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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进来坐坐”——萨米肉鸽,但你是萨卡兹少女,2

小说: 2025-08-16 09:48 5hhhhh 1040 ℃

哦哦,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我是需要通过一只健康的脚来比对,才知道麦麦的崴伤究竟要怎么下手才行哦。”你抓住那只企图抽回的小腿,煞有介事地回复,实则是哄骗她,拍拍她纤细的腿继续说着:“既然受伤了,就请不要逞强地选个舒服的姿势好好养着,躺好或者坐好都没有问题,把一切都交给我好了。”

你感觉得出从南方来到萨米的她是有些医学基础的,听过那胡诌一般的理由之后,晶莹水润的瞳孔仍只是映出了你的倒影;你也明白她性格的某一方面实在是稚嫩,被你半睁的细眼注视一阵后,原本也没有太多肌肉的小腿松掉了它的最后一点力——在你为她脱下袜子前是这样。当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探进袜口时,脚丫前端又多了几条羞赧的褶皱,宛若羞见男丁的闺秀,仓皇从你的手中往外躲了躲。

“不行不行!如果、如果什么事都要你来照顾我的话……至少,让我也为你做点什么,或者拿出一些报酬做交换吧!西蒙娜姐找部族投宿的时候都是替我们做了萨满的工作的,我不能白白受姐姐的关照……”

“停、停。别太见外了,我亲爱的哥伦比亚客人。”

才发现那褪下来的衣服内层是缝了不少口袋的,她正伸了手掏着其中的一只,在掏出一铺盖的高科技零件,或者硬质糖果和咖啡豆之前——即便已经掏出了块四四方方的盒子压在手掌之下——你叫停了她。

不是出于对你的怀疑;而是烙在哥伦比亚人血液深处,一点抛不去的交易观,一点过意不去的心理;又或只是单纯让这只脚丫晚些暴露出来所做的权宜之计,无论哪边,都让你眼中的这张,粘连有细微汗水润湿的小脸,更加可爱了一点。

“真的着急给我回礼,就用那个吧。”

还是缝着口袋的那一层里衣,你用手指逐个指着上面的字符:

“莱——茵——生命,我的发音应该没错吧。

“你是从这个地方出发的吗?能给我讲讲你一路来到萨米里我这个小木屋的故事吗?一直在这样的地方生活,想听听外面的故事可是很不容易的。如果麦麦愿意和我说说,我会很高兴的。”

“这样真的可以吗——欸……“

本来也没指望她开口答应些什么,瞅准了她往肚里搜刮出一些委婉托辞的时机,另一只洁白的棉袜早被你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五根嫩趾最后才意识到你颇为无礼的举动,急忙勾动趾节试图抠住袜尖,却在空气里扑了个空,

“呜哇……”

随后就像被看光了身子的姑娘,羞红了脸似的,蜷缩的纤趾让整只脚丫看上去小小的,配上由她口中喊出的又一声娇呼,令你再度不禁莞尔。

“不情愿说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因为这些就冷落了客人。”在这一点上你言行一致,双手各伸出两根指尖相连,连带上虎口做成一副脚环,套在脚跟附近比划着。是诊断,亦是名正言顺地欣赏她的足底。

那只初次见面的左脚有些认生,是在鞋袜里捂的时间长了些,也不比它那造了重的姐妹,一番对比之后更显得洁白无暇的足掌小心翼翼地晃了晃。你同样也想好好认识这只素未谋面的尤物,方式更主动些,像是伸手扣住五颗赤裸的脚趾,惹得脚丫的主人又忍不住轻轻“啊”一声。

“不是的……嗯……”那惊呼成了麦哲伦开口的契机,“如果姐姐你不嫌弃的话,我是很乐意分享我的旅途的。”

“呵呵……那样最好。”

你瞥见她扭捏地向你启齿,贴在一起的两条手臂有些不好意思地相互摩擦。你自然以笑颜回应,像适应舞伴的脚步一般将步调放缓,缩回那正欲在左脚脚底使坏的指头,只是用手腕将两只脚丫拱在一起,放在靠近你唇舌的位置。

队伍失联、只身踏雪、途遇故识、结交伙伴……她全身贯注地将话匣子打开时,你似乎又对她换了一副印象。

“所以说,你见到的安玛真的是一只巨大的鹿?我还以为是因为这里的埃拉菲亚人太多,才把祂传言成长着分叉的角的样子呢。”

“嗯嗯,是真的哦!然后,提丰担心我再做噩梦,就教我把那块雪球放到睡袋里,那个感觉就像现在脚上这样,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嘶嗯!”

真是不巧,你还想着趁她注意力被牵走的一瞬扎下,至少能让动静小一点。

枕在你手心的左脚发出一阵吃痛的痉挛,感受到痛觉的她也将视线凑到脚边,你另一只手的指间,一根明晃晃的骨针,前端稍稍带一点暗哑的红色。它方才扎过的地方,左脚红红的伤踝处,血流滋滋地被血压从洞中挤出,划过一条鲜艳的弧线。

“抱歉,还是让你感觉到痛了吗?我是想要把你扭到地方的积血放出来的。啊,如果会有晕血的话,还请麦麦乖乖躺好……”

“没、没事,只痛了那么一下而已。比起这个……”

那只脚丫倒是又乖巧地躺了回去,她则又将身子向前拱了拱,从怀里的口袋掏出一沓掉色的笔记本,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你,与你手中的自己的脚。

“那根针刚才是刺在崴到的地方吧,这算放血吗?‘萨米生活的北风女巫,会采用刺血的疗法治疗关节的扭伤……’额等等,这样我的血不会弄脏你的地板吗?”

“……不会,这儿接着在。”

你向她指了指地板上的茶杯,先前她感受到的凉滑湿润的液体,便是你那只杯子原先所盛之物。将它倒空后,正好用来做接她瘀血的容器。

宛若酒桌宴会上的喷泉表演,无声喷出的血流,不比精酿的红酒要逊色多少。你为她的血舔舔嘴唇,而更令你惊讶的,是她那双放光的金色瞳孔,与拾笔不辍的手,在笔记的纸业上沙沙作响,仍在一丝不苟地记录着。

你渐渐明白,是什么支撑着她跨越严寒的冰原。

“‘刺破皮肤的工具可以用兽骨做成的针,接血的时候,可以用杯子……’啊不对不对,怎么能用姐姐喝东西的茶杯来接我的血呢……”

又是什么,支撑着你向她施以援手,驱使着你按捺不住地加以调笑。

“为什么不行呢?” 坏笑着,眼里内涵着许多地望着她,看她又羞涩地将脸藏在封皮之后躲着你的目光,又不得不羞得用软糯的声音回复你道:

“那样多不好啊……让你的杯子沾上了血腥味还另说,这……这可是从我的脚上流出来的血……”

淤积的血液被压出得差不多,很合拍地,暗红色的小尾巴越来越小,与她几乎要吞回去的后半句话一起,让你多费了点工夫才觉察出。

“多、多不卫生呐……唔咿呀!”

“是吗?我倒觉得麦麦的脚丫子可干净了,一点也不脏的哦~”

本就与你的双唇仅有咫尺般的距离,于是顺理成章地,将这个步骤稍微提前了一点,你伸出柔软的舌舔过她尚未止血的伤口。血液的腥甜,弥留的茶香,还有属于少女脚丫的,微湿汗液的一点点咸味,每一样都是绝佳的可口。“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呐……”

“没看出来吗?我在帮你止血啊。”

“唔嗯……哼哼哼,可这也太……唾液是可以止血,但可以用舌头舔过的手指来处理呀……直接把嘴唇贴在脚上什么的……嗯嗯嗯……还是觉得好脏……太难为情了……”

“我可一点不觉得脏哦,我可中意你这双脚丫了……”

舌苔下小小的血洞被堵好,你便迫不及待地,语速都比平常加快了几分,纤指悄然划过那垂涎已久的娇嫩足底,手心里的脚丫娇颤一阵。

“倒是麦麦你,怎么这么不宝贝自己的脚丫子,还让它扭到了呢?多不小心呐……”

从吻她脚踝时嘴里含混不清的词语,你便听出来,她既怕疼,也是个相当怕痒的孩子。末梢神经和痒痒肉很敏感,但总体上是只迟钝的小企鹅。

所以你贴在她足心处的食指球挪动得缓慢,一点细微的摩挲,她也只是在字里行间流出一点小小的痴痴的笑,几颗玉豆示好似的摆了摆。

“噗嘻嘻嘻……痒痒的,那是因为我们在躲避坍缩体的时候走散了呜呜哼哼哼呵呵呵……我还摔倒了嗯嘻嘻嘻嘻……这有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什么办法嘛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呀哼哼呋呋呋哈哈哈哈……”

而当手指划弄的速度渐渐加快,她终于意识到你要对她的痒痒肉下手之时,两只大姆趾已经被你牢牢地攥在掌中。另一只蓄势待发的手亮出食指,沿着足弓线上下滑动,你很暖心地,挠的是那只没受伤的左脚。

“哈哈!嘻嘻嘻唔哈哈哈哈……脚心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别、别突然挠我痒痒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清澈的溪流绕过冰晶,几颗石子落入水中。驰骋着想象,你捕捉到床板被用力拍动的一声声闷响,沉沉的咚咚声,夹杂在她稚嫩而动听的笑声里。抬头一看,床上的她,受痒不禁地空出一只手用来发泄,另一只却还是端着那本笔记挡在面前。

哪来的莱塔尼亚贵族大小姐,怕痒成这样还要笑不露齿,其实上半身早就痒得前仰后合的了。你品鉴着她含笑如丝的媚眼,被笑意挤成一道弯眉,又盯着握在手中这只白皙的赤脚,指端搔弄过圆润的脚跟,再蛮不讲理地钻进足心处可爱的肉褶中,被制服住的脚趾很努力地挣扎,又在你紧紧的抓握下显得如此孱弱,颗颗待宰。

右足脚底的厚实感并非是肿胀所致,你摸着她肉乎乎的左脚板,全身心地感受着,补上先前没有好好看一眼这白嫩笋尖的份。

虽说附在足背上的那只掌心能够数出她的五根跖骨,但用手指戳进微润的足心,你竟然也有种深不见底,瘤奶白色的棉花团一样的感觉。它又因受痒而沿着足掌的纹路缩起一条条波浪般褶皱,你便用指端钻进那隐秘的肉缝里狠狠搔弄,整只脚丫转眼间又奋力舒展开来,目之所见,皆是丝绸一般柔顺滑腻的完美肌肤。

与藏在膝下的你的那双的修长感不同,这一只脚底稍厚一些的嫩肉,是它在大地上行进与探险的证明。那明亮晃眼的白却并非有什么顽固的茧,而无一处不是最本真无暇的嫩白,你的双眼与手指都是如此地感受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呲呵呵呵好、好痒呵呵呵呵……唔唔唔~嘁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是看得痴了的你三指弯成一道钩爪,在她绷紧的脚板狠狠抓了一道,饱含着痒的笑意里已不含半点杂质。并非有意要折磨她的你回过神来,只好尴尬地跟笑了两声,指头插进靠近拇趾的那块趾缝间,两瓣温润的唇在浅浅的脚趾沟里吻下一丝腻痒,总算放过了这只脚丫。

“呼哈哈哈……哼……哼……”

“真对不起哈,想不到麦麦你能这么怕痒……”毫无诚意的陪笑后,是从踝关节的位置,握住了方才逃过痒劫的另一只脚。

“啊啊疼……嗯?”

无力地耷拉着的脚趾本能地慌忙竖起,连带疲惫地躺下的腰腹也一并挺直,却并没有想象中难熬的剧痛。她歪着脑袋,眼神里分明是写着不可思议的,晃了晃你手心里轻了不少的脚丫,脚趾半信半疑似的张握两下。

“还喊疼是正常的现象,这种方法也不是立竿见影的。”

“不……虽然还是有点感觉,但脚踝那里已经轻松多了。好神奇……”

“踩住我的手,不要害怕,用点力气,试试看?”

将小腿的末端抬得高些,直到水平的位置,你和她自己都能看清那五颗惹人怜爱的脚趾。脚丫不比你的手大太多,你用手掌贴向她的足底,手腕处微微发力,在她软弹糯滑的脚掌上施压,模拟这只脚再次背起厚重的行囊,踩进齐踝深的雪地。

你感觉得到她也渐渐用力,浅浅小窝的足弓,被前脚掌牵引着徐徐抚平,脚掌下的肉向四周晕开。绝佳的体验,手感像冰柜里的鳞肉冻般弹性十足,仿佛脚心处的纹路都与掌纹条条吻合,直到你的手心与她的足心整个水乳交融。

你的每根指节都享受着她足肤的腻滑,与她脚面的微颤,那是这只脚丫的呼吸。毕竟前脚掌的舒展会牵连到脚踝处的肌肉,难免让她有少许不适感。

“慢点来,没事的。”

“嗯嗯……不会疼的,感觉已经好多了。”

你和她的目光都投射到她似乎初愈的踝上,血流受阻的肿胀与滚烫感散了大半,余下的一点霞彩的温红,更像是她肌肤本真的红润感,是差不多可以正常行走的地步了。可你却不知怎得不愿松手让它沾地,煞有介事地缠上她的脚跟:

“还是有个地方有一点点肿的呢,我看还需要再扎一针,或许麦麦能好的更彻底一些。”

“不、不用了,没事的姐姐!那应该是炎症带来的小麻烦,我自己带了药膏可以消肿的啦……”

几欲逃脱的足跟却被你牢牢控制在掌中,一抹莫测的笑容,随后是手指的又一轮划弄——

“嘻嘻!呀哈哈哈哈哈……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啊哈哈哈哈哈哈……噗噗噗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又挠我的痒痒呀嘻嘻嘻嘻……”

不是怯生生地用小腿徒劳的扒拉,少了疼痛感阻隔的受痒脚丫已然学着脱水的鱼儿挣扎起来,左扭右动的前脚掌牵着五颗玉趾连连磕头纳降,入眼时的心神也一并荡漾。

“不错,脚踝已经可以很灵活了,我就不用针扎你了哦~”

搔痒戛然而止,手上的桎梏也随之撤去,如蒙大赦的她连忙将脚丫从你的魔爪中抽回,双手不停摩挲方才又受了一轮痒的脚底,将先前欠下的被针扎疼的那一份也一并补偿,无声地安抚了良久。

“干脆痒死我得了,老是用这种方式捉弄我……”你看她委屈十足地撅起粉润的嘴角,拾起的眼眸里忽闪过晶莹的泪花。许是这几轮下来玩得过火,把怕痒的小家伙给挠出眼泪来了。

哼哼,这孩子……你不擅长安慰人,倒也不是会被这种场面吓得手足无措的类型。

动作轻微地爬上床,双腿折叠着抵在她的身体两侧,你将脸庞温柔地靠上前去,别开她擦拭余泪的手,转而自己衔上她好看的睫毛,任由灵动的她们扫过你白皙的手掌。

对待那些小家伙发牢骚时你也是如此,摸摸脑袋,挠挠肚皮,一只被挠痒痒弄哭的黎博利在你眼中似乎与小型犬般的逐腐兽并无多大差别。你太过得意忘形,以至于没有意识到,这个被人摸摸脚丫就会害羞的女孩,对你这样过分亲昵的行为并无回拒。

“嗯?”

腰肢上突然多出两股握力,她的脸颊也主动向你凑近了一点。不是将脑袋埋进你的怀里放声大哭一场,那对你怎么看也看不厌的琥珀金眼睛,占据了你视线的大部分。

“治了一次崴脚,换来一段旅途的故事和一遭挠痒两样东西,麦麦是觉得不划算了?”她的想法还是好猜,鼓着饱满的两颗腮帮子,默默点了点头,“但你不是还有同行的人要找吗?你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哦,不怕她们多等,还要在我这间小屋里多耽搁一会吗?”

“……嗯,这么说,姐姐是急着要赶我走了?”

意料之外的回话,你眼中的她似乎又换了一副面孔。哈,这才看清,因方才的受痒和疼痛,她额前的汗珠又密了一层,与你抹在上面的血灰混在一起,添上一点暗色,竟让这张可爱的脸蛋有了一丝无形的压迫感。

让出神的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以至耳边一阵熟悉的嗥叫才拽回你的意识。

“咕噜噜噜——”

“伊万!你怎么进来了……外面还有其他人靠近?”

内屋的门不知何时被一只爪子扒开,来不及喝退那黑不溜秋的小小身影,你心尖一颤,转头朝着窗外看去。

茫茫的雪地,无序的风雪仿若听从某种号令一般,环绕在远处,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四下徘徊,像是给她们护法一样。透过窗户,你仔细地瞧着,高挑的那一位,手里撑着一柄熠熠生辉的法杖,操纵风雪的力量似乎是从那里喷涌而出;稍微娇小的另一个,你紧盯着她背上半个人那样高的油墨色大弓,一时不知如何发声。

“不用紧张的姐姐,她们,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两位同伴。”

腰上的力量消失,你的脑袋又被一股力量摆正回来,一个能够直视着麦哲伦双眼的姿势:

“同伴?也就是说,你认识艾尔启的女儿?那个跑去当猎人的小丫头?”

有些印象了,那个孩子……好像是叫提丰来着,她刚刚是不是提到过这个名字来着……来不及细想一些东西,你的目光逃也似的在屋子里乱窜,最后落到那徐徐半掩的门口:

“啊等等——总之总之,伊万!别进来,你先出去——”

“原来这个小家伙也叫‘伊万’先生嘛……”

出乎你意料的,她并没有如同遇见不可名状之物一般,甚至可以说没有半点惊慌,热情地歪着脑袋向它招手:

“你好啊,伊万先生。我叫麦哲伦哦~”

“欸不是,你难道不怕……”

霎时搞不清状况的你有许多问题想问出口,而眼下,似乎有一桩事得到了解答。你无意间窥见她娇小身材的身后,那只被她掏出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压住她的那只手掌早已被挪开,先前沉溺于她两只脚丫的你,这才隐隐觉察,那玩意似乎与她探险用的设备一样颇具金属与科技感。银色的外壳上的一角,一点微弱的红光悄悄闪烁。

“嘿嘿~抱歉,被发现了呀,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哦。她们两个是来找我来了,只不过需要花点时间才能找到这间屋子吧。”

疑惑之际,抱着你身子的她却始终如一地,迟迟没有松开她的手。如此更甚一步地,每一段话音落定,她都要将那原本凑近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一些。

直至现在,恍惚之间,你们二人已是额头相蹭。她头顶涔涔的汗液与血渍亦是抹在你蛾眉之上的位置,条纹的毛衣领口微露,你这才看到那被汗水浸透的一圈深色。鼻息里夹杂着她那里流出的汗酸味和肌肤的乳香,像一颗定心丸,抚平你紊乱的思绪。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是……”

“是的,从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来了。你角上的发带很明显哦,不过我想,应该也没有别人提醒你吧,在这种地方。”

身体贴得更紧了些,皓白的小臂缠上你的天鹅颈,手腕搭在你锁骨的位置。她亦是在努力采撷着属于你的气息,琼鼻里绵绵呼气,打在你的侧脸,痒丝丝的。你想说些什么,下身忽然一股绵软的电流,张口之际,便化为一丝媚叫。

“呜呜呜……”是伊万走进了房间,舔舐你裸露在床沿的脚趾。

“罗德岛上的传言都说食腐者很可怕,我第一次看见姐姐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按下的那个匣子还是求救信号呢……可是后来呢,姐姐你用行动证明给我看了,你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好心人,就是说的话又多又叫人害羞。其实,你是很怕寂寞才这样对吧……“

她温柔的耳语在此间中断,多了些被逗乐似的笑意,细薄的眼眶半阖着,在你面前露出楚楚可怜的一面来。你看着她,垂下的眸里闪过一股别样的神采,披在头上的茶色短发,因出汗和受痒,几束发丝四下披散开来,凌乱得自然。

仿佛,有种力量吸引你靠近她,令你不禁触及她生出的发尾,替她整理乱糟糟的发丝。“麦麦……”你不禁轻声唤起,这位近在咫尺的她。

“但是——就是这样不好!”缠在你脖颈上的臂膀少了一条,化成一根食指点在你的鼻尖,“明明说好了用我讲故事当作报酬,还要挠我的痒痒……还,还用碰过我脚丫的手到处乱摸,很不卫生的……”

“你现在不也是嘛,麦麦?这只手先前不也被你拿来摸脚么,现在已经放到我鼻子上了。”

“呜哇哇哇——这个,这个不算!”

独见古木诉悔恨,恳请相宽恕。

艾尔启的预言在脑海里变得清晰,你弯过的嘴角,弧度里的内涵,算是今日最深的一层。笑着看她继续面红耳赤的模样,手上的活计仍是不停,细细的发丝从指缝间缓缓垂下。

顶着一副食腐者的名头,为什么还把枯枝垒成的木屋作客栈之用?每当这个问题响起之时,自己只用些“使命重大”的理由胡乱搪塞——那些前往无暇花园,北境最深处的人们确实担得起这样的称谓。而现在看来,你似乎,只是等待着这样一个她,与你在此处相遇?想在脑海里搜罗些不那么肉麻的描述,但这,确乎是你的第一感受。

“嗯嗯……嘻嘻嘻……”

没有多余遮挡地,丰润滑腻的双腋因你抬举的手臂而暴露无遗,遭了面前的她手指的一阵搔弄。

“不行!多出来的那部分必须补上,挠痒痒,或者也和我讲讲你自己的故事,姐姐你选一个吧!”

“为什么不都选上呢?”残留的痒感让你的嘴角不禁抽搐一阵,腋窝却没有夹紧的迹象,“你把我痒得狠了,让我笑着向你讨饶,我不就什么都和你坦白了吗?”

“你说的哦~”

另一波激痒并未再从腋肉传来,而是生在你因跪姿而朝上的脚掌。灵活的指头揉捏起细白滑腻的足心,带动起炉中的火光轻轻摇曳,蜷在床脚的伊万也发出惬意的呼噜声。

仍由窗外风雪依旧,仍凭冰原如何广阔,温馨的小屋只有银铃般的媚笑和嬉闹时愉快的叫喊。

在她们找到这里之间,这一段时光只属于她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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