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刑的尾声

几乎是宋市长宣布结束放下摄像机的同一刻，慧云一把将心诺抱在了怀里，不住地道歉，心诺不停地轻声原谅母亲的所作所为。苏医生拿着药盒对心诺进行了彻底的消毒与医治，各种消毒试剂浸润心诺的破皮烂肉时会产生难忍的疼痛，但心诺却一次也没有哭出声。随后，已被紧急医治后的心诺由苏医生开车带到了雪莉高中附属医院作进一步的治疗修养，由于事先已于韦校长联系过，对心诺的治疗很及时和成功，几乎不会留疤。宋市长也开车将内疚的徐慧云送回了家，这次试刑为他提供了宝贵的参考。送完徐慧云后，他再次返回学生专列的站台，清理了列车内可见的脚印和脏污，随后拔掉列车的电源，关闭了车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

一栋高级住宅的顶层，灰暗的房间里，办公桌上，宋乐弛市长正俯身倚在电脑椅上，他的左手有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右手旁则是之前拍摄徐心诺惩戒过程时使用的相机，正对着他面前的是泛着蓝光的电脑显示屏，不用说，摄像机的存储卡早已被宋市长取下，连接到了电脑上，疲惫的他揉了揉太阳穴，随后望着电脑屏幕上自己整夜的劳动成果：

电脑桌面上，大量拍摄的视频已经被分门别类的存储到了各个不同的文件夹，宋市长按惩戒心诺的位置的不同，将惩戒视频分别剪辑并放入了“放置束缚”，“乳房惩罚”，“菊穴惩罚”、“打屁股”、“打臀缝”、“打脚心”、“私处惩罚”“附加刑”等多个文件夹，随手点开“菊穴惩罚”文件夹中的其中一个视频，便可以看到一位满脸泪痕，臀峰黑紫，菊门红肿外翻的凄惨少女，正在呜咽着用手指颤抖着拨动着肿胀的肛门，努力地将菊穴掰开，好让那软管内灼热的姜汁顺畅地通过下方的红肿小嘴，侵犯着柔弱的粉嫩肠壁，少女的哭喊声渐渐沙哑下去，伴随着全身触电般的蠕动，道歉的话语也渐渐变得口齿不清，在另一位中年女性的强硬命令下，无助地勉强保持着姿势低头哭泣着……只有宋市长一人的办公室，只剩下电脑扬声器间断地传出少女陈词恳切的一句句请罚与呜咽抽泣。

光是不断地审阅这些视频，将它们一段一段的剪辑好，就耗费了宋市长大量的精力，画面里的少女从一尘不染的白色躯体，变成最后踩着肮脏的丝袜，全身遍体鳞伤的模样，使得宋市长竟在剪辑时有那么一时间的困惑，思考着自己做的这些东西是否有价值，不过他深知着泼出去的水无法再收回，这么纠结了一番，宋市长又起了身，打起了精神，抬头望了望时钟，正好停在了晚上七点。

“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咚咚”，两声短促的敲门声后，哗地一声，门开了。

听到有人进来，宋市长抬头撇了一眼，少女立刻惊慌的低下头，两手局促的揉搓着自己的衣角，身体也因为害怕微微发抖。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是本梦雨同学吧？”

“是…是的，市长先生。”少女穿着纯白色的丝质吊带背心，而且从衣服胸前隐约可见的樱色小点代表着少女的上半身只有这一件衣服，没有任何内衣，至于下半身，少女穿着粉色的小短裙，此刻，望着正在全身打量着自己的宋市长的眼光，少女的脸庞泛起羞红，手臂无助地前倾，使得少女的双乳中间出现了一道迷人的沟壑。

“知道我今天找你过来是干嘛吗？”宋市长望着手足无措的少女，故意拉长尾音问道。

“我…大概知道。”少女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一位有权势的人在晚上单独约一个少女前往自己的住所，况且又是一位对自己有恩的人。

“哦？”宋市长说道。

“对您帮助我和心诺瞒下来的那件事…我深表感激，所以，如果宋市长有求于我的话，别牵扯到徐心诺，我愿意…”

“你愿意什么？”

“我…”少女颤抖着双手脱下了自己的鞋子，露出了透肉的白丝足底，随后慢慢解开腕部的纽扣，一手再解开前面的纽扣正打算将衣服脱下，另一只手开始下拉自己的裙子。

“打住。”宋市长望着少女滑稽笨拙的姿态，制止了少女的动作。

“我今天找你来，并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望着少女困惑的眼神，宋市长接着说道。

“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帮您…一个忙？”

“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本梦雨同学，你在剪辑方面很擅长吧，听说还是学校电影社的部员。”

“您了解的…真仔细。”

“所以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我想把一些视频上的人的脸打上码，然后声音也做出一定的处理，这样可以避免被认出来，你可以做到吗？”

“可以是可以…但我只要做这些就可以了吗？”

“当然，对于你的处分，我还有其他的安排，但目前来说，先做好这件事就可以了，另外其实，我已经从徐心诺那里得到了一些东西了。”

边这么说着，宋市长边示意本梦雨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少女有怯生生地系好了自己的上衣，没来得及穿鞋子便小声地坐了下来。宋市长拉下窗帘，将电脑连上了投影仪，递给本梦雨一副耳机，然后默默地随便点开了自己整理的其中一个文件夹中的视频，要求少女转过头去看。

宽大的荧幕上，一位衣衫不整的少女在桦树条的重击之下身体徒劳地的扭动着，模样可人的小巧乳尖不断晃动，深紫肿胀的臀峰不停地随着抽打而抖动着，一位中年模样的女人正在用力挥舞着锋利的桦树条，鲜嫩的枝桠一遍遍地深深扎进少女的屁股，无情地刺过每一瓣早已肿胀不堪的皮肉，似乎每一次都能带来撕裂的剧痛，饱受蹂躏的少女在崩溃的边缘无助的挣扎着，被绑住的四肢无力的扭动着，却换不回任何怜惜与休息，换来的只是因姿势不标准而更加用力落下的桦树条划破空气的警告，击打皮肉传来一声声连续不断的闷响。在本梦雨震惊的瞳孔之中，摄像机的机位随之改变，视频在少女的哭喊声中，渐渐从少女后方转移到了前方，在少女羞愧的一遍遍自我请罚中，本梦雨看到了少女被抽打过的泛红的脸庞，噙着泪水的双眸，随着视角的进一步拉近，在中年女人托起少女的脸庞，撩开少女凌乱的头发，严词要求保持姿势的特写中，本梦雨终于认出了那位视频中的少女，就是自己的挚友，徐心诺，震惊之余，她长大了嘴巴，却吐不出一个字。耳机里，心诺“我犯贱，我该打”“请狠狠打烂我的屁股”之类的羞耻请罚仍在继续，像是终于无法承受自己的好友遭受如此待遇一般，本梦雨猛地摘下了耳机，转头恶狠狠地望着在一边默默加热咖啡的宋市长。但是，除此之外，她又能做什么呢？宋市长帮助她们摆平了那件作弊的大事，缺像是炫耀一般给她看徐心诺的残虐视频，自己又能做什么呢？看到自己的好友被如此悲惨地对待，一时间，本梦雨竟无法想出自己能对宋市长做什么，似乎即使宋市长有着如此血腥的性癖，自己也无法做出什么反抗，想到这里，她犀利眼神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结巴的嘴里只是轻轻地吐露出了一句话。

“市长，我想见一见徐心诺。”

“不行，现在不能让你见她。”

像是希望被打碎了一般，本梦雨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一时间，窒息的沉默在办公室里蔓延，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她望着市长，泪眼汪汪地说道。

“宋市长，请不要对心诺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这件事是我的错，不要在牵扯到她了，如果今后还需要做…做视频里…做那样的事情，那就冲我来。”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分明语气在颤抖着。

宋市长不由地感叹这二人的感情之深，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年轻少女之间的友谊。然后继续说道。

“我请你来，就是希望你帮忙把视频里心诺的脸和声音做一些处理，毕竟这些视频以后是需要作为量刑的参考视频被传阅的，我个人是不希望心诺被认出来的，我觉得你也一样。”

“这样的视频，还需要传播出去吗？”少女的眼神立即闪出了一团怒火，言辞立即变得激动，却又马上噤声，害怕自己的丑态恼怒了绝对的当权者。

“啊，这些都是既定事项，不可能修改。”

“……好的，市长。”少女低头回应着。

“啊，似乎我被你理解错了呢，嗯，首先，我并没有折磨人的癖好。是这样，今后我市的学校会引入惩戒制度，然后其实，这些刑罚本来是要降临在你的身上的，徐心诺叮嘱我不要对你说，独自揽下了这些刑罚，不想让你产生内疚的心理罢了。”宋市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小心说出来了，不然，我感觉自己在你心目中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了，哈哈。”边这么说着，宋市长边起身去新沏一杯茶，他关掉了荧幕。转而递给了本梦雨一叠文件，上面详细书写着惩戒制度以及学生专列的建设事宜和规划。

“喝杯茶，慢慢看吧。”

“谢谢。”本梦雨翻看起资料来，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啊，没想到自己的好友心诺独自为自己担下了这么严厉的惩戒，少女的内心油然而生一股内疚的情绪。

“心诺已经在雪莉高中那得到了非常好的医治，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市长…这不公平。”望着关于心诺惩戒的密密麻麻的项目，少女的内疚心情达到了顶点，泪水轻轻地滑过了少女的脸庞。

“这不公平…为什么只是帮助我的心诺要遭受如果残虐的痛苦，甚至还要被录下视频，要被传阅，而始作俑者的我却毫发无损呢…”

“你想被，狠狠地惩戒，以端正自己的态度，教导自己不再犯错吗？本梦雨同学？”

“我想…市长大人，我想被狠狠地惩戒，被打烂屁股的不该是心诺，本来就应该是我…我想…我可以接受的，市长。”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不是现在，本梦雨同学。”

“那件作弊的事，最终的处理结果是，徐心诺在名义上不承担任何官方的处罚，但作弊实际上发生了，所以官方记录变成了你，本梦雨同学，高考作弊，因此，接下来的两年内，按照规定，你都是禁考的。”

“我知道了，市长，但我深知，这点惩罚对于我而言，还不够，我理应受到更严厉的责罚。” 她的面庞没有任何粉饰，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嗯，然后关于你的处分，我会让你在接下来的两年内，随雪莉高中抽调的惩戒师一起去初中部的学校授课。”

“授课？”

“对，一门名叫“惩戒教学”的课程，目的是方便学生们更好的适应在高中时期到来的惩戒日常，调整学生们的心态，并且这也是一场实验，用于观察学生们对惩戒的接受程度，另外也可以利用中小学生的想象力，用于扩充惩戒的内容。我想，这对你来说是个很好的赎罪机会。”

“之后，我会让惩戒师再与你联系，现阶段，你就好好剪辑徐心诺的视频，然后按时交给我吧，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家吧。”

“好的，市长先生。”这么说着，少女接下了校长递来的视频备份，一双可爱的小脚丫可能是在木地板上踩得时间太长了，再加上自己一直没有怎么动过，脚丫上不知不觉出现了一层细腻的冷汗，随着少女踉踉跄跄地行走，木地板上出现了一条略微沾着水汽的裸足脚印。

然后，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一切趋于平静。

惩戒制度的推广伊始

第一中学的教室里，课间，同学们议论的声音接连不断。

“听说了吗？”

“哎，什么事情？”

“我听其他学校的同学说，咱们市里要引入惩戒制度了。”

“真的假的？哎？惩戒，听上去好可怕。”

“什么是惩戒呀？”

“我听说哎，跟之前流传的私立雪莉高中里的惩戒类似，好像要打屁股？”

“什么啊？多大了还要被打屁股啊？”

“不止是这样，似乎还是打光屁股，而且还有其他的刑罚呢，我听我的一位在雪莉高中的同学说，咱们的市长还去参观学习过了？”

“从哪听到的？”

“但是，我们学校也没有像雪莉高中的惩戒建筑啊？”

“还有这种建筑嘛？可怕……”

“说起来，徐心诺已经连续请了好几天的假了…”

“好了好了！都别议论了，都给我安静一下！”随着班长牧月怡的一声定海神针般的拍板，班级里的喧嚣声渐渐降了下来，不过也只消停了一会，虽然牧月怡成功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站起来发言的自己的身上，但同时自己也成为了疑问的宣泄点。

“对了，班长，徐心诺一直没上学，你知道些什么吗？”班级里的刺头同学们首先发出疑问。

“班长，你在学生会里有听说什么吗？”

“班长，听说要引入惩戒制度？班长知道些什么嘛？”

“班长肯定知道啊，惩戒制度什么的，毕竟班长以前可是经常被父亲处罚的一个坏孩子呢。是吧，班长？”发难的是夏忆之，是班级里的心理委员，说起来，夏忆之原本与牧月怡一家算是邻居，关系算不上差，牧月怡的父亲管教孩子比较暴力，牧月怡犯错时常常被打得屁股两瓣全部红肿。然而，自从夏忆之失去父亲之后，两家的关系就急转直下了，牧月怡听母亲说，夏忆之的父亲似乎在一场酒局上不省人事，而刚巧酒局的组织者就是牧月怡的父亲。虽然警方的调查归结于饮酒过度造成的突发心脏病，但夏忆之的母亲夏荷仍认为牧月怡的父亲需要为这件事负责，甚至叫嚣是她的父亲杀了自己的丈夫，这种情况下，牧月怡与夏忆间就不可能再好起来了。夏忆之倒也没有说谎，自从小时候一次牧月怡发觉要被打时逃到邻居家后，便把邻居家当作了避风港，等父亲气消了后再让邻居领着自己回来，即使有时仍然会被打，但父亲气消了，也就没那么疼了，有时牧月怡过来时也会遇见夏忆之，所以夏忆之显然也是知道这茬子事情的。然而，此刻牧月怡只对抓住一切机会想让自己出丑的夏忆之感到恶心。

“班长小时候会被打屁股嘛？”

“对哦，还是脱下来打，那个部位…”

不做声地，已经站起的班长牧月怡恶狠狠地瞪了夏忆之一眼，然后缓缓走向了讲台。少女的打扮突出一个青春靓丽，白色的球鞋搭配白色短袜，将整个脚踝到大腿根部向下的少女白嫩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黑灰的牛仔热裤遮掩了少女秘密的风景，类似装饰意义的细小棕色皮带围绕出少女完美的腰线，将几乎没有丝毫遮掩的纤细腰身衬托的格外诱人，娇嫩的腹部被宽大的衬衫或有或无的遮蔽着，由于全班刚刚上完体育课的缘故，隐约还能透过宽大的领口看见少女微湿的纱丝内衣，随着少女的步伐，她的裙摆也跟着晃动。最后，少女在讲台上站定，秀银色的耳饰折射着午后的阳光，她用余光扫视着下方的人群，不知是被少女的气势所打动，还是被少女的青春气息所牵引，全班的喧闹声逐渐停了下来。

“关于惩戒制度之类的事情，其实昨天学生会那边确实已经知道了消息，但是我只是学生会的一个干事，所以对于详情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之前问过学生会的部长了，她说之后的班会上班主任会给大家解答的。”少女吐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然后关于我们班徐心诺的事情，我知道大家都很担心，我也很担心，之后我会问问一问老师她的情况，可以的话也可以去探望她一下。”

牧月怡当然没有给出任何有用的情报，但她显然稳定了班级的气氛，自觉无趣的同学们也清楚在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便也安静了下来，本来，这也是她真正的目的。牧月怡当然没有完全说实话，其实，从她在雪莉高中的同学那里，她就得知雪莉高中的住院部里似乎有一位兰裙市第一中学的学生在接受医治，联想到班级里很久没有上学的徐心诺同学，她不免心生怀疑。恰逢时宜地，上课铃声想响起，班主任走进了教室，牧月怡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

“相信大家都清楚了，之后我市的高中都会引入惩戒的制度，我们会使用称为“学生专列”的列车作为惩戒的地点，之后你们犯错，或者成绩有退步之类的，都会被记录然后每隔一段时间以车票的形式发送到你们的手上，你们需要按照车票的时间去乘坐“学生专列”，接受惩戒。你们的家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现在我下发知情同意书，各位签个字。”班会上，班主任正下发着惩戒制度告知书。虽然有些同学显露出惊愕不敢相信的表情，但望着班主任不容置否的眼神，还是签完了字。同意书收上去后，班主任接着说：

“虽然引入惩戒制度是确定事项，但距离“学生专列”正是开通还需要一段时间，虽然之前收到了一些刑罚参考资料，但像量刑之类的都还需要更多的材料，所以经过学校开会决定，每个班选出一些学生，两两一组，先前往已经有惩戒制度的雪莉高中，学习他们先进的惩戒经验，其中一位学生主要负责执行记录，另一位学生主要负责接受惩戒。接受惩戒的学生，就按照最近的考试成绩倒数的开始选吧。”边这么说着，班主任边念起了名字，当念到黄书竹的名字的时候，坐在靠窗位置把头埋在桌子上的娇小少女无奈地扭着抬起了头，果然还是逃不掉啊，少女心里想，也是呢，毕竟自己一直是倒数的那几个人之一，成绩次次都不高。

“你们实际遭受的责罚会根据每次距离平均分的分差来折算成点数，具体怎么惩罚你们，到时候听从私立高中那里的老师的安排就好了。”

点数…自己每次都考的不好，点数一定会很多吧…少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之后或许是哪位男生负责自己，执行惩戒什么的，会不会看光我的身体呀，害怕…这么想着，像是认栽了一般，少女又把头一歪。

“然后是执行记录的同学，就按成绩从高往低选吧。”

……

“牧月怡,你负责黄书竹。”

“嗯，好的老师”

哎，少女重新抬起头，没想到负责自己的竟然阴差阳错地安排了自己的好友牧月怡，她望向牧月怡，对方也正望着她。

嘛，也不全是坏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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