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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酒话夜 IF线,2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2440 ℃

另一只手揪着床单,杨商湄紧咬双唇,眼神中幻化出影像。她尽量不使自己叫出声。

汁液溅了一点到腿根上,她还试着用指甲掐了一下阴核,享受那种疼痛的快感。

手指的频率越来越快,杨商湄也忍不住开始呜咽。可距离真正的高潮,尚远。

门外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夫人,柳小姐来了。”

落栗道

“夫人?”

她心想,杨商湄莫非睡了?

待杨商湄平复好气息,方道:“你先带她到院子里等候。”

杨商湄擦拭干净下体,衣服一件件穿起,出去接待。

柳参俞倚靠在屋外墙上。

“你又来了?”杨商湄道

“我又来了。”柳参俞走近她“我顺着西湖散步,发现不知不觉又走到这附近。顺便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你教我烧菜。”柳参俞道“当然,如果你愿意学琴,我教你,只是时间会更长。你知道,他喜欢曲乐。”

“我可不像你一样需要刻意讨好他。”

“也对,我贪得无厌了。”柳参俞道,并不怎么失落。

她紧接着又说:“不过,我这么多年学会服侍男人的方法,也可以教给你。”

说着说着,柳参俞越发贴紧杨商湄。

“我用不着,你离我远一点。”杨商湄有些不安

柳参俞将头靠向杨商湄:

“你,刚才在做什么?”

“……”

“我知道,进去聊。”

“我……”杨商湄被带着回了屋

……

柳参俞嗅到屋内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骚味,道:

“想必是心心念着你的相公回来吧。一个人难忍欲望。”

“你怎么会知道?”杨商湄也没再隐瞒。

“呵呵呵,我以前可是做小姐,对这种气味再敏感不过了。站在你面前,就闻到了。”柳参俞笑道“是不是我坏了你的事,真对不住。”

“……我不想听了。”杨商湄面颊变色。自慰之事若是被相公知道,也多少有些羞涩恼怒,更何况是自己的情敌。

“恐怕我本性淫荡,离开那里后,也是很空虚。”柳参俞道

“你这种人,随便找个男人不就行了?”杨商湄讥讽她

“原本是这样,可赎身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下定决心,除了扁公子,我的身体不会再给任何男人享用。”柳参俞道

听见此话,杨商湄真正怒起,飞快地抬手,扇了柳参俞一耳光。

这一掌打的柳参俞耳根都泛红。

“你在我边上,口口不离相公,真让人恶心。”杨商湄冷冷道

“好痛……对不起。”柳参俞没有还手“因为我像你一样,总会想起他。”

柳参俞靠近杨商湄。

“你要做甚?”杨商湄呵斥

柳参俞却一把抓住杨商湄的手,把它按在墙上,力不大。

杨商湄想反抗,却感觉一只手摸在了自己下体。

“为表歉意,我让你舒服一次吧?毕竟不久前也扰乱了你的兴致。”柳参俞魅惑着说

“滚开!唔……”

“偏不。”

柳参俞的手好快,不知何时已经伸进去杨商湄的衣服,开始爱抚那肉瓣。

杨商湄没有一刻不想反抗,只是浑身酥软没有抵抗之力,只能无力地揪住柳参俞的头发。

这女人,好厉害!杨商湄手足无措。忽然看见柳参俞的裸露的香肩就在嘴边,便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只是牙齿也无力。

柳参俞甩开肩头,另一只手卡住杨商湄的脖子不让她再咬,而且劲用的不小。杨商湄面露痛苦之色。

看来对于刚才那一掌,柳参俞并非真没有生气。

柳参俞使尽浑身解数想让杨商湄高潮,不过这女人比她想的要坚毅许多。但不管杨商湄怎么坚持,依旧是占据主动权的自己手中的玩物。

柳参俞的此时觉得,自己像是在欺负她。

她心里其实并不舒服。

从爱上扁千秋,想要夺走他一开始就全部都是错的,柳参俞一直清楚这一点。因此她每次面对杨商湄所要做的首件事,就是欺骗自己的心,从而能够无所顾虑地扮演恶人的角色。

更何况,杨商湄对待这样的自己,依然相当不错。

她停下动作,也松开了卡住杨商湄的那只手臂,真心道歉:

“对不起……我说过要让你舒服的。”

杨商湄喘气着,柳参俞的神情,却是伤心。

随即,柳参俞又开始爱抚杨商湄的下体。她把嘴巴凑到杨商湄面前,低语:

“希望你,不要再咬我。”

杨商湄不知怎么回答,她察觉柳参俞的真诚,不是装的。

“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参俞:“没有什么。”

说完,她封住杨商湄的嘴唇。

她吻了上去,舌头在杨商湄口中搅动。

杨商湄也没有咬她的舌头。

零距离目视着彼此,那秀美的面容。

最终,杨商湄还是推开了柳参俞,柳参俞也没有再强硬。

“这样不是好事”杨商湄说

“本来,要是一开始先和你是朋友,可能一切都会更好……”柳参俞道

“可惜不是。”杨商湄道“方才打你,是我冲动,你还我一掌。”

柳参俞没有拒绝,朝着她脸上打了清脆一声。她不是为了报怨,而是明白,这样做会让杨商湄心里舒服些。

杨商湄指尖轻触火辣的脸颊,几乎没有人这样子打过她。

“果然,很痛。”杨商湄道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柳参俞道“明天,以后,会什么样,到那时再说吧。”

杨商湄道:“如果我们俩现在是朋友,还不算晚。”

柳参俞:“只要我不再执着,对吗?”

“这是你的事情。”杨商湄说“若你不变,那还是我当初说的,在相公回来之前,你每天都可以来。”

那一天,杨商湄上了妆,她很少打扮。为了遮盖面上的红痕,为了埋藏心里的一些事。

当夜晚来临孤独一人时,她再度开始白天未完成的那件事。这次,她努力地想要将扁千秋形貌摆在自己面前,而最终那个人影都会变成一个女人的样子。连自己的手,似乎变成她的那只。

杨商湄赶忙抽回手,不再继续。

她不能理解和宽恕自我,只是因为还没能明白,在有些时间里,因为一两件事,一两个人。人的心不会是属于自己的。

并非说它被别人占有,夺去。而是它在那些时间里本就不属于杨商湄,因此它所想的事情,都源于它自己的思索。

柳参俞用什么方法将杨商湄变成这样?那也不是她刻意为此,许是柳参俞天性的蛊惑,或是二人本就能够影响对方。

杨商湄难以入睡。

欲,

念,

满心。

不得排解。

今夜与此同时,闻香楼的琴声续到很晚。如杨商湄能听见那舒缓琴声,应该会很快沉眠。

几天过去,傍晚时分。

“你会去很多地方吧,一天能跑多少里?”柳参俞问递夫

“二百里总有,有时五百,再往上我可就没跑过咯。”

“帮我个忙。”柳参俞塞给他一张银票,数目不小。

“成,姑娘您说便是,只要是送信的活。”递夫压低了声音,难掩喜悦之情。

柳参俞掏出两封信,交与邮差手中:“帮我把这信给两个人,封纸上写了她们的名字,你识字吧。”

“这……”递夫不是犹豫,而是这钱财也来的太容易。

“但是,没有住址。”柳参俞道

“不知道她们在哪儿,怎么送呐?”

“不然呢?所以才给你这么多钱。我只想你帮我把这信带在身上,路上来来去去,若是有朝一日能打听到遇到其中一人,便交与她。”柳参俞道“其实不难。”

“难倒是不难,但我总有一天要忘记。”

“那就帮我这个忙,直到你忘记为止。”

“行,毕竟也是这么多钱。您就不怕我收了钱不做事?”

“你会那样吗,钱还我。”

“不会,您尽放心!”递夫拍胸口道。心中想:即便全心全意为其所托,在这世上找两个不曾谋面的人物谈何容易。不过既然收了这女人不少银子,还是得守信。

柳参俞本就不抱希望,但她做了此事,总有那么些微可能。也只是一个心安。

她想念两位故友。

“到哪里都带着面纱,不累吗。”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真巧啊……我不喜欢被那些人色眼看来看去,你喜欢吗?”柳参俞对杨商湄道

杨商湄从马车上下来,哼地笑了一声:“他们大都知道我是有夫之妇,至少不会那么露骨。明知对方已有家室还纠缠不清。”

柳参俞问:“你也是来寄信,寄给谁?”

杨商湄道:“有人会寄给我,我来取。”

“扁公子?怎么不叫下人来?”

“是,我愿意自己拿。”杨商湄转而去询问递夫邮筒在何处。

找到扁千秋写的家信,杨商湄抱在怀中,时不时望柳参俞一眼。

柳参俞不禁失笑:“怎么你怕我会抢?”

“你不想看?”

“一点点,想看。”

“自然我先。”杨商湄道“陪我回绣星庄吧,还是送你一餐饭。”

车厢中,两人并坐。

柳参俞悄声问:“你上次之后,有没有自淫?”

“与你何干?”杨商湄不耐烦

“我现在也还奇怪你会做这种事,你一开始给我的感觉真是端庄贤淑,良家妇女。”

“至少我只爱一个男人,人皆有欲,你一个做小姐的反倒不解了?”杨商湄蹙眉,但觉柳参俞话里阴阳怪气

“好好。”柳参俞道。

此时她们确实模糊各自身份。

……

[商湄爱鉴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此处尚佳,勿念。只洛阳日寒,时有腹痛,想卿不在侧。

生意圆满,犹欲于此地多滞数日,幸莫怪也。

有一事,不知该提否。

行前听柳姑娘言,出局之日当来会面,有无?若是见她,而无居所,或可收留时日。

此外,洛阳牡丹名,当为卿携一种。半月后还临安,此时与卿语。

千秋落笔 时寒露深秋洛阳龙门山色]

信很短,杨商湄的表情,也变得很快,眉头蹙起,眼睛眯缝,笑非笑。

柳参俞不合时宜地问

“写了什么?”

“不如不看。”

杨商湄像丢垃圾样一甩手,与初取信时守在怀中截然不同。

柳参俞稳稳接住,一眼扫过。

看完,有些自得道:

“这是下圣旨了,要你留我在这住。”

杨商湄因她的用词而忍俊,但很快变得严肃:

“你不知道这家里谁做主?他今天敢让你住在这,明天就敢娶你过门。那我就敢阉了他!”

“其实你差就差在,总不会对他真的生气,也不会表现伤心难过。不然的话,他更在意你的感受,肯定不会这样。”柳参俞似是宽慰她,似是自嘲。

“你一定很得意吧,相公还留了你的位置。”杨商湄气势汹汹道

“我不敢得意,否则你现在就要把我阉了。”柳参俞作畏惧状

“噗…我该怎么把你……那个了?”杨商湄还是笑了出来“之前不知道,你这人还蛮有趣。”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有一个要好的朋友,她讲话相当有意思。后面她离开我,于是我可能有一点变得像她了?”柳参俞道

杨商湄说:“那会是你心里时常想着她。”

柳参俞心想,有时觉得这女人说话语调和扁公子那么像,也是如此么?

天已暗,庄外枯树影黑。月亮还没有完全升起来。

“那么言归正传,你愿意收留我吗?”柳参俞道“我食量不大。”

“少说没名堂的话。”杨商湄站起“现在差不多时候,我做饭去了。”

“你还是不肯教我?”

“不肯。”杨商湄走去

“那晚上是何菜色?

“不许问。”

“哦。”柳参俞食指竖起,表示自己已噤声。

……

晚上的主菜是烧香螺,还有一盘拌笕菜。

“虽说过午不食……我们两个人,两个菜也够了。”杨商湄道“你要陪我喝点酒。”

“自当共饮。”柳参俞道,酒爵里的黄酒烧至温热,佐以红螺,在凉秋饮上几盏也是乐事。

两女慢慢喝,菜也跟着变凉,到后面只喝酒了。有时谈天,有时不语,有时彼此相看一眼,就算是已说过话。

“时候不早了。”杨商湄半醉。

“你会说‘请回吧’还是‘便留下休息’呢?”柳参俞眯着眼

“相公不在,除了下人这里只有我。你为何会想在这过夜?”杨商湄道

“因为我喜欢你呀,在你边上……”柳参俞想着什么“有时候,我就会不忍心再纠缠下去,心里的羞愧也会越来越多,不知是好,是坏?”

“你喝太多酒了。”杨商湄被她语出惊人。

“没醉,我酒量比你好得多。”柳参俞道

“那还胡言乱语!我可不大喜欢你。”杨商湄斥她

“你是因为扁公子讨厌我,还是简单的对我厌恶?”

“真说,大概会是前者。”杨商湄说了实话“你实在心机叵测。”

“又怎么?”

杨商湄说

“你说因为我而羞愧,我相信。但恐怕是你想着,我也最终会迁就你,或是容忍你。”

听闻此言,柳参俞正色道:

“我绝无此意。在心里你已为我友。要说为何我还想插足你们夫妻之间,那便是我一人造孽而已。”

“太奇怪了。”杨商湄摇摇头“从知你身份那时起,就变得……也许当时我应该将你骂走,保不齐两人打上一架,相互嫉妒怀恨。”

“那样也很好啊,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你我捋不清。”柳参俞道

“其实”杨商湄沉默了一会儿“男人常有三妻四妾,如你真有本事令相公对你倾心,那无须过我这一关。”

这点杨商湄想错了。

柳参俞葱指轻点桌面:“不会有那种良景。妻妾成群的男人,只因为他身边那些女人都不似你我这样爱他。”

杨商湄撑着桌子站起,身子微倾向柳参俞:

“你能有多爱他?”

“你快要生气了,看来你是喝了酒脾气变差的那种。”柳参俞道

“我脾气本来也没多好。”杨商湄道

“在我看来好过头了。”柳参俞再为杨商湄倒酒。

“你这样说话……我在怕,该不会你还有磨镜之癖?”

“玩笑了。不会有的。”柳参俞摆手“虽说以前是……没什么。”

“唉……”

“不知不觉聊了不少,又耽搁了许多时间。”柳参俞“我要走了。”

“许你留一夜。”

“一夜?”

“我去打扫一下客房。”

……

洛阳夜。

扁千秋四处游玩了一整天,在床上呼呼大睡。与他同行的两名随从,跑去青楼里面快活了。

梦中多怪,他回到了绣星庄。

娘子背对着他卧在床上,搔首弄姿,显示在引诱他。

不知疲倦,欲火难消,当即扑上拥住那娇美人儿,旋即便是一阵翻云覆雨。

梦里的娘子不会说话,却更加肆意妄为,一举一动放浪至极。这次他毫无顾忌,一并将浓浆射入她的体内。

娘子的身体似是感应到了,剧烈地抽动,变得滚烫,直至雪白的肌肤烧成通红。

他被吓到了,将背对自己的娘子翻过来,迎接他的是一个深吻。

恍惚间,扁千秋霎时惊惧:

“柳姑娘!?”

眼前的,正是十七岁的柳参俞。

回到了当初那一晚的珍妩阁。

转瞬,珍妩阁的地板被换成了坚硬的石块,往四周一看,诸佛皆列坐高台之上,目光如炬。

柳参俞还在。

她在扁千秋的胯下止不住呻吟。

“此处可是佛门清净之地!”

那声音是自己的,还是柳参俞的?

杨商湄喊出了这句话。

回头再回头,杨商湄在身后,身前柳参俞又变回现在年龄的模样,然后扁千秋发觉,自己并没有夹在二女中间,而是看着她们面对面。

梦里的二女,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在他的面前开始交欢,舌头伸出,嘶吼着,浪叫着。

淫水贱满四周,沾到了那些佛像的眼睛上。

“娘子,柳姑娘,你们二人……快请佛祖恕罪!”扁千秋担心地抬头看——庙堂变成客栈的横梁。天已经亮了。

顷刻间,他便忘记了梦中所有内容。

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日里去过了白马寺,今天该去何处?“洛阳八景”他想在归去之前尽数游览。

……

昨夜,临安城。

柳参俞正在浴池中泡澡,池面上撒了不少丁香瓣。她扭头一看;杨商湄刚清理完客房,一边解着衣扣,一边向自己走来。

她自觉地往边上靠,在身畔为杨商湄腾出一个位置。

“水可温热?”杨商湄说着,一只脚已入浴池。

她刻意地侧着身子入水,为的是好让大腿遮掩住私处。

不过,柳参俞还是瞧见了她的那里。光滑茂密的阴毛,柔顺聚集在一撮。她抬腿那一刻,显眼朱红的阴核现了出来。

“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池子。”柳参俞道

“平时我们日子还算富裕,不过相公他更喜欢在桶子里洗澡。”杨商湄道

二女露出水面的乳房,宛似两个柚子各自对半切开。

柳参俞盯着杨商湄优美修长的颈脖,不自知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杨商湄却在看柳参俞沾满水珠的脸。心想,此女无脂粉修饰亦这般动人。

“真灵秀,男人多少都会对你动心吧。”杨商湄道

“你我之间无须相互恭维。”柳参俞呼出一口气。

“你的身体相公以前看过,对不对?”杨商湄问

“也只有那一次。”柳参俞道

“告诉我听。”

“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要我说的。”

柳参俞勉强着笑,原本这件事为她掩藏。一旦杨商湄知晓,自己在她面前就好像失去唯一一处能够自傲的地方。

但若她真的愿听,我就会说与她。柳参俞心想。

柳参俞无须回忆细节,因为即便是当时的自己,也无心关注其他。她对杨商湄讲的,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风月逸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交合寻欢的故事。

杨商湄心中五味杂陈。假若这女人没有欺骗,那么相公初次的童子身,竟然是交付给了她。

但如果,如果故事里的那个女人不是柳参俞,恐怕自己都不会在意吧。

柳参俞自顾地讲着,杨商湄失落地听着。

情色很快讲完,柳参俞却没有停下,她说:

“一夜过去,他走后我立马忘了他。现在我恨自己,偏偏那一瞬记性差到不能再差。”

杨商湄没有插话,柳参俞得以接着说下去,再从二人的重逢叙起………

“两人结为友人,相处稍微多了,我对他也就心怀好感。那时再回想当初初遇时,是另一种感受,你知道吗?那些淫靡的情景,在我心里就变成万般情意。”柳参俞道

柳参俞又自言:“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日夜想着扁公子,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样。我还有一种令自己害怕的想法——只是因为我半生空度,一直框在笼里和其它鸟儿拼斗争胜,我赢过了别的所有鸟,甚至啄穿了那笼子,可从来没有一次,争赢过自己的命。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事情,没有一件顺遂我心。然后我开始想,哪怕拥有一次也好,一次。”

杨商湄的手臂划过水面,将柳参俞揽入怀中。

“你说你害怕这个想法,是因为你不愿知晓这朝夕思念不过是心魔,对吗?”

“是。”

“我看得出来,你谈及相公时眼睛的模样。”杨商湄道“相信自己吧。”

“你是在鼓励我吗?”柳参俞为她的言辞感到惊讶

“怎么可能……我只是叹息——相公他能这样被一个女人爱着,是他的好命。也是我的不如意。”

柳参俞幽幽地说:

“真是的…你让我怎么都讨厌不起来,而我不去厌恶你,就只能在你面前自惭形秽。”

“那都是你的事情。”杨商湄道

“呵,又是这说辞,把什么事都推还给我。”柳参俞轻浮地笑

“我以前说过么?不记得。”

“放开了。”

“什么?”

“你要抱着我到什么时候。”

“失礼。”杨商湄,她放开柳参俞。

柳参俞从水里站起来,伫立在杨商湄的面前。

她大腿微张,水面恰好在距她私处约一寸的位置,略显纷乱的阴毛上覆着水珠,好似水帘洞口。就这样二人都呆了一会儿,柳参俞道

:“我忍不住。”

她走的靠杨商湄更近些,然后坐在了她的身上。杨商湄在水中曲腿而坐,柳参俞是压在了她膝盖之上,因此显得柳参俞有些居高临下之态。

杨商湄环住柳参俞的蛮腰,柳参俞圈过她的颈脖。二女的头颅不约而同地凑近,向对方索求着什么。

此时她们心知肚明,既然已是这般情景,那么便必须是无所顾忌才行。唯有一事此时不能做,那便是言语——话音会破坏这种气氛。也许只是一句话片刻的分神,就能令二人冷静下来。不过她们都宁愿,将错就错。

与这个女人做那种事情,可算是“不贞”?杨商湄想着。

把她吃干抹净,定是人生无上乐事。柳参俞想着。

柳参俞也未曾想象,自己欲求不满的那一天会是什么样。因为在珍妩阁能拥有的男人总是一个接一个,怎会有过寂寥之时。而脱离那淫邪之地后,又立誓除扁公子之外不再同他人亲近,这时的柳参俞才知空虚为何物。她是那么渴求有人能来抚慰。

然后她遇见了杨商湄。

杨商湄的样貌宛如梦中飞花,飘渺朦胧,不可方物。这样的美貌使柳参俞觉得,性别,身份,也并非那么重要。

最幸运的是,此刻的她们,是心意相合。

先前柳参俞讲述她与扁千秋的初夜,情色入耳,杨商湄看似平静,下身却已发痒。尔后二人短暂地相拥,都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起伏,身体微烫。

二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终于涌现。有情,有厌,无爱,也绝非单纯地相互安慰消遣寂寞。

如果要解释,大概是因为一切就是那么合适,此情此景,别的相处方式都不会发生。

柳参俞张开双唇,最后再看一眼杨商湄的眼睛。

她要“开吃”了。

同时闭上眼,杨商湄伸出香舌,翘首以盼。

两张小口随着二人的贴近缝了起来,柳参俞吸住了杨商湄的舌头,将上面的液体全部换成自己的。随后也伸出长舌,往杨商湄口中,渡过去一团香唾。随后二人的舌头都安分地待在了唇缝处,只有舌尖相抵。下一刻便开始缠绕,使口水混合。

杨商湄沉醉,和女人接吻居然是这样舒服。柳参俞的嘴里带着香气;舌头,嘴唇,都软糯的好似米糕。或许也是因为柳参俞的吻技过于高超。

负罪感?那不属于此刻,只能是取悦自己。

相亲,分离,再相亲,再分离。直到最后一次长吻以杨商湄略带急促的呼吸结束。她们才发觉各自的手指都已在水中发皱泛白。

柳参俞好几次地仿佛将杨商湄的唾液掠夺一空,深吻时的吸吮令杨商湄呼吸艰难。虽然她不愿承认,但也清楚刚才自己是为这个女人所掌控。

两女从水中走到岸上,她们已泡了不少时候。接下来的事情,要换一个更好的地方完成。

用绸缎浴巾擦的身子半干,两人又搂在了一起。从浴池到里屋床上的这一段路,她们几乎拖着对方走过,因为眼睛都在看着对方,而忘了看路。又因为手上抱着对方不肯放,所以跌跌撞撞。四只玉足在地毯上你绊我,我绊你。其中又有多少香艳?一个这样的夜晚注定不会长,所以没有任何一刹可以浪费。

杨商湄将柳参俞扑倒在床上时,也为自己想好了说辞。

这说辞,是为明天的自己准备。

毕竟,今晚也喝了不少酒,毕竟,也是这女人先引诱。如果明天心怀悔恨,都可以怪罪给“酒”。

四腿纠缠,摩挲反复。杨商湄鲜红的乳头挺立,方才是与柳参俞相蹭多次。相较于杨商湄像牡丹花尖一般的乳头,柳参俞的更暗红如血,曾经为不少人抓握过,自然便要差杨商湄一层了。

二女乳头都坚挺起来,蹭着蹭着也有些疼痛。便打算直接相挤入一处。

只是杨商湄于磨镜之事经验不足,这一下顶得太过急躁,力也使得太足,二女的乳房啪地一声相碰,四坨白肉挤扁成乳饼。柳参俞忽感乳尖疼痛,知事有异。

莫非嵌进去了?!柳参俞心想,接着试着挪动乳房。果然,疼痛更甚。

杨商湄见她不对劲,也不敢乱动。

“真的顶进去了?”杨商湄问,她也察觉乳头怪异,只是没有痛感。

“算是吧。”

“你可有办法?”

“等吧,过一会儿,应该就会好的。”柳参俞无奈道

她们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柳参俞叹口气道:

“你和我现在这副样子,多么淫荡,可笑。”

“我不觉得淫荡。”杨商湄道

“呵呵呵……你其实一边后悔一边想和我做,对吧。”柳参俞的语调变得强势

“你这么会猜别人心思?”杨商湄被猜到了,有些不快,便用力动了一下身体,疼得柳参俞浪叫,以示惩罚。

她们静默了一会儿,柳参俞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扁公子回来,你会怎么和他说我的事情?”

这个问题包含诸多意思。

杨商湄却答道:

“我会去向他求教,该怎么对待你才好。”

柳参俞不解。

“因为我自己不懂,不会,所以才和你变成这种关系。”杨商湄道

“原来如此……现在有何不好?”柳参俞道

“是啊,有何不好。”杨商湄笑笑

随后,她们缓慢令乳房分离,杨商湄竟是两只乳头全部插入了柳参俞体内。柳参俞凹陷的乳尖正在慢慢恢复正常,里面还在流下浓稠的体液。

竟然比不过她,丢人。柳参俞想。

如果刚才自己是在与杨商湄性战,只怕这一着自己就已满盘皆输。若是杨商湄知晓性斗为何物,那么从一开始就无须多余相处,随意寻个地方,二人拼死厮杀一番即可。

而胜者必然会是自己。

但应该不会有那一天吧。

要说二女之间,真的没有嫉妒比较,那怎么可能。两个貌美女子相处交谈,嘴上说的心里想的都会是假的。虽然都说出来对彼此恭维的话语,都在心里觉得自己不如对方。但连她们自己察觉不到,真正想着的是“不管怎么说,我比她更好吧?”。

人心复杂,女人更甚。而且愈漂亮的女人,愈是猜不透,也更能够装扮自己。杨,柳二人纵然可称姿色冠绝临安,待人接物脾性也是上等,却依旧免不了这一点。所以,像夷光,昭君那般心如澄镜,胸怀广阔的佳人才是世间罕有,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天下人为之心往。

只见此时床单上,已有一片被淫水染深,那些都是柳参俞的。

此前柳参俞让杨商湄为她抚摸性器,杨商湄说“不会”,柳参俞说“教你”。

杨商湄握过扁千秋的阳根,也曾用手指令他射出,但是从来没摸过除自己外其他女人的性器。

柳参俞的教,倒是认真地一根根手指教过去。

可怜商湄做裁缝的,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手指还有这么些妙用。

教授完后,柳参俞则一边享受一边紧张,害怕下一秒杨商湄会弄疼自己。

但杨商湄一直都很轻柔,她的手指很灵活。可以说她“拙”,却决不能说她是“笨”。柳参俞只教过一遍,她便记得十之八九。柳参俞难免惊讶,两人调情一盏茶时间不到,杨商湄的指法已经高过不少曾经与自己相斗的女人,要知道,那些可都是青楼小姐!不过想着她乃是有名裁缝,手上功夫自然非同凡响,加之有自己指点,进步神速也不足为奇了。

杨商湄看柳参俞神态,知道自己令她很满意。学了十余载的绣花绣字手法,现今倒有了不少新的用武之地。

先是最简单地双指并拢插入,阴穴里,每一个指关节都要挨上一处肉褶。杨商湄只觉柳参俞的穴不如自己的紧,可是很难抽插,自己的手指像是一直被往里吸一般,连拔出也颇为困难。

既然如此……杨商湄索性从另一只手加了两根手指,四指齐入,杨商湄指力不差,这样居然还能在穴内抠挠抽插。柳参俞一下没适应过来,穴内的吸力随之减弱。

手指拿出来,杨商湄看一眼沾满晶莹剔透汁液的双手,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但她也似乎什么都没思索,下一刻又开始了对柳参俞的爱抚。

左右手各往其插入一根食指,余下则按摩着外阴。柳参俞先前这样告诉她:其实外面也很重要,一贯专注着往里面钻,是不会令女人太舒服的。

“嗯哼~好棒……”柳参俞忘我舔着嘴角

“呼~”杨商湄轻呼一口气

杨商湄又想起上次二人争执,柳参俞便是对自己做了这种事,搞得自己失魂落魄了一夜。

此时柳参俞躺在床上叉开腿,杨商湄是半跪在地的姿势。望着眼前便是柳参俞的蜜穴,靠的那样近,每一根阴毛都看的清楚。肉瓣红中带紫,历经无数男人却仍然柔嫩,那穴口插着自己的手指,夹缝中溢出白浆。

“试着舔一下怎么样?”

柳参俞话讲完,她自己先愣了一下,记得在哪听过这句话。不过不重要,她暂时只要想着杨商湄一人就够了。扁千秋也可以短暂地忘却。

杨商湄把手指从柳参俞阴穴抽出,爬上床,爬到柳参俞上面。她的头发垂下挠痒了柳参俞的鼻头。

“舔?我不想。”杨商湄道。相公也从未舔过自己的阴户,自己怎么会去舔别人的。

“随你。”柳参俞说,手已经摸到杨商湄的阴核。

杨商湄呼吸乱了一下,本以为柳参俞要开始爱抚自己,没想到她很快移开了手。

“你下面很湿了。我今天好像一直让你给我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柳参俞把沾了淫水的手指贴在杨商湄嘴唇。

杨商湄想开口回话,但心想柳参俞的手指就在唇边,万一她伸进来怎么办?不知她会不会这样…

柳参俞忽地发力,一下便将体位逆转。她倒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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