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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全本88章修正版 - 7,22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6900 ℃

  “爹!”龙儿再也没法克制自己的心情,忍不住扑到赵昀怀中。

  “好孩子……”赵昀并没有纠正龙儿称谓上的错误,这么多年了,他也想有人叫他一声爹,不是作为一个皇子、公主的父皇,而是一个孩子的父亲的身份。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不再表示怀疑,毕竟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已为人父,而几个御史虽然都是属刺猬的,但是也不是不通人性的石头,毕竟他们的初衷是为了防止有人冒认宗室,这时候他们也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归宗仪式举行的很顺利,龙儿恢复了宗籍,玉碟上的姓名赫然是赵明珊,封号由康宁公主加封为秦国公主。但是,在我和初晴眼里,龙儿依然还是龙儿,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而就在皆大欢喜的气氛中,远远的有两道毒蛇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喜庆祥和的庆典中的人们。

 第八十七章 (外篇)特别篇

  御景宫的一间密室里,没有侍者和侍卫,我和皇帝丈人老头大眼瞪小眼的打量着对方。“既然没有外人了,我也不客套了,当务之急需要我做些什么?”我两腿一伸,很没品的箕踞而坐问道。

  “你这小子真是不讨人喜欢,朕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如果你不是朕的驸马,你今天没有机会坐在这里与朕谈话。”赵昀心里早就给我打上了天字第一号反贼的标贴,他现在给我甩这话,明显是要我迷途知返,好好戴罪立功。

  “少废话,你我现在相隔不过五步,我要杀你眨眨眼睛就行。我现在有耐心和你说话,是看在你是龙儿爹的份上,不是因为你是皇帝老儿。”我心底还加了一句,皇帝老儿算个屁。

  老家伙脸都被我涨了一圈,憋得通红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显然很多年没有人这么顶撞过他了。说实话,我看赵昀也别扭,他死后几十年被人家开陵掘尸,脑袋被人砍下做了酒器,被蒙古人收藏了百多年,也算是屈辱到了极致。但是,现在我却见到了活得,而且还是我老丈人,不禁微微摇头感叹人生无常。

  赵昀看我有意无意的老是瞄他的脑壳,虽然知道我不会在这对他不利,但是也看得他心里发慌,正冠对我说道:“好了,朕说了,你是朕的女婿,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今后……”

  我摆摆手道:“免谈!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忠君爱国的好狗,不是你说咬谁,我就扑上去咬谁,想使唤我,你可打错算牌了。”

  “砰!”老家伙真的怒了,大声对我喝道:“大宋供养你生育的土地,保护你成长,教会里你生存、战斗的技能,作为大宋的子民,难道不应该为你的家国出一份力吗?”

  我冷冷说道:“生我者父母,养育我的是我师傅,你们的官谋杀了我郭伯伯,你的军队只会拖后腿,我有今日的成就,是靠了可亲可敬的百姓供给、回护,跟你大宋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我爱的是华夏民族,我北伐中原解民倒悬是为了百姓,而不是为了你宋朝的江山社稷,你代表华夏民族吗?宋的旗号代表华夏民族吗?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为家国出力?哈哈……”

  “你的师傅是黄蓉?听说你们有奸情啊?”赵昀很八卦,但是这一句话正戳在我的软肋上。

  “是有如何?我从来没有把自己标榜成道德上的完人,爱了就爱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这话虽然声粗气壮,但实际上我还是有些心虚。

  “呵呵……少年轻狂是好事,这些我也不过只是忽然想起,并没有别的意思。”赵昀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居然和颜悦色的对我说道:“其实,你被迫从江北出走,朕也明白,你必然是因为迫于各种压力,难道你内心真的就这么甘心的放下一切权利?”

  我真想告诉他,你就是把皇位给我,我都懒得坐,但是我没说话,静候他继续往下说。

  赵昀见我没说话,以为我心里起了共鸣,继续对我说道:“你是朕的驸马,按理说我们是自己人的,朕子嗣极少,唯一的皇子前些年也夭折了,如果你答应朕,肯替朕扫平八荒、清平寰宇,朕支持你北伐,恢复中原、收复幽云,我想以你的才学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等我百年之后,这大位就是你的了。”

  我听他抛出一个又一个的许诺,看得出他心里确实存了这个想法,不然,他不会激动的连自己的称谓变了都没有发现。一个庶族出身的小子,没有皇室的血统的乞儿出身的小子能够当皇帝吗?如果给我二十年时间,这些问题我都能剪除,但是,我稀罕吗?“我真不是一个恋权的人,功成身退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抛出的条件很诱人,但是我却没有兴趣。”老小子看来真是急了,刚开始谈判,不用我漫天要价,他已经给我许下了天大的好处,反倒让我没法直接拒绝。

  “喔?”我的两句话,反倒引起了赵昀的兴趣。“难不成,现在江北的乱局是你刻意安排的?”我不置可否,因为我没有必须回答他的义务。要不说当皇帝的人,即便是历史上有名的昏君,也没有一个真的傻子,赵昀看我不说话了,也就识趣的没再问我。

  “其实,我并不是洪水猛兽,我也不想南北对峙,甚至是兵戎相见,陛下,如果我说,有一种办法,可以保全宋氏的威仪,又可以让天下百姓归心,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我沉默了许久,说了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却再次引起了赵昀的兴趣。

  “此话怎讲?”

  我继续说道:“说句不恭敬的话,自从金人过了黄河,朝廷退守长江以南偏安已有百年,而自蒙人为祸以来,江南之地也日渐被蚕食。我虽然号称自领益州州事,但实际上,地是我们一刀一枪打下来的,我这话没错吧?”

  赵昀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又颇为无奈的点点头。

  “以南统北,君弱臣强,此为不臣之道,我现在虽然不理政事,但是人望犹在,如果我真的销声匿迹,只怕真要有几人称王几人称霸了,行昔日太祖黄袍加身之故事了。”

  “砰!”赵昀明显的被我激怒了,虽然离宋立国已经过去了二百年,但是这种事情是赵家人最忌讳谈的,我这时候拿出来调侃,他岂能不怒。“放肆!太祖以大仁大勇之力,复九州山河,皆因周氏无福,外有北汉勾结契丹犯境……”我这才后悔捅了马蜂窝,老三篇跟我翻了半个多小时,赵昀才停下来喘口气擦擦口水。

  我见他还要继续,赶紧说道:“是是……我错了,咱揭过行不?我今天来不是跟你翻旧账的,也不想给岳元帅和我自己讨那份公道。我们既然选择放弃,就无心夺天下,同样的我要求你也要做出让步,遵宪法、置民权、归军政,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

  赵昀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没想到我要的比他许诺的更多,我是在刨掘大宋的根基啊!

  我知道他心情复杂,继续说道:“其实成为一个国家的象征,而不是统治者,也有它的好处,至少不用担心有人觊觎权力,为了权力暗害你。不管执政的人怎么变化,皇权依然的超然,依然受天下人景仰,肯定要好过现在这样偏安一隅。”我的话没有给他留一点情面,将事实赤裸裸的摆在赵昀面前,照他说的,这里没有外人,我自然也少了许多顾忌,干脆讲话挑明了。

  赵昀铁青着脸什么都没说,我知道他一时肯定接受不了。我站起身准备出门让他一个人静静想想,毕竟现在说这些都还言之过早,我们还有共同的大敌,所以暂时我们还是在同一战壕内,虽然我们互相不信赖,甚至彼此还要防着对方一手,但是初次沟通,他没有拒绝,就还有继续谈的可能性。

  “慢!你说的这些,岂不是让我做那有名无实的天下共主?就不怕这天下再次重归东周战国时代,群雄征伐的乱局?”赵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始终无法想象,真正的民主共和是一种什么样的制度。

  “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三权分立,彼此互相制约、互相监督,君权虽然凌驾于其上,但是却没有直接干预军队调动、法律修改的权力。权力归最高议会掌控,为首相负责制,但是首相的位置不世袭、没有终身制,以此杜绝独裁者的出现。”说白了,你丫就是一个象征、一件摆设。“但是,并不是说地方上可以行使军政权力,藩镇割据武装力量不能抬头,三权分立的制度必须贯彻,无论中央或是地方,绝对不允许有人不服从中央的权威。这样,不知道您是否还担心乱局的出现?”

  赵昀心中暗骂,到那时我都被架空了,乱不乱与我何干?不行,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就是我闭了眼,也没有脸再去见列祖列宗了。他大好了卸磨杀驴的算盘,但是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给我戴上嚼子,他闭目沉思良久,对我说道:“我考虑下,你先退下吧。”

  我微微一笑,退出了门口,不管今天他考虑的结果如何,我的一番话已经给他形成了足够的冲击力,至少让他有所心理准备,也算是先礼后兵尽到了礼数。赵昀并不是个野心特别重的人,然而恋权也是人之常情,他放不下手中的权力也在我意料之中。但是,我肯定不能让他这么轻松的蒙混过关,真正的交锋才刚刚开始。

  回到我们暂居的宫室,看三女都在坐着等我,而龙儿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笑着问道:“怎么了?终于找到爹了,怎么反而不高兴了?”我四下扫了一眼,有八个宫女、四个太监桩子似的杵在那里,显然这就是惹得我媳妇儿们不开心的原因。

  龙儿摇摇头道:“没不高兴。”

  我又问道:“怎么不去和你爹聊聊?毕竟这么多年没见面。”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问问你们是怎么失散的,还有你娘当年是怎么样的人……”我忽然想到,贾似道乃是贾娘娘的亲弟弟,也就是龙儿的舅舅……好像,这货是被我亲手宰掉的,龙儿也在场看着,难道她是为这事心烦?我拿不准龙儿的心意,忍不住偷眼看看龙儿的反应,她此时已经换下华丽的宫装,恢复了平日的白衣飘飘,我心里告诉自己,龙儿还是我的龙儿,谁也夺不走。

  龙儿摇摇头说道:“我想回客栈住,这里太压抑了。”龙儿素喜静,也不喜欢有这么多侍女在侧,更别说那些阴阳怪气的黄门官,怎么看怎么别扭。

  “怎么了?是不是晴儿对你说了什么了?”我看她们姐妹俩一直在眉来眼去,知道晴儿一定跟龙儿说了些什么,才有此一问。

  “我们就稍微说了两句,有些事总要师妹明白才好嘛,你们聊,我们睡那一间房。”晴儿很无辜的拉着洁洁往后缩了缩,对我吐吐舌头说道。龙儿看看周围欲言又止,只是淡淡对我说道:“睡吧。”说罢伺候我宽衣上床,我俩都躺了下来。

  因为是在宫里,我们也没有太随意,就像龙儿说的,有十几双眼睛盯着你睡觉,还真是让人感觉压抑,即便躺下睡觉了,还要亮着盏灯,供侍者参观。不过,这里的事情亟待解决,一时半会儿还真脱不开身,龙儿的反应,显然是晴儿对她说了皇帝的一部分想法,但是我现在认为赵昀还是真的关心女儿的,只是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远隔千里将女儿弃置在终南山上?龙儿得知自己父女相认,不过是她爹想引我为助臂的一场政治交易,自然不会对赵昀有什么好脸相向,捎带着连整个皇室家族,整个皇宫内院里的人都心存厌恶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我握着龙儿的手小声说道:“或许张天师最初的想法,和晴儿说的差不多,但是你今天有没有注意到你爹的眼神?那是一种极度深情,又欢喜的表情,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你能回来,他是真的感到开心,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龙儿你……”

  “相公……这是真的吗……?”龙儿只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泪水止不住绝提而下。这一晚上,她都在懊悔,自己没有去好好考虑下认亲之后,我们又该何去何从,一下子给自己的男人找了这么大的麻烦,换来的只是叫做父亲的人的一番虚情假意,所以她才想就此逃出这个皇宫再也不回来了。

  “嗯……真的,听我的,有时间好好跟你父亲沟通下,跟他说说这些年的生活……”我悄悄咬耳朵说道:“剑冢的事情,任何人都别说。”

  龙儿泪眼嗔道:“知道了,说的人家好想笨的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一样。”那似嗔还喜的娇羞模样,让我不禁想要开怀大笑,忍不住将龙儿搂在怀中,替她擦去泪水说道:“好了,又哭又笑,猫儿撒尿,哭得不好看了。”

  心结既去,龙儿将螓首深埋,用心感受我胸膛的温度,似乎许久没有和我这样单独相处,她自己也忍不住生出,每晚都霸占老公的念头。

  我耳边听见“咯”一声轻响,知道是偷听的人关上了窃听筒的暗格,也不去理他,只是哄着我的宝贝儿睡觉,渐渐的我自己上眼皮下眼皮也对在了一起,和龙儿相拥而眠。

  我心中默算,似乎刚打完四更的点,我闻到一股异香,赶紧闭气睁眼,龙儿已经不在我身边,我心中一惊,赶紧起身找晴儿和洁洁,发现整座宫室已经空无一人。我心中惊骇无比,赶紧跳上房檐查看,只见一个黑影从殿后闪过。我已经顾不得考虑是怎么回事,只是紧随其后,按理说赵昀身旁已经没有太多高手可以调用,如果是小日本的人,那我更是担心妻子们的安危,所以明知前方凶险莫测,我也必须要上。此人对宫内的形势颇为熟悉,穿堂过户都避开了巡逻的岗哨,我也不敢贸然示警,如果这是赵昀的一个阴谋,我就落下了口实,只怕到时候一样是触发万箭攒射的局面。

  追逐间,那人闪身躲入一间宫殿,我随后潜入,发现屋内没有人。绕了一圈,感觉屋里肯定不干净,把床底、壁橱、花架、博古架等几处比较打眼的地方一一检查过,却没有发现机关。我正自焦急间,脚下一块大理石地砖忽然被我踩得动了一下,我掀开一看,果然是一个两尺见方仅容身的洞穴。我没犹豫的跳了下去,随手带上密道的入口,那砖地面一掩上,我眼前马上一团漆黑。身子垂直下落了近半分钟,但是对于目光如炬的我,还是在即将触底的时候即时用双腿撑住了两边的墙面。取出身上携带了一颗夜明珠照亮路径,才发现这横向的通道居然出乎意料的宽绰,大抵上能够两人并行通过,我一米八多的身高,行走其中也只要微微低头欠身即可。我心知大概是紧急逃生用的通道,只是如果是这样,这里面必然四通八达,想寻找三女那真是大海里捞针一般。

  我忽听耳边风声又起,“忽”的一声,那个黑影远远的再次闪过,我心中暗怒,居然有人仗着路径熟戏耍我,只是他也不主动攻击我,究竟是敌是友莫难辨识,我倒是要看看,他是要把我引到什么地方去。

  又追逐了将近半小时,我感觉我彻底的迷路了,诚然,我有指南针在手,又有超强的识路技能,但是这地宫内情况的复杂程度远超我的想象,且无地标性的参照物,只不过我见到路上有几个通往地面的出口,自然也不用担心自己被困死,才一路放心大胆的跟着黑衣人。

  路径终止在一个三丈多宽的地厅,我立在十字路口,踌躇着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追,“轰……轰……!”忽然四面通道入口巨石落下,我被困在了当中。“喂!妈的……”心说这可要糟糕,原以为他们费这么多周折,不会轻易的将我陷入死地,没想到我还是中计了。我用明珠照亮,看了下周围四壁的环境,才发现墙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我凑近一看,几乎气得血脉逆流,当场爆血而亡。

  这是一面深达丈许的墙,在我难以企及的位置,放着一面磨光的圆形玻璃透镜,再后面是一面丈许宽圆形玻璃,将一间简陋的土坯密室完全的笼罩在视线范围之内。而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间密室里满满的站满了人,有男有女,一共有七八人之多。男的全部精赤着上身,下身是用白色棉布拧成的白色兜裆,而被赤裸着捆绑在中间圆形木案上的人,赫然是我的蓉儿……“我操!”我伸手就要打破那面透镜,那个黑衣人鬼魅般的出现在我眼前道:“你打破它,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王八蛋!我先杀了你!”我如同受到致命伤的疯虎,怒不可遏的就要将那人毙于掌下。

  那人闪身躲开,一面笑道:“果然如同传闻中一样,阁下对你师傅的敬爱已经超越了世人理解的范畴,那你今天更应该仔细的看看这场好戏了,哈哈……”

  我心乱如麻,杀了他无补于事,但是我知道这里必然有通道可以出去。那人似乎可以读透我的思想,用极度鬼魅的声音对我说道:“我是一个死人,随时准备把这具躯壳撂在这里,你杀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可是即便这样也于事无补,而且你会少获得许多的乐趣……正戏似乎快开演了,你再不入场的话,一定会错过开头的部分。”

  我这才想起,此时妻子正在受辱,在等着我解救她……我喊着极度屈辱的心情趴到那个窗口上,几乎用尽我全身的力气仰天长啸,“蓉儿!!!”四周山墙上的尘土被我震得纷纷落下,但是没有用,显然声音传不过去。

  那个黑衣人晃了晃被震得晕沉沉的脑袋,桀桀冷笑道:“省省力气吧,她听见又如何?只会增加她羞耻感,黄女侠如果知道你就在这里观赏这一幕,估计以她的性格和功力,事后抹脖子自杀一定是做得到的吧?而你又能得到什么?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已。”

  我心越沉越低,我不要蓉儿有事,我要她活下来,几根绳子绑不住蓉儿,但是她明显是被下了禁制,所以才会如此任人摆布。我的声音哽咽住了,我知道这个混蛋说的都是实话,我不能让蓉儿听见我的声音……黑衣人见我屈服了,他悄悄的打开了墙上的一个孔洞,密室内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我的心越沉越低,我已经知道了这出戏幕后的导演是谁……这些发明,都是我带回这个时代的,而现在能够掌握镜面玻璃和扩音器技术的人,除了莫三和史嵩之还会有谁?他们居然用我的发明,为我上演了远在南宋时代就上演了的第一场声光色效俱全的AV秀,而女主角居然是我的挚爱- 蓉儿。

  蓉儿双眼泪痕犹在,被我细心呵护的完美胴体,就这样不着片缕的呈现在密室所有男人面前。为首的那人双手毫不客气,从蓉儿青葱般玉趾向上抚摸,拂过修长双腿的白嫩肌肤,顺着软如绵的臀部曲线,一直滑向丰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圣洁的玉峰之上揉搓着。

  蓉儿身子一震,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是那激烈的动作,却又是那么的无力,只是惹来周围围观所有人的阵阵哄笑。我这种群奸的场景我虽然没见过,但是也听说过,我只觉得恶心,但那受苦的人却是我的爱妻,我无力的张着口想呕吐,无论是胃酸还是鲜血……那人明显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取出一条长达数丈的麻绳,眨眼间不但熟练的将我心爱的妻子四肢捆绑在了桌腿上,蓉儿最隐秘的桃源,都无法遮掩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不仅如此,那人还在蓉儿身上结出了一张完美对称的绳扣,让蓉儿原本傲挺的上围,在绳索的挤压、束缚之下,显得更加硕大。但是我却看的阵阵心痛,那粗糙的麻绳将我心爱的丰乳,勒得呈现出深红充血的颜色,但是蓉儿却一声不响的任他摆布,显然她知道,无谓的抵抗只会给这些畜生带来更多侮辱自己的口实。

  那个为首的杂碎将手伸到了蓉儿身上,抚摸蓉儿身上每一处敏感带,显然在做第一次的试探。可以看出那人指技相当高超,只摸了一会,蓉儿虽然双眼紧闭,看似毫无反应,但是那渐渐转粉红的娇躯还是告诉我,蓉儿有感觉了……我心里极度纠结,想要阻止这些人,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窝囊的屁都不敢放一个。枉我和蓉儿还自夸是天下有数的智者,这种屈辱感,让我愤懑的几乎想要一头撞死。但是,另一方面,我又禁不住被那人娴熟的技巧所吸引,即使是万分之一……那种想要继续看下去的变态快感,却在心里渐渐萌发了种子,我的视线渐渐的再也移不开了。

  那人费了半天是,却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接着故意道:“杨夫人,你媚骨天成,一身娇肉居然像十七八的小姑娘能捏出水一般,真不愧是中原第一美女之称。中国第一军神杨过这戴绿帽子,就由我天照大神坐下比留坂壬三郎送给他啦!”说着,他双手如铁钳一般,将蓉儿还想要微微夹紧的双腿大大的撑开,接着俯身将精赤的身体,压在蓉儿根本不设防的娇躯之上。远远看去,精似铁、黑如钢的恶鬼近乎吞噬了蓉儿纯洁的身体,蓉儿眼看即将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泪来。

  壬三郎忽然温柔的说道:“宝贝儿,别哭,你看我美吗?其实我们是这么的和谐,我们都是如此完美,你没有理由抗拒我。”说着,他一边解下了套在蓉儿口上,防止她自尽的口环。

  蓉儿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咬舌自尽,却被更快的壬三郎一把扣住了下颚。“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一起缔造完美呢?杨夫人还是心火太盛,臭作、佑作,来帮夫人消消火。”说罢,两个手中拿着两根鸡毛上前,在蓉儿被捆缚后完全暴露的腋下搔了一搔。

  只见蓉儿杏眼圆睁,全身死命的向上弹起,反应如斯剧烈,就像受到了万伏电压的折磨。

  壬三郎没想到无意中的惩罚,居然引起黄蓉反应如此激烈,他眼珠一转,就明白了其中的缘故,哈哈大笑着指挥二人继续卖力的搔弄蓉儿已经微微冒汗的双腋。

  蓉儿全身被固定住,虽然心中麻痒难当,虽然娇颜被掐的有些变形,但是却终于忍受不住,“咳咳”一声,被自己的笑声给呛到了。蓉儿心中叫苦不迭,知道自己这一声笑必然引起壬三郎的注意,只是想着如何才能不要让对方抓住自己这个弱点击溃自己,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盘算如何脱身的计策。

  要知自蓉儿成年,她和郭伯伯相敬如宾自不必说,敦厚老实的郭靖,因为公务繁忙,平日里陪在她身旁时间都少,更遑论如此亲昵的调情。我虽然有时也逗她痒,但是我爱蓉儿至深,每次也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真的忍心让她如此难过。故而,蓉儿虽知自己怕痒,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遭人呵痒原来是比被打杀更令人难忍的折磨,更要命的是,自己被绑的没法动弹,又被灌下麻药,提不起真气,身体的触觉越发比往常更为敏感。

  壬三郎惊叹道:“有趣!堂堂的中原第一美人,不但身体像小美人一般娇嫩,就连心理也像小姑娘一样!杨过先生还真是有福气啊,不知道这里是否也一样的怕痒?”他口中惊叹,手下一点不缓,一手捏着蓉儿的下颌,另一只手开始轻轻揪住蓉儿浓密的阴毛,开始寻找那草丛中的一点红豆。“好长的毛啊,这种女人的性欲乃是最旺盛的,没想到杨夫人天生就是做婊子的好材料……哈哈……这牝户好紧,不知道接待了许多友邦和尚后,会不会变松?”

  蓉儿身体遭受百般折辱,耳中又听见壬三郎淫语的摧残,脑中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口部被死死掐住,想笑却无法顺畅的换气,越笑呼吸越是困难,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目中事物时远时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即使想要开口恳求壬三郎停手也做不到,只能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挣脱壬三郎的魔爪。我在远处看着心如刀绞,他们对话的字字句句传入耳中,但我下身却无耻的硬了……“你只是一个变态,你看看你,这么大、这么硬……”那个蒙面人居然跪到了地上,将我胯下的盘龙枪从裤子中取出,掀起他遮面的黑布,露出嘴角雪白的肌肤、樱唇和瓜子脸,将它整只的吞入口中。“滚!”虽然唇舌间的触感让我分辨出她是个女人,但是我此时岂有心情被他们这群变态摆布?她随即又缠上,我心力交瘁,心中却是无尽的苦涩。管他呢,已然天塌地陷,我也决定只任由自己继续向深渊堕落。那女子只是蹲在我身前卖力的吞吐着,丝毫不去关心其他的,自然也看不到我已经泪眼决堤,呆立在那镜像之前。

  御女无数的壬三郎,清楚的知道女子身上何处敏感,原本找不到突破口,如今如蛇性狡诈的壬三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破壁的机会。他一面搔弄蓉儿双股之间,又伸出舌头,轻轻在蓉儿敏感的小肚脐处上下游走。壬三郎认为时机已到,握住蓉儿下颚的手松开,两只手握着她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运巧劲,刺激蓉儿的笑腰穴。

  可怜的蓉儿登时如遭雷殛,一双美目忽地紧闭忽地大睁,嫩白赤裸的身体一如出了水的鱼般,在绑住四肢的圆形木案上疯狂的摆动,心中只盼自己能够昏厥过去,免得受此地狱般的折磨,偏生这份折磨却让她保持清醒万分,不禁更是令她心中叫苦不迭。壬三郎手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每一次触碰,舌尖每一次在她肚脐上的轻点,让终于可以痛快大笑的蓉儿发出难以自抑的狂笑之声,在不由自主的笑声中,蓉儿无助的泪,再次禁不住流了下来。

  壬三郎见蓉儿委实怕痒,冷笑道:“现在知道哭了?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必杨夫人也知道,咬舌头不一定会死人,但是我却可以让你比死更痛苦一万倍,就看你是不是肯配合了。”

  壬三郎对女体的知识果然不同凡响,果真轻易让蓉儿首次体验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绝望。

  可怜蓉儿枉自满腹经纶,这时在酷刑下已经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自尊自爱之心也被狠狠的重挫,却被壬三郎一般恫吓,不敢再轻起轻生的念头。她已忘记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被四仰八叉的固定在桌案上,一面正遭受敌人折辱,一边任人品头论足的视奸自己的身子,只知道时间如同停下了一般,这般千分万分的难受好似无止无尽。

  壬三郎远在本岛就听说这大名鼎鼎的丐帮前任帮主绝色无双、文武兼备、聪慧果决,没想到半个时辰前,即使受辱依然高傲冷静的中原美女,坚强的心防,却被自己找到南山捷径,不费吹灰之力的破去,壬三郎自是得意万分,口中笑道:“黄女侠既然愿意配合,那在下必然更会全力以赴,再讨您欢喜些吧。”他乐得继续施为,手底毫不留情。

  没过多久,壬三郎简单、直接的技巧,挑动已至蓉儿陷入情与爱欲崩溃的边缘,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爱欲挑逗,顺着蓉儿敏感的身子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渐渐引起了蓉儿身体上的反应。

  壬三郎含笑看着在自己掌控下,完全陷入疯狂挣扎的大字形美丽裸体,只见她满脸通红、浑身香汗淋漓、双目紧闭,一副难以自拔挣扎状的媚态,那一双迷人的乳房高傲的挺起,哪里还有半分原先贤淑端庄的纯美。

  又过良久,蓉儿经历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折磨,全身如同刚从水中捞出一般,身下的圆桌已经浸湿了一层,连哭得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低声啜泣的声音传来。那蒙面人含裹我的长枪将近半个小时,但是却依然不见我出精,她眼中目光连闪,但是心乱如麻的我,却没看到,不知道她在打什么坏主意。

  蓉儿红唇微启,呻吟扭动的媚态,使壬三郎再也无法忍受,他大笑道:“哈哈,难得黄女侠学会听话,我就饶过了你好了,接下来我们玩什么呢?”他双手停止动作,开始亲吻蓉儿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她口中,搅拌她湿滑的舌头,一只手并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她仍在喘气中起伏的乳房。

  蓉儿眼中含着屈辱的泪,但是全身被下了禁制,已经被折辱的全身绵软无力的娇躯,只能任由眼前的畜生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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