾回头,云波歇斯底里里的狂喝。

  云凝清楚地听入了云波的宣扬,脚下,却依然没有停留。只是心被那宣扬片片割碎,掉落出身体,代替他陪伴在云波的身边。

  云波眼睁睁看着云凝的背影寂寥地消失于山道尽头的丛林深处,身体似已不属于自己,无法移动,怔怔地定在了原地,云凝不懂人类的文字,云波也没有念给他听过锦布的文字。云凝不知道确切的地点,也不好使用挪移之术,只能顺着山路慢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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