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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诱拐记录(十)

小说:父虏 2025-08-16 09:44 5hhhhh 9980 ℃

第十章:姐妹

那四个女人离开后,我就一直被吊在这间破仓库里,绳子勒进了我的皮肉,让我一直保持着极限的驷马姿势,这姿势本来就足够让人痛苦了,嘴里那沾着马精的口球更是让我呼吸困难,我尽力晃动着身体尝试挣脱拘束,但一切都是徒劳。这几个女人的捆绑技术和刘四那些人贩子比起来也不相上下,绳结没有一丝松动,很快我便失去了力气。

“呜……呜……”

好难受,嘴巴里都是马精的骚味,我能感觉到口水不断从我的嘴角流出,双乳和阴茎都被勒得快要失去知觉,屁股里的猪精更是让我肚子肿胀,不适感让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好想擦一擦,可我无能为力。

吱嘎~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三个中年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看到我这被吊着的村媳,中间那个长相有些憨厚,小麦色皮肤的男人咽了口唾沫,连忙上前蹲下身体,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起来。

“我操,近距离看就是不一样,这骚鸡巴怎么长这么好看!”

这个男人激动地双手都在颤动,只见他伸出舌头,也不在乎是否还有残留的马精,舔舐起我的嘴唇和流出的香津。

“呜呜呜!”

我大声抗拒着,但是面前的男人听着我的呜鸣反而越来越陶醉,甚至不仅仅满足于我的红唇,他开始舔舐起我的脖子,将白颈上残留地口水全部喝下。

“陈老大到底哪弄来的骚货,搁这儿吊着,都流水啊,这骚嘴流口水,大奶子流奶水,连这骚鸡巴都在流淫水,乖乖,有这么个老婆谁还下地干活啊!”

一旁高个子的男人拍了拍我的屁股,连连感叹。

听着男人的话,无法低头的我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多么不知廉耻的状态,因为口球的缘故,被迫唾液直流,胸部被一圈圈绳子勒地不停泌乳,但最令我无法接受的是,即便没有喝那些药剂,我的身体居然也在这非人的折磨中感受到了快感。

“呼啊,这骚鸡巴的口水真好喝,我真能先干他吗?”

面前的男人一脸满足地询问着身边的同伙,嘴上虽然还有疑问,却是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小麦色的阴茎,散发着阵阵骚气。

“别问些没用的,婚闹的时候你没挤进去才让你先的,你要是不用就给老子让开,老子第一个操。”

他身边那个长相老成的男人不耐烦地挤了过来,一幅要自己先上的气势。

“别别别,我先!我先!”

小麦色皮肤的男人站起身来,将身边的男人推开,随后解开了我的口球,他握住肉棒,顶在了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张开嘴巴侍奉他。

这肉棒上还残留这肉眼可见的尿垢,尿骚味刺鼻,也没比刚才的马屌强上多少,我已经喝了不少马精,一直有一股难以压制的呕吐感,现在又要喝下男人的精液吗?我不要!

我努力闭紧嘴巴,不让男人的鸡巴进入我的口中。

“媳妇啊,帮你老公我弄出来呗。”

男人努力用肉棒顶着我的嘴,但我依旧不愿意松口,那股呕吐感反而是越来越重了。

但是男人不怒不恼,他直接捏住了我的鼻子,让我无法呼吸,被束缚的我无法反抗,很快便不得不张开嘴巴,男人瞅准这个机会,老腰一挺,把那没洗过的酸臭肉棒塞进了我的口中。

“唔唔唔!”

“呜啊啊,好爽!好爽啊!”

男人因为快感吼叫起来,肉棒在我的口中瞬间硬到极致,他抱住我的头,忘我地进行着活塞运动,我的嘴巴带给他的舒爽估计是前所未有的,人的肉棒和马的肉棒终究是不同的东西,刚才给马口交时,更多地是在照顾马的龟头,马屌太过粗大,只有阴茎前端才能勉强进入我的嘴巴,不会刺激到喉咙。可这些人就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拼命地冲击我的喉咙,一次又一次,肆意发泄着兽欲,好想吐……

“这骚东西的骚脚真漂亮啊!”

那个长相老成的男人在同伙使用我时,脱掉了我的绣花婚鞋,看着我的丝袜美脚不禁连声赞叹,我感觉有一双粗擦的大手在我敏感的玉足上来回游走,从脚尖向下摩挲,划过性感的脚背,顺着脚腕移动到我的脚心,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反复逗弄,引得我连连发笑,小脚乱晃。

“唔唔!唔唔!”

本来被强奸嘴巴已经很痛苦了,但和无法控制的笑意结合在一起更是折磨,后面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痛苦,反而更加积极地玩弄起我的骚脚,我能感觉到,玩弄我的不仅仅是他的手指,如此滑腻的触感,那是他的舌头,男人隔着红色丝袜含住了我的脚趾,贪婪地品尝着,不停地发出怪声。

“好好吃,好美味啊!”

面前的男人察觉到了我的不适,越是这样他的表情越是兴奋,那肮脏的勃起不停进出,呕吐感愈发强烈,在这不停地侵犯下,在男人将肉棒抽出的间隙,我终究是再也无法忍耐,吐了出来。

“呕……呕……”

秽物从胃中上浮,实际上都是刚才喝下的马精,由于我是被绑成仰头驷马缚的姿态,呕出的马精也没法立刻吐出来,只能顺着嘴巴不停外流。

“慢点操,别把这媳妇呛死了。”

高个子男人连忙上前解开绑住我头发的绳子,没有了这根绳子的约束,我终于不必高高抬头,连忙将卡在喉咙里的马精全部吐出。

“媳妇儿,你这把‘马奶’全吐了,是为了给你老公我的精液腾地方吗?”

男人拍着我的脸,我的痛苦令他十分享受。

“好了,我们继续。”

“唔唔唔!”

男人甚至都没给我擦一擦嘴,再次将肉棒插了进来,后面的男人也没闲着,我感觉有什么发热的东西,插入了我被绑紧的双脚之间,那形状,毫无疑问,是肉棒,身后的男人开始用我的美脚进行足交。

“哦哦哦,好爽,这小脚,随便擦两下都快给我弄射了!”

身后的男人沉浸丝足的摩擦中,那个高个子的男人也是蹲下身来,抓住我那被绳子绑成‘粽子’的肉棒,疯狂地撸动起来。

“唔唔唔唔哦哦哦哦!”

如果说,这一前一后的侵犯尚且还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那这第三个男人的玩法对我而言则完全是酷刑,肉棒早就被绳子勒得供血不足,几乎要失去知觉,他这一阵套弄给我带来的只有疼痛,但看着我痛苦地表情,男人给我撸管的手反而越来越快,绳子不断摩擦着肉棒,让我疼的叫出声来。

“呜呜!唔!”

真的好难过……随着我发出悲鸣,前后两个男人也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嗷嗷,媳妇儿,你这骚嘴真他娘的舒服,比我家那婆娘舒服一千倍,操死你这小鸡吧贱货。”

“这丝袜脚真他娘的带劲,真是个浑身上下都能伺候男人的骚逼玩意儿。”

两人一起辱骂着我,肉棒不停地强奸我的嘴穴和美脚,终于两人挺直身体,一起发出了高潮的呐喊声。

“嗷嗷嗷啊!”

“我操,我操,我操!”

一股浓厚的精液再次在我的口中炸开,同时,脚上和屁股上传来了热乎乎的精液的触感,不单单是嘴巴被精液玷污,身后的男人更是将精液直接射在了我的丝袜玉足和丰满的臀部上,见到二人纷纷射出精华,高个的男人也不再帮我进行手淫,而是让我继续保持在极度兴奋的状态。

面前男人的鸡巴依旧在我的口中没有拔出,他还沉浸美妙的口交中,意犹未尽。身后的男人抽出我足间的肉棒,走上前来,一把将面前的男人推开。

“都射了,还不让开,老子也得让他舔舔。”

这个老成的男人丝毫不介意我的嘴巴里还残留着马精和他同伙的精液,直接将肉棒塞了进来,同时威胁道:“骚逼,给我舔干净,不然老子继续撸你那小鸡吧。”

为了不让他们伤害我的阴茎,我只能帮他清理肉棒,一样是一股骚臭味,这些混蛋到底多长时间洗一次澡啊?

“该我了,该我了!”

身边那高个子的男人不知何时脱下了裤子,和他傲人的身高不同,他的阴茎和另外两个人相比要短上一截,长相老成的男人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给高个男人让出位置,又是一番激烈的口交,但是高个男人并没有射进我的嘴里,而是在临近高潮时,抽出自己的短鸡巴对准了我的脸,将腥臭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给我来了一发正面的颜射。男人的污秽顺着我的脸缓缓下流,纵使我闭着眼睛,有些精液似乎还是流进了眼睛,让我又羞又恼,但我也不敢抱怨,只是暗自庆幸这折磨终于结束了。

“哎呦,媳妇儿,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

“哎?”

这三个男人纷纷穿好了裤子,似乎是没有继续侵犯我的打算了,他们到底还要怎样?

只见那个高个子的男人拉开了仓库的小门,当看到门外的场景时,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外面站着长长一排的男人,年纪从二十几岁到五十几岁不等,我甚至怀疑有几个老家伙已经到了花甲之年,他们面露期待,跃跃欲试,这排队的场景,就像是等待入厕一般,他们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是这个村里人尽可夫的肉便器。

“怎么样,媳妇儿,这些人可都是你的老公。”

面相老成的男人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看清那些一脸淫笑的魔鬼。

“呀……呀……”

我早已吓得大脑空白,只能瞪大眼睛发出惊恐的呻吟。

“好爽!这骚嘴!我操!”

“呜呜呜呜呜!”

陌生的男人的精液再一次玷污了我的嘴巴,嘴里的大鸡巴不停抽动,将白浊送入我的喉咙深处,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男人的肉棒了,面前的男人刚刚把鸡巴拔出来,后面的早就脱掉了裤子,迫不及待地使用我。

“不要……求求你,让我休息……唔唔唔!”

我早已疲惫不堪,他们根本不给我任何休息的时间,男人直接用肉棒再次堵住了我的嘴巴,他们真得像是上厕所一样不停地向我口中射精,甚至完全不在乎其他男人留在我嘴巴里的精液,就像是性交的机器一样,而这些混合在一起的精液被当成了润滑剂,每当一个男人射精,就会被用于下一个男人的润滑。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射在了我的嘴巴里,我的脸上,头发上,背部,屁股上,以及丝袜美腿上,都被淋上了精液,他们用尽全力侮辱我,在我身上留下腥臭的标记,脸上厚厚一层精液让我难以睁开眼睛,只能不停吞吐口中的一根又一根不同的鸡巴。

“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啊!”

新鲜的精液又一次冲击着我的喉咙,整个破仓库里都弥漫着精液的骚气,不仅如此,还夹杂着我吐出的马精和胃液的味道,异常难闻,草席上都是一滩又一滩的白污。我被这些野蛮的男人干吐了数次,说是村媳,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把我当成老婆一样疼爱,我在这村里根本不是人,只是个让他们发泄的人妖飞机杯。

但这些男人又似乎保持着一丝理智,没有人给我松绑强奸我的后庭,似乎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只允许使用我的骚嘴,而所有的男人也都服从。

大概是陈丁那变态又订了什么规矩。

视野已经有些发黑了,长时间的吊绑让我身体麻木,我被操得嘴巴酸痛,双眼昏花,正当我以为还要继续服侍男人时,却发现,刚才强奸我的男人已经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屋外,也没有其他男人排队了。

终于……结束了吗……

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流出时和脸上的精液溶为一体,委屈又一次浮上心头,我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简直比看过的色情小说还要荒诞,就算是当过妓女,也从未有过这般荒淫无度,嘴里精液的骚臭味不停告诉我这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是一场梦。

我想回家……

想起了贤惠的老婆和可爱的儿子,想念老婆的怀抱,想念儿子那一声声爸爸。

丢掉工作时和老婆实话实说,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好后悔……当时就不应该撒谎的……

越想越觉得委屈,等我回过神时,才发觉早已泪如雨下。

“呦呦呦,小贱货这就被操哭了?才伺候了几个男人啊,村里好多男人还都没有用过你这骚嘴穴呢。”

音调尖锐的阴阳怪气忽然在门外响起,陈丁那个年纪最小的老婆正居高临下地盯着我,那扭曲的表情既有看我受苦的得意,也有某种不知名的愤恨。她虽然还穿着那一身迎合婚礼的红色短旗袍和红色高跟鞋,但是笔直的美腿上却换了一双性感成熟的黑色丝袜。

我连忙止住眼泪,努力压制着啜泣,我能接受自己因为被性虐而出现的软弱,但是我不愿意这些想念老婆和孩子而流下的泪水被这些混蛋玷污。

“怎么,见到你姑奶奶我,不敢哭啦?”

这女人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毫无征兆地打了我一个耳光。

啪!耳光声清脆响亮,我原本被操的有些混乱的脑袋被她这么一抽反而有了几分清醒,这女人,要比这里的其他人更加残暴,她对我有一股异常强烈的恨意。

“姑奶奶问你话呢!”

这女人扯着我的头发对我发出怒吼,整个表情都扭起来,我只是静静看着她,我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讨厌我,但我明白,这种歇斯底里的女人,不管我如何回答她招来的也只会是更加充满憎恶的殴打,我能做的也只有沉默以对。

“妈的!”

这女人还想再给我一个耳光,但手刚举到半空就被人一把抓住,我抬头一看,是陈丁的大老婆,也就是那名四十岁左右的熟妇,她似乎完全不惧这个有些发疯的女人,反而是以一种更高位者的姿态俯视着她。

“调教这妹妹也就算了,要是你单纯只是为了发泄你那无聊的怨气,那我不得不跟老公好好聊聊了。”

“切。”

年轻的女人咂了咂嘴,不情愿地放下手,给这个熟妇让出位置。

“妹妹今天辛苦了,别在意哈,她就是因为你的到来心里有些不平衡就是了。”

她莞尔一笑,伪装的很好,如果不是知道这些女人的底细,我可能真以为她是什么知心大姐姐。我这才注意到这女人不知何时也换了一双紫色丝袜,突出一股妩媚的熟女媚态。

又有两个女人走进屋子里,自然是包括杜艳艳在内的陈丁的另外两个老婆。

“我叫高蓉,是陈丁的二老婆,这个不怎么说话的是巧兰雪,是三老婆,这个有点意气用事的女人叫潘房静,是四老婆,杜艳艳你已经知道了,妹妹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虽然以后是村媳,但是本质上你还是我们老公的六老婆,以后大家都是姐妹,要互相照顾啊。”

名叫高蓉的女人依次介绍着其他人,巧兰雪只是朝我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潘房慧依旧咬牙切齿,还在怒头上,杜艳艳笑容更是灿烂,似乎和我真的是姐妹一般。巧兰雪换了双灰色丝袜,我完全不知道这些女人换丝袜是要做什么,只有杜艳艳穿的似乎还是早上的肉色丝袜。

“姐妹?你们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姐妹吗?”

我用尽力气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姐妹,未免太过荒谬了。

“妹妹你别生气,这里每个女人都有过这么一段时间呢,只不过妹妹你是村媳,情况比较特殊,可能会更极端一些,但很快就会适应的,我刚来的时候,比你哭得还大声呢。”

女人略显歉意地低了低头,但完全没有给我松绑的意思。

“你刚才说,你是二老婆,那大老婆呢?不会在家躺着把累活全交给你们做吧?”

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我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陈丁的第一位妻子,但她居然只是陈丁的二老婆,既然这些女人都齐聚在这儿,那陈丁的大老婆又在哪里?

“她已经死了。”

“啊?”

听到这个回答,我直接一愣,她死了?

“妹妹你不知道,姐姐当年和我们一样,都是从外面绑回来的女人,据说是个女老板,刚开始反抗也是很激烈的,但是逐渐被我们的老公征服,越来越沉浸在性和调教的快感之中,变成了满脑子只知道性交的母畜,最后借着老公的名义举行了一场全村人都去干她的仪式,无论男女老少,用自己的肉棒也好,用假的玩具也好,甚至是猪、狗、马都进入了她的身体,但最终姐姐的体力不支持她这么做,被硬生生操死了,我们老公可是难过了好长时间呢。”

我听得一阵恶寒,居然是硬生生被干死的?明明是被绑架而来的女人,为何会陷入这种疯狂之中,而且既然已经出过人命,这村里的人不懂得节制吗?为何还会举办村媳这种仪式,就不怕重蹈覆辙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疑惑,高蓉笑了笑。

“我知道妹妹在想什么,但你要明白,无论是我们这种女人,还是妹妹这种人妖,都是伺候老公和村里人的玩具,玩具坏掉了扔掉就好了,尤其是妹妹你啊,你作为男人体力要比我们这些女人强得多,作为村媳,一定要有作为肉便器的自觉,我们都在向姐姐学习,妹妹你更应该把姐姐当做榜样。”

这女人完全是在说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如果说那些村民还只是遵从本能发泄兽欲,这高蓉已经有了邪教的味道,她居然把那个被玩死的女人当做偶像?我心里泛起一阵恐慌,这女人有着将我打造成那种级别肉便器的意图。

“不说这些了,到时候妹妹你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的,今天我们姐妹就增进一下感情,明天还要带你回老公家吃饭呢。”

“增进感情?你们要做什么?”

高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解开了连接我手腕和脚腕的绳扣,这个绳子一松,我就不会被迫维持着驷马缚的姿势,因为吊在能方便村里男人进行口交的高度,拘束一松我整个人直接瘫软下来,跪倒在地,大口地喘息,缓解着早已经麻木的身体。

“妹妹休息好了吗,我们要开始了。”

“你们究竟想……呀!”

上方的绳子突然开始发力,杜艳艳拉动绳子,将我吊在了更高的地方,直到只有我前脚能勉强站在那布满精液的草席上才停止,红丝脚尖又变得湿漉漉的。

“妹妹是不是很难受呀,你这小棒棒和大奶子,都被绳子勒得发紫了呀。”

高蓉伸出手来挑弄着我勃起的乳头,上面还沾着干涸的奶渍,正如她所言,我的乳房和阴茎因为绳子的捆绑导致血液流通不畅,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紫红色。

“住……住手……别玩我的……乳头……想增进感情的话……不如快把我的绳子解开……”

虽然巨乳几乎已经麻木,但随着她那葱葱玉指的拨弄,还是传来了酥麻的感觉。

“不急不急,一会就把你放开,不过在这之前,得找个妹妹跟你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高蓉走到那张木桌之间,从桌子上的箱子中取出一根乌黑的长柱,我定睛一看,那是一根假阳具,似乎还是像内裤一样的佩戴款式,是那种女同涩情电影里面经常出现的玩具。

“谁要‘照顾’一下妹妹呢?”

高蓉高举着假阳具,等着另外三个女人自告奋勇的报名。

“我来吧,姐姐。”

一直不怎么吭声的巧兰雪似乎有了兴致,走上前来想要接过高蓉手里的假阳具,可谁知却被一旁的潘房慧一把夺了过去。

“哎,这就不劳烦姐姐了,我来照顾一些我们这小妹妹就行。”

巧兰雪纤细的手臂还停在半空,只见她发出一声莫名的轻叹,将手伸了回去,不知是不是因为无法和我亲密接触而感到可惜。

“既然妹妹这么积极,那么就交给妹妹了,可别玩得太过火了。”

“知道了,高姐姐,我一定好好照顾我们的小妹妹。”

只见潘房慧迫不及待地穿戴好那件假阳具,她走到我身后,浮在我耳边冷笑道:“人妖婊子,我弄不死你。”

屁股里的塞子被拔了出来,肚子里的猪精立刻倒流出来,可还没流出多少,就感觉有一根阴茎插进了我的菊穴,潘房慧从身后抱住我,瞬间就把我的注满猪精液的后庭堵住了。

“呀,好痛!”

之前那些男人进入我的身体前还知道适应一下,这潘房慧完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插了进来,如果不是被塞子已经扩张了很长时间,加上有猪精的润滑,菊穴一定会被撕裂的。

“哎呦?你这骚穴还挺好进的呀,是不是被男人操多了,把你这骚屁眼都给操松了呀。”

“胡说,明明是因为戴了太长时间的塞子!”

“妈的,还敢犟嘴?”

“呀!住手!”

潘房慧愤怒地掐住我的双乳,尽管我的双峰被他们虐待成充血的模样,她也完全不懂手下留情,她狠狠地掐着我的乳头,把残留的奶水挤了出来,甚至还用手指抹了两把,送进自己的嘴里品尝了两下。

“啧,你这骚男人,奶水不少,但是不够浓啊,和我们的奶比起来太淡了。”

废话!我又不是真的女人,分泌母乳完全就是吃药造成的。

“不过,不要紧,就让你姑奶奶我,好好把你变成一个女人。”

潘房慧用力挺起曼妙的腰肢,假阳具开始在我的后穴里冲刺,抽插。扑哧!扑哧!我们之间发出一声声响亮、淫靡的水声,因为肚子里还有大量没有流出的猪精,随着她每一次抽动,都有精液从我的屁股里被挤出,一些顺着我的大腿流下,一些直接溅到了潘房慧的旗袍和丝袜上,但是她完全不在意,完全沉浸在侵犯我的快乐之中,这性交的液体喷溅声,要比男女的正常交媾还要清晰数倍。

“住手,你快住手!”

虽然我和老婆之间也经常进行四爱,但那都是夫妻间的情调,我老婆就算是扮演女王,也一直很温柔地顾及我的感受,而这个疯女人,对我的侵犯完全就是泄愤,毫无章法地乱顶,加上这根假阳具的质感要比正常的肉棒要硬,就算有猪精的缓冲,还是疼得我缩起身体。

“呼呼……你这骚穴,操起来还挺顺滑,妈的,我就不明白,我哪点比你差?就因为你是男人才能当村媳?你这不止好歹的东西,我想当都当不了,气死你姑奶奶我了!凭什么你长了根鸡巴就能被村里人随便用啊?操!我他妈非把你这大屁股操烂不可,我让你当村媳,我让你被男人操,你这淫荡下贱的废物。”

屁股里的假鸡吧随着潘房慧的抱怨越来越用劲,我这才听明白,这疯婆子对我的愤怒居然来源于嫉妒!作为陈丁的老婆,估计不能随便给村里人使用,而作为‘村媳’的我,就不会有这种限制。正是因为我会被更多男人侵犯,而她只能当陈丁家的老婆儿媳,这让她妒火中烧,所以才拼命对我下死手。

这家伙才是彻底疯了,已经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性奴。

“疼疼疼!你……相当村媳自己去啊!我又不是自愿过来的!你单纯你朝我发火有什么用啊!”

我的语气也有些激动,潘房慧是我迄今为止最不能理解的蠢货。

“你……你……你……”

似乎是被我说中了要害,潘房慧气得直打哆嗦,一怒之下,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套在了我的头上,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更要命的是,潘房慧用绳子勒紧了袋口,让空气无法进入袋子里,她难道想憋死我?

“我今天就把你这贱逼干死。”

话音刚落,潘房慧就再次疯狂的抽插起我的屁股,频率比刚才还要激烈。

“啊啊啊!住手!住手!要死了!”

我吃痛不停发出哀叫,但是她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我感觉她伸手握住了我那被绳子绑得发紫的肉棒,随后疯狂的套弄起来,那撸动的速度堪称疯狂,完全不在乎是否会对我的肉棒在成伤害,她就要在我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发泄怒火。

“呜呜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后穴和阴茎都传来阵阵痛感,但最要命的是,套住脑袋的塑料袋逐渐让我感觉窒息,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整个袋子随着我的呼吸一张一合。

“对不……起,饶了我吧,我……我不敢了……姐姐……”

原本的视野只是被袋子遮蔽,而现在则是性窒息造成的两眼发黑,伴随着她的性虐,我居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性窒息让我的后穴夹得更加紧实,尽管小鸡吧已经勃起到最大,但我还是有一种肉棒缩成一团的错觉,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尝试挣脱,但完全无济于事,看着我的挣扎,潘房慧反而发出满足的大笑。

“怎么了,骚鸡巴人妖,不行了?”

“呜呜……呜……”

我已经没有办法回答她的问题了,窒息带来的痛苦让我不自觉地缩起身体,双脚似乎都离地了。

“再多挣扎两下,骚鸡巴伪娘,我听说你还有老婆和儿子啊,等我操死你,就把你老婆和儿子也抓来,送给全村男人当玩具,想想你儿子挺着白嫩的小鸡吧被村里男人的大黑鸡巴操的出水,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啊?”

本来听到她对我老婆和儿子的侮辱,我应该感觉愤怒,我很想大骂潘房慧你放屁,但发昏的脑袋想象了一下儿子和我一样被捆绑着,被男人们侵犯时他那白嫩小鸡巴被村里男人干的上下甩动,我居然到达了最高潮!我的身体疯狂痉挛着,只感觉一股浓精从我被绳子折磨的肉棒中喷射而出。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沉闷的惨叫,却令潘房慧十分愉悦。

“操,这骚逼能射这么远啊!哈哈哈哈!”

潘房慧解开吊着我的绳子,我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猪精不停从淫穴里流出,我感觉身下都是精液,尤其是肉棒的位置,潮湿滑腻,我不知道这些精液属于我,还是属于今天那些男人。

她们解开了套着我脑袋的黑色塑料袋,终于有了空气的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呼吸,头发早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半天都没有从窒息的痛苦中缓过神来。

看到我努力呼吸着空气,潘房慧冷笑着脱掉红色的高跟鞋,露出了自己的黑丝美脚,隔着黑丝还能看到里面涂着的红色指甲油,她将丝足塞进了我的嘴里,像是女王在践踏自己的狗奴。

“慢慢吃,一会儿还有更刺激的。”

我的口中传来了丝袜在高跟鞋中捂了很长时间的汗味和皮革混合的味道,但我已经浑身脱力,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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