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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淫民广播电台之蝴蝶泉边】(上)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2730 ℃

  「色城淫民广播电台之蝴蝶泉边(上)」

 

   作者:南海十三狼       讲述:西山放牛娃

 

   2010年/7月/14日独家发表于SIS色中色原创人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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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色城淫民广播电台,中波250.38,调情立体声,现在开始播音了,听众朋友们晚上好,我是《流金岁月》主持人南海十三狼(嗷呜!沙哑的老狼嚎叫声),很高兴和各位听众在空中相会。

  (背景音乐奏起:大理三月好风光哎,蝴蝶泉边好梳妆……)

  伴着美妙的歌声,主持人语:听到这段音乐,我们仿佛去到了深邃幽远,风光瑰丽的彩云之南,临洱海、倚苍山的大理古城,在云弄峰下,蝴蝶泉边,清澈如镜的泉水,漫天飞舞的蝴蝶,它们曾见证了多少美妙的爱情故事。

  (音乐停止——)

  主持人:这期节目请来的嘉宾是牛哥,欢迎(掌声)。

  牛哥:大家好,主持人好。

  主持人:牛哥有个色城住民非常熟悉和喜爱的网名「西山放牛娃」。

  牛哥:承蒙大家错爱,惭愧惭愧。

  主持人:这个网名有故事吗?

  牛哥:我是60年生人,出生时正逢华国三年自然灾害,国家都困难,更别提家庭和个人了,我妈说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不到5 斤重,瘦得可怜,像只小猫崽似的,为了讨个喜,爸妈就给我起了个小名叫牛牛。

  主持人:抱歉,牛哥,我打断你一下,牛牛是一个方言,指男性身上某个重要器官的。

  牛哥:呵呵,我爸妈当时也是随口叫的,后来别人也给提了醒,我爸妈就改了口,喊我牛娃。哪知道大家伙喊溜了,以为我姓牛呢,呵呵!这些年华国步入网络信息时代,我也学会了上网,注册网名昵称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打下了「西山放牛娃」五个字。

  主持人:哦,还有这么段典故。

  牛哥:我其实姓刘,真名叫刘卫东,在六七十年代「卫东、卫党、卫革、卫红、援朝,胜利」都是打上红色标签的名字,很多人用。

  主持人:嗯,现在四五十岁的华国公民叫这些名字的一抓一大把。

  牛哥:我长到16岁。那一年华国粉碎了X 人帮,但我父母没能平反,身上背着「四类分子」的罪名在农场改造(那些年我是跟姥姥过的),家庭成分不好,即便成绩优秀还是没能升上高中,于是我决定响应政府号召:上山下乡闹革命。

  主持人:很无奈的选择。

  牛哥:我给爸妈写了一封信,跟他们说了我要下乡当知青的想法。

  很快爸妈就给我回信了,信纸上泪迹斑斑,可以看出他们是多么的不舍,多么的痛苦,但他(她)们还是在信里说了很多鼓励的话,支持我的决定。

  主持人: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牛哥:记得我去报名的时候刚过了16岁生日不久,由于营养跟不上,虽然个头已经有一米六上下,可身材削瘦,体重都不到80斤,柴禾杆似的身子骨,看上去还是个半大孩子。报名时,工作人员皱着眉头将我打量了半天才同意接收。

  出发那天,市里领导给我们在市中心的红星体育场开了个欢送大会,会场里挂着巨幅标语。会上每人发了个草帽、一个黄书包。

  我们胸前戴着大红花、斜背着黄书包、头上戴着草帽,列队穿过市区街道,街道两边是喊着口号、欢送的小学生和家长,墙上贴满了欢送的标语。看着这热闹的场景,血会一下子就热起来。

  大队伍到了火车站,来送行的亲属手里拿着吃得、喝的、穿的、用的、焦急的各自寻找着要远行的孩子。

  我上到火车,放好行李,靠着车窗看月台上告别的人们,不知什么时候,眼睛就湿润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人就会不知觉的哭了。

  「牛娃,牛娃,你在哪?」我听见了姥姥的声音,这声音我听了16年,接着我看到了姥姥,她还在不停的喊,不停的找。

  「姥姥,我在这」我几乎把半截身子探出车窗,用力的向姥姥喊,向姥姥招手。

  姥姥艰难的挤到车窗边,把一篮子鸡蛋递到我手里。

  「姥姥,不让你来,你怎么还来呀。」语气里有撒娇的成分,可我却是哭着说的。

  「别哭,牛娃,姥姥不来看看你心放不下呀」

  「姥姥,快回去吧,注意身体哦!我过年就回来看你,啊!」

  「哎!哎!」姥姥口里应着,人却没动,只是呆呆的站着看我。

  火车缓缓的开动了,月台上送别的人流慢慢的远去了,我的心五味杂陈,很想痛哭可又不敢,我跟姥姥说过年回家看她,行吗?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家了?

  主持人:对前途很迷茫。

  牛哥:嗯。

  主持人:十六岁的牛哥和一群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怀着「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雄心壮志到农村插队落户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呢?让我们一起静下心来,聆听牛哥的为我们真情讲述他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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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泉边(上)——上山下乡

       (讲述人——西山放牛娃)

  横跨千里,我们最后到达了云南大理苍山脚下的红旗公社蝴蝶寨,蝴蝶寨坐落在山脚下,有300 多户人家,不远处就是日后闻名中外的蝴蝶泉。寨子里有果园,有牧场,有渔场,还有一些农田。分到这个寨子的知青一共有16名,年龄最大的才二十一岁,最小的十六岁,其中有三个姑娘,年龄都在十八九。

  我们刚到的几天,还可以轮流在老乡家吃住,后来生产队组织人给我们盖了十几间木结构的简陋小屋。安排我们住下,从此之后我们这些知青就要自力更生了。

  我们要把老乡分给大家的麦粒和玉米粒,拿到寨子打谷场的大石磨里推碾推磨,经过碾磨加工的麦粉和玉米粉才可以做成吃的,我们这些城里人虽然说不上娇生惯养,但这么粗重的活还真没干过?为一口吃的就累得我们够呛了。

  每天早早的就得下地干农活,我刚去的时候分配到的任务是割麦子,每天要割五垄麦,麦田足有500 米长,我体格差,又是初次干农活,拼死了也干不过当地的白族老乡,经常被远远的甩在后面,急得直抹眼泪。一天下来,累得浑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晚上收工后回到知青们生活的小木屋,吃的是寡淡无味,粗糙涩口的麦粥和窝窝头,勉强能够果腹而已,唉!日子苦啊。

  日如一日,这样的日子一熬就是两年。

  繁重的农活让我的身体一天天的结实起来,刚迈出17岁头里,我就长到了一米七五的个儿,虽然还是身材削瘦,可整个人透着股子精神劲,五官相貌也称得上一个帅字,我走过的地方,寨子里的白族姑娘爱冲我笑,妇女们则嘻嘻哈哈的逗我:牛娃子,跟婶子们唱支歌呗。

  我爱唱歌,这也是苦哈哈的知青生活里唯一的乐趣了,我爱把感情融入到歌声里,让歌声消解困苦,《蝴蝶泉边》这首经典的电影歌曲,我经常在田边,麦场,劳作休息间唱起,寨里的乡亲们也很喜欢听,夸我唱的好,是千里之外飞来的白画眉。

  某个假日(记得是一个星期天),我独自懒洋洋躺在木板床上,看着发黄的蚊帐,身体很倦,心也很乱,这几天我的心一直很乱,像有猫爪抓挠似的。一宿一宿的睡不好,老是做梦,很伤身子的——春梦。

  上星期六的晚上,寨子里在打谷场放露天电影《五朵金花》,因为第二天放假,所以知青们全体出动去看电影,可热闹了。

  《五朵金花》我看了好几遍了,刚来那年就看过一次,下乡的电影放映队手里其实有新的片子,可寨子里的乡亲们就认《五朵金花》,经常要求重放这部片子,看多少遍都觉着好看。

  一样的情节,一样的人物,一样的结局,可作为观众的我看来却不一样了,什么地方不一样说不好,只是觉得电影里的社长金花那晚上特别的美,如果——自己是戏里的阿鹏哥该多好啊,可以抱着美丽的社长金花,可以……当我那样想的时候,我裤裆里的鸡鸡竟然硬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勃起,我原来以为鸡鸡只有在憋尿的时候才会硬,我的心很慌乱,电影没结束就急匆匆的往知青小屋跑。

  回到小木屋,匆匆的洗涮后,我躺到床上,蜷着身子裹紧薄被,鼻息粗重的喘着气,这时候的知青们也三三两两的回来了,和我同屋的知青叫龙奇,跟我是同龄人,论起来还小我一月,平时他喊我牛哥,我喊他小龙,这小子话多爱闹,整天叽叽喳喳。

  「嘢,牛哥你咋回来这么早呢?以前你不看完演员表都不肯挪脚的,今儿是怎么了?」

  「累了」

  「没事吧」

  「没事,就是干活累了」

  「啊!今天又看到了美丽的社长金花,啧啧!杨丽坤那脸蛋、那扮相,太美了,我要讨到这样的媳妇,那日子,啧啧!」

  「就你,毛都没张齐,切」

  「牛哥,你的毛就长齐了?咱俩比比」

  「滚」

   ……

  那晚上,我做梦了,在梦里我和美丽高贵的社长金花来到蝴蝶泉边,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缓缓的解下了白色的头巾和鲜艳的红头绳,盘在头顶的乌黑油亮的大辫子垂到腰际,随后辫子也松散开来,金花用把牛角小梳梳理着一头光可鉴人的乌黑秀发。

  我呆呆的看着,金花梳完头,开始解衣服,红坎肩,白上衣,绣花围腰,蓝色宽裤,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她的身子像一堆雪,我努力想看清她的胸,可她转过身去,脱下了「百节鞋」,赤着白嫩的脚丫慢慢的趟进了清澈如镜的蝴蝶泉。

  入目的是一片耀眼的雪白,缓缓的没入水中,宛如一朵水中盛开的白莲,我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也大步的趟进了泉水里,泉水没到膝盖的时候,我一个鱼跃,向水中的白莲扑去,水很凉,很凉。

  我醒了,因为很凉,裤裆处黏糊糊的冰凉,18岁的某个晚上,我第一次梦遗了,从第一次梦遗开始,我仿佛开始明白了「女人」,眼睛爱偷偷的看寨子里女人们的胀鼓鼓的胸,圆溜溜的臀,在心里很猥琐的比较:荷花婶的胸比梅花婶的大,春花妹子的臀是寨子里最翘的。

  从那以后,我陆续几个晚上都做春梦,醒来的时候裤裆总是凉飕飕的,白天干活总是无精打采,生产队的队长还以为我生病了,我也不好说什么。

  昨晚我又做春梦了,好在今天是假日,不用出工,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发着呆。

  「牛娃,牛娃在屋里吗?」屋外有人喊,是荷花婶的声音。

  我忙应了:「哎,在呢,是荷花婶吧」

  说话间,荷花婶就推门进来了。

  「前几天生产队长说你病了,没精神干活,今儿婶子得空,来看看你。」

  荷花婶子三十出头,有一个9 岁的女儿和一个7 岁的儿子,她是大队的妇女干部,说话做事都是风风火火的,性格爽利泼辣,对待同志很热情,她男人保根叔是公社的主任,一家子可谓根正苗红,在当时算很好的家庭了,荷花婶一米七的高挑个子,两腿修长,白族服饰里妇女的裤子都很肥大,跟日后的裙裤差不多,肥大的宽裤减少了美腿的诱惑力,很是遗憾;而红坎肩、白上衣、绣花围腰则勾勒出她上半身的丰美的身段,一对丰满的大奶子鼓腾腾的馋人。

  「身子怎么样了?婶子看看额头烫不烫?」荷花婶肥软的手掌摸到我的额头上,掌上的老茧摩得我的额头麻酥酥的。

  「没事婶子,别听他们胡说,我就是有点累」

  「他们人呢?都坐驴车进县城玩去了?」

  「嗯,难得放一天假嘛,婶子你快坐呀」我坐起身子殷勤的请荷花婶子坐。

  「客气啥,嗐!邋邋遢遢的,脏衣服随处丢」荷花婶把撇在椅子上的一条军绿色的内裤抓到手里。

  「婶子,快别摸哪个,哪是我昨晚换下的脏衣服」我焦急的要抢过那条「画了地图」的裤衩。

  时间好像凝固了,爽朗的荷花婶竟然不说话了,而是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我恨不得地上能开个缝隙好钻进去。

   ……

  「牛娃子,想女人了吧?」

  「没,没想」

  「切!还嘴硬,晚上睡觉都「跑马」了,看看这黏糊糊的裤衩,沾了多少脏东西。」

  「……」

  「告诉婶子,你昨晚做梦梦见谁了?」

  我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梦见婶子了,梦见婶子在蝴蝶泉里洗澡,身子白白的」

  「就看到白白的,没看清啥」

  「想看清来着,可总是朦朦胧胧的像雾里看花」

  「婶子让你清楚的看一次,咋样?」

  我懵了……

  还在我发愣的时候,婶子开始脱衣服,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雏儿):「荷花婶,你不用这样。」

  「发什么愣呀,想看就好好的看;想摸就痛痛快快的摸;想……」荷花婶雪白丰腴的身子一丝不挂的站在我床前。

  我看过妇女奶孩子,有时候田间地头能看到某位母亲揭开衣服褂子,露出白胖胖的大奶,孩子含着黑枣似的奶头静静的吃着奶,那样的幸福,那样的惬意。

  荷花婶的大奶子,它是那样的肥沃,这两陀肥沃的土地,要把我从小男孩养育成为男子汉。我把头埋到了这弥漫着奶香的肥沃土地里,贪婪的亲吻。

  赤裸的荷花婶侧卧在我的床上,肥软的手掌轻轻的抚摸我的头。

  「让婶子看看牛娃的小鸡鸡」,她温热的大手滑到我的胯间,攥住了我的根,那里还有点潮黏的精斑。大手肥软温热,只撸了几下,我的鸡鸡就硬了起来。

  「嚯,看来牛娃的鸡鸡不小呀。」

  「婶子,我的鸡鸡硬了就会变得很大。」

  「呵呵,想和婶子操屄吗?」

  「婶子,可以吗?」

  「废话,婶子要不愿意,会脱光了躺你床上呀!」

  我扑了上去,摸着荷花婶的那对大奶,下身盲目的用鸡鸡耸着。擦着荷花婶柔软的小腹,滑到荷花婶毛茸茸的胯间……

  荷花婶亲了亲我的嘴说:「生瓜娃子,还不知道怎么玩女人,对不对?可怜见的。」

  荷花婶用手托着我的鸡鸡对准了她的肥屄,感觉她下面的毛毛很多,蹭得我的龟头痒酥酥的,鸡鸡拨开阴毛探到了湿润的洞口后,荷花婶贴着我的耳根轻声说:这就是婶子的屄眼,牛娃,把你的大鸡鸡插进去,狠狠的操婶子吧。

  虽然六七十年代华国的性教育几乎为零,可在农村类似公鸡踩水,狗儿交尾等形形色色的动物性行为是司空见惯的。

  窗户纸捅破了,一个很简单的插入后,男女间最隐秘的一层膜被捅破了。以前所有隐隐约约的幻想现在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肉贴着肉的感受到了。

  我的鸡鸡插入了荷花婶的温暖湿滑的肥屄里抽动,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就像一根竹竿在泥泞的洼地里插弄。

  「牛娃子,用力操婶子的屄,婶子的屄痒死了,就等牛娃子的大鸡鸡来操」

  荷花婶淫荡的叫喊声让我血脉贲张。

  咕唧——咕唧——

  咕唧——咕唧——

  简陋的木板床上,泛黄的蚊帐里,年轻有力,削瘦结实的少男在肥白丰美的女体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窄小的屁股不知疲倦的耸动着。

  ……

  一阵猛烈的抽插后——我射了,热精灌得荷花婶的肥屄满满的,有不少溢了出来。等我美美的射完精后,荷花婶把我温柔的翻到一侧后爬了起来,背着我高高的撅着雪白的大屁股,让精子从屄里流出来。等流得差不多了,才用我那条画过地图的裤衩擦去屄口残余的精液,我在后面伸手抚摸着婶子雪白的大屁股,婶子也不管,随我摸。

  ……

  我们各自收拾干净,穿好衣服后,估摸着还有时间(知青们进县城不到晚上回不来),荷花婶就跟我面对面歪躺在床上说话。

  「牛娃子,婶子一直很稀罕你,你人长的俊、有文化、会唱歌。你每次一唱歌,婶子就特稀罕你,老想把你抱怀里好好疼你。」

  「那婶子以前怎么不跟我这样啊」

  「婶子怕捱,谁知道你对婶子有没有意?要是婶子豁出脸去勾你,你又不肯,婶子的脸往哪里搁呀。」

  「男女间总要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

  「嗯,再说,婶子心里老有东西堵着,觉得对不起你保根叔啊」

  「婶,是牛娃子不好,牛娃子对不起保根叔啊」

  「不,不怪你,要怪怪婶子,是婶子不好,是婶子骚!」

  我们俩相拥着说了好一会子话,婶子看天都晌午了,起身要回家去,我就缠着婶子又响响的亲了几个嘴,摸了她的大奶子,大屁股,才恋恋不舍的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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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进县城的知青队伍回来了。

  龙奇一进屋就喊:牛哥,牛哥,今晚我们打牙祭,呵呵。

  我问:打什么牙祭?

  龙奇:下午要回来的时候,碰上一个进城的老乡用篾笼装了条三斤多的乌草蛇来卖,我们问他要卖多少钱,老乡很实诚,说知青同志要买就算便易点给我们,才收了我们2 块钱。

  我们说不会劏蛇可咋办哟,老乡于是帮人帮到底,给我们劏蛇,去鳞,去内脏,收拾干净,还嘱咐我们蛇胆要回来拿烈酒泡,啧啧,真是没得说。

  我一听,也有了兴致,跟龙奇一起跑了出去。

  空地上已经排好桌椅,摆好碗筷,不远处的厨房里炊烟袅袅,肉香阵阵,馋得人流口水。

  半小时左右酒菜齐备,16人分成两桌,蛇羹做的很原始,就撒了点盐和葱姜酒水,熬得烂烂的,毕竟条件有限,将就着煮熟而已,不过大家还是吃得津津有味,都夸蛇羹味鲜。

  晚上躺在床上,摸着溜圆的肚子,舔着油亮的嘴唇,我跟龙奇唠着闲话,问他今天进县城逛得开心不?大家伙都买了什么?

  龙奇说开心,圩集热闹,货物琳琅满目,看着什么都觉得新鲜,就是兜里钱太少,所以都是看的多买的少。就古兰丹姆出血最多,买了口红和漂亮衣服,估计花了不少钱。

  「古兰丹姆一向不怎么打扮,今儿怎么了,买这么多花哨的东西。」

  「学着臭美呗」

  古兰丹姆真名叫古嫣然,是我们知青队伍里三位女同志中其中的一位,长得最漂亮,可人却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不爱合群,不爱说话;我们根据电影《冰山上的来客》里女主角的名字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古兰丹姆,当然是背着她喊的。

  唠着唠着,我和龙奇都困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那一晚我睡得很香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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