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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ニキ!】餵飽胃口大的戀人不是基本義務嗎,1

小说: 2025-08-16 09:47 5hhhhh 7360 ℃

【!蜂ニキ!】餵飽胃口大的戀人不是基本義務嗎

『晚上見面好嗎?』

工作告一段落,檢視手機時看到了戀人傳來的訊息。

兩人最近因為彼此工作的緣故,相聚交談的時間完全錯開。雖然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但長達1個月之久還是第一次。

戀人大概是打聽到了他今天就能將這份工作結束,所以發訊息過來詢問;不過他記得戀人晚上應有排班?還是因為按耐不住想見面的心情、所以和同事調時間了嗎?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可愛的舉動,簡直就要讓他拋下一切、急忙奔到對方身邊了。

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完成,自小刻劃在骨子裡的習慣還是讓他按下胸腔中的躍動,將其轉換成完美迅速結束工作的動力、以加快能和對方相見的時間。

『我很期待與你見面。』

打完訊息後將手機置放到一旁,こはく整頓好心情,回到現場繼續拍攝。

「櫻河君,有什麼好消息嗎?」場記人員正翻看著台本,注意到偶像輕快躍動的腳步,抬頭打趣道「最後一個cut要殺青了,很開心?」

「算是吧!」

櫻髮少年掩不住笑意,接過等等場景要用的道具,整好態勢後走入鏡頭拍攝的範圍。

休息室桌上的手機過一下子後顯示已讀,再過了幾分鐘後收到了回覆的訊息。

是開心的貼圖,及一間飯店的地址與訂位時間。

*

跟戀人在飯店約會的經驗不是沒有過,但總以食慾為優先的戀人竟然如此昭然地彰顯出另種欲求,讓看了訊息後參加慶功宴的他整個心思都在浮動—原先以為戀人是為了祝賀演出完成而預定桌位享用大餐,但時間卻是在夜間9時—慶功宴差不多結束的時點。

「櫻河,聽說等等工作人員要續攤,要不要去湊個熱鬧?」劇組內的演員前輩晃著酒杯、過來這桌向他搭話。

「十分感謝邀請!」こはく舉杯致意。「不過等等還有事,就無法參加了,先預祝你們玩得愉快!」

「欸~明天休息吧?挪到明天再處理就好啦!我們去突擊他們、裝作生氣的樣子去罵『為什麼吃好料沒有找我們參加!?』、嚇他們個措手不及吧!」

「他們看到金主去只會拍手歡迎吧!」知道這個前輩爽朗的性子,こはく笑道「如果前輩故意晚點出現,就能看到大家翹首引頸期盼您快過來結帳的模樣了。」

「那可不成!這樣我就喝不到酒了!」前輩大笑,「唉呀,不過你在拍攝時都是全力配合的,如果拒絕也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我可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知道前輩願意放人了,こはく暗暗鬆口氣—他還是有些擔心會被說成後輩端架子的。

「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言蜚語,還是麻煩你奉陪一下吧!」

*

好不容易從慶功宴脫身,到了飯店時已經9點半了。

前輩帶著他輪番再向導演等有利將來發展的重要人物敬酒,他知道前輩也是好意,不過喝這麼多還是第一次。

像這樣獨自參與交際應酬的場合多了起來後,他才另又深刻地感受到先前隊友們對他是多麼保護:他從沒看過燐音喝醉,那人總是在大大小小的宴會中替他們擋酒,轉移話題、炒熱氣氛、什麼話題都能侃侃而談,活躍氣氛的中心;HiMERU很懂得如何拿捏尺寸,即便被逼酒,也能在適當的捧吹中讓對方體面地下台,自己沒什麼印象看他喝醉過;ニキ的酒大多被擋了—不過可能覺得自身處在年長者有保護後輩的立場,也會幫酒量較自己好的他擋酒—燐音總怕ニキ喝了傷身,但ニキ的酒量其實沒有他們所想的那麼弱。

在每次的應酬結束後,最清醒的ニキ便會煮些醒酒湯,提供熱毛巾讓他們先擦拭臉脖。雖然料理人會佯怒對隊長埋怨『根本就是要我來照顧你吧?下次由我來喝、換燐音君給我們善後!』,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擔心燐音的身體。

話說回來,雖然在敬酒的過程裡趁隙發了訊息給戀人,告知會晚點到,但隔了好段時間仍未讀的訊息讓他也不禁疑惑。從聚會脫身、到了飯店後,他再看了眼手機,訊息轉為已讀卻未獲回應。

抱持著困惑詢問櫃檯,發現房卡竟也尚未領取。正在猶豫是否先聯絡對方時,手機正巧收到『OK』的貼圖,他拿了卡,撥打電話給戀人,惟仍無人接聽。

『ニキはん,我到飯店了,先到房間等你。』

發了訊息給對方,發覺也快10點了,こはく放下手機,打算先將身上沾染的酒氣洗去。

*

剛踏出浴室,門鈴就響了。他看向貓眼,戀人藍藍的眼睛與他相對。

「こはくちゃん?對不起,有突發狀況耽擱了。剛剛打手機都沒接,我就直接按門鈴了。」

聲音有點模糊,但戀人帶著歉意的情緒還是傳了過來。他解開防盜鍊及門鎖,邊看向桌上亮著提示的手機屏幕「沒關係,我也才剛到沒多久。因為剛剛在洗澡,所以才沒聽到手機的聲音吧」

「哇!已經洗好澡啦?沒想到こはくちゃん這麼色、迫不及待要跟你溫存啦?ニキ?」

話聲未落便聽意外的聲音響起,他將視線移回前方,看到站在門口的,是戀人與隊友們。

艷紅髮色的男人親暱地攬著『他們的戀人』,將下巴抵在鐵灰的髮頂上笑咧開嘴;灰髮戀人有些無奈,兩手一攤表示大勢無法頂逆;但更讓人意外的是,淺藍髮色的男子也在,一臉淡漠地立在一旁。

Crazy:B睽違1個月的全員到齊。

「來一起玩吧!こはくちゃん。」

*

從未料想過的狀況。

飯店的床很大,即便容納4個成年男人圍坐在其上也不至於逼仄。

こはく依序從左順時針環視:哼笑的賭徒、眨眼回看著自己的料理人、沉默的偵探,沒有人願意先就目前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開口。

團裡的關係從最開始的曖昧逐步發展成彼此互為承認。最糾結的料理人拗不過其他成員逐步攻掠的軟磨硬泡,待反應過來時已深陷其中、和他們結了一團理也理不清的孽緣。

煩惱也沒辦法解決現況,不如就隨波逐流吧!料理人放棄了。—這發展倒是合另3人的意。

不過雖然知曉成員們相互和ニキ交往著、也會錯開時間來約會及處理彼此的生理需求,但從未有2人以上共在一個空間為性關係的情況—至少他沒有。至於燐音はん或HiMERUはん,他沒有問過也不曾想到過問。

或許是他的表情太疑惑糾結,ニキ終於主動開口:「因為很真的好久沒看到こはくちゃん了嘛!所以就在燐音君來店裡時隨口問了電影的殺青時間,但沒想到燐音君竟然知道我特意把班表排開了!虧我還竊喜燐音君今天去打小鋼珠的時間真早啊!結果回家洗完澡要出門時,就被燐音君和HiMERU君堵在門口啦>“<」

「還不是ニキきゅん想吃獨食的心思太明顯了~全身滿~滿~都是破~綻—!手機被咱摸走看了訊息又放回去都不知道~」

「什……!?我還以為是燐音君可怕的第六感猜到了才來堵人、所以你和HiMERU君來之後都是我心虛在自曝洩露消息嗎!?…既然不是第六感那就好辦了!我只要之後再注意點就好啦~!……嗚嗚嗚不要勒脖子!剛剛在家裡已經咬過一次了現在再處罰就是濫權了暴君!!」

信息太過龐大,末子表情變得有些木然。他看著隱隱從戀人衣領露出的斜方肌,上頭一排新鮮的不淺的牙印。所以遲到是因為這個原因嗎?還在思索剛剛一現的齒痕方向是從前面咬還是從後方咬,那兩傢伙又毫不顧旁人地繼續爭辯。

「而且才不是吃獨食!我只是太想念こはくちゃん了!」

「真令人難過,ニキきゅん現在只看得上年輕人精力旺盛的肉體了,不過咱要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做成熟男人的韻味技巧!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吧嘎哈哈!」

「什麼成熟男人啊明明有時候就超級幼稚講這種話還真不害臊!不過こはくちゃん情況就是這樣,你也看到了,我怎麼都拒絕不了…」

「哼哼因為咱今天就是想跟ニキきゅん做!就算多P也沒關係!不過排擠メルメル的話メルメル就太可憐了—所以咱火急火燎地趕忙找到他、把他也給抓了過來!」

原來如此,還想著藍髮隊友怎麼會跟他們摻和,原來來龍去脈是這麼個模樣。

偵探見話題轉向自己,便開口道。「請不要隨意揣測HiMERU的心聲—不過反正天城不是第一次這樣亂搞,也無所謂。只是HiMERU認為若HiMERU不在場,櫻河絕對會比現在還困擾幾十倍,所以也跟著過來了。」

邊解釋邊從賭徒手中攬過料理人,偵探從容地讓他靠在懷裡,面對末子的方向,伸手從後一顆一顆解開料理人襯衫的鈕扣。

「「……///HiMERU君?? / HiMERUはん??!///」」

「剛剛天城不是說要一起玩嗎?」將唇貼上ニキ的耳緣,微斂的珀色瞳眸瞟向こはく「快進入正題吧。」

原來HiMERU過來不是為了阻止這荒唐的事態或是單純地釋明情況,而是打算跟著另外2人將こはく一同捲入更錯綜複雜的線團中。

「嘎哈哈—!找メルメル過來果然是對的!」

扣子已全數解開,修長白皙的手優雅地將襯衫往兩旁微微掀撩,他們的戀人紅著臉,腦勺靠在偵探的肩窩—老實說,戀人躺倒在別的男人懷裡看著自己的景象確實讓他興奮起來了。こはく的視線在其上流連—麥色的胸膛、緊實的腹面、於薄薄肌肉中順延的臍孔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無法大方袒露在人前的那2點也跟著若隱若現。

—想摸嗎。

是誰在說話呢?還是那是內心在自問呢?

第3名獵者舔了舔唇「好啊,一起玩吧。」

*

「呼啊啊…饒了我吧…」

沾滿潤滑液的指掌輪番纏摸著直挺的陰莖,明明是好幾個人的手卻好像成了另一種生物體一樣、有共同意識地交錯撫弄著他。

傘頂被揉得發紅,又被湧出的清液不斷覆上水色,莖身上的經絡被狠狠地撫摸,脆弱不已地顫抖;那些手好像在相互較勁,看誰能先讓他登上巔峰。但當他真的受不了而猛烈震顫時,敏感點又被繞過,讓他處在一個想射而無法射出的狀態。

過度刺激下溢出的白濁與不斷補充的潤滑液混融,分身已經被弄到受不了的境界,他大喘著氣、轉頭埋在燐音懷裡想逃避,但又被紅髮男人惡劣地捏起後頸、逼迫注視自己的器官在他人手裡顫抖的模樣。

燐音君和HiMERU君的手都很漂亮,骨節及肌膚展現出不同態樣的生命力,分佈在各個部位的薄繭上下滑動刺激著莖身,一手摸到下方後另一手馬上默契地接力跟上,讓他完全沒有停歇喘息的空間,視覺及觸感同時衝擊著他。

「嗯…唔………咕嗯!………嗯啊……」

「こはくちゃん,一起來吧。」捧托囊袋的手讓其在掌心中調皮地把玩,連同會陰處都被抹弄得濕潤;君主留出了傘部的位置,讓末子能加入這場荒謬的遊戲。

生理淚水模糊了視線,深藍喘著氣看著回望自己的粉髮戀人,覆在薊紫上的眼簾緩緩地搧了一下—好漂亮的顏色啊—在感嘆時第3種溫度也貼上了頂端,溫度最高的手指輕搭在繫帶邊,指腹輕輕來回摩擦馬眼,小孔被揉得時閉時張、又興奮地冒出了白透的清液。

「嗯啊啊——不行、こはくちゃん…啊、停下來啊—」整個起了雞皮疙瘩,欲伸出阻止的手才剛舉起便被偵探箍住,他轉向珀色的瞳眼,水藍髮絲垂在一旁,溫柔地注視著他。

「椎名。」失去自由的手被舉起輕吻,薄唇印著指背,心思因這柔性的束縛而被蠱惑、轉移了注意力,他突然更想用自己的唇去感受對方唇面的觸感,借力將自己撐拉向對方,在兩唇相貼時熱烈地吻了起來。

燐音嗤笑了聲,「ニキ很吃這套啊?」原先捏著後頸的手鬆開,張爪從歪向偵探的戀人裸背耙劃而下,在麥色肌膚上刮出了淺淺的幾道紅痕。ニキ嚶了一聲,掙開一隻手抓住從背部作亂到腰骨的指,卻被反揪後摳著掌心,他掙扎了起來。

「唔嗯嗯~~」

「哈!誰叫你頑皮。」賭徒扯住制止小小的反抗,在戀人的指背上嚙了口牙印。

年上的隊友們對攀升的慾情應對有餘—不只是那一紅一藍—雖然灰髮隊友像是整個被拖進慾海之中,但能感受到他沉淪在他們所帶來的快樂,並同時將那份愉悅回饋到施者身上。

燐音並沒有因為ニキ的注意力沒全放在自己這而惱火,反而很享受這樣的情境。他依照自己的心情隨意地在戀人身體四處來回撫摸;ニキ像是習慣了這樣的節奏,也伸手觸碰著燐音精瘦的大腿下腹。

「呀!ニキきゅん好色!這樣摸著小燐音,是想要等下小燐音控制不了自己、把ニキきゅん做到壞掉嗎?」

「……HiMERUはん,燐音はん在做時,一直都這麼吵嗎?」紅髮男人說著沒營養的葷話,但對莖部撫弄的動作卻一點都沒落下,依舊和他們兩人默契地再度將戀人逐步推上頂端,他都有些開始欽佩起對方了。

「一直—都這麼吵。」鬆嘴讓戀人喘氣,不意外地賭徒又接手堵住了渴求氧氣的嘴,偵探連無奈的情緒都沒有了。「HiMERU已經懶得叫天城閉嘴了,他總有歪理能讓HiMERU血壓飆高。」

「別這麼稱讚咱啊メルメル,」啜了一口ニキ已然紅腫的唇,賭徒笑得很猖狂,「不過今天的主角是こはくちゃん,咱們得讓他好好體驗一下不是?」

如此說道的燐音把手從行列裡抽開,再補充了些潤滑液後,朝ニキ的後穴摁去。

「嗯啊啊!」

新的刺激讓灰兔想從3人的手裡逃出,被眼明手快的紅狐制住了。

「ニキ,乖,接下來要好好表現知道嗎?」

讓灰兔的腳大開、紅狐更加快速地刺激著穴口,被微微撐開的穴周肌膚敏感,其他指頭的指腹在上頭惡意地摩弄,把那處塗抹的濕亮,ニキ掙扎的動作變大,連HiMERU都得幫忙壓制安撫才讓灰兔較安份些。

「吶,こはくちゃん,」賭徒不大在意那兩人的動作,2指以隨興的節奏在料理人的肉穴抽弄,動作時快時慢、時深時淺,水液聲響啪啾啪啾,戀人呻吟的音調已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的成分大些。「來餵飽咱們這食量大的小惡魔吧。」

接過紅髮男人遞來的潤滑液,末子在掌心倒了一些搓揉,過沒多久就感受到液體變得溫熱—竟然還帶了這種催情效果的,那不是更助長戀人的胃口嗎?!

抬眼看向灰兔子,果然對方已開始難耐地翻扭,喘著氣踩穩腳抬高臀部主動地往燐音的手指撞去,恥骨突起讓周邊肌肉陷出讓人心癢的陰影,各種液體的痕漬在旁流下一道道水跡。賭徒咧嘴笑著,紅舌舐過嘴角,與戀人的動作相對,以更刁鑽的角度刺激興奮起來的穴內。

「嗚啊………好、舒服…嗯!…那邊…哈、…快要………喜歡……再多、一些、…噫—……燐音君你別……呀!………嗯啊啊啊……」

「別怎樣?不說清楚燐音君不知道的喔?」惡意地轉動角度,灰兔的腰已軟陷在枕被,紅狐附耳低聲笑道「別仗勢有其他人在就可以縱容你,咱倆間還是照原本的規矩走,知道了嗎?」

賭徒總逮到機會就要戀人把自身渴望說清楚—畢竟這才是最誠實正視內心需求的方式,也能在面對的過程中讓戀人更習慣將所需表達出來,而得以更加信任依賴他們。

「………咕…想要…進來!……嗯…好餓…哈啊…快、點…」

「嗯!乖孩子,做得很好喔!會給你獎勵的♡」

一邊繼續刺激前列腺周邊,賭徒抬眼望向末子,已轉鈷藍的色彩讓こはく覺得對方真是另種層次的生物。那生物用著隱忍的音調在ニキ鬢邊附耳道「咱們可愛的末子會先滿足你的。」

在那樣的盯視下薊紫嚥了口唾液,賭徒卻表現地理所當然,末子只得往前了些。在隊長抽出手指時,過量的潤滑液從穴口順勢淌流,看起來就像從體內直接分泌出液體一樣,畫面有些衝擊,讓他不禁頓了下;就在躊躇之間,已饑渴地無法再忍受等待的料理人不管不顧地翻身抱住了一旁離他最近的傢伙—從開始至此時節奏都不慍不火的偵探—嗚咽著摸到對方的硬挺,對準穴口就直接將之納入。

意外的發展讓獵食者們都愣住了。首先回神托住灰兔已開始擺動的腰身,偵探向另2人投了貌似莫可奈何的眼神,便順應戀人的渴求開始滿足對方。

「做得很好喔,椎名,接下來就交給HiMERU吧。」

「……哈啊~被メルメル捷足先登啦~ニキ這個笨蛋。」紅狐臉上看不出什麼情感,復轉頭對末子道「順序變動~こはくちゃん就改到最後、咱和メルメル就當前菜吧!」

「在讓ニキきゅん吃掉こはくちゃん這個大餐之前,咱們也會把他變得更好吃的喔!」

*

令人臉紅的喘息聲不曾歇止,除了緊貼的那兩副軀體,另兩人的慾望在這情景下仍處在興奮的狀態。

在紅髮男人的引導下,料理人從騎乘轉為趴伏的姿勢—如果一直放任這傢伙、讓他照自己的節奏走,那等等就沒力氣了!好好一個夜晚真的要蒙頭大睡啦!—賭徒說法行事雖然強硬,但撩起戀人長長灰髮湊往唇邊親吻的舉動,從旁看來卻是萬分憐愛。

偵探則是將節奏維持在一個讓戀人不會餓著、但也不至於吃太飽的狀態。他時不時就停下抽送的動作,俯身啄著戀人的肩胛,吮去泌出的汗液,有時也惡意輕啃,引起一陣顫慄。

現在究竟是中場休息還是為了後續更大的狂歡在做迎接的準備?こはく不知道,他在和ニキ做時,ニキ都極度地纏黏著他—雖然有時也會做引導、好像帶有一絲大人的餘裕,但更多時候是像吃著喜歡的甜點的小孩,用那燦爛開心的笑誘惑他,讓他不禁生出一股想填飽(填滿?)對方的欲望,然後進行好幾場汗水淋漓的性愛。

就在他分神時,情況有了變動。

「啊!…燐音、君…!那邊!」每次被頂到喜歡位置時的甜膩叫聲傳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頓了下。原因無他,是因為現在在ニキ體內的並不是天城燐音。「好舒服……再多給我……再…深一點……啊……」

「椎名,」淺藍的柔細髮絲貼上潮紅的肌膚,下身轉為強勢地往深處挺入,將吐息噴在對方頰上「現在跟你做的,是『我』。」

「嘎哈哈!沒錯,メルメル,就是要讓ニキ知道現在到底是誰在操他!」賭徒笑得燦爛,一把揪住灰色的長髮,讓因被進得更深而失神的臉轉往自己的方向後,將勃發塞入喘著氣的唇中「在這的才是『我』喔,ニキ。好好地嚐嚐、記住這個味道吧?」

腺液抹亮了唇面,被強行操入的嘴努力含包著柱身,莖體在抽插時發出啾啪啾啪的水聲,雙頰時而浮出鼓脹的形狀,即使在無意識間被抽插侵犯,受過多次良好調教的口腔已能自動地避免牙齒刮到柱身,讓侵犯者能更加肆意妄為。

「ニ~キ~~~想要獎勵的話這種程度可不夠,剛剛你一下子就傷到了燐音君和メルメル,得更賣力才行!」

「唔唔、…唔嗯…」

「還有こはくちゃん唷!可不能冷落他,不然今天大家一起做的意義就沒有啦~」

含著男人東西的海藍氤著淚水緩緩瞟了過來,眼尾的媚紅極度勾人。囿於身後及嘴部已被填滿,混沌腦中思考出的結果讓料理人伸出了手,抖著指尖輕輕貼到末子的昂揚,開始了滑弄。

こはく咽了口唾液,發燙的柱身被戀人的掌心包覆,才剛握著就脹大了,覆著薄繭的指腹摩擦著龜頭,刺激有些強烈,他縮了一下;戀人好像誤會了他的反應,以為是潤滑不足,但現下也無法分身去拿潤滑液,只得下摸自身的莖體,擼出一些腺液後再沾摸至他的熱燙。

「———」ニキはん—你太色了—這樣我怎麼有辦法控制住自己—?

剛剛對方抖著身體悶哼而弄出來的液體沾抹到自己的東西上,感覺比催情的潤滑劑還讓他興奮。將戀人的手夾在中間包握柱身,在這情景下讓他的生理反應更為強烈。前輩的手在自己的掌裡撫捏莖柱,有時也像討好似地反向摳摳他的指側,每當這時心中就一陣搔癢,分身便更粗硬了些。

另手探向戀人的分身,前輩正在那兩人的撞擊下前後擺動著。虛握著手形成一個圈圈,跟自己大小差不多的分身跟著往裡頭抽送,原先手上半乾的潤滑再度灼熱,催得對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是連帶地讓上下的口都緊縮了嗎?賭徒與偵探同時發出悶哼。自己大概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因為下身也被更大的力道抓握刺激;不甘處於下風的立場,他也加大動作擼摸戀人的莖部囊袋,戀人劇烈地抖了一下,被堵住的尖叫伴隨男人們的低喘,四人同時釋放而出。

「呼……哈……」

太淫穢了。堅挺抽出後,在唇角及臀縫的白液被各自抹開、再度塞回口中及穴內。海藍半閉著,含著嘴裡的半截手指,把上頭的東西吮得乾乾淨淨。

「還好嗎?椎名。」

「……………嗯?…可以呀…」舌面勾引似地盛著指尖,已過了一下子戀人卻仍有些恍惚「剛剛…已經吃很多東西了……之前…還在演唱會結束後跟燐音君做喔…目前…還沒問題啦…」

「…演唱會完……燐音はん…再怎麼禽獸也要有個限度吧…」

「HiMERU真是小瞧自己錯看天城的程度了。」

「喂喂…你們自己老實說,在演唱會時看到那麼誘人的ニキ,難道都沒有興奮起來嗎?」

「有啊,但克制住了。」偵探沒有閃避隊長的指控,冷冷回道。

「沒錯。」末子頷首。

「就算你們這麼說,咱也無法驗證!再繼續說下去,咱的立場只會越來越艱難!不過咱敢保證,ニキ絕對是在這樣的訓練下體力越來越好的!」賭徒捧起料理人的頰先予以安撫深吻,接著將問題拋向他們「回到正題,接下來你們想怎麼做?」

偵探與末子對視。末子張口還無法發出聲音、藍髮男子便移動位置、拉起料理人的手,將之舉到頭頂上方、單手箍住雙腕,另手掩覆海藍,與他們的戀人徵求道。「椎名,在這樣的狀態下做吧。」

「メルメル真色啊…怎麼有種SM的味道在?」

雖然用著開玩笑的口吻,但燐音和こはく因為這樣的景象而再度硬挺了。

「呼呼,椎名很適合呢…有種受虐的特質在…不過因為是椎名,所以口球那種性質的從來就沒有在選項裡。這樣大概就是極限了吧。」

「啊啊,畢竟ニキ最『貪吃』了。」

「怎麼樣,椎名,這樣能接受嗎?」微微抬高掌指、讓海藍能接收到自己的眼神,HiMERU低首詢問ニキ。「不過進行到一半時HiMERU可能會想抱抱你,所以用綁矇的可以嗎?」

深海與澄黃相對,呼吸變得急促。

「…………我、」

「メルメル真是壞心~看ニキ勃起的反應也知道他能接受吧?一定要逼他說出來嗎~?」

「畢竟椎名臉紅的模樣實在很可愛。」輕聲一笑彎下腰啄點戀人的眉心,偵探不否認自身對戀人施以羞恥play的惡趣味。拉過一旁最近的衣物將ニキ的手打了個結,他繼續說道,「不過天城沒立場指責HiMERU;另外,櫻河,能借一下你的手帕嗎?」

「啊啊,沒問題。」

帶點和菓子甜味的布料纏綁到眼上。ニキ輕輕歪晃了下腦袋,搭配著綑住的手,整體同時散出可愛又無助的味道。

「……今天有找メルメル來真是太好了。」

聽燐音這麼說,こはく也點頭表示同意。雖然沒辦法看到戀人專注看著他們的漂亮海藍真的有些可惜,但卻轉而散出一股『獵物』的氛圍—完全地撩起了他們在血液奔流的那股征服欲。

紅狐轉向末子,末子還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便見對方狡黠地笑了一下,一指放到唇上示意噤聲,另手拉過他的手往戀人身上摸。

「ニキ~猜猜現在是誰在碰你?」

「…………」

知曉賭徒的心思,末子刻意用與平時不同的手法擦過灰兔的臍腹,還故意湊前舔了一下。

「嗯…?哈啊!…這種方式………絕對是燐、…」退扭了些仍被追上,濕熱上攀到胸前的一點,ニキ有些煎熬「…不對…搞不好……嗯啊…HiMERU君還在後面…吧?…是こはくちゃん被慫恿了嗎?…」

要承認的動作被阻擋,薊紫偏眼望向湖藍,那人仍一指靠在唇前示意他先別開口、露出了詭計滿溢的笑。

「…不過燐音君最喜歡玩、騙人的招數、了嗯—」腰側被指甲輕刮,料理人的腰彈了一下「所以…再反向思考…是燐音君!嗯哈、…我猜中了吧!燐音君幼稚鬼!」

「……噗哈哈哈猜錯了ニキちゃん!你真的是太可愛了!」終於憋不住笑,燐音向前抱攬住ニキ,像是小孩抱著喜歡得不得了的寶物一樣蹭著他。HiMERU無奈地笑了出來,「椎名真的太單純了。」

「ニキはん,我有點難過。」こはく也加入調侃的行列,「我本來以為你猜得到的。」

「嗚嗚…」躺倒在戀人的懷裡—こはく的手帕影響了嗅覺的判斷,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摟抱自己的究竟是誰。看著戀人誘人的模樣,男人們開始默契地動作—一手貼抬他的頷側,輕柔地吻著他;一手從下腹撫到莖部、來回塗抹著潤滑液;一手分開他的雙腿,在大腿兩邊的內側上下滑摸;一手輕掐腰部,以撩人的力道捏按;一手探到後穴,就著剛才的體液再進行擴張;一手爬梳著他的髮絲,偶爾捏捏耳垂,手法細緻溫柔。

多處同時飽含疼寵的愛撫讓ニキ再度被托上雲端。好想回抱他們—好想回抱愛著自己的戀人—但手卻被縛綁住,限制了行動。

覺得有些委屈,吻著他的唇好像察知到他的情緒,鬆嘴以鼻尖輕磨。「稍微忍耐一下,等等會很舒服的。」

還沒消化理解這段話的含義,手就被拉舉到頭頂,脆弱的胸腹袒露,接著同時被不同力道的唇舌吸舔。「噫!?」

「啊,完全勃起了,真是厲害。」

陳述輕飄飄地落下,但他已無心思顧及,那些手還在持續動作,思緒卻又被胸前的愛吻轉移—一邊的吮吸很重,像是要宣示主權般地留下強硬的痕跡,感覺被吸到興奮了起來;一邊的舔吻卻很輕柔,像是仔細地品嚐,乳孔還被舌尖鑽抵,變得更為水潤誘人。

啊啊…啊啊啊…已經不知道在身上作亂的手的數量有多少了,他昏昏沉沉,在後穴探搗的手指數好像又增加了,撐得內壁又吸又顫,難耐的酸脹感又在骨盆腔打轉;微張的紅唇喘著熱氣,擺動的臀遭手抓握,捏出了變形的肉團,鬆手時顫著的蜜色臀肉上有著清晰的紅紅指印。

好色…看到的湖藍珀金薊紫低歎,燃起了在戀人身上留下『自己』痕跡的執著。ニキ霎時只覺耳垂被輕咬頸側遭舌舐後頸被吮吸胸乳遭啃舔「—嗯…哈啊—…不要啊…」軟軟地發出討饒聲,不間斷的每處疼愛快把他逼瘋了。束縛的手才剛抬起就被壓制,輕啃襲往上臂,又是一陣麻癢;兩邊的腳踝在掙扎前就被箍住,濕意從小腿卷上膝側,一個一個的啾吻蔓至大腿。

無助地擺著頭,灰髮也無力地在床面曳拖,戀人們今日給予的快感不斷衝破了閥值—與其說是較勁,男人們更像是在灌注自身的愛意,藉著滿足自身的行為同時取悅伴侶。只是這些愛一下子過於熱烈龐大了,讓ニキ簡直要招架不住,睜開的雙眼只能看到矇著的花紋,溢出的淚水及額際的汗液濡濕了布料。「不行……嗯…不要、…先…暫停…暫停一下、啊!……嗯、要去…了…哈啊啊!…咕…哼嗯——……先、等一、……下啊啊啊———」

他高潮了,但前列腺還在被纏人地捻砥,連涎液都不受控地流了下來,這狼狽的模樣一定很難堪吧—但劇烈起伏胸口上的舔吻未曾停止,反而更為狂烈;張開大喘著氣的口被渡入清甜的涼水,戀人在顧及不讓他嗆到的情況下將水餵給他,他循著本能貪婪地在吮完最後一滴液體後汲取戀人口內的氣味,得到了憐愛地回舔。

水潤的紅舌彼此輕勾,繾綣纏綿,水光在舌尖舌面流轉,微斂的湖藍緊鎖著面前心愛的戀人。

「嗯…燐音君…」

「嗯!這次答對囉!」磁性的低笑在幾釐米前響起,眼前及手上的束縛被解開。視線還矇矓著,一個親吻輕輕印上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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