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说话声，还有鞋子踏击地面的声音不断的传入何空文的耳朵里，让他睡不了觉，他闭着眼睛忍了一会，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身上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整个人清醒过来。

“嘶......痛死了，怎么回事，我是被谁打了吗？”

何空文整个脸皱成一团，慢慢支起身子坐在床边，俯下头查看疼痛的来源，发现自己的右边肩膀和右腿分别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他茫然的看着伤口，再抬头看看熟悉的天花板和周围的环境，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把半边身子擦伤，还在值班室里躺着。

试着站起来活动一下，发现没什么大问题，目前来看没有伤到骨头，身体的灵活度没受影响，除了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

何空文弯腰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五点四十五分，猛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夜班，他急忙操起门背后挂着的白大褂，不顾擦伤直接套了上去，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值班室。

“何医生！你醒了？你这么急着是要去哪里？”

“小夏啊，今天又是你夜班？”

何空文刚出值班室，就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发现是护士，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别提了，阿苏家里突然有事，又请了几天假，护长要气死了，我也挨抓来顶班”

护士有些埋怨的回答到，看起来接连上夜班让她很不爽

“那你真是辛苦了，哦，我得赶着去接班”

“不用接了啊，老墨看你这样子，估计你也上不班，让老二跟你换班了，你之后记得找他换回来。”

“跟我换班了？用不着啊，我可以继续上的，就是少了半天班而已”

何空文听到自己的班被别人换了，感觉有些奇怪，自己的伤不算很严重，还是可以继续上夜班的

“那不是见你下午突然一头撞到了医院的围墙，怎么叫的叫不醒，大家以为你喝酒了，结果一看没喝酒，老墨过来看了一眼说没伤到骨头，就把你扛到值班室躺着了，看你这样子也不敢叫你继续上班，正好老二休息，就叫他来上班了”

听到护士的话，何空文觉得更加疑惑，但他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装作尴尬的样子随便编了个谎话

“...呃...我压弯失败了，就打滑撞了墙，让大家担心了”

“你看看你们这些骑摩托的，在医院里还耍什么酷，早点买个小四轮还安全点，对了，你的车钥匙在老墨那里，待会去找他要回来”

护士叮嘱了何空文几句，就往护士站的方向走去，何空文现在一头雾水，但他不敢问出口，目送着护士远去，他回了值班室里。

“摩托？怎么会翻车？我平时也不会激烈驾驶啊...”

何空文绞尽脑汁思索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于是决定还是先去找墨主任拿回车钥匙，回家再想。

他去诊室跟老二打了声招呼，再去找主任要回了车钥匙，被主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后，来到了摩托车前。

因为装有护杠，车身没太多剐蹭，试了一下龙头，也没撞歪，可惜一侧的边包破了一些，露出了里面一袋袋中药。

“中药......我买的...？...和谁？？？”

何空文的脑子痛的好像被电钻不停的搅拌，他隐约记得是两个人一起去，一侧的边包里还放着小一号的半盔，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只有一个娇小模糊的白色剪影在记忆里。

他忍着头痛把边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希望能从中记起什么，当他翻出几根狗鞭时，记忆里的剪影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在那瞬间，被他忘却的记忆一下子轰入大脑，让何空文双手紧紧抱着头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希望能借此减轻头痛。

当疼痛消失后，何空文满脸泪水躺在地上，安静的看着天空，盯着夕阳缓缓落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忘记和小女孩有关的记忆，也分不清小女孩到底是真是假。

躺了一会，何空文慢慢爬起来，定定的看着值班室的方向好一阵子，最后还是骑上车，离开了医院。

补写完病理后，何空文百无聊赖的靠在办公椅上，看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

还有十分钟下班。

自从上次小女孩消失后，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她了，刚开始何空文还抱有希望，希望能和上次小女孩消失一样，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可后来想想，自己已经选择主动忘记了她，想必也不会再看见了，只是幻觉罢了。

只不过还少了一段记忆，那是自己从市场离开后的记忆，只记得做了一场奇怪的梦，梦里自己曾两次寻找过小女孩。

或许那时候自己就已经发病严重到沉浸在幻境里了吧。

不过在忘掉小女孩这期间，自己的精神却没像之前那样出现什么异常，何空文没搞懂自己到底是不是病了，看着口袋里拿出来的的几颗药，想了一阵，又重新放回了口袋里。

和同事交接班后，何空文骑车回到了家，这几天都没有什么异常发生，让电梯里的何空文决定彻底忘掉小女孩，重新过好独自一人的生活。

可电梯门打开后，何空文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蹲坐在自己的门前——白色的连衣裙染上了各种污渍，稍大的遮阳帽也变得破破烂烂，缠在一起结块的头发，系着墨蓝色绸带的凉鞋坏了一只，被硬生生用绸带绑在脏兮兮的脚背上，甚至能看到脚上被摩出了不少伤口。

即使和之前干净可爱的样子完全不同，但何空文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立刻确定这就是她，兴奋的心情刚涌出心头，便被理智死死压了下去。

自己终究是病了，躲不掉小女孩的幻觉......

小小的人儿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慵懒的微微抬头看去，看到电梯里的是何空文后，疲惫的眼睛忽然像星星似的闪着光，猛的起身朝着电梯扑去

“你可回来了我的大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本小姐这几天有多难吗！还好本小姐聪明，找到了你家的位置，不然你就见不到我啦！”

何空文看着如同小鹿一般蹦跳着向自己跑来的她，强行把心里的痛苦压制下去，硬生生挤出难看的笑容走出电梯，僵硬的张开双臂迎接她。

“是啊...又见到你了...”

“见到我不高兴？怎么跟强迫你吃别人鸡巴一样憋屈？”

感受到怀里传来的柔软的触感，何空文哭了，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又一次发病，看到的幻觉如此真实

“你终究是假的...我怕我一吃药，你就真的消失了...”

“什么真的假的，本小姐就是真的”

“不对...你是假的！别想骗我，你只是我的幻觉罢了！我现在还能分清现实”

“我是你妈的幻觉！还以为你是见到我喜极而泣呢，原来是哭自己看到幻觉，本小姐怎么看上你这种废物男人！放手！赶紧给老娘滚！老娘就不该回来找你！”

听到何空文一直认定她是幻觉，小女孩像个炸了毛的小猫似的，不停的在何空文怀里挣扎，可惜小胳膊小腿在何空文身上造成不了一丝伤害

两人的吵闹似乎让一户邻居打开了门，一位和蔼的阿姨探出头来，想看看一大早在吵什么。

当看到何空文紧紧抱住一个浑身脏兮兮大吵大闹的小萝莉，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

“阿文啊，你这是干什么？这个妹娃儿是谁？”

“阿姨，我是他乡下来的侄女，家里出了事来找他，他说我脏不认我，要把我丢出去”

小女孩突然装成乖乖女的样子，撇着嘴委屈的对阿姨诉苦，甚至从眼睛里挤出了两滴眼泪流了出来，显得十分可怜

两人的对话在何空文的脑子里炸出一声响雷，让他楞在了原地。

别人能看到她？明明之前市场里卖药的老板都说看不见，为什么阿姨可以看见？

还没等何空文回过神来，就听到阿姨责怪说

“阿文啊，姨知道你是高材生，平时讲卫生懂礼貌，但是你这不能因为别人身上不干净，就要把人家赶走啊，再说了，帮亲不帮理，人家怎么说也是你的亲戚，你不帮忙，还因为人家埋汰些要把人赶走，阿姨就不得不说说你了”

“阿姨，我跟她开玩笑呢，我要是真嫌她脏，能抱的这么紧吗，这不是太久不见激动了，开了个玩笑，你看我眼泪都没擦干呢。”

何空文硬挤出微笑，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泪痕，然后抱起小女孩走向自己家门

“不好意思啊阿姨，给您添麻烦了，下次我给您带点家里的特产赔罪”

“对不起阿姨，我下次乖一点，不会吵到你了”

小女孩从何空文肩膀上探出头来，乖巧的对阿姨道歉。

“哎哟小妹妹真乖~阿文啊，你也太见外了，都是隔壁邻舍，哪有麻不麻烦的，赶紧给你侄女洗个澡吧，多漂亮的小女孩这么埋汰可不行啊”

邻居阿姨笑呵呵的对两人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后，便关上了房门。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阿姨能看见你？”

进到家后，何空文立刻把门锁上，然后把小女孩放到地上，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我是你的幻觉”

小女孩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敷衍的回答何空文。

何空文也不客气，对着小女孩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但小女孩微微一侧身就躲掉了。

“嘿嘿，我之前是鬼，但是我现在成人啦，你看我会流血哦”

小女孩把脚上的伤口展示给何空文看，何空文有些嫌弃的往后躲了半步，仍然有些不相信，继续追问

“怎么回事？什么成人不成人？你怎么搞得这么脏的？说清楚怎么一回事！”

“我不道啊，大哥，我是第一次当鬼，跟着感觉来的，然后就变成人了，但是好像不是完全的人，具体我也不清楚。还有，我这身上这么脏，那还不是因为找你，这几天又没法洗澡，我都快准备吃垃圾桶里的剩饭了才找到你”

小女孩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讲述自己的情况，让何空文不得不紧锁眉头，认真思考小女孩说的真假。

从一开始小女孩就说过自己是鬼，难道她真的是鬼而不是自己的幻觉？

为了验证真假，何空文拿出手机对着小女孩拍了段视频，如果小女孩是自己的幻觉，那视频内容和自己看到的肯定又出入。

可何空文重新观看视频时，小女孩完完整整的出现在手机里，就连声音能播放出来。

能被电子设备记录下来，就证明小女孩不是自己的幻觉。

何空文不相信鬼，认为小女孩应该是别的什么东西，或者，她真的是人...

他看着眼前脏兮兮的小女孩，恨自己没有早点想起用电子设备鉴别幻觉，不然就不会纠结这么长时间了。

“你说你是鬼，那像你这样的鬼多不多？”

“指正！我现在是人！鬼我不知道，没见过，树儿子也见得不多”

“树儿子？树儿子又是什么东西？”

“嘿嘿，本小姐今天大发慈悲，就多告诉你一点吧，我就是树儿子！”

“......然后？没了？你不是说你是鬼吗？”

看着眼前双手叉腰等着夸的小女孩，何空文的疑惑更深了，之前还说是鬼，现在又多了个他根本听不懂的词语，让他更加疑惑。

“你很奇怪诶，鬼就是厉害的树儿子啊，就像猩猩是厉害的猴子一样”

小女孩的回答让何空文听的一头雾水，看小女孩的样子，似乎不是她故意在刁难自己。

看着小女孩脏兮兮的样子，何空文决定先让她洗干净，吃过晚饭后再慢慢问，夜晚还长着呢。

“何空文帮我洗嘛，人家不会用这个了啦”

小女孩光着屁股从浴室门口出来，扑在何空文身上，把污渍蹭到衣服上。

何空文把她提起来丢回浴室，她又跑出来扑在何空文身上。

何空文明明教了她怎么用花洒，可她就是不愿自己洗，脚底沾着水不停的乱跑。

何空文怕她不小心摔倒，同时也为了少拖一次地板，何空文只能答应小女孩一起进入浴室，帮她洗澡。

“来来来，我帮你洗牛子，好久没吃了有些想念”

刚进到浴室，小女孩就迎了上来，用脏兮兮的小手捧起何空文的肉棒，不停的用脸蹭，把身上的一些污垢蹭到了肉棒上

“你身上这么脏，先把自己洗干净吧”

“好嘞！别碰牛子啊，这是本小姐的，只能本小姐来洗！”

何空文用手顶着小女孩的头，把她抓到花洒下，打开花洒帮她把头发润湿。

“啊啊啊看不到啦，本小姐眼睛好痛啊！！何空文救救我眼睛进水啦！！！”

“别叫了！让你洗头还睁着眼睛！闭上眼睛老实点！”

“可是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嘛，呜呜呜，就要开眼睛！你可以不把水洗到我的眼睛里嘛！”

小女孩不停的用手搓着眼睛，还总是乱躲，嘴里大喊大叫着就是不配合何空文帮她洗头。

何空文气的想用毛巾堵住她的嘴，但是手头上只有一张大的浴巾，不能提前湿水。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直接把肉棒塞进小女孩的嘴里，吃到肉棒的小女孩一下子就老实下来。

“早造样大嚎，助好助狗（早这样多好，就好这口）”

看着千方百计想吃肉棒的小女孩，有些头痛，但还是忍着先帮小女孩把头洗了。

洗完头后，何空文马上抽出小女孩嘴里的肉棒，然后蹲下来要帮她洗身体。

“呜呜肉棒....我的肉棒...呜呜呜...你个小气鬼！”

“洗完再说，再吵没得说”

看到何空文脸色不好，小女孩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乖乖站好让何空文帮她洗身体。

“何空文~帮人家洗洗这里嘛~这里也脏脏的”

何空文帮她洗干净后，小女孩突然站在板凳上撅起屁股，用力掰开对着何空文不停的扭着。

看着从小女孩的小穴滴落下来的拉丝的液体，何空文立刻明白她想干什么，自己也很久没有释放，早就硬的不行了，于是走上前用肉棒顶住小女孩。

他用肉棒上下摩蹭了几下小女孩的股间，让肉棒上沾满足够的爱液后，从后面抓住小女孩的手，慢慢顶了上去。

感受到何空文的肉棒逐渐顶上来，小女孩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可随着肉棒越来越用力，小女孩突然睁大眼睛回过头，一脸紧张的看向何空文

“错啦错啦！不是这里！！你进错地方了！！”

“没错，这里最脏，我帮你清理一下”

听到何空文真的对自己的菊花有想法，小女孩连忙想把手抽出来赶紧逃跑。

可是她越用力抽手，肉棒就顶的越用力，感到自己菊花渐渐支撑不住压力要被攻破时，小女孩直接蹲下，想以此躲过何空文的虐待。

可何空文早就看透了她的想法，在她蹲下的一瞬间，立马松手抓住她的腰，一口气直接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屁股啊啊啊，你妈的何空文啊啊啊啊啊！！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放着老娘这么粉这么嫩的小穴不操！去操人家的屁眼子！”

小女孩发出前所未有的惨叫声，本就没有开发过的菊花，被何空文一口气插进来，自己痛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惨叫后回过头咒骂着何空文。

“就好这口，别的我咳嗽”

“你他妈...以后屁眼松了兜不住屎，我就拿电钻钻烂你的马眼！谁也别想好过！”

被何空文轻描淡写的回答气到的小女孩，骂的更加难听，她甚至想直接一屁股把何空文的肉棒直接坐断。

何空文可不管她在说什么，抓着她的腰慢慢动了起来，屁股传来的剧痛让她呼吸一滞，不敢继续再骂，转为哀求希望何空文能善心大作放她屁股一命。

“好哥哥，求求你，用小穴吧，我子宫给你随便操，拉出来给你当飞机杯都行，可不可以放我屁股一码......”

“进都进来了，不射一发不好意思”

“你他妈的我...啊！别顶了！到头了到头了！不要再往前顶了！！！”

本想继续骂的小女孩，突然捂住了肚子，用双手死死顶着肚子凸起的地方，不敢让肉棒再继续往前。

何空文知道自己已经进到了直肠骶曲处，没法继续往前，于是慢慢退回到合适的位置，开始缓慢抽插。

小女孩的肠道和小穴相比感觉不同，显得更加温暖，更紧致一些，还会随着小女孩的呼吸收紧放松。

虽然刚进入的很痛，但随着何空文慢慢的抽插，小女孩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肠液润滑后，疼痛开始消失，慢慢的舒服了起来。

特别是当肉棒从肠道经过子宫时，剐蹭子宫带来的快感让小女孩的呼吸越来越重，下意识的发出娇喘。

“哦？是这里吗？”

何空文发现自己每次都会蹭到子宫，于是把手从小女孩的腰移到了腹部，顶在了子宫的位置，使得小女孩的所有体重都集中在了子宫上。

当肉棒再一次蹭过子宫时，小女孩浑身颤抖了一下，肠道骤然收紧，让何空文感觉肉棒好像要被夹断一样，差点射了出来。

小女孩的子宫像是触电一般传来麻酥酥的感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整个脑子变得有些模模糊糊的。

“不...不要欺负人家的子宫啦....”

她想制止何空文，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撒娇一般，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快感里，只想被何空文的肉棒搅烂。

发现小女孩的弱点后，何空文开始不停的用肉棒去蹭她的子宫，有时还会配合外面的手，用肉棒隔着肠道用力挤压子宫，把子宫内分泌粗来的的淫水给全部挤出。

小女孩完全瘫在了何空文的手上，她可怜的子宫如同一个肉玩具，被何空文里里外外肆意玩弄，她的脑子已经完全糊掉，嘴里只能发出简单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彻底变成了一个白痴。

随着小女孩又一次收缩肠道，何空文再也顶不住，死死顶住直肠拐弯处猛地射了进去，大量的精液随着肠道逆流向上。

可小女孩的肚子被何空文用手用力挤压着，一些精液只能从菊花处溢出。

何空文射爽后，松开了双手，没有了支撑的小女孩，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夹着肉棒的菊花上。

意识混沌的小女孩根本没法收紧菊花，只能顺着肉棒一点点滑了下去。

随着一声像是拔塞子的声音传出，小女孩摔在了地上，她咳嗽了几声，突然瞪大双眼，迅速闭上了嘴巴用手紧紧捂住不放，从胃里反流出的精液虽然被拦在了嘴里，可还是有部分从她的鼻孔里溢出来。

小女孩把嘴里反胃上来的精液吞了下去后，猛地吸气，把精液吸从鼻子又回来，然后转身护住自己的屁股，警惕的盯着何空文。

“本小姐的屁眼处女就这么被你轻易夺走，你会付出代价的！睡觉别睡太死”

“可以，那你滚出去睡，过来吧，又得再洗一次澡了”

何空文无奈的向两边摊手，然后扶起小女孩帮她再洗一次澡。

两人洗好之后，小女孩就光着身子跑了出来，细小的水珠不断沿着她较小的身体流下，在细腻嫩白的肌肤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最后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四散开来。

“不要乱跑！过来把身子擦干净，身上湿哒哒的会着凉感冒的！”

“呜呼！救命啊！大坏蛋来抓乖小孩啦！”

没跑几步，小女孩就被何空文一把抱住，在他怀里高举双臂呼喊着，何也没惯着她，蹲下来用巨大的浴巾盖在她的头上，胡乱的帮她擦干头发和身体，越是挣扎，擦的越用力。

小女孩身上大部分水分被何擦干后，她转过头，弯下腰对着肉轻轻吻了一口。

“赶紧把衣服穿......穿我的吧，过来，把头发吹一下”

何把浴巾放到一边，本想催促她赶紧穿好衣服避免着凉，但是想起家里根本没有她的衣服，只能随便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丢给她穿。

小女孩套上了何空文的上衣，抓着领口放在鼻子前猛吸一大口，露出陶醉的表情。

“嗯~何空文的味道，今晚就拿这件衣服当施法材料了”

“那你直接闻我本人不就好了？拿衣服当什么材料？”

“嘻嘻，我偏不！我就不用你，气死你气死你”

上衣的长度正好能直接当裙子穿，较小的身体让宽松的上衣显得松松垮垮的，让小女孩看起来更加可爱。

这副场景让光着身子的何空文的肉棒翘的更高，小女孩看到后走了过来，双手轻轻抚摸高高翘起的肉棒，最后用力握住，伸出嫩滑的舌头对着马眼舔了一口，立刻松开双手退后一步，对何空文做出个俏皮的鬼脸。

“略略略，才刚射完又硬起来，何空文是大色鬼！”

听到这话，何空文刚被撩起来的一股无名火被吹的更大，一步跨上前要用肉棒扇她的脸，让她跪在地上认错。

看到何空文的脸色不太对，小女孩慌了，自己可不想再被何空文强奸屁股。

她被吓得后退半步，双手伸向前拦着，闭上眼睛大声喊了出来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会忘记我吗？！”

喊完这句话，小女孩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偷瞄，发现何空文真的站在原地没有动手，她一下子又支棱了起来。

“因为我是树儿子，看到我的人之后都会忘记我，除了印象深刻的人。就像人们不会去记住一棵树上的每片叶子的模样。”

小女孩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双手捏着衣服的下摆，不停的搓着衣服，脸上有些泛红，看起来有些害羞。

“而你，一直把我记在心底里，就算忘记了，你依旧能重新想起我”

面对何空文，小女孩似乎敞开了心里封闭的大门，慢慢给何解释他所有的疑问，在和小女的对话中，何逐渐理解了她的情况。

所有人死后都会变成无意识的灵体，就像落叶归根，被称为树儿子，若是期间没有异常，就会自行消散。

灵体间相互接触，会下意识的吞噬对方，吞噬的树儿子数量多，就会变成有意识的鬼，但是能变成鬼的树儿子微乎其微，大部分还没发展出意识就消亡了。

有意识的鬼会主动猎杀树儿子，因为那是它们的食物，但不如吸取精气来的快，可若人类不愿，它们也不能强行吸取，只能制造恐惧让人们心理崩溃，才可以饱餐一顿。

而鬼每天只能出来活动一段时间，剩下的时间就是呆在自己死掉的地方消化精气，精气只能安静待着才能主动消化，一旦精气不够，鬼就会消失掉

至于鬼怕不怕太阳，小女孩说自己不怕，除了每天只能自由活动几小时外，感觉自己和人没什么区别。

小女孩说，鹿旧姐告诉她，鬼要不停的消化精气，但是又要出去猎取精气，长时间下来，鬼也会消失，只有变成了人，才能和人一样拥有生老病死的寿命，自由活动。

鹿旧姐是代号，它的真名不可念，不可说，触碰禁忌就会被关入黑暗。

自己第一次消失，是因为跟何说上了话，还吸了很多精气，心里高兴感谢鹿旧姐时不小心念了真名，结果被关了禁闭，何空文也被一起拉进去消除了记忆。

她在中药材市场里消失前，是六两告诉自己那边有个快成鬼的树儿子，自己只要吞了它就能变成人，而自己最后高兴的对何笑，没想到在他眼里是离别。

“所以说你不懂情趣嘛，人家这么阳光灿烂的笑容你居然以为是本小姐要死了？至于后面忘记我的事情，是因为我变成了人，作为树儿子的我已经消失，所以相关的记忆也要被雪藏，没想到还是被你小子给翻出来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小女孩坐在何空文的大腿上看着他，捏着何空文的脸往两边扯，但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责怪的表情，反而高兴的嘴角快要翘上天。

关于小女孩说的一切，何空文觉得太过离奇，他从不相信世上有鬼，可小女孩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自己也没有亲眼见过她说的这些东西。

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对着自己的脸东扯扯西瞧瞧，时不时把脸贴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蹭，何空文觉得在得到证实之前，先把这些事情放一边，小女孩能回来就好。

“何空文，你肚子在叫。你是先洗澡呢？还是先吃饭？或者是先~吃~我~？”

小女孩趴在何空文的身上听到他肚子叫，坐直身子，刻意做出妩媚的姿态，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抚过何空文的脸。

这时何空文才想起自己下了班还没吃过早餐，低头看向面前故作风情有些滑稽的小女孩，他埋头向前，对着小女孩的脖子张开了嘴巴。

“救命啊！！吃小孩啦！！！”

看到何空文来真的，小女孩吓得连忙跳下了沙发，躲到了茶几后面，两只手扒在茶几上方，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猫咪，悄悄探出个小脑袋偷瞄何空文有没有追过来。

“别演了，走吧，出去吃点东西，我带你去买衣服，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身份信息”

“不用找啦，我早就死了，找不到的，反正跟你住一起又不会有人来查我是谁”

小女孩从茶几后面站起来摆摆手，显得很无所谓的样子

“可是你的家里人......”

“没有！我...只有一个姐姐，死了这么久，不想再打扰她了”

说完这话，小女孩的语气明显弱了下来，双眼低垂盯着茶几上的水杯，整个人看起来都矮了一截。

从没见过小女孩心情低落的何空文，显得有些局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走上前，把小女孩拥入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

“我十二岁的时候死的，自杀，那时候姐姐一定很伤心吧...”

小女孩紧紧抱着何空文，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抽了两下鼻子，似乎在强忍着不哭

“那时候我玩的很疯狂，知道可能会死，但还是想试试，食物，玩具，虫子，垃圾，什么东西都往小穴里塞，甚至把子宫拉出来玩，最后我把一卷鞭炮塞进了子宫，就被炸死了......所以...何空文，你说我现在这幅身体...可不可以把更厉害的东西塞进来？我之前还想在子宫里养鱼的，现在是不是可以养了？那你的那些衣服袜子还有还有......”

刚刚声音还夹杂着一些哽咽的小女孩，在何空文的怀里越说越开心，抬起头看着何空文，满眼闪着期待

看着眼前情绪转化巨快的小女孩，何空文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不愧是小孩子，心情能一会变一个样。

“走吧，我先带你去买衣服，之后看看能不能办个领养手续，你总得有个身份，还得去上学”

何空文找出了户口本，走到门口，对着眼前还在妄想的小女孩晃了晃，示意她跟自己出门。

听到要带自己去买新衣服，小女孩的注意力立刻从幻想中抽身出来，在茶几上抽出几张抽纸把湿哒哒的小穴擦干后，光着脚屁颠屁颠朝着何空文跑去。

“鞋鞋也要买！本小姐的酷炫霸气宇宙第一大凉鞋坏掉了！”

看到小女孩指着门口那双已经坏掉的凉鞋，何空文看了一眼，确实没法穿了，于是答应再买新的给她。

“好......松开！别趴我后背，跟鬼一样”

小女孩欢呼了一声，猛的一跳，像树袋熊似的趴在了何空文后背上，甩都甩不下来。

虽然嘴上不乐意，但何空文还是背着她上了电梯，一路下到了地下车库，来到一辆车旁，把她丢在了副驾驶室上。

“哇，你小子有车的啊？那你有小车不开，天天骑你那烂摩托日晒雨淋的，是不是贱呐你”

“再说一句，你就滚下去，快点坐好，把安全带系上！”

小女孩被何空文这么一呵斥，立刻绷直身子，面对何空文紧紧闭着嘴巴，举着手在嘴边像拉上拉链似的从左到右划过，表示自己会安静不说话，再老老实实的把安全带系好，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面视前方一声不吭。

何空文把小女孩带到商场，让她自己在服装店挑选衣服，自己到一旁吃完早餐后，才去付钱。

“你选的这么多怎么都是裙子？”

“因为方便往下面塞东西啊”

小女孩抱着几条裙子，对于何空文的疑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这人...去挑几条裤子去”

“我不嘛我不嘛，裤子难难看的”

何空文拗不过，只能依着她买了裙子，还有一些贴身衣物。

买好几双不同的鞋子后，何空文驱车前往计划生育部门和公安局开证明，在各个民政部门跑了几乎一整天，最后才整理好各种证明材料上交，让何空文过几天等待通知。

“何月怜...何月怜...月...怜？嘿嘿，这名字也还可以，比地西泮好听一点点，以后我就跟你姓了嗫”

对于自己的新名字，小女孩有些开心，嘴里不停的重复念自己的名字。

何空文有些累的虚脱，背靠在驾驶室的座椅上，用纸巾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没想到上户口这么麻烦...等到户口下来还得赶紧带你去报学校，你之前上过学吗？”

“什么话什么话？看不起谁呢！人家可以正儿八经的小学毕业生！”

何月怜气鼓鼓的瞪着何空文，让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不敢看她，心里盘算着之后带她去报哪个学校。

突然，何空文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盯着已经穿好新裙子的何月怜

“我的衣服呢？”

“什...什么衣服？你的衣服你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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