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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科护工,2

小说: 2025-08-16 09:48 5hhhhh 2660 ℃

每个礼拜都有三节体育课,我就推他来厕所里,在上课期间无人的厕所隔间里肏他,尽情的在他残疾的身体上泄欲。肏了四五次后,他能被我肏射,用这样另类的方式排遣自己无处发泄的性欲,渐渐迷恋上这种屈辱的感觉。我坐在轮椅上,抱着硕大的肉块用力肏弄,肉块前立起一根肉棒,兀自喷着精液,我每插一下,精液就喷一股,厕所地面很快都是腥臭的精液。

肏到毕业,我顺利升入高中,他则因为身体残疾,放弃学业留在家中。毕业后的暑假,我去看他,在他的床上又一次背着他的爸妈鸡奸起他的屁眼,将积攒几个礼拜浓厚的精液射入他的直肠内。“承蒙这么多年让我发泄,射在你体内的精液大概也能装满一个宝特瓶。实话实说,你这样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考虑过未来的生活吗? 换是我的话,早自杀了,一了百了,对家人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总不能三十岁还让妈妈给你把尿翻身吧。” 我从书包里摸出一包烟,点了一根去去里屋的臭味,床下放着他的马桶。

他沉默的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抽完烟,我便离开了他的家,几天后从同学群里听闻了他自杀的消息,听说是把头埋进尿湿的衣物里闷死的。“这需要很大决心吧,只要稍有求生的念头就能扭过头来呼吸。”

意识回到当下,我对着尸身菩萨拜了拜,祈祷惨剧降临,将内心恶毒扭曲的性欲发泄出来。下午一点,我从梦中醒来,手机响了,接通是护士长:“顾护工,能不能赶到医院,一辆幼稚园的校车出了车祸,我们人手不够。” “行,我马上来。” 我强忍勃起下身摩擦内裤的痛楚,穿好衣服开车来到医院。

这是何等的地狱景象,抢救室的地板上躺着手脚扭曲断裂的幼儿,有的断了手,有的断了脚,这都还算轻的。墙角几具尸体面目全非,只能用碎肉形容,唯一勉强能看出是个人,也就是一层还没撕裂的皮连接维持着轮廓。“顾护工,拜托清理一下满地的鲜血,还有那几具尸体先放到地下室停尸房。” 我推着担架运载尸体来到无人的太平间。“尸体烂成这样,还怎么肏?” 我的呼吸异常粗重,急切的嗅着,血腥味里夹杂着幼儿特有的奶香。“睾丸都被压出来了。” 我从碎肉里拿出白色的童子睾丸,放进口袋。

这么多尸体里有一具上半身撞碎,下半身完好的幼女尸体。我掀起裙子,内裤不出所料的尿湿了,我伸出舌头舔着尿湿的小熊内裤,咸咸的,浓烈的骚味里还有一丝臭气,脱下内裤一看,因为剧烈的惊慌,女孩生前大小便失禁,拉了一坨大便在内裤上。我分开她白皙的双腿,将鸡巴贴在完好无损的阴阜上摩擦起来,顺势猛的插入稚嫩的阴道里。这个幼女大概四岁,尸体还有余温。“才四岁,就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离开人世。” 我性欲大涨,鸡巴不断摧毁着她的稚子性器。这和肏飞机杯一样,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大开大合,一时间爽的歪鼻斜眼。

伸手拿起女孩的断手把玩,将僵硬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屁眼里,抵住前列腺助兴。听到楼梯有人的声音,于是推着幼女的尸身来到里屋,通常做尸检的房间的屏风后肏。这群家长看到一地残破的碎肉,只能勉强通过衣着来判断哪堆肉是自己的骨肉。一时间,呕吐,痛哭哀嚎声四起,我的性欲也到达了极点,幼女阴道被我粗大的鸡巴肏裂,一点碎肉粘在我的小腹。“小乖,我的小乖你在哪里?” 一位母亲颤抖着声音四下寻找,很显然她女儿就是我身下的这具尸体。

我仔细打量,为何这具尸体只有下身是完好的,也许注定了要被我玩弄的下场。我脱下她的运动鞋,吮吸幼女的脚趾,味道很冲,奶臭奶臭像是起司。认真吮吸干净幼女的嫩足,我再也忍不住爆射起来,精液射入阴道,又从开放的腹腔里喷出来,原来剧烈的撞击将子宫脱出。我看着那坨粉红的肉,将四岁幼女的子宫丢入塑料袋里,放入衣服的内衬保温,以后还能再肏一次幼女子宫。

擦干净鸡巴上的血水和碎肉,我从后门离开,转身上楼,抢救室里宛如人间炼狱。我看着痛苦哀嚎的幼童们,离我最近的一个幼女,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她怀里抱着还在蠕动的大肠,大肠从破碎残缺的腹腔里缓慢流出,还有不少粪便从断口溢出。

惨烈的景象让我站在原地,记忆飞快的回溯,那是大三的暑假,我在网上约了驴友一同去拉脱维亚的冷门路线游玩。一路上我都沉浸在这东欧的异域风情里,尽情享受黑麦面包和黑药酒迷人的香气。回国的倒数第三天,我们在路上遇到警察盘查,要求我们解锁手机,我断然拒绝,因为手机里保存着性侵儿童尸体的hurtcore短片。协商无果后,我打开了手机,以为要被关进局子里,谁知东欧警察饶有兴致的看了看,随即对着我的向导说了几句俄语,向导翻译过来:“想不想看一看真正的儿童尸体?” 驴友果断拒绝,拿起钱包护照返回暂住的旅馆,我则掏出钱塞给警察,坐上警车来到一家医院的停尸房。

那时正值拉脱维亚反政府武装暴乱平息,停尸房里堆满了因为暴乱丢掉性命的儿童,从婴儿到青少年,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叠放成一座座小山。停尸房温度很低,更像是国内放猪肉的屠宰冷柜。医生叽里呱啦和我说了几句,丢给我一叠避孕套,向导翻译:“要带套,尸体可能带着病毒。” 那是我第一次奸尸,我顺着尸体脚上挂着的日期牌子,挑选了一个新鲜的三岁幼女,抱起她放在不锈钢的台子上,三下五除二扒光她身上的衣服,哆哆嗦嗦带上套子,扒开僵硬的阴唇,将肉棒塞了进去。

东欧幼女的性器官很大,很饱满,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卡戴珊丰满的嘴唇。实话实说,肏一块冻肉的感觉并不很好,阴道早失去了弹性,尸体关节也因为尸僵变得不可活动,整个性爱过程无比僵硬。我抱起另外一个不满一岁的男婴尸体,蹭着他尺寸惊人的小鸟,他口鼻渗出的鲜血都已经凝固干结,眼神空洞的盯着我。鬼使神差,我拿起一旁随意摆放的手术刀,刺啦一下划开他的肚子,带上一次性橡胶手套防止消化液灼伤我的手,一口气拉出他的肠子,肠子已经变成青色,里面肉眼可见黑色的粪便。

一下子,我被浓烈的臭气环绕,我将手术刀捅进幼女的下身,发疯一样用刀子替代我的阴茎做起活塞运动。每次抽插,幼女尸体的性器官就变得更残破。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在避孕套里狂射起来,头上的汗水凝结在发梢,我喘着粗气向后倒在尸体堆。

“顾护工,别愣在原地,过来搭把手。” 护士长拍了拍我,示意我抱起奄奄一息的孩子放到临时搭建的急救台。我麻利的抱起还有气的孩子,连重症监护室里坐台的护士都来急救科帮忙。兵荒马乱中,我借口运送尸体,抱起一个被吓的失去反应能力的三岁男孩,装进尸袋塞进护工更衣室的铁柜里。好在出事的是一辆校车,不到三十个幼儿,所以忙活了一下午,晚上就能休息一下。

我把藏了一下午的男孩连人带袋丢进空的医疗垃圾桶,推着桶打掩护躲开监控,把男孩放在室外垃圾箱的后面,再把车开过来,把尸体袋搬进后备箱,带着男孩回到公寓。回到家,玄关前,我迫不及待的鸡奸他,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舔着光秃秃的小嫩茎和屁眼,扛起嫩脚,鸡巴在幼男屁眼里来回抽送。我拿出口袋里腥臭的儿童睾丸,塞进他的直肠,用鸡巴顶着睾丸到直肠深处,同时拿出怀里温热的幼女子宫套在男孩的鸡巴上撸动。

“才三岁,就已经肏到子宫了,真是好福气。” 我点燃一根大麻,也给他吸了一口,帮助稳定情绪。我对着幼男又亲又抱,胜似新婚的小两口做爱,尸身菩萨的注视下,尽情的媾合。我抱起男娃,暴露出他可爱幼嫩的性器,不到三厘米的小鸡鸡撑着血淋淋的子宫,屁眼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肉屌,直肠内塞着一颗睾丸。不带繁衍意义的同性性爱被赋予了宗教的悲苦,我受难一样喘息呻吟起来,宣泄体内最深刻的欲望。男孩因车祸巨大的刺激变得麻木,丝毫没有反应,如一个硅胶玩偶。

“感谢菩萨将灾厄布施人间,信徒当以惨剧回报。” 我一边暴力鸡奸男孩,一边残忍虐待他的肉体。尸身菩萨像前,我把幼童按在蒲团上,双腿弯曲,以跪拜的姿势挺进他的屁眼,握住一只嫩足,右手爱抚春袋,伸出舌头在白嫩的玉足指缝里来回扫过,随即将一根根铁钎刺入他的指甲盖。“苦难化作恶焰烧尽这肉身的污秽,孩子,这一世你得以新生,下一世将充满福报。”

我将烧开的沸水灌入男孩的喉咙,彻底破坏他的声带,点燃硫磺熏瞎双眼,针刺穿鼓膜,酒精喷灯炙烤每一寸肌肤,再用浸泡过粪水的绷带悉心裹好全身烧伤,帮助快速发炎化脓,进而形成烂疮。三天三夜,男孩高烧不退,不断昏厥,我在菩萨前日夜诵读淫秽之词帮他渡过难关。这个过程中,男童的阴茎时刻高高翘起,我带上手套轻轻撸动,暗黄,满是腐臭的精液不断流出。我拿出烧红的铁筷,插入男童的马眼,刺啦,一阵青烟升腾,果断拔出粘粘在尿道的筷子,将污秽腐败的童子鸡一刀切下丢入火盆烧毁。

等阉割的伤口养好,我轻轻揉搓男童肿胀的阴囊,阴茎断面的孔里涌出一股股乳白清澈的童精。男孩的高烧这才退了下去,我感谢菩萨庇佑,将鸡巴插入男孩的屁眼抽插,献上自己积攒多日的精液。再次出门是几个礼拜后,医院放了参与抢救的护工和实习护士们长假,当天参与抢救的很多新人都不同程度患上了心理问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返回工作。

平静的日子里,我虔诚的祈祷灾厄降临。尸身菩萨有魂无魄,灵体寄存在木雕,男孩因车祸惊吓失智有魄无魂。我点燃一根烟,盘腿坐在男孩的肉体前:“小时候,我家是做丧葬用品的,纸钱,灵车,收尸,下葬,法事,和死人有关的什么都做。七岁那年,暑假下大暴雨,下了他妈几个礼拜,河都决堤了,淹死不少人。我爸妈天不亮出门捞尸,后半夜三四点回家洗澡,睡两个小时又出门捞尸。他们身上常年萦绕尸臭,老师来做家访都捂着鼻子,可我从没嫌弃过他们。终于一天,母亲发高烧坚持不住,倒了下去,我自告奋勇替代母亲下水捞尸。”

“他妈的,乘车去河边的路上,我的鸡巴一直是硬的,这次捞的还是一个被水冲走的五岁小妹妹。父亲给我腰间,腕子套上两重绳索,用力拉了拉,打上死结,自己站在河边抓住绳子。我水性比母亲好,一个猛子扎下去,开始寻找死尸。河水很浑,山上的泥石都被冲了下来,水里根本看不清,我只能用手摸索。摸了两个多小时,中间上来几次休息,直到下午,突然间,一双冰冷的手握住我的腕子,随即一双腿缠上我的腰。我当时吓的尿了出来,要拉绳子示意父亲把我拽上去,还没来得及拉,一具冰冷的身体抱住我,我早年乘凉听老人说过溺死鬼抓交替的事,水鬼会抓活人代替自己,自己才好轮回往生。”

我抖落烟灰,深深吸了一口烟气:“奇怪的是,这具尸体抱着我却没有把我往水下拖,反而轻轻抬着我,让我的脑袋刚好浮出水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离奇,我被冰冷的尸体抱着,起了反应,在水里拉下裤子把笔挺的鸡巴哆哆嗦嗦插进女尸的肉穴里,这种感觉好比你把手指插入河边湿冷的泥土,插入的一瞬间,我感觉到女尸把我抱得更紧,整根鸡巴彻底没入她最深处,那肉穴像一张嘴不断吮吸舔弄我未经人事的下体。还来不及抽插,我就射精了。那是我第一次射精,我感到温热的液体从我体内抽离出来,射入阴冷僵硬的阴道内。射完精,女尸松开手脚,我顺势抱起她,拉了拉绳子,父亲将我和她拉上岸。”

“真是太奇怪了,那具幼女的尸体就和刚死不久一样,嘴唇还很红润,完全不像是泡了一天一夜的样子。捞尸的迷信,最怕遇到这种,于是要一把火烧掉尸体。可怜天下父母心,幼女的父亲拼死拦住,带着女儿尸体回了家,又是办追悼会,又是做法事,希望女儿安心上路。两天不到,幼女尸体的肚子大了起来,大家以为是巨人观,但巨人观哪有只大肚子的,村里赤脚大夫一看,说像是怀孕,女孩父亲一拳打上去,骂道俺家闺女才五岁,咋会怀孕,你咋污蔑败坏俺闺女名声。”

一阵晚风吹过,我看了看今夜明亮的月色:“入土为安,尸体这样诡异不如早早下葬,盖棺的那一刻,幼女下身滑出一具死胎,死胎是个男孩,鼻子眼睛都能看清了。村里见识多的老人立马将幼女和这死胎用火烧干净,村里人都说这死婴是女孩和父亲乱伦的孽种,女孩淹死反倒不像是意外。你知道的,农村人爱嚼舌根。第二天,男人吊死在自家天井的横梁下,以死自证清白。”

在我叙述的过程中,男孩喉咙不断发出咯咯咯的声响,开始起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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