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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人类世界,精灵少女天真无知的首秀竟屈辱沦为恶趣味店主的绳模玩物,4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9970 ℃

她轻轻拍了拍菲伊的肩,柔声道:“我们不急于一时,慢慢来吧。你现在还承受不了这些,我不会逼你的...哎呀!我在说些什么呢...菲伊,你不要太在意...姐姐有时候可能会管不住自己的嘴...”

伊丽莎白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想做出一些过于出格的举动。她的语气中透着歉意和关怀,像一个体贴的长者在引导一个纯真的后辈。

菲伊心中也感激伊丽莎白的体谅与退让,她不好意思地轻轻点了点头,像一朵含羞的百合花微微颔首。伊丽莎白看见她已经平静下来,就继续软言安慰道:“来...我们接着刚才的‘创作’吧。我保证不会再逾矩了,你可以放心地交给我。”

伊丽莎白温柔地哄诱,引导着这个纯真的学徒重新投入到这美妙的“艺术”创作中。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份耐心和关怀,让菲伊也渐渐放下戒心,再次点了点头。

看着面前的小人终于安定下来,伊丽莎白暗自松了一口气。她走到房间的角落,翻出一个看起来还很新的木盒。她轻轻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由深色皮革制成的独特装置。那是一个由两个稍小一些的皮革铐环和用短铁链连接在一起的皮革束腰组成,被精心设计用来进行严格的束缚。伊丽莎白小心地提着那件特殊的道具走到菲伊身前。

她轻轻地提起菲伊轻盈的裙摆,感受着手中的薄纱质感。伊丽莎白终于成功让这个懵懂无知的精灵少女放下了对自己的戒心。她缓缓抬升着裙摆的高度,直到再次露出菲伊纤细的腰部曲线——一段优雅的弯月。

她将裙摆的那一角放在菲伊被束缚于颈后的左手附近,示意菲伊自己抓住那一角。菲伊有些羞涩,但还是听话地抓住了裙摆的一端,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抓住救生稻草。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不安地看着伊丽莎白。她不知道对方还会对自己做什么,但此时箭已经在弦上了。

伊丽莎白拿起那件古朴的束缚装置,其色泽如乌木般黝黑,散发着沧桑的质感。她徐徐走到菲伊身后,将宽大的束腰轻轻环上菲伊纤细的腰肢,紧贴着她的小腹。束腰中部的金属扣环发出清脆的声响,紧致地束住菲伊的腰身,仿若群山优雅地环抱住月亮的弯弧。铁链两端则连接着小巧精致的圆环铐扣,欲将其锁在菲伊玉腿嫩根之上。

伊丽莎白提起铐环,它的质地坚韧,边缘峻利,内环嵌着柔软的绒布。她打开铐环,将它锁扣在菲伊的玉腿之上,宛若月白色的蔷薇被黑色藤蔓紧紧攀附。

两只铐环都被收紧到了极致,死死咬住菲伊腿根的嫩肉。伊丽莎白将腰带两端的铁链分别锁在菲伊双腿的铐环上,束缚住她的自由。皮革与锁链紧紧缚住菲伊的大腿根部,迫使她展露出隐秘的花蕊。这屈辱的束缚令她羞赧不已,面颊绯红,宛若晚霞笼罩白月。链条精心设计的长度使得菲伊难以直起腰身,只能弯下天鹅颈一般的腰肢,呈现出一种艳丽的弧度。

“丽兹...这个腰带让我直不起腰,感觉好难受...”菲伊羞怯地低语着,声音中透着明显的不适。

伊丽莎白则是满意地检视着装置绝妙的束缚效果,惬意地欣赏着菲伊的窘态。这种屈辱的打开姿势让菲伊羞愧难当,再也不敢与伊丽莎白对视,只能颤抖着低下头去。

“再忍一忍嘛,很快就会过去的~”伊丽莎白温言地劝导道,眼中蕴含真挚的意念。

难堪的泪水已经在菲伊的眼眶打转着,犹如晨曦中的涟漪。她强忍着屈辱,哀声求饶道:“丽兹...真的好难受,能不能稍微松一松,或者…换一个不这么辛苦的姿势...”

伊丽莎白面带得意的微笑,面对菲伊一次又一次的恳求,她全都视若无睹,反而用起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菲伊颤抖不止的身体。在她灼热的注视下,菲伊只觉自己就像艺术展览中的裸体雕塑,被迫展示承受着“观赏”。

无法抵抗的耻辱感淹没菲伊的心灵,她无助地轻颤,强忍着泪水,但终究阻挡不住清泪从眼眶滚落,沿着面颊蜿蜒流淌。她知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只是将她视为玩物,只为满足自己的欲望。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泪珠还在不断滑落,化作悔恨的印记。她开始自责起来,为何当初会答应这个荒诞的要求?这一切对她而言就像一个恶毒的游戏,带给她的只有屈辱与苦痛......

看到菲伊突然失声啜泣,伊丽莎白心中一紧,赶忙来到她身前。她轻轻放下菲伊手中攥紧的裙角,让纱裙遮盖住她裸露的下半身,又用温暖的手掌捧起菲伊精致的小脸,拇指柔和地拭去她脸颊上滚落的泪珠。

“丽兹...这样实在太羞耻了...” 菲伊抽噎着,泪水在她碧蓝的眼眸中荡起晶莹的涟漪,她迷离地望着伊丽莎白,“既要保持这样屈辱的姿势,又要忍受你那...变态一样的...注视...我真的...”

“哎呀菲伊!...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的。”听到对方口中深思熟虑地说出“变态”这两个字,伊丽莎白不堪其辱,连忙打断了菲伊,接着又不慌不忙地安抚道:"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小游戏,所以不用担心,我相信你是最出色的模特。" 她轻轻抚过菲伊如瀑的长发,口中轻吐着温言细语:"深呼吸,放轻松。我们可以慢慢来,不用着急,好吗?"

菲伊吸了吸鼻子,泪珠随着长长的眼睫的颤动渐渐止住了。伊丽莎白温和的言语终于让她稍稍平静下来。尽管还是羞愧难当,但在伊丽莎白轻柔的抚慰下,她终于重拾了一丝自信,决心挺住并忍耐下去。

“好...那请你手下留情,不要再继续为难我...”菲伊泪眼朦胧地哀求道,像一只求饶的小鹿。“现在就已经够难受了,所以...不要再给我加上更多的道具了...”

伊丽莎白温柔一笑,宠溺地拍了拍菲伊的秀发:"好孩子,相信我,一切终会变好的。" 她的言语如春风拂面,平复了菲伊的不安。

说完,伊丽莎白小心翼翼地扶起菲伊凄艳的身躯。菲伊双腿被迫微微张开,腰身弯折成优美却艰难的弧度,步履蹒跚,犹如一只新生的小鹿,随时都似要跌倒。

伊丽莎白一手紧紧搂住菲伊纤细的腰身,将她娇弱的身躯牢牢扶住,另一手则轻抚菲伊闪着温华的秀发,在她耳畔低声安慰:"别害怕,我在身边扶持你,一步一个脚印,你能做得很好..."

伊丽莎白极富耐心地引导着菲伊,如清泉般的话语中透露出真诚的关怀。在伊丽莎白的搀扶下,菲伊紧咬着嘴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小步一小步挪动着酸软无力的双腿。她脸色潮红,生怕任何人见到她此刻狼狈的模样......

当被伊丽莎白领到店门口明亮的展柜前时,菲伊只觉双腿一软,顿时跌坐在地。透过瓶绿色的玻璃窗,外面的世界喧嚣繁华,行人来来往往,一切都是那么光明灿烂。而此刻的自己却是如此凄惨不堪。菲伊羞愧难当,泪水再次在碧眸中打转。她蜷缩在地上,想找个角落躲藏,却无处可逃。

"菲伊,不要害怕,你很美,没有任何需要隐藏。相信我,你一定可以的。" 伊丽莎白见状,心中立刻涌起怜惜之情。她蹲下身,轻声在一旁哄劝着。

伊丽莎白慢慢扶起菲伊,将她纤弱的身躯紧紧拥入怀中,像抱住一株娇弱的茉莉花。她轻轻拭去菲伊脸颊上的泪滴,一下下抚摸她灿金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别害怕,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到了那里,一切都会改变,你会蜕变成蝴蝶。”

菲伊吸着鼻子,泪水渐歇,像朝露随晨曦消散。伊丽莎白的话语似乎真的给了她力量。她点点头,努力挺起身子,慢慢站起身来,如同春回大地时的嫩芽。伊丽莎白扶持着她,一步步引导她向前走去。

菲伊深呼一口气,跟随伊丽莎白的脚步移动,即使羞耻至极,她也要咬牙坚持,因为她相信伊丽莎白的引导,只有忍耐下去,自己才能获得新生。

伊丽莎白直接将菲伊带到近门口的巨大玻璃展柜前。“到了,这里就是最佳的展示位置。”她满意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菲伊羞赧地低下头,脸颊绯红。她明白伊丽莎白的用意——这个位置能让所有过往行人都清楚看见自己难堪的姿态。这无疑是对她意志的严峻考验。

伊丽莎白轻柔地扶着菲伊,将她摆放在光滑冰凉的玻璃正中间,为这里置入了一件精美的展品。菲伊则如惊弓之鸟,浑身僵直,只能顺从地任由伊丽莎白摆布。

尽管屋内门窗紧闭,但依稀可以听见外面集市喧嚣的人声。菲伊意识到只要稍有不慎,自己难堪的“装束”就可能暴露在外人眼中。这种可能性让菲伊不停地臆想着,双腿如风中摇曳的芦苇般不住打颤,她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鹿,明白逃脱已经失去希望,只能眼睁睁地等待命运的审判。。

伊丽莎白一直在旁边轻声安慰着:“别担心,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语气中透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菲伊明白抗拒已经毫无意义,只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相信伊丽莎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每当伊丽莎白调整她的姿势,菲伊就会立即乖乖就位,不敢有丝毫迟疑。她的内心无助挣扎,身体却只能像人偶般顺从伊丽莎白的摆布。

才站了不到一会儿,菲伊纤细的双腿就开始微微打颤,似乎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她轻轻摇晃着,如风中嫩枝。伊丽莎白敏锐地注意到了这点,她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决定给菲伊添加些“辅助线”,来减轻她的负担。

伊丽莎白取出一条柔软的皮绳,轻轻绕过菲伊被禁锢在颈后的双手。当绳索滑过菲伊白皙的手腕时,伊丽莎白感受到了她皮肤上传来的温暖触感与生动的脉搏,这看似脆弱的女孩实则蕴藏着坚定不屈的生命力,这坚定了伊丽莎白想要让她破茧的决心。伊丽莎白沉稳地打上一个结实的绳结,牢牢固定住菲伊的手肘。

绳子的末端被伊丽莎白拉过菲伊的头顶,穿过展柜上方的铁环上,被伊丽莎白牢牢握在手中。菲伊无助地呜咽着,手臂被上下两道绳索牢牢禁锢在原地,原本就暴露无遗的线条现在绷紧得更加诱人。

“这会让你感觉轻松些,也能更好地展示你迷人的体态。”伊丽莎白如是说道。可菲伊的痛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身体被拉扯得像张开双翼的天使,曼妙的曲线被勾勒出优美的弧度。这是伊丽莎白心目中完美的艺术造就,华丽却不失脆弱。

伊丽莎白认为仅将菲伊手臂高吊还不够精彩,她将手中的绳索继续下拉,打算把菲伊的脚踝也绑起来。可当她俯身想给菲伊纤细的足部上强度时,菲伊可能是紧张过度,竟一脚踢中了伊丽莎白的胸口,直接把她踢得仰面朝天。

“啊(啊啊)!”二人一同发出惨叫,伊丽莎白一手紧紧抓着绳索,一手撑着玻璃慢慢起身,一旁的菲伊也因为自己这一脚受尽了苦头,她的手肘被高高吊起,双脚也几乎脱离地面。这一脚踢的确实不轻,但她却丝毫不恼,反而眯起眼睛笑了笑,语气暧昧地说道:"看来某人需要受些惩罚,来弥补我刚才受的'损失'。"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求求你......不要再惩罚我了......”菲伊脸色瞬间苍白,她知道到自己这下肯定会不好受了。泪水再次充盈她的眼眶。她激烈地晃动身体,可除了给自己徒增痛楚之外,再无其他的作用。

伊丽莎白却并不急于对菲伊施加惩处,而是默默地为菲伊的脚踝绑好绳环,将绳索牢牢勒紧。菲伊只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屠的小羔羊,即将面对残忍的命运。她绝望地闭上眼,泪水再一次从眼角滑落。伊丽莎白的举动就像无情的鞭笞,一次一次摧残她所剩无几的尊严。她好像注定只能沦为伊丽莎白手中的玩物。

伊丽莎白果断地松开绳索,菲伊则是惊恐地低声求饶,但她丝毫不为所动,直到菲伊的身体被迫形成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现在,她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缚着双手和左脚的绳索,以及自己右脚的前脚掌上。

这异常的姿势既让菲伊感到痛苦又羞耻难当,她不得不高高翘起臀部以维持身体平衡,而伊丽莎白可以从各个角度毫无保留地欣赏她的身体。

“好美...”伊丽莎白赞叹道,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菲伊凄艳的躯体。面对这样的凝视,菲伊只能紧闭双眼,任泪水肆意滑落。她已经成为一件艺术品,被摆放在伊丽莎白面前供其鉴赏,而她自己的感受已无关紧要。这残忍的事实令菲伊绝望至极,她只能呜咽着等待命运对她的审判......

这异常姿势维持不了多久,菲伊就感到右脚越来越疼痛难忍。她开始轻轻呻吟,希望借此表达自己的不适。然而伊丽莎白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赞叹菲伊此刻绷直的身体曲线多么动人可怜。

菲伊只能咬紧牙关忍耐,但双腿很快开始颤抖,肌肉也因过度使用而产生越来越强烈的酸痛。这种耻辱的折磨看来没有尽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菲伊右脚的疼痛愈演愈烈,如同千百根针在她脚心和小腿肌肉反复插刺扭转,直击她每一根敏感神经。她的呻吟开始夹杂着哭声,原本低微的声响渐渐被痛苦的哭腔所取代。泪水再次溢出眼眶,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不断滑过她泛红的脸颊,最后坠落在地面。

“请......请放过我吧......”菲伊最后在哀求道,因为这极端的痛苦,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然而伊丽莎白置若罔闻,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菲伊脆弱柔美的身姿。在她的注视下,菲伊的每一次呜咽,每一次颤抖,都成为她艺术品一般完美无缺的一部分。

疼痛终于超过了菲伊的承受极限。她极力忍耐着,但绝望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她就像一只流落街头的野狗,连最基本的同情都得不到。这残酷的现实让她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失声痛哭出来。

"呜...呜呜..." 她呜咽着,泪水早已将娇嫩的脸颊糊满。菲伊的哭声中满是哀求,像一只失去母亲的小兽般哀切绝望。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眼泪淌个不停,希望能博得一旁那个恶魔的同情。

那个"恶魔"却似乎毫无动容,冰冷的眼眸转了转,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弧度,看来又想出了新的"主意"。

“既然某人的小嘴那么活跃,看来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她笑吟吟地说道,声音甜美,却隐约透出一丝威胁的意味。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 可怜的“受害者”瑟瑟发抖,泪水夺眶而出,讨饶的话语已变成了呜咽与哀求。

她张牙舞爪的手抚上菲伊娇嫩的肌肤,在她的耳畔吹了个轻柔的气息,随后忽然用力,激起一声惊呼。

伊丽莎白对菲伊的哭喊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打开放在一旁的小木箱。木箱发出吱嘎轻响,像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幸。她从箱中取出一卷崭新的软皮绳索,触感细腻柔滑,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皮革气息。

伊丽莎白稳稳握住菲伊被迫高举的右手手腕,开始在她紧致匀称的大臂中部缠绕绳索,一圈接一圈,牢牢勒紧,直至形成一个绳铐固定住菲伊的手臂。

菲伊的双臂都被迫保持向下弯曲的姿势。绳索的紧缚又使得血管微微凸起,皮肤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痕,如同被恶龙的利爪留下的印记。她无助地扭动右手,试图挣脱,但绳索牢牢锁住了手肘的活动范围,丝毫不为所动。

紧接着,伊丽莎白将绳索顺着菲伊优美的颈部线条延伸,绕过她露出脆弱锁骨的颈窝,滑过光洁如玉的皮肤,一路向左抚上菲伊被吊起的左手。当绳索来到左手手臂时,伊丽莎白再次缠绕几圈,扣上一个铐环,并牢牢缚紧,将绳铐固定在菲伊的左臂同样的高度。

就这样,两个铐环同时锁住菲伊背在脑袋两侧的大臂上,绳索像毒蛇般紧紧缠住她苍白纤细的手臂与颈部。菲伊想要挣扎,但铐环和绳索严格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她只能轻微扭动身体表达反抗,却无谓挣脱。

接着,伊丽莎白开始缠绕两只绳铐之间的绳索部分,也就是连接两个绳铐的“绳链”部分。她快速地在绳链上纵向扭转、缠绕,轮流绕过菲伊的左右手臂,圈圈层层地旋转盘绕。

转过十几圈后,原本笔直的绳链变成了一个细长的绳卷,形状如同一根小圆柱,散发着皮革的芬芳。就在菲伊呜咽求饶之时,伊丽莎白毫无预警地直接抓起绳卷,径直堵进了她娇嫩的嘴中。

“唔唔唔!”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菲伊猝不及防,她的呜咽戛然而止。柔软的绳卷毫不留情地卡进她光洁的贝齿,塞满娇小的口腔,压住粉嫩的舌头,完全抑制住了她的哭喊。

菲伊双眼迷离,泪水再次盈满眼眶,只不过这一次快要流出的是生理性的泪水。她就像一只被夺去鸣声的小鸟,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低吟,甚至是极力的干呕。她的小嘴被严格管制,失去了哪怕一点自由。菲伊绝望地扭动头部,但只能徒劳地溢出几丝口水,完全无法吐出绳卷。

“好啦!装饰就到这里吧...接下来...该算算之前你踢我的那笔账了,哼哼~” 伊丽莎白蹲下身,死死抓住菲伊被吊起的左脚脚踝,她的手指如钳子般扣进菲伊纤细的足弓,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在菲伊窄细的足弓和紧绷的足底来回挑逗游走。

伊丽莎白手指轻挠的瞬间就让菲伊敏感的脚底泛起难以抑制的痒意,她舒展的脚掌猛地一缩,全身不住地颤抖。菲伊极力想大笑出声,但口中被绳卷牢牢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唔”声,伴随着无止境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滴在身上那件轻薄的纱裙之上。她扭动纤细的脚踝想摆脱,却无处可逃。伊丽莎白的指尖像一根根银针,时轻时重地戳菲伊裸露的脚心,将痒意无限放大为酷刑般的折磨。

伊丽莎白看着菲伊惊恐无助的样子,心中涌起更加恶劣的念头。她的手指如同魔鬼的利爪,在菲伊娇嫩的小脚上来回挠弄,带起一阵阵颤栗。菲伊的小脚被牢牢禁锢在半空,可怜兮兮地左右扭动着,却无处可逃。

伊丽莎白的手指甚至钻进菲伊脚趾间的软肉,挠得她泪水夺眶而出,哀鸣连连。菲伊的小脚在她手中扭动挣扎,五根玉趾蜷曲又张开,宛如一朵娇弱的花苞在恶魔的蹂躏下绽放。

“唔...唔唔唔...唔唔...” 菲伊流着泪哀求道,声音因惊恐和羞耻而微微颤抖。伊丽莎白的手指却丝毫不慢,持续在她敏感脆弱的小脚上施加折磨。

这时,伊丽莎白的另一只手悄悄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羽毛。将其缓缓划过菲伊右脚脚背的敏感肌肤。菲伊此时只能依靠右脚前掌支撑起身体,因此敏感的足弓无处可藏。轻柔的羽毛每划过一次,都会让她敏感的脚心泛起阵阵难以抗拒的痒痛,她忍不住想把脚缩回,却因重心不稳而微微摇晃起来。

与此同时,伊丽莎白的左手还在不停歇地抚弄菲伊左脚脚心。她用指甲轻轻划过菲伊柔嫩的脚心,又戳按脚心最敏感的部位。菲伊的两只脚掌就这样被伊丽莎白肆意玩弄着,她的上身不住扭动,配合着纯白的纱裙和踮起的脚尖,看起来像一个活生生的芭蕾舞者,这下菲伊即使在小酒馆也可以找到养活自己的工作了。此时她的呜咽声中夹杂着不间断的笑声,泪珠也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似乎是玩心已尽,也或许出于作为生物的最后一丝良知,伊丽莎白终究是停下了手中的恶行,精疲力竭地瘫倒在玻璃柜里。而她一旁的菲伊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半个小时的Tickle折磨已将菲伊逼到崩溃边缘,她的双眼迷离涣散,泪水早已打湿了娇嫩的面颊。原本晶莹细腻的肌肤此刻泛着不健康的潮红,被绳索来回摩擦过的嘴角已经破损。她也已哭到声嘶力竭,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咽,偶尔被戳中敏感处还会猛地战栗一下,如同垂死的蝴蝶。她原本如瀑的秀发早已因汗水和挣扎而凌乱不堪,软软贴在泪痕纵横的侧脸,增添了几分凄惨。

菲伊现在已经是浑身瘫软,如果不是因为被绳索吊着,再配合上伊丽莎白特意施加的重力魔法,她早就已经瘫倒在地了。不过现在的她也不会意识到重力魔法的存在,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精灵能够施放的。菲伊脚心的皮肤更是变得红肿不堪,绷直的小腿肌肉也在不住颤抖。这半小时的折磨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绝望。不过似乎也让她体会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快感。

即使菲伊已经精疲力尽,伊丽莎白还是在一旁不时地戳一戳,直到她最后一次不经意的一戳,菲伊再也无法再继续承受下去。

菲伊细嫩的身体在难耐的煎熬下不住地颤抖,她的腰肢止不住地抽搐痉挛,像一叶轻飘的小舟在海上惊涛骇浪中摇摇欲坠。她紧咬着嘴唇,眉头紧锁,满头大汗淋漓。突然,一股暖流喷涌而出,她修长的双腿不自主地并拢,却无法阻止那股热流,打湿了她洁白的裙摆。

“嗯...嗯...啊......”

“嗯嗯...嗯嗯啊啊...”

“呜呜...嗯啊...啊啊...”

“嗯...嗯啊...哼嗯......”

菲伊羞赧地低下头,两片粉嫩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她的目光躲闪,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美丽的眼中满是难以启齿的情愫。她的裙子很快就被不明液体完全浸湿,薄薄的轻纱紧紧贴着娇嫩的肌肤,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更多的热流不断涌出,沿着她笔直光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晶莹的液体在她小巧的右脚尖处汇聚,最终在地上形成一摊晶莹剔透的小水洼。

伊丽莎白起初还是惊讶地望着菲伊,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没有再继续做更多的动作。

热潮渐渐褪去后,菲伊的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着。残留的快感还在她酸软的身体里回荡。她失神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前方,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她的意识才渐渐回笼,羞赧逐渐浮上她的脸庞。她无力地蜷起身子,试图遮掩自己的狼藉。她紧咬着口中的绳索,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被人发现刚刚的失态。可该死的喉间却偶尔溢出几声轻哼,身体仍在余韵中微微颤抖。

看到菲伊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伊丽莎白露出一个嘲弄的微笑,伸手抚上菲伊颤抖的足尖。“我们的小公主也不要太难为情哦,这只是身体正常的反应,代表着你很享受刚才的玩法呢~”她用诱人的语调说道。

伊丽莎白的话语像一记耳光, 狠狠甩在菲伊的脸上。她羞愧难当,头深深埋进胸口的那道缝隙里,再也不敢与伊丽莎白对视。她的耳尖早已飞上一片绯红,就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她只感觉脑海里一片混乱,无地自容的羞耻感混杂着深深的委屈,让眼泪再次决堤而出。菲伊知道自己并非出于本意,但这样的处境还是让她痛苦不堪。她无声地哭泣着,似乎所有的尊严都已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好啦好啦~都说了是正常反应啦,不用那么难过嘛。”伊丽莎白柔声劝导道,“姐姐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我的小菲伊~”她抚上菲伊潮湿的发梢,像安抚一个无助的孩子。“其实,姐姐也有过这样的经历。而且当时我是在整条街道的行人面前...这样那样的,当时简直是羞愧欲死,恨不得直接一头撞在墙上。”

“但是啊,我还是活下来了不是吗?”伊丽莎白眨了眨碧蓝的眼睛,“重要的是,你要在每一次经历中收获到一些什么。即便只是获得一次快乐,或者收获一次...一次..还有...额...”她抿起红润的双唇,似乎在努力思考。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砰砰”敲打声,将伊丽莎白的絮叨打断。她微微皱眉,神色有些不悦。门外似乎有人在嘈杂地叫喊,声音由远及近。

伊丽莎白深吸一口气,双手向前一挥,洪亮地喊道:“花风缭乱,天叶狂卷,呼啸吧!风灵的清鸣!”只听一声巨响,狂风突然在她掌心汇聚,转眼已化为看不见的气流,直射向菲伊身下的地面。刹那间,地面尘埃被飞速卷起,汇成一个小型旋风。菲伊感到一股强大的风压扑面而来,她娇小的身躯不住摇晃。裙裾翻飞,发丝飘扬,就连口中的绳卷也被暴风扯动。她只觉眼前景象旋转不停,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这股劲风摔出的前一刻,旋风突然散去,尘埃落定。地面已然一尘不染,吊缚着她的绳索也悉数断开,要不是因为重力魔法的作用,菲伊刚才早就被狂风给甩了出去。

“喂!怎么不开门呀!”就在狂风停止的一刹那,商店的木门被猛地推开,门外射入一道耀眼的光线。

“啊!”伊丽莎白害怕屋内的光景被外人见到,急忙对着门口又射出一道气流,一股飓风自她指尖射出,只听“砰”地一声(似乎还有“艹”地一声),就这样,伊丽莎白还没有看清来人的面容,门外之人就被狂风掀翻在地,向外飞去了数十米远。

伊丽莎白赶忙追出门外,四下张望,却不见那人的身影。她不禁懊悔自己反应过度,也许对方仅仅只是个普通路人。就在她准备转身的一霎那,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喂!在找我吗,老阿姨?”

伊丽莎白吓了一大跳,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白色头发,长着一对渐变色素雅龙角的少女站在身后,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森白的獠牙在那束光线下闪着寒光。

“原来是你呀,呼...吓死我了。”伊丽莎白长出一口气,擦去脸颊上细细的冷汗。她的心还在因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剧烈跳动。“不要再叫我老阿姨啦,明明你的年龄比我还大...”

“怎么,不欢迎我吗?谁叫你长得比我‘老’,你不是老阿姨...难道我是吗?”优尔妮丝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碧玉般的眼眸中透出几分埋怨。“话说你大白天把店门关得严严实实做什么呀!” 她朝着黑漆漆的店门挥了挥手,脸上的鳞片和头上的龙角在夕阳下反射出彩虹般的光泽。“我还想着来这里买几个新奇的玩具呢。”她转过头,红唇微撅,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似是在等待伊丽莎白的补偿。

“呵~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区别了,我这叫成熟,不像某个幼稚的小屁孩每天只知道用玩具来满足自己~” 伊丽莎白戏谑地耸了耸肩,金色的长发在夕阳下闪烁着光泽。“再说了,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老是和玩具玩呢?” 她挑起秀气的眉,碧蓝的眼睛里透出几分无奈。“什么时候能找个帅气的男孩子回来,我倒可以考虑送你几捆丝绸编织的红绳子。”

“喂!你不也一样吗?我的私事就你别瞎操心了,还是给你自己考虑一下吧。”优尔妮丝白了她一眼,脸上泛起些许红晕。“话说,你到底在屋里藏了些什么呀?竟然见不得人成这样?” 她说着,翠绿的眼眸向屋内望去,似乎想看清伊丽莎白隐藏的秘密。

伊丽莎白见优尔妮丝的目光扫向店内,忙伸手拦在门口,像结界般挡住她的去路。“店里在...在整顿,你晚些再来吧。”

然而优尔妮丝哪会听从劝阻,她灵巧地侧身闪过伊丽莎白的手臂,身体一摆就滑进了店内。

“诶诶诶?!你给我回来!”伊丽莎白急忙追上,却见优尔妮丝已站在屋中央,碧玉般的眼眸惊讶地睁大。

只见菲伊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双手置于颈后,双臂高举过头,左脚悬在半空,右脚尖勉强点地,身形摇摇欲坠。她脸上还绑着绳子,无法发声,眼中依然透着对刚才那种奇怪反应的不可思议。她的周身笼罩着一团淡淡的紫色气场——那是重力魔法的气场。

“好呀!好你个伊丽莎白,好一个金屋藏娇!”优尔妮丝调皮地朝伊丽莎白挤挤眼,又把目光转向被吊在柜中的菲伊,翠绿的眼眸里透着揶揄的笑意。

“你、你给我回来!”伊丽莎白慌忙抬手想抓住她,却被优尔妮丝灵巧地避开,只能无奈地放下手臂。她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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