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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小姐变成了猎物?小台风的绝望体验,1

小说: 2025-08-16 09:45 5hhhhh 7130 ℃

“这片大地还真不是一个旅行的好地方啊…”

妄行走在萨米的冰原上,准确来说,应该是漂浮。尽管可以稍微运用法术抵御寒冷和风雪的阻挠,也不至于让这区区暴风雪就打湿了自己的裙装和鞋袜。但是这周围除了诡异的林地和高山,还有随处可见的池沼,放眼望去便是一望无际的荒芜,这片名叫泰拉的大地,给妄小姐留下的初印象似乎并不是很好。

若是把此行的第一站放在喧闹繁华的炎国,或是科技发达的哥伦比亚,妄小姐或许还会感觉到泰拉大地的美好,但偏偏是降落在这荒无人烟又充满诡异气息的萨米荒原。毕竟在哪里也不应看到向上飘的雪和大地上那黑色的积雪吧。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新的姑娘可以玩弄啊!”低沉的男声抱怨着,明明富有磁性的声音却让妄无比头疼。

它的名字叫诞,很奇怪吧吧,可如你所见,它只是一根羽毛,不知是取自于哪种羽兽,五颜六色的羽丝触感柔软,轻轻抚过时还能感到淡淡的温度。

“诞先生,你又心急了。”妄轻踩了一脚大地上黑色的雪。精通法术的她十分敏锐地发现,这黑雪的成因,似乎也是因为某种诅咒。这种大片的诅咒和随处可见的魔法气息让妄小姐对这里充满了好奇。

“看来我们或许能在这篇大地上有所收获呢。”妄伸手抓住了羽片的根部,把诞先生重新插回了胸针的位置,这位好色的大叔,不对,是一根羽毛,便也停下了闲聊,和妄小姐一起走上了这艰难的旅途。

为了破解自己身上的诅咒,妄小姐和诞先生这对搭档走过了成百上千个不同的世界,诅咒让她的外貌定格成了小萝莉,妄小姐真实的年纪似乎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尽管永葆青春长生不老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事,但漫长岁月里孤独和追寻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而在这漫漫长旅中,似乎也只有玩弄自己喜爱的美少女才是她最大的消遣。

很快便从荒原进入了林地,妄小姐打算在水边歇歇脚,即使她一路都是飘着过来的。她俯下身来,捧起一汪清水想洗去脸上融化的脏雪,却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在靠近自己的影子。

“糟糕!”漆黑的影子即将把水边的少女吞没,丛林中的萨卡兹猎人终还是取下了背上的巨弓,熟练地从背后的箭袋里拾出一支沾着黑色气息的箭,“污染”,猎人总是习惯这样称呼这些东西,尽管巨弓上也满是这看起来不详的气息。她拉动弓弦,屏息凝神,弓弦拉满,古老的法术汇聚成一线。

箭矢离弦,羽箭撕裂空气,甚至让周围的空间都产生了细微的振动,黑影便应声被直直地钉在了后面漆黑的树干上。

“看来一下子就碰到了有趣的猎物呢~”妄并没有着急起身,恰恰相反,她看向死死钉在树干上的那支巨大的黑箭,她早就发现了丛林里蕴藏着的诅咒气息,而与之相伴的竟只是一名少女。故作柔弱地把身体倾倒向了一旁,瘫坐在地上的同时,还不忘记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浑然扮出了一副柔弱无助的少女被突然发生的一切所吓哭的模样来。

妄小姐其实也可以略施法术化解危急,然后顺便把远处丛林里赶来的猎人小姐一起抓走。但是她并没有选择这样做,还没有确定少女的长相不说,初涉泰拉大陆,对这里的一切还不甚了解,更何况现在身处这诡异的雪原之上,不要一下子就展现出自己的锋芒,待到时机成熟,再把猎物一下子拿下。这看似扮猪吃老虎的计谋,是她在漫长旅途中经历了无数次逞强吃瘪后总结出的一条道理,或者也仅仅是因为妄小姐那贪玩的性格又在作祟。

从丛林深处赶来的猎人方才显露出她的容貌,紫色的长发下掩着一副俊俏的脸蛋儿,她眉头紧蹙,红色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那还未消散的影子。暂且不去说少女那与猎人身份完全不符的傲人身材,想必少女头上的双角和背后那张漆黑巨弓更能吸引他人的眼球。在萨米,少女就是依靠这些成为了猎人,而不是成为猎物。

妄小姐对少女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就连被别在胸口的诞先生也这样觉得,干净又利落的猎人少女,倘若不是一名猎人,少女也可以凭借这漂亮的脸蛋儿收获不少芳心。猎人狩猎诅咒的同时自己的巨弓上也沾染了某同样咒,还真是有些奇怪呢,倘若自己能够借她能弄清这些诅咒的由来,再顺便让这少女成为自己在这片大地上的向导,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说到底还是忘记不了调教美少女这种消遣,而恰好此刻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没事吧?”在确认了黑影已经完全消散以后,猎人才回头确认起了妄小姐的情况。“耳边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之类的?”

“没…没有…”

“那就好。”猎人小姐长舒了一口气,紧蹙着的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些,“我叫提丰,是一名猎人,看样子你肯定是南方人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迷路了…呜…”妄小姐捏紧了裙角,装作十分柔弱的模样,支支吾吾地说着,生怕自己的谎言败露。

“那我先带你到附近安全的地方吧,嘘,别出声,你已经被它盯上了。”出于好心,更是出于好奇,提丰还挺喜欢听这些南方人讲故事的,更何况妄小姐的衣装和那些南方人大不一样——从未见过的裙装和配饰,就连胸针上插着的那根羽毛看起来都那么奇特,虽然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人们总说,高端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猎人敏锐的直觉让她一路上还是有所戒备。

“前面不远就是最近的营地了。你在这边应该可以联系到你的朋友之类的。”

“谢谢姐姐…”妄的嘴角却突然露出一抹坏笑,挂在腰间的魔导书随即悄悄翻动起来,两个暗色的法球随即飞泄而出,直直地瞄准了提丰的身体飞去。

本就对妄小姐抱有一丝戒备的提丰自然是注意到了那两枚飞驰而来的法球,她轻盈地跳起,躲开直射向自己的法球同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枚叶丸,这种用叶子缠住空气,弹出后能发出巨大响声的小玩意,是提丰用来驱赶那些大家伙时会用上的东西。而今她需要用这些小玩意和妄拉开距离,从而才能有用上弓箭的可能。潜意识告诉这位经验丰富的猎人,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并不好对付。

厚底的短靴在地上重重地一踏,提丰弹出叶丸的同时,身形迅速后撤,借助爆炸所带来的推力,她顺势从身后的箭袋里取出了一支巨箭,巨大的弓箭带来不俗杀伤力的同时缺点也暴露无遗——笨重而难以快速使用。越来越多暗色的法球在妄小姐的身边凝聚而出,提丰明白,自己仅有这一次机会,就像猎人与猎物的区别,往往也只在一瞬之间。

搭弓,拉弦,可昔日里早已运用自如的巨弓却没有回应猎人,弓弦似有千斤的重量,即使提丰拼尽了力气也未能拉动其半分,一抹慌张的神色难得地出现在了她的脸蛋上。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黑弓上笼罩着的阴影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缕暗色的法术,原来那枚擦身而过的法球并不是打歪了,而是预料到了少女会使用这把巨弓,提前在弓箭上做了手脚。

现在才发现端疑已是太晚,附着在巨弓上的法术随即生效,催眠咒——这般无往不利的简单法术,妄小姐曾用它对付了不少美少女,当然,猎人小姐也不例外。提丰只觉得有万般的困意如潮水般袭来,上下眼皮止不住地想要闭合在一起,她用巨弓支撑着身体来抵挡困意,可终还是支撑不起沉重而疲惫的身躯,她眼前一黑,随即和巨弓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不过也就是一个只会依赖武器的小丫头罢了~”诞先生难掩喜悦,从妄的胸前一跃而出。

“少吹嘘了,这可是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猎物,好好享用吧,诞先生。”妄小姐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得平静。

提丰做了一个梦,是一个噩梦,在岩洞的地面上,或是在密林的藤床上,只要还身在萨米,少女就经常会做噩梦,漆黑的影子似乎是梦里的常客,它们永无止境地追逐着猎人,想要把她吞没。这一次,怎么都无法摆脱的影子将她一步步地逼入了绝境,她方才想起来自己的弓箭,下意识地准备从身后摸出箭矢时,影子却已向自己扑来,影子的缠绕很快就让她无法动弹,在意识尚存之际,她注意到了箭袋上尚未完全融化的雪。

猎人与猎物,往往只在一瞬之间。

“啊!!”提丰从梦里惊醒,身下毛绒绒的软垫就像是鼷兽的窝一样柔软,可自己的身体却已是无法动弹半分,而妄小姐正饶有兴致地站在一旁摆弄着她的弓箭,似乎是在等她醒来。

猎人小姐的外套早已不见了踪影,身上用来系挂各种工具的皮质束带也被一一解下放在了身旁,被脱去身上装备的提丰此刻倒也看不出一点猎人的模样,反倒更像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你醒了,看你的样子,是做噩梦了吗?”妄小姐的声音依旧十分平静,她稚气未脱的精致面孔上总是带着不符合她这副样貌的冰冷。

提丰没有回答,她恶狠狠地瞪了妄小姐一眼,随后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缠绕在猎人小姐上半身的绳索十分带有恶趣味地从那对黑色史莱姆之间穿过,又十分巧妙地把双臂和身体固定在了一起,随着身体的扭动,绳索逐渐收紧,那惹人眼球的浑圆轮廓也逐渐显露出来,随着身体的摆动一起上下颤动着,而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却只能拼命地抓着空气。在身前伸直的双腿上倒是没有绳索的禁锢,但那修长的双腿却像是被施加了法术一般被牢牢地固定在了软垫上,竟也无法挪动半分。提丰现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通过摇头和恶毒的眼神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我好像没有施展闭口咒哦。小美女,先说说你的弓箭是怎么回事?”妄小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后又蹲下身来,用手轻抚过少女的脸蛋儿。

“呸…这些东西很危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提丰依旧凶恶地看着妄小姐,“可恶,放开我…这里很危险…”她甚至一度张开嘴巴想去咬妄小姐抚过她脸颊的那根手指。

“我本来还想好好关心一下你的呢~没想到猎人小姐竟是这样没礼貌。真是可惜生的这么俊俏的脸蛋儿,却要埋没在这片森林里,要不,你就做我的仆从吧,正好带我认识一下这片世界。”妄小姐收回手指站起身来,灰色的瞳孔里映着提丰的脸颊。

少女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身体挣扎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些。

“既然猎人小姐什么都不肯说的话,那就换种方式让你开口吧。”妄的小手轻抬,随身携带的魔法书随即翻动起来,又她又从胸口取下了那枚胸针,诞先生便迫不及待地飞了出来,五颜六色的羽毛舞动着,像是在舒展自己的身体。

“可让我好等,下次就不要找那么多借口了好吗。”明明美少女已经在面前如待宰羔羊,诞先生还是不忘记吐槽几句,反派总死于话多,何况妄小姐为此吃瘪的次数也不少,诞先生可不想这煮熟的鸭子在嘴边飞走。

“那我再把你放回去?”妄小姐没好气地想把诞一把抓回来,却没想到诞已经自顾自地飘到了提丰的身旁。

作为萨米的一名猎人,提丰难免会有因为误入他族领地而被意外抓走的情况,但那些部族或是忌惮于她的那把黑色巨弓,又或是会被身手矫健的她抓住机会趁机逃脱,就像从梦里的那些影子中逃走一样。而这一次,情况却大不相同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绳索,双腿又被施加了法术无法动弹,就连尾巴都被固定在身后的小圆洞里。如今自己已是成了他人的猎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奇特的羽毛朝自己飞来,这坐以待毙的感觉让一向冷静的她也发生了一丝动摇,但是为了强装镇定,提丰还是选择了沉默。

只可惜随着诞先生的靠近,提丰不停扭动着的身体早已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诞先生选择了少女的脖颈作为开场白,柔软的羽丝在少女的脖子上轻轻抚过,带来的轻微痒感还不至于让少女打开她的金口,相反,她缩了缩脖子的同时抿紧了嘴唇。

或是这开场白让诞先生并不是十分满意,他选择了直接召唤出分身来,两根一模一样的羽毛凭空出现,各自飘向了少女裸露着的腋下。

“嗤…”腋下的忽然受痒让提丰差点笑出声来,相比于脖颈处隐约的痒感,腋下传来的痒感就要清晰许多,羽丝轻抚过腋下细小的绒毛带来舒服而又肉麻的触感,而时不时又有羽根在娇嫩的皮肤上划过,一时间不同的痒感从身体两侧传来,让提丰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她闭上了双眼,专心忍耐,生怕再有一点笑声又从口中溜出。

正当提丰被腋下连绵的痒感扰得心烦意乱时,她突然觉得鞋子一松,脚上闷热的束缚感减退了不少,她下意识地想扣紧脚趾来挽留什么,可在妄小姐的法术下,猎人小姐就连脚趾都动弹不得。随之而来的是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脚踝,她睁开双眼朝前看去,妄小姐正用手指插入短靴和足跟的缝隙间,轻轻一挑,一筒短靴便落在了地上。

“不…唔啊…咦嘻嘻嘻…”猎人小姐似乎忘记了保持沉默,她刚想出言制止,那烦人的羽毛便转移了阵地,一下子从腋下滑到了侧乳,柔软的羽丝不经意间还会关照一下从双峰顶上那若隐若现的小豆豆,而妄小姐也不忘乘机挑落另一只鞋子。她和诞先生的配合堪称天衣无缝,一下子就让故作镇定的提丰乱了阵脚,以至于让笑声从口中溜出。

“咦嘻嘻嘻…不…不可以…唔嘻嘻…嗯啊哈哈哈哈…”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旦被笑声突破了唇齿间的防线,再想憋回去便是难于登天,更何况是面对这对经验丰富的搭档。提丰用贝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像是要把薄薄的嘴唇都咬出血来,却还是没有办法抵挡那令人羞耻却又钻心的痒感。

“终于肯出声了吗,小美人儿~”诞先生一边享受着少女的娇笑声一边打趣。

而妄小姐远没有诞先生这般心急,她蹲下身来,用手指抚摸着提丰的脚背,刚从短靴中脱出的双足还带着些许余温,手指捏了捏少女的足趾,随即又用指肚顺着脚掌向下勾勒着少女的足弓曲线,又惹得少女一声闷笑。

毫无疑问,眼前的紫发少女十分怕痒。

说起来,提丰的脚丫完全配得上可爱一词,与她平时沉稳冷静性格完全不同,十个可爱得像小豆豆一般的足趾嵌在略有些厚实的脚掌上,即使还隔着厚厚的袜子,也可以十分清晰地观察到这不大的脚丫上流淌着的诱人曲线。提丰这略带有些许肉感的可爱脚丫似乎完全和猎人这一冷酷形象相背,毕竟单论年龄,她也只是一名花季少女嘛。

“咿呀!”随着妄小姐立起手指在眼前的黑袜足底上划下长长的一道竖线,提丰下意识从喉咙间迸出的一声尖叫便暴露了她最致命的弱点。

“咿哈哈哈哈…不行…好痒哇…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啊…脚…脚不行的哇…哈哈哈哈哈…”就算是再冷酷的少女面对这挠脚心的酷刑,也只能乖乖就范,谁让提丰这对可怜的脚丫这么敏感怕痒呢?

“既然妄小姐都已经出手了,那我也要跟上喽~”诞先生也想要加把劲,似乎好久都没有和妄小姐像这样调教一位美少女了,没想到这片名为泰拉的大地竟会送给他们一份这样的见面礼。

只见漂浮在少女身侧的羽毛上兀地泛起了五彩的光芒,再定睛一瞧,又是几片全新的羽毛,这些羽毛或软或硬,或长或短,但他们都无一例外地听从诞先生的指示,形态各异的羽毛随即飞向了少女身体各处。

“不…啊哈哈哈哈…咦嘻嘻嘻…你…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啊…哦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停下啊…哦哈哈哈哈…”单是足底传来的痒感就足以让提丰感到崩溃,而一下子变出各种花样的羽毛更是让她感到恐惧。柔软的羽丝负责照顾脖颈处的肌肤,稍硬一些的羽片则飞向了腋下的嫩肉和纤细的腰肢,更有甚者直接飞向了少女的桃花源,在裸露的大腿根部不怀好意地游荡着。

自然也会有羽片盯上了少女足底的嫩肉,可妄小姐似乎并不打算与这些羽毛一起分享手边的这份美好,她转头瞪了一眼飞来的羽片,羽片便只能乖乖地转向他处。妄小姐把双手分别抵在了少女的足心,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黑色的袜底弹奏着,而被法术禁锢住下半身的提丰此刻就连将脚趾抓紧这种事情都做不到,甚至就连足趾间的空间都像被冻结一般,只能任由那罪恶而富有艺术天赋的手指在她的足底演奏一曲华章。

“嘻嘻嘻…哈啊啊…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不…哦哈哈哈哈哈…”提丰此刻能做的似乎只有无尽的大笑,她也试图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去忍耐,从而再次将嘴合拢,可从身体各处敏感点上传来的刺激痒感怎能让她如愿。她拼了命地摆动着身上每处尚且可以活动的部位,紫色的长发不知何时随着头部的摆动早已散开,凌乱地被汗水和泪水粘在了娇俏可怜的脸颊上。笑声像是要把她的力气和肺里仅剩的空气全部抽走,可也似乎只有大笑才能缓解这激烈的痒意。

妄小姐特意留长一些的指甲总算是派上了用场,只要在足底轻轻划上那么几道,就可以让冷酷的猎人少女变成只会尖叫大笑的小丫头。可她还是觉得少女的笑声不够激烈,在调教美少女这件事情上,自己可不能败给诞先生,于是她停下了抓挠,起身来到了少女身旁。

诞先生也十分识趣地停下了自己的爱抚,得空从痒窟中脱身的少女却并没有完全摆脱痒感,身上各处的痒痕仍旧令她痴痴地笑着,她拼命地张大嘴巴呼吸着新鲜空气,丝毫没有顾忌到口水正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更别说注意到在身下桃花源深处偷偷泛起的水花了。

“怎么样,小猎人?现在愿意开口了吗?”妄小姐在提丰的身旁蹲下,十分好心地用手帕帮她擦去脸颊上那些狼狈的混合液体。

“哼…变…态…”紫发少女勉强从几近干哑的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词。

身为一名萨米的猎人,绝不服输似乎是她仅剩的尊严,她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妄小姐,就像被捕的猛兽在苟延残喘时还是会坚守它的威严。

“还真是个狠角色呢,只可惜骨头这么硬,可身体却那么敏感,笑声又那么好听~”妄小姐不禁掩嘴轻笑了一声,毕竟在漫漫旅途中这样有趣的美少女可不多见,“那就让我看看小姑娘到底能坚持多久喽~”

还只是最简单的调教就已经让少女笑得花枝乱颤涕泗横流了,倘若是再激烈一些,这可爱的小猎人又会怎样呢?想到这里,妄小姐的嘴角不经勾起一抹阴险邪魅的笑,她伸出手指轻点在了少女的大腿上,又轻盈地顺着紧致而光洁的肌肤向下滑动了几分,便是寻到了那黑袜的边沿。

“咕嗯…”提丰咽了一口口水,妄小姐的想法昭然若揭,只是方才隔着袜子的抓挠已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了,如果再脱掉袜子的话岂不是…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妄小姐的手指探入袜口,她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的过程,袜口正被一点点地褪下而露出那白嫩的肌色,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一般,妄小姐只是在轻轻地剥下它黑色的外衣,从而展现出白皙的小腿。而再往下一些,便是那如羊脂玉般温润的脚丫了,黑布一点点地从少女的脚踝上摘下,先是厚实圆润的脚后跟,再是那白皙间又微微泛起了红润的足心,圆嘟嘟的可爱足趾不失灵动,它们似乎还没来得及适应突然而来的冷空气正试图蜷缩在一起。

即便提丰身为猎人总是穿梭在萨米的丛林中行使自己的职责,但她终究也是一名花季少女,工作之余她也不会忘记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平日里奔波受累的脚丫更是她重点关注的对象,用从南方人那里得来的乳液细心保养,再用上一些萨米的秘方…正因如此,那对玉足便光滑得找不出半点茧子,寻不得半点的瑕疵,白中透粉的脚面在雪地的映衬下泛着些许晶莹的光,完全难以想象这样的雪足竟会出现一位猎人的身上。倒也正好合了妄小姐的心意,这求之不得的完美双足一定会让它的主人度过欢快的一天。

“这脚丫还真是漂亮呢~”妄小姐倒也不急着抓挠,只是用手掌握住脚丫的侧边,轻声赞叹之余再用拇指一轻一重地按着少女的足心,只能在一旁看着妄小姐动作的诞先生自然是眼馋得不得了,可也只能在一旁用羽丝挑逗着已是有些脱敏的腋肉。而从足底传来的一阵阵有些上头的酸痒竟让提丰感到有些舒服起来,本就因为挠痒而变得有些晕乎乎的大脑不假思考,倒是享受起了这样的足底按摩,以至于不时会有些许可爱的从嘴角泄出。

眼看少女已然沉浸在了足底按摩之中,妄小姐邪笑一声,随后勾起手指在少女裸露的足心上划下了长长的一道。

“咿呀!”突如其来的钻心痒感让少女一下回到了现实,失去了厚袜子的保护,指甲和皮肤直接接触,从裸露足底传来的痒感便要激烈上数倍,少女的一声尖叫一度吓飞了丛林里的几只羽兽。

“咦嘻嘻嘻不…哦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意料之中的抓挠却让少女感到了前所未有过的痒感,直刺神经的痒感让提丰的大脑兀地变成了一片空白,再也顾不得,也没有办法构筑那唇齿间的防线,更别说有空闲去注意到妄小姐身旁那本正在快速翻动着的魔法书了。

提丰当然不会知道,自己本就没有这般敏感,只是刚才妄小姐脱去足上那对袜子时,法术已是悄然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能让少女变得更加敏感的法术也深得妄小姐喜爱,只需用上三成功力,就算再倔强的少女也只能乖乖地大笑求饶。

“咿哈哈哈哈哈…不…嘻嘻嘻嘻嘻哈哈哈…不行了啊…嗤哈哈哈哈哈…”妄小姐只需要在提丰的足底轻挑上两下,简单地勾勒出几道并不复杂的曲线,便可以收获到少女那近乎疯狂的娇笑声。妄小姐明明可以撒手把少女的美妙双足也交给诞先生,但似乎是许久没有享受过这份柔软而滑嫩的美好,她还是选择了好好珍惜这样的机会,手指与娇嫩足心亲密接触,在一阵阵音调时高时低的笑声中,不知又过去了多久。

…………

妄小姐停下了抓挠,手指再一次勾画了漂亮的足弓曲线后,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对已经变得通红的双足,在这之前,猎人少女在一声尖叫后已是晕了过去,低垂着的脸颊上挂满了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紫色的长发在脸颊上早已糊成了一片,嘴角仍旧还挂着痴痴的笑,肆意扭动的腰肢或是早已脱了力,如今只是随着仅剩的呼吸在均匀地起伏着,只剩那对傲人的黑色史莱姆因为充血而挺立着。被绳索束缚着的上半身看起来十分狼狈,尽管被赋予了法术的绳索可以自动调节松紧,但少女的手臂上还是留下了一道道血痕,身下从桃花源深处偷偷扬起的点点水花如今已是淌成了溪流,把身下洁白而柔软的皮毛都打湿了一片。被法术强行固定住的双腿因为激烈的挣扎已是呈现出抽筋的状态来,尽管妄小姐已经收起了法术,少女修长的双腿还是只能向前伸直,保持那有些羞耻的姿态。

“是不是玩的有些过火了…”诞先生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分身,看着眼前十分狼狈的少女,一向执着于调教少女的他此刻倒也动了恻隐之心。

“嗯。”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提丰,就算是妄小姐,也难免心生怜悯,毕竟她也是一名美少女,只是嘴硬了些,又恰好敏感怕痒了些…

“那要不要…”诞先生用羽根指了指妄小姐身旁的魔法书,若是她想,她大可以把提丰关进书中的小世界里慢慢调教,这样嘴硬又不知天高地厚的美少女就应该好好调教一番,然后再让她成为自己的仆从…只不过这一次,妄小姐没有选择这样做。

“这次就算了,这里的主人已经要生气了。”她看向不远处的林子里,灰色的瞳孔里映着一只纯白的角兽,那是一种神圣而温和的白,区别于其他角兽的皮毛,它显得太独特了,而角兽正盯着妄小姐,眼中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和些许怒火,“祂”或是“安玛”,萨米的人总是习惯这样称呼它,妄小姐明白,祂是这里的守护神,若是自己强行要从这里带走猎人小姐,势必要经历一番苦战。

纵有些许不舍,妄小姐还是选择了离开,毕竟失去一名向导和惹恼了这里的守护神,妄小姐还是分的清利害的,留得青山在,还怕以后寻不到更多乐趣吗?她摆摆手,示意诞先生和她一起离开,临行前,她看了看一旁已是陷入熟睡的少女,魔法书再次悄悄翻动,她决定最后再送给少女一场甜美的梦。

梦是萨米赠予的另一段旅程,尽管提丰早就拥有过无数段这样不曾属于自己的旅程,这些梦或是动荡的,或是漆黑的。而这一次却显得稀松平常了许多,摆脱了那些漆黑影子的追捕,更没有那些蛮不讲理又偏执的南方人,只是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毛茸茸的鼷兽的窝里,她试图用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却没想到柔软的窝下竟藏着一个雪坑,自己稍一用力,反而是让自己的身体深陷进其中。

挣扎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她呼喊着寻求他人的帮助,可周围丛林里难寻人影,所幸这里并没有那些漆黑的影子,深陷于雪窟之中的提丰等来的只有傍晚时归家的幼兽。并不能指望这些幼兽可以帮上自己的忙,她能做的似乎只有等待。

“唔嗯…”幼兽似乎发现了自己的窝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了人类一对小腿和双足,它们轻轻地蹭了蹭提丰的小腿,突如其来的毛茸茸又痒丝丝的舒服触感让提丰不由得轻叫了两声。

幼兽用还未成熟的角来回在提丰的小腿上顶着,很快就把提丰的短靴给蹭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提丰瞬间感到有些不对劲,她高声呼喊着想要驱赶走这些幼兽,可幼兽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而是十分好奇的用鼻尖轻轻地在少女的足心上感受着那点点余温。

“咿呀!嘻嘻嘻…不行…嘻嘻嘻嘻嘻哈哈哈…怎么回事呀!”足底突然受痒让提丰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随即身体便又往下陷进去了几分,也总算是触到了坑底,可就像是精心设计过一般,洞口的位置正好在膝盖以下,这下提丰就连双腿也没法动弹半分了。

“嘻嘻嘻嘻嘻嘻…不…别舔…咿嘿呵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唉…要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幼兽似乎把少女的足底当成了食物,竟伸出舌头开始在黑色的袜底上舔舐起来,而此刻动弹不得的少女也只能娇笑着被迫享受这样奇怪的体验,很快,鼷兽调皮的舌头就把少女的袜子舔湿,黏糊糊地和足底黏成了一体。

湿漉漉有黏糊糊地触感让少女心生厌恶,若隐若现的痒感更是扰得少女心神不宁,而萨米毕竟是一个能让想法成真的地方,提丰突然感到脚下一凉,足底的闷湿感一扫而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幼兽的舌头便贴上了裸露的足底。

“呀啊!停下来啊啊啊…咿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倘若隔着袜子时的舔舐尚且只是奇怪的钝痒,那么失去袜子后幼兽的舌头和少女滑嫩足心的亲密接触超便是毫无疑问的大杀器了,调皮的舌尖在足心蜻蜓点水般得掠过,随之而来的粗糙舌面更是让痒感放大了数百倍,幼兽才不会去理会从雪洞中传来的尖叫声,它们只知道舔舐眼前这出现在自己家中的美食,更有稍成熟一些的幼兽用还不锋利的牙齿在少女的脚掌上浅浅地留下了一排牙印,又痛又痒的感受让提丰近乎疯狂。

谁也未曾想过,身为猎人的少女有一天竟然会被几只幼兽玩弄成这样,尽管这还只是在梦里。直到少女的双足被舔舐至通红,就连足趾上都挂满了晶莹的唾液,幼兽才心满意足得离开了这难得的美食,转身去往了别处,只留少女在雪洞中笑盈盈地喘着粗气。一只洁白的角兽又出现在了巢穴旁,祂低头,轻轻舔舐着少女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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