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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试读2,2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6830 ℃

加上后面翘了课偷偷跑过来加入的小公主,他们三人已经连续在这件小小的寝室中做了超过十二个小时。从白天到晚上,已经彻底玩疯了女孩们尝试了各种玩法,各种体位,将精液和淫水洒满了整间宿舍,甚至为了追求刺激,在晚上放学,学生回宿舍的高峰期探出阳台张开双腿猛干,淫水从大腿流到了门口,让路过的女学生面红耳赤,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纵然体内满足的雌性本能仍在懒洋洋地催促着宁荣荣再承雨露,但她这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看了主人。此时的身体再也经不住征伐了,只怕明天起来都要腰酸背痛,嗓子叫得哑了。挑逗一下主人过过干瘾还好,再让她来一次,就真的下不了床了。

真是的,主人到底在那念念不忘的劳什子两仪眼得到了什么啊。别的没看出来,这提枪上马的本事却是越发可怕了,连我和小舞一起上都遭不住……我可不能像小舞那个浑身肥肉,就是没脑子的夯货一样,肉棒插进去了就什么都不管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看似纤细单薄,实则颇为有肉的宁荣荣,眼睛贼溜溜地转了转,看了看还没喘匀气,咳嗽不已的小舞,心中有了定计。

坑她算了……谁叫她乐意呢?反正也不会死人。

聪慧过人的淫邪公主打着小算盘,毫无心里负担地便下了打算,决心把同一战线的兔耳淫奴出卖掉。

“主人~”

宁荣荣声音突然又变得格外甜腻。李三低首望去,只见得了滋润的琉璃公主乖巧地倚在自己胸前,诱人的酮体在秀发间若隐若现,抬眼一瞧,面色桃红,媚眼如丝,竟是有了几分成熟女子都难以企及的风韵。

“我和小舞说了这么多在学校里玩闹的事情,还没听您说呢,”宁荣荣的纤指轻柔的在他胸前打着转。此刻的她只能用矫揉造作四个字来形容。可这样天仙化人般的女子造作起来,却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呢?

“您这些日子,没有我们陪着,玩得开心吗?那个即将新来的姐姐,怎么样?好相处吗?你们怎么玩的啊?”

这话别说问住了李三,就是小舞都竖起了一对兔耳,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哥哥,看样子十分好奇。

若是作为一般的性奴也就算了,偏偏李三选定的下一个使徒人选,就是这个和他们有过恩怨的独孤雁。这样的新人,怎么能让两人不好奇?

其他的使徒中,朱竹清虽反意甚坚,但宁荣荣和小舞都坚信她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孟依然虽然背靠着龙公蛇婆,陷落的过程却是简单得不可思议,堪称是最容易得手的使徒。

可独孤雁身后的独孤博又不知比龙公蛇婆强过了多少倍,为人又尖酸刻薄,小肚鸡肠。再加上她出身高贵,又在天斗皇家学院进修,悉心培养,对于淫神斗罗的催眠之术,肯定比同为皇室,但半途从家里跑出来的朱竹清要强的多。要对这样的一个对象动手,说两个女孩不好奇,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独孤雁啊……”

李三摸了摸下巴,这样开口道。

“哎呀,那身材真有味道啊。这长了几岁真不是白长的,那腰扭起来,啧啧啧……”

“主人~”

“哥哥!”

“哎呀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李三在两个女孩的娇嗔下举手投降。“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还没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成为使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也是只能尽力而为。”

“都已经上过她了,也不行吗?”

“不行,那个感觉还是模模糊糊的,不真切。”李三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只能慢慢看了……非要说的话,刚刚楼下那个经过那个人,她给我的感觉也就和调教前的独孤雁差不多。但我还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呢。所以你看,成为使徒的条件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至少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简单。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样本来实验。”

“绛珠,她叫绛珠,就是您之前让我留意的那个。”宁荣荣在旁边提醒道。“是之前辅助系的首席,原本要参加魂师大赛的主力之一。整座学院中除了我们,最出色的美人就是她。但她现在是柳院长的左膀右臂,不是那么好得手的。”

“哦,原来她就是绛珠。”只是在小说中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从来没见过本尊的李三点了点头。“那倒还省事了。先放一放吧。等我搞定了师娘,学校里还能阻碍我们行动的人就不多了。到时候把她抓过来就是了。”

“嗯,那就暂且放过她。”

见宁荣荣和李三轻描淡写地就定下了绛珠今后淫堕的悲惨命运,一旁的小舞不自在地扭了扭,几欲想要开口插话,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等下……刚刚不是还在聊独孤雁吗?怎么一转眼又聊到绛珠去了。那条绿蛇可不是好相与的货色。光是因为打了一架,就因为记仇把哥你抓了过去。那今后要是再闹起来,被人发现她身上发生的事情,那不是全完蛋了?”

宁荣荣和李三闻言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突然一个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哈哈哈……怎么可能””

这让小舞的脸色一黑。她酸溜溜地问道。“怎么不可能?你们两个坏得流脓的家伙,又有事情瞒着我?”

“哪里瞒着你?为什么不可能的原因……这不就在你面前吗?”

宁荣荣笑嘻嘻地曲起手指,俏皮地弹了下小舞面前的阴茎。宛若巨兽般的怒龙晃了几晃滴出几滴先走汁。

“哎呀,我们尚且都要被这宝贝肏死了,还有哪个女人能承受得住?再说了,你什么时候看见主人打没有准备的仗?”

“事实上,成为使徒,算是独孤雁最好的结局之一了。”李三接过话头,顺着宁荣荣的话往下说。“至少在我们掌握胜局之前,都要隐藏在幕后。我需要独孤雁替我监控天斗皇家学院,同时作为反制毒斗罗的保险。就像竹清,依然她们是我打入星罗那边的棋子,荣荣会是我掌控七宝琉璃宗的棋子一样。那么就算是出于伪装的必要,她也必须维持住现在的状态,至少在人前是。”

“而等到我们不需要隐藏身份了,她作为胜者一方,也能瓜分到胜利果实。至少作为女人,作为下属,她对我尚且还有用。虽然作为加害者,这么说有点无耻,但是我的确给她安排好了一切。”

“但,若是独孤雁并不能及时的表现出来,她不适合成为使徒……那就麻烦了。因为现在已经晚了。‘百日春’已经开始,被这么多种混合媚药打进去,不成为使徒,她迟早会被烧坏脑子,日日发情。到时候,也只能作为圈养宠物,分泌淫毒的‘碧磷淫蛇’而活着了……”

李三大概地讲述了宁荣荣小舞与他断线之后,他与独孤雁之间发生的事情。

“……这个小伎俩你们也看出来了,还是和朱竹清那样,通过对赌立誓,我暂且得到了足够催眠的独孤雁的精神力,在媚药的配合下给她完成了‘百日春’的第一步。但是独孤雁的精神防御与朱竹清不分伯仲,这就奇怪了。总不能每一个使徒都像那只猫一样难搞定吧?我怀疑是独孤博找了人特意给她加固的措施。否则以她那软弱的意志,不可能撑这么久。”

“……呵,这件事情就好玩了。连我破解起来都觉得棘手的心防,放在独孤雁这么一个草包身上,明显不合常理。要么,独孤博也在防备着有谁要暗算他和他的宝贝孙女,所以不惜花了大代价请人给她构筑了如此严密的精神防护。要么,独孤雁本身就处于某种很危险的境地,危险到配得上这般隆重的对待。”

“也许……两者都……”

李三的目光闪烁。结合独孤雁说的一些话,他的心底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总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能够控制住独孤雁的手段。像第一次击溃朱竹清心防,防止她向外人透露我的信息,这样的正攻计划是不成了。那么,就只能给她上点别的手段了。”

李三坏笑得很邪恶。宁荣荣叹息得很无奈,小舞嫉妒得很明显。

总之,从那一天开始,正如百日春这味药的名字一样,独孤雁正式开始了长达百余天的,春色香艳的噩梦。

“嗯……对……爷爷,我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

“嗯,最近……不用过来了。我,我在这里挺好的……没有……毒死他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有人找我?谁……嗯~小叶子,和天恒……咿呀呀!那,那个,爷爷你替我回绝他们吧,我马上就能,就能出来。嗬,嗬,这里炼药太热了……那边可能快要糊了,我得赶紧回去……”

看见孙女憔悴了几分,却一反常态的如此“自觉”,老怀大慰的独孤博只觉得大喜。

瞧你小子看不起人那样……还不是败在我家女孩的脚下?丢了个戏谑的眼色给对面一脸羞涩的男孩,放下换洗衣物,他便转身回去了。

毒斗罗却没发觉,在他背后,他的宝贝孙女娇躯一颤,目光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

“喂,还干看着干什么?回神了。”

刚刚还一脸恭谨的少年,不知何时便摸到了女孩身后,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诡秘邪恶,还恶意地朝着面前高挑蛇女的耳朵吹了口气。

独孤雁娇躯颤抖,整个人都绷紧起来。她僵硬地转过头,碧绿色的蛇瞳中尽是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姣好的俏颜覆上了碧青色的鳞片,裂开嘴角,锋利的毒牙若隐若现,散发着阵阵的寒光。

“你……你好大的胆子!”即使如此,这条危险毒辣的美女蛇,却仍像是被抓住了七寸一般,畏惧着地威胁着。“这么近的距离……万一被爷爷发现了,你就死定了!”

“那可不一定。独孤老头儿看见我们这么亲热,说不定,就把你许配给我了呢。”

“放你的——咿呀呀呀呀呀呀!!!”

李三坏笑着把手伸了出来,动了动手指。随着他的动作,独孤雁却是如遭雷击,彷佛人偶被拙劣地操纵着一般,绷紧了娇躯,不停地颤抖痉挛着。

就在那一条刚刚遮住翘臀的短裙下,一条条暗青色,带着淡黄色花纹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那股子阴沉滑腻的灵动劲头儿,竟活像是数十条毒蛇,从这具丰满香艳的娇躯中蜿蜒爬行出来,类似阴茎的形状上带着小小的倒刺,搭挂着粘稠又腥臭的液体,宛若涎水,令人望之生怖,却又带着某种夺人眼球的绮丽美感。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嗬,嗬,嗬……”

“你看看,雁姐,多不识趣啊。都湿成这样了,要是想要好好享受,你就说嘛。”

从后面搂住独孤雁的水蛇腰,李三贴近了她的耳垂,含着那蛇状的耳坠,稍微用了点力地咬了一口。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把这张妖艳性感的面孔反复把玩,享受着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头,满怀的丰腴在自己怀中颤抖扭动反馈而来的触感。

这条阴险毒辣,皇斗战队最为令人忌惮与觊觎的碧磷蛇,如今却像被拔去了毒牙,任由男人的手指撬开丰唇,强硬地撑开自己的小嘴。戏谑地抚弄着自己的牙尖与牙龈,自己却不敢动作,任由舌头伸出,涎水四溢,连咬下去的胆量……也不曾有了。

“咕……嗬,嗬,咳,哦哦……咳,咳,嗬……”

“对了,肏了这么多天,总算是知道不要咬主人了啊。”李三把独孤雁的小嘴再撑大了一些,以便让暗红色的内壁与牙质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令毒蛇小姐露出一副媚极而痴,茫然无措的丑态。

“那到时候咯,我们开始吧,今天的作业。”

说罢,他搭在独孤雁小腹上的手,漫不经心地按了一按。

“咕嗬咕咕咕咳咳咳咳咳呕呕呕呕咕咕咕咕咕咕——”

这软弱无力的一按,却成了彻底击溃独孤雁最后的防线。她活像一只被死死咬住的青蛙,张开双腿,疯狂地抽搐着。就在她的双腿之间,蜜穴被从里面撑开来,藤蔓与枝叶宛如无数条狂蛇般喷发而出,如同排泄一般,从独孤雁的小穴中钻了出来!

谁都不知道,以独孤雁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毫无赘肉的蛮腰,还有那紧致到一般男人都难以深入的窄小阴穴,紧闭子宫,到底是如何承载住如此数量级的藤蔓的?

而被占据了躯壳的蛇女双眼泛白,面色潮红,潮水与草叶混杂着喷发而出,竟是在这样的可怖的场景之下,被如此诡秘的邪物,猥亵到了高潮!

噗呲——噗呲——噗呲——

沙沙——沙沙——沙沙——

这样喷发的场景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藤蔓从美人体内钻出,落到泥土之中,生根发芽,探出根茎,向四方蔓延,无可阻挡,又和谐无比的融入到了环境之中。顿时在两人的脚下,便衍生出一片小小的丛林。

草叶钻出土地,随风摇摆。一朵白色的小花摇摇欲坠,瑟瑟发抖,蔓延的根茎与藤蔓却只是绕了过去,盘成一圈,将它保护起来。天顶上露出一道天光,打在柔软的花瓣上,白的刺眼。小小的阴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晃,落在草叶上,静谧又安详,仿佛只是沉睡过去了一般。

若不是亲眼见证这些邪物是如何从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蜜穴中喷出来,倒刺上还挂着晶莹的淫水,这样的场景,竟还要有几分悠远恬静。

然而,配合上中心处,被神色诡秘的少年挟持着,几欲昏死过去的蛇女,这样宁静的场景,反而多了几分阴森。

淡黄色花纹的草木逐渐蔓延开来,攀附而上,最后挺直,齐齐地想着中心,那个少年模样的君主低首,传达出自己臣服的意愿。

李三满意地点点头。

【武魂深度淫化 蓝淫草】。借助淫神神力,对蓝银草武魂进行了更为深层次,也更为激进的突变,让武魂产生近乎变异般的效果。获得了近乎负面效果的侵略性,换取而来的,是更优质的武魂品质。蓝淫草的武魂品质更接近神级,拥有了对实体和精神双重攻击的特性,对淫神神力的适应性更强了,拥有足以自主行动的智能与脱离主体生存的强寄生效果,以及近乎可怕的操纵性。

所有的魂环技能全部产生了变异。缠绕更为强力,寄生甚至能寄宿在特定对象上,实现各种奇妙的效果。毒素更是转为了更为霸道的媚毒……

种种加强,几乎令李三的实力翻了一番。更别提对调教上的效果了。作为实验对象,这几天被寄生的苗床,独孤雁几乎是无时无刻都处在发情与轻微的高潮期,要不是为了定向培育她淫堕后,淫神神力改造武魂的方向,现在她早就应该是沦为泄欲的蛇奴了。

饶是如此,在蓝淫草的调教下,独孤雁也无可救药地堕入了淫落的深渊。

“老毒物也是多余……还拿这些衣服来干什么?反正这些天你都是脱光了被我肏得死去活来的,多余。”

李三无趣地拿过爷爷给孙女的关爱,随手丢到一边,把独孤雁摁到药桌上,露出了短裙下光溜溜的大屁股,和乱糟糟,湿漉漉的蜜穴。扯下衣扣,勉强能遮掩的无袖上衣便松松垮垮地散开来,满是瘀痕的一对雪乳在衣襟中来回蹦跳着,竟是没有穿着内衣。看来也是察觉到有人到访,这一对缠绵的男女这才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应付了事。

“咕……等,等下……我,我刚去,你进来的话,我会死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前几天你不还是这么嘴硬?结果肏了几下,又抱着我求我更用力一点了……真是天生贱种啊。”

李三随手解开裤腰带,裤子滑落,同样没有穿着内裤的肉棒早就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抵住了独孤雁湿哒哒的穴口。

如今外人已走,野兽们当然又要扯下伪装,重开肉欲的盛宴了。

“咕……不行,今天,今天的比试……啊啊啊,别,先别进来……你要是进来了,又要我把肏昏过去了……”

独孤雁下意识地紧缩穴口,身体早就诚实地做好了准备。可她还是扭过螓首,哀求般的眼神盯着身后即将认主的主人,低声下气地祈求着,再没有了半分肆意骄狂,可那股子撒娇时可怜兮兮的劲儿,却仍旧还在,或者说反倒因为身份的转换,变得更为明显了。

“那样……今天的比试,就不行了……拜托,我前两天又用嘴,又用胸的,后,后面也给你了……你……你都没时间和我比赛,都只顾着肏我……今天,就今天,让我毒你一次,好不好嘛?”

“……啧。”

李三抓了抓脑袋。当初为了催眠独孤雁,加深了“比试”“愿赌服输”这方面的暗示。结果似乎让这小妮子念念不忘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比试,仗着冰火炼体和解毒仙品,李三只是象征性地把毒药吃了,嘴都没来得及擦就扑了上去,把独孤雁剥了个精光。可怜的小毒蛇一开始还想反抗,却每次都被李三层出不穷的手段毒到,服下媚药,然后就是被肏的哭喊连连高潮不断。

然后终于想通的独孤雁干脆放弃了反抗。老老实实地炼药,递过去,服下李三递过来的春药,然后被干。她终于软化下来的态度,给双方都带来了不小的快乐。不管是口交,乳交,素股,手交,被蓝淫草绑起来侵犯,揉乳,寄生,产卵高潮,乃至于后面的第一次,都在前几天乖乖地撅起了屁股,给李三开了苞。

可李三万万没想到,即使是被三穴齐开,变成如今这般的淫贱模样,独孤雁还念念不忘地惦记着要胜过他一场。这般小孩子气的胜负欲,倒是令他苦笑不得。

“求你了~就一下,就当和我玩一下嘛~反正,反正到最后,你总有办法肏到我的……”

独孤雁见他不说话,反倒是积极起来,摇摆起自己那一对大屁股,摩擦着李三的阴茎。独孤雁本就是腰细腿长,丰满性感的类型,如今又处在武魂附体的情况下,碧磷色的鳞片在她的酮体上浮现,却增添了几分妖娆的奇异魅力。左摇右摆,白花花的一条肉蛇在他面前摇乳晃臀,晃得他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再一次,再来一次,我不会输了……小三,弟弟,我的好弟弟……”

蛇女侧过头,紫青色的眼角旁带着粘稠的妩媚与风情,绿幽幽的蛇瞳情迷意乱,仿佛两盏幽幽的冥灯,照亮了那副淫媚痴态的俏脸。

“……我的,好主人,让我……毒死你吧”

“……你这是在开始前就认输了吧?”

李三开了口,手臂一挥,四周的蓝淫草便蜿蜒而上,将桌面上杂乱的器具全都一一卷起,在空中一摇一晃。

“哪个是你的药?炉上那个?”

“嘻嘻,不是啦,你也被骗到了~”

独孤雁痴痴地笑着,指向另一个其貌不扬的大鼎。

“那个啦那个~那天你让我准备润滑液给我开肛,我偷偷配出来的阴毒。沉淀了几天了,正巧配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小怪物。我保证滋味够好,看你火气这么大,正好给你消消火。”

“呵,准备得还挺齐全……”

握着那尊大鼎的蓝淫草把它带了过来,揭开鼎盖。顿时,一股子阴凉,却不刺鼻的药味传递开来。李三探头望去,里面褐色的液体微微荡漾,清澈无比,甚至能一眼看到底面的残渣。若不是独孤雁提前告诉了他,他几乎都认不出这是一味毒药,反倒还以为是一碗凉茶。

“哎呀,火候刚好。”独孤雁深吸一口气,眉开眼笑。“请吧,好弟弟,喝完了,姐姐怎么样都随你~”

“比倒是要比。不过,得换个规矩。”

李三深吸一口气,打了个响指。

顿时,几根蓝淫草飞了起来,其中一个抓住小刀,另外的几根抓住几味药草就飞了过来。独孤雁眯着眼扫了一圈,身为毒药世家的大小姐,她很快就想起了这几味药都是些什么东西。

“枸杞,羊藿,狗鞭……怎么都是些一般货色?你要制药吗?这也……哎哎哎!你干吗!我的药!”

在独孤雁目瞪口呆地注视下,蓝淫草飞快地处理着这几味药材。或是切片,或是搅碎,或是榨汁,很快,这一锅大杂烩便悉数处理完成没入了独孤雁寄予厚望的那一口鼎内,让她垂头丧气起来。

“你……你干嘛啊?”

“我只是觉得,每次都是让雁姐你先手,太无赖了。所以,这一次我要先手,让你先尝尝我的媚毒。”

“那你用你自己的药啊!用我的干什么啊!”独孤雁不禁有些气哼哼的。“再说了,这些一般货色能配出什么东西?这都不算要,也就是乡下的猪倌会拿来在家畜发情的时候用,你还混在一起了……啊,我的一锅毒,全让你给毁了……”

她没完没了地抱怨着,却完全没发现,那口鼎在几根蓝淫草的牵引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直放到了她的面前。

而李三微笑,把独孤雁的头,摁进了大鼎之中!

“欸你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咳咳咳咕咕咕咕咕咕——”

独孤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李三按了进去,淹没了口鼻!她浑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四肢胡乱的摆动着,却始终无法逃脱李三的钳制。药液从她的口鼻处灌了进去,呛得她头晕眼花,窒息与毒物带来的双重恐惧,让她逐渐恐惧起来。

“咯咯咯咯咯咕咕咕咕咕——”

突然间,她感觉到了一根粗大的东西,带着令她熟悉又恐惧的坚硬与灼热,再次捅入了她的体内!而这一次,在窒息与绝望的双重作用下,那种体内慢慢被填满,刺激,侵犯的感觉,变得分外明显,格外敏感。她几乎只支撑了十几秒,便去了一次。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

隔着液体,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声音夹着暴虐的不满与兴奋。

“蠢货!你他妈跟头母猪有区别吗?就这种程度,足够配得上你这头犯贱的发情母猪!”

家畜……我,家畜……

“啊……看看你这些日子,被肏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吧?小穴都被干松了。还比试,你什么时候能收紧你的骚屄,好好学会怎么夹住肉棒就够了。就你炼出的这些东西,垃圾都不如,还毒死人呢。贱畜,婊子,母猪!”

我是,母猪……一无是处的,垃圾……婊子,发情的,母猪……

“嘶……吸得好紧。妈的,真是犯贱,非要我这么搞,才懂得加紧骚屄。我看不是我干松了你的发黑小穴,是你这个臭婊子,非要打你,骂你你才开心。你这个变态受虐狂婊子,一定要别人强奸你,肏死你,你这个变态野鸡才会兴奋起来。”

变态……受虐狂……婊子……妓女……骚屄……发黑,小穴……太松……被强暴……兴奋……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我是垃圾婊子受虐狂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被强暴才会发情的变态母猪离不开肉棒的贱畜主人的宠物嘻嘻嘻嘻啊哈啊啊啊好舒服好爽要被肏死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又捅进来了要死了死了呼吸不了但是好爽好爽我憋不住了要尿了尿了要被主人干到尿出来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咕……嗬咳咳咳咳……咕……”

被强硬地摁到水面下,蛇女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肺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出来,在激烈晃动的水面上冒出一个个小气泡,被褐色的液体取代,填充,呛入肺中。她的四肢开始抽搐,无处不在的藤蔓却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牢牢地禁锢住修长的四肢。唯一还能动作的,只有不住摇晃着的腰身,和不停开合的小穴。

可水面下,独孤雁的双眼翻白,露出了标准淫畜的痴傻媚笑。

“嗬……嗬……嗬……”

李三的喘息也粗重起来。身下的独孤雁年纪比他长,魂力又不弱于他,在濒死之际的反抗变得格外的凶猛。他感觉身下仿佛是一条粘稠湿滑的大鱼,滑溜溜的,让他几乎压制不住。

小穴中传来的吸附感也格外强烈。源于生物本能的繁衍意识,在临死前接管了理性的操作,似乎是想在死前留下种一般,用一种抵死缠绵般的执拗榨干着他的精液,令他也为之倒吸一口凉气。

可把这样一个还高过一头,鲜活热辣的女人如同牲畜般对待,涌上来的黑暗快感烧红了他的双眼。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他一手摁住了独孤雁的脑袋,另一只手捏住了那瓣肥满的臀肉作为把手,狠狠地肏弄这头淫蛇。

蛇女紧窄的小穴现在早已变得湿滑无比。原本足以夹断肉棒的骚屄,现在则敞开着露出鲜红娇嫩的肉壁。阴道与宫口化作了无上的雌姹淫具,每一次被阴茎打开,顶到花心深处,都反抗似地缩紧,缠绕,用一种要把精液吸干的架势刺激着肉棒。这个曾经紧紧闭合的小穴,此刻谄媚地张合吸附着,和它的主人一般,完全屈从于这个男人,雌伏于这根淫邪的肉棒之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人交合的声音越发急促。快要失去意识得独孤雁此时唯一能做出来的举动,就是扭动腰肢夹紧淫屄,迎接着李三一次次的插入。接连不断的小高潮层层叠叠,在她还没有从巅峰滑落下来的时候,就又冲上了新的绝顶。下身恶臭的味道愈来愈浓重,这个高傲的大小姐,淫荡的毒蛇女,终于在死亡的边缘到达了无边极乐,爽到括约肌都松弛,被活活肏到了失禁。

可李三只感觉强烈的射精感冲上了肉棒顶端,蜿蜒幽深的蛇女淫穴似乎要把他的肉棒夹断一般。

“嗬,嗬……要射了,好好用你的小穴接住……你这条淫荡的毒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独孤雁只感觉自己下身一热,滚烫的精液射入了自己敏感的阴道,刺激花心,将整个小穴灌的满满当当的。这样的快感让她两腿间一松,下半身仿佛都酥麻了一般,失去了意识,整副娇躯瘫软在了桌子上。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正在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气。

四肢的束缚已经解开了。但是独孤雁仍感觉自己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那些束缚着她的蔓藤,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面镜子,正把它对着自己。

她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被束缚留下的红痕。武魂附体后的青色鳞片仍复现在自己的腰侧,双乳,大腿间,散发着蛇类鳞片特有的质感。诱惑的粉红却未曾从这副躯体中消散殆尽。被剃得光溜溜的双腿间,小穴湿哒哒的。尽管一如既往的狭小紧窄,但仍旧有黏糊糊的白浊液体渗出,仿佛这对紧闭的阴唇还不足以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好好封存,于是流出了似的。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的脸。

她看到,那张恶毒刻薄,艳丽性感的容颜,此时小嘴大张,呆滞茫然。一双失神蛇瞳也仿佛失去了神色一样,变得黯淡无光,连眼角飞挑的青紫色眼影都低落下去。原本利落的短发似乎在看不见尽头的淫乱梦境中长了一些,此时被打湿了,乱糟糟的如同海藻,有些还纠缠成缕,贴在她的脸颊上,让她首次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如此的落魄狼狈,如此的娇弱可怜。

脸颊上第一次覆盖上片片分明,摸上去却温软光滑的蛇鳞。将碧磷蛇不完全的展露在自己身上,这样的战斗形态,说明是修炼有成,武魂深度附体的表现,换做原本偷奸耍滑的她应该会欣喜若狂吧。

可她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亵玩,淫弄,抓着自己的脑袋泡入自己亲手酿成的毒液中,又这样轻描淡写地拎起来,对着镜子,展现着自己不堪承受的狼狈模样,仿佛抓住了一条修炼成精的淫蛇姹女,令她显出原形一般,恶趣味地嘲讽着。

镜光一闪,似乎是那几束藤蔓转了转镜面,好让她看得更清晰一般。独孤雁才发现自己脸上,一束束黑青色的血管涨起,让她整张脸越发阴森可怖。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胸口处生长,蔓延,一点点爬上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一路上行到大脑,以至于在她身上显露出如此可怕的场景。

已经无药可救了,

碧磷蛇将死于它自己的毒。

独孤雁都能明白这其中的讽刺意味。身体上涌出的热流有两股,第一股是她精心挑选出来,混杂了多种名贵药物,调制出来的毒素。她都能一一分辨出来其中的细微药性,分别出自什么药材,又经过了怎样的工序,才能调和在一起,并行不悖,最终汇聚成一股阴冷麻木的寒流,在她身体内乱窜。

另一种,却是简单,直白得多。那是一种热辣辣,麻酥酥的触感,麻软了她的肌肉,却一路下行,盘踞在自己的小腹处,正在被里面承装得满满的液体消解。那是催生素,简单的排卵剂,如之前所说,通常都是猪倌用来给牲口催情,育种的,对一般求子不成的妇女来说身体损害太大,所以只能用来给畜生使用。

可现在,这两种药性不仅没有冲突,反而同时作用一处,还有着隐隐有着相辅相成,互相催化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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