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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饿鬼(1-20),4

小说: 2025-08-16 09:44 5hhhhh 4230 ℃

  「对这种人你还要我不能对她们起恶念,还说我要是又生了恶念被鬼婴附身你还是不会救我,好我忍着,可她们呢,只会得寸进尺……明明是她们先蛮不讲理的……柿子总挑软的捏是吧!」

  白阮越说越委屈,到最后眼泪鼻涕都毫无形象流下来,这些天对男人的惧意都荡然无存,她缩在男人怀里狠狠用他的衣服擦眼泪,又想起衣服花了她不少钱的事,哭得更厉害了。

               第17章:围困

  阎荆冷声欲言却完全没有机会插进话,白阮已经完全没有了对他的惧意,这种完全束手无策情况千年来他还是头一遭遇到,他无他法只好先用禁声符封了她的声音。

  待她终于可以听到自己说话时,才低下头,看着她小脸上愣愣的表情,厉眉缓下几分,伸手略有些粗鲁的揩去她落在腮边的眼泪,清寒冷厉的神情逐渐消退了下去,漆黑的眸与她对视,

  「不要再哭了,本座答应你,不会再让你陷入险境,更不会让你因此生出恶念。」

  白阮憋回泪点点头,禁声符随之而解。

  两个跟班本来被突然出现面色不善的男人镇住了,可看见眼前这不拿她们当回事的一幕,怒火再也忍不住。

  「贱人,你以为找个男的过来我们就会怕你吗?姜媛家里要是知道是你害了她,看她爸会不会放过你……」

  阎荆眉皱起,沉戾的眸看向两个跟班,白阮怕他又用禁声符,或者吓到她们,坏了她的计划,连忙勾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阎荆看了一眼勾在他手上白皙的手,默不作声。

  「好啊,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白阮双眼还微微泛红,却故意装作挑衅般地白她们一眼。

  跟班一号挑了挑眉看向跟班二号,两人对视一眼,露出阴恻恻的笑,掏出手机拨通姜家的号码,接上的人恰好是姜父。

  「叔叔,我们找到害姜媛变成那样的人了。」

  「嗯,好的叔叔,我们会帮你看着的。」说罢挂了电话,睨了她一眼,「你可别想跑。」

  白阮笑笑不理他们,但也不走,转过轻声向男人解释,「那个姜媛,就是拿我的血祭小鬼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好像也被鬼婴缠上了,你不是说,要想彻底把我和小鬼的联系解开就得找到小鬼的原身,现在正有这个机会。」

  阎荆颔首,眸中闪过厉色,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那未成型的婴儿炼鬼物。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停在了几人旁边,从上面下来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姜父在家陪着姜媛,并没有来,两个跟班满脸失望。

  白阮没有理她们,十分自然地勾起男人的手,上了车。

  车一路开到位于郊区的姜家别墅,两人下了车,直直进了别墅。

  刚进别墅就听到楼上传来姜媛歇斯底里尖叫,白阮显然被吓了一跳。

  下一秒从楼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考究,然而却一脸狼狈。

  看到两人,面色更是不善,来到他们面前,坐了下来,开口带着怒气。

  「就是你害了媛媛!」

  佣人刚好端上茶,却被男人直接大力挥到白阮脚边的地上,发出刺耳的巨响,瓷片碎了一地,茶水四溅,浸湿了她的裤脚。

  白阮被吓了一跳,下秒手却被男人重重握起,阎荆将她牵到身后,眼神瞬间阴沉下来,浓眉紧皱,沉戾的眸死死盯着男人。

  男人欲发泄出的话被硬生生截停。

  「叔叔,既然你这么快就把姜媛从医院里转出,那我想你一定已经知道他这个样子并不是因为疾病引起的。」

  「但你也不要误会,她这个样子肯定不是我造成,而且相反,我之前是因为她的原因被那些」东西「缠上,她之前逼着我用了我的血献祭小鬼,所以我被那东西缠上过,虽然后来暂时被这位道长救了,但要想彻底摆脱小鬼,就必须要那小鬼的原身。」

  「这才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白阮说罢,男人的脸色惨白。

  看向阎荆,突然哀求起来,「道长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媛媛吧……」

  「刚才是我无礼,我向你道歉,看在孩子的份上还要请你不计前嫌,一定要救救她。」阎荆听到这话,睨了他一眼,冷笑出声。

  「你的女儿害别人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那个人也是别人的孩子吗?子不教父之过,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恶毒,本座甚厌之,不会出手的。」

  「道长你说的对,我以后会好好教导她,求你给她一次机会……」男人知道眼前这人肯定有本事救下自己的女儿,他之前找了那么多所谓的大师,除去那些骗子,所说的情况的确都和他们说的一致。

  只是这些大师也仅仅是说出原因却谁也不敢接手解决这件事,都推说自己道行不够,所以眼前的男人可能是最后的希望。

  男人见阎荆丝毫不见动摇松口的样子,咬了咬牙,突然猛地欲跪下去求他,却被白阮先一步扶起,白阮叹一口气,

  「我们想要查清楚这件事,还是得从姜媛这里来对不对?」

  阎荆寡着一张脸,看着她颔首。

  「那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先去看看她了解情况,好吗?」

  ……

  上了楼,房间里,姜媛的尖叫依旧不停,原本饱满的面颊深深凹陷,脸色成不健康的灰白色,眼睛更是布满血丝的憔悴模样。

  阎荆看着她额头散发的黑气立刻察觉到不对,甩出一张符贴到她的脑门,就在,符箓接触她皮肤的下一刻,一个鬼婴直接从她的身体直直弹出,而姜媛呕出一摊黑血,晕倒过去。

  鬼婴爬在地上黑洞洞的眼眶死死盯着他们,比起之前面看到它时,此时的鬼婴面容溃烂,血迹斑斑,身体扭曲,四肢更是被折成畸形,蜘蛛一样爬在地上。

  阎荆正打算出手结果它,谁知下一秒从四周突然涌出叁四十个鬼婴,将他们团团围住。

  「中计了。」

  【18、喘息哼吟只漏出一半,便被生生堵回去】

  阎荆先一步将抓起白阮,将她拽到身后护起,偏头瞥一眼周围一圈蠢蠢欲动的鬼婴,沉声道,

  「中计了,那个炼制鬼婴的人算出我们一定会为了寻找原身来这里,只要我出手逼出缠着她的鬼婴,就会牵动设在这里的法阵,放出这些鬼婴。」

  白阮躲在他身后,大气也不敢出,「这些是抓我做法器的?」

  她一开口,所有鬼婴就好像嗅到腥的野兽,兴奋的嘶叫着,扭曲的身体移动时发出咔咔的脆响,拖着长长的血迹,向她所在的方向试探般缓缓爬来。

  阎荆皱着眉,点点头,

  「小心!」

  下秒突然转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掌压低她的头扣在自己的胸口,接着甩出几张符箓,符箓甩出的瞬间迅速化为火球,将刚才那个突然袭过来的鬼婴彻底包裹,烧得它扭曲狰狞,半天才倒在地上失去生机。

  白阮只听见耳畔传来破风的冷飕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离危险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这一击就像什么信号,鬼婴们看到倒地的同伴,像是受到刺激,突然嘶叫着从四周像他们扑过来。

  阎荆自己身上所带的符箓已经见底,眼下只能咬牙用那所剩不多的法力凝符聚阵,这时一只白皙的手捉住他,把带着体温的锦袋塞到他手里。

  「还有这些你给我画的符。」

  阎荆倒出所有符箓,一次性催动向四周散去,一瞬间金光四起,他把所有符箓排列成一个简单的阵法,把他们罩在其中,随着阵法的慢慢扩大,腐臭血腥味扑面而来。

  白阮在他怀里忍不住干呕,下意识的把自己在阎荆怀里埋得更深一些,男人身上有一股檀香和松柏的淡香,像雨后道观里的味道,纯冽幽冷。

  金光渐歇,阵法散去,阎荆看着阵外,瞳孔微缩,眼前尸骸一地,然而周围却不知什么时候又围上了一群鬼婴。

  他察觉到不对,仔细查看起房间布局,赫然发现有人利用房间里的陈设做掩护,居然在房间里设下了一个传送阵,无怪这些鬼婴杀不完……

  白阮看到眼前一幕也吃惊万分,然而这时阎荆突然松开她,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无妨,本座不会让你有事。」男人语气还是如平时一般语气沉稳,她也安下心来。

  没办法了,他沉下眸,眼神凛冽,二指做笔,金光流窜,以法力凝符飞出好几张围成阵形。

  又虚空在自己掌心前一划,鲜血很快顺着指缝淌下,他强撑法力迅速在地上用鲜血画出繁复的法阵。

  接着在掌心间强行凝起一股法力,注入阵中,一瞬间赤金色法阵和地上的阵图飞速运转,鬼婴被卷入其中碾得粉碎。

  黑血碎骸四散,一瞬间,所有鬼祟一干二净。

  这时阎荆嘴里涌出一口鲜血,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强撑着支起一个膝盖,一只手支着地,勉强的单膝跪在地上,却再也没有起来的力气。

  此时,远处的一间暗室里,繁复的阵法内盘坐着的阿赞嘴里不断喷涌着鲜血,面色痛苦的翻倒在地。

  强行透支大量法力使他虚弱无比,凛冽的眼神也逐渐涣散,快要昏死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炽热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唇,熟悉的气息和骨子里的吸引使他张开唇瓣,接纳那香软的舌纠缠探寻。

  白阮跪在男人面前,吻住他沾血的唇,在对方涣散的眼里看到眼角微红的自己,小心地捧着他的脸,唇贴着唇,小心翼翼的勾着他的舌尖,细细地舔吻。

  你千万,千万不能有事。

  她闭着眼,笨拙的亲吻着,直到原本没有动静的大舌突然缠了上来。

  野蛮吮吸香滑的舌,一寸一寸咬过甜嫩多汁的唇肉,从未接过吻,却凭着兽欲任意支配,舌贪婪的深深入,铺天盖地厮磨,嘴自从张开就没有合上过。

  上下左右,来回的舔舐每个角落,时而在舌底勾滑,时而扫过上颚,最多的还是霸道地纠缠着对方舌肉,交换津液,搅地水声啧啧作响。

  喘息哼吟只漏出一半,便被生生堵回去,要真说有什么漏下来,那只有顺着两人嘴角不知不觉间流淌下来丝丝缕缕淫靡的液体。

  男人眼神逐渐凝起,却是沾着情欲的,毫无理智地,只想汲取更多更多。

  到最后喘不过气,两人才分开。

  阎荆稍恢复了一些力气,但依旧还是很虚弱。

  他看着眼前面染绯色,眼里水雾迷蒙的少女,眼神中一闪而逝一瞬柔和,有些吃力的揩去她唇角的水迹,揉了揉她的唇,掩住咳意,

  「放心,本座无碍……」

  ……

  【19、来到饱满的丘谷间,湿润甜腥的蜜水早已泛滥】

  白阮看着他强撑虚弱的样子,眼眶发热,清湛的眸里漾着水色,点点头,跪着凑到他身旁,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担着男人大半部分重量。

  阎荆紧抿着唇,看着身下娇小的身躯,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柔软的身体紧贴着隔着布料渡出些微温,低头就能瞥见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微微凝起的汗珠和微湿的额发。

  乌黑蓬松的发间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和低一下头就能擦吻而过的前额,微颤着的挂着细小水珠的睫羽,都过于暧昧缱倦……

  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感知的过多,沉眸,莫名生出些恼意,生硬地偏头,然而喉结却止不住微动。

  恍惚间,躁动的内心突然想迫切的想知道,被封印前,究竟是什么他心甘情愿把臻阴之气渡让给凡人,甘愿造就这无法避免的血脉相近所「造成」的「吸引」。

  白阮将他扶到一旁的沙发上,淡声嘱咐,「你先坐着休息,我去问她。」

  说罢直接走到姜媛身边,见她呼吸平稳,似只是晕过去而已的样子,也丝毫不客气,直接揪起她的衣领,疯狂的摇晃起来,眼看她不醒,巴掌都快要招呼上来,终于在手掌要触到她面皮的下秒,姜媛幽幽转醒。

  先是满脸惊恐的向四处寻找鬼婴,然后看见幽幽看着她的白阮,吓得一跳,惊恐又愤怒的开吼,「我艹,白阮你他妈有病啊,你他妈怎么在这,你他妈……」

  「你被鬼婴附身,是我和他救的你。」白阮不耐烦地直接打断接下来的几个你他妈,指着阎荆又指了指满地的残骸说道。

  「要想以后不再被缠上,你从现在开始只回答我问你的问题。」

  姜媛本来想爆粗口骂你算老几敢叫我做事,但眼睛转向地下居然真的看见满地的腐烂残骸和触目惊心的血迹,立马吓得闭了嘴。

  「第一,是谁提供给了你小鬼让你养,第二,那个提供了小鬼的人现在在哪,第叁,那个小盒子里所装的鬼婴的原身去哪里了?」

  「你不用现在就着急回答我,慢慢想,除了这叁个问题之外,还有什么发生的事情,什么细节都不要放过,把所有事情都想出来之后,直接给我发信息就好。」

  「现在让你爸马上派辆车,送我们回家。」

  危急情况促使着她强硬起来,姜媛被她的语气惹得又要发作,被她一句「如果不配合,再被缠身没人救的了你」压住。

  后面姜父果然派了那些保镖,将他们客气的送上车,离开前还硬塞给她一个厚厚的红包,说是替姜媛赔礼道歉外加他们驱鬼应得的酬劳,白阮没有推辞,几乎毫不犹豫的便接了下来。

  到了小区,那些保镖帮着她把阎荆扶上楼才走,阎荆躺在了房间里唯一一张床上,一躺上去便沉沉睡去。

  白阮来到床前时他已经睡去,厉眉敛去平日的戾气,平缓的停在深邃的眉骨上,狭长的眸阖着,把所有压迫感十足的气质隔绝,看起来终于离凡人有些接近了……

  她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忍不住移动指尖去触碰他的脸,然而指尖接触的肌肤却是一片滚烫,灼热的吓人。

  她探下身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立刻便发觉他烧得吓人。

  原来鬼使也会发烧?!她惊讶之余不敢有疑,离开从家里找出退烧药给他吃下,又拿来酒精和纱布。

  费力脱下他身上的所以衣物,只留了条内裤给他,然后红着脸用酒精打湿纱布,再用纱布将他的身体仔细擦了一遍。

  擦过他矫健有力的肌肉,精壮匀称的身体,沟壑性感的腹肌,紧实健美的胸肌……

  白阮忍住喷鼻血的冲动快速的帮他擦完身,立刻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则隔着被子躺在他身边,也逐渐睡去。

  却没有意识到被她擦过的身体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烫,而她自己腕间玉镯又是红光一闪,接着便沉沉坠入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里。

  是夜,黑暗中灼烫的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漆黑一片中,有什么诱惑着他睁开眼睛,在溃败或者说早已丧失的理智下,任由欲望驱使着,起身,将身旁的少女完全压在身下。

  粗暴的撩起少女的睡裙,脂玉般纯洁的身体和凹凸有致的曲线诱惑着他,将他所有理智摧毁,只剩叫嚣着的欲望和骨子里无法抵挡的诱惑。

  纯白是胸罩被粗暴的扯开,白嫩绵软的乳羞怯的颤着,他彻底化为禽兽,覆上大掌,大力揉捏积压,攥挤着乳肉将它们塑成任意的形状,又捏起早已娇娇硬立的粉色乳尖,拉扯,按压,拧旋转,惹起少女在梦中一阵娇吟。

  这似乎更加激起了他的兴奋,埋下头,贴在香软的乳间,迫不及待地大口吞吃着乳肉,吸弄着,大口咬咂着,在雪乳上留下红紫色牙印和星星点点红斑。

  然而他很快不满足于此,湿热狂乱的吻从乳间一直下移在下移,大舌挑逗在精致的肚脐,手掌扯下下体单薄的织物。

  向下再向下,途径草木稀疏的处女地,来到饱满的丘谷间,湿润甜腥的蜜水早已泛滥成灾,打湿了他的下巴,他却毫不在意,粗糙的指腹拨开肉瓣,重重的吮吸上去。

  ……

  【20、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

  舌头灵巧地绕着花珠舔弄,时不时用牙齿剐蹭,轻咬周围的软肉,惹得小穴一阵又一阵瑟缩痉挛,他却仍不放过,修长好看的手指把肿烫的肉瓣大大拨开,露出羞怯着吐出汩汩蜜水的花穴。

  舌尖肆意挑拨撩弄到穴口,舔过因泥泞不堪而变得湿滑的小逼,花液沾在他俊朗的面庞,黑暗里那原本森冷的眸里沾染上欲色,灼热滚烫。

  虽然如此,但在他低头敛眸一举一动都陷在诱人的花穴所给的回应中,专心舔吸逗弄小逼时,舌头一下一下,利眸软下去,混着些许柔合,神色认真撩人。

  有种失秩的混乱。

  垂眸伸舌,一下一下像里刺戳,手指不带怜惜的大力揉压着硬涨的粉色花珠,引来一阵阵轻颤哭吟。

  舌头在紧窄的穴道里艰难的抽插,时不时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用力挤压绞弄,排除着他这个入侵者。

  舌头被夹得发麻,他皱了皱眉,闷哼出声。

  高挺的鼻梁喷出灼热的气息,喷在花穴柔嫩敏感的软肉上,里面的软肉绞动得更加剧烈,喷出股腥甜的汁水。

  他来不及反应,蜜水太多太急,喉结滚动间,居然呛进喉咙。他咳了咳,唇齿间都是甜腻微腥的味道。

  像是报复,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起来,舌头无视阻挠,生硬的剥开肉层,横冲直撞的抽插,手下也加重花珠揉捏的力度,无论花道如何收缩痉挛也不肯放过,直到一次把她送上高潮……

  ……

  这次的梦里,她似乎又来到了民国。

  这次并不是在那座每次都出现花楼里,而是一在一间内饰华贵的厢房中。

  厢房四处都有红绸点缀,喜烛摆在喜饼前,连摆放在窗边的妆奁上也贴着红纸剪成的喜字装饰。

  里面的拔步床上也缀着红色的纱幔,惶惶的灯影下,坐着一个身穿朱红色喜服的女子,还未到新郎来挑去盖头,红色的绣帕便早已被她扔在一边。

  不安跳动的昏黄烛火下,女子罥烟眉弯垂着,睫毛颤颤,缀着泪光点点,胭脂粉妆都因为泪水而留下湿痕,

  虽然五官与自己几乎一样,可这副我见犹怜的情态,她自己见了都不禁心疼。

  但眼前女子眼神里却满是绝望与恐惧,望着厢房大门,手在不停颤抖,却紧紧握着藏在袖子里的剪刀。

  过了一会,随着门外传来充满醉意的呼呵和沉重的脚步声。

  突然厢房的大门被砰的一下从外面粗暴的踹开,从里面走进来一个头顶着瓜皮帽穿着红马褂,脑满肥肠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看到窗上的美人眼都直了,绿豆大的小眼里满是狎昵之色,拖着肥胖油腻的身体,淫笑着向女子扑过去。

  「都说八字纯阴的女子世间难找,本帅不但找到了,还一次找到了两个,哈哈,同你一个花楼里出来的,和你一样爱穿碧色旗袍那个,她也是八字纯阴……」

  「昨天本帅上了她,那滋味……啧啧,今天再要了你,你们两姐妹一起,才叫圆满,哈哈……」

  女子眼里满是惊恐,起身躲避,却越是激起了男人的兴趣,淫笑着追来,把她逼到角落,一把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就要一亲芳泽,然而唇还没凑上去,脖间就被架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女子手腕抖个不停,「你走,不要碰我,不然……不然……」

  男人生怕被伤到,立刻松开她,女子马上后退几步,但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气得吼来家丁,几个大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控制了她,把她押到男人前面。

  男人面容被气地扭曲,恶狠狠看着她,抬手就狠狠甩了她几个巴掌,响亮的耳光在房间回荡,她被扇得面颊高高肿起,嘴角流出血来。

  男人边抽边骂,笑容阴狠,「花楼里天生被人骑的货色装什么贞洁烈女,呸,这么不识好歹,别忘了你弟弟的命还在我手上,你不愿意,那就让你那个弟弟替你来陪我。」

  女子听完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大帅,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弟弟,你让我怎么都可以……」

  「要就你弟弟,不是都看你的表现吗……」男人淫笑着,下流的眼神扫过她,又挥了挥手让家丁都出去。

  女子跪在地上,泪水溅落在喜服上,纤细的指从领口第一颗盘口一一解下,终于显山露水,嫣红的肚兜下雪白的酮体在烛火下莹莹微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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