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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下生产机器的结局,1

小说: 2025-08-16 09:47 5hhhhh 13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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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523年,蓝星的资源即将枯竭,不仅环境恶劣而导致除人类外的生物全部灭绝,而且连农作物生长的环境不再存在。

虽然这时的科技水平使人类可以制作人工食品,但是由于资源的过度开发,导致世界上的所有的工业资源都消耗殆尽。这让科技水平停滞不前,以至于人工食品的提供量无法满足所有的人口。

在火星移民计划失败后,各个国家只能采取最严苛残忍的方法控制人口,年龄超过50岁的人都要被强制执行安乐死,甚至年龄标准还在不停的降低,这让全世界都身处在绝望的氛围之中。

就在人类灭绝的脚边越来越近的时候,一个科考队发现了一片蓝色的花海。在物种全部消亡的第36世纪,这种场景就如同奇迹一般,而这些幽蓝色的花朵也真的引起了奇迹。

在各种实验研究下,科学家发现在注射这种花的汁水后的人只能摄入未注射人类的脚部分泌物。被注射者只需要摄入一点点脚部分泌物就可以保持3小时左右的饱腹感并且可以恢复其的生理机能。被注射者的排泄物都会变成各种资源,资源的种类会随着个体的不同而改变。

这种发现无疑是拉住了差点坠入悬崖的人类,科学家将这种花取名为“希望”并大规模繁殖,而各国则是联合起来,围绕着“希望”对社会体系做出了巨大改革,为了筛选作为人类基石的注射者的希望计划应运而生。

因为注射“希望”的人必须以他人的脚维生,所以不可避免的会遭到未注射者的歧视。因此经历了200多年的方案尝试,全世界终于形成了选择“希望”注射者的完整体系:注射“希望”的人群有两种:

第一种是在到达18岁时参加的能力测试中未能达标,这些未达标者会被判断为无法胜任社会工作,而被分配去注射“希望”成为生产者。

生产者会被要求“驻扎”,其意思是生产者在工作时必须进入特别的人型凹槽,全身上下只有头部能露出在外,排泄口要被装上运输管道用来传递生产出的资源。生产者的工作内容就是舔舐脚部,以摄取脚汗生产资源。

在测试出生产的资源种类后,生产资源价值高的生产者可以选择在高级场所工作,他们不仅工资更高,而且可以不用驻扎,只需要在排泄时在生产出的资源收集后上交就行。不过生产价值也可以通过生产者自身的价值而得到提升,最典型的例子便是能够用舌头进行脚底按摩的生产者。

第二种则是犯罪者。在一次实验意外中,科学家发现把普通人的脚汗注射进生产者体内,其会变得只能摄入脚汗主人的脚部分泌物,并且在潜意识中会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就如同主人和奴隶的关系一般。

因而司法体系也围绕这个发现进行了巨大修改。某人犯法后,受害者持有犯罪者的拥有权,其可以随意选择犯罪者的主人人选。生产者因为其强大的恢复能力和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受法律保护程度较低,在犯罪者侵犯生产者权益后,其拥有权会转接到生产者的普通人家属或生产者所处单位。

犯罪的代价是失去人权,这让社会的犯罪率逐步降低,社会的生产水平也在逐渐的恢复,“希望”的出现真正给人类带来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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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3769年,18岁的我没能通过能力测试,被迫成为了新一批的生产者。测试出我的生产资源为粗铁矿,作为中低级资源生产者,我的去处只有工厂了,认命的我只得选择了离家最近的那个。

父母为家里唯一一个成为生产者的我准备了最后的大餐,他们送别我时痛哭流涕的样子,就像是要和我永别了一般。

我看着他们的反应表示十分疑惑,我所工作的地方一个月是有两天的假期的,我每个月不都能回来两天吗?不过我还是没有多想,只当是父母不舍得儿子离家罢了。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了我所工作的地点:第三十四粗铁处理厂。负责接收新生产者的经理整理好我的资料后,给我注射了“希望”的提取物。我看着蓝色的液体慢慢进入我的身体,我意识到我已经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

注射完登记后,我正式成为了第三十四粗铁处理厂的一名生产者,和我同一批的生产者还有17个人,这其中还有一个女生。

我离那个姑娘很近,所以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不安,正当我想上去安慰她的时候,经理结束了新生产者的全部接收,让我们和他一起去生产者宿舍。

生产者宿舍是个巨大的车间,这铺满地板没有间隔的床铺让其比起宿舍更像战俘集中营。大半的床铺都已经有了居住的痕迹,经理让我们自己选个床位后便不管我们直接走出了宿舍。

糟糕的居住环境和经理的漠视的态度让这一群刚刚成年的小伙子抱怨起来,我强迫自己忽略周围的嘈杂声响走到正不知所措的女生身旁,帮她把行李搬到了唯一的角落位置。她小声的向我道谢,然后便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再出声,我也带上了带上了耳机听歌,以此隔绝这嘈杂的环境。

宿舍的大门突然被打开,西装穿着的一男一女从门外走了进来。西装男人把一个正在大声的表达不满的人踹翻,然后用穿着皮鞋的大脚把他的脸狠狠的踩在地上。西装女人冷冷的扫了我们一眼,她先是警告我们进了工厂就要服从命令,紧接着开始给我们说明工作的内容和工厂的规则。

第三十四粗铁处理厂的生产者和对应的普通工人是不能有任何交流的,所以我们要在普通厂工上工前完成驻扎,结束驻扎也要在确认所有厂工下工离厂后。因此我们必须在8点之前完成驻扎,这看似宽松的时间并没有让我松一口气,因为只要迟到一次,会被直接认定为犯罪者,不接受任何的理由。工人们全部离厂的时间大约在9点,我们在开始驻扎到结束的这13个小时内将一直在人型凹槽中保持只把头伸出地面的站立姿势。

西装男和西装女是工厂里所有生产者的领队,我们必须服从他们的命令,不然会因为违反工厂规则而成为犯罪者。他们每天都会在10点时到宿舍清点人数,只有这时可以向他们提交请假的申请,而且需要根据请假的时间支付误工费用。在结束点人后,生产者才能到宿舍旁边的公共澡堂洗澡。

生产者在工厂时是没有厕所可上的,只能在驻扎时进行排泄。在每个月的两天假期内,必须要在工厂分配的铁盒内排泄,不能浪费一点生存出的资源。

西装女人好像很喜欢看我们听到这残酷规则的表情,终于露出了笑容,随后像是要给我们最后一击一般,说出了我们新一批生产者今天一整天必须保持空腹的消息,这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早早的把舔食脚汗当做自己的生存本能。

所有的内容解释完毕,西装女人让同伴松开脚,随后用手指轻轻一勾把女式皮鞋脱下,把她的黑丝玉足暴露在了我们的眼前。女人直接把玉足塞进了躺在地上呻吟的男生的嘴里,不顾脚下的人的感受,开始如同侵犯一般的上下抽插。

玉足从嘴里抽出穿回鞋子,躺在地上的男生开始不停的干呕,但是他被踩断的鼻梁已经开始慢慢恢复,这就是“希望”注射者的恢复能力。

西装女人叫上同伴离开了生产者宿舍,但是明明领队都已经离开,宿舍里还是一片寂静,我们这群刚刚成年的孩子都无法相信自己受到的待遇如此的恶劣。车间里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只有时不时出现的啜泣声响起。

外面传来的点名声打破了这份寂静,紧接着宿舍的大门被打开,外面的人一个个的往厂房里进,我们的生产者前辈下工回来了。

他们每个都带着麻木的眼神,脸上都沾满了脚汗凝固后形成的脚垢。一些人不管眼前是不是自己的床铺就直接躺下,另一些人则是拖着疲惫的走去澡堂,但无论是哪种都看不到一点活人的气息,这让我对即将到来的明天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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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此起彼伏的响起,把我从梦中拖了起来,宿舍里的人也都如同僵尸一样缓慢的爬起。前辈们一起床就一个接着一个走出了宿舍,我见此也放下了洗漱用品,心中暗自觉得好笑,现在刷牙是为了能让某个工人的脚底被我舔的更干净吗?

我跟着大部队走到了要驻扎的厂房,昨天的女生战战兢兢的跟在我后面,但是现在的我不仅在精神上倍受折磨,而且腹部也因一整天没有进食而隐隐作痛,没有任何的余力去安慰她了。

厂房里有好几条流水线,流水线旁边工位的桌底就是我们要驻扎的地方。我找了个工位学着前辈们的操作打开了桌底的钢板,我慢慢的把整个身子移进了钢板底下的空间。

我脚底下的传感器感受到了我的重量,身体周围的空间开始慢慢根据我的身体开始调整,一根管道从后方插进了我的屁股,然后在我的屁股里逐渐扩大,这异样的感觉让我不忍住惊叫出声。看到我旁边工位的女生潮红的脸色,我就知道她受到了和我有一样的遭遇。

在身旁的空间贴合住我的身体后,刚刚被我打开的钢板慢慢的落了下来,钢板中间的孔洞能让我的脑袋很轻松的通过。在钢板完全与地面贴合后,孔洞慢慢的收缩到我脖子的宽度。我的第一次驻扎就此完成了。

在半个小时的等待后,工人们终于进入了厂房,我在心中不断向天祈祷,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个女工人。上帝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让一双有点陈旧的运动鞋停在了我的面前。从运动鞋主人那虽然健壮但是光滑的小腿可以看出负责使用我的工人是一位女性。

女工把她手里的拖鞋往工位下随意一扔,砸中了我的脑袋反弹到地上,然后坐下脱下了她的运动鞋。热气扑面而来,一只带着浓重脚臭味的湿热白袜脚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就是经过一个小时的晨跑后从鞋子中解放的脚。

在工厂工作的工人们每天都要进行四次的一小时慢跑,以确保有足够的脚汗让生产者摄入,所以这份工作一般由能力测试中体能较高的人来胜任。

女工一脚踩在了我的脸上,我的鼻腔瞬间被浓厚的脚臭味所占据,她随即把另一只鞋子也一并脱了下来,然后用脚趾把踩在我脸上那只脚的白袜脱了下来。

脸上的压力突然消失,我刚张开嘴想要呼吸,女工就趁机用脚尖把刚脱下的白袜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又如法炮制的把另一只白袜脱下一同捅进了进来,这下我的口腔就完全被两团袜子塞满。

女工一只脚靠在我的额头上,另一只脚踩在我被袜子撑起的腮帮上。我含着袜子的脸颊就如同有弹性的脚垫一样随着她的踩踏不断的的压缩,我也吸入了从白袜里被挤出的脚汗。

就在我几乎快要把袜子吞下去的时候,女工终于用脚趾把我嘴里的袜子夹了出来。两只被我口水所浸染的袜子被丢在一边,她没等我休息一下就又把脚捅进了我嘴里。五根脚趾在我的舌面上不停上下扭动,时不时还动用其中两根夹住我的舌头揉搓,脚趾缝里的脚垢都因此被蹭到了我的嘴里。这灵活的脚活甚至让我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处理粗铁。

被她的双脚交替玩弄了两个小时,脸上沾染的脚汗都被皮肤所吸收,吞入的脚汗脚垢也被我一一消化。女工把刚刚一起插入我嘴里的双脚拔了出来,然后穿上拖鞋暂时离开了工位。

终于迎来了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扭头看向驻扎在我旁边的女生,她小巧的脸蛋被一只大脚给完全覆盖住,似乎实在是没有空间踩上第二只,踩着女孩的工人只能把另一只脚穿进拖鞋里。女孩的舌头以伸出的姿态被压在脚根下,从她嘴角流下的口水可以看出她脸上的脚已经保持不动很久了。不过这没什么奇怪的,人怎么会注意自己脚下脚垫的感受呢?

女工回来之后,我在她的脚下完成了第一次生产,脚下的分泌物通过我身体的转化变成了粗铁矿排入了我屁股里的管道。这和我以前的排泄的感觉非常相似,只是不需要过多的用力就可以把异物排出身体。

午饭前一个半小时,工人们要开始他们的第二次一小时慢跑。女工居然没有穿上袜子就直接把脚伸进了运动鞋里,这不仅宣告着我一早上努力成果白费,更意味这等等迎接我的会是地狱。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工人们汗流浃背的回到了工位。女工把脚从鞋子里拔了出来搭在了我两把的脸颊上,被闷在鞋里运动一小时的裸足的气味让我近乎窒息,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指缝和足底沾满了黑色的脚垢。

为了稍微减轻一点臭味,我主动伸出舌头清理起她的脚底。女工被脚下突然出现骚痒吓了一跳,因为应激而缩紧的脚趾直接捅进了我的眼窝里。

我痛苦的想要大叫,但是她没给我这个机会,直接把沾染鲜血的脚尖插进了我的嘴里。我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由混合着腥臭味的脚趾在我的嘴里肆意妄为。女工似乎觉得单纯的舔舐还不够,于是用另一只脚的脚趾夹紧了我的鼻子,无法呼吸的我的只能为了能在唇脚之间的缝隙中吸到一点空气,而如同吸尘器一般把脚趾间的脚汗脚垢一并吸出。

这样恐怖的操作在这一天上演了数次,每次她慢跑回来都会用这魔鬼般的方法让我对她的双脚进行清洁。在她看来,脚下的我只是一个生产机器,她的任务就是不停的往机器里灌输原材料,至于这个机器有没有感觉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晚上9点,到了工人们下班的时间。女工抬起了正用我的牙齿充当刮脚刀磨脚皮的脚跟,像是嘉奖对她的足部清洁一般用脚掌摸了摸我的脑袋,随后穿上搁置在旁一整天的白袜,把双脚塞进鞋里跟着其他工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厂房。

直到工厂的工人全部下班离开,地上固定着的铁板这才解开。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把持续保持站立10多个小时的身体从凹槽里拖了出了。此刻的我不仅身体到达极限,而且精神也被摧残的破碎不堪。

在领队的点完名后,我强迫着自己去澡堂把凝结着脚垢的脸冲洗干净,做完这一切的我终于能躺上床,结束了这痛苦折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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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所经历的遭遇就像循环一般,在这个月的每一天重复着。我的身体和精神都逐渐习惯起这种工作强度,不会像第一天那样精疲力竭到除了洗澡睡觉以外无法干任何事。

我因此逐渐开始意识身边女孩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糟。每天被臭脚玩弄折磨,晚上还要在澡堂和男人一起洗澡,女孩的眼神逐渐变得麻木无神。但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只能在她洗澡的时候尽可能的帮她阻挡一点周围视线。

终于熬到了月底放假的时间,我总算可以回家休息两天。母亲打开门看到是我回来,努力撑起嘴角对我露出了笑容,然后侧身让我进屋。

我隐隐的感觉母亲好像不对劲,但是由于回到了熟悉的家中,紧绷的神经和身体放松后,浓浓的睡意涌了上来。我向母亲打了个招呼,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上了久违的床铺,疲惫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屋外的饭菜香味把我从梦乡中拉了回来,虽然不能吃,但是我也想出去饱饱眼福。父母正坐在餐桌旁吃饭,他们看到我从房间里出来,便问我是不是饿了。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母亲让我走到餐桌前蹲下,我虽然疑惑但是还是照做了。母亲突然抬脚对我脖子一勾,没反应过来的我摔在了桌子底下,而母亲已经把她的脚搭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这突然的袭击整蒙了。见我迟迟没有动嘴,母亲用脚趾点了点我的嘴唇,开口问我是不是她的脚不合我的胃口。父亲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双脚也自然的架在了我的肚子上。

反应过来的我一把拨开了面前的脚,我愤怒的站起身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意识到父母的行为并没有问题。忍受不住父母漠然的眼神,我回到房间拿上背包冲出了家门。

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母亲其实根本没做错什么,给生产者喂食脚汗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我只是无法忍受他们冷漠的态度。

已经离家出走1个小时,父母丝毫没有联系我的想法,其实从我工作的一个月他们从没问过我的情况就能看出一丝端倪——我的父母已经不把变成生产者的我当做他们的孩子了。

昨天刚从女工足跟刮下的脚皮已经消化完了,饥肠辘辘的我只能努力的把视线从周围路人的脚上移开。在手机里搜索有关生产者进食的话题,一家叫做“生产者营地“的店铺吸引了我的注意。生产者营地会专门给生产者售卖普通人的足部分泌物,以满足其的进食需求,并且因为这个品牌是一个生产者创立的,所以店员会被要求不能对生产者抱有歧视态度。这能完美的解决我现在需求。

我找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生产者营地,精美的装修和偏僻的地段有些格格不入。我看到有个大叔正坐在店门口的椅子上,他正不停地从类似薯片的袋子里掏出东西往嘴里塞,我凑近一看,才发现他吃的津津有味的东西居然是脚趾甲!

大叔看到了我惊愕的表情,笑着问我要不要吃。我连忙拒绝,然后逃窜似的冲进了店铺,店里的两个一男一女的服务员看到我便热情的迎了上来。他们的穿着和普通服务员并无二致,区别在于他们都有较高的颜值。

他们向我介绍了店里的两种购买方式:一种是在货架上购买,货架上摆放的产品由脚主人的性别被分成两个区域,有脚汗,脚趾甲等等。这些产品一般由志愿者捐赠,所以价格毕竟低廉。

第二种则是服务员现场服务。生产者营地的服务员的招收标准就是脸和脚颜值,这也是现场服务的卖点所在。他们带我参观了现在服务区,服务区的桌子上的支架用于支撑服务员的双脚,这可以最大程度的减轻服务员和顾客的上下位关系。如此优秀的服务的价格十分的高昂。

服务区里有两个人正舔舐着他们面前的美脚,服务员会与客人说说笑笑,就像真的只是在普通的用餐一样。眼前的场景勾动了我的心弦,不过我想到我那低廉的工资,还是压抑住了内心的想法。但是开一个像这样店铺的想法在我的心中悄悄发芽。

我只买了一瓶女性的脚汗就走出店门,我把塑料瓶上的抱着给撕了下来,把它伪装成普通的矿泉水。打开瓶子喝了一口,那种酸臭苦涩的味道填满了我的味蕾,不过我腹部传来的空腹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解决了饥饿问题,住宿问题又摆在了我的面前。生产者要入住酒店或是旅馆必须要有高级收入证明,而一个月两千工资的我显然没有达到这个要求,只能选择附近的公园成为我这两天的根据地。

在度过了如同拾荒般的两天,我再次回到了工厂,但是原本总是默默跟在我旁边的女孩却没有来。晚上点名的时候领队告知了我们那个女孩的死讯,她自杀了。

18岁的女孩子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界,她的死如同肥料般助长了我之前诞生的想法。为了能尽可能帮助生产者,我想创造一个生产者能像正常人一样工作的地方。因此,我需要提升我的价值,去寻找更好的工作。如果说生产者资源价值不能改变的话,我就改变我本人的价值。

所以在这天之后,无论白天被汗臭的脚怎么折磨,我晚上都会在网站上自学按摩技巧。如何让舌头发出像手指一样的力?如何用牙齿模拟刮足刀?如何利用眼睛和鼻子按摩?这些我在晚上看完视频后,都会利用女工的足底做实践,女工在察觉到脚下的我在帮她按摩之后,也渐渐的开始配合起来,这也让我的训练更加顺利。

每个月的两天假期时间,我找了兼职,是在一家卖情趣内衣的网店上班,我的工作大多就是负责管理包裹。这种事所有人都能做,之所以会只招生产者,是因为这家店的情趣内衣主打sm风格,为了能突出商品的施虐感,会让模特站在生产者的身体上拍摄样图。

因为生产者身体的特殊性,就算由于踩踏导致受伤,也只要舔舔别人的脚就能恢复如初。不过就是因为这份恢复能力,踩我身上的模特小姐每次都不会有所顾忌。我的睾丸几乎每一次都会在她长时间的驻足下被踩爆,每当我因此露出痛苦的表情,她都会把双脚都踩在我的脸上,然后对着镜头摆出胜利者的手势。要不是这个姑娘体重很轻,不然我的脑袋都可能被她压扁。

虽然每次拍摄都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一次拍摄得到的钱都超过了我在工厂里工资的一半,再加上在店里打杂所得的工钱,只要保证一个月有一次拍摄,我的工资就能翻上一倍,这就是我能坚持下来的原因。

这样高压的生活持续了两年,现在的我就算被脚掌盖住眼睛也能明确的知道足底穴位的位置,舌头的力量也能完美复刻手指的力量,从女工每次都舒服到疯狂扭动脚趾就能知道我现在的按摩技术已经如火纯青。

在网店的兼职,一直作为展台的我吸引了很多有特色爱好的人的关注,在网店下单买东西的时候都会问我的联系方式,想以此把我约出来玩一些不敢用在别人身上的play。我也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收获了人脉和金钱,相比于我所获得,无论是遭受暴力鞭打,重压窒息还是性器破坏都算是值得的。

通过一个玩过我的精英女性的介绍下,我成功跳过了初级和中级的生产者按摩师考核,这为我省去了大量的时间。然后我以在高级按摩师考核中把考官刺激到高潮的离谱成绩拿到了高级生产者按摩师证明。

因为高级按摩师比较稀少,所以我受到了很多的聘请,这是我变成生产者以来好久没有体会到的感觉。我选择了当一名高级酒店的按摩师,虽然这意味着客人的性别变得随机了起来,但是现在的我对于性别的概念已经十分的淡薄,对于我来说男人和女人的脚的区别无非就是大小的区别罢了。

我的工作时间不固定,有可能是在清晨也有可能是在半夜,这全部取决于客人的需求。不过不仅总工作时长大大减少,工资也增加到原来的5倍,虽然没有假期,但是可以天天在休息室摸鱼。我打算在这安安稳稳的赚点钱,然后实现我的理想。

入职的第二个月,我已经十分熟悉在这里的工作流程。今天的客人要求我蒙着眼在她泡澡时为她按摩,虽然被蒙着眼会有诸多不便,但是以我的水平还是能轻松搞定的。

我来到了客人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给我开了门。女人脸上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令她美丽的脸蛋更加狐媚。浴袍虽然遮住了身子,但是把她的身材衬的凹凸有致。即使被套在拖鞋里,那露出的白嫩脚踝还是能散发出诱惑的气息,不敢想那玉足到底何等美物。

如同仙女般的女人唤醒了我沉睡许久的性欲,察觉到下体慢慢的肿胀起来,我连忙俯下身子蹲在地上,借口说要目测她玉足的大小,实际只是不想让她看见我那刚睡醒的分身,但由于用力过猛,导致整个人差点扑在了她的脚面上。

她被我滑稽的动作逗笑了,那笑声如同天籁一般让我沉迷其中,甚至让我忘记了站起来。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说法,为了方便我目测大小,她把一只玉足慢慢的从拖鞋里伸了出来。这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令我的血脉瞬间喷张,脚上那魅惑的气味击破了理智的封锁,使我不自觉对着眼前如同珍珠般的玉指献上一吻。

她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是可能是以为我准备开始给她按摩了,便收回了玉足向浴室走去。我看着逐渐远去的玉足,不禁遗憾起等等只能蒙着眼为其服务这件事。

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直到她让我进去,我才带上密封的眼罩走进浴室。随着她声音的方向来到了浴缸旁,我想她已经在水里躺好了,缓缓下蹲,随着刚刚所闻过的味道寻找玉足的位置。

鼻尖终于碰到了粉嫩的足底,我便伸舌从足跟开始沿着足边往大拇指处滑动,随即再横向朝小拇指处滑动,以此在我的心中建立一个坐标轴,然后把足底的各个穴位的位置在坐标轴内一一对应。

我将舌头卷成螺旋状,朝着各个穴位按压,足底十分的柔软,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就能刺激到穴位。随后我用嘴唇包裹住牙齿,防止玉足被我的牙齿刮伤,然后在足底上下刮动起来。舌头用力所带来的奇妙触感和力度让女人发出舒服的呻吟,这给予了我极大的成就感,也让我嘴上的力度越来越强。

对两只玉足分别进行了按摩,此时它们都被刺激到出汗,我也开始了对其的护理。把每个脚趾一一含入嘴中吮吸,吸出潜藏在缝隙中的全部污垢。用牙齿把长出的指甲剪短,然后用自己改造成指甲锉的齿面把不均匀的地方都打磨好,就连最粗糙的足跟也在我的嘴下变得光滑。最后把玉足分泌的汗液都吞入嘴中,一双玉足就被我护理清洁完毕了。

担心客人洗浴时间过久,我轻吻了一下足尖随后打算退出浴室。女人肯定了我的努力成果,表示想给我一点小费,让我在房间里等待她冲完澡出来。

我小心的走出浴室把门给关上,这才把眼罩给脱了下来。虽然刚刚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不停的脑补已经使我的内裤里积满了欲望的黏液。在客人的房间里不太方便处理,我只能忍受着胯下黏糊糊的感觉。我通过声音判断出女人已经开始冲洗,可能不一会就要出来。

我想到以后可能没有机会碰到她了,想在最后再闻一闻她玉足的气味。我靠近了她放在床边的厚底松糕鞋,蹲下把鼻子伸进了鞋内,浓厚的脚汗味完全塞满了我的鼻腔,让我的分身再一次的充血立起。我用手指抹了抹鞋垫,想以此尝一尝鞋垫上凝固的脚垢,但是如同动物表皮般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疑惑的戳了戳鞋垫,想感受其具体的材质,手指却捅进了鞋垫上的一条细微的缝隙。

插入缝隙中的手指就像被口腔包裹的感觉一样,一种恐怖的念头在我心中涌起。我刚刚想掏出手机报警,就被身后的人狠狠的重击了后脑勺,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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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我才发现我被拦腰折叠了起来,让我清醒过来的疼痛来源便是被过分弯曲的腰部,嘴巴被异物填满使我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我所处的空间就如同一个箱子一样十分狭窄,这个箱子甚至还在移动,因此我判断出我可能是被塞进了一个行李箱里。

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她似乎在办理退房的手续。我瞬间明白了我此时的处境,但是却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只能无力的等待未知恐惧的来临。

不知道过了多久,行李箱终于被打开了,女人拿着一个针筒站在我的旁边。被全身的疼痛刺激到麻木的我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只能任由女人把未知的液体注射进我的身体里。

等到注射完毕,她才把我从行李箱里倒了出来,然后把我嘴里的异物取了出来,我这才发现原来一直被我含在嘴里的是她的袜子。恢复说话能力的我刚想大喊呼救,却被她的一声闭嘴的命令给强行停止,这让我猜到了刚刚注射进我身体里的液体正是女人的脚汗。

她似笑非笑的脸与之前温柔的表情差异巨大,再联想到这女人可能把人类的脑袋做成鞋子,我就不寒而栗。她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命令我跪坐在她的面前。要强制执行指令的我不顾自己因为扭曲姿势而损伤的身体,连滚带爬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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