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哭了。

我哭得很伤心，连在哥布林首领身边的哥布林萨满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什么时候在我身上刻下诅咒都不知道，我当时满脑子想的就是哭，要把我所受的一切痛苦，恐惧和悲伤都哭出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为一个没有见过几次面，连一次像样的母女间的交谈都没有的女人哭泣，但心中的悲伤还是让我忍不住哭出声。尽管我当时连十岁都还不到，来到这世界上还不到十年，但是我却觉得我要哭上一百年才能将心中的难过发泄殆尽。

当然，我最后没有真的哭一百年，我最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晕了过去。然后喀西鲁主人把我抱回了他的房间里……我都晕了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被抱回去的？……当，当然是……喀西鲁主人后来告诉我的……

一般的哥布林晚上的时候都是睡在洞穴中心的篝火周围，但是哥布林勇士因为体型相较同类过于庞大，不好挤在一起，所以会想办法自己挖出一个洞穴作为自己独居的房间。当时的喀西鲁主人也有这样一个房间，不过是他的父亲和他一起挖出来的。空间不大，只够喀西鲁主人躺下来的，以后等他再长大一些还要自己想办法扩建。

喀西鲁主人把我抱回自己的房间，把我放在用羊的皮毛做成的毯子上，这要比外面那些哥布林和母畜身下的岩壁或干草垫要柔软得多，也温暖得多。然后喀西鲁主人开始抚摸我的身体。我慢慢醒过来了，脸上还留着泪水蒸发的感觉，我当时默默接受了喀西鲁主人的爱抚，想学着像母亲一样放弃思考，封闭自己的心灵，我也许把这种行为视作了母亲的一种教导，而我则试图通过模仿母亲来获得一种被母亲关爱着的错觉。

于是我开始试图忽略喀西鲁主人那粗糙的手掌抚摸过我的皮肤的错觉，想象自己只是一块无思无感的石头。但是，身体上被刻下的淫纹增强了我的性欲和敏感度，我越是试图忽视喀西鲁主人的爱抚，我越是被身体的触感所吸引。喀西鲁主人的力道很轻，拂过皮肤的时候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我的身体也不自主地扭动起来。哥布林的性交都是简单粗暴的泄欲，从不顾忌女孩子的感受，但喀西鲁主人却没有立刻将我套在他的肉棒上，而是把我放在毯子上，耐心地摸着我的身体。喀西鲁主人的手很温暖，摸得我很舒服，我的喉咙里隐约漏出一声声细小的呻吟。淫纹更是让年幼的我提前觉醒了身为雌性的一面，等我回过神时，我的身体已经开始随着喀西鲁主人的手而摆动，而我也抱着喀西鲁主人的手臂，引导他摸我的乳头和小穴。虽然那时候我的胸部还没有发育，但是乳头已经在淫纹的作用下变得十分敏感了，喀西鲁主人仅仅是捏一下，揉一下就会让我的小穴中流出很多爱液，甚至小小地高潮一下。他拨弄我的嘴唇的时候我也下意识地去吮他的手指。喀西鲁主人的手指又一点咸，还有一点酸臭，不过比起之前每天都吃的糊糊好多了。

我吸喀西鲁主人手指的行为似乎让他觉得很愉快，于是他把手指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插到了小穴里面，慢慢地抽送。喀西鲁主人的手指很粗，几乎和一些小型哥布林的肉棒粗细相当。但是喀西鲁主人的手指更加灵巧，在我的小穴里反复抠挖和摩擦。带有粗糙纹路的指肚摩擦肉褶的时候非常地舒服，我不禁把嘴巴长大了。喀西鲁主人见状，便低下头来，亲吻我的嘴。喀西鲁主人的舌头伸到我的嘴里，几乎把我的口腔塞满了，然后把他那臭烘烘的口水送到我嘴里，与我的口水混在一起，搅成泡沫状。泡沫状的口水溢出来，弄得我满脸都是。虽然一开始我还觉得很恶心，但是喀西鲁主人一直在开发我的小穴，再加上淫纹的影响，我便渐渐觉得喀西鲁主人那散发着臭味的口水也变得好喝起来，我甚至主动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头与喀西鲁主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把自己的口水也分享给喀西鲁主人。

我们大概亲吻了很久，在这期间，喀西鲁主人已经摸清了我小穴内的一切弱点，甚至比我自己还清楚。之后，喀西鲁主人用大腿内侧的爱液做润滑剂，把又一根指头插进了我的体内。我虽然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插入体内的感觉，但是加一根手指对我来说还是无法接受，下体的疼痛让我想起了最开始被破处的那一天，眼泪夺眶而出，喉咙里模糊的呻吟变成了哀嚎，搂住脖子的双手开始击打喀西鲁主人的肩膀，随情欲摆动的身体也开始拼命挣扎。但喀西鲁主人仍亲吻着我，我试图咬断他的舌头，但我的下巴却使不上力。不过，和破瓜时的粗暴抽插不同，喀西鲁主人的动作很轻柔很慢，他一根手指留在小穴里，另一根手指则留在小穴口，一点点地往里面挤，一点点地把小穴撑大，同时还有一根手指在轻轻地按摩阴蒂，用产生的快感来抵消疼痛的影响。而喀西鲁主人的舌头也十分温柔地抚摸着我的上牙膛，仿佛在向我传达他的善意一般，引导我将注意力放在接吻上。不知不觉地，我的身体就放松下来了，小穴也被扩张开了。

之后喀西鲁主人又用同样的方法把我的小穴扩张到了可以塞进三根手指，期间我已经高潮了四五次。我的欲望已经被喀西鲁主人勾了出来，我的小穴蠕动着，渴望着真正的肉棒。喀西鲁主人看到了我泪眼婆娑，欲求不满的模样，于是把我的双腿分开，撤掉了围在腰间的兽皮，露出他那坚挺雄伟的肉棒。因为小穴已经事先扩张好了，因此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喀西鲁主人只是用我的爱液润滑了一下，肉棒就畅通无阻地插进了我的小穴，不，应该是我的小穴主动将喀西鲁主人的肉棒吸了进来。喀西鲁主人的肉棒很长，感觉好像顶到了肚脐那里，我的肚子上也凸显出喀西鲁主人肉棒的轮廓。虽然一开始那种仿佛搅动内脏的感觉很难受，但是喀西鲁主人一直都慢慢地抽送着肉棒，于是我很快就适应了，也慢慢觉得舒服起来。喀西鲁主人的抽插很温柔，与其说是发泄自己的欲望，不如说是为了取悦女孩子。这让性经历几乎一直都是被强奸的我来说，这样温柔的性爱很快就让我沦陷了。我不需要刻意模仿就能发出娇媚的叫声，身体也自己动起来，配合着肉棒的节奏扭动着。我很快迎来了一次高潮，我第一次为自己生为一个女人而感到喜悦。

慢慢地，我享受起被哥布林的肉棒抽插的感觉，我甚至拉住喀西鲁主人握住我腰部的大手，不好意思地说：“您再用力一些也没有关系……”

当时的喀西鲁主人对人类的语言还不太了解，但他一定从我羞红的脸颊和小穴的颤动中读出了我的想法，他的身体俯下来，将全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双臂绕到我的脑后，把我的头结结实实地抱在他的胸口，然后一下子加大抽插的速度，将肉棒大力轰入我的体内，撞击着我幼嫩的子宫颈。

那种感觉过于激烈，我想要挣脱开，但是喀西鲁主人把我死死压在身下，让我动弹不得，只能摸摸承受肉棒的冲击。喀西鲁主人的胸膛十分宽阔温暖，混有雄性气息的汗液的咸腥味冲入鼻孔，让我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双手紧紧抱住喀西鲁主人，双腿被分得很开，让我的小穴毫无防备地供肉棒侵犯，双腿的肌肉紧绷着，脚尖也绷直了，朝向上方，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来回来摆动。我的嘴发出哭喊声，但并不是因为痛苦或悲伤，而是冲上大脑的海量快感无法及时宣泄而化作泪水从体内涌出。被这样的姿势侵犯，我的心已经完全屈服了，甚至开始想象自己以奴隶的身份亲吻喀西鲁主人的脚趾的场面。

“贱奴——贱奴就是喀西鲁主人的肉铠！请把主人宝贵的精液赐给肉铠贱奴特琳娜吧！”我这样喊道。然后喀西鲁主人猛地下腰，肉棒突破了子宫口，冲进了子宫，让我错以为自己的肚子被肉棒刺穿了，紧接着，喀西鲁主人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我的体内。而我则在子宫失守而产生的强烈高潮中昏迷了过去。

等我苏醒过来时，喀西鲁主人正握住我的腋下，将我上下晃动，像用自慰套一样用我的小穴取悦着他的肉棒，但我却感到全所未有的愉快，我伸出手，抚摸着喀西鲁主人的脸和嘴唇，对他说：“主人……”

我被喀西鲁主人侵犯了整整一个晚上，等到天亮的时候我才因为体力用尽而沉沉睡去，尽管如此，喀西鲁主人也仍在我的小穴内射入了无数精液。后来实玛拉告诉我，那一夜我淫荡的浪叫传遍了整个洞穴，吵得她们睡不着觉。但只有我知道，喀西鲁主人的胸膛比任何一处篝火边都要温暖，他坚定的心跳声比任何一支摇篮曲都让人安心。自那晚之后，我把我的心和一切都交给了喀西鲁主人。

从第二天开始，我便正式成为了喀西鲁主人的肉铠。主人给我带上手环与脚环，然后用铁链和皮革制成的背带分别将两边的手环与脚环相连。之后喀西鲁主人一边和我接吻一边用手揉搓小腹，按摩子宫，让我迅速进入发情状态。爱液一股股地顺着大腿流出来，小穴口也放松下来。在简单地对小穴进行了扩张之后，喀西鲁主人将我抱起来，把我的小穴后对准那根征服了我的肉棒，慢慢把我套在上面。身体又一次被巨物填满，内脏几乎被顶到错位的感觉让我干呕几声。接着喀西鲁主人将背带挂在肩膀上，我的双臂被迫向上举起，身体大部分的重量落在我的肩膀上，让我不禁痛呼出声。喀西鲁主人察觉到了我的痛苦，于是换上了两条更长一点的背带，让背带与插入体内的肉棒共同分担我的体重。然后喀西鲁主人站起身，离开房间，我就这么保持着被挂在主人胸前的模样出现在哥布林和人类母畜面前。

喀西鲁主人那天要随着哥布林首领一起去劫掠人类的村庄……孟德拉先生，您的神情看起来很复杂呢……赐予一片领地，传授农业技术和药物器具，作为交换，要求哥布林不再袭击村庄……是新任国王的旨意吗……果然，孟德拉先生，除了研究哥布林的文化习俗，代表王国的人类来与哥布林进行谈判也是您的目的之一呢。不过，我想哥布林恐怕不会同意的。因为哥布林从没有把人类当做与自己对等的存在。经过这段时间的考察想必您也发现了，哥布林并不缺少农牧业甚至是冶炼业的技术，当然其中相当一部分也是从人类那里学来的，如果哥布林愿意的话当然可以在不侵袭人类的前提下过自给自足的生活。然而对哥布林来说，如果能从人类那里抢夺现成的食物，工具和各种资源，那么又为什么要自己从头开始开垦田亩，修建水利，饲养动物呢？就像是人类会从鸡窝里收取鸡蛋一样，人类对哥布林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而已。

劫掠人类村庄的队伍通常会有50只哥布林，10余辆车，用来装载战利品。每辆车由两匹母马拉动，由一名哥布林作马车夫，其中五辆车还会多配置两名哥布林战士或一名哥布林勇士，作战车使用。除此之外还有10名哥布林骑士。我的喀西鲁主人便是这样乘坐着一辆战车，由哥布林首领率领着，跟随劫掠队一同前往附近的一个人类村庄。

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一开始我还被外面耀眼的光刺得睁不开眼，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虫鸟的鸣叫以及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路上很颠簸，喀西鲁主人的肉棒随着地面的坑洼起伏不断地在我的小穴里一浅一深地抽插着，让我呻吟着高潮了。而我的母亲也挂在哥布林首领的胸前，同样发出连续不断的呻吟。我们母女俩的娇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变成了战歌，让哥布林们更加兴奋，车夫也更卖力地甩鞭抽打着母马，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与母马的哀鸣也一同加入到着淫靡的合奏中，让马车跑得飞快，肉棒的抽插也快了许多。

等我适应了外界的光线，睁开眼睛时，我们已经离开了部落所处的森林，来到了一款广阔的草原上。一切正如实玛拉曾给我描述的那样，巨大的碧蓝的天空，还有大块大块洁白的云朵在飞快地移动，在草原上留下蓝色的阴影。云朵遮住太阳，又很快把太阳放出来，整个世界忽明忽暗。风拂过我的身体，将身上的汗液吹干，那柔软的气流就像喀西鲁主人的爱抚般温柔。阳光也照在我的身上，比部落里的篝火还要温暖明亮。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孟德拉先生，外面的一切对你们人类来说都是应得的，你们从出生起便沐浴在这样的景色之中，熟悉到可以随意忽视那一切，可我却过了足足十年才见到。以前的我一直以为世界就是像山洞里那样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火把昏暗的光照亮眼前几步路，和头顶几乎触手可得的岩壁，实玛拉只是在给我讲述什么幻想故事。但是那天我终于看到了真实的世界，实玛拉所讲的都是真的，世界真的无限宽广，一眼望不到尽头，有着无数的可能性。因此我终于像个第一次来到世界的婴儿那样哭了。

那次我们去的村庄是距离部落稍远一些的村庄。哥布林不会只劫掠一个村庄，而是会选中周边的三到五个村庄轮流劫掠，以便留出其他村子休养生息的时间。当我们到达那个村庄时，村民大多已经提前察觉到了哥布林的接近而提前避难去了，只剩下在进入村子的入口处进行守卫的一些村民。村民们拿着草叉和棍棒，神情紧张地看着我们，准确来说，是看着被当做牲畜一样使唤的女性。然后他们的目光落在我和母亲身上，然后他们的眼中闪过愤怒和悲伤的光，应该是从我们金色的头发认出了母亲和我的身份。

虽然我的裸体已经被无数哥布林摸过，侵犯过了，但这是我第一次在明亮的外面被和我形貌相似的人类男性注视，突然袭来的羞耻心让我难为情地扭动身体，但这反而让更多人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他们注视着我那被肉棒贯穿的幼小的身体，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但同时胯下却也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而我的母亲则十分熟练地扭动身体，做出魅惑的姿态，用娇淫的声音说：“各位臣民，大家好，贱奴是……嗯嗯……是特拉维王国的统治者，特西斯国王的大女儿，特希利尔公主……咿啊啊……也是……我最爱的……喀拉扎班主人的专属肉铠……兼奴妻……现在，我的子民们……唔哦……贱奴以特拉维王国第一公主的身份命令你们，向……唔哦哦……向喀拉扎班主人宣誓效忠……交出你们的粮食和财产，妻子和女儿……去，要去了哦哦哦哦哦——”

母亲尖叫着潮吹了，下体喷出的液体淋在那些村民身上。母亲之前似乎在民众间很有声望，因此被哥布林俘获的母亲以这幅母猪一般的丑陋模样再次出现时，他们的反抗心便消散大半了。年长的村民因为深知无法反抗哥布林而早已不抱信心，可以说是被迫拿起武器站到我们面前，他们仍然会感到愤怒，但却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而一些年轻人则还保有天真的幻想与勇气，因此有几个被潮液淋到的年轻人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辱，拿起武器便冲向了哥布林首领，随后被首领手中的巨棒砸成了肉泥，内脏中挤出的汁液和血浆一起溅到母亲身上，但她却毫不在意，而是继续扭动腰部，发出像是吟唱一样的淫荡声音。而哥布林的劫掠也以那些人的死为信号，开始了。

哥布林骑士们率先冲进村子里，将拦在前面的村民冲散，如果遇到反抗的男人就杀掉，然后其余的哥布林涌入屋子里，把食物，药草和工具通通拿走，装到车上。老弱妇孺们藏身的仓库也失守了，虽然哥布林首领事前吩咐过不要滥杀无辜，毕竟哥布林仍需村子的复兴来供养其掠夺，但他也只嘱托过不要随意杀人，一些少女和妇人被哥布林们拖出仓库，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强奸。她们衣服被撕烂，身上沾满哥布林的唾液，被撕裂的下体中精液混着血丝流出来，她们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平静地接受着哥布林的奸淫，身体随着肉棒的抽插轻轻摇晃，她们的近处是试图救回自己的姐姐或妻子的人的尸体，远处是把头偏向一边，无法反抗的人。等到哥布林离开后，注入体内的精液足以使那些女人怀孕，然后生下来的无论是人类还是哥布林，都是像我一样的不该降生的生命呢，刚刚出生就会被溺死在水盆里，也不知是悲惨还是幸福……啊，说远了，抱歉。而同样本不应该降生于世的我，此刻正和母亲一起，跟着喀西鲁主人和他的父亲在村中巡视，他们手中的武器和胸前的两具拥有王族血统的媚肉铠甲正向幸存的村民散播着绝望。

远处隐约传来了马蹄声，那是王国的军队。于是哥布林首领便命随从吹起撤退的尖哨，于是哥布林们全部从村庄中撤出，将手中的战利品丢到车上，我们便这样赶在人类的军队到达之前先离开了村庄。

我们在傍晚时分回到森林里，傍晚的天空也和实玛拉说的一样，十分美丽。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已经变暗的森林里留下几道平行的金色光束，然后很快就消失了。在太阳落下地平线，森林彻底变得黑暗之前，我们回到了哥布林们栖身的巢穴。

当晚哥布林们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大家尽情享用了加入食盐，糖和香料的食物，连给母畜们吃的糊糊中也撒进去了一小把盐。而喀西鲁主人甚至赏赐给我一小块拇指那么大的烤肉，撒上盐与香料，被烤得流出油脂，在肉的表面滋滋作响，我连忙把肉放进嘴里，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次烤肉，我不舍得咽下去，甚至不舍得咀嚼，只是含在嘴里，让刚烤好的肉烫伤了我的口腔和舌头。我打自心底里地敬爱着喀西鲁主人，是他给了我以前从未有过的幸福的人生。

吃过饭，喀西鲁主人把我放下来，牵着我去看他自己养的母马，她们站在马圈里，马辔被卸下来，挂在栏杆上，但是留下了嚼子来堵住她们的嘴，而哥布林又为嚼子添加了哨子的结构，使母马们在呼气的时候能发出像真马一样“咴咴”的叫声，哥布林还用布把母马的眼睛蒙上，好让她们不会乱跑，只能乖乖听从哥布林的驱使。母马的双手早已经从肩部被截去了，但是一些哥布林会在母马的肩部加一些装饰，比如用金属的壳或布制的罩子遮住因草率的治疗术而留下难看疤痕的截面，然后再挂上铃铛或流苏。母马们虽然失去了双臂，但腿部的肌肉十分健壮发达，脚上穿着皮革做的靴子，一般很少脱下，有些哥布林十分喜欢这种被汗液长时间腌渍出臭味的双足，但是原本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让母马们的脚瘙痒难忍，只能通过拼命地奔跑来缓解。母马的下体处穿着贞操带，用一块三角形的皮革罩住小穴，上面凿出几个小孔，使得尿液与经血可以排出来，但是不论是她们自己还是其他哥布林都没法触碰性器官，而淫纹的存在却让她们时刻保持欲望高涨的状态，因此她们要么通过奔跑发泄欲望，或者就像此时这样挺起胸部，互相摩擦着彼此已经勃起的乳头，流着口水发出愉悦的“咴咴”声。

喀西鲁主人冲着他的两匹母马叫了一声，她们听到声音便立刻跑到马圈边缘，把头尽可能向前伸，喀西鲁主人便温柔地抚摸着她们的脸，尤其是脸上被马辔勒出的红印，然后向下摸到她们的身体，还格外照顾了一下她们胸前那对通红的肉粒，这让她们的身体愉快地颤抖着，但是这样的刺激显然也不能她们满足，于是她们难耐地跺着地，将两腿岔开，把下身挺到前面，露出了罩住下体的皮革与上面那紫色的淫纹。淫纹的外面多了一个圆形的花纹，那是一种封印诅咒，让喀西鲁主人的母马如果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的话即使可以直接抚慰自己的小穴，甚至用木棒将小穴捅烂也仍然无法高潮。而此时两匹母马正是为了获得高潮而把腰胯抬得高高的，来回摇晃着，口中发出谄媚的叫声，向喀西鲁主人乞求着一次高潮。

喀西鲁主人把母马的贞操带解开，将手指放到她们的胯下，那些母马自己便主动把小穴凑过去，来回摩擦着喀西鲁主人的指肚，口中不住地发出欢快的叫声。接着喀西鲁主人勾起手指，将手指插进母马的小穴里，来回扣弄着。母马发出一声嘶鸣，双腿一软，身子向下一沉，但她们还是努力撑住身子，不让自己倒下，爱液也不断地顺着打颤的双腿流下来。

逗弄了一会儿母马之后，喀西鲁主人嘟哝了一句什么，然后母马腹部的封印诅咒开始发亮，母马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知积压了多长时间的性欲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解放，她们剧烈地潮吹着，潮液溅得到处都是，浓郁的雌性酸骚味弥漫在空气里，连同为女性的我闻到了都会让小穴变得湿润。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强烈的快感让她们仰起头，却发不出声音。不一会儿，两匹母马都力竭倒地，身体不时有气无力地抽动一下，黄色的尿液慢慢流出来，母马们发出难为情的呻吟，但是经历过激烈高潮的她们已经无力再去憋尿了。喀西鲁主人满意地看着躺在地上，意识恍惚，双腿不自禁地夹紧的母马，又重新封印了她们获得高潮的能力，然后牵着我离开了马圈。

不知为何，喀西鲁主人开始和我交谈了起来。在哥布林的部落生活了十年，即使没有特意去学我也能听懂一些哥布林的语言，而喀西鲁主人却不会人类的语言，因此大部分时候都是喀西鲁主人连比划带说，而我在听。

“锁骨处有一粒痣的叫莉尔，胸部下面有胎记的是琳塔斯，她们之前都是骑士。”喀西鲁主人向我介绍着那两匹母马。

“骑士？是和实玛拉一起来的吗？”我问道。

“不是，是很多年后的事。一些穿着铠甲的人冲进了山洞，男的都被我们杀光了，女的留下来。父亲要我去驯服莉尔和琳塔斯，说能驯服烈马的哥布林才能成为强大的哥布林，如果我驯服了她们的话她们就能成为我的战马。”喀西鲁主人说。我抬头看着他，已经超出一般哥布林体型的喀西鲁主人对我来说已经是十分高大了，可那两匹母马比现在的喀西鲁主人还要高一些，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驯服莉尔和琳塔斯的。

我问：“喀西鲁主人是怎么驯服她们俩的呢？也是像对我一样用温柔的性爱让她们倾心与您的吗？”

喀西鲁主人将我带到一个山洞前，洞口用木板遮着，恶臭从里面飘出来，让我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食物都吐出来。喀西鲁主人将洞口的木板挪开，说：“我把她们丢进了粪池。”

……是啊，的确有一个粪池啊，孟德拉先生，您难道以为哥布林是会随地大小便，把排泄物弄得到处都是的种族吗？就像我之前说的，因为缺少药物，哥布林会更加注重住所的清洁，避免疾病肆虐。哥布林会用专门的排泄桶排泄，人类母畜的排泄物也会收集到排泄桶中，然后倒进粪池里。有赖于哥布林们打通岩壁挖出的通气系统，从山洞的入口吹入的风让臭气与排泄物发酵产生的“火气”可以顺着通风管道从山另一端的通风口排出。

还是说回当时的事吧，喀西鲁主人让我从洞口往里面看，粪池很大，而且很深，浮在上面的那一层粪水离洞口大约也有两三米的距离，而在背后岩壁上那荧光矿石灯昏暗的照明下，我看到一个个白色的不断蠕动的身影，还听到了一阵阵低沉的呜咽声。我仔细辨认，发现那竟然是一个个四肢被折叠捆绑的女人。

“我让萨满大人给莉尔和琳塔斯施加上贪食的诅咒，然后把她们丢到粪池里，第二天再去看她们的时候她们就哭着要求做我的母马了。但是我没有听，因为人类很狡猾。等到第三天才我把她们捞上来之后，她们就变成了很听话的母马。”喀西鲁主人语气平静地说着。

我忍不住吐了出来，呕吐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浇在一个在粪池中艰难爬行的女人身上，但她毫不在意。呕吐物在粪水表面形成一些浅色的痕迹，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聚集在女人的头部附近，又被吸入体内，我仿佛听见了她大口吞咽那些秽物的声音。见到这副场景，我更是忍不住胃中的波涛汹涌，将胃里的一切都吐了出来。

突然，喀西鲁主人将我提起来，伸到粪池上方，只要他松手我就会被丢到粪池里，从粪池到洞口那两三米的距离是我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强烈的恐惧让我失禁了，我甚至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只能僵硬地绷直身体。似乎是察觉到了头顶的动静，粪池中的一些女人缓缓抬起头，涣散的目光花了好一阵次才再次集中起来。我看到了她们的眼睛，那是一双双如尸体一般的连绝望都被磨灭了的眼神，而即使是在盯着我的时候，她们也仍然张大嘴巴，将无数排泄物吸进肚里。

喀西鲁主人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看到那些粪猪了吗？她们都是犯了错或不听话的母畜，贪食的诅咒让她们产生无法满足的饥饿感，使她们必须一刻不停地进食。如果你不听话就会像她们一样。”然后他把手收回来，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浑身上下不住地发抖。那时我才意识到，喀西鲁主人并不温柔，他只不过是知道如何驯服一头母畜罢了。顺从的母畜就用温柔俘获人心，逆反的母畜就用残酷的虐待使其屈服，而我只不过恰好是顺从的那个而已。

……喀西鲁主人？……您怎么能不记得呢？这可是贱奴的亲身经历，才没有作假！……您才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吧，您老是这样耍小心思，想把自己干的事掩盖过去，贱奴可见过太多次了……怕被贱奴讨厌吗？……唉，主人，您可是贱奴的夫君啊，虽然您给贱奴的不全是愉快的回忆，但贱奴这一生的幸福却全是您给予的，贱奴怎么会讨厌您呢？……

不好意思，孟德拉先生，喀西鲁主人有时候就是会闹一点小别扭……不，像喀西鲁主人这样的哥布林还是少数，但这样不是也挺可爱的吗……也许您说得对，喀西鲁主人可能确实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出色的工具爱护着，但是他也确实带给我很多快乐，第一次让人身心愉悦的性爱，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第一次吃美味的食物，还有很多其他的第一次，这些都是喀西鲁主人带给我的，他给了我我想要的幸福快乐的生活，而我则作为一个出色的道具回报他，这样就够了……畸形的幸福吗？……也许您说得对，孟德拉先生，但我毕竟是出生在哥布林的部落的人，我终究没有活在人类的社会里，人类的观念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孟德拉先生，我们恐怕在这个话题上很难达成共识了，还是把精力放在完成这个回忆录上吧。

在参观完粪池后，喀西鲁主人准备带着我离开，但是因为我当时因呕吐和过度的惊吓耗尽了体力，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因此喀西鲁主人便将我抱起来了。一路上我们都没有交谈，虽然喀西鲁主人没有像其他的哥布林那样直接将我拖走，但当时的我还是有些害怕喀西鲁主人。尽管喀西鲁主人的身体温暖着我发凉的身体，但我仍然浑身僵硬。等快要回到洞穴中心的空地时，喀西鲁主人突然说：“不用怕，你很乖，不会成为粪猪的，不像我的母亲，父亲曾经和我说过，我的母亲一开始十分不乖，咬伤了父亲，还杀死了几个同胞，试图逃跑，于是父亲把母亲扔进了粪池。母亲和其他那些母畜不一样，她坚持了一个月，但她终究还是一头母畜，父亲在一个月后及时把她捞了回来，因为父亲不喜欢肏一块没有反应的肉，自那之后母亲就变得很温顺了，即使被父亲扭断手脚，鞭打得皮开肉绽也不会反抗，终于成为了一个出色的肉铠——”

“齁哦哦——齁哦哦——去了哦哦哦哦哦——”

喀西鲁主人的话被一声尖利的雌畜吼叫打断了，我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哥布林首领那墨绿色的皮肤压在一块褐色的肉上不断地扭动着，而那叫声正是从那褐色的肉中传出来的。母亲翻着白眼，舌头耷拉在外面，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覆盖了她的整个脸，但仍掩盖不住她脸上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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