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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窃集】蓝莓之夜A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9070 ℃

【写在沟渠】这个应该算是涂鸦了,类型有些诡异,自我感觉确实诡异,看的话&……我有个和章鱼哥一样的预感,这篇异类各位回复=个位回复鼓掌,热泪~牢骚完毕,躺下祝我好梦~!

               蓝莓之日

  “他五尺十一寸、深咖啡色头发”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时说的第一句话。当时,我正在找那个当时已经不属于我的男人。

  本应该是徒劳的问话,竟然因他的记忆力,而让我知道了,那个曾属于我的男人已经离开了属于我的世界。怨恨一个不存在的人,是没有意义的,但我仍想在他面前咆哮一番。然后?我仍会对他留恋,不舍。然后?我可能会哭闹着恳求他重新接纳我,承认着自己不存在的错。对,我就是个神经质的女人。甚至有点神经病也不一定。

  人世间最难被人接受的,永远是人们知道的真相,那些不愿被接纳的真相。

  愤怒、激动、沮丧,这些负面情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让我很不理智的做了一些极不理智的行为。我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咆哮了,而且是在一间貌似属于他的西点餐厅里。

  然后?摔门而出,我焦急的离开了那间嘈杂的让我心燥的甜点心铺。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觉着在那间店里我无法冷静,无法思考,我只是为了离开而离开。

  在他准备关门的时刻,我再次回到了他的门前。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回到这里,就好像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对他咆哮一样。同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这次回到这里,我会这么安静。

  隔着雨后濛濛的玻璃,我怔怔的望着他,他也这样静静的看着我。夜色下的霓虹灯让玻璃后的他,看来有些梦幻,我忽然觉得四周很安静,让人心绪不宁的安静,也许算是一种另类的宁静吧。

  “小姐,你需要什么吗?”他开口了打破了宁静,梦幻的迷雾也逐渐散去。他似乎遗忘了不久前我和他之间的初遇,而我也并不想去刻意提起。

  我内心涌现的答案,我却无法说出口:“我无处可去。”这样诚实率真的言语,我会误会我在勾引他。

  “我需要一个人说会话。”这样的话,在这寂静的午夜,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仍然很苍白,仍会很暧昧。我没办法思考这些那些考究典雅的词句,我今天真的不想在乎这些繁琐的细节,因为我已经很烦躁了。纵然如此不在乎用词,可感觉仍是那样真实。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可悲的拉客站街女,唯一的不同是我上门推销自己。

  他给了我一支他自己卷的烟,我俩站在街边,临窗的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午夜车流,然后再对视……

  呛喉的生烟叶给女人的刺激永远比男人大,好像突然闯入咽喉的巨大阴茎,无法忍受的剧烈咳嗽,仿佛窒息的首次演习。他轻抚在我后背上的大手很温暖,很温柔。我不觉得我是个放荡的女人,我只是想找回属于我的男人。

  适应一种刺激,女人永远比男人要快。

  那辛辣的气雾在体内辗转而出,似乎带走了体内停滞的,某些我不能理解的东西。呼吸间,有种身体轻盈漂浮的错觉。像高潮过后的余味,一丝满足,一丝倦怠,一丝欢愉。

  他对我很亲切,说话言辞也很温柔,他的嗓音在这宁静的夜晚带着一种让人迷醉的磁性。我怀疑是不是昨天的大麻还在作祟,但我相信霓虹灯下的幻觉会特别缤纷。

  思念,一种无法自我控制的无用功。

  我的精神在挣扎着,摆脱没有意义的消耗生命。但,只是瞬间,思念的潮水就淹没了整个我,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好像刹那间硕大的阴茎插入,心理准备好迎接它底线的停歇,它却仍在无尽的延伸,只是一次单程的激烈侵入,就让人毫无准备的高潮,那并不一定会是令人愉悦的。我相信我的表情是呆滞的,我无法控制的条件反射,那应该是一种错愕。

  我不知道我的生命暂停了多久,在我的精神重新回归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已从我记忆中的位置,瞬移到橱柜前,悠闲擦拭着清澈的玻璃。

  我不知道,人性的根本是不是迷失,我只是为了找回那个属于我的人。

  他很随意的打破寂静,我明白他只是想让我放轻松点,我确实太紧张了。

  他告诉我,这里经常会有些情侣们遗忘的物品。可能是信物,可能是遗物。

  信物,大多会被两颗畸形的心赎回。两颗相互纠缠、扭曲、依存的心赎回,生命灵魂镶进彼此身体的心赎回。

  遗物……都会安详的躺在角落,无声的藏匿在岁月的匣子里。

  他随意的讲述,好像那种古老的魔幻传说,又似乎蕴涵着某些我所不能理解的深意,也许他只是在故弄玄虚。

  “他是个搭讪高手。”我脑海里竟然会闪现这个念头,我竟然能听这种故事也觉得他在对我搭讪?谁会用魔幻句式去搭讪?这肯定是昨晚的大麻!

  他对我的失神并不在意,老旧的木头匣子,温柔的放在失焦的我面前。我已经忘了,究竟是我在失焦的状态下,还是瞬间聚焦的状态下,我只记得我很迫切,抑制不住的在那装满沧桑的匣子上寻觅着,我不知道我想寻找什么,想找到熟悉的遗物?是一种潜意识的期盼,而我我内心深处并不希望真的找到什么,特别是曾经已经遗弃的。

  我经常会独自彷徨,两极化的内心挣扎,是女人都会有?还是拥有某种特质的人才会有?我只知道,我一直在生活与选择中挣扎着。而今天,我一直在大麻与现实中挣扎着,面对着一个大麻一般的男人挣扎着。

  我怀疑,这一切只是一场单纯的梦境。或许,是真实的幻境。大麻魔力。

  那个属于历史与岁月尘埃的匣子,在凝视的幻觉下,恢复成古老庞大的棺材,透过朦胧的匣壁窗,隐约看见囚禁在里面支离破碎的一颗颗残心,凌乱堆放着那些曾经真挚热血的心,都像垃圾一样静静的躺着。

  静静的凝视,悲伤。恍惚间一颗颗残缺丧失生命的心骤变,庞大的体积让我压抑的窒息。迎面涌来莫名的悲伤,庞大的体积让悲伤也变的巨大无比,让人无法承受的压力,无力喘息。

  暖暖的指尖在脸颊静静翱翔,他温柔而遥远的劝慰着什么。我恍惚的凝望着指尖晶莹颤动的颗粒,那应该是我替天空带给世间的一颗雨露,一丝凉意……

  “就像这些蛋糕,芝士蛋糕和苹果派总是买完,馅饼和慕斯蛋糕也接近买完,但总有一个蓝莓派没人要。”这是我神游后,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也许,他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而我,也一直在朦朦胧胧的回应着什么。

  “蓝莓派有什么不妥?”我不知道他是否会听到我的意识表达,还是他习惯自问自答的说话方式。

  “蓝莓派没什么不对,只是人们选择了其他,你不能怪蓝莓派,只不过没人要它。”他这个例子并不会太贴切,但我明白他只是好心在开导、劝慰一个陌生女人,一个午夜落寞的陌生女人,一个沉醉于大麻精神恍惚的女人……

  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一直没对我有所行动?特别是在我脱离现实的那段时间,我绝对不会抗拒他的亲近,那一定会是一次奇异的魔幻之旅。我肯定,我即使不化妆,也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在午夜孤男寡女的午夜巷边小铺,我对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有不能抗拒的诱惑力。他,或许是个爱好同性的女性之友,对!一定是这样。

  我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只是为了找回那个属于我的男人。

  他给了我一份蓝莓派,额外还加了冰激凌球。看着蓝莓派表面蜿蜒滑过的鲜奶,从金黄的面包上涌落得乳白浆液,深深交融进那湿滑的蓝莓酱中。这仿佛让我亲眼目睹,干涸的阴道被浓郁的精液润泽的过程,那样真实,那么自然。待一切过后,那些曾鲜嫩的殷红终会变成干涩的经血,曾美好的交融,也只会留下似精液干涸后的片片斑白。

  我品味着被人们遗弃的味道,松柔微脆,透彻甘甜,还有被人们遗弃的特别味道,属于孤独的冰冷。

  我已经忘记了这只是个陌生的店铺,这只是个陌生的男人,这只是个迷幻的午夜,我习惯软绵绵的趴在了吧台前,没有聚焦的让自己存在在这个时空这个空间的这一刻。

  他似乎总有讲不完的故事,说不完的话。

  他和我聊到钥匙,一些客人们遗忘在这里的钥匙。他告诉我,他留着这些钥匙,是为了让那些能被打开的门被打开。

  午夜总会给人更多的遐想,特别是在大麻的点缀下。

  我从他的故事中,听到了他的人格,他的性格,还有他的浪漫。

  午夜的钥匙和门锁,让我禁不住联想到他的暗示。他身上那把没有找对门的钥匙,还有我身上这失去钥匙的门锁。我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只是想找回属于我的男人。

  这一夜他和我聊了很多,聊他、聊爱、聊蓝莓派……

  幽蓝微白的天空,悠扬的音乐仿佛在耳边跳跃,我离开了那令人迷幻的房间,那令人迷醉的人。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一切都确实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我失去了那个属于我的男人,我总能找到他,总会找到他……

  属于我记忆中的生活,似乎永远都是幽蓝的夜,似蓝莓般深邃湛蓝。

  我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因为能让我松弛,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即便他真的是玻璃,我也不介意,我只需要一个能容纳我的空间,能陪伴我的人。

  我知道,我想他了。他?他……

  我再次陷入选择沼泽,我在想眼前的他?还是在想曾属于我的那个男人?

  彷徨使人无助,女人无助的表现,总是那不竭的泪迹。

  我无助的依偎在他怀里,为了精神上安全感。

  他拥我入怀,对弱者的怜悯?

  我知道他对我没性趣,我也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只是在找到属于我的男人前,寻找一丝慰藉。

  “你知道吗?他已经不在了。”哭泣后的声音,沙哑伴着微微啜泣。

  “蓝莓派是属于珍爱它的人的。”他把我搂的又紧了些,我只想让自己发泄,哭泣,我想他对我在意。

  只是静静的相依,他静静的拥我在怀里,听着我轻重缓急的抽泣。我能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悲伤,那是为我诞生的悲伤……

  脸上挂着交错的泪痕,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我就这样悄然睡去,在他安静的怀里安静的睡去。

  梦,会在你悲伤难过时,用幸福的幻境抚慰你。

  梦,会在你感受幸福时,用恐怖的真相扼杀你。

  我被梦中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男人唾骂,他在梦里抽打我,用唾沫告诉我,我只是个荡妇,只是个被遗弃的遗物,没有谁会在意,没有谁会怜惜……

  脑海中的泪水,再次润泽那干涸的泪痕。温柔的指尖,撩过我的脸颊,打断了那些悲伤的河水。温暖的掌心拂过我悬挂泪滴的下巴,轻巧的抬起我的下巴,我看见了他遍布棕色胡渣的脸颊,还有那暗红的唇。

  很轻、很柔、很慢、很精致的一吻。我心醉了,无力的倾倒。

  “起来,去吃属于你的蓝莓派。”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

  还是吃着那男女体液堆砌出来的食物,并不难吃,就好像男人的精液,并不难喝。

  男人,属于我的男人,我没有找到,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男人,那个已经不存在的男人。

  对着那仿佛被捣烂的男女体液遗迹悲伤哭泣,是件更让人悲伤的事情,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没有呱噪的再说那些属于别人的故事。

  哭,和高潮在某些方面,异常相似。几次体液横流的哭泣,和几次体液横流的高潮,一样消耗体力,一样消耗精力,一样是种发泄,一样深感倦意……

  我累了,对着那盘捣烂的蓝莓派,我睡了。他像蓝莓一样,只是静静的在我面前,只是被动的等待我索取,然后捣烂、丢弃……

  我睡了,在梦境。我仍在梦中哭泣,仍在那,仍是哭倦深深的睡意。

  他偷吻了我,在我眼前,他吻了那个睡梦中的我。我能看到他吻时,眼眸间对我的怜惜,那唇瓣间软肉的厮磨,那嫩肉彼此的爱意。

  看着他在我面前,吻着昏睡中的我,我却能异样真切的感受所有触觉,包括他炙热的唇,还有他那深刻的唇纹……一切都好像魔幻境中的魔法一样,让人痴迷,却又无法操控。

  他缓缓离开我那昏睡身体的领空,一脸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我忽然发现他的姿势很好,站立的时候很像军人,女人都喜欢有力的男人。

  或许是在梦里,自己又在自己身前,我只是个没有人能看见的旁观者,所以我才没有太多顾忌。

  当他用手探了探我的鼻息,我忽然感觉他有点像傻傻的小男生。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我真的很好奇这个曾被我误认为对女人没性趣的男人,究竟会对睡梦中的我做什么。

  他的手用力的揉捏着牛仔裤的裤裆,我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以来并不只是虚张声势。

  面对昏睡中的我,他的脸不断贴近我裸露的皮肤。我感觉到战栗,那种对未知的恐惧,还有对他行为上的期盼。盯着我衬衣扣缝间露出的内衣,他开始粗重的喘息,他隔着牛仔裤用手粗暴的蹂躏着,我明白他要的刺激。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男人自渎,而且那个男人的对象还是昏睡中的我,我却能亲眼看到这一切,并不是谁演给谁看,真实其实是最大的刺激。

  梦,永远让人无法琢磨。

  他迫切的表情和涨红的脸颊,让我有了感觉。他就好像曾经那个属于我的他,在他第一次对我有想法,并带来行动时,他眉宇间也是这样,怀念。

  我感觉身下有些潮湿。我贴近他的脸,用力挥了挥手,他仍忘我的注视着我胸衣里的肉色,粗重的喘息,手臂不停的上下晃动……

  我面对他,慢慢褪下了长裙,我感觉自己脸在发烫,身体反应很强烈。我已并不是处女,恍惚间,回到肉膜在他的冲撞下破裂的刹那。

  我也不是荡妇!我应该找那个属于我的男人。

  我忽然被自己的精神告诫,欲火骤然冷却。当看他慌乱的拉开裤子拉链,匆忙掏出阴茎时,我忽然发觉,这一切只是在梦里,只是在魔幻的梦境。

  他的阴茎狰狞,在昏睡中的我手臂上轻轻磨蹭,我手臂上骤然感觉那另类的肉体触感,让我细小的汗毛都开始列队。

  这一切都只是在梦境,即使梦境发生了一切,现实也不会发生……

  放纵,也只是在梦境里。

  疯狂,也只是春梦一场。

  我飞快的攥手为拳,拳分两根指头,用两个指节充分沾满分泌的润滑体液,在内裤里飞快的律动着,感受着他的阴茎在我腋下的来来回回。

  我能感觉到我一直没剃的腋毛,已经被他湿滑的液体分化梳理成了一小撮的小辫子,都是一簇簇的,一层层的,来回摆动着。清晰的感受着包皮被我腋窝来回的翻动,每次翻动都让微微干涩的腋窝,重新湿滑。

  我内裤的底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湿透,米色的底部在我褪下时,已经彻底成了半透明的肉膜。

  我裸露着下半身,用手指安抚自己的同时,我正凝视着一个猥琐昏睡女人淫乱的男人,而失去意识被猥亵的女人却正是我自己,我竟然望着那个用阴茎猥亵我的身体的男人手淫。

  梦境,总是出乎意料的微妙。

  他突然把阴茎抽出我腋下,面对我的脸,飞快的用手来回撸动。我感觉到鼻子上炙热的一坨。紧接着,上唇附近那滚烫的感觉。

  我有些惊愕,没有任何征兆,他也并不是在我面前,我的脸前,并没有任何能让我有感觉的东西。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一个人明明坐着很无聊的时候,忽然感觉有阴茎在阴道里活动,却发现衣裤着装依然整齐,并没有任何问题,而身边也并没有什么可疑,那种感觉是微妙的爽快,却又让人惊愕的无所适从。

  这类无拘无束的享乐,只要一个人去充分的感受欢愉,享受过程,永远不会有任何问题。

  感受着温软的嫩肉,在鼻头滑动,略微有些痒。他竟然用自己的唇,把他射在我脸上的热液吮吸后舔舐干净,只余下细微的痒,潮湿的水汽。

  在他舌尖舔舐我上唇唇瓣时,我试着用舌尖和他的舌尖接触。在我感觉与他接触的刹那,竟然穿透了……

  那种感觉却依然是真真切切的接触,好像我的舌尖在他的舌头肉中穿行,炙热的湿滑感,让我想到流淌的血液和遍布血管的肉里脊。

  我又禁不住的打着冷颤,下体也控制不住的向外滴答着那些黏糊的液体,大腿内侧的两边也被激流开辟出了两条河道。我有些诧异,难道恐惧也可以让人性奋?

  我的脸和身体越来越烫,他好像正在看着我,看着我这羞耻的行为。

  睁开朦胧的双眼,却意外看见他的阴茎正在我脸前。当我与他的视线相交时,刚刚那种熟悉的炙热感又回到了脸上,竟然连落点和坐标都一样。梦境里,还有时光倒流?

  梦,还真是玄妙诡异,无从琢磨啊~ !

  我还想说他会不会和刚刚一样,用嘴把我脸上清理干净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我好像已经不是在梦里了。

  他呆滞的握着阴茎,深咖啡色的阴毛在我的眼前缓慢的伸展着。

  时间静止了。

  我和他的身体、思想都静止了。

  他那不屈的深咖啡色阴毛,仍在调皮的转着圈伸着缓慢的懒腰。

  我裙底的液体,仍遵循着既有的规律,与地面合奏着莫名打击乐。

  我想逃,但下体的池沼,我觉得站起来会更难以面对。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我是不是小便失禁过,甚至大便都……

  他眼神在飘忽,他手中的阴茎飞速的萎缩着,在我眼前吸引着我全部的眼球,我猛然定格在他的阴毛上,深咖啡色。

  “他五尺十一寸、深咖啡色头发”这是曾属于我的男人特有的色彩。

  “蓝莓派没什么不对,只是人们选择了其他,你不能怪蓝莓派,只不过没人要它。”并不是没人要它,而是人的怯懦;并不是没人选它,而是它的被动。

  “蓝莓派是属于珍爱它的人的。”其实,蓝莓派也可以选择。

  我只是想找回属于我的男人,对我的男人,我宁愿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的裙子已经彻底的湿透了,下身纵横交错的液体,从小腿盘踞到腹股。屁股蛋还有着火辣辣的疼,还有移动时,菊花伸展的不适,胸前裸露的乳房,已经布满了齿印,听着不远处轻声的鼾声起伏,我忽然觉得很满足。

  有些困难的重坐回那个吧台前,感觉一切都好像是一场真实的梦。

  看着睡前的那盘蓝莓派,上面的冰激凌球已经完全溶化坍塌,乳白色的浆液浸透了捣碎的派,和幽蓝的蓝莓肉酱交汇。

  我陡然发现,那幽蓝的蓝莓酱汁中间,有滴晶莹的亮点,像幽蓝星空中的雪钻一样璀璨夺目……

  「写在菊花」

  从昨天中午开始剽窃,谁知道,悲剧发生了,竟然一直到现在,清晨六点十分结束,太悲剧了,不练就钝,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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