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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员小姐觉得用感觉遮断就可以避免被触手挠脚心到失神,1

小说: 2025-08-16 09:46 5hhhhh 9760 ℃

一:

  

  大家好,我是Juror 3。认识我的人呢,可能早就认识我了;不认识我的人,也会在以后也许会放出的一些未发表作中熟悉我——不过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让自己在当前这种尴尬的境地给大家留下第一印象。当然,某些对我并不陌生的人可能正期盼着这一天,对于这些人,我都懒的辱骂了。

  我也不想赘述自己到底是如何落入这番情况的,也没必要;总之,当我拿起笔记录的时候,已然深陷于这又软又湿的浅坑。腰部以下完全没入,胯骨部分被洞口紧紧吸住,虽然并不疼痛,但却完全无法挪动身体;洞穴也不深,踮起脚尖就可以触到洞底。

嗯,而我的上半身就在洞外;此时此刻,正冷静的打量着目前的情况。

  我这么冷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得益于K公司的单眼透视技术,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下半身发生了什么。就在我刚刚陷入不久,就感觉到了脚下的异样;一只触手状的小东西摸摸索索的探入了我的靴子,沿着小腿一路而下,缠绕着我的右足,轻轻拉扯,想要把保护脚丫的靴子扯掉。双腿的抗争完全没有用,在那个姿势下,根本做不到有效的挣扎,我索性顺着它的动作了。这细小的触手轻轻的褪下了我右脚的靴子,先是对着短白袜一阵又缠又摸,把袜子弄的湿漉漉的,才卷着我脚踝处的袜口把它脱下,然后塞入了墙壁当中。

  说实话,这小东西虽然只是“一条”,但是玩我脚的动作就像是一个猥亵犯,火急火燎的动作似乎是想把我那不算大的脚整只塞入嘴里——不过它没嘴就是。我逐渐感到脚下痒痒的了,一阵又酥又麻让我很不好受,这才打开了单眼透视,看到这家伙不怀好意的缠着我的右脚,玩来玩去。由于感到一阵阵恶心,我试图扯出右腿,缩紧脚趾。这家伙从我趾缝里面穿来穿去实在痒的让人受不了。

  然而别看这家伙动作温柔,力气却大的不得了。我一挣扎,它就狠狠的锁住我的脚腕,又惩罚一般的刮了两下脚心,让我差点笑出声。考虑一下,我确实很怕痒,也实在不想让人看到一个留着单马尾、又清秀又干练的可爱工作服少女抱着地板哈哈大笑的变态样子,于是便打开了左手中指上带着的“遮断戒指”。这仍是K公司的科技,作为士兵在战场上受了部位重伤时保持清醒和冷静的辅助工具。戒指上总共有五颗珍珠似的吸收泡,可以积攒痛苦;虽然吸收能力不是无限的,但据广告称这玩意可以让一个十七岁的学生女孩经历十六次拷问而不会吐露一个字,那应该挺好用的,我也不必担心太多。

  副作用是,受了“遮断”的部位会大幅度损失力气。这也问题不大。我一边作着记录,一边环顾四周,寻找脱离的办法,右脚干脆就交给那触手玩弄了。我的下半身麻木的很,不存在似的,它玩弄的动作也就不会给我的脚留下任何感觉。我实验性的活动了一下脚趾,确认了自己的力气尚且完全没有消失;触手却很兴奋。似乎我脚趾一勾一勾的模样让它觉得很可爱,迫不及待的在趾缝间绕来绕去,我也懒得管了。

  我目前位于L公司的废墟,但是极度偏僻。我先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几个电话才发现根本没信号,又顺便无聊的刷了一会缓存的图片,决定了脱困之后用哪几张照片更新状态;然后又发现浮士德那婆娘早前给我发了几条消息,我考虑了很长时间该怎么回复难缠的领导,才发现没信号根本发不出消息。

  恍惚一会,已经过了快十多分钟了。我这才把手机扔到一旁,视线重新回到脚下。这个时候,我左脚的靴子也已经不见了,袜子松松垮垮的套着,一条触手顺着袜口探入,疯狂磨蹭着袜子下面的脚心。此时此刻占据右脚的是一种不同的触手。现在这玩意带着嘴了,能明显看到它伸出舌头,上面满是猫舌一般的倒刺,分泌着黏黏的口水。我的右脚腕已经被死死缠住,那舌头触手正陶醉的吮吸我的脚趾,一只只的嗦过去,还用力的把它们在自己的“口腔”里面搅动着。嗦完脚趾,它就开始十分迷恋的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的脚心,从脚后跟一路舔到脚尖,还念念不忘的用舌头吮一遍趾缝,似乎我的足汗对它又是什么琼浆玉露。恶心的口水让我的脚丫变得湿漉漉的;舌间的倒刺也划的我的脚心有点泛红,看着就难受。

  当然,我仍然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舔脚心的动作让我全身上下都有点犯麻,就像是看到别人刮黑板,即使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也会感觉不适一样。不过真正的惊慌还是在我看到遮断戒指的一颗小珠渐渐泛黑的时候,我才恍然意识到时间在流逝。

  彼时,也许是因为我的双脚没有了反应,不像是之前那样受痒而娇羞的玩着躲藏游戏,这触手逐渐变得有点无聊,开始带着玩味的态度品弄起我并不情愿给予它的“小玩具”。此时,我的两只脚都被它彻底的舔舐过了一遍;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恶心的口水粘液在我的脚上一阵洗礼之后,脚心变得既光洁又红润,脚背也白里透着一点粉,看上去似乎确实...性感了一些?效果几乎比我花大价钱买的包养脚丫的霜膏还要好。

  它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我的双脚,缠着脚趾向后轻轻弯下,使足弓露出了一个性感的弧度,保持着这个姿势赏玩了一番,又转而让脚趾合拢,脚丫紧缩,抚摸着足心挤出来的粉红褶皱。由于感觉遮蔽,现在我得以用客观的姿态跟随这小小“鉴赏家”观摩一遍自己的双足,嗯.....感觉就像是在看别人给我秀美脚,还挺有意思?

  我一边欣赏着这家伙给我除角质,逐渐逐渐的就陷入了恍惚。曾几何时,有过狠狠的将脚底踩在别人的脸上的经历。湿漉漉的舌头刺激脚底的敏感带,热热的鼻息从指缝间穿过,又痒又麻的性欲热流从脚底直升天国,被舔脚的快感就是如此让人醉溺;然而此时此刻,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但那种直袭而来的、某种搅动我大脑的感觉却令人疑惑不解。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手上的戒指,这才惊异的发现那黑色已经在一颗珠子里蔓延了。

  不对吧?这耐受条的增量已经赶得上被拔掉双手双脚的指甲、在加上彻底破坏口腔和眼球了。只是被玩玩脚而已,不会这么离谱吧?

  幸好现在还什么都感觉不到,我仍然冷静的很。就在我恍惚的时候,这些触手已经开始撕我的西装长裤了。看到这些玩意缠着我的小腿往上探,我就感到恶心。不行,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出去的方式了,虽然有感觉遮断,我可不想被干到七零八落才狼狈的被放出去。

  求援的可能性不大,我索性开始寻找起身边能利用的工具来。我先是从钢笔的后端抽出了一卷金属丝,两端都配有小圆球作为配重。我将一端连在笔上,另一端用手指甲准确的发射了出去,击中了一旁安保柜台的控制面板。钢笔自带的电压形成不了多大的电流,但却可以让我轻而易举的骇入;再一次发射,圆球配重带着细线环绕几圈,精准的为我钩来了一把电击枪。

  陈旧,但是崭新;电量不知道剩多少,但是威力大的离谱。我测试了一下,现在自己双手能碰到的地面也是这触手怪的一部分,只是伪装成了土地的样子而已。也就是说,我的下半身现在基本是处于一个被“一口吃掉”的状态。稍微整理了一下电击枪,调到最大功率,然后我对着地面,也就是这玩意的皮肤,很顺畅的开了一枪。就如我之前所说,电光几乎要闪瞎我的眼睛。一阵焦糊的味道传播开来,它的“舌头”,也就是之前舔我脚的触手疯狂的痉挛着,然后死死的缠住我的腿,似乎是十分的疼痛。但是尴尬的是,在这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发现虽然给它的皮肤烧焦了一大块,却并没有打穿,造成什么伤害;也没有如我所计划的一样,让它受痛反射,把我吐出去。

  更尴尬的是,我好像把它搞得有点愤怒了。

  这家伙不但三下五除二把我的长裤完全撕碎,还死死的缠住了我的两只脚的脚腕。无数的触手从肉壁中伸出,肉芽型的,舌头型的,刷毛型的。还有那种海葵一样的玩意,分散出更多细细的肉丝,这东西彻底欺在我的脚上,品舐一般的拿无数丝线状的触手磨蹭着我脚底的肌肤,最终从脚心攀上脚尖,锁住一个个小趾头,向后拉扯着,直到足弓弯曲到极限,脚掌高高挺起。

  嘶...看上去就蛮痒。尤其是在我的脚心已经被彻底润滑的情况下,微微凹陷的脚心窝几乎没有褶皱,在这种状态下被挠痒可是要死人的。幸好我感觉不到就是了。

  我不知道它住没注意到我反应的消极。之前的把玩和舔舐没给我脚丫甚至留下一点挣扎,难道它就一点没发现吗?目前,我的小腿被触手曲折,紧贴大腿,脚底朝着我脑袋的方向,小脚趾也被捆绑。我尝试动了动脚趾,不出所料,完全无法移动,看来如今我想把“没有用的,省省力气吧”这个信息传达给它是没有办法了。

  “嘿,这个小东西,还挺上劲的。”我索性拄着下巴,玩味的回头观赏它试图折磨脚丫的景象。那两只小可爱被触手拥簇着,脚趾被强行打开,露出早已被玩到红嫩的指缝,一丝丝的触手调戏似的勾勒着无法活动分毫的脚心窝,看上去还怪可怜的。从这种角度来看,我不禁有点兴奋了,似乎那双脚是另一个落入穴洞中的倒霉蛋的一样。

  另外一个倒霉蛋是这个妄图折磨我的穴洞本身。我瞅准它跃跃欲试,即将扑倒在那靠拢着的嫩脚足盘上的时机,又给它来了一发电击。这次明显更有效果,所有触手吃痛的缠住我的腿,但是能明显看出它们在苦苦忍耐,因为如果真的要发泄,我的两个腿的关节早就被它们折断了。看来触手并不想伤害到我——或者说,不想让我用疼痛来发泄它即将给予的痒。

  不过,这玩意就像抱着珍珠宝贝一样死死的紧贴我的双腿,看来用电击让它把我吐出去的希望是不存了。

  挠痒于是轰轰烈烈的开始了。似乎是因为刚刚两次电击的愤怒,它格外的用力,几乎是想要把一切的痒之痛苦铺天盖地的倾倒在那两只动都动不得的小可怜脚丫上面。刷子上带着润滑的黏液,在脚掌上一下一下的蹭着,数不尽的细小触手挤在脚心窝上,旋转着挠着那块光滑的肌肤;趾缝仍然遭受着猫舌的舔舐,然而这次那些倒刺格外用力的清洗着嫩肉,似乎要挠掉它们一层皮。我赏玩着眼前的一幕,那小小的脚丫在无情的挠痒之下颤抖,真是令人兴奋呢。

  等下,颤抖?

  逻辑的回归让我稍微从看乐子的心态中脱离了出来。在剧烈的挠痒下,那双脚丫无助的颤抖着,连带着小腿的肌肉也在痉挛。那触手攀上我的大腿,在腿侧的敏感点上勾动着,很快引起了我下半身的挣扎。当然,在触手的拘束下,这份挣扎也只不过令它更加兴奋罢了。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爆响。遮断戒指的一颗珠子悄无声息的变为了黑色,于是爆掉了。

  喂喂,这发展可有点吓人了。一颗珠子爆掉的程度差不多是让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剥掉皮肤的程度了。

  然而,就在我还未细想的时候,又是一阵恍惚袭击了我。在一番天旋地转当中,脱力感让我很快就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地面。身体逐渐产生一种奇妙的燥热,让我的额头渗出点点汗液。当我再度回归意识的时候,我发现,不仅是那把电击枪,甚至我的笔上丝线也被扔到了一旁。趁着恍惚袭来的间歇,我尝试伸长身体去勾那把枪和笔,然而根本没用,而那种脱力感仍然缠绕着我,让我不得不停下动作喘息着。

  那触手早已不满足于仅仅玩弄我的脚丫,在我刚刚恍惚的时候,它已经拉直了我的腿,让它们以一个大字型展开,然后在不知何时又轻轻扯下了我的内裤。我能明显那触手几乎整个吸住了我的下身,恶心的蠕动着;大腿也被滴着粘液的触手包围,这些刷子触手明显不满足于脚心那一小块地方,一刻不停的对大腿内侧进行着勾挑。我的脚已经不见了,脚踝以下被饺子状的肉袋包裹着,其下正疯狂的蠕动,在肉袋的翕张之时,我能看到如同花蕊一般密密麻麻的小触手滴淌着粘液,把整只脚丫裹藏,折磨着每一寸肌肤,不分脚心脚背,连指缝也要填满。那可怜的小脚此时此刻已经彻底变成绯红颜色,在触手的无尽挠痒下悲哀的瑟缩着脚趾,然而触手夹在指缝之间,分化出的毛绒让脚趾的每一次勾动都会带来更大的刺激。

  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我确实有点慌乱了。因为第二颗珠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蓄增着黑色。更尴尬的是,第一颗珠子的损坏让感觉遮断的效果减少了几分,我能感觉到下身一阵热流,流淌过大腿和双脚之间......似乎也不算坏?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我再度把注意力放在手机上面,试图用各种手段寻找到一丝信号,但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再度从自己的上衣口袋翻找着,试图找到一些逆转局势的工具,却只翻出了一盒口香糖,几张碎纸,还有小包装的、我用来扎头发的皮筋。完全派不上用场。

  嗯,总之先嚼个口香糖吧。

  我一边嚼口香糖一边思索着该怎么做。顺便把刚刚的遭遇记在了笔记本上。我把几张草稿纸撕成了纸条,拧了几下,连成了一条不太稳妥的纸线;又尝试把口香糖盒改造成了一把钩子。这个简易的公文工具在我抛了几次之后,成功的把我之前的金属丝线勾了回来。别看我描绘的这么轻描淡写,在进行如上工作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在和脱力感和恍惚做斗争。我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下身的侵犯和挠痒都实实在在的对我造成了大量体力消耗。虽然遮断了感觉,但神经仍旧把那折磨的感觉传达给了我的大脑皮层,只是很奇妙的让我本人不自知罢了。

  就在我得到金属丝线不久,第二刻珠子也爆掉了。我忽然恢复了一点感觉,能明显的感受下身的不适,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在其中搅来搅去;也逐渐能感受到自己的双脚和大腿都被什么肉肉的玩意抚摸着了。虽然痒感是没有,但是自己的腿和脚就像是在被好几个猥琐的大叔乱摸乱蹭,还是很不舒服。

  它们又变换了形态。密密麻麻的触手从我的下半身撤了出去,我的两只脚被提溜着脚腕高高的拿了起来,像是故意在把这双被挠的蔫了吧唧的脚丫展现给我看似的。这两只脚丫不知道被玩了多久,软软的垂在半空;原先光洁的润滑粘液已经被触手彻底的涂抹吸收进了肌肤,催发出绯红颜色,足汗蒸腾,让脚丫水嫩嫩,看上去又软又娇;触手仍旧在脚心上调戏的勾了一下又一下,引起脚趾微微的缩动。这可不是我自己打算缩的,大概是条件反射。

  哼,耀武扬威么。但是说实话,这挠痒我可是一点没感觉到,就算我的脚变成了这个样子,也和我没关系呢。

  话倒是这么说,不过看到那双已经被改造的敏感娇嫩的粉红小脚,以后估计只是走路碰到脚底也要痒。呃啊.......想到“改造”这个话题就有点可怕,还是去拜托某白发婆娘帮我一下好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触手忽然猛烈的刮了一下我的脚心。

  本能的发出了悲鸣。伴随着我的叫声的还有第三颗珠子的碎裂。

  好痒。如果要评价的话,大概就相当于跪坐时被调皮的哥哥忽然挠了一下脚底的程度。

  比被舔肯定是要痒很多了。

  这个时候,我才恍然意识到,原来这家伙并不是不知道遮断戒指的存在;甚至在挠痒的过程中摸透了它的耐受程度。这家伙把我的双脚高高举起,似乎在说着“不是很喜欢看吗,现在就让你看个够”,然后让那些触手接连攻击我的脚底。痒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这次它没有锁住我的脚趾,而是如同嬉戏一般,轻轻划我的脚掌。它看着我无助的挣扎了一会,似乎实在得意。

  呃啊,我确实不想表现出那种被挠的止不住笑的模样,但这种挠痒确实难以忍受。我要如何描绘出来呢?如今我对自己的脚有了一点感觉,也就可以开始摆动双脚、缩紧脚趾来挣扎了;而它也并不太用力,似乎这份挠痒只是在为了给我展现自己现在的敏感度而已。于是说,被挠痒的感觉更类似和友人玩耍时被恶作剧般的按在地上,捉住脚腕,然后用梳子、气垫刷或者原教旨主义的手指来挠痒而已——不算激烈,但肯定难以忍受。

  我这样比喻是完全合理的,因为现在我才发现那些触手刮在皮肤上的感觉就和人类的工具差不多。毛绒端头类似软毛刷子,而原本的肉芽就像是更加灵活的手指,它的动作是那么有灵性,即使我绷紧脚掌也会因受痒而笑的天花乱坠。幸好不算太激烈,我死死的忍住了笑意,用最后的力气记下了这段文字。这家伙此时此刻正在嗦我的脚趾,因此就别太苛求我文字的工整了。

  另外一件必须记录的事,就是挠痒的“实际感觉”远远超乎我的想象。我原本并不知道只剩下两颗耐受珠会降低大约百分之多少的敏感程度,但在被挠痒这段期间我稍微计算了一下。第四颗珠子积攒黑气的效率大约可比得上......呃,堪比生鱼片师傅解剖活鱼一般速度的凌迟?差不多是这样。而这还只是它嬉闹的玩我脚丫所导致的成果,如果把之前那些全包的可怕刑具动用在我如今敏感得不得了的脚底上,还不知道会多么可怕。我现在也算是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性和严重性,好吧,确实不会给我留下多少记录这一切的时间了,那家伙此时此刻已经开始扒我的脚趾,想挠我的脚心窝了,先不记了吧。

  

二:

  当我们找到那个失踪的书记员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实在令人怛然失色......

  那个女孩头发散乱,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自己撕碎,全身都是一道道用手指割开的伤疤。她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痴呆的瑟缩在地上,双手仍然抓着自己的头发,脸上的液体已然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口水。女孩的双眼已经有一个盲掉了,另一只则露出痴呆和恐惧的神色,但却似乎也看不见人。她的嘴里丝丝的发出不似人类的悲鸣,似乎是所经历的莫大的折磨让她持续的尖叫和狂笑,以至于无法发出声音.....

  我不知道她的下半身经历了什么,但是就从她手指上的遮断戒指已经断掉来看,她所承受的痛苦也许比一场战争中的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可怕。女孩的身体痉挛着,触电一般的无助抖动,显然已经失去了任何力气。她肯定因残忍而经历过疯狂,但如今在承受的时候只显出痴呆的模样,还没有死简直是一个奇迹。

  

三:

  大家好,这里是Juror 3,现在在疗养院继续接着上面的笔记写下去。我现在舒服的平躺在软软的弹簧床上,享受着工作五年都没有过的长期休假待遇。两只相当厚重高帮靴子套在我位于床尾的脚上,它们被高高架起,也在享受着药物的治疗。说实话,现在我必须挺起自己的脚掌,因为我的脚心一旦碰到靴底就会让我痒的从床上跳起来——为此护士骂了我不少次——这还挺累的,不过因为是在难得的休假,我就尽量不去让烦躁的思绪填充我的脑袋了。

  自从上次记录已经过了差不多三天左右,具体的时间是听别人说的。我最终是从那个触手池被救出来了,至于救援的经历怎样我也不记得,因为那个时候的大脑已经在无穷的挠痒折磨中彻底失去意识了。

  不过说实话,虽然现在想到那段经历就觉得离谱——毕竟那种折磨即使在这个时代也属于极度可怕的了。就算只有一个小时也会让人疯掉或是患上不可逆的精神疾病,而我可是整整沦陷了三天。但是由于以下可能的原因:1.K公司的科技或是触手池本身让我产生了奇妙的精神防御 2.在疗养院的治疗真的特别有效(毕竟我送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3.我超级牛!(这个原因我是觉得是很有可能的),我仍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我对那段日子的记忆还是有的,明确的能回忆起到底那种挠痒是怎样可怕的感受,也能从我如今的敏感度(如果有人逼我走路,那我肯定会痒死,至于被挠会如何就不必赘述了)体会到当时的可怕,但即使回忆仍然让我恐惧,我仍然可以冷静的把那一切记述下来。

  第四颗珠子爆裂的速度远超我的想象,那个时候我还在忍着巨痒试图从安保柜台中再搞点东西出来呢。然而那触手每次在我投出金属丝的时候都会用突如其来的刮脚底让我的完全无法瞄准。它粗暴的扒开我的脚掌,开始吮吸我的脚心窝;这可比舔难受多了,我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要穴被其拿捏,而且完全无法缩紧脚趾。它的舌头在我脚底上钻来钻去,也不换位置,就瞅着一个地方舔。即使仍然剩余两颗珠子,那种痒和被刷子刷脚心也完全无法比拟,似乎是突破了肌肤的限制,直接刺激神经一般。我胡乱的蹬着腿,却没想到这玩意顺着腿继续勾了上去。我那时确实能感受到大腿被那家伙乱挠的感觉了,光溜溜的触手在大腿窝里侵犯着,虽然没有那么痒但属实难受。

  【差不多得了,你这混账——】

  我当时确实这样辱骂过。但更多时候是瘫软在地上,一边无力的捶打着地面一边嘻嘻哈哈。太痒了,真是从未有过的煎熬;但是回头一看,这家伙正举着我的双脚,把我正受磨难的脚心正对着我(虽然有地面相隔,但是方向还是对的),然后很残忍的锁住了脚腕,给我展示它是如何玩、舔、挠痒我的双脚的。

  当然,我那个时候还是很坚挺的。虽然笑的要死,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对它说软话的意思。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第四颗珠子爆掉了。

  我很难描述当时我是怎样的感受。就类似邻家的小表弟突然拜访,你和他开开玩笑,玩游戏打赌输赢结果被小鬼薄纱;反应过来才发现这小子想把自己绑起来,但愿赌服输,只能由他玩脚;虽然对他上嘴去舔的行为感到很恶心,但作为姐姐的你仍然只是气鼓鼓的对这小色鬼骂来骂去,结果忽然就被锁紧脚腕,撑开脚趾,涂上精油,然后由电动牙刷细细清理肌肤了。那种突如其来的痒立刻让我绷直了身子,这混账触手一下子通过我的猛烈挣扎意识到了珠子的崩断,然后把之前所用的一切伎俩再度奉上,开始对我的下本身进行完全禁锢挠痒。

  那种痒已经完全不是人类可以忍受的了,虽然下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遭受触手的侵犯,但我仍然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每一个工具的触感,不知道这是不是遮断戒指的副作用。也许是为了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如何被折磨的,它并没有完全吞噬我的双脚,而是仅仅含住了脚趾,紧闭着用舌头舔遍每一寸指缝;从我的角度来看,红扑扑的脚掌还在外面露着,连带着脚心一起接受刷子的洗礼;这还没完,其他的触手仍然在陶醉的舔我的脚背,直到本来白白的肌肤被舌间倒刺舔成红的。那种可怕的景象始终难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脚被如同玩具一样拨弄原来是一件这样痛苦的事情,在得到痒之前,我始终玩味的看着两个小可怜被痛加折磨,而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原来它们是我的脚。

  于是,我就很快的服软了。之前那么洋洋自得,确实是不应该。我痒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惨笑,从未感受过的挠痒的可怕让我不自觉的求饶起来。但是它还没完,反而更加用力的刷我的脚心,直到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一边哭一边笑。

  偶尔,它会停住,继续为我展览已经被调教的红扑扑的脚丫,肌肤和嫩肉随着触手的揉磨,变得更软更怕痒,仿佛是肢体末端的两个暴露在外的性接收器,看着就让我害怕。它展示够了,也听够我软软的求饶了,就接着开始挠,每次花样都不一样。

  不过当时的我还是有点天真了。说实话我原本以为已经坏掉四个珠子了,那大概我已经品味到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挠痒了。如果以现在的视角来看,当时我可能连百分之十都算不上。那个时候我自然是没有闲情雅致去算这些的,我只是在最后一个珠子爆掉的时候,忽然感到了铺天盖地的痒而已。

  之前的挠痒,尚且还算在“现实范围”之内。不论是被敌对势力绑架拷问的挠脚心,还是被做成足壁受众人品尝,再或者沦为的挠痒的奴隶、鉴赏馆的玩物——总之,这些可怕的境界也完全无法比拟那触手对我造成的痛苦。就比如,我宁愿当一辈子某人的痒奴也不愿意再回去度过一天(如果是两三个小时倒还是可以考虑,我不是想当痒奴啊,我又不是抖m,某些人不要误会了)。那时,触手也彻底的涌上了我的下半身,完全吞入了自己的口中。我之前说过,还剩下一颗珠子的时候我可以明显感受到各种工具在我的身上肆意玩弄,而最后是彻底没有了,只有点成线,线成面的刺激,连成一片,煎熬着我每一寸的肌肤。自己的双脚已经被改造的连碰一下都碰不得,然而此时却被触手狠狠的涌入侵犯。不管是最怕痒的指缝还是脚背,都沦为了性器官一样的敏感。那个时候,甚至对下身的侵犯在那个时候也毫无感觉了,因为痒感几乎剥夺了我感知外界的能力——即使我的上半身仍旧安然无恙。我没想到在遮断戒指发作的时候,触手已经把我的双脚改造的那么怕痒,也没想到那触手本身的挠痒作用就远远大于人类发明的机器。

  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只是狂笑,但笑声也不存了。上半身在疯狂的发泄,撕碎衣服,磨破手指,在自己身上割出一道一道的伤疤,这些疼痛比起痒来都一点不起涟漪。甚至在挣扎的时候,我的左眼也被——不知道是用手指还是什么——扣瞎掉了。然而,我的意识却一直清醒,好比在无穷黑暗中受着绝望的惩罚。到后来,我也发不出声音了,浑身上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在地上,身体触电一般的颤抖和痉挛。

  后来呢,就被救出来了。说实话,那个时候发生什么事我基本不清楚。我只记得自己仍旧在狂笑,两只脚高高的挺着,面对着那些不知面貌的家伙,一点羞耻也不知的张合着脚趾,就如同故意把脚心展示给他们看似的,然而那只是因为一点空气的扰动就让我痒的不行,但紧锁脚趾时候的相互摩擦的刺激也会让我想要去死。直到专业医师给我一针麻醉之前,我仍然承受着折磨,因为救援团队的家伙往往不知情况,对我的脚一阵乱摸(也可能是故意的,妈的混蛋),这就让我更加难以忍受了。

  我看过队员的一些报导,描述刚把我救出来时“那个几乎赤裸女孩是怎样悲催的狂笑,舒展着满是粘液和汗水的脚心,疯子一般的挣扎着”。文章里面很细致的描绘了我的双脚是怎样又热又湿润又红的,还细致的描绘了脚心的纹路和脚趾的长度,描写的很好,tmd看上去就像是在写一篇足诱惑黄文似的,下次还是别写了。

  总之,现在我过得还行。除了双脚的问题以外,我还损失了一只眼睛和几根手指,右手小臂也粉碎性骨折了。因为“双脚被挠痒折磨到敏感如同性器官”,这个公司手册上不存在的理由没法给我批几天假,所以其他部位的残疾反而让我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回。总共有五个月假期呢!据说还要为我转院到公司下属的精神疾病疗养院去接受特殊的心情治疗,但不知为何这个治疗要连带着我穿过的袜子一起送过去。也好,掰着不剩几根的手指头算来,我已经连续两年零五十天没放过假了。虽然不得不挺着脚心有点狼狈,睡觉还容易被痒醒,也没法下床,但希望他们那里有很大屏幕的电视吧——如果能收到的电视频道不止三个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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