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是哥布林。”

“真恶心，这里怎么会有哥布林？”

“哥布林来啦，快叫卫兵来。”

“哥布林，快投降吧，把你被掠夺走的财宝都交出来！”

“可恶，它拒绝投降，兄弟们上啊，打倒哥布林！”

这不是什么正经的战斗，只是穿戴者兜帽装的我在和一些人类小孩子在一起玩而已。

在玩耍时，我总是担任哥布林这个角色，被其他的人类男孩子们用木棍和石头讨伐。

他们也只会在玩讨伐哥布林的游戏时才会叫我来玩。

不过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只是哥布林而已。

让哥布林来试验哥布林在适合不过了。

有的时候玩的兴起，我也会配合他们，讲一些邪恶的台词。

没错，自从死里逃生以来，3年过去了，我被柯蕾娅安顿在了索菲亚修女的教堂里，她还会时不时来看我，教我说人类的语言和人类的常识。哥布林都很擅长于学习，因此第二年开始，我就已经基本掌握人类的语言了。此外哥布林的发育速度很快，仅仅三年的时间，作为哥布林的我就已经成年，和人类的13-14岁的小孩子一样高了。

“呜啊，你们休想，我会摧毁整个人类，你们阻止不了我！”

但每当我说一些我自认为很应景的台词的时候，四周的人类孩子就会对我嗤之以鼻。

“喂！你在搞什么啊？”

扮演者王子，长得壮实的男孩很不开心，他是警备队长的孩子，街头所有的孩子都听他的。

“我怎么了？”

“哥布林，你是哥布林啊，哥布林怎么会说人类的语言。”

“就是，就是，演得一点都不像，重来。”

男孩身旁站着的，扮演着魔法师的城镇会计的小孩子帮腔着。

“可我就是会说啊，不让我说人类语言的话，那我该说什么啊？”

“你就——你就学猪叫吧！”

充当被绑架走的公主的小女孩在身后突然说道。

然后一切在未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就又确定了下来，然后剧情重演。

“看啊，是哥布林。”

“哼哧哼哧——嗷嗷嗷嗷。”

我努力学着猪叫。

“真恶心，这里怎么会有哥布林？”

“哼哧哼哧——嗷嗷嗷嗷。”

“哥布林来啦，快叫卫兵来。”

“哥布林，快投降吧，把你被掠夺走的财宝都交出来！”

“哼哧哼哧——嗷嗷嗷嗷。”

“可恶，它拒绝投降，兄弟们上啊，打倒哥布林！”

然后就是石子和树枝向我身上打了过来。

很疼，但打不死我。作为一个在人类城镇中生活的哥布林，我一向知道如何避免自己变成城镇的敌人，因此每当这种游戏里，我都不会真的反抗，顶多是装腔作势的，赤手空拳上去乱挥一顿，哄着那些人类孩子开心罢了。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这个游戏终于结束了，我也浑身是伤地返回了索菲亚修女的修道院。

在回家的路上，人们对我的存在熟视无睹，三年的时间已经让人们习惯了我的存在，他们大多数不会对我表现善意，但也懒得对我表现什么恶意。毕竟只是一直哥布林而已，还能闹腾上天了不成？

到了修道院的门前，我用把上衣扎紧，踮起脚避免我伤口中流出的绿色的血滴在修道院的门槛上，随后轻轻推开修道院后巷的哪个不起眼的小门，先将脑袋探了进去。

外边夜色已经降临，修道院内除了平日熟识的修女之外，没有任何来访者。环顾了一圈，在确认没有看到索菲亚修女的身影后，我一溜烟窜了进去，然后向塔楼狂奔而去。

钟塔下的小隔间就是我的栖身之所，说实话，我对这里还是很满意的，因为那里阴暗潮湿，外边的太阳不会照射进来，而且也基本不会有人来到这个地方。

但我的前脚刚刚踏上塔楼的台阶，身后就想起了一声怒喝：

“辛加！你又把血滴到门槛上了！明天弗伦领主就要来这里祈福，你这是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

辛加——这是索菲亚修女为我起的教名，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因为有了名字很开心，但当我读了教义，知道了辛加是三次背叛了摩恩天庭而被放逐的恶魔后，我就十分痛恨这个名字。

不用看，这么叫我的指定是索菲亚修女。

“很抱歉，索菲亚修女。”

我畏畏缩缩地转身道歉。

“不许用那个词称呼我！”

索菲亚修女双目圆睁，双手掐腰，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咽了口唾沫，小心地回答着。

“对不起，嬷嬷。”

“还有你今天几点才回来？今天都没人敲钟了，还得我亲自爬那么高去敲，就算你是哥布林，你也不能在修道院里吃白饭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嬷嬷。”

“去拿抹布都擦干净，今晚你不准吃饭！”

不准吃饭是小事，因为修道院内的斋食我也实在不爱吃，更多的时候，我都是用钟楼里的老鼠蟑螂来填饱肚子。所以我装作恭顺的样子，赶紧拿抹布去擦门槛上的绿色血迹了。

修道院里的其他修女也对此见怪不怪，没有人问我是怎么受伤的，也没有人对我施以援手或者帮我说几句话。从任何角度来说，她们都不想得罪索菲亚修女，毕竟她是这个修道院的管理者。

而她之所以能一这么年轻的年级当上修道院的管理者，完全是因为之前比她资历还老一些的修女都在朝圣的路上被我父亲那一辈的哥布林掠走当做粮食或者生育工具了。

所以我还能要求什么呢？我毕竟还能好端端的活着，而不是和其他的同胞一样被活活掐死。

膝盖上和后脖颈哪里的伤口最严重，每一次蹲下的时候都疼得我龇牙咧嘴，但是我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当初面对父亲绿油油的眼睛，刚出生的我不敢吭一声一样。

为了驱赶痛苦，我开始回忆和柯蕾娅在的时光，她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索菲亚修女对我的态度也随着时间的增加而逐渐变得恶劣。

柯蕾娅来修道院的时候，都会带着他的父亲来，在那些时候修女们都对我很温柔，索菲亚修女也从来不在她面前凶我。开始我用哥布林的思维考虑，认为柯蕾娅应该是个首领或者族长什么的。后来在我了解到柯蕾娅是富商的女儿，而富商每年都会捐给修道院大笔钱财之后，我才意识到可能这只是钱的问题。

作为哥布林，三年的时间也没让我理解到为什么钱对人类这么重要。在我看来，没有房子就去找个背风的山洞住，没有吃的就去抓点老鼠，小鱼小虾什么来吃，没有穿的——只要不是太冷，为什么要穿衣服呢？

但对人类来说不是这样的，钱是万能的，没有什么东西是钱买不到的：食物，住所，衣物，奴隶，武器，药品。。。因此钱就成了断定人类彼此地位的一个关键因素，没有钱的人要管有钱的人叫老爷，像跳蚤一样扑到有钱的人的身体上吸血，而有钱的人呢——他们同样扑到没钱的人身上吸更多的血。

但这种金钱的关系有时也会很微妙，就比如柯蕾娅的父亲会给修道院钱，因此修道院都很欢迎柯蕾娅和他的父亲。但是修道院的修女们每年还要给城镇的领主弗伦钱，不过弗伦领主从来不像其他收了钱的人一样，对付了钱的修道院和其他市民彬彬有礼，反而总是趾高气扬。

于是想不通的我就暂时放弃了思考钱的问题。

想着柯蕾娅教导我文字的时光，我身上的痛苦被我遗忘了一半，长着尖牙的V型嘴也咧出了笑容，很快，这里的活就干完了。我立刻回到了我结着蜘蛛网的住处，美美睡上了一觉。

我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辛加唉，赶紧穿好衣服，弗伦领主到了，赶紧敲钟然后下来迎接。”

索菲亚修女命令着，我眨巴眨巴绿色的小眼珠，顺从地回答道：

“是，嬷嬷。”

随后按照她教我的，敲响了十二声大钟，在我脑袋被钟声震到嗡嗡响的时候，我还得三步并做两步向修道院的大门一路狂奔而去。

弗伦领主已经到了，他正紧紧攥着索菲亚修女的手有说有笑着，亲密地谈论着什么。

“这不禁让我想到五年前刚刚担任领主的时候，就在这里我举办了上任礼，和那时相比，索菲亚修女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难不成是受到了摩恩天庭的庇佑，永葆青春了吧。”

“您说笑了，弗伦大人，我们都是摩恩天庭的子民，都收到他平等的庇佑。说到这里，我还要感谢弗伦大人为了必有我们的这个城镇做出的卓越贡献呢。”

“哪里哪里，保护自己的财产，正是领主应该做的，今天来除了收今年的税金之外，还有一个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情？大人尽管吩咐。”

“嗯，你们这收养的那个哥布林还在么？”

“您是指辛加？辛加！快过来，弗伦大人找你。”

索菲亚修女用她最为慈爱的声线叫着我，就像那天她在洞窟里表现的一样令我心生厌恶。

“好的，嬷嬷。”

我按照下人们接见老爷的规矩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鞠躬。

“弗伦大人，请您吩咐。”

“唔嗯，越来越像模像样了，而且居然长这么高了，再过几年是不是就长得比我还高了？哈哈哈。”

当时的我还不懂得什么叫开玩笑，况且不在哥布林族群中成长的我，自然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便只能抬眼瞅着索菲亚修女，一言不发。

“您可真爱开玩笑，一只哥布林怎么能长得和人类中勇猛的战士一样高大威猛呢。它也就是那个个头了。我去过哥布林的巢穴，那里的成年哥布林也就这么大点。”

眼见气氛尴尬，索菲亚修女赶紧接过了话茬，连吹带捧地回答着。

“哈哈哈，话说回来，你们都教这个辛加什么东西了。”

“我们教他识字，让他背了全篇的《摩恩经》，还教他一些人类社会的基本礼仪，他很聪明，已经把教的这些都学会了，快，辛加，给大人背诵一下《摩恩经》，先背创世篇。”

我环顾四周，最后落在弗伦领主的脸上，那脸充满了期待。

在确认了不是作弄我后，我便大声背诵了起来。

“神祖摩恩降天明，土地山河海晏清，升阳落月逐恶念，创魂生魄地生灵——”

我闭上眼睛背了起来，这是我目前接触过的唯一一本书，无聊的时光都是用这本书打发的，因此可以说是倒背如流。真的，相信我，倒背如流在这里并不是个形容词，而是真的倒背如流。

“摩恩神力虽无穷，无穷万物已绝灵，神祖入光化新神，众神共造神天庭。”

十分钟后，我背完了创世篇，然后眨着我绿油油的眼睛看着弗伦领主，他听过后很满意，不住地点头。

“很好，索薇娅修女，你将它培养的很好，今年暮冬节，伯爵大人会来我的城镇过——”

“大人您是说克劳泽伯爵？真的吗，那真是令我们感到蓬荜生辉。”

“是的，到时候，我想让你的辛加去暮冬节表演，以示本地治安良好，教化有方，没问题吧？”

“我怎么能拒绝这样的优待呢，届时烦请大人您帮我引荐一下伯爵大人。”

“这个没问题，今晚我回到你的房间里讨论一下暮冬节的具体细节。”

弗伦领主向索菲亚修女微笑着，索菲亚修女则以近乎谄媚的微笑回应道。

“乐意奉陪，弗伦大人。”

随后一切都按照前两年的形式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同时其他的修女也开始对我没有那么冷淡了，她们不再拿我当空气看，在回塔楼的路上，有很多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修女向我问号，我感受到了活到现在为止，这个世界欠

我的热情。这令我高兴坏了，尖尖的像尖椒一样的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更让我高兴的是，柯蕾娅来信了，她说她明天就会到，到时候会带给我礼物，至于是什么礼物，见面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我辗转反侧，夏季蚊虫很多，不过对我来说就是多了一些夜宵而已。真正让我失眠的还是今天遇到的两大喜事，一个是我似乎在暮冬节之前都不会被修女们欺负了，另一个就是柯蕾娅明天就来看我了。

我实在是睡不着，天气炎热也让我口干舌燥，于是我起身打算去厨房淘点水喝——修女们从来不让我进厨房，我也从来都是像今天这样偷偷地过去，用可以夜视的绿眼睛来辨识黑暗中的情况，同时用我敏锐的嗅觉来观察四周是否有人会发现我。

去往二楼厨房的路途经索菲亚修女的房间。当我像往常一样蹑手蹑脚地路过的时候，我闻到了些什么——我的嗅觉告诉我，索菲亚的房间里，不止她一个人。

难道是弗伦领主还在同她讲着暮冬节的事情吗？

好奇心让我从窗户偷偷向内看去。

我看到了两条白花花的肉体在索菲亚修女的小床上交缠不休。

他们是在干什么？

从来没人教过我交配的事，也没有人会把这件事教给我，因为我是哥布林，难道还会有谁给我找个女哥布林，然后生一窝小哥布林不成？

我看到索菲亚修女一改往日里端庄保守的修女装扮，穿着哪都遮不住的丝绸内衣，正在卖力地侍奉着弗伦领主的鸡巴。

摩恩教奉行不浪费，因此所有的修女在饭后都会舔盘子来表示自己吃得很干净，但从没有哪次我见到索菲亚修女舔东西会这么卖力，然后二人开始咬耳根，缠绵着说着什么。

我竖起我两只尖耳朵，努力听清他们的话。

“大人，我们今天玩什么把戏？”

“我今天想玩个没玩过的，索菲亚，向我保证你不会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们什么没有玩过。”

“我想让你扮成一个被哥布林强奸的女人，最后屈服于哥布林的淫威。”

“你——别告诉我你是见了辛加才想的这么个馊主意。”

“说好了不生气的，都只是找找乐子，今年伯爵大人来的话，我可以帮你说说给你们修道院减税。”

“那你可要跟我保证，嗯，啊——不要，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好，给辛加大人跪下，然后撅起你那不知羞耻的骚屁股来。”

“只要您能饶我一命，叫我干什么都行。”

随着窗内的两人渐入佳境，我发现我裤裆里已经鼓起一大包了，没有任何人的指导，我就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一样，从裤裆里把鸡巴掏了出来，用我干枯的手指撸动着。

窗户内，两个人已经完全丢弃了羞耻心，索菲亚修女撅着屁股配合着弗伦领主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还不停用淫荡的语言刺激着弗伦领主。

“啊，啊，啊，好棒啊，辛加大人的大鸡吧好棒，我要爽死了。”

“跟你的神比起来，你更想要我的大鸡巴是不是。”

“是，我今后在也不信奉摩恩神了，啊，啊，啊，今后我要给辛加大人的的大鸡巴做一辈子性奴隶，全心全意侍奉大鸡巴。”

“你这个骚娘们，真是适合当个妓女而不是当修女。”

“没错，以后我要全心全意去当妓女，专门接待各种像辛加一样的哥布林大人，啊，啊，啊，哥布林大人，请你狠狠惩罚我淫乱的小穴吧。”

随着弗伦领主的一声怒吼，二人都脱了力，躺倒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样子都爽翻了。

而我也第一次因为自慰而射精了，那种舒爽感让我也久久不能平复，我瘫坐在窗户边，回味着刚才二人的淫靡话语，即便我知道那都是两个人玩的把戏，但是因为这场性爱游戏中借用了我的名字，导致对我的刺激格外的大，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片刻后，我回复了过来，轻手轻脚地用裤子擦干净我刚才射出的精液，然后连水都没喝就恍惚地回到了我的屋子内。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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