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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碎

小说: 2025-08-16 09:43 5hhhhh 6320 ℃

碎梦抹了一把脸上的污血,一夜鏖战,两方早已疲乏不堪,战况又回到了僵持状态。

血迹已经半干的伤口被揉进沙土,针刺般疼痛,他啧了一声,一把掀开帐子,瞥了一眼被铐在柱子上的神情泰然自若的男人,对桌边闷头灌酒的汉子道:

“哦?对人还挺好的啊,换我就吊起来打。他杀了我多少弟兄,死多少次都不够赔的。”

喝酒的血河闻言笑道:

“打他干嘛,打死都蹦不出个屁的家伙,不会哭爹喊娘的俘虏打起来没意思。”

神相被捉来大半夜了,只是被铐在这等候大将军发落,往日儒雅飘逸的宽袍大袖此刻有些凌乱,墨色长发垂落遮掩着无一丝波澜的面庞,眼神晦暗不明。

碎梦用刀柄挑起神相的下巴。

“两天杀我两员大将的就是你?一个军师还挺能打的。”

神相垂眸默不作声。

“按理说你是活不成的,但我向来惜才,你说出军中布防或是愿意倒戈投奔我,我能做主饶你一命。”

神相也只掀起眼皮瞥了他一下,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碎梦最讨厌装模作样的人,恼火地踹了他一脚。

“唔……”

神相骤然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往前倒去。

“服毒了?”碎梦眉头微蹙,他踹得也不重吧。

“搜过身了,哪来的毒,八成是这家伙方才在城楼上强行催动心脉之力激荡琴音,就快不行了,刚才是在那装呢!”

“去请。”血河不耐烦地朝帐外挥挥手。

神相仿佛听见人走进走出,还有女人轻柔的嗓音,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在一个唠唠叨叨的声音里醒来的时候,天色仍暗漆黑,神相推算了一下时间,有些焦躁不安。身体自然是疼痛地无法动弹,他看着在自己身上忙忙碌碌的少女欲言又止。

“啊,你醒了啊。”径自嘀咕的素问吓了一跳,“一声不吭怪吓人的你,能说话吗?”

“嗯。”

神相闷闷地应了一声,好歹算是答应了。

少女叉起腰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

“这不是有嘴嘛,碎梦副将说你是个气死人的哑巴,倔驴,麻烦精,要不是有将军在真想把你揍一顿扔出去喂鳄鱼。虽然你被捉到这里啦,但是他们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应该会那你谈条件或者当人质?不过你身上的伤就够呛了,看起来毫发无伤,实则心脉俱损,不好好休养一定会变成废人的——哎你不能动!”

素问按住试图起身的神相,不想手按在了方才为了检查裸露的胸口上,明明只是温热的肌肉却好像火烧一样烫手。素问慌忙缩回手,面上不禁浮起红云一朵。做军医这许多年也不是没摸过男人,但是这会躺在这里的可不是战场上打杀的糙汉子小兵,不光长得好看脾气还好,斯斯文文,看不出一点能打的样子。

“不要客气,想摸就摸,你是医者摸一下怎么了,这家伙药钱都不出。”

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打扮艳丽的男人一点不客气地伸手摸了两把神相的胸口。

“我也摸摸,嘿嘿,真好摸。”

军医就算了,被个奇怪的陌生男人乱摸一通自然很不爽,神相隐忍地扭过头去,闭目不言。

“九灵不要闹啦,把这药拿去煎,用紫砂药罐三碗水煎作一碗,稍凉一点拿来给他喝,别又火点太猛烧干了啊!”

“知——道——了!”九灵撅起嘴拎着药出去了,脑子里还在回味刚刚摸的那几下。

“将军重义惜才,副将嘴毒了一些,其实是个热心肠,你不要跟他唱反调,他们应该不会太为难你的。九灵是我的徒弟,虽然看起来轻浮了一点,人还是挺好的,你有事就喊他。”

素问一边给他掩好衣襟一般继续唠唠叨叨。

“谢谢你。”

神相沉默了一下,难得地多蹦了几个字出来。

“嗨,懂了就行。你说你脸那么好看脑子那么好使,死了可真可惜,我手里还没死过人呢!可别随便死掉把我名声搞臭了。”

许是喝了药的缘故,神相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光微亮,外面全是士兵嘈杂的集队声音。神相艰难地起身,打坐运气,感觉心脉断裂之处虽在,却好了不少,他寻到外袍披上,对守卫说:

“我要见血河。”

“将军没空见你。”

“我要见血河。”

“怎么,你想好了?”

血河坐在上首擦着长枪,略有笑意地看着执意要见他的神相。

“放我回去。”

血河眼中笑意更浓。

“脑袋还别在裤腰上,你倒是真敢说啊。不如这样,如果你能有理有据地说服我,我就不动你一根毫毛放你走。”

神相点点头,略顿了顿,随即开口:

“上一战我连杀你两员大将,并非是因为我一人的缘故,而是因为我门派的智谋和铁衣的领导。即使你现在杀了我,师弟也能接替我的位置,明日照样能再斩你两员大将。杀了我于你并没有实质性好处,反而会激怒铁衣,势必报我的血仇。以我在军中的声望,一旦我身死殉国的消息传回去,你可知哀兵必胜的道理?”

“哦?”血河扬起眉毛,“没想到你有嘴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九灵没绷住在旁边爆笑出声,被垮着脸的碎梦捅了一下,赶紧捂上嘴。

神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未发一言。

“不过,你就这么肯定你对我没有其他好处?”

血河饶有兴味地说。

“当然。”

“可是你知道吗?想你这样智勇双全的人,铁衣喜欢,我也喜欢,这天下应当没有人不会喜欢,而且想要得到他。”

“我想活,但也并不惧死。”

神相虽有伤在身仍然虚弱,却如青松昂首屹立,目光坚毅,意志已然明了。

一时间众人沉默,血河挥了挥手让人退出主帐,只剩碎梦候在一旁。

血河手中把玩着长枪,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这具美丽而脆弱易折的躯壳内,显然存有某种坚如磐石的东西。

“我放你走,但我要向你要一个时辰的时间。期间你必须呆在这里听我号令,两个时辰之后,你可畅通无阻地离开。”

碎梦刚要张嘴反对就被血河抬手制止了。

神相低头思索了一会,答到:

“好。”

天光大亮,门帘紧闭的主帐内却是一副从未有过的旖旎景象。

“……”

神相被碎梦制住双手横躺在榻上,平日里束得整整齐齐、象征着门派身份的的白袍凌乱地大敞着。赤色衣带被蒙在了眼上,说不出地淫靡。那身极少被日光曝晒的肌肤如御用的上等白瓷,看得血河一时走神。

“快点完事,你只有不到一个时辰了,我希望你说话算数。”

神相硬邦邦地提醒。

“你放心。”

血河轻笑了一声,俯下身试图去吻那双形状优美,但是不爱说话也说不出好听的话的嘴唇,神相感觉到气息接近便反射性地扭过头去。血河也不强求,转而吸吮啃啮起那修长白皙的颈项,不顾身下之人的反抗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红痕和齿印,口中不忘调笑:

“回去让铁衣看看这些东西,或许会让他嫉妒一下,下次牢牢看住你就不会再落到我手里了。”

神相方才的那番话让血河对他忽然很有兴趣,因为他一边思考一边吐出一连串逻辑清晰的言语、以及谈到他的主将和战友时,眼中不是被关押审问那时一样黯淡,而是充满信念、闪烁着生动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深陷其中。

因为发觉自己受到了那双眼睛的影响,畏惧自己的心变得也不受控制起来,血河才恶劣地把他的眼睛蒙住了。

被禁锢身体、限制五感的感觉,让神相不安极了,他答应了这两个时辰为铁衣所用,只计算好了这段时间不够血河利用他对铁衣不利,并未为自身考虑分毫。然而此刻箭已在弦上,他为自己仍然会感到害怕而灰心丧气了起来。

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并未逃过血河的眼睛。

“我在床上没有粗暴对待人的兴趣。”

血河冷不丁说到,然后看向碎梦。

碎梦翻了个白眼看向天花板:“我对他没兴趣!”

感觉到神相的心跳渐渐缓和下来,血河的指尖开始缓慢地在覆盖着薄肌肉的胸腹上游走。这双朝夕与皮革、铸铁与烟尘为伴的手,触摸到这样比贡品丝绸还奢侈的东西,如受宠若惊一般流连了许久,才抚上两侧的小肉粒,捻转揪动,细细感受身下躯干的战栗,以及唇角溢出的若有若无的音节。

很轻,但是显然是上好的琴才能奏出的乐声。

他昨日还远远地望着在城楼上端坐抚琴的神相心有向往,如今神相成了他手里的琴,他才发现自己的笨拙。

要如何弹奏呢?

神相不喜欢被动的感觉,他看不见也不知道这两人在悄悄计划什么折磨他的方法,发觉手腕的束缚消失了,便四处摸索着摸到了一只手,拉着他从亵裤底下摸进去。

“!”

碎梦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手摸到了某个他并不想摸的东西,很显然它已经滚烫胀大了起来,神相的口中吐出压抑的喘息,并且逐渐急促。

碎梦觉得神相怕是偷师了九灵的什么蛊术把自己搞魔怔了,他一望向那张脸就会不由自主地忘记自己刚刚还打算按住他防止他搞小动作,甚至还会开始妄想那肌肤和嘴唇的触感、皮肉包裹着骨骼的硬度。

神相已经自己解开了蒙眼的腰带,他眼神略迷离地看向神情复杂的碎梦,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左侧脸上的伤。

碎梦躲了一下但没躲开。

“你的伤……让素问给你敷点药吧,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少管闲事,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碎梦恼火地把神相蒙眼的腰带重新绑回去,顺便把他的手腕也一起绑了,打上死结。

“有什么可担心的,肉体凡胎是身外之物也是天赐之物,顾影自怜、及时行乐又有何不可。”

神相忽然笑了笑,没有再压抑任何声音,放松身体任由二人摆布。

血河在床上也确实如他所说没有什么恶劣的嗜好,和他战场上的作风一样光明磊落单刀直入,一番抚摸之后见神相不再紧绷身体,探入两指确认了一下那里足够松软不会受伤之后,便将早已滚烫肿胀的那物顶入。

还是太窄了,只入了头部便夹得他很疼,血河皱了下眉头。

“用力呼吸,躯干放松,把着力点放在手脚上。”

感觉到了神相并没有表现出的那样经验丰富,血河决定多花点时间。

碎梦则已经完全陷进所谓的蛊中了,捧着神相的脸吻得忘乎所以。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单单被交颈厮磨、黏膜纠缠的感觉吸引,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一直都很遥远,很奢侈,奢侈到虚无缥缈。

“唔……嗯……”

身体里面有些胀痛,有些奇怪,但不算太坏。不知是否是被浓厚的吻转移了注意力,比起疼痛,反而是陌生的感觉占多一些。

还没有习惯后穴的异物感,神相就被血河拦腰捞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胯上,紧接着被碎梦从背后抱住,重新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

被二人前后制住,神相已然动弹不得,血河慢慢向上顶弄,神相感觉自己仿佛浪尖上的一叶扁舟,被巨浪拍打着,无所依靠,于是反射性地将碎梦抱得更紧。

衣袍早就被脱得不剩一件,然而神相弹琴用的指套,他始终没有摘下,血河搜身的时候也并未要求他摘下。现在它是神相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反复提醒着三人它象征的身份:铁衣运筹帷幄的军师、白帝城的高岭之花。就像狮群中的那一丝鲜血的气息,足以引发一群野兽的躁动。

常年骑马的血河的腰力很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总能干脆利落地顶到最深处,抖落出神相零星破碎而不成调的呻吟。一时间,帐中肉体拍打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医料摩擦声。

青筋嶙峋的柱身和怒张的蕈头一次次进出都剐蹭着甬道内的嫩肉,每每刺激到那一点最敏感之处时,神相的脊背会微微颤抖,发现了这一点的血河朝那一处发起猛攻。

“啊……”抗议被碎梦堵了回去,他可没血河脾气好,神相一挣扎就收紧了扼住他咽喉的手。

轻微窒息的感觉让快感如加压的电流一样流窜在神相的四肢百骸,反射性地收紧了后穴,毫无防备的血河顿时一个激灵,泄在了他的体内。

“挺快嘛……”

神相抬手抹了一下嘴角,不顾凌乱散落的长发,勾住血河的脖子凑近他,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被挑衅了的血河懊恼地把他翻个身按在了榻上,冲碎梦抬了抬下巴,二人换了个位置。

碎梦年轻气盛,又早就看神相不爽,动作自然比血河粗鲁多了。然而被温软的肉道包裹住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被牵着鼻子走的人。

神相的脊背很白皙,骨骼和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碎梦很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但碍于血河的承诺也只能掐住他的腰赌气似的狠狠向里撞。

被肏熟了的肉穴像有自我意识的生物,紧紧包裹着无甚章法地横冲直撞的肉柱,温柔地接纳了粗暴的抽送。

虽然人很讨厌,但是感觉居然很不错。碎梦暗骂了一句脏话,草草射了一次,血河又把神相抱起来开始了第二轮。

神相记得自己是失去意识了,所以从榻上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急着看时辰。

衣服整整齐齐地地穿回去了,身上好像也有人仔细擦洗过。

最好别是九灵那小子干的,顺便大摸特摸了一通,神相暗想。时间刚过了两个时辰一刻钟,自己大约昏睡了半刻钟。

帐外拴着一匹马,守卫见他出来也毫无反应。

神相翻身上马,身上还有些不适,但是这段路骑马应当无大碍,他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径直离开了。

“喂,你跑得太快啦,我不太会骑马。”

神相刚出了营地没多远,素问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把一瓶药塞给他。

“这可是血河私藏的疗伤好药,他没说不能拿,我就拿给你啦,每日服一次,不可劳累,不可动武,休养半月你的伤就能痊愈了。”

“谢谢。”

神相微笑了一下,对她点了点头。

他站在两军据点的交界处,只回头望了一眼,便骑马离开了。

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的,向他远远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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