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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获!罗宾和娜美的恋足气味地狱,1

[db:作者] 2025-08-16 09:47 5hhhhh 2790 ℃

·拜托啦我真的很需要点赞支持和评论的鼓励!!><

·本文为约稿,全文一万字,全部放出。

·ooc预警。

·本文完成于一年零三个月前,和今天的新文风格有部分出入,希望见谅。

·写完本文的时候自己海贼王只完整看了顶上战争篇,对很多设定都相当生疏,一年多以后自己将原作补得七七八八以后也看出了不少不大不小的纰漏。不影响阅读,只是对没能将如此浪漫而又瑰丽闪烁的世界完整呈现出来深以为憾。

·可能会有部分错字,望您见谅。收藏点赞总和超过六百我会对本文进行一次重置,重置后的内容同样会无偿放出。

·个人群:813756676。约稿催更聊天讨论瑟瑟情节大欢迎!

要怎么描述这片大海呢。妮可·罗宾思考过很多次。自她第一次踏上万里阳光号的湿漉漉闪着亮光的洗刷过的甲板开始,到她一次次撑住眺望台的栏杆朝外望着航海船切割开深蓝色的海水,白色的沫花和旗帜在永远是亚热带的海风中哗啦哗啦响着。她想,大概是深蓝色和乳白色的,还有白色的长翅海鸥,航海图上灿烂的热带季风和明灿的光芒。她一直认为这一道航程同香波地群岛上空漂浮的上升的彩虹色泡泡一样。灿烂辉煌。还有伙伴。比方说一个戴着草帽的乐天派船长,一个藻绿色头发的三刀流海贼猎人,还有每天都忙着抽烟,穿着西装的卷眉厨师。他身上的西装上也永远有一股辣辣的烟草味。从阿拉巴斯坦到被称作不夜之岛的司法岛,记忆同海潮一样拍打着她的耳廓,和在鹦鹉螺中一样传来回声。她正在意识到自己昏迷了很久,眉毛颤抖着,她听任记忆的湿咸的海水漫过她的头顶,与头顶的光亮一同缓缓下沉。就这样睡过去,她在梦中低声呢喃,如同一个孩子趴在地板上翻看一本泛黄的老相册而不愿意走开,就这样睡着,不要醒过来。

粘稠的汗水从妮可·罗宾的额角淌到她的唇珠上,她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舐着,湿咸的味道让她皱了皱眉头,浑浊的液体顺着内折的眼角流进眼珠里,让她忍不住想翻一个身,伸出手来揉一揉自己的眼睛,然而来自手腕的拘束感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察觉到有一对沉重的海楼石铐镣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合拢,把她的双手背束在一起。出于本能,罗宾小幅度一点一点挣扎着,腕骨和坚硬粗糙的深灰色海楼石摩擦着,健康的小麦色的皮肤给磨出了若有若无的深红色斑块。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远远不是双手被拘束在背后那样简单,拘束自己双手的海楼石铐镣一段联结着石雕的锁链,另外一端则联结着这间囚室中的一面墙壁,她双足的足踝上有同样一副铐镣,同样联结着墙壁。妮可·罗宾恍惚着睁开双眼,海鸥的叫声和火辣辣的阳光从高墙上的铁栅栏中传进来,她听见海浪拍打着岸堤的声音。灿烂的阳光和可以把帆鼓鼓吹开的海风,航海学家本能这样想着,是一个出航的好天气,在今天的码头会不会有少年带着一木桶葡萄酒和一满袋面包乘着木帆船起航。但她却深陷囫囵,感受着囚室内潮湿闷热的好像马上要滴出水来的空气,焦虑感让她不安地在局促的空间内扭动着身子,黑色网袜包裹的大腿若有若无揉捏着蹭动着,伴随着海楼石锁链发出摩擦声。在足部的海楼石铐镣是从黑色长靴外部牢牢锁上的,以至于她的小腿和双足被和长靴紧紧贴合着锁在一起,在燥热的空气下可怜的罗宾小姐娇嫩的足底已经开始慢慢渗出汗液,却又无法褪下长靴,因此她必须要不断用力弓起足弓才能够对抗惹人烦躁的粘稠触感。

妮可·罗宾听到老鼠稀稀疏疏爬过稻草的声音,听到水滴一滴滴滴落的声音,再接着是脚步声,厚底海军军靴踩在空洞洞的石砖上吧嗒嗒响着,有两个海军军官走来,在她这一间囚室面前止步停下。在严密拘束下呈侧卧姿势的罗宾抬头朝外望去就看见了悬挂在一个海军腰间的一串串钥匙,亮银色的钥匙在煤气灯的光照下淡淡散发着光芒。巴洛克工作社最高司令官深深吸进一口混杂着汗水和体味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眼前的局势作出判断。自己大概身处在司法岛的一处小型海军监狱中,也许不久之后就会被处刑,在正义之门,面向世界政府和大海和万国的人民被吊死或被斩首,以昭显司法岛的权威,罗宾这样想着,如果自己在这里使用花花果实的单轮花,或许可以轻而易举摘取到那串钥匙。看到两个军官对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目光,接着她听到两人的的窃窃私语,听到一个说着斯潘达姆大人,另一个举起双手对着罗宾皮质上衣里丰满的胸脯和被迫伸直的双腿比划着,下体在紧绷的白色制式海军服里不礼貌的鼓胀起来。他们的言语重重加深了罗宾的焦虑,她立刻想到迟则生变,目前只能够先抢到钥匙打开铐镣冲出去,这里的守备大概不太森严,再想办法和路飞他们汇合。

然而当罗宾用被拷在身后的双手摆好释放花花果实的姿势时,一阵阵虚弱之感便从被海楼石铐镣拘束的手腕和足踝上传来。她这才意识到海楼石有限制恶魔果实能力作用,自己方才的一番谋划在目前看来是如此可笑。被限制了恶魔果实能力的她无疑只是一全无反抗能力的女子,被重铐拘束在这里,几次挣扎几乎都可以耗尽她所剩无几的精力,更遑论抢出钥匙逃离司法岛呢。冷汗从她的每一个毛孔里流出来,像一条从珊瑚礁洞穴里游出的鱼类,在衣裤上濡开一圈圈深色的斑点。她开始无望地挣扎着,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来回翻滚,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腰肢,摩擦着自己修长圆润的双腿,丰满的胸脯一次次被压在地面上,在囚室里沾满了灰尘。可怜的罗宾小姐性感而悲哀的动作无疑引起了囚室门前两个海军的注意力,他们大叫着,张开嘴巴,罗宾从他们红色的口腔望进去,可以看见他们的发褐的舌苔,他们的喉结,他们的一直向下延伸的气管。他们走进来,摁住被海楼石铐镣拘束的已经精疲力尽的妮可·罗宾的双腿。他们先是自内侧开始抚摸着罗宾小麦色的圆润修长的双腿,突如其来的搔痒感让罗宾如同乍一下开始奋力挣扎起来,然而,在重铐的拘束下再激烈的挣扎都只沦为几声闷哼和轻微的颤抖,紧接着是小腿,再到那一双包裹着玉足的黑色长靴。看着防线一瞬间就被突破的罗宾,两人中一人嘿嘿笑起来,妮可·罗宾,原来身体这么敏感,真不愧是斯潘达姆大人看中的玩具,一会可有得你好受的。另一个人眯起眼促狭着笑起来,你这双脚在这靴子里焐了这么久,热烘烘的,味道肯定好闻,不知道斯潘达姆大人玩腻了能不能把你这双靴子送给我呢。平日里清冷的罗宾早已经因二人粗鄙露骨的言语羞红了脸,一面因为身处黑暗的囚室中,自己一时的羞怯不易被察觉而深深体味到庆幸,另一方面仍是强压着自己颤抖的声线负隅顽抗着,我才不管你们打算把我怎么样,世界政府总有一日要为它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两个海军军官闻言扯开嗓子笑得愈发大声,哈哈哈哈,妮可·罗宾小姐,海贼妮可·罗宾小姐,我们的阶下囚,世界政府怎么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和被俘虏的你就更没有什么关系了,来,听话,这样你还可以少吃一点苦头。说着,两人把一支注射器的针头扎在罗宾的肩头上,还一边解释着,这一支试剂是海楼石的提取液,注射到你的血液里面去即使没有海楼石铐镣的拘束你也再不能使用恶魔果实的能力了,妮可·罗宾小姐可就任凭斯潘达姆大人摆布啦。罗宾闻言身体因为恐惧剧烈颤抖起来,正在此时第二支试剂紧接着扎破了她的皮肤。二人狞笑着,这一支试剂是海军本部特制的刑讯用制剂,可以大幅度提高你的皮肤敏感度,罗宾小姐是不是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脚掌和身体开始发热了呢。罗宾此时仍在无助地抽动着脚掌,和靴子底部的未干的汗液纠缠,这样的动作无疑加速了足心的血液流动,一阵阵温热,而后是滚烫的感觉从足底和小腹一直传到大脑伸出。罗宾一阵眩晕,来自于接下来将发生事情的未知,更来自身陷囫囵任人摆布的不安和屈辱。

两人把罗宾押送到一间更宽敞的刑讯室中就退了出去。在这里妮可·罗宾再一次看到了斯潘达姆。她被固定在一张特质的刑椅上,她的双手被向上拉扯,固定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对牛皮制铐镣上,并不是海楼石制作的重铐,也许斯潘达姆认为在对她注射了一制剂海楼石提取液后就没有这样的必要。而事实确实如此,一阵酸软无力感从罗宾周身传来,只有双手被悬空吊缚起来才可以勉强让她的身体保持直立,且酸软中又隐约带着一阵痒麻之感,让她时不时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面色潮红着呼出热气,平日古井无波的航海家此时需要相当的毅力可维持自己的仪态。她的双腿在一块和地面平行的石板上被拉直后向前平伸出去,石板两侧伸出数根粗大的皮带,在她双腿的夹缝处紧紧扣拢,罗宾的大腿,小腿和脚踝都被如法炮制。这样一来,在押送过程的短暂自由之后,我们的女俘虏再一次被牢牢拘束起来。斯潘达姆挥一挥手让两个押送的海军军官退出刑讯室,于是这间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罗宾和斯潘达姆二人。看到小麦色皮肤的双腿修长的罗宾在自己眼前挣扎,随着腰肢一次次地扭动情欲也在斯潘达姆的下体不断膨胀起来。

斯潘达姆不由分说就扯下了罗宾的长靴,在黑色网状丝袜外罗宾的一双玉足上还套着一对白色棉质短袜。内收的袜口显得罗宾的脚踝更加纤细。出人意料的是,只有在褪下长靴后斯潘达姆罗宾的双足约莫有四十码左右,宽大的脚掌暴露在空气中,向内抽的同时不安扭动着,袜底尤其在脚跟处,因为汗液的分泌和蒸干,都已经泛起一圈一圈的黄斑。罗宾小麦色的皮肤同洁白的短棉袜的对比,再加上汗液晕圈的衬托,让斯潘达姆觉得眼前的海贼俘虏更加性感,性感中又透露着一贯知更鸟式的高贵仪态,高贵仪态中又露出了平时少见的清纯和欲诱。等不及上手去抓挠,斯潘达姆扳直了罗宾左脚的脚趾,张开嘴唇将白棉袜同黑色网袜同一只玉足的足趾一同包裹在口内,贪婪吮吸着汗液的酸味和少女的紫罗兰芳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而不论是突如其来的剧烈痒感还是斯潘达姆粗鲁的莽撞的行为都让罗宾眉头紧紧皱起来,羞耻和嫌恶之情糅杂在一起,放开,妮可·罗宾用一贯冷漠的语调开口说道,给我放开,然而只要认真听一听就不难发现,冷漠的语调内藏着几乎要崩溃而出的颤抖音调,她不由得想挣扎着抽回被紧握在斯潘达姆手中的玉足,五趾更是来来回回抓挠着,在白棉袜上呈现出一道道褶皱,在斯潘达姆的口腔里上下搅动着。斯潘达姆的口腔里塞满了罗宾的玉足,性感的味道——他自己这样形容——直冲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性欲,粘稠的口水一滴一滴从张开的口腔滴落下来,被白棉袜吸收,他一边支支吾吾地发问着:放开···唔唔···放开什么···唔···放开什么,听到这句话的罗宾一下子涨红了脸颊,游丝一般轻声喘息着:我说···把我的···我的脚放开···好恶心,斯潘达姆如同未闻一般依旧用手指轻轻抓挠着罗宾深深内凹的足弓,伴随着罗宾足心轻微的颤抖,她的足趾搅动着也更加剧烈,无疑更能刺激斯潘达姆的吮吸欲望,他的牙齿刮动着啃咬着足趾的软骨,舌尖来来回回舔舐着娇嫩的汗津津的皮肤,直到自己的口腔里满满充斥着罗宾足汗和体香的味道,他才满意地咂咂嘴,放开罗宾的左足,而她的一只本来洁白的棉袜此时已经吸饱了斯潘达姆口腔的粘液,和焦黄色的污渍混在一起几乎要发黑。

斯潘达姆回头望着胸脯微微起伏着,喘息声显得紊乱的妮可·罗宾,她依旧保持着端庄高贵的仪态,但斯潘达姆知道这已经是她的最后一层防线,是她最后的徒劳的抵抗,而对斯潘达姆本人而言,调教一位负隅顽抗的女俘虏中获取更令他感到兴奋,而妮可·罗宾女士显然还没有弄清自己眼下所处的状况,强作的镇定不但不会消磨斯潘达姆的凌辱欲望,反而会刺激着斯潘达姆继续采取更有侵略性的措施。斯潘达姆右手插入罗宾深黑的发层中朝后用力拉扯着,让罗宾不得不盯住自己的眼睛,他一字一顿说着:妮可·罗宾,按照海军本部发来的命令,你将在正义之门被吊死,斯潘达姆左手同时揉捏着罗宾的脸颊,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毕竟你这样性感的女人怎么会和卑劣的海贼沆瀣一气呢,如果你答应当我的女人,我不但可以保全你的姓名,荣誉,财富,声望,大海可以给予你的我都可以恩施给你,眼前依靠官位世袭制走到今天位置的海军军官斯潘达姆如同默认妮可·罗宾接受这一切了一样,凑上前去正准备亲吻被牢牢束缚的知更鸟女士。这时妮可·罗宾似乎是恢复了些许精力,冷笑着针锋相对开口:斯潘达姆,你的每一句话在我听来都十分可笑。依靠父亲的权势上位,道力值尚且不如普通海兵,你这样贪婪卑鄙且弱小糜烂的人根本不配在这片大海上生存,只能在海军的堡垒里老鼠一样喝着下水道的脏水罢了。

斯潘达姆在此后一次次想到这一次刑讯,并且为自己在听到妮可·罗宾尖锐的讽刺时还能够扯开嘴角粉饰一抹微笑的绅士风度感到一种自豪的荣誉感。他记得自己一边用足枷上方的牛皮束带将罗宾的两只肉嘟嘟的大拇趾束缚在一起,这样一来,这一双四十码的大脚就不能轻松自如,甚至是完全不能躲闪来自自己的吮吸和舔舐。罗宾当然努力挣扎,极力撑开自己的足趾,来回扭动着足踝,希冀她微不足道的挣扎能起到一些意料之外的效果, 在斯潘达姆看来这样的挣扎和在礼拜日的教堂中祷告无异,而他自己作为调教和驯服者,需要做的自然而然是吹灭教堂里燃烧的烛火,折断雕刻着受难耶稣的十字架,把圣餐和圣骸一齐泼进装满隔夜土豆炖牛肉的垃圾桶,掐灭掉祷告者的最后一丝希望。于是他用可以掰断脆弱趾骨的力气野蛮地把两只扭动的拇趾拧在一起,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拿起皮带将他们绑缚着在一起几乎要挤在一起,然后将皮带收紧,一点点收紧,看到妮可·罗宾因为吃痛而不愿意发出声响用力咬着嘴唇,看到妮可·罗宾在来自足趾的挤压感中无助扭动着被牢牢固定的身体,看到妮可·罗宾在苦楚中压榨出兴奋一般摩擦着大腿内侧发出皮革摩擦的干涩声音,最后看见妮可·罗宾的深褐色的同一样棕榈树颜色的瞳孔里汪汪几乎要流出水来,斯潘达姆这才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在苦痛的压迫骤然松弛时的妮可·罗宾就如同在离心力作用下被抛飞出的网球一样,头部下垂,低沉喘息着。斯潘达姆紧接着把罗宾其余八根足趾依一样的方法掰开,分别套进特制的足趾扣中。这样一来,罗宾的足底就被彻底撑开,绷直,暴露在斯潘达姆的视线下。斯潘达姆用手掌轻轻抚摸着罗宾的脚掌侧面,感受着她的脚掌的流线型弧度,感受着她足底小麦色的皮肤,感受着这一对尤物在他抚摸带来的痒感下轻轻颤抖着,如同恐惧,如同兴奋,如同渴望。斯潘达姆慢悠悠着说既然刚刚品尝了罗宾小姐的足趾,现在再让我品尝一下你的脚底味道如何吧。

他伸出舌头的时候粘稠的口水和舌尖裹浸在一起,他的舌尖在罗宾小麦色的足底来回搅动着。因为生活在亚热带海域汗腺更发达的缘故,因为罗宾的双足在长靴中闷着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缘故,同样因为身处这间阴暗压抑的刑讯室中,在煤气灯下环绕盘旋的给拉长的在墙壁上晃动的剪影,斯潘达姆轻浮病态的举止,身为俘虏面对即将到来的刑罚的恐惧,无不加速了罗宾的脚掌分泌汗液。因此,当斯潘达姆的舌尖接触到罗宾的足底时,一股酸咸的味道就充溢了他的口腔,当他来回搅动自己的舌头时,这样的气味就更加浓烈,舔舐女人足心的屈辱感和调教驯服时畸形的占有欲如同盘错扭曲的根系夹杂在一起,他想到自己的已故的严厉粗暴的父亲,他想到他不敢踏足的大海和咸涩的海水,他想到自己在司法岛就职后面对女性死刑犯的一次次差强人意的勃起和手淫,一切让斯潘达姆感受到自己的的肺部几乎要让空气胀破,他半蹲下来,颤抖着,几乎要跪倒下来,大口大口啃咬着妮可·罗宾的足底,涂抹上乳白色的奶油,在每一根足趾的指甲盖上放一块切开的露出粉红色瓤的的草莓,在每一根趾骨上放一块黑色的姜饼人,一口一口啃咬,一口一口啃咬,像在乘坐一个有姜饼人穹顶的草莓奶油旋转木马。没有奶油,没有草莓切片,没有巧克力姜饼人,有汗液,有病态畸形的快感,有再不需要手淫乳白色的精液和高潮,从紧绷的制式长裤里濡开一圈圈的深黑色斑块,斯潘达姆几乎跪倒在地板上,双手捧起罗宾的双足,把脸颊埋进罗宾深深的足弓里,少女身上的古龙香水和足底的酸臭味带动着阴茎粗暴颤抖,一点一点温热起来,他自己是一块烧红的木炭,妮可·罗宾,被拘束的俘虏,他的私有物,他的娇柔的玩物,此时是他的沸腾的火焰,是他从内到外裂变燃烧的内核,他的粘稠的口腔分泌物揉在妮可·罗宾的足底,妮可·罗宾足底的污渍又沾染在他的脸颊上,他们皮肉相欢导致他们水乳相融。

罗宾则无助挣扎着,奈何被拘束在这一只严密束缚的刑架上,对足趾和足心的舔舐,阴茎的膨胀和高潮都好像在揉捏她柔软的胃,肠道和腹部,带来一次次的干呕,同时来自足底的痒感又刺激压榨着她的忍耐性,于是糅杂在一起的干呕和咳嗽声在刑讯室中一次次响起扩散,渐渐消散,再响起新一轮的干呕和咳嗽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恶心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斯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哈啊···不要···不要舔···快···快停下来···斯潘达姆对此却充耳不闻,他的舌尖灵巧的在肌肉反复紧张绷起的足底扫动,不失时机在妮可·罗宾被撑开的足趾缝隙里来回勾挠,如果说罗宾已经沦陷在呕吐感和痒感中,那斯潘达姆同样沦陷在对足部的崇拜和情欲中不能自拔。如此一来,在斯潘达姆类同性欲驱动机器的反复高强度舔舐下,罗宾忍耐的水坝被冲垮,尖锐的笑声潮水一样涌出来,大脑中的氧气被棉花取代,缺氧的感觉一点点强烈起来,而斯潘达姆本人此时已经几乎失神,再尖锐的喊叫一样无法吸引住他的注意力,于是,斯潘达姆舔舐的动作没有停下,妮可·罗宾的肢体扭动,笑声洪泄,足趾挣扎,都没有停下来。幸运的是在刑讯室中没有第三人在,否则任谁看到眼前黑发披散在面庞上,挡住双瞳和精致五官,汗水沿着脸部的棱角粘稠爬行,把纤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的人会是通缉令画像上的妮可·罗宾,黑色紧身皮衣的拉链扣因为肢体剧烈的扭动而一点点下滑,发出嘎吱的挤压声音,滑到丰腴双乳时被直接生生崩开,露出深陷的乳沟,她的笑声从乳沟冲刷而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快···快停下····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放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不···好痒啊啊啊···可怜的妮可·罗宾此时最后的的发出声音的权利还没有被剥夺,因此她尚且可以,也只能通过发出近乎原始的音节来排泄在体内肆虐的痒感。

舔舐的循环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愈发沉重的敲打声在刑讯室的厚重的外墙响起,斯潘达姆这才如同恢复了些许意识一般,舔舔唇角,咂咂嘴,似乎还在品味着罗宾足底湿咸酸涩的味道,伸出手指恋恋不舍一样再在罗宾的足底上下勾动了两下,直到拍打声响亮嘶吼着让人感受到站在门外敲门者彻彻底底的不耐烦,这才慢慢站起身去开门。妮可·罗宾如蒙大赦一样低沉喘息着,呼出的热气里几乎要淌出水来,下体排出的浊液一点点干涸,双腿之间黏糊糊的,虚脱感贯穿她的每一根骨头。罗宾注意到门外是路奇,罗布·路奇,她意识到这个一向冷峻且绅士做派的男人也许早就站在门口等候许久,轻声拍打着外门却被自己尖锐的笑声盖过,他一定在拧着自己狭长眉毛的同时一点点加大自己拍门的力度,直到这时才被斯潘达姆这只蠢熊猫听见。妮可·罗宾稍稍得到休息便再次恢复自己理智刻薄的本性,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同时又为自己方才的失态感到深深的耻辱。罗布·路奇和斯潘达姆低语,紧接着斯潘达姆唤来旁边立侍的另一位海军,简单交代几句后就同罗布·路奇同时奔向司法岛外城,而后者则狞笑着将妮可·罗宾从足枷上解放下来,再用麻绳和重铐拘束成四马攒蹄的姿势,罗宾尚未来得及挣扎便再给她戴上了眼罩和口塞,口塞深深勒紧罗宾的嘴唇,盯住罗宾的香舌,将她的视觉功能和语言功能尽数剥夺。最后他抱起被绑缚得如同奴隶和肉货一样的妮可·罗宾(已经精疲力尽的罗宾小姐早已经失去了挣扎和反抗的能力),轻轻揉捏着她丰满的胸脯,纤细修长的双腿,同时把妮可·罗宾带往她新的囚笼。

····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拘束。我被放置在一张柔软大床上。这大概是斯潘达姆的病态趣味,因此我猜想这张床上有粉红色的人鱼印花的棉被和蕾丝边的枕头,有仿中世纪式的支柱石,我之所以用猜想来描述我此刻的处境,是因为我的双眼被戴上了眼罩,锁扣牢牢扣住,我的嘴唇同样被口塞挤满,感受到我的口水不受控制流到床单上,打湿支撑我下巴的布料时,我都感到羞耻和委屈。他们不怕我逃跑,我脖子上的项圈是海楼石制的,明明给我注射了海楼石提取液却还要多此一举,另一端与这张大床相连,因此如果没有外界的帮助,我的活动范围就只有锁链呈扇形旋转所能覆盖的范围大小。大多数时间我被以四马攒蹄的姿势绑缚,我的手掌可以摸到我的脚掌,他们每天都给我洗刷双足,用卡萨布兰卡味道的沐浴乳和柔软的毛刷,但是我始终感受到我的足底,我的足趾,我的趾缝,有怎样都洗刷不干净的污渍。我的双足让套上了厚厚的棉袜,一层,两层甚至三层,袜口被撑开又因为弹性收缩的时候会有,啪,一声响,打在我的脚踝上。在三层棉袜之外他们还给我套上一双闷热的皮靴,外部带金属锁扣的那一种,紧紧固定在我的小腿上。我开始习惯这样的状态,眼罩,口塞,麻绳,项圈,厚厚的棉袜和闷热的小皮靴,每一个物件都仿佛是从我身上长出来的,在我的皮肤和水乳上扎根。我总是不由自主想到马戏团驯服大象的故事,好像是那个喜欢抽烟的卷眉毛厨师讲给我听的,哎哎,他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太起来了。我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大象,蜷缩身体抽泣的大象。斯潘达姆每天都会到这里来,有时候在喝了啤酒之后,他的身上会有一种奇异的小麦发酵物的香味,他会打酒嗝,会粗暴扯下扣着金属扣带的皮靴,会把白色的带着黄色汗渍的棉袜一层一层剥下来,他每天都会来舔我的足部,当他从腰的一侧把我搂住的时候。每一次舔舐时我都可以嗅到自己足底的味道,汗水蒸干后的酸味和热烘烘的臭味,混杂着卡萨布兰卡花的香气。上述的每一个字放在昨日我想我都会羞于启齿,但在今日我能坦然讲出来,就说明我已经丧失了体味耻辱的能力。我的身体里生长出一种奇特的母性,像是一个小小的肉芽,在我滚烫的小腹里扭动,我开始喜欢上斯潘达姆,我开始喜欢上斯潘达姆对着沾满汗液的白棉袜手淫,喜欢上斯潘达姆俯下身子啃咬自己的足部上柔软的嫩肉。我以往常常做梦,梦到热带地区的阳光,梦到大海冲刷着乳白色的沙子,梦到矮矮的沙丘和海螺里的寄居蟹,梦到穿着短裤的男孩们拉开风帆出航。现在我照旧做梦,梦到一些其他的东西,梦到斯潘达姆,梦到他喝大杯大杯装在玻璃杯里的啤酒,梦到他伏在我身上时细微的胡茬。我开始每天满怀期待传上捂足的厚棉袜和短靴,对他们说,可以再多给我穿上几层的,于是就有了第四层,第五层,第六层棉袜,皮靴被换成一双羊毛的雪地长靴。我每天扭动身体,来回挣扎,让足心的汗液充分分泌。我懵懵懂懂,我浑浑噩噩,我是初生的沾着乳水的婴儿,我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罪人。不敢低下头回看自己的形状,因此我要让我的生活被性爱填满,因此我挣扎时更加用力,索求时更加贪婪。性爱就像足交时斯潘达姆的阳具填满我双足中的缝隙那样塞满我的生活。

有一天娜美小姐也来到了我的囚室,我的温床。乍一听到她的不住的咒骂声我就想到她的一头橘红色的短发。我才知道第一次欢爱(哪怕在当时看来那是第一次折磨或是第一次调教,在今天我仍然愿意称呼这次经历为第一次欢爱)时斯潘达姆和罗布·路奇为何突然离开并前往司法岛外岛。草帽海贼团开展的这次轰轰烈烈的对我的营救行动以万里阳光号在外海被海军的重型大炮击沉告终。这伙极恶的海贼都被押送到了推进城,而娜美小姐则受到斯潘达姆大人的宠爱留在了司法岛内。完全没有内疚感,真是奇怪,我这样想着,他们的一厢情愿忤逆了斯潘达姆大人,仅此而已。当我在劝说娜美小姐和我平等共享斯潘达姆大人时,她却用一种泡好三分钟的泡面不小心泼在地板上的语气告诉我我们应当如何绕开司法岛守卫的海军逃出正义之城,如何潜入推进城救出草帽路飞和他的同伴。这简直太荒唐了。出我意料的是这只小贼猫居然真的把打开我们枷锁的钥匙偷到了,当然,当她打开自己的海楼石项圈正眯起靛黑色的瞳孔要给我把项圈打开的时候,我佯装挣扎作出了足够大的响声招来了巡逻的海军守卫,当她被双手拘束在身后,肩头被牢牢按压住再重新被安装上拘束具时的耻辱与不甘心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像是在放置最后一块多米诺骨牌时不小心碰倒了前面放下的骨牌那样的表情。

在事情失败的当天我主动向斯潘达姆大人申请对娜美小姐执行舔足的惩罚,听到我的提议后斯潘达姆大人笑起来,手指插进我的发梢,从头顶一直抚摸到发尾娜,他说我好乖,我好听话,我的身体发红发烫,听见后我情不自禁想摇起来自己的尾巴。哎,这才想起来我没有尾巴。娜美小姐在刑讯室中被粗大的皮带和铐镣牢牢拘束起来,尽管如此,她剧烈的挣扎幅度仍然丝毫没有减缓,用可可亚西村的方言咒骂所见的每一个人,因此我不得不脱下一只套在自己脚掌上的吸饱汗水的棉袜堵进娜美小姐的口中,一只棉袜似乎不够,于是我再褪下另一只棉袜,用手指轻轻把露在外面的部分顶进她的口腔。这样的滋味一定不好受,我看着她皱着眉头几乎要干呕出声,不过没有关系,等棉袜吸饱了水把她的口腔堵得满满的,她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我学着斯潘达姆大人的样子勾动着娜美小姐的足心柔软的嫩肉,用舌尖在她的足趾缝尖来回勾动,用舌尖挑逗她的足背,她皮肤里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看见她来回甩动着橙色汽水一样的波浪长发,听见她的笑声被棉袜堵住在口腔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哼声,察觉到她的眼神一点点沉沦,一点点淫靡起来,面庞鼓胀成深红色,一点点浮现出渴望和欲求的色彩。她的夏季沙滩和橙色橘子果树一点点衰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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