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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公升的精液(全),2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9330 ℃

  正当我受不了粗大梳子的煎熬,全身的性快感要在一瞬间全部爆发之际,我陡然想到,我的任务并不是享受性爱,而是要收集一公升的精液。

  想到这裡,我就顾不得女生应有的矜持,主动用口吸吮清洁工的老二!

  清洁工也配合着,把我的头轻按在他的下体,前後推拉。随着他双手擼弄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操你嘴真他妈的爽,鸡吧要射了???

  啊???啊???啊???」

  我感到他老二射了很多精液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到那又粘又腥的精液味道,要不是从我身上洞穴中倒流溢出来的精液不能算进那一公升精液的话,我发誓我一定会把这些腥臭难闻的污秽之物全吐出来。自然,如今我只能忍住那股恶臭,把它们全吞到肚子裡去。

  为了不浪费一点一滴的精液,我还吮吸地吃着他的老二,用舌头在上面打转,打算把清洁工老二上面的精液全都吃干净。

  岂料竟是他受不了我的口技。他把我的头推开,说:「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之後还急急忙忙地抽高裤子,半跑带跳地逃走了。

  我回过神来,一看我的『计精器』──唉!辛苦了一整天,才得那二点七毫升。那我还要再被折磨多少回,才能「赚」取到餘下的九百九十七点三毫升?

  只悔自己当初选择了这条变女生之路,如今到此田地,也再没有回头做回男人的机会,想不继续想法子去勾引男人也不行。          一公升的精液﹝4﹞──援交惊魂

  往後的好几天,

  我继续在下班繁忙车厢内狩猎痴汉。﹝还是被痴汉狩猎?﹞就这麼从早到晚,我来回折腾,我的小穴穴也不知被多少隻人面禽兽上下其手只是我却未能成功勾搭上任何一痴汉和我来一场真正的、普通的、正常的男女交合。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小穴穴也早已被一众形形色色的痴汉搓揉得红肿了一大片。也有个别大胆的痴汉,像上次那个「电车男」般,不只

              是伸手入我裙内

  ,而是索性扯低我的丝袜裤和内裤,直接把手指插入穴穴内,害得我下面「水流成河」,要我多次特地下车,到洗手间去擦拭清理,真是抹水都抹得我手指头也痛了。只是,从头至尾,并无一人像我当天还是一痴汉时那麼「勇敢」,紧跟着女生到外面去更进一步地侵犯她们。不幸的是,﹝还是幸运的是,﹞儘管我多次进出洗手间,我也无缘再重遇那个虽则性无能,但还是可以用他软软的鸡鸡射精进我口裡的老清洁工。

  我忧心如焚,这麼下去总不是办法。屈指一算,又过了十天,『计精器』还是停留在二点七毫升,餘下来的三十九天,我又从何能找来足一公升的精液回来?

  这天阅报,读到一遍关於本地道德沦亡,「援交女学生」蜂拥泛滥的新闻报导。登时灵机一动,为何我不直接去当援交少女?那些有兴趣搭上援交女的,根本就是嫖客,自然想跟援交女真刀真枪、尽兴消魂。这不是「一家便宜两家着」

  吗?寻芳客可以在我身上满足他们最原始的兽慾需求,我也能从他们身上获得可救活我老二的精液,并且可以顺便「赚取」一些「肉金」作补贴。

  我赶紧先到一间校服店买了一套校服裙,还要是日本水手服样式的,又选购了一些及膝长白袜、排球裤之类的女学生必备衣物。回家换好校服後,我这个外观优雅文静、纯洁彷似天使的俏丽姑娘,故意摆出若隐若现的「走光」姿态,如同魔鬼诱惑世人般,自拍了一系列的性感照。之後我把整辑自拍照上传到某着名「援交网」,并留下我的联络方法。

  当晚,我已身处一间时租酒店,静待我生命中的第一位恩客。

  到了约定时间,当我看到来人是一名穿衬衫结领带,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文有礼的中年男士时,我不禁舒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大约不会对我太粗暴吧?

  男人坐下来,竟先拿出一盒日本寿司,一面自顾自的吃起来,还笑盈盈地解释:「刚才晚了下班,这就是我的晚餐了。」

  我轻轻点点头,示意理解。寻欢前还要先饱餐一顿的,这人真是馋嘴鬼。

  「你也要尝试一点寿司吗?」他取出一双新筷子给我。

  正好肚子有点饿,我老实不客气吃了好几件寿司,还是最贵的海胆呀、三文鱼子等等。

  吃光寿司後,男人柔声问:「你要不要先去洗一个澡?」

  我站起来走往浴室,可是走不到几步,已觉不对头。怎麼我会手脚无力,还觉天旋地转?

  「你不舒服?」男人用怪异的语气问我。

  「我全身无力,好像???」我来不及说完这话,身体已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无力不是更好吗?不反抗,就没那麼痛!」

  我但觉全身肌肉乏力,动弹不得,连嘴巴说话也不灵光:「你???是你???」

  「是我!寿司裡的迷药,是我加入的!」

  「迷???迷药?那你???不也吃了????」

  「有迷药自然就有解药。谁叫你不向我要些柠檬茶喝?」他边说边把玩着手上的纸盒饮品。「放心吧,小妹妹!那不过是一些镇静剂之类,不碍事的。」

  「我来,就早已???準备给你???为什???什麼???你还要???

  这样做?」

  「不过是怕你反悔。」

  「反悔???甚麼?」

  「每次当女人看到我那话儿的模样,全都吓得打退堂鼓,夺门而逃,害得我就像是一张热锅给浇下一盆冷水,不知如何是好。失败了这麼多次,所以我才逼不得已,出此卑鄙下策,还望姑娘见谅!」他说这话时温文儒雅,还真的听得出带点点歉意和万般无奈。究竟他是何许人,又是甚麼葫芦裡卖甚麼药?

  大概他也察觉到我满面疑惑,於是站直了身子并以正面向着我,接着徐徐地脱下了他的裤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看他外表像似文弱书生,但一瞟他的「那话儿」,不禁被眼前的骇人境像吓得心头一震,暗叫糟糕!

  据说正常男人的阳具,勃起时至多一寸许粗,能有六寸长者,已算中大尺码。

  而他,足有三吋粗,八寸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令人叹为观止。形象一点来形容,那大概是一个中小学生常用的「铁笔盒」的大小。

  即使从男人角度,看到如此巨物,也觉不可思议。但如今我已变身女生,还要是一个即将被此硕大无比的铁杵所蹂躪的女生。虽然我曾经用梳子自慰,亦曾被别的男人用梳子强行插穴,但严格来说我仍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女生。梳子的体积和「铁笔盒」也相差太远了,我的处女穴怎麼能承受?

  无奈我现在全身乏力,无从抵抗,只好眼巴巴看着「笔盒男」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还好他毕竟是个斯文人,动作也相当温柔顺溜,只是当他脱去我的胸围,看到我一对大奶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时,忍不住就大力搓弄起来。

  「不???!我痛???好痛!」连嘴巴肌肉也麻痹的我,只能拼命地吐出单字片语来哀求。

  也许我真的当女生日子太久了,男性记忆逐渐消逝。男人的一大特点,就是当女生被侵犯时,她愈可怜愈挣扎,还要是那种明知徒劳无功偏却愚蠢地垂死反抗的螳臂挡车,男性的征服者心态就会被激发出来,心裡愈来愈亢奋,行为也会愈来愈粗暴,期望能逼使眼前的女生屈服,大声求饶。

  他先是两手各揉捺我一隻奶子,还用指尖逗弄逐渐硬挺的两粒乳头,触电的感觉又来了!男人接着竟放开了一手,就在我若有所失之际,他原来改用口含着我的乳房,更以舌尖抚玩一番,又轻轻吸吮、啃咬乳头。我经不起他连番挑逗,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摆动,即使我咬紧嘴唇,想保持女生最後的尊严,口中也忍耐不住发出娇喘:「哎???嗯???」

  男人腾出来的手也没躲懒,轻轻拂过我平滑的腹部,在凹陷的女穴四周抚摩,进而探弄我已被他撩逗得湿漉漉的肉缝。

  儘管我全身肌肉麻痹,但也禁不住努力不断扭动身体,双脚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合,任谁看到我这动作,也会明白我已发情,期待着男根的进入。

  「先别急。」男人温柔地替我妹妹涂上一些滑滑的润肤露:「这样子可以减少阻力,舒服一点。」而此刻的我双颊泛出红晕,理性已经完全崩溃,为了逃避羞耻感,只懂得把视线转向别处,不再直望他。

  他接下来试图用手扩张一下我的阴穴。起初他轻柔地用一隻手指试探,前後来回抽插着。当然,经过上次梳子的洗礼,这根本毫无难度。接下来他转用三根指头,这也不比梳子粗大,所以仍然畅通无阻,而且在逐渐产生的奇妙快感中,爱液开始泛滥,几乎把他的三根指头全淹没。

  正当我以为他已经準备好,即将把「铁笔盒」插入我下体之际,冷不防他竟然把五指合拢,再将化成锥形的拳头,整个硬生生的塞入我那幼嫩的小穴穴。虽然迷药已经消减了我下体的大半痛楚,这突如其来的「拳交」,仍然令我觉得阴道像是被撕裂,也令我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笔盒男」这时露出一丝得意的、胜利的笑容:「差不多了。我量度过,我的拳头,应该比我的阳具要粗了一点点。」他说着此话时,还不忘尝试在我的阴道内张开他的手掌,希望把阴道撑开得再宽阔一点。而我这时却充分体会到,何解女人分娩时,会痛苦得死去活来。唉,都是做男人比较好,不用产子受苦!也怪不得如今的太太都不愿生小孩了。如果我是女生,我也决不生育!

  慢着!我如今不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生吗?看来跟男人做爱的时候,还是不要顾着发白日梦,应该老老实实地使出我的「吸精大法」来。不然,时辰到了,我还储不足一公升的精液的话,那说不定我餘生就真的成了别人的贤妻良母。

  我胡思乱想之际,但觉下阴一阵剧痛和一阵烫热,原来「铁笔盒」已经开始插进我的肉洞裡.

  「不要???不要啊!痛???痛???」

  在我的哀嚎声中,男人开始慢慢抽插起来。随着我的惨叫声愈发可怜,男人下身的摆动也不断加速,攻击力道也越见猛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我忍不住了!」男人把他那浓烈的热流,深深射入我那被撑开得连啤酒瓶都可以插进去的穴中,而我此时疼痛得几近昏厥。

  完事後,疲惫不堪的男人伏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良久,他的意识回过来,才发现我已奄奄一息的躺卧床上,痛得一动也不能动。他用手拨拨我额上披散的秀髮,抹去我的汗水,歉然说道:「对不起,我太用力了。你还好吗?我让你很痛吗?」

  他猫哭老鼠的明知故问,反倒挑起我心中阵阵的不满。我心想,不如让我试试将一个「铁笔盒」强行塞进你的肛门裡去,看看你又觉得怎麼样?还好不好?

  又痛不痛?

  「把你搞出血了,真是对不起!」

  我往下一看,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丝丝赤红的鲜血,这是我的处女血吗?还是我阴户被笔盒生硬撕裂所流出的泪血?

  我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拿出『计精器』一看──读数是十二点四毫升。熬过了「铁笔盒」这一劫,才得到那区区九点七毫升精液!?

  (1000 -12。4) /9。7 =] 还有一百零一个「铁笔盒」在等着插入我的穴穴来?

       一公升的精液﹝5﹞──光怪陆离的迎送生涯

  凡事开头最难。有了初次的接客经验,往後日子我就渐渐适应了。「迎送」

  日子的磨练,加上面对不同嫖客的经验,令我明白到,不同的人原来有不同的口味。反正我只是求「精」,所以不管他们的要求多麼荒唐、多麼变态,只要他们愿意将精液射进我的口、阴、肛任何一穴裡面,我都有求必应,从不说不,也乐於奉陪。﹝但亦引致个别嫖客投诉我,因为我不许他们「颜射」!﹞

  我索性在我的援交网页写上:「肛交口交、制服诱惑、异物插穴、捆绑滴蜡,以上种种,无任欢迎!」﹝而且我还可以多收一两倍价钱,何乐而不为?﹞

  刊登後,真的是「生意其门如市,来人滔滔不绝。」

  但意想不到的是,最多男人喜爱的「花样」,仍然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

  有些「恩客」就算起初会尝试一些不同的「体位」,但到快要射精时,还是喜欢全身伏在我身上,用男上女下方式来发泄。

  其次热门的「花式」,大概算是「老汉推车」吧!这种性交姿势俗称「狗仔式」:我先跪在床上,趴低上半身,翘起屁股,张大双腿;男生则搂住我的屁股,由我後门「长驱进入」。

  据说,男生很喜欢这样打砲,因为在这种姿势下,我的屁股高高扬起,男生能在整个抽插过程中看到我张开的阴户,满足他们视觉的享受,而且插入老二时也能更顺畅。当开始打砲後,男生的腹部因为抽插的动作,与我屁股产生的拍打响声,会增加、刺激他们的性慾和听觉的快感,进一步激励他们「进攻」我。而且这种体位下,恩客可以一面幹我的妹妹,一面用双手绕过我腋下抚摸掐弄我的一对奶奶,这是男上女下姿势做不到的。更何况,这个角度令女生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生眼前,令他们有一种征服对方的快感。

  ﹝等等,为什麼我要用『据说』?我不是男生吗?或者,至少我从前也曾经是一个男生呀!怎麼如今我写到男生的想法时,竟然是不自觉地用上『据说』?

                 ﹞

  相反地,「老汉推车」时,女生却完全看不到男生,令她们产生被压迫、奴役和虐玩的心理感受。亦因此,有些女生很讨厌这种性交方式,视这种体位为不尊重女性,觉得男生是在侮辱她们。而且这种姿势也真的容易令人联想到动物的性交。

  我自己却喜欢老汉推车,因为男生大肉棒插入我穴穴的时候好深好紧,十分舒服,比男上女下那姿势感觉爽得多。我想,大概是因为男生老二勃起的角度和我阴道的角度相近,不但可直接刺激我的G点,也使得老二更容易深入我的穴穴,使我更容易得到快感,能更快进入高潮。

  只是,不少「老汉」们用他们的老二「推车」时,都喜欢同时玩「打鼓机」

  ──这只好怪地铁公公赐给我的屁股,实在太圆太大也太白了,以致一些老汉们打砲的同时,往往忍不住大力用手拍打我的屁股,几乎是老二每插我穴穴一下,就打我屁股一下。由於肉体上的痛楚感觉,屁股每被打一下,我就本能地「噯唷」

  低声喊痛一声,可是老汉们反被我的呻呼声所刺激,穴穴愈插愈快疾、屁股愈打愈猛烈。那一刻,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隻翘起屁股,被雄性狂操的母狗,还是一隻正在衝向终点,不停被骑师鞭挞的赛马。我只知道,不幸遇上这些「骑师」的话,每次完事後,我雪白的屁股都被打得又红又痛,有时甚至隐隐痛得要用软垫才能坐下来。

  除了这样男尊女卑的老汉推车式外,令我大跌眼镜的倒是,不少恩客原来也沈醉於女尊男卑的观音坐莲,就是所谓的女上位式。这种女性主导的性交姿势,恩客只能乖乖地仰卧在床,让我打开双脚,屈膝骑坐在他身体上面,由我决定何时将他的老二插入我的穴穴,就连老二入的深度也由我控制。打砲的节奏,主要取决於我前後摆动的速度。自然,被我压着的男人,虽然也可以用挺腰来控制节奏;只是,我前後左右摆动十分轻鬆,可是男人要用腰力把我整个人挺起来,却很辛苦费劲。

  对我来说,观音坐莲的最大缺点,是在这样的体位中,我的穴穴朝下;男方射精後,精液很容易穴洞穴中倒流出来。若是如此,那就功亏一簣,因为地铁公公说过,从洞穴中倒流溢出来的精液,并不能算进那一公升的数额裡.

  「道具」方面,制服诱惑几乎无男人不爱,「校服」这玩意儿更是万千宠爱集一身。为此我特地搜罗不同学校、不同款式的校服:日本水手式校服、本地某

  着名女校的旗袍校服、邻家女孩常穿的格子连身裙校服、商业专科学校的衬衫短

  西裙丝袜打扮等等,我都一应俱全。

               * * * * *

  起初我以为,我的援交生涯会像AV女主角那样「多姿多彩」。谁知,上述三款性爱花式,加上制服角色扮演,几己涵括了八九成嫖客的行为。

  不过,难忘的事还是有的。最特别的一次,竟然来了一对男女!

  「你们是想玩3P不成?」

  「不、不,」男的反倒有点结结巴巴,向我解释事情的原委。实情是,男的一直想试一试肛交,但女的坚决不肯。只是女方经不起男方苦苦哀求,决定让男友去「召妓」满足一次,而她则从旁「监督」。

  此女真箇是奇女子,可以容忍男友召妓,还有雅兴在旁观战,真不愧女中豪傑。

  对於肛交,我本来没所谓,反正菊花穴之前早已被某恩客「破处」。只是今次是一边翘着屁股让别人玩弄我的肛门,褻玩着我的身体;却还要一边给第三者,还要是个女的,欣赏玩味、评头品足、甚至指指点点,心裡总是有一丝丝难为情的羞耻感觉。

  起初肛交性爱开始时的细节,不再在此详述,反正他只不过是我的第某个男人而已。要说的是,那女的看着看着我和她男友幹着幹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到下体,「自摸」起来,还忍不住低声淫叫:「唔???嗯???嗯???嗯???」

  单从她清纯的外表,实在无法想像到,她竟然是如此的淫荡。

  男的看到这般情境,当然想「转移阵地」,好好地跟他自己的女友来一回。

  说不定荡妇慾火焚身之际,男的可以趁机说服她,一嚐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处女菊花穴。

  「你小弟刚从屁眼抽出来,这麼骯脏,休想到爬上我身上来!」拒绝男友後,她施施然从手袋中取出一支假阳具。

  原来这女生的「自摸」不是即兴的,大概她有自知之明,早料到自己如此敏感,容易兴奋,所以早早準备好「求生用品」,可以自给自足。

  她二话不说,马上就大刺刺的脱下她的紧身牛仔裤和米黄色丝质内裤,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完完全全变成一隻性饥渴的雌性动物,非常享受这个那根假阳具的抽动摩擦。

  自己女友的淫态,大口的喘气呻吟声,和高高突起的乳头,强烈刺激着男人的听觉和视觉,把他的兴奋带到新高点。男人把兴奋转化为动力,整条阴茎胀大得像一根狼牙棒,超越我的肛门,直刺进了我的直肠。他下半身开始一前一後的强劲摇摆,抽插不断加速,越插越深,每一次进出都像抽气唧筒一样,把空气直压入我的直肠,引起一阵阵强烈的便意,伴随着从不有过的性快感!

  我感觉到自己的菊花穴正被男人撕裂,直肠也快要被塞爆,下半身传来的疼痛虽然开始扩大,但同时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的激奋感觉,引致我口中也发出一阵阵的浪声荡叫。被人肛交而能得到这样的满足,自己也是头一遭!

  然而,女生最敏感的,始终是前面的小妹妹。未能餵饱她,我总是有点儿遗憾。

  也许女生的直觉真是特别灵敏,自慰女好像接收到我的脑电波:「想和我一起用神仙棒乐乐吗?」

  听到自慰女的邀请,我高兴得来不及回应,便已急不及待的想抢去插在她身体上的假阳具,来慰藉我浸濡着排山倒海的分泌物的阴道。

  「慢着!神仙棒是我的,由我决定怎麼用!」她儘管自下体抽出了假阳具,并不肯直接把它交到我手,却只是把假阳具的手柄一端,强行用力挤嵌进了我的阴道,并且深入裡头两吋有多。

  「啊???」稍微的疼痛,和久旱逢甘霖的快感,让我大叫了出来。

  女生把身子靠上来,让插在我阴道上的假阳具的龟头一端,滑进了她的阴道。

  我夹在两人的中间,男人的抽插摇晃力度,从我身後面,透过他的阳具,经过我的肛门、身体、以至插在我阴道上的假阳具,传达到我面前的女人的阴道。

  我驀然联想起武侠小说中的绝招──隔山打牛。

  现在的我,活像三明治裡面的那片火腿。光看着我自己、我下体凸出来的肉色棒棒、和我前面淫叫得欲仙欲死的女生,我的意识慢慢开始模糊,忽然产生了一阵幻想:我幻想我已经恢复了男儿身,正在用我自己与生俱来的大肉棒,好好地餵饲着眼前这个口裡不住娇哼的性饥渴荡妇。

  但是,我身後传来的一轮轮向着我菊花穴的猛攻,还有那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我胸前两大团肉的毛茸茸的男性的手,以及我那两团肉的尖端所带我的酥麻快感,却在在提醒我,我其实只不过是一个阴道上镶嵌了一根假阳具的女生。

  在我陶醉得快要爆涨时,大概我阴道太湿了,也收缩得太利害了,我下面的假阳具意外地弹射了出来,我对小淫妇的「调教」被迫半途而废。

  莫非这是一个兇兆,预示我的男儿身,最终还是会离我而去?

  我瞟了墙上的日曆一眼,距离我的大限,还有二十三日!

          一公升的精液﹝6﹞──AV女神

  我起初以为,要在男人身上赚取一公升的精液并不难。以我如今的条件,一副娇滴滴的面容、巨大高耸的饱满胸脯、翘得高高的浑圆屁股,加上一条仅仅遮蔽着屁股的迷你裙,和一双及膝长袜,哪个男人不拜倒我的石榴裙下?而且,跟男人做爱,只不过是张开双腿,又甚麼都不用做;这应该是不太困难的。

  谁知雌雿需靘,邓鄯邻郸也许是我的阴部太敏感了,每次做爱後我身体反应都很大,人不停地喘气,脑子麻麻的,全身快要虚脱,疲累得像跑完马拉松般。

  人往往累得深深睡去,休息大半个小时仍然回不过气来。

  一天虽然有二十四小时,但也不是无时无刻都有「恩客」光顾的。而且,说到底我只是「援交女」,不是明买明卖的「娼妓」。有些恩客,可能真的把我当作自己的女朋友吧!他们喜欢先培养一点气氛,喝喝茶、吃吃饭、甚至看看戏,才正式打砲. 我如今到底是女孩子,总要保留点点「矜持」的。没理由第一面见到恩客,就马上要嚷着跟他做爱!

  可惜在本地,娼妓并不合法,否则我干脆到妓院去工作,直接打开门口做「生意」,省回那些无聊的吃喝谈天时间,用作多「接待」几位恩客,多收集几毫升的精液。

  「岁月催人来」,只剩廿多天便是我的七七四十九日大限。但依我的如意算盘,假设每名恩客平均能贡献给我大约五、七毫升的精液,要在餘下的短短廿多日内,搜罗到餘下的欠额,应该卓卓有餘.

  可是意料之外的,却是我忘了我既身为女生,除了拥有女生的种种优势﹝性感的胴体等等﹞,自然也得背负女生的「无奈」。对!就是女生特有的「不方便」

  日子。

  话说我第一次「姨妈」来到时,我正在和一位恩客「热身」,準备开战,正当他五指在我桃花源探险之际,突然「山洪暴发」,正确点说,该是「血流成河」。

  那位年轻的贵客,不知是否有「恐血症」,一见如此「壮观」的「血染山河」,竟吓得手脚无力,两腿发软。我本是男人,对女生会「月事来潮」这事毫不注意,随身自然也没準备那些卫生巾之类的。结果我要先用普通厕纸塞住了小穴穴来「止血」,再慌忙到便利店买一包卫生巾回来,还要鸡手鸭脚,试到了第三块卫生巾,才能正确地把它黏贴到我的内裤上。

  这位不请自来,突然造访的「姨妈」,不但坏了我的好事,也带给我一个「悠长假期」。儘管我还有嘴巴和屁眼可供恩客发泄,但老实说,我从前也是男人,打砲这道理我也明白:「後庭花」不是人人喜欢,因为肛门毕竟「藏污纳垢」。

  而虽说口交也有它刺激之处﹝一种让男生征服女生的自豪感﹞,但下阴始终是做爱的正气王道。何况在我来说,小穴穴始终比嘴巴敏感得多,给抽插时快感也强烈得多。换是当年还是男人的我,如果只能在女生的脸上口中发射,而不能好好地往阴道「播种」的话,那总有点意犹未尽,入宝山而空手回的感觉。

  据说正常女生的月经大概只有七日,但我姨妈却流连忘返,搞了足足十日!

  如今只剩八日,却欠二百多毫升精液。如何是好呢?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

               * * * * *

  姨妈走後,这天我跟一位恩客大玩SM性戏,甚麼绑绳、手銬、假阳具、滴蜡,通通尝遍後,他竟问我:「小妹妹妳如此开放,光躲在这儿做授交女,真太暴殄天物了!有否想过登上大银幕,当一众性饥男的偶像?」

  原来他是AV星探,就是遇上一些相貌清纯、前耸後挺而又不介意出卖色相的少女,便替她们穿针引线,推荐给AV片的导演。

  当我一见到导演,便主动提出要接拍一些轮姦片时,导演露出一副惊讶、疑信参半的表情。听到我更不介意「中出」後,更是高兴得用手大力拍了自己的大腿好几遍:「爽快!像妳这种样子又漂亮、性格又开放的AV女优,真是万中无一!」

               * * * * *

  我扮演一个大学教育系的应届毕业生,在毕业前被派往一所中学实习。自然,根据戏情需要,那当然是一间纪律荡然无存的野鸡中学,上课时学生嬉笑起哄、大声叫喊、拍打桌凳,甚至偷偷抽烟。

  一众无赖男学生,初看到我这个有着一副俏丽的面庞,高挑的身段和玲瓏浮凸三围的女教师,已经鼻血直喷,慾火高昇,纷纷交头接耳,恨不得马上撕去我的衣衫,把我按在地上操过痛快。

  而我这个入世未深的纯情女教师,自然是不懂学生心裡的这些骯脏事。我不但不知察觉已身陷险境,还天真地要决意整顿课室秩序。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就挑了班上一个最无礼放肆的学生,当众训斥了他一顿,并罚他站在课室门外。

  这时,八、九个学生竟然在教室後面起哄,叫嚣着一些侮辱的说话:「老师,妳以为自己波大箩圆,就可以随便罚学生吗?」被罚站的学生也反驳:「老师,妳马上替我弟弟吹一次喇叭,我就乖乖听妳话,站到外面去!」

  给自己的学生如此挑战,此时我的愤怒已完全爆发,於是我大声的对他们说:「你们说甚麼?可以这样跟老师说话吗?这就是对老师的尊重吗?」

  我事後向他们的班主任投诉。结果,这班学生全都被训导主任记了大过。

  隔了几天,有一个女学生,下课後到教员室找我讨教功课。她几乎将我在上课时所教的全部内容都问了一遍,一直到了天黑後才离去。

  这时的校园,老师和学生都走光了,我也打算上一趟洗手间後便回家去。正当我在洗手间小便时,几度黑影已经闪身进入。

  我一打开厕格的门,赫然见到三个学生似笑非笑、不怀好意地望着我。

  「你们进来女洗手间做甚麼?」

  「我们只想问老师,我们是犯了甚麼天大的错,竟然严重到要记大过?」

  得知他们是来「报复」後,我害怕得把责任推到其他人身上:「我只是把事情告诉了你们的班主任。记大过,是班主任和训导主任的决定!」

  质问我的那人,狠狠捉起我的手,并说:「老师,妳少装蒜了!我们上课一向都是这样子,从来没人敢干涉。若不是妳,为甚麼我们全都被记了过?」语毕,三人已围住我的去路,於是我便大喊:「人来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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