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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精灵都市同盟(2)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1020 ℃

  “咕咳……”

  嗓子不自觉发出又黏又干的呜咽。

  随着下体传来臃肿而沉重的痛感,我从黑暗中恢复了意识。

  映入眼帘的是上方吊着锁链的天花板。微暗的空气中,霉菌的气味也厚到扑鼻。

  往自己身上一看,手腕脚腕上也都被锁着沉重的镣铐。

  冰冷的腥气让我朦朦胧胧换回了记忆——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

  全身被猛烈的厌恶和丧失感噬咬。我依旧难以置信地挤着自己眼睛。

  “啊……啊啊……”

  双手不自觉地抹着脸颊,沉重的镣铐打在我的身上。

  发出悲鸣的嗓子不顺畅地咕哝着,在那深处黏糊糊的东西又涌了上来。

  我顿时又头皮发麻,全身一阵汗毛倒竖的战栗。

  胃里也像吞了铅一样又冷又重,在冰冷的地上一动,身子又颤抖起来。

  拼命忍住上冲的呕吐感——然后,合不拢腿的下腹中的异物,让我眼前又一阵翻江倒海。

  “呕…………”

  胃液的酸味和异质的腥臭味在口中扩散。

  像原油一样粘稠的液体不断从喉咙深处涌上来。

  丝毫不顾凌乱的银发,勉强翻过身子发出呕吐声胡乱吐着。

  令人脑袋发疯的恶心气味刺激着鼻子。

  就这样吐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有粘稠的液体在嘴里扩散。

  等眼前视线终于从黑暗里回归光芒,模模糊糊的视野里,大量的白浊液流在地板上。

  我瞬间就明白到那是什么——又回想起自己被强奸时的景象。

  “不要……”

  再也无法忽视股间的疼痛,对那里沾湿大腿的粘液感到绝望地低声啜泣。

  全身赤裸着发出颤抖,手脚上的镣铐也随之发出冰冷响声。

  想起被肥猪那样侮辱的记忆,只能从喉咙里露出细细笛音般的嘶哑悲鸣。

  只要身子稍微动弹,大腿根部就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根本合不拢腿的事实也让心情陷入更大的绝望。

  不该发生这种事情才对。

  “呜!……”

  眼前似乎浮现出原本应该在这里的宿舍床帘。

  如果还在那里的话,我今天就应该去洗衣服了吧?好久没洗了……

  好几次尝试将那样的幻想投射到眼前的现实来,好几次拼命眨眼想拼命醒来——却总改变不了现在浑身赤裸、戴着镣铐被关在潮湿发霉的石造地牢里的事实。

  我几乎忍着反呕的心情,环视地牢里可怕的拷问具,身子冷到视线也跟着颤抖。

  形状可怕而羞耻的拘束具、装着奇怪液体的容器、还有一堆用途不明的道具……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那肥猪为了调教我而准备的刑具。

  前世玩过那么多凌辱类黄油,从没想过身临其境成为其中的女主角。

  被那么恶心地强奸还不算完,之后还得被这些东西调教吗?这堆刑具里光是我认识的就有不少,很多还让我回想起前世玩着黄油也难以接受的玩法。视线颤抖着,眼前的景色跟着模糊,我几乎害怕得要疯掉了。

  “呜……呜呜……!”

  倒不如说,被做了这么不讲道理的事情,现在还能保持住理智反而才是奇怪的。

  说到底,还是我难以承认这个现实——被恶心的肥猪男强奸,即便回到原来的世界,拿回原本男性的身体,恐怕也难以洗去这种事的阴影吧。

  一想到这里,过度绝望的我只能抱紧双臂呻吟。

  直到昨天我所熟悉的生活,还是会被自己小小的灵感悸动,偶尔认真钻研得到成绩,能慵懒度过摸鱼时光的日常——

  却转生异界成为女孩子,被那样的肥猪给凌辱了,还像家畜一样被监禁在地牢里。直到现在也看不到一点希望……

  “——身子挪一挪。”

  我的心脏都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从旁边响起的冰冷嗓音,让我全身冷气一阵倒蹿。

  “啊……?”

  回望过去——发出冷淡声音的是一名清丽的女仆,此时正拿着拖把,不声不响地清扫我的呕吐物。

  严实的女仆装直裹到脚腕,她的身高应该有一米六五的样子。碧色眼眸藏在灰色的发丝后面,目光暗淡地低垂着,蕾丝头巾两侧却扎着元气的双马尾。稚嫩的面庞也很年轻,彷佛还在少女时期。

  不晓得是出于冷还是羞耻心,全身颤抖的我一边缩紧身子,一边用双臂环住私处回望着她。

  紧接着我反应过来,自己即便到昨天为止也是以男性的身份生活着,现在竟然也能毫不犹豫地做出这么女性化的动作……

  “深呼吸。”

  还没等我从恍惚中回过神,女仆就干净利落、默不作声地清理完了我的呕吐物,然后抱起一桶水,冷冷地发出声音,朝我这里走来。

  一想到昨天被按进冷水中的恐怖,我就头皮发麻全身颤抖。即便如此也乖乖听话,屏住了小声喘息的嘴巴,双臂环紧身子任人宰割——

  “哗!……”

  可是出乎意料,从头上琳下来的竟是热水。

  恰到好处的温度使皮肤上的毛孔开启。我的脑袋又陷入恍惚,仿佛回到前天才享受过的热水澡里。

  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仆就在我身旁跪下,用毛巾谨慎清理着我的全身。

  “啊……”

  她的动作并不温柔,而是像是清理一件花瓶一样——不过对付一介性奴,这才是理所当然吧。

  “等……等一下……那里……”

  大腿被生硬地掰开,女仆用毛巾清理暴露在外的股间,又引得我全身一阵快感和疼痛。

  原本是男性的我,对这种快感没有丝毫应付和压制的方法,单纯只是用毛巾在阴唇上摩挲,就足以放飞思考。

  所以此时,即便我已满心绝望,理性强烈的求生欲也还是让我开启了嘴唇:

  “请……轻一些。”

  一边啜泣一边乞求道。

  女仆听了我的请求,手中动作顿了顿,倒也确实动作温柔了些。

  然后转而清洗雪白的腿,抬起脚踝、清理被镣铐锁着的皮肤,一直擦到纤细足尖。

  “谢……谢谢……”

  全身到脚都被干净地抹了一遍,这样的体验还是第一次。我恍惚的脑袋一时做不出什么反应,只能从本能中发出干巴巴的道谢。

  “……请不要抱什么天真的期待。”

  女仆沉默了一会,将毛巾放入一旁满载清洗用具的推车里说道:

  “——我清理你是为了给男爵享用的。作为奴隶,你应该趁早做好觉悟才对。”

  “啊……”

  简要点明事实的声音,又将我像败犬一样打入低谷。

  虽然冷漠,但也是有所诚意的劝告。让我的思考顿时恍惚地陷入空白。

  “张嘴。”

  紧接着把我拉回现实的声音,依旧是那个女仆的。

  只见她拿出一个药瓶,蹲下身子从里面倒出一颗小药片,用指尖捻住就往我嘴里放。

  “放心。只是避孕药——老爷可不能随便在女人身体里留种。”

  听着女仆的说明,我像乖犬一样顺从地张口,被喂了药片,又干又硬地勉强吞了下去。

  “……你倒也挺听话。”

  朦胧的声音让我茫然地抬头,女仆那像染了叶绿素的碧瞳,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上我的眼睛。

  “记住了吗?现在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要活着就总有机会。比丧失理智要好。”

  然后从清洗车里拿出一裘毛毯,扔给了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绝望的耳畔回响着地牢大门冰冷合住的声音,我呆呆地坐在原地发愣。一时间也找不到任何思考方向。

  要像那女仆说的一样,早点做好屈服的觉悟才行吗。

  我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身子。

  揽在怀里的双峰,比刚出炉的蛋糕还要松软。是一被托起就能达到可观规模的程度,以自己的手盈盈一握也难以包住。

  戴着镣铐的手脚,既可怜又相当漂亮。柔美的腰肢到纤细的足尖,全身虽然软软的,但也紧致得像一柄剑——如此绮丽的身体,却要被那种肥猪男糟蹋,哪怕是口味鬼畜的我也会感到些许失落。

  不过更重要的,应该是接受自己的这个事实吧。

  之前还因为被强奸而差点疯掉——现在冷静下来后脑袋就清楚了很多。

  可能我对接下来将要遭到的噩梦有所低估,但还是需要涵养精力。无论如何都不能丧失理性。

  原本那名为“地球”的世界,像是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除了记忆之外,任何细节都不存在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都无从得知——只不过既然来到了异世界,那么……

  “系统?”

  我尝试呼唤,然而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属性?状态?鉴定?……”

  ——挨个喊出印象中可能存在的金手指,可存在地牢中的只有自己的回声,那些想象中穿越者必备的外挂无一应答。

  “唉……”

  我叹了一口气。

  往好处想,至少确认了我从一开始就毫无机会,不必感到后悔。

  这种想法无疑只是苦中作乐,我自嘲地笑了笑——

  前世的我就是很容易哭、也很容易笑的男生。我深知情感波动不利于成大器,轻易暴露自己的内心在社交上也是很大的弊端——却对这样的本性毫无办法,只能以知性和慵懒的姿态,面对一切社交活动。

  因此,我对适应女性的身体,也是相当快的。

  话虽如此,直到现在才觉醒到熟悉的思考,也是被强奸后才有的事了。如此看来,我果然是还太大惊小怪了吗?

  “有什么破局的方法……”

  我将毛毯往赤裸的身子上裹紧了些,不自觉看向一旁的狗碗——里面装着黏糊糊的面包,还散发着扑鼻腥臭。

  那玩意毫无疑问就是被射了精液的面包——那肥猪是没见过女人吗?到底释放了多少精力?

  “咕呜……”

  从小穴里流出的精液,直到现在也还在不断沾湿我的腿根。

  虽然感到反胃,但肚子的叫声也是实打实的。这个身体看上去挺健康,实际却用不出多少力气,不知是多久没有吃饭了。

  我不断忍着涌上喉头的反胃感,颤巍巍伸出手去。锁链的声音干巴巴地响着,几乎和这面包一般冰冷。

  可能是受潮的缘故吧,面包摸起来还挺软,手指一碰到它还会发出恶心的粘稠声音。

  还好除了精臭以外,也没什么馊味。在嘴里嚼开后甚至还有点淡淡的果香……

  喉咙深处依旧黏糊糊的。我努力咀嚼面包,往嗓子里咽下去,像个乞丐一样拼命吃着。

  不知不觉中,低落的心情竟然稍有宽慰。赤裸裸地跪坐在地上,也没觉得不好吃了……

  我是真的变成性奴隶了啊……

  ——不断尝试将这种屈辱无视过去,我还是忍不住发出呜咽。

  嘴里咀嚼着黏糊糊精液的淫猥声音,伴随着孤零零的抽泣声不停回响,充满了整个地牢。

  之前被肥猪强奸已经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此时的我什么也顾不得,只能将面包连上面淋着的精液一同咽下。

  “……!”

  突然,变得敏锐的感官,意识到身体升温的同时警觉起来。

  ——面包里有媚药。

  虽然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但足够令此时的我又一阵惶恐不安。

  不自觉扭动的身体开始渴求安抚,腰肢仿佛脱离意识般地本能摆动,有种想要撅起屁股引诱雄性来侵犯的冲动。

  ——和被破处的时候不同。被强奸的恐惧会让身体动弹不得,发情的喜悦却会让人不自觉诱发出冲动。

  一直以来作为男性生活的我,对这样的性冲动没有丝毫应对的办法。

  只要稍稍抚摸皮肤,全身就会麻酥酥的,非常舒服……不,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舒服。

  渐渐变得灼热的身体,若不是自慰的话也毫无安抚的办法——淫荡的情绪也越来越强烈。若没有相应雄性解渴的话,淫荡的舒适也迟早会变成痛苦。

  (不要啊……为什么……)

  我用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脆弱的泪腺又一次违愿地溃堤。

  想要逃走,逃出牢房去,手腕脚腕却都被锁链拘束着钉在墙上,根本无法挣脱这股快感。

  呼吸节奏开始变乱,忍不住发出娇喘——终于自己的手也不自觉捏住了乳房。

  (不行……)

  最终理性从身体中独立出来,像是与快感角逐一般,让我的手指离开了乳尖。

  ——要留存体力,现在必须要找件事做下去。

  什么事情都可以,趁现在还没有被快感冲昏理性,即便是干巴巴的思考也无所谓。

  这么想着,我看向了一旁被抖落的毛毯——带着几乎失去节奏的喘息声,将其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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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主大人,还是上个月子爵府账目的事情……”

  地牢上头的宅邸里——

  中年男子身着突出了宽阔肩膀的敞胸贵族制服,在领主办公室中报告。他一边摸着自己瘦削的脸,一边将厚厚一叠纸放到书记桌上。

  “我们的金额缺口还是太大了,至今难以补全。王国的使臣预计下周就会到达,接下来……”

  “赶紧召集城里的贵族开个会,把那些空掉的钱从账本里抹了,让贵族们帮忙填一阵子,等使臣回去后再把钱还给他们。”

  领主——费什·勒玛内亚像猪一样下垂的眼皮、底下射出带刺的视线,粗大的手指开着小瓶的细颈,用不耐烦的口吻咕囔着:

  “反正和公国的边境形势也紧,王国目前不会对我们有什么深究。另外、隆迪亚,你这几周从城北调来些兵力加强管控宅邸,别让什么可疑的人进来了——尤其是穿黑色晚礼服的。”

  带着几乎是病态的粗喝与喘息声,肥猪男总算开开了小药瓶的塞口,他用几乎是干渴的神色舒气,然后便仰头、畅饮般地猛灌了下去。

  在他的对面——名叫隆迪亚·费索尔的中年人,默默看着书记桌上已经堆了四五瓶的小药瓶,点了点头便不语退下。

  这种精力药剂是他从走私商那里搞到的。眼前这肥猪男、勒玛内亚子爵所治的【普利达领】,每几个月都会有走私商来秘密与领主交易,他们带来了一些据说是源自魔女之手的商品,譬如精力药剂等道具——

  这些道具的效果都相当可怕。光这些精力药剂来说,只要两三滴就可以舒缓一天的劳累,半瓶就可以让力竭的士兵进入亢奋状态。

  但眼前的领主——这肥猪男不知是因为体态肥胖而稀释了药效,还是饮用时间过长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在隆迪亚的眼前已经至少灌下去了四五瓶,而且还没完,还要继续。

  这个量即使是大象也会直接跳到半空去吧。隆迪亚这么想到。

  是药便三分毒,更不用说这是谣传中魔女的药剂。勒玛内亚子爵原本就因生活纵欲而体态臃肿,内脏早已负担不堪。还要用这些精力药剂维持亢奋,以便过他淫行糜烂的生活。在隆迪亚看来其实早就命不久矣了。

  这样的日子若一直下去……不,只要领主每周有两、三天这么放纵,不到两个月,他就会猝死在烂醉的高潮里。

  “……也算突如其来的惊喜。”

  在说不上是嘲弄还是苦笑的声音中,隆迪亚吐出叹息。

  他本是王城侯爵家的贵族嫡子,自小受到顶级的侍奉和精英教育,却因家族在参与皇室的派系争斗中落败,被派遣到这座边境城池辅佐领主已有十年。

  这十年间,隆迪亚努力处理边境军民关系,对抗外族侵略,缓和居民矛盾——领主对自己的治理颇为满意,将大部分的市政都交付于他,自己除了处理少量事务外,整日都沉迷酒色,过着颓废的生活。

  在隆迪亚看来,这也是他安排的一环。领主的后代都是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肥猪。只要自己稳步推进,等领主死了,市政权力迟早会彻底落在自己手中。

  “不过说回来,也得多亏了他新买的女奴……”

  想到这里,隆迪亚不禁有些提起兴趣。

  先前子爵也做过不少违法的奴隶交易,从各种渠道买来的性奴隶都是用了几个月就丢,或者调教好了就戴上奴隶项圈、收在宅邸里当仆人用——像今天这样为了一介女奴,如此精力充沛还不满足的情况,隆迪亚也是第一次遇到。

  “……泰瑞莎在吗?”

  “在。”

  走过拐角时、在自言自语的隆迪亚身边,有个人影悄悄地从柱子后方站了出来。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待在那儿的?严实的女仆装直裹到脚腕,她的身高应该有一米六五的样子。碧色眼眸藏在灰色的发丝后面,目光暗淡地低垂着,蕾丝头巾两侧却扎着元气的双马尾。稚嫩的面庞也很年轻,彷佛还在少女时期。

  她将手中洋伞夹在腋下,恭谨地低下头来:

  “……请问有什么吩咐,阁下?”

  “这次地牢还归你管理吗?你可有地牢的钥匙?”

  “有的。”

  泰瑞莎用虽然细微,但却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回答。然后将钥匙递出。

  “这次也辛苦你了——不管怎样,我们的计划要加速了……但也要保持谨慎。”

  隆迪亚接过钥匙,含糊地低语着,同时蓝色的眸子凝望空中。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将勒玛内亚子爵迷得痴心烂醉、奋不顾身的女奴,到底是什么程度的绝色。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午饭优先。自己也可以顺便带一点礼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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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完午餐,隆迪亚准备了一点简单的粮食,站在通往地下室的大门前。

  步下潮湿、昏暗的台阶。在微微摇曳的松明灯光照射下,地牢里扑鼻的腥臭涌了出来。

  混在空气中的,是比霉味还刺鼻的人精的臭味,夹杂着少女的淫味,还有金属器械的锈味,各种扑鼻的恶臭。

  下体反射性地勃起了。

  ——隆迪亚不意外的,对囚禁着少女的恶臭空间起了反应。普通人只要一闻到这臭味就会皱眉逃走,中年男子却陶醉地步入其中。

  精致的皮靴踩在地牢的石板上,雪白的皮肤映入隆迪亚的眼帘。

  被镣铐囚禁的裸体靠在墙上、小声却快速地喘息着。洁白的双腿鸭子坐在地面,银发胡乱披散开。明明像筋疲力竭的样子,少女的喘息中却掺入了勾人的甜美气息。

  (被喂了媚药吗?)

  隆迪亚远远观察少女白里透红、几乎透明的皮肤。那确实是躁动不安的状态。

  中年男人的脚步声靠近,少女虚弱地睁开眼睛,视线徘徊了一下,然后视线停在了他的身上。

  “啊、啊……”

  隆迪亚沉默着,对少女瑟瑟发抖的模样置之不理——把带来的食物放在地板上,然后来到瘫坐在墙边的少女身前,冷峻地审视她毫无遮掩的裸体。

  飘动的银发下方有美到令人目眩的脸孔。

  赤色的眼眸像猫一样惹人注目。

  轮廓深邃的眼眶,长长的睫毛在红瞳上方颤动着。从纤细的肩膀到四肢,露出大片褪去色素般的雪白肌肤,宛如竹子般纤细的同时也颇有肉感。

  从柔软的腰肢直到纤细的足尖,全身紧致如同一柄剑——足以让人联想到被囚禁在污秽中的公主的裸体,根本不让人觉得是奴隶的身体。

  可以说是百看不腻的倾国姿色。

  隆迪亚注意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看呆了——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她的头发。丝绸般的触感让他兴奋不已。从发丝到足尖、一直到少女的眼眸中流出的泪水,他都不自觉渴望起来。

  隆迪亚蹲下身,现在就想占有她,现在就想品尝她的一切……

  “……嗯?”

  好在理性稍稍压回揉虐的冲动,隆迪亚才注意到有些异样。

  先前的奴隶,被自己这么胁迫的时候,大多都会不安地左顾右盼。眼前的少女却只是闭着眼,像是默许接受那般抓紧脚趾、流着眼泪。

  ——她并不害怕周围罗列刑具的阴森地牢,只害怕自己这个来者。

  明明才进来这个地牢里一夜,就已经接受得如此之快。而她咬紧嘴唇、全身发抖的害怕模样,也不像是被调教过的奴隶……

  这时,他又瞟见少女身旁、被整齐叠起来的毛毯。

  时逢秋日,地牢里虽然温度不低,发情也会导致体温升高,但全裸着坐在石头里,也是很凉很难受的——这时候她把毛毯叠起来干嘛呢?

  (难道说……)

  隆迪亚抓着少女的两只手仔细闻着,上面满是精液臭味,但并没有女性淫液的味道。

  被喂了媚药、还能抑制住性冲动吗?没被拘束还好说,被拘束在原地根本无法释放精力的情况下,几乎是做不到的——是单纯以意志力去克服,还是有其他方法?

  ——恐怕答案在一旁叠起的毛毯里。

  (……不得了啊。)

  隆迪亚现在确信,虽然眼前的少女露出任人宰割、陷入绝境的样子,但她的思考依旧很清晰。可能比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还要清晰吧。而且她已经适应了地牢的环境——说不定哪怕在这种绝境下,她也迟早能够逃出去。

  (可惜,遇到了我。)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喘息加重、身体逐渐躁动的少女,在心里将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加上印象深刻的一笔。

  同时,某种近似好感的好奇心,从喉头也油然而生。

  “你叫什么,小姑娘?”

  才觉得思考有点不像自己了,隆迪亚打算开启话题来换换心情。

  “栩……栩株。”

  少女几乎是在哭泣地喘息着,发出虽然微弱,但绝对不会听错的清澈嗓音。

  “栩株……这是来自远东的名字吗?”

  隆迪亚狐疑地摸了摸下巴,不过很快脸上又转回无谓的表情,耸了耸肩,仍然恭谨道:

  “我的名字是隆迪亚·费索尔——是此处领主、费什·勒玛内亚子爵的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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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迪亚,并不是男主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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