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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科护工,1

小说: 2025-08-16 09:48 5hhhhh 2140 ℃

我对儿童有强烈的性欲,亦对发生在他人身上的惨剧有强烈的性欲。辍学后,我去了本地的一间医院应聘儿科重症监护室的护工。我应聘的是夜班护工,从晚上六点到早上六点,在儿科随叫随到。我是一个初中文凭的农村人,医院喜欢这种人,学历低意味着好控制,能剥削。农村人又肯吃苦,不矫情,天生是逆来顺受的良民。

“我丑话说在前面,护工是很辛苦的,你这种小年轻我看是吃不了苦,做不长的。” 带着深红色镜框的胖女人是面试我的护工主管,她刻薄贬低了一番我的学历,随即当面提出了质疑。“没事,俺能恰苦。” 我操着一口河南方言。“重症监护室里什么血,脓,屎尿,你都能忍?” “俺能。” “那好,晚上来上班,试用期三个月。” “中嘞。”

晚上六点,我提着水桶来到儿科病房,给十七号床的植物人男孩擦洗身体。这个点,ICU的值班护士都去吃饭,只留着一个实习护士坐在护士站监控病人们的生理体征,有任何情况机器会警报,只需呼叫医生就行。我掀开被子,植物人男孩赤身裸体,插着呼吸管,鼻饲管,下身插着尿管,定期要护工用手指抠肛门帮助排便。

男孩看上去七八岁,北方人,鸡巴倒不小,十七八岁的青少年尺寸,还是条肉茎,乍一看像肥硕的蚕,透明塑料尿管插进马眼,床边挂着尿袋,里面是酱油色的尿液,是用药的缘故。我强忍内心的悸动,打量四周,确认安全后趴在病床边,张嘴舔弄植物人男孩的嫩鸡儿,含住他松散的阴囊,一口将两颗肉丸吞进嘴里吮吸起来,吧唧吧唧发出口水声。

心电图的折线有了起伏,男孩明显有了感觉,鸡巴硬了起来。植物人是可以勃起的,因为这是脊椎控制的条件反射。“骚货,很久没射了吧。” 我更加卖力的吮吸,拨开包皮,用温热的毛巾擦拭起粉嫩的龟头,舌头在马眼打圈,半吞半吐,来来回回套弄起来,玩了几个来回,男孩鸡巴一柱擎天,高高翘起。他下身很干净,每天都有擦洗消毒,加上用尿管,根本没有异味。我从口袋掏出橡胶手套,沾了一点医用润滑液,整根中指指腹朝上插入男孩的屁眼,手指不断向上弯曲抠弄,刺激他的前列腺。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鸡巴从护工服里露了出来,蹭着男孩硬挺的鸡儿,弄的他整根小鸟湿漉漉,黏糊糊的。

连续抠了七八下,一股粘稠浑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尿管排入尿袋,男孩射精了。精液很浓,卡在尿管里不上不下。“可不能被护士长发现。” 我一紧张,更快速的刺激起男孩的前列腺,他两颗睾丸抽动了几下,一股大量的尿水喷涌,冲刷导尿管。“喷了?” 我大喜过望,看着男孩潮吹,自己下身跟着一阵抽搐,七八股精液喷洒在男孩的嫩茎,阴囊上。我用力揉了揉龟头,排干净尿道残余的精水。过了好半天,我才缓过劲,细细擦去头上的汗水,艰难的起身整理护工服。

“顾护工,麻烦半夜帮六号床小朋友灌肠排便,她用了药需要清空肠胃。” 进门的护士长头也不抬,丢下一句话。“好的,我半夜来。” 我一边擦干净植物人男孩下体的精液,一边应承道。儿科ICU重症监护室虽听起来很危急,其实护士工作相比普通病房来说并不多,只需投入额外的精力监控生命体征。半夜,护士站只留几个值班护士,她们约定俗成的看剧,刷视频消磨时间,如果患者病情危急,机器会自己发出警报。

半夜,我来到六号床,手里提着灌肠用的生理盐水和儿童塑料便盆。六号床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白血病,化疗了三次,头发都掉光。“这么晚还不睡,等我灌肠吗?” 我笑嘻嘻的对小女孩说道。“哥哥,我不想在病房里灌肠,弄的臭臭的,能带我去远一点的卫生间吗?” 小妮子悄悄在我耳边说道。“好,走吧。” 我牵着她的手出了门,来到儿科楼层最里面的卫生间,走到距离走廊最远的隔间,锁上门。

“坐在马桶上,抱起腿,屁股抬起来。” 我一把脱下幼女的病号服,闻了闻她湿热的小白兔棉内裤,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幼女害羞的抬起屁股,她不是第一次灌肠,很熟悉流程。“今天灌肠之前,有特别的程序。” 话音刚落,我便把头埋进她两腿之间,舔起无毛的小鲍鱼,小嫩逼看起来白皙稚嫩,味道却是又咸又骚,是汗也是没擦干净的残尿。

癌症儿童因化疗的影响,大多神智不清,记忆极差,是儿科最适合猥亵的对象。“哥哥,你在干什么?” 幼女带着哭腔。“反正你都要死了,哥哥还是处男,不如让哥哥爽一爽。” 我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嘴,手臂撑开两腿,让她无法合拢。舌头沿着那条肉缝,从阴蒂舔到屁眼,再从屁眼舔回阴蒂,满嘴尿骚味很上头:“真是个不爱干净的小骚逼。”

“舒服起来了?” 舔了半晌,我渐渐感受到她慢慢停止挣扎。“哥哥,我还能活多久?” 她噙着泪问我。我从口袋拿出平板,调出她的档案,这是方便护理人员的移动设备:“最多半年。” 我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舌头刺入阴道口搅动起来。“呜呜呜。” 幼女呜咽起来,浑身发抖。“含住哥哥的鸡巴。” 我起身强硬的把肉棒塞进她嘴里,摩挲着她光秃秃的脑袋。没有头发和刘海的承托,幼女的眼睛显得更大,热泪啪嗒啪嗒的打在我的阴茎上。

“死了不是更好? 活着才遭罪。” 我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呛的幼女咳嗽连连。“你害怕死亡,是因为别人告诉你死亡是一件可怕的事,等你长大就会发现活着才是真正的地狱,生老病死,爱恨别离,每一样都能要人半条命。我一直认为人间道是地狱道,不然为何人们总在哭泣中来到这个世上?”

幼女睁着眼看我,我知道这番话对她来说还太过深奥。“雯雯还有很多事想做。” 她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说完话立马温柔的含住我的龟头。“雯雯想去迪士尼看米老鼠。”

我看了一眼手表,时候不早,于是把雯雯脱光,将灌肠液的针头塞进她屁眼深处,自己坐在马桶上抱住雯雯,耐心等待灌肠液流进她的直肠。这个过程里,我开始和雯雯接吻厮磨,咬她的耳垂,爱抚她的私处,吮吸她白嫩的脚趾,对幼儿我才能释放出最原始的性欲。

“雯雯感到这里热热的。” 她奶声奶气在我耳边说道。“那是灌肠液。” 我解释。“不,是这里。” 她指着自己小腹的位置。

雯雯看着我,明亮的厕所隔间,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在我愣神的空档,她从我腿上爬下来,跪在厕所的瓷砖上给我笨拙的含鸡巴。她只知道含,却不会吮吸,可光是这样我就忍不住射精。“射了。” 我按住她光秃秃的脑袋,用力顶着她的喉咙,下一秒,龟头一阵瘙痒,大量精液激射。“呕,呕。” 雯雯条件反射的大口呕吐起来,自从化疗开始,她就只能食用流质营养液,吐出来的大多是清汤寡水。

“对不起,雯雯弄脏了厕所。” 她一边哭,一边道歉。我抬头看了眼空掉的灌肠袋:“雯雯要被好好惩罚一下,接下来的时间你要忍住不许大便。” 我帮她穿好衣服,擦干净她嘴角挂着的精液,抱起她回到病房,将她用安全锁绑在儿童病床上:“雯雯要是忍不住拉在身上就会弄脏整个床,整个病房。到时候臭臭的,所以小朋友都会笑你。” 雯雯红着脸,不安的扭动身体:“肚子好胀。” 我刚打算开口,胸前的对讲机响了:“顾护工,请来八号病床清理一下。”

我提上水桶来到八号病床,病床上的男孩像一尾脱水的鱼,疯狂的抽搐着,口中不断喷射性呕出大量鲜血。“消化道出血,伴随脑部肿瘤,颅内压过高。” 护士长呼叫急救科安排抢救。重症监护室并不是独立的病房,而是不同床位连在一起。我看到鲜血喷到其他孩子的脸上,那些还能活动的小鬼们发出尖叫,鬼哭狼嚎起来。吐血的男孩喉咙里像是塞着一台鼓风机,发出尖锐的呼啸,像极了北方冬天里的风声,这风声下还掩盖着老式木门没上油合上时的嘎嘎声。

深夜的护士站本就没白天人手多,这一下三四个人推着病床直奔急救室,ICU更是空荡荡的。“顾护工,麻烦你照看一下。” 护士长临走前对我说道。我放下手里的拖把,来到二十三号床前,吐了口唾沫润了润龟头和女婴的屁眼,直挺挺插了进去。二十三号床是一个不满一岁的弃婴,自打我第一天来,就想肏她,可惜一直没机会,她的床位离护士站太近。这个小女婴本身有严重的免疫缺陷,全身性红斑狼疮,身上满是红梅一样的瘢痕。

“屁眼真是紧,一夹一夹的。” 我龇牙咧嘴抱起她,像抱着巨大的倒膜狠狠肏着,指不定什么时候,护士们就会回来,不赶紧射精的话,到时候怕再没机会了。越是这样想,越是难以射精,越难以射精,我就越不得不加快速度和力道。哗啦一下,鸡巴带出一截大肠头,女婴被我肏的脱肛,稀稀拉拉的粪水伴随粘稠的肠液流了一地,粉色的大肠头还夹杂肛门撕裂的鲜血。

长久以来,亲眼目睹他人的惨剧时我会忍不住勃起。十三岁那年,亲眼看到一辆水泥车碾碎过马路的孩童,父亲抱着那具支离破碎的尸体两眼放空,瘫坐在地上的一刻,我裤裆一热,当场射了精。我忍不住为死去的孩童感到庆幸羡慕,以至于很多晚的春梦里不断浮现他血肉模糊的躯体。

幸灾乐祸是人的本能,我对他人遭受灾厄而产生的性欲彷佛是这种本能向着人性之恶更深刻的延续。我会特意用学校志愿者的幌子去医院看望弥留之际的绝症儿童,看不断流失殆尽的生命,看他们眼里慢慢黯淡的光,哪怕隔着一层玻璃,那家破人亡后的恸哭,生离死别对命运赌咒发誓般的怨恨都轻而易举挑起我炽热的性欲,以至于不得不立马冲进卫生间尻枪射精才能缓解。

随着年岁日长,亲眼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我对生死的观念入了佛教的后尘。烈火般的性欲并没有在青灯黄卷里熄灭,反而给予了我养分,迫使我亲手打造一套自己信奉,合乎底层逻辑的佛理。至此,对他人遭受灾厄的乞盼,变成了渡人解脱的慈悲为怀。人都会在漫长的人生里长久的信奉一些事或信念,这便是个人的宗教,只不过佛教的理论有着极大的兼容性和适配性,这才有了普度众生的说法。

即便女婴大肠头脱出,我依然没有停下肏她的屁眼,小小的女婴串在鸡巴上像一个巨大的肿瘤。“该死,太舒服了。” 我咬紧牙根,在女婴直肠深处爆射起来。射完精,耳边的嗡嗡声如潮水退去,方才听见凄厉的哭喊。这是何等凄厉的哭声,我擦干净她屁眼渗出的鲜血和粪便,以及一大股一大股涌出的精液,将大肠头塞了回去,小心给她戴好尿不湿。

收拾完满地的鲜血,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雯雯躺在病床上,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她肠道里灌了一升的灌肠液。我笑着解开安全锁,让她坐在儿童马桶上排泄,这种医院特质的儿童马桶很大,完全能容纳灌肠后的液体。大概等不及了,雯雯没有抗拒当众排便,立马坐在塑料马桶上排泄起来,先是几个水屁声,刺啦,大量的灌肠液喷泻而出,打在马桶内壁上,如同窗外的暴雨。因为一直吃流质营养液,所以灌肠液并没有浑浊,也没有什么固体粪便,无非是柳絮一样的漂浮物,那是肠道因化疗坏死的壁膜。“舒服吗?” 我看着那条小肉缝不断射出清亮的尿水,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舒服。” 雯雯拉的浑身是汗,脚趾紧紧抠起,接连放了一连串的响屁,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拉好了。” 她脆生生的和我说,我拿出纸巾认真给她擦干净屁眼,顺手涂了黄豆大小的润滑液,猛的将硬挺的鸡巴插了进去。刚拉完的屁眼没有那么紧,括约肌没有夹得我很疼。“哥哥,这是在做什么呀?” 雯雯红着脸,感到屁眼一阵酸疼。我用后入的姿势,摸着她平坦的乳房,像公狗一样来回抽送。“肏你的屁眼。” 我在她耳边说道,拿出手机放起毛片给雯雯欣赏。

雯雯看的面红耳赤,不知不觉,下身那条无瑕肉缝里的小阴蒂充血变大。我敏锐的察觉到,用拇指轻轻搓揉起来:“感觉怎么样?” “痒痒的。” 雯雯下意识合拢腿,屁眼把我的鸡巴死死夹住,我抱起她翻身躺在病床上,拉起病床外的帘子,只露出一条小缝,对面那床的男孩正在眼睁睁看着我肏雯雯的屁眼,我清楚的看清他下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索性给他继续免费表演。

刺激我性欲的不光是雯雯只是五岁的幼女,更多的是她即将死亡这个事实。我让雯雯跨坐在身上,背对着我的胸膛,两腿分开跨在我的大腿上呈大写的M,我那根硬挺,青筋暴起的鸡巴整根没入雯雯的屁眼,一进一出,被对面的男孩看得仔细真切。我得意的抱住雯雯的腰,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分开她的肉缝,水淋淋的洞口露了出来。我顺势用小拇指探了进去,慢慢指奸起来。“雯雯疼。” 她带着哭声求饶起来,两个肉洞都被填的满满当当。

肏了十多分钟,雯雯的屁眼才放松下来,括约肌不再死命抵住肉棒的抽送,整个屁眼变得温顺,肛交的趣味才慢慢显现。紧,烫,嫩的肠道死死绞住鸡巴,龟头,肠壁温柔的刮擦起整个龟头,系带,冠状沟,马眼,蘑菇背。“哦,哦。” 我忍不住舒服的叫出声,更用力的顶着雯雯的屁股,打桩一样发出沉重的打击声。对面的男孩脸色潮红,我想起来他是闭锁综合症患者,也就是头脑清楚,身体不能动的全瘫。“难怪忍得住不打飞机。” 我笑了笑,抱起雯雯来到他的病床前,拉好帘子,把雯雯开始流水的嫩穴放在男孩的嘴唇上,轻轻撬开他的嘴唇,好让淫水能流进他嘴里。

好人做到底,我掀开被子,一把将他的裤子拉下,露出一柱擎天的嫩茎,闭锁综合症比植物人好一些,他有一根手指能动,可以随时呼叫护工大小便,所以没有插尿管。“雯雯要尿了。” 雯雯喘息着说道,毕竟灌了肠,肠道吸了那么多水分。我加快肏屁眼的速度,中指指腹更粗暴的揉搓阴蒂:“尿他嘴里。” 雯雯面露难色:“不好,尿尿很脏的。” 我没等她说完用手揉捏起乳头,我注意到雯雯的奶头慢慢硬了,显然是她的敏感点。

“憋不住了。” 雯雯深呼一口气,下身开闸放水,一股泉水从小裂缝里喷射进男孩的嘴里。闭锁综合症并没有完备的吞咽能力,平日也只是吃一些流质,为了避免被呛到还用了鼻饲管。男孩躺着喝尿,比我想象的顺利,透明的尿水没有堆积在口腔里,反而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雯雯尿了快一分钟,我惊讶于幼女膀胱的容量。雯雯也是第一次尿在别人嘴里,她细心的将尿道口对准男孩的嘴,阴唇紧紧贴在嘴唇上,像是在接吻。

我感到手背一阵温热,扭过头发现,男孩射精了,一股股稀薄的精水像喷泉一样涌出来。“这就射了?” 我嘲笑的帮他尻枪,用手打磨龟头,榨出更多的精液。射完一大滩精液的小肉棒没有软下去,我看着病历表:“才十岁,你小子就能射这么多。” 说完拔出雯雯屁眼里的鸡巴,让雯雯坐在在男孩身上,那根小鸡巴被雯雯的屁眼吃了进去:“送佛送到西,让你爽爽的再射一次。”

我爬上病床,将自己沾满肠液的鸡巴塞进男孩的嘴里,肏起他的嘴穴。雯雯的尿,骚味很浓,一股尿骚味从男孩张开的嘴飘出,我没有嫌弃,鸡巴插的很深,龟头被舌头上颚刮擦的快感十足。“真是骚嘴,不仅气味骚,肏起来也骚。” 我催动胯部,肏了二十个来回就忍不住射精了:“妈的,太爽了。” 我喘着粗气,一股脑把精液射进男孩的喉咙:“全吞下去,以后天天喂你吃精液。”

“他尿了。” 雯雯无助的拉了拉我的手,我猜到个八九:“不是尿,是射精了。” 雯雯似懂非懂的点头。“雯雯是个好孩子,继续扭屁股,让这位小哥哥在雯雯的屁眼里再射第三次,好不好?” 我亲了亲雯雯的额头,她娇羞的点头,斗志满满。我打算把男孩榨干,一劳永逸,今晚没个十次八次,他休想逃。我穿好护工服,端起雯雯的马桶,将雯雯拉在儿童马桶里的秽物倒入男孩的鼻饲管连接器,这一大袋子金灿灿的粪水会一点点送入男孩的胃里:“射了那么多,给你补充点水分。”

雯雯一上一下的扭屁股:“又硬了。” 她骄傲的和我说,男孩的小鸟再次被屁眼夹硬。“年轻就是好,不应期短。” 我坐在他病床上,玩弄起男孩白嫩的小脚,将几根香烟点燃,夹在男孩的指缝:“不在香烟烧完前射精,你就等着小脚指缝被烧烂。” 男孩眼里流出泪水,他身体不能动,自然而然只能任我宰割。“快点射,还有不到一分钟。” 我看着燃烧一半的香烟催促道。“射,射,射。” 雯雯跟随我的节拍扭动屁股,我注意到她的小穴已渗出不少白色的浆液,这是成熟女人才会有的阴精,也许是化疗催熟了她的性腺。

“射了。” 雯雯欣喜地抬起头对我说,我取下香烟,换了根新的:“继续,再让小哥哥射一次。”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春袋,比之前小了不少,但里面似乎还有不少存货。雯雯继续扭屁股,她显然已经食髓知味,深谙屁眼带来的性快感。弄了快小一分钟,男孩的小鸡鸡都是软的,就在香烟要烧到脚趾的那一刻,男孩又射精了。雯雯眯着眼,用力的蹭着,下身喷出一滩浑浊的白浆,她高潮了。我拿出护理瘫痪病人按摩用的筋膜枪,换上圆头,抵住雯雯的阴蒂,开始震动。强烈的刺激让雯雯叫了出来,透明的骚水激射乱喷,连喷了三次才缓缓止住。

“好舒服。” 她瘫软在我的怀里,下身还在分泌着爱液,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我抱起虚脱的她回到病床,让她安睡。人一放松,括约肌也松开,大量肠道内的精液就流了出来,足足半碗之多。我转身将筋膜枪放在男孩裸露的龟头上,男孩已无法再勃起,瘫软的小鸡鸡像一条小肉虫。我拿出医用胶带将筋膜枪绑在男孩的下身,调到最高频进行龟头责。“先玩两个小时。” 我拿出尿不湿给男孩穿好:“就射尿不湿里。”

出了门,站在走廊的自动贩售机前,我买了一罐咖啡提神,昼夜颠倒让我很不适应。“很可惜,没有救活,医生尽力了。” 护士长对着急匆匆赶来的一对父母说道,她神色严峻,护士服上是干涸了的深红色血迹。我远远看着这对夫妻,男人穿着廉价的短袖,头上还有水泥灰,显然是工地做工的,女人神情木然,黝黑的脸上一道道皴裂,应该是下地的农民。“娃没了?” 男人难以置信,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女人倒退了几步,向后直挺挺倒了下去,陷入昏死。

人面对超越承受能力的大灾时,并不会哭天抢地,感官会本能的进入休克,大脑强制关机,这是进化心理的自我保护机制。深夜,男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女人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嘴里反复不停念叨男孩的名字。“其实你们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吧,他情况那么糟糕,几次抢救才脱离危险,病情一直在反复,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现在国家开放二胎,你们还年轻,再生一个也好。” 我走上前说道,男人起身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再说一次,我他妈弄死你。”

我继续说道:“即便这次救活,下一次呢? 就像一根随时会断掉的弦,这根弦吊在心里,无时无刻,只要一想到就会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这又是何苦? 这下他和你们都解脱了。” 男人愣住了,他寻思了一会,松开手,伴随动物一样的哀嚎,抱头大哭起来,哭声震天动地。我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人间道即是地狱道,我们来到人间的目的就是为了受苦,不然为何世人都是在哭泣中来到这个世上。”

佛家的终极命题是解答人为什么活的悲苦,我想是因为有心。有心才会爱而不能,求而不得,此岸必定残缺,否则彼岸不得圆满。纵观古代典籍,所有得道飞升者,须要无欢,无爱,无欲,无悲,无喜,无怒,六无是为无心。能达到无心境界者,凤毛麟角,于是佛家引入机缘的概念,让今生不能自渡者,通过点化被渡人者渡。

碍于众生的痴蠢,佛家只能借用具像化的理论去引导解答人为什么活的悲苦这一命题,这个理论便是来世轮回论。 今生的大苦大悲是渡炼,为修来世早登极乐。今生越是悲苦,来生越是极乐。这一理论拓展了佛教的可塑性,至此苦海里浮沉的我们,对发生在自身的惨剧甘之如饴,甚至有了迫切的期待。

我自比佛家的渡人者,好比江中的摇船客。基于来世轮回的佛家学说,我不断乞求惨剧,灾厄,苦难降临在身边人身上,以渡化他们早登极乐。唯一捞到的好处便是能亲眼目睹人性被灾厄彻底摧残,进而激发喷薄出强烈的性欲。喜食业障,好受身罪孽者,拆骨吸髓,施以无间痛苦。

“让我帮你去办手续吧。” 我拿起男人给我的病历,前去办理死亡证明。站在停尸间里,男孩的尸体还是温热的。我关上门,面对这具尸体,内心澎湃的情欲到达极点。我抱住温热柔软的尸体,硬到无可复加的鸡巴毫不费力气的在润滑液的润滑下插入男孩的肛门里。

我大开大合肏起男孩的尸体,用拇指撑开他的眼皮,舔舐着黯淡无光的眼珠,一个耳光狠狠打在男孩的脸上,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粗暴的撕裂退下男孩的包皮,丝毫不顾他还是真性包茎,粗鲁的用三根手指全方位揉搓他稚嫩的龟头,再狠狠把整根肉茎攥在手心,肆意虐待性器。

我将他的一颗肉丸捏在手里,用力攥,肉丸弹力很好,很快滑到另一侧。我弯下腰,抬起男孩的腿,将整个性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人口交。我含着软嫩的小鸡儿,强忍内心咬掉的欲望,吮吸的太用力,竟然吸出了尿水。看他被我玩弄的下身,我再也忍不住了,鸡巴顶到男孩屁眼最深处,大爆射起来,这是我人生最爽的一次射精,睾丸差点也被射出来,丝毫不管阴茎上沾满了多少粪便,在射精后又猛烈连续肏了几十下,射精后内心的欲望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愈发旺盛起来。

依依不舍含着男孩的鸡巴直到最后一刻,我擦去他阴茎上的口水和屁眼里的精液,起身离开,将办好的死亡证明以及交接手续还给那对父母。死去小孩的嫩鸡含起来就像是麻薯,很软很软,我意犹未尽的回味着,注视着这对父母带着儿子的尸体离开。

看着太阳慢慢从地平线升起,这一天是很多人日历上平凡无奇的一天,也是很多人命运巨变的一天。死者乃为生者开眼,真切见证生死交接,我开始理解金刚经的三句箴言,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我愈发羡慕起那些资质蠢钝的俗人,在这样的人间地狱里修行,愚笨和自以为是反倒是一剂脱离苦海的良药。不能悟,不动念,亦是不受苦,蠢人亦是福人。

再次回到病房,摸了摸闭锁综合症男孩的尿不湿,早已湿透,里面黏糊糊吸满了尿液,前列腺液和精液。筋膜枪依旧不断按摩这他的小龟头,强制榨出一股股液体。我关掉筋膜枪,闻了闻被捂热的腥臭尿不湿:“味道还是很浓,今晚再来榨精。” 男孩的小鸟不自觉的跳动着,红肿不堪,屁眼一张一合的抽搐,看来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我拿出一根给幼儿排便的肛栓,连同包装塞进男孩的屁眼里充当肛塞。雯雯灌肠后排出的一升多粪水被悉数送进男孩的胃里,他全身随意肌都瘫痪,无法呕吐。

我拿起护士端来给男孩的营养液,一饮而尽:“这么好的东西,给我补一补身体,以后你就当我的便器好了。” 我拿下男孩的鼻饲管和崭新的连接袋,掏出鸡巴往袋子里撒尿,满满一袋黄色的尿水。“最近熬夜上火,味道很大,你凑合着喝。” 我吐了一口痰在袋子里,重新插上鼻饲管将温热的尿液源源不断送入男孩的胃里。我把病床周围的帘子拉好,告诉护士男孩睡了,不要打扰。护士自然不会去,她们也懒得问,反正生命体征都被机器监控着,能出什么事。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六点,我摘下男孩病床前被他喝干的尿袋,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雯雯,换下护工服,洗了个澡,回家补觉。回到公寓,我脱下衣服,赤裸站在隐秘的玄关内,给一尊三头六臂的尸身菩萨上香,祈祷身边降临更多的灾祸。这尊尸身菩萨是我小时候从夜市古董地摊淘来的,父亲很不喜欢这尊造型诡异的菩萨像,架不住我的恳求,还是花了两百块买了下来。

尸身菩萨三个头中左右两个是骷髅,最中间一个是眉眼慈悲的菩萨,分别立在两侧的四只手从形同枯槁到彻底白骨化,都提着腐烂的人头,拿着法器,中间的一双手,双手合十。菩萨像底座是高高垒起的骷髅堆,骷髅空洞的眼眶里还开着娇艳欲滴的曼珠沙华。

从小我就把尸身菩萨放在卧室里祭拜,直到如今有了自己的房子才在玄关里搭建了祭台。很小的时候,我就向着菩萨祈祷,让我亲眼目睹他人的惨剧,让惨剧降临在我厌恶的人身上。菩萨似乎听进了我的心意,于是,悲剧便笼罩在我的周围。同班我最讨厌的一个人,上学途中遭遇车祸,失去了两条腿和两只手。我看着只能被称为肉块的他,自告奋勇承担起照顾他的任务,在课间背着他去厕所方便。

我拉开他的拉链,将那根无毛的小鸡鸡掏出来,握着他的鸡巴对准便池:“可以尿了。” 随即羞辱一般的吹起口哨,给他把尿。“怎么不尿? 快上课了。” 我笑着催促他。他涨红了脸:“你握着我的鸟,我尿不出。” 我弯腰在他耳边吹气,用手撸动起来,肉棒在我手里慢慢充血变硬。“你干什么?” 他在轮椅上扭动身体,我加快速度撸动他硬挺的下身:“变成这副德行,平日也没办法看毛片撸管吧,一定憋坏了。”

看着他残破的身体,我体内涌动起性欲。恰逢是体育课,去操场也是自由活动,不如在这厕所里快活一番。伴随我的撸动,他的鸡巴更硬了,马眼开始分泌出粘稠的走前液,我蹲下,趴在他轮椅前,一口含住他一根毛也没有的鸡巴,学着毛片里的动作吮吸起来。“舒服死了。” 他小声叫了起来,小腹抽搐着,这是截肢后的后遗症,身体还不能掌握平衡。“我想肏你屁眼。” 我吐出肉棒说道:“不给我肏,我就不给你口。”

他犹豫了,作为一个青春期的身残者,旺盛的性欲急需发泄,但因为没有四肢,他根本做不到和其他男孩一样尻枪射精,只能长久的憋着,阴囊里装满了粘稠的精液,甚至一个邪念都会不小心流出几滴来。我脱下他的内裤,分开他的臀肉,露出粉红的屁眼来:“想不到你平日这么霸道的一个人,屁眼却很粉嫩呢。” 我笑道,吐了点唾沫在自己的阴茎上,对准他的屁眼直挺挺的怼进去。“痛死了,不要弄了。” 他大叫起来,像个肉虫子蠕动着。我放下轮椅刹车,拿起轮椅上的安全绳捆好他,开始肆无忌惮的鸡奸起他的屁眼,顺势拿出手机拍摄:“要是我发到网上,那些被你霸凌过的人还不都疯狂转发,到时候谁会怕一个被肏屁眼的肉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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