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欸？”

难得地，女儿主动跟我搭话，还叫我妈妈了。虽然上个月跟她发生了那种事，我们的关系却好像没有变化，我们好像都心照不宣地把那件事忘掉了。说起来，她上一次叫我妈妈好像也是那时候。

我看向女儿，她今天穿着朴素的浅色睡衣，头发也是随意地扎成了马尾，看样子正打算悠闲地度过假期。虽然脸上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但是她刚刚叫我的语气在我听来还挺温柔的。她刚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正提着一个袋子。

“怎么了吗，宝贝？”

我又换上了那副自认为慈爱的笑容，大概是对自己女儿从心底里萌生的喜爱之情使然，当妈妈的人有不少也会这样吧。女儿提着袋子走到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把袋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个礼盒。

“妈妈，母亲节快乐。”

“诶……诶！母亲节……是今天啊！”

她把包装精美的礼盒递了过来，我自然也是满怀欣喜地接下。好高兴，女儿很久没跟我庆祝过母亲节了，明明丈夫刚去世那两年还都会祝我节日快乐的，后来就干脆话也不跟我讲了。但是她今天还送了我礼物诶！说不定那件事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好了呢……这样的想法有些危险呐……

“妈妈，打开看看。”、

女儿的神态柔和了不少，两弯眉毛也有了些弧度，望着我的眼神带着些许笑意。

“嘻嘻，乖女儿，我的乖女儿，妈妈抱抱……”

我拿到礼物，把它放在一旁，然后稍微撑着沙发，转身跨坐到女儿的腿上，搂住她的脖颈，小鸡啄米般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mua！嘿嘿……好女儿，笑笑，妈妈好开心啊，嘿嘿……mua！”

女儿顺势将双臂环过我的腰，一手紧紧搂住，另一手顺着我的背脊抚摸着。

“别叫我的小名啦……快拆开礼物看看。”

我傻笑着，转身拿过礼盒，就这样坐在女儿腿上拆开了盒子。里面摆放着的是一条精美的白色连衣裙，我将它展开，层叠设计，轻飘飘的，腰部和裙摆处有精巧的蕾丝花边装饰，显得十分俏丽。

“呀……好漂亮！谢谢笑笑，我很喜欢！这个应该挺贵的吧，你用零花钱买的吗？”

“打零工攒了点钱，还有都说了不要叫我的小名嘛……妈妈，穿上看看。”

我兴奋地起身，将裙子放在身前比划，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听到女儿的话我才想起来要穿上，点着头快步走进了衣帽间。

我脱下身上穿着的睡衣，因为在家里的缘故没有穿内衣，现在也懒得再穿了，穿上裙子以后应该看不出来吧。

这样想着，我穿上了女儿送给我的连衣裙，相当合身。考虑到我的身材算不得标准，一米四五的身高，胸部却很丰满，这条裙子说不定是订制的吧。在镜子前晃了许久，确认仪容仪表没有问题，表情也很好，没穿内衣也看不出来，我蹦蹦跳跳地回到客厅。

“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好看？嘿嘿嘿……”

在女儿面前转了个圈，歪着头摆了个pose，等待女儿的评价。

“可爱滴捏，妈妈，过来。”

女儿并起双腿，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示意我坐上去。我自然不会拒绝女儿亲密的邀请，侧身坐到了她柔软的大腿上。

“妈妈，头发……放下来吧……”

女儿身体微微前倾，右手从我身前绕到耳后，顺着我的头发将发圈摘了下来。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拍在我的脸颊上，有些难为情，我另一边的脸颊好像也在发烫。做完这些，女儿的右手抚上我的左脸，将我的脸转了过去，我们的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此刻，与女儿亲热的喜悦占据了我的全部头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也忘记了女儿先前的所作所为。她的左手正覆在我的头顶来回摩挲着，明明我是妈妈来着，现在却好像是我在向女儿撒娇。

“嘿嘿……嘿嘿嘿……唔！”

正当我闭着眼享受与女儿的温馨时刻时，女儿的手突然发力，死死地禁锢住了我的头，然后她自己俯身向前，将她的唇瓣贴住了我的嘴唇。我轻轻推她，她虽然没有松开，却也没有更大程度的反应。我想起来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有些害怕，但是她今天对我好温柔……应该……只是在撒娇吧？

这样想着，我便不再抗拒她的吻。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双唇覆上了我的唇，舌头撬开了我毫无防备的唇瓣和牙关，伸了进来。

“唔……嗯……”

我想要用力推开她，但是我的头被她从后面死死地按住，身体也被搂在她的怀里，根本使不上力气。她的小舌一路滑进了我的口腔，在里面搅动着，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吮吸着，把我口腔里的唾液卷走，时不时做出吞咽的动作，我的气息在她的玩弄下彻底紊乱了，就连空气也被她夺走了。她似乎很清楚我的状况，重复着把我一遍遍推向窒息的边缘。

我试着轻轻地闭合上下颚，牙齿触碰到她柔软的舌头，我顿了一顿，可她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要不要下狠心，咬下去呢？但是她今天对我这么好，她可能……只是想亲亲我吧……好不容易跟女儿的关系变好了，要是弄疼了她，会不会又被她讨厌啊……

生理上窒息的感觉加上心理上的纠结，我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溢了出来，嘴里漏出带着哭腔的呜咽。虽然不指望女儿对我有多好，但是至少心疼一下妈妈呀……

还没有等来女儿的关心，她的咸猪手先一步开始了动作，她的双顺着我的脊背向下滑，挤进了我的臀部和她的大腿之间，隔着裙子的布料揉捏把玩着我柔软娇嫩的臀瓣。好奇怪，明明已经可以挣开她了，我却还在顺从地接受她的吻。我应该只是在宠女儿吧，像平时帮她洗衣做饭一样的……一定是这样。

女儿好像是亲够了，双手用力托起我的臀部，把我放到了她身旁的沙发上，嘴唇分开，唾液沾连在一起拉出了一道丝线。终于得以呼吸的我大口喘着粗气，捂住滚烫的脸颊，含着泪挤出一个笑容。不经意间，一些唾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不知道是我自己的还是女儿的。

“哈啊……下次，下次不要这样撒娇了……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嘿嘿嘿……”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我清清楚楚地看见女儿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真难得，我很久没见她笑了，果然我跟她的关系变好了吧，照着这个势头下去，我们迟早会像别的母女一样的吧。她的笑很短暂，我脸上的笑容也没有持续多久。女儿起身站在我面前，伸手解开了裤带，宽松的睡裤顺着她修长、健硕的腿滑了下来，露出了她早已兴致高涨的肉棒。她的性器显得很粉嫩，却又粗大，周身依稀可见凸起的青筋。

我早该想到的，她果然还是想做这种事，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吧，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一直对女儿抱有幻想而已。现在这种幻想，连同女儿刚刚在我心中建立起的温柔、乖巧的形象一起破灭了。从上次的经验来看，我应该是逃不掉的吧，女儿想控制住我简直太简单了。今天明明很开心的，她叫我妈妈也好、节日祝福也好、节日礼物也好，做这些事的孩子和接下来要对我施暴的孩子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妈妈，我这次会温柔一些的，我好想你啊……”

女儿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因为忍耐而变得口干舌燥了吗？她用右手扶着肉棒，向我走了过来。我擦干蒙在眼前的眼泪，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表现出来前所未有的抗拒。

“等……等一下！别！你先等一下，一下就好，唐啸！唐啸！唔！”

我的话她完全没听进去，甚至我还没说完就被她用肉棒堵住了嘴巴。但是，真的不行……我稍一狠心，对着我嘴里的肉棒轻轻咬了下去，然后缓缓加大咬合的力道。

“嘶……”

女儿的疼痛感大过了快感，脸上的表情变得恼怒，拔出了插在我嘴里的肉棒。我趁着她还没有对我使用暴力，抓紧开口。

“让……让我把衣服脱了，我不想……不想弄脏……”

还是没有等我说完，女儿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转身按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我背后的扣子和系带，将衣物从我的肩上剥落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内衣也不穿，是早就准备好了？”

“不是，我……”

她不想听我解释，连口交也不想要了，磨蹭着将龟头塞进了我的穴口，然后用力挺腰，粗大的肉棒没入了我的花径。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奶子，用力捏在手里。

“呀啊啊！疼……啊！”

没有理会我的哀嚎，她在我紧致的甬道里抽送着肉棒，龟头蹭过阴道内里的褶皱，直抵花心。相比起上次被她强奸，这次我的淫液分泌得稍微多些了，应该可以少受些罪吧，至少不要再流血了……骗子，不是说了这次会温柔一点的吗……

我的屁股被女儿的跨部狠狠地撞击着，泛起臀浪，双手撑着沙发前后晃动。反正已经不指望跟女儿回到正常的母女关系了，也没必要在她面前——或者说在她胯下——维护我身为母亲的尊严了吧……

“咿呀！好疼！轻一点……轻点……求求你……”

我带着哭腔，低声下气地向女儿求饶。不知是想要讨好女儿还是让她的肉棒减缓抽插的速度，抑或是本能？我夹紧了阴道中女儿的肉棒。

“哈啊……”

女儿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随后果真放缓了速度，由粗暴的抽插变为了“精耕细作”。在取悦女儿这件事上尝到了些许甜头，我开始扭动着屁股，用穴道亲吻女儿的性器，让她插得更深。

“慢一点……再进去一点啊……”

“啪！”

“呀啊！”

正当我忘我地投入对女儿的侍奉中的时候，女儿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疼痛感比起被巨物扩张和抽插的小穴当然是九牛一毛，更多的还是屈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下又接踵而至。对女儿哀求多半是没用的，我能做的就是咬着牙受着。

“呜……怎么还不射啊……呀啊！”

“那么想要我射吗？嗯？”

女儿听见了我的嘀咕，突然一下加大了力道，整根肉棒插到了我的小穴里，肉棒的前端把子宫顶得向上移。

“哇啊！唔……”

“让我射进去好不好，嗯？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射的喔。”

我正想要点头，但是我怎么能就这样同意呢……虽然之前也被她内射过，但是那次是她强迫我的，我现在怎么能自己同意她呢？但是……她一直不射的话我会很难受的吧……以我仅有的几次性经验来看，她至少能折腾我一个半小时。

等待我回答的期间，她也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不停地撞击着我的子宫口。子宫……非但没被顶上去，反而降下来了……宫口亲吻着她的龟头。下身酥酥麻麻的感觉取代了些许疼痛，搅动着我的心神，做爱……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我……啊啊……不……”

在我支支吾吾不肯回答的时候，女儿突然间猛地用力，将肉棒整根插进我的小穴。已经进到子宫里了，好热，好胀，每一下肉棒的抽插都在撕扯着我的子宫，也撕裂了我的理智。

“射……射进来……“

“嗯？射进哪里啊？”

女儿终于从我口中听到她想要的回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算是对我回答的奖励吗？她正一步一步将我拖入她丑恶的欲望的深渊……

“射进……小穴，啊！子宫……射进子宫里……”

“谁的子宫？”

女儿的双手扣住了我的腰，将我较小的身体引向她的肉棒，加大交合的幅度。脱离了束缚的双乳随着她的撞击晃动着，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到沙发上。不知何时，小穴里的水已经多到交合时能发出淫靡的水声了。

“我……我的……妈妈的子宫……啊！哇啊啊啊！”

女儿的肉棒破开了子宫口，龟头的前端进到了宫颈里，顿了一顿，射出滚烫的浓精。精液冲刷着我的子宫内壁，在这样的刺激下我不知廉耻地高潮了，一股股淫液喷淋在她的肉棒上，各种体液混合着从交合处流出。因为快感，我的表情已经完全崩坏了，眼泪、鼻涕和唾液混合着，布满了我的脸。

好舒服……女儿的肉棒，硬硬的、热热的，好温暖。之前都没有觉得做爱有这么舒服的，为什么偏偏是被女儿侵犯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啊……难道说我已经自暴自弃了吗……

女儿的射精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射出了精液填满了我的子宫，将我的腹部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如怀胎数月的孕妇般。射精结束后，她将肉棒缓缓抽出，粗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内，几乎要将我的子宫带出来。肉棒从小穴里出来的瞬间弹了起来，把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扬到了我的屁股上，同时也带出了混合着精液和淫液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流到了沙发上。真是奇怪，明明已经射过一次了，这么还那么硬啊……

“帮我弄干净。”

她把我翻了过来，让我仰面躺在沙发上，还没等我喘口气，就跨着腿跪在我身前，把肉棒伸到了我的嘴边。

“唔……唔呣……”

我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嘴含住了肉棒，卖力地吮吸，舔掉上面附着着的粘稠液体。任凭我怎么努力，也不能把肉棒整根吞下去，我只好先把前端吐出来，伸着舌头，从前往后一周一周地舔舐女儿的肉棒，把精液卷走。

奇怪，我怎么会愿意做这种事啊，虽然是被她强迫的，但是，也没必要做得这么认真吧……

“妈妈，开心吗？”

“嗯……嗯？没！没有……”

听到女儿的问题我下意识地想要点头。怎么可能会开心啊！被自己最信任的女儿侵犯了，怎么想都开心不起来吧……对吧？

女儿见到我这般反应，神色突然一变，我被吓得手忙脚乱，加大了舔弄肉棒的动作幅度，想要取悦她——虽然做爱有点舒服……有点吧……但是她生气的时候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她大概是见我被吓到了，很快恢复了以往的神态，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替我拨开了挡在眼前的发丝。果然女儿的手还是很温暖啊……

“不坦率，妈妈……”

她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另一手撑开我的嘴，又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小幅抽插着。相比起之前的暴力抽插，这次她温柔了不少，但是嘴巴被撑开，喉咙被顶着，还是不太舒服。

明明之前射过一次了，还要再射吗？既然这样，我只要配合一些，让她快点在我嘴里射出来，就能少受些罪吧。这样想着，我依照她抽插的频率吮吸着，用舌头刺激龟头和冠状沟，虽然很笨拙，但是多少会有点作用吧。女儿没有插得很深，也不至于让我完全窒息，算这个白眼狼有点良心。

这次坚持的时间比一开始要短一些，姑且当作是她不忍心让我受苦吧。肉棒依旧是抵着我的喉头，射出滚烫的浓精。一开始我是想要尽量吞下去的，不然的话堵在嘴里会很难受，但是女儿射精的量实在太大了，最后精液还是灌满了我的嘴，从嘴角溢了出来。

我张嘴让女儿把肉棒拿出来，吞下嘴里残留的精液，舔掉嘴角的，然后再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为女儿清理。欸，她还没有要求我这么做呢，我怎么自己就……

“妈妈，喜欢精液吗？”

我松开了手中握着的肉棒，抬起头看着女儿。原本就涨红了的脸好像又红了几分。

“不……什么呀，喜欢这种东西，怎么可能……”

“明明一滴不剩的全部舔干净了，还是这么不坦率，真没办法……”

女儿没有再跟我争辩，站起身整理好了衣着。望着沙发上的水痕和身上黏糊的液体，我好像也慢慢回过神来。

我又跟女儿做了什么啊，这次怎么也不能说是被她强迫的了，先是默许她操我，再是让她内射，然后又主动帮她口交，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哪算得上是正常的母女啊……

“抱……要抱抱……”

我已经被自己的行为震惊到了，跟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不同，没有嚎啕大哭，这次我只是默默地流泪，向女儿张开双臂。此时我正一丝不挂，但是在女儿面前也无所谓了。女儿很配合地走到我身前把我抱起来，然后转身坐回到沙发上，把我搂在她的怀里。

这次她没有动手动脚了，我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更没有力气去思考了。我只是感受女儿的体温、女儿的心跳，享受着她怀里的温暖。就是这短暂的一刻，好温馨啊，我们好像正常的母女一样，而女儿正陪着我庆祝母亲节。

不远处，女儿送给我的、被我脱下来的连衣裙正被扔在地上，上面已经沾染了不知何时因做爱飞溅出去的黏稠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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