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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危机袭来!(踩杀,腿绞,金蹴),1

[db:作者] 2025-08-16 09:48 5hhhhh 5480 ℃

漆黑的场馆,炽热的人群,数百双眼睛正盯着面前的擂台,不少赌徒还挥舞着手中的凭证激愤欢呼呐喊。随着主持人激情的解说,气氛被不断推至高潮。

“自从出道以来已经取得了数十次胜利,每一场都将敌人玩弄到尊严扫地!快看,擂台的新任女王‘鸢尾’又一次将她的对手击倒在地了!那些被她征服的敌人,每一次都会遭到不同动作、却同样羞辱的对待,这已经成为了许多观众关注她的理由。这一次,她将带给我们怎样的视觉盛宴呢?”

“天哪,她竟然将对手摔到了擂台的一角,直接转身用臀部对准对方的脸!遭受这样的羞辱,对方也用双手反抗,却无法挣脱鸢尾的控制——他要窒息了!”

“他倒下了!在数百人的面前,被女性选手用臀部玩弄到窒息,这想必会成为他一生的阴影!女士们先生们,鸢尾又一次征服了她的对手,收割了出道以来第二十八次胜利!”

四周哨声响起,比赛结束,观众席上爆发出经久不衰的热潮。

幕后,鸢子换下面具和一身湿透的格斗服,揉了揉疲倦的眼睛,又变成了那个文静的少女。

“恭喜小姐,又获得了一次胜利。”一旁跟随她的蝶音接过鸢子手中的衣服,顺势递上一杯温水。

“和你们姐妹还差得远。”鸢子伸了个懒腰接过杯子,润了润唇道:“上次和鹂歌学习的那个闪避攻击的动作确实非常有效,这只是第一次使用就把敌人打倒了。”

“您的幅度对于那个侧身躲闪的动作还略有不足,多练几次可能会好很多。”

鸢子一边和女孩总结着这次战斗的不足,一边喝着一旁提前准备好的饮料。她细细聆听的同时不经意间看到了饮料上了标志,顿时眯起狭长的眸子。

她好奇地问:“白狼……又是白狼,这家企业到底是什么来头?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城市里与‘白狼’有关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多了。”

“听朋友说是一家新崛起的企业,老板从赌场起家,出手豪爽。最近不少大型私人企业都被他们收购,其中不少都正处于上升期。他们的老板……据我们推测,估计是个力量不小的人。”

“那这下父亲可有得忙了……不说这些,我们一会儿还是从擂台的侧门出去吧,我可不想被狂热的粉丝围观。”鸢子吐出口气,朝她做了个鬼脸,便转身放下手中的饮料杯。

蝶音回忆起之前的那次经历,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距离自家小姐第一次登上擂台,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她在从学校毕业后选择在香取家旗下的公司暂时开始社会实践,这也给了她更多的时间来锻炼格斗技巧。虽然中途常有失败,但格斗的水平却一天天地增长,已经有了与职业级选手匹敌的能力。随着她获胜的场次越来越多,也积累起了极多的粉丝。

当香取家的轿车载着一行人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了。鸢子向蝶音姐妹道了晚安,轻手轻脚地推开大门,打算回到自己的房中。

“鸢子,来和我聊聊你最近的行踪。”她的父亲香取九泉——一手操控着大半个城市的男人,正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品尝刚从冰箱中拿出来的名贵西洋酒。

看来,今晚不得不将一切说清楚了。鸢子无奈地将脚跟驻足原地,随后把心一横,走过去坐在了沙发的对面——就像往常那样与他面对面相视。

“是的父亲,如你所想,最近我以自由格斗家的身份在地下格斗场参战,至今共参加三十二场,取得了其中二十八次胜利。”她清楚地知道,面对自家庞大的情报网,说谎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九泉依然没有将目光落在自己女儿的身上,而是选择再次扬颈喝下酒水。右手的指尖轻轻叩击玻璃杯的边缘,发出有规律的声响。这段声音敲击着鸢子怦怦跳动的内心,让她略微坐立不安。

就在这时,父亲开口了:“你应该知道这样的行为与你的身份并不相符。我想要知道,从小接受各种艺术熏陶、在受人关注的环境中成长的你,却打算将这些东西全部放弃、作为一名最普通的打手一样拼命搏杀……你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征服的快感。”鸢子回答地毫不犹豫。她按耐不住激动,将身子往前蹭了蹭,挺直了腰板道:“在那里,我可以完全只靠着自己的实力去碾压我的对手。每次遇上强大的对手,和他们进行生死搏斗时,我的大脑都会燃烧起这样的欲望。它不会让我冲动,相反,我会在生死间变得更加冷静和强大。所以每一次的格斗,都能让我充分享受。”

越是关键时刻越显冷静么……还真是和我如出一辙啊。九泉少见地挑起眉毛,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的经历。在二十多年前的这里,政府还未建立足够的秩序,混乱和纷争是这座城市的主题。那个时候,作为香取家继承人的他,也选择隐藏身份成为一个小混混,和一个乡下出身、浑身肌肉的青年结拜兄弟。他们发誓要重建城市中的秩序,要让所有的普通人都能不再担惊受怕,过上安稳地生活。

那段时间真是美好啊!心中感叹着,他又喝下了一口酒。灼热的液体燥烈着他的喉咙,让男子愈发的陷入回忆当中,身体的温度滚烫到就好似他正在经历那样热血的时刻。

在那之后不久,他们兄弟二人的组织便通过几次大型战斗,在城市中打出了名声。本该是蒸蒸日上的时候,他却忽然意识到其实暴力并不是解决最终问题的方法。为了寻找真正能够帮助城市的道路,他选择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分道扬镳,回家继承家业。再之后,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个收编了数座城市的地下势力,建立起一个庞大的黑道家族。另一个却成为了数一数二的富豪,拥有了一手遮天的权力。

难道,自己的女儿和Sherry,就是当年的重现?他忽然扯了扯嘴角,不知这种滋味意欲为何。

一旁的鸢子依然恭敬地等待着父亲接下来的问话。见他脸上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女孩心中咯噔一响,十分不解地注视着他。

男人笑过之后,倾身搁下酒杯:“你今年十七岁,再过几个月就是成年的时候了。按照法律,作为一个自由的人,我也没有束缚你的权力。既然你愿意做这些事情,就放手去做吧,不用担心会给家里造成什么麻烦。”

“不过,想要得到我的支持,以你目前的能力还远远不够。与其做个接受规则的人,不如主动去定义规则……”

说教的话语还未结束,明白了父亲意思的鸢子就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开心地笑了起来。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无论年龄多大,在他眼里始终是那个不成熟的女儿。九泉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也跟着笑了。

此刻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美好。

和女儿玩闹了一会,九泉轻轻打了个哈欠,明显是有些疲倦了。拍了拍鸢子的头,他站起身子,递给她一份文件。

“这是关于Sherry的情报,怎么处理就交给你了。”他挥了挥手,离开了客厅。

燥热的夏季虽然临进末尾,虫鸣的天气却依旧同炉子一般。在闷热的午后,一连串皮鞋敲打着地面的“哒哒”声,打破了这条商业街的宁静。

一身西装革履却跑得满头大汗的身影拐过一个急弯,匆忙倚墙躲了起来。过了片刻,英树小心翼翼伸出头打量了几眼,这才终于放下心,靠着墙壁开始大口喘气。在本地拥有几家水产公司的他,本应度过着优渥的生活,此时却像个逃出监狱的犯人一样,完全不顾颜面地狼狈奔跑。

他还能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夜晚,他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来到了那家名为“白狼”的赌场……

“这边环境不错,本地的几个富豪都喜欢来这边玩两把。”“人活到这个岁数,总是要找点刺激的。”一连串的话语,再加上周围有不少熟人,让本是志得意满的他完全放下防备,加入到他们的赌局当中。那个晚上,他手气时好时坏,却在金钱和竞技的诱惑中越赌越大。在中途喝下几杯度数不低的鸡尾酒后,出手更可谓一掷千金,一直狂欢到天明。

次日中午,当他横卧在皮质沙发上醒来时,一张欠条让刚爬起身的他完全没了睡意——那是个他无法接受的天价数字。慌乱之际夺门而出的他并没有遭到阻拦,但在离开赌场时,站在门口鞠躬的负责人脸上的微笑却令他不寒而栗。当他回到家中,发现妻子却带着同样的神情,捏着一张欠条朝他走来……

无法接受这一切的他只能逃避。但从家中离开,他发现车库前早已经有穿着赌场制服的人聚集。他抛下车子独自一人不管不顾地逃窜了数个小时,之后再搭乘公交车到达这里,已经跨过了大半个城市。

“八木先生,这是您的欠条。”平复了喘息后重新抬起头,英树惊讶地发现眼前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位白狼赌场的负责人,脸上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瞧着他的惊恐。只见下一刻,男人挥了挥手,两名带着黑色墨镜的保镖便将英树的妻子抬到了他的面前。和几个小时前满脸焦急的样子不同,这个养尊处优的女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非常遗憾,您的妻子似乎并不愿意偿还债务,并且打伤了一名赌场员工。不得已之下,我们才将她制服。不过我相信,您一定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对吗?”英俊的男子笑容和蔼可亲,但对英树而言却像是夺命的恶鬼。

实在没有力气逃走了,英树身子一软直接坐倒在地。他颤着尾声问:“你们……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您说笑了,”男人闻音低下头瞧着英树,虽是带着敬语,可语气下却藏着不可忤逆的腔调:“愿赌服输,这可是我们自古以来的道理。”

“可是……这个数字我实在没办法拿出来……”像是投降一般,英树颤抖着举起了双手。

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反应,他继续说道:“我们赌场从不强人所难,虽然您的银行账户上确实没有足以抵债的现金。但您所拥有的八木水产是这座城市中最大的私人产业之一,它的价值足以抵消您和您夫人所欠下的所有债务。”

男人顺势蹲了下来,不给英树任何考虑的机会,他凑近将嘴巴贴近对方的耳畔,悄声低语道:“不过——如果您愿意转交所有权,我愿意以私人的名义给您一笔资金,这足以支撑您在接下来一段时间的生活用度。”

英树浑身一颤:“你这是诈……我凭什么相信你?”

男子的笑容深了几分。他递过来一张名片,轻轻拍在英树的肩膀上:“您可以叫我青空,白狼赌场以及其旗下的企业都是我在管理。这样,您愿意相信我的承诺了吗?”

英树的脸上一瞬间闪烁出懊悔、愤怒和不甘的种种神绪。在沉默的最终,他低下了头表示屈服。

“您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青空笑着立起了身,伸手从一旁结果一沓纸张:“请您签下这份合同,我们之间就再无债务瓜葛。一笔资金已经打入您的账户,如果愿意的话,您今晚就可以和夫人一起乘坐火车离开这个地方。”

踏出小巷,青空向着街道的另一头扬了扬手,随即一辆豪车从街的对面驶来,刹闸停在了他的身边。

他笑着打开车门坐进去,对前座的人道:“这次事情解决后,这座城市超过三成的私人企业就都收归白狼旗下了。”

“这次收尾的时候记得手脚干净点。上次煤气爆炸的事情,警方和香取家的人可是查了很久——这让我们都很糟心。”司机摘下眼镜,惊讶的是他竟然露出了一张与青空完全一致的面部。两人透过后视镜,就像是在同自己言语一般。

“不过放心吧……很快,这座城市就要换个主人了。”司机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在话音的末尾处调转方向盘,驶离了这个地方。

当晚,一起火车事故在离城区二十公里的地方发生。该事故导致多人受伤,其中两人当场身亡。经检测,为设备劳损所导致

作为本地势力最大的家族之一,香取家有着一套完整的后勤系统。像是每天的食物和生活用品,都由专门的内部人员进行准备。但即使如此,也有时会出现需要临时购买的普通物品,依然需要由放心的人去购买。在鸢子与父亲商谈之后,她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准备一项不为人知的计划。无所事事的鹂歌便主动接下了这项任务,打算趁机和姐姐一起出门转转。

天气转热,之前的长裙已经不再适合季节。这趟出门,鹂歌穿上一身蓝色花边的女仆装,裙摆上布置了许多蕾丝,是她个人的爱好。而身边的蝶音则依然是较为素淡的黑白色搭配,只是因为妹妹的坚持,在自己的头发上安装了一个小小的发卡。

一路上,鹂歌吵吵闹闹,围绕着姐姐开心地玩耍着,引来了不少路人的目光,而早已习惯这一切的蝶音则一脸苦笑着道歉。

“要下雨了。”

从购买物品的商店走出,两人才发现天气的变换。暗沉的天空让人难以分辨近在咫尺的障碍,街面游荡着诡异的朔风,远处隐隐有炸雷的声响,沉闷的空气铸造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无论如何都不像什么好兆头。

“这鬼天气。”鹂歌低下头去暗骂一声,毫不意外地被蝶音奖励了一个爆栗。

“鹂歌,用词要注意礼节。”

“本来就是嘛,”她揉着因为挨训而遭到敲击的脑袋,仍旧不服气地小声抱怨着:“看起来就让人不爽啊。”

说着,鹂歌似是无意地朝身后瞟了一眼,粘稠得仿佛青沥的眼神在一瞬间移开,不让她发现危险信号的来源。

鹂歌也笑着转回头去,刚刚的轮廓被她完完整整地刻在了脑海中。

“两个人。”

“别嘟嘟囔囔了,再耽搁可就要误事了。”蝶音伸手摸了摸自家妹妹的头,催促着她赶紧赶路。

“姐你就知道催,沿路不知道要错过多少好玩的事。”

两人在笑骂打闹间拐过又一个街头,街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大抵是都急着在暴雨之前到达目的地,嘈杂得仿佛两姐妹刚刚走出的商店,摩肩接踵之间辨认不出任何人的脚步。

从两个少女的后方看上去,她们并没有任何异样,毫无顾忌,轻松平常,时不时传来的打闹声甚至方便了来人锁定她们的位置。见此情形,隐没在人群中的一双紧锁的眉头不免放松了些许,视线也没有那么狠厉和紧绷了。

不过是两个再平常不过的女仆而已,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大动干戈。

藏匿在人群中的男人摇摇头,闷不作声地点上一支雪茄。

“呐,姐姐,”鹂歌扬起一个笑容,踮起脚凑近蝶音的耳廓,气息喷吐环绕在四周撩起酥痒,耳边感受到一阵湿温,看起来似乎只是在说小女生之间的悄悄话。

“可真难为他们了呢。”

蝶音朝她笑笑,竖起一根食指轻轻抵住红唇,没有人比她的妹妹更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不要打草惊蛇。”

鹂歌微微点了点头,挽住蝶音的手臂,似是娇嗔两下,半拖半拽地将她带离了原本的路线,神色平常。蝶音一边佯装与她说话,一边顺从地拐向别处。跟踪她们的男人大概是放松了警惕,慢悠悠地跟在身后。雪茄上的炭火被烤软坍塌下来,打在地面上冒出无力的火星,被男人用皮鞋根部碾碎,飘起淡薄的烟雾。

不知何时,踏在青石板上的脚步声变得愈发清晰起来,稍微的移动都能发出清脆的响声。前方是一条幽深的小巷,由于阴天的缘故更是没有一丝光线,像一个能将人吞没的黑洞。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是仔细权衡了利弊得失,大概是心想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仆无法对他们造成威胁,而且现在放弃跟踪又有些不甘心,他们给了彼此一个眼色,继续向散发着血液甜腥味的小巷深处走去。

迎接他们的是两双冰冷的瞳孔。

黑暗描募着两姐妹玲珑有致的曲线轮廓,刚刚小女生一般的娇柔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浑身散发的刺骨杀意,刚刚的小天使转眼间就宛如地狱的修罗。

男人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头皮一路贯穿到了脚底,更恐怖的是,这股寒意是从他们自己的内心深处传来的。明明眼前只是两个看上去矮他们两头的女仆,穿着并不方便活动的百褶裙。想到这里,男人强迫自己压下不好的预感,关掉了心中一直响个不停的警铃。

“来了?”

像是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一般,鹂歌轻柔婉转的声调在青石板上撞击出回音,令人汗毛直竖。

男人突然觉得有些冷,像是凭空被人抽走了一些热量。

死胡同。

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跟踪人员,在一瞬间就发现了陷阱的存在,眼神冷冽下来,在一片寂静中与两姐妹对视着,黑暗中看不清任何人的表情。

男人下意识地磕了磕牙齿,咂摸出一片新鲜的烟草味,将宽大的衣领又往上提了些许,内心不是滋味:集团一流的侦查人员竟然被两个女仆算计了,面子上不免有些挂不住。

“还敢堂而皇之地走进来,看来是把我们当软柿子捏了啊。”鹂歌轻笑一声,轻松坦然地活动了一下手腕,目光朝向蝶音的方向:“姐,你先选一个?”

被这样轻视,男人自然是有些恼羞成怒,脸上青筋暴突,紫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看向她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轻挑和玩味。

“身材不错,倒是可以好好玩玩。”

这么说着,男人的眼神逐渐贪婪起来,眼珠子发绿,紧盯着鹂歌胸前的两团雪腻,以及那被腰带束缚的紧致腰身,裙摆下秀色可餐的白暂大腿,饿狼一般,似乎这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个腰,”另一个男人啧啧赞叹着,摸着满是胡茬的下巴,“不玩可惜了。”

“事成之后,那个小的留给我如何?”

还未等他继续说些轻浮的话,下身的一阵剧痛就迅速将这种想法扼杀到了嘴边,男人下意识地向下张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巧却极有气力的拳头,精准地击打在男人最脆弱的卵袋部位,力度之大让男人几欲痛喊出声,疼痛感刀扎一般顺着神经蔓延至四肢百骸。男人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弯下腰,蝶音就极快地收回右拳,身体后仰,左腿屈起,膝盖的尖端熟练地顶上刚刚击打的部位,铁锤般狠凿下去。男人痛苦地闷哼一声,有限的视野里泛起晕眩的花白,双膝一软,彻底跪倒在地。

“!妈的⋯⋯”

他的同伴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表情逐渐由惊诧变得愤怒。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方才低估了眼前的对手,挥起一记重拳企图单纯凭借力量的优势取得翻盘的机会。

“喂,别把我漏了啊。”

只听见耳边响起一声有如抱怨的温柔呢喃,男人习惯性望向声音的来源。下一秒,脸部传来结实的肉感,嘴唇与鼻头难得的来了个亲密接触,他清楚地听到自己鼻梁骨断裂的声响。

鹂歌一拳就能给对手造成不小的影响,但她显然不满足于此,右拳还未完全脱离脸部,左拳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触碰上喉结所在的部位,将其打得向里凹陷了些许后还颇有恶趣味地在其上反复碾压,逼迫男人浑身抽搐着从嗓子眼里发出一连串念佛般的滑稽声响,眼珠不受控制地朝上翻起鱼肚白,双手同溺水般在空气中张牙舞爪,宛如一个被精心调教的小丑。

她玩够了凸出的喉结,兴趣转移到了男人的胸口处。一连串快拳鼓点一样结实地打在肌肉上,肉体碰撞的沉闷响声让人从心底翻起恶心的干呕。直到男人的嘴角泛起白沫,白沫中还掺杂着嫣红的血丝,鹂歌才意犹未尽地收手,旋即回身便是一记漂亮的左勾拳打碎了男人的下颌骨,断裂的几颗新鲜牙齿掉落在青石板上。

“啊⋯⋯真没劲。”

她撇撇嘴表示不满,活动了一下颈关节,向后退了几步,弯下腰俯冲过来,斜擦着墙壁,脚尖轻蹬,足足跳出两米多高。

男人只看见一道残影顺着青石板飞一样向上跳起,以看起来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完成了绝妙的空中转体,准确无误地骑上了他的肩膀。还没等他溺死在温柔乡里,双腿纤绳般勒紧了他的脖颈,快速地在空中划过弧度,借助重力和俯冲力将男人生生砸在地上,闷哼一声后便没了动静。几秒后男人的头部下方晕染开一片血迹,鲜红如同一朵怒放的玫瑰,想来是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啊,下手有点重了啊。”虽是在向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道歉,鹂歌的语气中却没有一点歉意。她上前探了探男人的鼻息,厌恶地踹了一脚。

“废物。”

“好了,鹂歌。”蝶音从容不迫地俯下身,白暂修长的手指捏住另一个男人的肘关节轻轻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只听见一声骨骼错位的声响,那一条小臂就软绵绵地耷拉下来,脱了臼。男人倒抽一口凉气从牙缝里挤出无可奈何的嘶声,竭尽全力去调动那只不听话的手臂,终究没有成功。

“这里还有一个等着我们处理呢。”

蝶音面色不改,圆头鞋子踩住男人脱了臼的手臂,如法炮制地将另一条手臂也拧得脱了节。蝶音踩着他的肩头逼迫他向后仰倒在地面上,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资本。刚刚凶神恶煞的恶狼转眼间就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蝶音踢了踢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的男人,语气中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

“别浪费时间了,说吧,你的雇主。”

“我没有任何雇主。”

说完这一句毫无营养的话,男人就竭力偏过头去,脸色铁青,牙关紧咬,明显不准备吐露半个字。

“不说吗?⋯⋯不说也没关系。”

蝶音嘴角扬起一个几近抚媚的笑容,像猎人看着他濒死挣扎的猎物。圆头布鞋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从地狱缓步走来的恶魔。

男人的双腿被毫不费力地抬起悬空,身下因充血鼓胀成一团的阳具完全暴露在蝶音眼前。身着女仆装的少女舔舔嘴角,内心涌起一阵兴奋感。

黑色的小皮鞋,轻轻触碰着那一处禁地,柔软的触感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鞋尖灵巧地转过一个角度,在最敏感的内侧轻轻摩擦,很快蝶音就感受到那团巨物恬不知足地又涨大了一圈,意犹未尽地戳深了些,布料被挤压得变形,炙热之感随着男人下身的不断颤抖被蝶音感知得一清二楚。

蝶音转而开始逗弄男人的大腿内侧,欲碰未碰地在上面小心翼翼地画着圆圈,时不时无意般地触碰到突起的龟头的位置。龟头是男人阳具中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这样触碰又迅速离开,仿佛用纤细的头发丝在其上搅弄,酥痒感不断折磨着那里的脆弱神经。似乎是终于耐不住了,男人支起的小帐篷主动来寻求欢愉。于是,蝶音用脚底贴住男人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旋转,摩擦⋯⋯这双纯黑色、擦得锃亮的小皮鞋尽心尽力地侍弄着那团炽热,有如女人的舌尖在其上耐心地舔舐。蝶音穿着白色丝袜的脚尖,已经被分泌出的粘稠液体濡湿,男人从嗓子眼里发出半是舒适半是痛苦的呻吟。

尽管是有些反感,但蝶音还是皱起眉头,弯下身子伸手解开了鞋扣,脱出脚尖部分已经湿润的白色丝袜,在空中伸展了几下,又踩在了男人的下体。

这一次,蝶音的足转移到阴茎下方那一片禁地拨弄,男人的喉结不断滚动着,潮红已经从耳根一路攀爬上整张脸,隐隐约约有晶亮的唾液从嘴角分泌而出。蝶音变本加厉地在性器的四周勾勒着形状,让那团阳具突出到更方便玩弄的程度。男人视线所及是蝶音线条光滑细腻的白暂小腿,缓缓挪动着来撩拨挑逗。半遮的百褶裙底让人看不清最深处的禁地,胸前的两团不断颤动的雪腻也被雪白色的蕾丝抹胸堪堪掩盖住,正是这样才愈发勾人想入非非。随着如此的逗弄,男人的阳具又涨大了几分,喘气声逐渐粗重起来,泛着青白的指节快要扎进地里,腰身拱起,似乎已经准备进入最后的高潮,只差临门一脚。

蝶音见状满意地用足尖点了点龟头的位置,缓慢地把脚移开。随着变形的布料重新被拉扯到原来的形状,男人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在一瞬间被空虚填满,阳具似乎是在被千万只密密麻麻的蚂蚁所噬咬,在蓄势待发的关口颤抖着。男人眼球暴突,张大了嘴发出无力的嘶吼和喘息,五官被难耐的寂寞折磨得变形,泫然欲泣的阳具乞求着爱抚,身体不断痉挛着渴求更多的欢愉。

蝶音俯下身靠近对方,朱唇轻启,甜腻诱惑的嗓音仿佛带有某种异样的魔力,透过天灵盖直击人灵魂深处,让那一点欲望无限膨胀起来,意志力如坍塌的柏林墙一般崩溃。

“还不⋯⋯说吗?”

男人的意志力显然受过某种特殊的训练,即使在如此逼迫下也找回了一点理智,偏过头去咬紧牙关,尽量不去在意下体的强烈欲望。

“果然不是普通的来路啊。”

蝶音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清秀的脸上浮现了些许烦躁。不过她极快地将这种情绪掩盖下来,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嘴角重新挂上笑意。

“看来还要给你的小家伙多点惩罚呢。”

自言自语之间,尖端已经有些微微湿润的鞋面整个踩上那一团巨物,这次少了那些温吞,动作极大地揉搓起来,裙摆挂在腿间摇晃出幅度。男人的阳具本就不堪其忧,好不容易冷静了些许,这一番慰弄再次强行将他推上了巅峰。男人干脆直接闭上了双眼,似乎是准备借着蝶音的力道直接交代出来。

然而蝶音比他更先一步停下,冷眼看着他最后的薄弱意志被情潮冲击地溃不成军,本能完全战胜了理智。男人缓缓从嗓子眼深处挤压出如坏掉的收音机一般的破碎词语,虽然经过他被情欲折磨得干哑的嗓音后已经分外模糊,两姐妹仍然准确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字眼。

“白⋯⋯狼⋯⋯”

白狼,白狼集团。

那个最近在城市中快速崛起的势力,即使是久居家中的姐妹俩也有所耳闻。不知为何,它对于香取家有着极大的敌意,一开始便向着依附在香取家旗下的小企业发起了攻势。

鹂歌挑了挑眉:“果不其然,跟踪都跟到我们头上了,该夸你的主子细心吗?”

男人已经无暇顾及她的暗讽,眼神近乎哀求地望向两人,不断向她们示意,似乎是在渴求她们停止这无止境的折磨,帮助他释放出来。

“算了⋯⋯⋯⋯直接给你一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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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歌走上前,撩起裙摆,雪白的大腿内侧严丝合缝地卡住男人的头部,柔软细腻的腿部线条完全暴露在眼前,再深一些便能看尽裙底春光。这个姿势看上去暧昧得令人血脉贲张,实则是充满危机的温柔陷阱。

男人被撩拨得欲仙欲死,身下鼓胀仍然没有丝毫缓解,反倒变本加厉,喘出的粗气尽数喷在她的腿部。鹂歌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双腿交叠,将男人的脖颈扭曲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小腿纤细却久经练习,让男人瞬间被窒息感包裹,肺部也鼓胀起来,喘气声变得气若游丝,脸涨得通红。

她见状,不紧不慢地将他的脖子旋转得更加偏离了些,男人的鼻梁几乎要触到地面,晶亮的生理盐水控制不住地从满是血丝的眼眶溢出,想发出干咳来缓解却无能无力。眼看男人出气已经比进气少,鹂歌似乎是玩够了,双腿猛地一用力,将男人的头部扭过一个极大的角度,只听见动脉血管断裂的一声脆响,和脊骨承受不住重压的一声呻吟,男人口吐白沫,死鱼一样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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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液从破裂的细胞中喷涌而出,宛如喷泉一般,还掺杂着些许胃液和胆汁。男人死相极为难看,脸色青紫,全身肌肉紧绷,体液喷洒了一地,甚至下身仍旧还是充血的一大团。鹂歌见状嫌弃地抽抽鼻子站起身来,看他浑身上下也没了丝毫的利用价值,干脆伸出和蝶音如出一辙的小皮鞋,将男人鼓胀的阳具也一并踩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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