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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2-6集) - 13,3

小说:诛仙图(第2-6集) 2025-08-16 09:46 5hhhhh 3840 ℃

  他修为不如慕容威精纯,又无秘法,自然不如慕容威那般能够看清御琴雪假面之后那一张绝美的面庞,只是就连慕容威都也仅仅看出来御琴雪是应当是一个有修在身的美人而已,至于修为如何,又真正是何样貌,他也难以查探。

  能够确定是,至少是个内丹九转,说不定还是个上了金丹期的修士。

  这也不怪慕容威,御琴雪毕竟的上过金丹期修士,虽然眼下的修为回落,到了只比他高三两层的内丹九转,但匿气的程度不是他可比的,只是她一身的修为多数来的机巧,这才让慕容威看出了端倪,若是御琴雪真的凭自己修炼到这种程度,靠惊神门的匿气功法,管教慕容威看不出任何破绽。

  「听闻姑娘要去投亲?」

  「是。」御琴雪答道「家中出了变故,难以再寄身,奴家不得已只能出走投奔远亲。」

  慕容威颔首,继续问道「姑娘既然出远门,为何不选个更加快捷的出行方式,这样也方便更快到远亲家中。」

  「家中尚有恶亲,奴家怕他们派人来追,不得已只好挑小路走。」

  慕容威说道「敢问姑娘是哪里人?」

  御琴雪幽幽答道「奴是司隶人士,自小长在洛阳。」

  「这样啊。」慕容威表示理解,随机开口说道「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随某到幽州去避难如何?幽州地处边地,想来你那洛阳的恶亲当是追不过来。」

  御琴雪忽然抬头,问道「公子是要收留奴家?」

  「不敢。」慕容威答道「姑娘出门在外,已有飘零之实,但尚有自由之身,又有远亲可奔,何处去不得?某只是建言而已,毕竟并州离司隶太近,若是你家里的恶亲下了力气,还是可能找到你的。」

  「哦?」御琴雪忽然一笑,问道「那公子的幽州又远上几分?公子凭什么就认为奴家随公子跑去了幽州,家中的恶亲就不会来找奴家。」

  「定然不会!」慕容威断言,接着指了指自己,说道「还未介绍,某复姓慕容,家父在任渔阳舵使,代盟主赵仲卿掌管一郡,眼下我幽州盟正在招纳四方贤才,盟主赵仲卿求贤若渴,定能庇佑姑娘。」

  话到这里,哑谜已然打破,慕容威的招揽之心已然一览无遗。

  既然慕容威把话挑明,御琴雪也不再藏着掖着,停下脚步问道「慕容公子还未问清奴家的恶亲到底是哪家,连奴家的名姓都尚且不知,就敢出言招揽,就真不怕给贵盟招来祸端?」

  曹鳞刚才听二人的打哑谜时就已经把话听明白了八九分,此时听到二人说到此处,便插话道「只要姑娘愿意为我幽州盟效力,莫管要追姑娘的是哪门哪派,我幽州盟一力担着便是。」

  御琴雪见他把话说得这么满,不禁怀疑道「这位公子是?」

  「哦。」曹鳞一拍胸脯,说到「家父曹淼,乃是盟主手下重将。」

  这样说来,御琴雪更加疑惑,这二位皆是自称幽州盟重臣之子,自己若是上了元丹期的大修士也还罢了,她眼下的势力不过内丹九转,至多不过金丹一转的程度,实力肯定是有的,但怎么也不值这两位这么大言招揽吧?

  于是问道「奴家修为低微,不过是一个小修士而已,哪里至于二位如此招揽?」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慕容威唤出驾驭飞行的法宝,对御琴雪说道「还请姑娘跟在下进城,咱们找一处幽静的地方,到时我再与姑娘详谈。」

  言罢放出飞剑,一脚塌上,乘风而起,眨眼间便飞出云端。

  御琴雪明白,这便是有意试探自己的修为了,当下运行真元,一拍身后的布包,包裹着琴剑的麻布破散炸开,琴中一声剑鸣,飞出一柄宝剑,落在脚下。

  御琴雪一脚踏空,身姿婉转,宛如旋舞一般翩飞的踏上宝剑,抱琴在手,只听「叮咚」两声,一缕凤凰尾焰闪过,眨眼间也跟着钻入云端。

  见了御琴雪绝美的蹬空身姿,曹鳞一咋舌,嘟囔道「啧,怪不得慕容你开口就是招揽,这妞绝对是千里挑一的绝色,娘的,老子被易容术给糊弄了啊。」

  言罢也赶紧拿出御空法宝,追了上去。

  慕容威登空之后,便有些迟疑,刚才自己只说城中相见,根本没说是那座城,又在城中何处,万一这姑娘跟丢了自己,又去错了地方,到时候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就这么迟疑间一晃神的功夫,身后一阵劲风袭来,便听到一声女声说道「公子方才只说城中相见,不知是那座城,又是哪处酒楼客店?」

  「啊。」慕容威吃了一惊,看着身边御琴雪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便知道要么是这姑娘的飞行之术另有妙法,要么是修为超过自己太多。

  「向前一千二百里,就是大城上党,城中有座扫尘楼,听说那里的酒菜不错,某就请姑娘到那里详谈如何?」

  「好。」御琴雪颔首答应,纤指拨动琴弦,只听琴声叮咚,飞剑猛然提速,上下翩飞,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慕容兄。」刚走了御琴雪,后面曹鳞已经追了上来,不过他的飞行法器并非是常用的飞剑,而是一只类似飞梭的东西,上面还有一个小座,曹鳞端坐其上,对着慕容威束起大拇指,说道「还是慕容兄你的眼光毒辣,独具慧眼啊。」

  说着,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笑容。

  却见慕容威只是摇头,说道「曹兄误会了,某一心只想为盟主招贤纳士,实在无暇想那些儿女私情。」

  「免了吧。」曹鳞可不信他这套,说道「你我自小相处,慕容兄是何人品我岂能不知?」

  「我……」慕容威看着曹鳞笃定的神情,忽然自觉有口难辩,只能叹气道「也罢,随你想吧,眼下你我还是快追吧,一会那姑娘可就到了。」

  「走。」

  ……

  御器飞行,一个时辰便到了城中,找到那座酒楼落下,刚到门口,便见店小二急忙迎出来,走到二人面前问道「二位公子可是慕容郎、曹郎当面?」

  「正是。」慕容威身上少有那种豪奢子弟的傲慢,闻言答道「你有何事?」

  「二位郎君请随我来,楼上一位姑娘早已备好了酒菜,只待曹郎与慕容郎驾临。」

  「这……」慕容威曹鳞面面相觑,这姑娘看来比他们早到了不止一时半会啊。

  当下也不多说,跟着店小二进了酒楼,推开一道雅间的房门,之间里面已经上好了满满一桌的酒菜,而御琴雪仍是一身村妇布衣,见到二人进来,起身说道「二位公子晚来,当罚酒三杯。」

  「莫说三杯。」曹鳞迈步进门,提壶倒酒,豪爽道「便是十杯也可。」

  慕容威抱拳说道「姑娘剑御精妙,某佩服。」

  「慕容公子过奖了。」御琴雪自谦一句,挥出两道劲风关上房门,对慕容威说道「此时四下无人,慕容公子有什么话就请讲吧。」

  慕容威方做下,便说道「只要姑娘答应加入我幽州盟,一切难处,都由本盟处理,只有一条,便是先请姑娘隐姓埋名一段时日。」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御琴雪想着。

  只是这个倒也可以,若是能在幽州安定下来,隐姓埋名的正合御琴雪的心意,只是自己这身实力,也不知道会不会再降了。

  于是说道「这条没有问题,只是奴家尚有一事。」

  「姑娘但讲无妨。」

  御琴雪说道「奴家身上还有几处旧伤,还需要一些丹药疗伤,不知这些东西慕容公子可能提供?」

  她身上自然没有什么的伤处,只是随着剑印消失,自己的实力恐怕还要慢慢下降,想慕容威要丹药,只是为了维持自身的修为而已。

  当然,这条尤为重要,若是没有丹药维持修为,到时修为再降,再骗了幽州盟,那时可就不是能够善了的事情了。

  慕容威还未开口,便听曹鳞一拍胸脯,说道「此事好说,我兄弟近来结识一位丹师,姑娘想要什么丹药,只需开口便可。」

  丹师可是稀少的人物,御琴雪在洛阳多年,也没结识过几位有实力的高品丹师,曹鳞既然敢夸下海口说丹药任她提,想来那位丹师的品阶不低。

  「哦?」御琴雪一条柳眉,说道「敢问那位丹师尊姓大名。」

  「冉绝。」

  「冉绝?」御琴雪心中一动。

              第五章:棠华遇袭

  幽州地处边陲,和大周的凉州、交州、并州等边境州郡一样,皆是的需要王朝人力、物力支援的要地,否则难以抵挡外族年复一年的侵略。然而自从百年前大周内乱之后,中央对各个州郡的掌控力大为减弱,正统亦一分为二,这等形势下,周室彻底失去对王朝土地的掌控。

  先是州县官吏的任免权,随后就连刺史州牧的任免权都形同虚设,中央派去的刺史州牧到了地方之后形同路人,不是不是莫名失踪就是难以掌权,但坐啸而已。各州虽然年年皆有押送赋税,但数量基本还不如本来的十分之一,去上计的官员亦是对皇帝的话如耳边风一边不闻不问,到了近几十年,就连上计也懒得去了,只派几员小吏随便押送一点赋朝贡,勉强的意思一下。

  当然,两个朝廷纷争不断,难以统一,也是导致大周皇室威名不再的重要原因之一,洛阳的朝廷虽然身为大位正统,但是正统内乱时把各州宗族门派得罪的太多,因此虽为正统,朝令却是难以出洛阳皇宫一步,就算圣旨到了各地,也是阳奉阴违,根本不会执行。

  相比之下,邺城的小朝廷固然名分不足,自身又不得各地承认,然而冀州到底是姬家祖地,这群人又得到了不少皇朝历代王室的支持,一时虽然力弱声微,却也能勉强维持。

  然而乱局持续到了眼下,与这两个小朝廷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各州纷纷自立,中央根本无法控制,对于边疆之患,就更加难以顾及了。

  而幽州眼下的困局便是,挨着的冀、并两地一个的一个是天下大州,实力强悍,一个是边陲要地,互为唇齿,向内地扩张的可能基本为零,对外又实在难以抵挡外族年复一年的入侵,几十年间,玄菟和乐浪两郡便已被邻国高句丽蚕食,眼下战火已经烧到了辽东郡这里来了。朝廷那边又根本没有任何支援,只靠一州硬抗。

  面对如此情形,幽州盟盟主赵仲卿亦是小心应对,一面交好冀州、并州,互市以得钱,一方面组建精兵,招揽人才。对内励精图治,对外隐忍不发,积蓄实力,只等北伐。

  这事落到实处,游离在幽州盟边缘的公孙家便受了罪。其家虽然实控辽东一郡,但在失去玄菟、乐浪的屏障之后,辽东郡几乎要硬抗乌桓、高句丽、扶余、乌桓等多方势力的侵扰,而幽州盟又因为手实在伸不进辽东郡的缘故,对辽东的支援甚少,这导致公孙家实力严重不足,更是逼得公孙棠华一个的家族嫡女不得不跑遍幽州的找支援。

  ……

  大群的骑兵围住了一处丘陵上的军寨,内里的几百个守军手持长矛兵器,惴惴不安地看着仅仅有一道木栅之隔的敌军。

  外围的骑兵们足有上千,这群人头戴毡帽,身上的穿着不一,既有身穿一身皮袄的、亦有皮甲打扮的,不过铁甲却是甚少,只有为首的几员将领身穿全身的铠甲,使得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有那枪的、有持短挺的、有持刀的、甚至狼牙棒和斧子的也不在少数。

  这样一只军队,光从外行上看,就绝对是一群乌合之众,然而他们对上的,也不是什么公孙家的精锐部队,只是一只看守粮草辎重的辅兵而已,数百人当中,还有上百的民夫。

  外头的骑兵们把军寨团团包围,一部分人已经开始在将领的指挥下冲击栅栏寨门,而更多的是在马上搭弓射箭,袭扰着里面的守军,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声狂吼以示威慑。

  守兵们大多身上有一层铠甲,外面那只军队的软弓对他们其实造不成多大的实质伤害,然而外面又是的威吓又是强攻的架势实在吓人,不少辅兵已经面有惧色,暗暗后退。

  「不能退!」站在后面的公孙棠华看到辅兵们后退,急忙喝止道「不能退,一旦让他们进入城寨,我们今日只有死而已,诸君且勉励,今日棠华与尔等共同退敌。」

  听她说完,公孙棠华身边的一个亲卫也跟着喊道「二三子,公孙小姐与我们一同御敌,只消坚持一两个时辰,便有大股友军来援,杀啊。」

  两人一唱一和的几句话,总算把军心安定下来,随着身边亲卫都到各处激励士气,指挥作战,占据总算稳定下来,然而公孙棠华地看着外面拼杀的两军,心中却疑惑丛生。

  自己这处军寨离得边境已经不算近了,这只乌桓骑兵是怎么跑到这里的?而且观这只军队,虽然穿着不一,武器亦五花八门,但战力着实不低,公孙棠华手下的兵士光是守寨,就已经十分吃力,开战虽然仅仅两刻钟,就已经损伤了数十,杀死的敌人才十几个,若是按照这个态势下去,三个时辰之内不来援军的话,这处军寨被攻破已经是必然。

  就在公孙棠华思量的同时,外围的骑兵首领也在观察着军寨里面的情形,见到里面还有一女将,并且自称公孙家的人,立刻喜上眉梢,对着左右吩咐道「全军压上,尽快攻取城寨,首要生擒寨中女将,官晋三级,赏千金。」

  骑兵们听到赏格,立即群情激奋,前赴后继的围着栅栏冲击,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盯着寨内地处的枪刃凛然不惧,奋力的撕扯着薄弱的防线。

  看到如此情景,内中的公孙棠华不由得心中惶急,她虽出生在边关将门公孙氏,但几乎从未有过领兵作战的记录,这几年就算上了战场,也全都是在后面管着后勤的之类的,遇到这种情况自然变色。

  她虽然无措,但身边的亲卫却是公孙家嫡系的白马精骑出身,领头的一个校尉官衔的,护在公孙棠华身边,一张冷面波澜不惊,张口安抚公孙棠华道「小姐放心,军寨地势陡峭,骑兵冲击不利,而且乌桓骑兵没有不识攻取要义,卑下已派手下手下亲卫去各处指挥,坚守三两个时辰等到援军到来,应当不成问题。」

  此次出门,公孙棠华身边跟随了五十名精锐的白马精骑,此刻派往各处的已经四十有余,只有五六个人还守在她身边,此刻看着周围的战场,听着手下的分析,心中也安定道「狄校尉,这里便由你指挥,我要去各处巡视,激励士气,救治伤员。」

  「诺。」狄校尉抱拳答应,接着对剩下的几名精锐义从说道「汝等留两人在小姐身边看护,其余皆去指挥民夫辅兵御敌。」

  「是。」

  随着公孙棠华,游走各处激励士气,加上白马义从的精骑混在寨中各处指挥杀敌,寨内的形势一时间居然稳定下来。

  眼看战事陷入拉锯,乌桓将领心中也急了,他本来的军令是深入公孙家的腹地劫掠粮队、扰乱后方,打探消息,以打断公孙家的部署,没想到找到一处的物资充足的军寨不说,更是砰到公孙家人这么条大鱼,此刻见到战事焦灼起来,心中立下决断。

  他这没那么长的时间拖延,一旦公孙家的援兵到了,到时自己想跑都难。

  「命令各处放火箭袭扰,粮草辎重皆可不要,定要生擒寨中的女将。」

  命令一下,手下骑兵们立即开始准备,他们把箭矢缠上一圈布条,接着拿出一只随身的小罐,从里面沾一层白色的油脂,几名身着皮甲的骑兵念动咒语,点燃几堆篝火,燃起箭矢,搭弓便往寨内的各处漫射。

  「遭了。」狄校尉心中提枪挡下几只火箭,心中暗道不好,这军寨本就是木质,寨中的各处粮草军帐更是怕火,敌军火箭一起,火势恐怕难以阻挡。

  眼见大股火箭袭来,狄校尉一脚跺地,凭空升起一丈高,手持一杆长枪,左右格挡着射进来的火箭,同时口中一声暴喝「令,白马义从挡住火箭。」

  分散在各处的精锐义从门纷纷跃起,各个手持长枪利刃,阻隔着寨外射来的火箭,同时命令手下弓兵先射放火的敌军。

  看着远处骑马的将领,狄校尉手举长枪,瞄准铁盔,手中长枪如迅雷般掷出。

  铁枪去如流星,破空之声「嗡」的一响,飞速的朝着那将飞去,几个眨眼间便已经到了那骑将的眼前。

  而那乌桓将领本在专心指挥,发现飞枪之时,已躲闪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枪在眼前越变越大。

  『得手了。』狄校尉心中一喜,只要杀了敌将,危机便能立刻解除。

  然而事不遂人愿,铁枪并未如狄校尉所预料的那般穿颅而过,一举绞杀敌将。碰到铁盔上只有「叮」的一声,接着铁盔彩光一闪,炸裂开来,投掷的余力把将领带的往后一仰,跌落马下,却是并未身死,在地上只打了一个滚,便一跃而起,开口说道「大巫师炼出的东西真是好用,儿郎们,支祁百户火箭散射,余者随我冲击城寨。」

  一枪并未杀死敌将,狄校尉心中微微失落,公孙家与关外各族交战已有数百年,大周的精要也被他们学去不少,至少的炼器的本事在狄校尉祖父那辈的乌桓骑士里是没有的。

  不过相比这一手炼器的本事,各国明里暗里偷学过去的东西更多,就如三韩那里的,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国,朝贡了几年大周之后,居然开始伪造服饰书本,自诩正统,区区弹丸小国,只因有高句丽相隔,公孙家又无水军,便敢自诩正统,堂而皇之的自立为王了。

  此时战事紧急,狄校尉也无暇再想这些,他在空中眼见各处皆有火箭射入营寨,许多粮草军帐已经燃起烈火,原本在各处指挥的义从门也已纷纷接战迎敌,怎奈敌军实在太多,原本的木寨就不甚坚固,此刻狂攻几下很快便出现了几处漏洞,尽管义从门已经拼命在杀敌,还是有几处被乌桓士兵攻了进来。

  此时此刻,狄校尉心知此处已经无法再守,便果断下令道「各军士向中军集结,上马准备突围。」

  自然的,狄校尉一声喝令,对面的无盔乌桓将领亦听在耳,便果断带领身边精骑对准寨门冲去,同时在马上下令道「堵住寨门,不可跑了那女人。」

  军寨四周的义从一走,普通的辅兵和民夫们根本无法抵挡乌桓士兵的攻击,片刻间营寨各处纷纷告破,千余士兵已从四面八方的围过来,寨中的辅兵民夫们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敌人军心已溃,乌桓将领却依旧不敢掉以轻心,直到攻破寨门,还未等他下令,便见眼前五十名白马精骑已经上马列阵,把公孙棠华围在了中间。

  白马义从乃是公孙家世代相传的精锐部队,在外族中威名赫赫,即使只有五十骑,也让眼前这位乔装扮为杂兵,实则是乌桓精锐的将军不敢小觑。

  眼前军寨已经化作了火海,麾下的士兵们早已死伤大半,公孙棠华心生不忍,却也只能忍痛突围,若是再顾念什么妇人之仁,今日连带自己和五十名白马义从都要留在此处。

  辅兵和民夫死了还可以再征召,但若是这白马义从丢在这里,没有十年的功夫都难以补回,更不要说为此搭上的无数精力丹药。

  于是公孙棠华不再犹豫,从宝囊里取出兵器,向前一指,说道「突围。」

  五十名精兵义从皆身着全身覆甲,闻言齐声喊「诺」,放下手中铁枪,从马侧身取出长槊,持槊在手,催马进去。

  「白马义从,突击。」

  当前一将,正是狄校尉,只见他身骑白马,皆负精甲,头戴钢盔,手持马槊,一往无前地对着乌桓将领冲去。

  「杀!!!」

  五十名白马义从和数百的乌桓骑兵瞬间撞在一起。

  ……

  冉绝房中。

  「郎君。」夙瑶娇嗔一声,凤目回眸,无奈地说道「郎君闲着无事么?」

  她这么说自然不是恼了冉绝,而是被这个缠人的郎君扰的实在有些难耐,这两日冉绝每日上午炼丹,一旦过了午时,便在房中缠着夙瑶,不是要交欢侍奉,就是抱着她的身子把玩。

  要单只是这样,夙瑶也谈不上难耐,然而她这身子自打被冉绝开苞之后,只消这位郎君一碰,便满脑子都是两人在一起时的荒淫事,什么都做不成了。

  眼下亦是一样,冉绝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夙瑶,两手穿过一层外衣,捉着两只饱满的乳儿把玩,加上下身的肉棒一戳一戳的顶着仅仅隔着一层裙子的小穴,让夙瑶根本难以静下心来看桌上的账本。

  「无事啊。」冉绝嘿嘿一笑,抱着夙瑶的饱满美乳不放,说道「瑶儿,你把裙子脱了,让我宠一回。」

  「郎君……」夙瑶无法,只好低声哀求道「郎君,求您饶过瑶儿这一会吧,等到晚上,到了晚上郎君想玩什么妾都陪你,好不好?」

  冉绝自有秘法在身,加上本就天赋异禀,光靠夙瑶一个甚至加上后院的一对母女也满足不了他一个,前日放开之下,夙瑶前后两处承欢都难以让冉绝尽兴,这几天更是连日侍奉,体内的阴元已经有些难以为继。

  这也是当初宵婉警告宓妃不可独霸冉绝的原因,以他的充沛元阳加上洞玄秘法的相辅,床底之间几乎无往不利,若是专宠一人,就是宵婉那等到了真仙修为的,也挨不住三年两载。

  「不成。」冉绝摇头不答应,说道「白天是白天的,晚上是晚上,岂可混为一谈,快脱了裙子来服侍郎君。」

  「……是。」夙瑶身为奴婢,自然无法违抗,便也只能答应。

  正起身解裙带的功夫,就听外面小红的声音传来「公子,公子,外间有个姓程的男的来拜访您了。」

  「……」眼瞅着就差最后一步,偏偏这个时候来人打扰,冉绝只觉得一阵气闷,而她身上的夙瑶却抿嘴一笑,说道「先生前来,定有要事,郎君还是去见见吧。」

  瞅她偷笑的模样,冉绝心中更加火大,从椅子上脱身下来,又把夙瑶按在桌案上,褪下裙子,对着她粉光光、雪嫩嫩的翘臀狠狠的掴了两把,直把桌上的美人打得连胜娇哼求饶,这才闷闷的离去。

  夙瑶伏在坐上,扭过脖子,看着冉绝离去的背影,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笑容。

  到了客堂,程履已经坐在那里等待了,见到冉绝进来,立即起身行礼道「冉公子。」

  「程先生。」冉绝被他搅了好事,心中自然不快,一脸肃色地回了礼,方做下便直直地问道「程先生今日来拜访是有何事?可是舍弟的学业之事?」

  「并非。」程履摇头否定。

  一听连冉闵的事情都不是,冉绝心中更恼,便开口问道「那不知是何要事才让程先生上门拜访?」

  「这……」冉绝这幅脾气都挂在脸上的样子,程履如何看不出来,当下脑中思量着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冉家少爷,然而想来想去,自己根本没与他有任何的冲突,这突然来的冷脸是怎么回事?

  莫非书院谋划他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想到这里,程履心中一颤,看向冉绝的眼神不知不觉地打了闪,不敢再正视他。

  「程先生到此究竟何事?」

  「啊!」程履心中一突,立即清醒过来,满头大汗地说道「倒也,倒也无甚大事,只是想请冉公子去书院一观,在……」

  「好。」冉绝从椅子上起来,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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